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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空间穿七零,救个兵王伴一生小说

梦里醉春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邓小军蹲下身子递烟,熟稔地打招呼:“小风哥,我是军子,带同学来淘些东西。”那位小风哥定神多瞧了两眼,才笑着接过烟,“你小子,这一装扮我都快认不出了,不错不错,谨慎些好。快进去吧,你小舅今天也在,要什么可以找他。”郭攸宁伸手递出的一毛钱被推了回来,“自家人要啥入场费,切记不要大声喧哗。”两人点头,往里走了两分钟,一座废弃的厂房呈现在眼前。周围全是残垣断壁,四通八达,中心区域平坦的地方,有不少遮着脸的人在摆摊,售卖的东西种类繁多,粮食、野味、鸡蛋、小吃、票证……样样俱全。购买的人也不少,郭攸宁如掉进米缸的老鼠,见啥都想要。邓小军见她刚买了两斤江米条,又在卖野鸡野兔的摊子前迈不动腿了,扯着她往角落里走。恨铁不成钢道:“别忘了你来这干啥啦?...

主角:郭攸宁郭攸婷   更新:2025-03-17 1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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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郭攸宁郭攸婷的其他类型小说《带着空间穿七零,救个兵王伴一生小说》,由网络作家“梦里醉春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邓小军蹲下身子递烟,熟稔地打招呼:“小风哥,我是军子,带同学来淘些东西。”那位小风哥定神多瞧了两眼,才笑着接过烟,“你小子,这一装扮我都快认不出了,不错不错,谨慎些好。快进去吧,你小舅今天也在,要什么可以找他。”郭攸宁伸手递出的一毛钱被推了回来,“自家人要啥入场费,切记不要大声喧哗。”两人点头,往里走了两分钟,一座废弃的厂房呈现在眼前。周围全是残垣断壁,四通八达,中心区域平坦的地方,有不少遮着脸的人在摆摊,售卖的东西种类繁多,粮食、野味、鸡蛋、小吃、票证……样样俱全。购买的人也不少,郭攸宁如掉进米缸的老鼠,见啥都想要。邓小军见她刚买了两斤江米条,又在卖野鸡野兔的摊子前迈不动腿了,扯着她往角落里走。恨铁不成钢道:“别忘了你来这干啥啦?...

《带着空间穿七零,救个兵王伴一生小说》精彩片段


邓小军蹲下身子递烟,熟稔地打招呼:“小风哥,我是军子,带同学来淘些东西。”

那位小风哥定神多瞧了两眼,才笑着接过烟,“你小子,这一装扮我都快认不出了,不错不错,谨慎些好。快进去吧,你小舅今天也在,要什么可以找他。”

郭攸宁伸手递出的一毛钱被推了回来,“自家人要啥入场费,切记不要大声喧哗。”

两人点头,往里走了两分钟,一座废弃的厂房呈现在眼前。

周围全是残垣断壁,四通八达,中心区域平坦的地方,有不少遮着脸的人在摆摊,售卖的东西种类繁多,粮食、野味、鸡蛋、小吃、票证……样样俱全。

购买的人也不少,郭攸宁如掉进米缸的老鼠,见啥都想要。

邓小军见她刚买了两斤江米条,又在卖野鸡野兔的摊子前迈不动腿了,扯着她往角落里走。

恨铁不成钢道:“别忘了你来这干啥啦?先将必需品买好,再去瞧别的,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

郭攸宁领情,主次要分清。

两人在一隐蔽的旮瘩角落里,终于找到了卖香烛纸钱类的摊子。

来一趟不容易,摊子上的五把香,两大捆纸钱,郭攸宁花了三块钱给包圆了。

摊主满脸堆笑,这些东西买的人少,难得碰上爽快的大主顾,不由多看了她两眼。

留着八字胡须的摊主神情一震,盯着郭攸宁的眸光煜煜生辉,点头夸道:“姑娘好运道,四世善人转世,此生福禄绵延!”

