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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日老公在家为前任办葬礼,我走后他哭了傅瑾寒白月光完结文

傅瑾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而彼时,傅觐寒正笑意炎炎地为白雅琪戴上求婚戒指。身体空了的那一刻,我心如死灰闭上眼睛,痛的昏厥过去。“江媛!”“江媛!”因为疼痛彻底昏死过去的时候,我听到了沈彦舟的声音,好像还听到了傅觐寒的声音。大概是我的幻觉吧。傅觐寒在订婚现场,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呢。我的孩子没有了,肚子上一条蜈蚣似的疤痕,难看的要死。手术场地十分简陋,甚至阴暗潮湿。我术后感染,修养了好一阵子。沈彦舟找了专业的医生帮我重新缝合伤口,他温柔地安抚我,“没事的媛媛,等你的疤好了我带你去做修复……不会有事的。”我笑着看他,“沈彦舟,不用麻烦了。疤能修复,可是这里修复不好了。”我捂着心脏的位置,这里很痛,很痛,再也修复不好了。傅觐寒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的,他红着眼睛站在...

主角:傅瑾寒白月光   更新:2025-03-18 1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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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瑾寒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纪念日老公在家为前任办葬礼,我走后他哭了傅瑾寒白月光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傅瑾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彼时,傅觐寒正笑意炎炎地为白雅琪戴上求婚戒指。身体空了的那一刻,我心如死灰闭上眼睛,痛的昏厥过去。“江媛!”“江媛!”因为疼痛彻底昏死过去的时候,我听到了沈彦舟的声音,好像还听到了傅觐寒的声音。大概是我的幻觉吧。傅觐寒在订婚现场,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呢。我的孩子没有了,肚子上一条蜈蚣似的疤痕,难看的要死。手术场地十分简陋,甚至阴暗潮湿。我术后感染,修养了好一阵子。沈彦舟找了专业的医生帮我重新缝合伤口,他温柔地安抚我,“没事的媛媛,等你的疤好了我带你去做修复……不会有事的。”我笑着看他,“沈彦舟,不用麻烦了。疤能修复,可是这里修复不好了。”我捂着心脏的位置,这里很痛,很痛,再也修复不好了。傅觐寒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的,他红着眼睛站在...

《纪念日老公在家为前任办葬礼,我走后他哭了傅瑾寒白月光完结文》精彩片段

而彼时,傅觐寒正笑意炎炎地为白雅琪戴上求婚戒指。

身体空了的那一刻,我心如死灰闭上眼睛,痛的昏厥过去。

“江媛!”

“江媛!”

因为疼痛彻底昏死过去的时候,我听到了沈彦舟的声音,好像还听到了傅觐寒的声音。

大概是我的幻觉吧。

傅觐寒在订婚现场,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呢。

我的孩子没有了,肚子上一条蜈蚣似的疤痕,难看的要死。

手术场地十分简陋,甚至阴暗潮湿。

我术后感染,修养了好一阵子。

沈彦舟找了专业的医生帮我重新缝合伤口,他温柔地安抚我,“没事的媛媛,等你的疤好了我带你去做修复……不会有事的。”

我笑着看他,“沈彦舟,不用麻烦了。

疤能修复,可是这里修复不好了。”

我捂着心脏的位置,这里很痛,很痛,再也修复不好了。

傅觐寒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的,他红着眼睛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我去帮你弄点吃的。”

沈彦舟走了。

过了很久,傅觐寒眼眶泛红蹲在我床边看我,他握住我的手十分愧疚,“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目光呆滞地看向他,“傅觐寒,你有一次好好听我说话吗?”每一次,只要白雅琪一句话,哪怕我在生死关头,傅觐寒都会毫不犹豫地去找她。

傅觐寒羞愧的,眼神闪躲。

他紧紧握着我的手不放,“那你生病,是什么时候的事?医生怎么说?”我笑了,“傅觐寒,重要吗?不用你假惺惺……”白雅琪的电话打来。

“怎么了?知道了,我马上过来……”挂了电话,傅觐寒一脸为难地看着我。

我面色冰冷,“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不用这么看着我。”

后来我才知道,订婚当天,傅觐寒在仪式开始前,丢下白雅琪,跑了。

那台液晶电视只是合成视频,白雅琪只是要我痛不欲生。

所以我那天听到的,不是幻觉。

真的是傅觐寒。

可是有什么用呢。

我的孩子已经没有了。

医生原本的建议是,打掉孩子,好好休养配合治疗。

我还能再多活一段时间。

可是孩子丢的太意外,我又被注射黑市药剂,感染严重,身体每况愈下。

连30%都没有了。

傅觐寒是国内治疗骨癌的第一把手。

他几次三番来找我,“媛媛,就算孩子没了,你也要好好活着啊。”