邓小军不喜神神叨叨的人,见东西买好,催着郭攸宁赶紧走,封建迷信害死人。

郭攸宁这是第二次听到“四世善人”,不免对这八字胡须的中年男人有了一些兴趣。

能跟判官说出同样话的人,定然不简单,可惜生错了时代,不过没事,再隐忍几年,还有机会能重出江湖。

忍不住问道:“啥是四世善人?能向您请教一下吗?”

老人左瞧右瞟,见周围空无一人,才捋着胡须低声开口:“四世善人,指在过去的四世中持续行善、积攒功德之人。

人的行为会产生“业力”,善行带来善果。四世善人因长期行善,积累了深厚的善业,未来会获得福报,如健康、长寿、好运等,甚至可能摆脱轮回……”

邓小军见郭攸宁跟老神棍竟然还热聊了起来,很是担忧,有些后悔带她来这,怕她被封建迷信所毒害。

一脸不高兴道,“攸宁,你别听神棍蒙人,不可信,咱们得相信科学。”

这时,有个身材魁梧的壮汉走了过来,扯着邓小军的耳朵,斥责道:“小兔崽子,怎么能这样说张大师,道歉!”

郭攸宁一脸懵,见神棍坐得四平八稳,正眯着眼睛兴致勃勃地看戏,那她也跟着看戏吧。

邓小军看清来人,捂住耳朵求饶,“小舅、亲舅,快松开,我错了,我马上道歉,你这样对待可爱的外甥不心疼吗?”

接着,很识时务的对神棍道歉:“张大师,张天师,请您原谅小子口不择言,无心之过,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张大师点头,魁梧大汉才松开揪住耳朵的手,一脸崇拜地说:“张大师是我们南城黑市的先知,市场的平安吉凶全靠他老人家指点,任何时候见到都得礼遇。”

邓小军揉着被揪红的耳朵,幽怨地望着捂嘴偷笑的郭攸宁,他这么惨是因为谁? 只会看笑话的破兄弟,扔掉算了。

那控诉的眼神,搞得郭攸宁良心有了丝丝不安,帮着说起好话,“张大师一看就是高人,刚才听您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种善因得善果,不知者不罪,咱们善良的张大师不会放在心上。”

张大师笑盈盈地看着她,“姑娘所言极是,往后多行善事,必成大器。”

好话谁都爱听,更何况是大师说的好话,这世上阴曹地府都有,有能勘破前程的大师也不足为奇。

郭攸宁拱手行礼,“借您吉言!”

她想既然这是个有真本事的人,那他摊上卖的其它东西应该也差不到哪去。

忽略那对正在“友好”交流的舅甥俩,打量起摊上的货物,拿起一个小香炉,左看右看不明所以,只是直觉告诉她这是好东西。

旁边还有一些瓶瓶罐罐、砚台、镇尺等小物件,对古董一窍不通的她,只能瞧个热闹。

张大师见她有兴趣,直接开口,“这些全是真品,只是年代不久,以明清时期为主,也就那个香炉价值高点,施主…姑娘可有兴趣?”

有兴趣呀,大大的有兴趣,这些东西过个几十年,摇身一变,都会成为价值不菲的宝贝。

她试探着问:“怎么卖?我就一小姑娘,太贵的话可买不起。”

张师傅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我观姑娘印堂发亮,有进财之兆,买下这些不在话下,你我有缘,给个优惠价,一百元全给你。”

郭攸宁心里很是乐呵,跟神棍做生意真有意思,二话没说就让他将东西打包好,掏出一百块递给他。

还笑着说:“张师傅厉害!希望真能进财,以后有好东西别忘了我。”

张大师财迷般接过十张十元大钞,反复点着,嘴角都咧到了耳后根,“好说好说!”

终于友善沟通好的舅甥俩,扭头看到的就是他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场景。

邓小军真是欲哭无泪,心道,他就几分钟没盯着,郭攸宁就花一百块收了一堆破烂!

气得要死,还不能说那神棍一句坏话,只能对着郭攸宁压低声音一顿输出,“你钱大风刮来的?知不知道一百块能顶多大用?真是钱多烧的!你爸妈知道铁定骂死你。”

郭攸宁一脸无辜,抚慰道:“小军哥别气别气,气大伤身,这些真是好东西,大师说我很快就能进财,姐不差钱。”

两人在一旁窃窃私语时,神棍也跟魁梧的小舅在耳语,所谈之事应该跟郭攸宁有关。

因为小舅的眼神时不时就朝她身上瞟。


郭攸宁茫然四顾,不敢置信地揉眼再揉眼,周遭的一切让她毛骨悚然!

幽暗的天空中挂着一轮冷月,照得大地一片苍茫,触目所及惨不忍睹。

周围没几个完整的人,有的顶着半边脑袋,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只剩半截身子,甚至还有人双手捧着自己的头颅……

她一时高兴多饮了几杯,怎么再睁眼,见到的是这种修罗场,肯定是做梦!

只是这梦境未免太真实啦!

此时,一个森严的声音响起:“尔等横死之人,赶紧列队,随我前往十殿审判庭,听候处置。”

郭攸宁心中巨震,壮着胆子扭头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黑一白、一胖一瘦,两个头戴高帽,手持锁链、哭丧棒的人立在最前面。

这不就是小说、电视里常出现的黑白无常吗!

她不会倒霉催的喝个酒就挂了吧!

来阴曹地府啦?

郭攸宁心里七上八下,同手同脚身体不受控制地跟着诡异队伍前行。

走在她前面的是一个脑袋开花,红红白白糊了一脸的姑娘,走几步摔一跤,不停擦拭挡着住眼睛的红白之物。

嘴里嘟囔着,“缺大德的,高空抛物罪该万死,砸破我头就算了,怎么连眼镜都给毁了!八百度呀,这让我怎么活!哦,不,让我怎么死呀!”

郭攸宁原本非常害怕她恐怖的样子,可听到这憨憨地抱怨声,哭笑不得,好心地扶她前行。

片刻后,一座鬼气森森的大殿呈现在眼前,上书“十殿审判庭”五个血红大字,在绿油油的灯光映衬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难道自己真变成鬼啦?

回想起二十五年的艰难人生,意难平,心不甘啊!

孤儿院长大,靠助学金和勤工俭学毕业于重点大学英文系。

在外资公司业务部九九六当了三年牛马,还完助学贷款后,没剩几个钢镚。

两月前幸运之神降临,千万彩票大奖砸中了她,扣完税还有八百万。

终于农奴翻身把歌唱,炒了老板鱿鱼,花六百多万在城郊买下一座农家乐,银行卡里还躺着百来万存款。

为了庆祝余生美好生活,畅饮了一番,意识回笼就到了这里,真是活见鬼!

“吴法,享年二十,抢劫打架斗殴,寿元已尽,罚入畜生道……”

判官森冷的声音拉回了郭攸宁的思绪。

她见点到名字的“人”在鬼差的控制下,乖乖饮下一碗汤,然后推进了各种闪着光的通道。

有投胎成猪、狗、鸡、牛等牲口的,也有转世为植物的,主打一个难以再世为人。

很快轮到了郭攸宁,她心中忐忑,不管是梦境还是现实,都不想转世为牲口,尤其是牛马她当够了。

一袭镶金边黑袍,脸容冷峻的判官见到有人样的郭攸宁,苦大仇深的神情难得缓和下来。

可能歪瓜裂枣看多了,突然见到一个四肢健全、五官端正的,饱受摧残的眼睛能歇歇,心情好些也在情理之中。

声音里少了一丝冷然,“郭优宁,享年三十,熬夜猝死,转入……”

郭攸宁小学生般举起手来,怯怯出声,“大人,您是不是弄错了,我才二十五,没熬夜,多饮了几杯就到这了。”

判官神色瞬间变得凝重,判官笔一点,一行行金字呈现在郭攸宁眼前。

她定睛一看,这资料与她完全不符!虽然都是京市人,但“优”跟“攸”可不一样,而且年龄和死因也对不上。

判官确认出错后,留下一句“稍等”,卷起生死簿脸沉如墨,一阵风般消失了。

只余隐隐地咆哮声传来:“白无常,你个瓜娃子,给老子滚出来!”