沈彦舟也再三劝我,“媛媛,你就算跟傅觐寒置气,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

关于病,我一点也不想治,“东西都调出来了吗?”我的心已经死了。

剩下的,听天由命吧。

“嗯。”

沈彦舟调出了那天在酒吧的监控,白雅琪如何挑衅我,又是如何自导自演,找水军发她的私密照。

如何让人绑架我,杀了我的孩子。

包括过去她陷害我的,一桩桩一件件。

我都让沈彦舟找出来了。

傅觐寒看到这一切很震惊,震惊到无以复加。

彼时白雅琪还在死不悔改,“凭什么证明是我做的?!”

我及其冷静地看着她,“那你姐姐的死呢?!”

最后一份杀手锏,是白雅欣的尸检报告,是破旧工厂掉落在地上的针。


心脏一阵阵抽痛,连带着身上也开始间歇性疼痛。

我在葬礼的众人嘲讽谩骂之下落荒而逃。

按照往年的惯例,傅觐寒会送伤心失落的白雅琪回家,然后,一夜不归。

想到傅觐寒跟白雅琪的缠绵热吻,我心疼的发颤。

“媛媛,别伤心了,看谁回来了。”

闺蜜推一杯中药酒到我面前,顺手拉一个男人坐下。

我抬头看去,沈彦舟,我的竹马。

沈彦舟意气风发地朝我笑,“媛媛,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我浅笑了笑,有那么点羞愧。

五年前我结婚,沈彦舟远走他国。

而再见面时,他风采依旧,我却闷闷不乐。

“要我说啊,媛媛,你跟傅觐寒离婚你俩在一块儿得了。”

我拉了拉闺蜜的袖子,“能不能别尽出馊主意?”闺蜜笑笑,“我这不开玩笑嘛?媛媛你看,那不白雅琪吗?”我顺着闺蜜的视线看去,还真是。

傅觐寒不是送她回家了吗?白雅琪看到我,迎面向我走来,“江媛姐,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打扰你们的结婚纪念日……”我还没说话,闺蜜立即回怼,“一次是意外两次是巧合三次是偶然,那五次是什么?在姑奶奶我面前还装,死心机婊!”

白雅琪捂着嘴一脸受伤,“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无奈摇摇头,“算了,别理她了。”

白雅琪这种白莲花,我懒得跟她争论。

这时白雅琪主动端起我面前那杯酒,“江媛姐,我是认真给你道歉的……这杯酒我敬你,怎么样?”说着,那杯中药酒直愣愣泼在了我的身上。

白雅琪摇晃着酒杯得意地朝我挑眉,“这中药酒内服外用效果应该都不错吧?江媛姐,我的道歉你还满意吗?”沈彦舟立马起身把西装披在我身上。

闺蜜霸气开口,“媛媛,你先跟沈彦舟回去把衣服换了,让我来教训教训这个绿茶婊!”

沈彦舟刚回国不久,暂住在市中心的一栋公寓里。

把我带回家后他想起什么一脸尴尬,“抱歉,我这里没有女人的衣物。

你先洗个澡暂时穿一下,我马上叫人去买。”

沈彦舟递过来一件崭新的衬衫,我接过,“不用那么麻烦的。

现在天晚了,买不到的。”

洗完澡,我换上沈彦舟的衬衫出来,看到手机上傅觐寒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

这么晚了,他打给我做什么?因为我不在家吗?心中带着那么点,期待,侥幸,我接了。

傅觐寒激动的声音从听筒传出,“江媛,你把雅琪怎么样了?!”

一开口就是质问,我心中的温情瞬间化为乌有,“傅觐寒你什么意思?”傅觐寒对我说话的声音更大了,“你就是再生气也不用对一个小女孩发脾气吧,她只是太想念雅欣了,你怎么这么小肚鸡肠啊!”

“雅琪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一定跟你没完!”

我愣在那里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就被挂断,一长串的“嘟嘟——”心脏跳动的剧烈,却是疼的剧烈。

五年,我再也忍受不了傅觐寒一直念念不忘白雅欣,还无底线接纳她的妹妹。

我是爱他,爱了他八年。

也被他伤了八年。

无力地把手机丢在沙发上,整个人颓丧地坐在一边。

沈彦舟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媛媛,早知道你过得这么不好,当初我就应该抢婚。”


对傅觐寒的失望已经不是一两天,当初是我一意孤行非要嫁给他。

现在,也算是我自食恶果。

在生命的倒计时里,我想斩断这段孽缘。

一夜难眠,早上从沈彦舟那里回家,路上看见傅觐寒又给我打了好多个电话。

深夜的,凌晨的,他向来生活规律,却为了白雅琪一夜未眠。

而白雅琪,昨晚只是在夜店。

从喜欢傅觐寒到跟他结婚,我用了整整三年。

可决定放弃傅觐寒到跟他离婚,我只用了不到三十天。

一回到家,我打算跟他提离婚的事。

这是我深思熟虑过,不止一个晚上的事情。

葬礼的布置还没有拆,我刚踏进客厅,傅觐寒见到我像疯了一样抓住我的领口,“雅琪人呢?!

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傅觐寒力道很重,抓的我很痛。

很快,骨癌的痛感就上来,蔓延至全身。

我疼的浑身冒汗,傅觐寒却丝毫看不见,“你说啊!”

我被他抓的快要窒息,咬着牙回答,“我怎么会知道?大概泡酒吧被男人捡走了吧……”在傅觐寒面前,白雅琪就是个纯情小白花。

可我,不止一次在夜店见到过她。

市中心唯一一家中药和蹦迪联合的特色酒吧,我经常看到白雅琪在蹦迪部和各色男人贴身热舞。

那样子,跟在傅觐寒面前完全不一样。

可傅觐寒相信她。

听到我的回答,傅觐寒愣住了。

他猛地把我甩开,“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我被重重丢到沙发上,撞的浑身剧痛。

傅觐寒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有人说看到你昨晚跟她在一起,我到现在都联系不上她。”

看着傅觐寒急躁的快要疯魔的样子,我忽然笑了。

我昨晚一夜未归,傅觐寒问都不问一句。

白雅琪消失,他倒紧张得很。

我心灰意冷看着满地的菊花,“傅觐寒,我们离婚吧。”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不会每年都开追思会怀念我呢。

不会吧。

你甚至不会记得我死去的日子。

我认真思考后的结果,傅觐寒根本不当回事。

“江媛,老这样你有意思没?”我抬头看着傅觐寒,没意思,我也觉得没意思。

不过好在,最后一次了。

从开始到结尾,一直都是我缠着傅觐寒。

他知道我舍不得离开他,即便他对我再过分我也舍不得放下他。

可是现在啊,我真的很累了。

傅觐寒,抓不住的,我不想再努力了。

手机忽然响起,傅觐寒看到来电立马变了脸色,他的声音迫切担忧,“雅琪你在哪?!”

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听到白雅琪哭哭啼啼的。

临走前,傅觐寒用一种十分阴冷的目光瞪了我一眼。

骨癌疼痛的余韵翻过去,我疲惫起身,看着客厅里白雅欣的照片,默默收拾起一旁的花圈。

如果白雅欣还活着,傅觐寒一定会还很爱她吧。

可她死了。

“如果那天坠崖的是我,一切会不会都不一样呢……”傅觐寒回来的时候,我正让人把最后一个花圈扔掉。

他怒气冲冲进屋,甚至是毫不留情地朝我一脚踹过来,“江媛!

就算是雅琪不小心把酒洒在你身上,你也不能那么对她啊!”

傅觐寒这一脚踹的不轻,我整个人撞在沙发背上脊骨磕到死角,痛的眼泪都出来了。

我虚弱地趴在地上起不来,不甘心地抬头质问,“我怎么她了?”傅觐寒双眼猩红,满眼憎恶地看我,“你自己做的事自己不知道吗?!”

“我们离婚吧江媛。

我一直以为你只是爱耍耍小性子,没想到你心肠那么歹毒。

离婚吧。”

丢下这句话,傅觐寒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看着我时,眸中最后的,鄙夷,痛恨,不舍,失望透顶。

虽然我什么都没做,但我还是有点后怕,立马打电话给闺蜜确认,“昨天发生什么事了?”闺蜜语气淡然,“没什么事啊,我只是让那死绿茶敬了几杯酒而已。

怎么了?”我哦了一声,“没什么。”


我在楼下超市买东西,碰见了他。

傅觐寒这次看到我,又像以前一样了。

其实他心里就算再没有我,我们也一起过了五年夫妻生活,也有过很好的时候。

时隔一个多月再见面,我们俩敛起锋芒,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最后是傅觐寒先开口,“有空吗,谈谈?”傅觐寒带我来到附近的咖啡厅。

我对服务员说,“来杯橙汁就好。”

傅觐寒笑着看我,“你以前不是最讨厌喝橙汁吗?”我也淡淡对他笑,“人的口味总是会变嘛。”

咖啡上来,傅觐寒喝了一口,“雅琪说你最近跟沈彦舟走的很近?”我抬头看他一眼,“你找我就是想谈这个?”傅觐寒摇摇头。

犹豫着,他拿出一份请帖,“我跟雅琪要订婚了。”