郭攸宁和殿中众鬼面面相觑,心道地府领导不好惹,骂起下属来比阳间上司有过之而无不及。

没等多久,郭攸宁被鬼差客气地请到一间像会客室的地方。

除了判官和白无常,还有一位眼神锐利、鼻宽嘴薄、气势逼人的大人物,端坐在高椅上,正等着她。

她一进来,白无常立马诚惶诚恐地起立,领队时的威风荡然无存。

低声下气道歉:“郭姑娘好!我乃刚上任的横死殿白无常,因经验不足,勾错了魂,恳请您原谅!”

郭攸宁震惊,不过听完这话,反倒放下心来,心想勾错就勾错吧,没啥大不了,权当地府一日游,这种经历可遇不可求。

打工人何必为难打工人,摆摆手不在乎地开口:“没事没事,新手犯错在所难免,送我回去就行,多大点事呀。”

白无常见她不仅不责怪,还设身处地替他着想,心中愧疚更甚。

难过地低下头,讷讷开口:“实在对不起,没法送回,您的肉身已火化了两天。”

郭攸宁听后,如遭雷击,一蹦三丈高,声音都劈岔了,“什么?我才来地府片刻,怎么就火化了!”

白无常被吼声吓了一跳,高帽子都震到了地上,露出一个蹭亮的光头。

他慌忙捡起,胡乱戴上,弱弱出声:“地府最近开展廉洁活动,差旅费报销卡得死紧,我们出去一趟,必须勾够五十个魂魄才能回地府,这不就耽误了时间,您已死了四天。”

郭攸宁无力吐槽,心里比吃了黄莲还苦,但无能为力。

原本对上座的判官和大领导又敬又畏,但在毁灭性的打击面前,一切都荡然无存。

事已至此,还得冷静面对。

她稳稳心神,壮着胆子讨公道,“两位领导,你们可得为我做主,我有房、有车、有存款的幸福生活,就这样毁了。你们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不然我就……就去投诉你们……”

郭攸宁见他们听到“投诉”两字时,神情不自然地变得僵硬,心中暗喜,看来地府是个有理可讲的地方。

既然死已成定局,怎样也得捞些好处,给下辈子挣个好前程。

判官率先开口打断她的话,安抚道:“姑娘别急,更不要说伤和气的话,我们正在开展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的地府改革建设工作。不容许冤假错案发生,每个鬼都能获得合法权益,一定会做到让您满意。”

大领导也发话:“我乃横死殿十殿主,十分抱歉,由于我殿员工疏忽,给您造成不便,您有任何要求可尽管提。”


唐欣白了她一眼,吊她胃口的女儿一点都不香了,不过好饭不怕晚,只要是好事就行。

只是心里有些异样,感觉宁宁病一场后,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就拿吊胃口这事来说吧,这股活泼劲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应变能力和沟通能力也强了很多,有时她甚至怀疑换了个女儿,不过她耳后的痣,小腿上的疤都在,是她女儿无疑。

她摇摇头笑自己胡思乱想,孩子变开朗是好事。

看了眼不香了的郭攸宁,开始指派她干活,“好你个二丫,不说就不说,肉酱已经凉了,晒在门口的罐头瓶收进来,可以装瓶了。”

这话听着顺耳,这几天她觉得家里人待她全小心翼翼的,就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感觉,不是正常的相处模式。

还是二丫听着顺耳,她欣然应道,“好的,马上干。”

接下来母女俩时而针锋相对,时而蜜里调油,携手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肥肠猪脚是郭攸宁卤的,除了酱油,她还放了两个卤料包;

红烧肉也是她做的,偷偷加了不少料;

鸡蛋饼是唐欣烙的;

蒜香茄子、西红柿蛋汤、炒青菜也是唐欣出品。

五点半,家人们陆续回家,一进门就香迷糊了,看到桌上的菜直咽口水,过年都没这般丰盛。

虽然大门关着,但时不时能听到路过的人感慨:

“香!”

“真香!”

“老郭家炖龙肉吧,香成这样!”

“他家闺女明天就要下乡了,饯行饭肯定丰盛!”

……

为了配这桌好菜,郭爱国连珍藏的汾酒都拿出来了,大哥蹭了几口,脸上笑开了花。

大家享受着美食的同时,说着各自工作和学校的事。

郭攸宁突然用手拍了拍桌子,等大家注意力全聚在她身上时,缓缓开口:“我今天早上做了一件大好事。”

眼神扫了一下众人继续道:“能得奖状的大好事。”

郭爱国最是激动,“快说说看啥好事,我闺女就是厉害!”

大家七嘴八舌地催她快讲。

郭攸宁赚足了关注,才将早上的事娓娓道来。

当大家听到她见到了军区司令,司令还要给她颁发奖状和奖品时,比郭攸宁本人还兴奋。

唐欣没想到早上她家二丫拉个肚子,都能碰上了不得的机遇,还真是个福娃。

这事郭攸宁本来是不想说的,可是如果她下乡了,突然有人寻到家里来,会让家人摸不着头脑。

晚餐在激烈的讨论声和欢声笑语中落下帷幕。

饭后郭爱国喊郭攸宁陪他散步消食。

两人刚绕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郭爸爸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全是褶皱,起了毛边的信封,笑眯眯地递给郭攸宁。

“宁宁,这是我存了很多年的私房钱,一共三十五块七毛二全给你,这事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唐欣女士。”

郭攸宁眼圈泛红,记忆里爸爸一根烟都得掰断分两次抽,一瓶酒能抿一年,是个抠门到家的人。

想不到为了她,能这么痛快地清空自己的小金库,这若是去买三毛一包的大前门,能买十多条!够他抽很久。

父爱如山,山在则心安!

她不能辜负这片深情,微颤着手接过,强忍感动,打趣道:“您舍得?不心痛?”

郭爱国不舍地扫了扫握在郭攸宁手中信封,肉疼道:“舍不得,可我更舍不得宁宁你在乡下吃苦。干农活很不容易,一定要机灵点,能偷懒就偷懒,能多吃就多吃,照顾好自己。


此件事了,邓小军帮郭攸宁拎起装满东西的麻袋,催她赶紧离开。

就她刚进来时看啥都喜欢的眼神,真怕再待下去,口袋里一个钢镚都留不下。

倒是小舅跟神棍告别后,诚心邀请他们去附近的办公室喝茶。

说实话,她也正想认识一下黑市老大,像三转一响,电视机这样的大件,在京城黑市肯定能卖上好价钱,不过一定要是靠谱之人才行。

邓小军诧异地看着他小舅,纳闷今天他怎么如此热情,平时见他来黑市,巴不得即刻赶走,事出反常必有妖,静观其变吧。

三人来到几间外观破烂的屋前,门口守着一人,尊敬地喊着:“大有哥好!”

小舅点点头,问道:“老大在吗?”

看门小弟:“在,刚回来,但好似心情不大好。”

小舅递了根烟给看门人,带着两人直接进去。

里面比外面强多了,入眼的大厅里桌椅、沙发一应俱全,还有只色彩斑斓的小鹦鹉,见有人进来,发出调皮的声音,“财神到!财神到……”

沙发上坐着一个有几分贵气,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正翘着二郎腿,沉着脸喝茶。

他不耐地踢了一脚鹦鹉笼子,烦躁道:“财神个大爷,再吵吵拔了你毛炖汤喝。”

眼神扫向进来的人,带着几分狐疑,“大有,这两位贵客是何方人士?”

在他们面前威风凛凛的小舅,憨憨地摸了摸后脑勺,将邓小军扯到一旁,“老大,这是我外甥不是贵客,但张大师说另一位能解您燃眉之急,我就擅自带来了。”

老大对邓小军微点了下头,饶有兴致地打量起郭攸宁,肥大的旧工作服,空荡荡地挂在身上,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睛。

看着看着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郭攸宁也在认真审视着这位老大,这人别看年轻,说话轻佻,还带着一身痞气,但眼神锐利,一看就不简单且不好惹。

两人对视几秒后,年轻大哥吊儿郎当地开口:“姑娘厉害,张大师从不打诳语,说说看,你能弄到电视机吗?”

郭攸宁不得不佩服那神棍,不过有了他的神机妙算,倒是省了开场白。

邓小军听后,再次震惊到了,这位老同学太能耐了吧?真让他怀疑人生。

小舅将没眼力见的他拉进了另一间房,好下属得懂分寸知进退。

郭攸宁见没了旁人,寻个合适的位置,大大方方地坐下来。

不卑不亢地开口:“明人不说暗话,我确实有条线,能弄来一些梅花牌手表、凤凰牌自行车、蝴蝶牌缝纫机、熊猫牌录音机和金星牌电视机,就看您能不能出得起价。”

年轻大哥听后,翘着的二郎腿猛地放了下来,双手撑膝,身子前倾,脸上痞笑消失,换上了严肃的神情。

沉声道:“姑娘此话当真!能弄来多少?我王厉定给您一个满意的价格。”

郭攸宁斟酌片刻后才出声:“我就是个中间人,咱们第一次交易各三台怎样?这是我能做主的上限,若是交易顺利,发展成长期合作关系也是有可能的。”

王厉右手轻捏下巴,抿嘴沉思片刻后开口,“好,你这些货物要票吗?如果不要票,自行车230元一台,缝纫机190元,收音机110元;

瑞士进口的梅花牌手表可遇不可求700元一块,至于电视机,那种稀缺的东西,你们若真能弄来,我出1300元一台。这价格你看行不行?”

郭攸宁知道这些物品在百货商店的售价,王厉出的价格远高于此,看来是诚心合作。

别说这位老大正经起来,还挺人模狗样,挺合眼缘。

她点头同意,“行,价钱还算公道,就这样定了,咱们速战速决,今晚十二点在农贸市场后的小树林交易。”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货款可以不是现金,等值的老物件或金条都可以。”

王厉嘴角上翘,这些东西总货款得7590元,晚上就交易的话,他还得去挪钱,如果能用老物件抵一部分,那就再好不过了。

微笑道,“姑娘爽快,我们就此说定,一半现金一半老物件,放心绝不会有赝品,咱祖上也荣光过,眼光错不了。”

郭攸宁挺满意这结果,想起后天就要下乡,缺的东西不少,不如就在这里备齐。

她开口问道:“您这里棉花、铁锅类的生活用品齐全吧?我需要购置一些。”

“有,是现在就去挑,还是晚上交易时带过去。”

“晚上交易时带去吧,我列个清单,麻烦有的都备上,钱从货款里扣。”

“行!”

郭攸宁开始对照空间里缺的东西列单子:棉花30斤、十斤重棉被两条、瓷盆两个、热水瓶两个、水壶两个、水杯两个、二锅头茅台各种酒来五瓶、小铁锅两个、铁皮炉子两个、麻花桃酥等只要有的零食每样五斤……

她将能想到的下乡需要的东西全列了上去。

王厉接过长长的清单,啧啧出声:“人家备嫁妆都没你这齐全。”

说完,朝门口喊了一声,“小六子进来。”

之前守在门外的人应声而入,王厉将清单递给他,交代道:“尽快将上面的东西配齐。”

小六子点头,拿着单子进了一道侧门。

事情谈好,郭攸宁起身告辞。

王厉吩咐小舅送客,他将邓小军和郭攸宁安全地送出黑市范围。

等小舅一离开,邓小军立马化身十万个为什么。

“攸宁,你真能弄到电视机?你跟老大在里面谈了啥?他那桀骜不驯的样子你不害怕吗?

听说这位老大背景很深,黑白两道通吃,不过为人正直,在咱们南区是响当当的人物,我小舅就是他的死忠粉,今天托你的福,我才有幸得见……”

郭攸宁只觉耳边“嗡嗡嗡”个不停,出声打断:“停!这人看着还行,我只是当回中间人,帮忙牵牵线。

我有事拜托你,万一别人打听我是谁时,尽量帮忙保密,当然如果性命受到威胁,还是保命重要。”


这时,门外传来唐欣喊她吃午餐的声音。

郭攸宁忙闪出空间,打开房门,坐上八仙桌,配着小青菜的杂粮肉蛋面,色香味俱全。

她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妈妈手艺真好!”

中午其他家人都不回家吃饭,上班的吃食堂,上学的自己带饭,这几天唐欣中午会回来,都是为了照顾生病的她。

唐欣嘴角上翘,“好吃就多吃些,你太瘦了。”

可能在空间又是干活又是运动,消耗过大,满满一大碗,连汤带面吃了个精光。

唐欣自己只吃了一小碗,见女儿吃得欢,比吃进自己嘴里还开心,证明她身体越来越好。

饭后,唐欣将家里仅剩的三斤白面,倒出三分之二,准备发好蒸成白面馒头,给她带去火车上吃,剩下的一斤明早烙成肉饼给她吃,嘴里还碎碎念着鸡蛋也得煮一些带上……

真是巴不得将所有好东西全给她,“儿行千里母担忧”,不再是一句话,化成场景呈现在她眼前。

郭攸宁心中很暖,但不想让家人们接下来几天,只喝杂粮糊糊度日。

忙阻止道,“妈,您看看外面的太阳,带多了会变质,明早弄两个饼子带上,中午吃一顿就差不多了,放到晚上都可能会馊。

火车上有盒饭,饿不着,您不用这么费心,再说还有鸡蛋糕、桃酥等零食可以垫肚子。”

唐欣又被说服了,不过拿出来的东西也没打算收回去,笑着说:“咱们晚上来顿好的给你饯行。”

郭攸宁点头同意,脑瓜子却想着,下午必须出去一趟,找借口再从空间弄些粮食、水果、蔬菜、鸡蛋出来。

不能自己富得流油,却让亲人吃糠咽菜。

在唐欣的要求下,郭攸宁睡了个午觉。

起床后,借口走之前,有本书要还给同学,就出了门。

绕到没人的角落,进了空间,开始准备起来。

大米来10斤、白面20斤、水果一筐、鸡蛋40个,菜籽油5斤的来一壶。

只能少少拿一些,多了糊弄不过去,空间的秘密是绝对不能暴露的。

再想想还有什么是家里人用得上的?给他们留些告别礼物也不错。

爸爸爱抽烟喝酒:一条大前门,两瓶汾酒;

妈妈爱漂亮:衣柜里崭新的羊绒围巾来一条;

兄弟姐妹就不单独给了,零食大礼包来一份。

这些礼物就搁房间,等上火车后再告诉他们,免得他们问来源。

备好东西,又在空间磨蹭了一会,才慢悠悠地回家。

这个点家属区里没什么人走动,郭攸宁快到家门口,才将东西拿出来,背着筐提着篮,一进门就迎上了唐欣疑惑的眼神。

只能将老奶奶的故事又讲了一遍,这次是两个老奶奶,多了一个卖粮油的。

唐欣半信半疑,哪有人运气好到天天碰上卖好东西的?

可也想不出其它的出处,她外出时间不到一个小时,这么一会不够去黑市掏腾的,看来真是运气好。

唐欣眉眼飞扬,“我家宁宁真是时来运转了,这次下乡,肯定也能遇上一个好大队。”

郭攸宁连连点头,“我觉得自己快成福娃了,所以别为我操心啦。我还忘了告诉您一件大事,一件您想不到的大事。”

唐欣收拾米粮的手顿住了,竖着耳朵听下文,结果郭攸宁却不吱声了。

她瞪了眼卖关子的女儿,“你个小姑娘家家的能有什么大事,快说!”

郭攸宁凑她耳边神秘兮兮道,“天大的好事,等吃晚饭时我在餐桌上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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