纵然已经离婚,但是这么快再看到傅觐寒要跟别人结婚的消息,我还是有些意外的,心痛。

订婚请帖烫金的镶边很刺眼,刺到我不敢再多看一眼。

我缓缓伸出手去接,阳光下,手上那枚订婚戒指也格外耀眼。

这还是订婚的时候,傅觐寒亲手为我戴上的。

至于结婚那天,仪式当场,白雅琪闹着要自杀,把傅觐寒叫走了。

在交换戒指的那一刻,我空着手,沦为了全城笑柄。

“祝你们订婚快乐。”

我摘下手上的订婚戒指,摘下对傅觐寒长达八年的爱。

搁在了桌上。

再也没有勇气跟他面对面。

起身离开,傅觐寒忽然握住我的手。

那是很久没有过的,他紧紧不放手。

傅觐寒看着我,声音微颤,“会来吗?”我笑着看他,同样的颤抖,“是不是有点过于残忍了?”傅觐寒,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辞掉了工作,你看不见我脱下高跟鞋换上了平底鞋,也看不见我穿上休闲服微微隆起的小腹。

我从前不爱喝橙汁,甚至讨厌。

可傅觐寒说橙汁有营养,只有他亲自榨的我才会皱着眉头喝下去。

现在我怀孕了,喜欢上喝橙汁了。

可傅觐寒再也不会亲手榨给我喝了。

傅觐寒订婚当天,我去了。

我像是奔赴自己的葬礼一样,奔赴他跟白雅琪的订婚宴。

我想好了,等这件事过去,我就离开这里,找一个安静的适合养病适合养胎的地方,度过我人生最后的几年。

我独身前去,结果半路上出车祸,我被绑架了。

印象中有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把我从车里拽出来,接着,我就不省人事了。

意识回转时,我恍惚看见几个男人围在我边上对我指指点点。

“这妞正点啊。”

“老大,这单可赚大发了。”

“就是弄出来人命有点吓人吧?管他呢,咱们是拿钱做事。”

……我彻底清醒过来时,他们已经把我丢在一张破烂的床上。

额头很痛,我的手脚被冰凉的手铐铐住。

“小美人,让我先来陪你玩玩儿?”大胡子男说着用油腻的手挑逗我的下巴,我嫌恶地躲开。

“你们要钱是吗?我有钱!

放了我,行吗?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们!”

一听这话,几个绑匪犹豫了。

“这……老大,坐地起价的好时候来了!”

我的手脚被牢牢锁铐住,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这是医院专用的手铐床。

心中一股不好的预感。

大胡子男犹豫了一两分钟,拨通电话,低声下气的,“白小姐,你看,这工钱能不能给涨点?”话音刚落,女人的高跟鞋声临近。

白雅琪随手甩一沓现金在地上,态度及其蛮横,“拿了钱给我滚!”

“是是是。”

那三个大汉没再讨价还价,拿了钱就跑。


结婚五年,傅瑾寒白月光的妹妹每年都把追思会开到我家来。

得知自己癌症的那天我忍无可忍,“老娘还没死呢!

你们每年都来哭个什么劲儿!”

傅瑾寒却推开我,“雅琪这么伤心你还凶她,你有没有同情心?”

傅瑾寒对白雅琪就像第二个老婆,比对我都上心。

我心灰意冷要走,却发现自己怀孕和他白月光惨死的秘密。

“傅觐寒,如果你还想保住这段婚姻就断绝跟她的关系。”

他却递离婚协议书给我,“雅琪怀孕了,我打算跟她结婚。”

……今天是我和傅觐寒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也是我确诊骨癌的日子。

花园里被布置成了葬礼追思会的模样。

菊花满地飘,无数的花圈和哭哭啼啼的客人哀嚎。

客厅中央最为显眼一个大大的“奠”字,上面,是傅觐寒念念不忘的白月光白雅欣的照片。

而我的丈夫傅觐寒,此刻正在跟白雅欣的妹妹白雅琪接吻。

他们站在灵堂前,站在白雅欣的照片前,彼此热泪相吻。

一个怀念姐姐,一个怀念情人。

每年都是这样。

哀乐奏鸣,手里攥着骨癌化验单,我忍无可忍,“老娘还没死呢!

你们每年都来哭个什么劲儿!”

身体已经不舒服很久,我早就跟傅觐寒说陪我去看看,他却一直没空。

因为,今天是他死去的白月光白雅欣的葬礼追思会。

白雅欣死了五年,她的追思会在我家开了五年。

每每提前两个月傅觐寒就会开始准备。

到追思会的这一天,白雅琪会站在白雅欣的照片前,代替姐姐,来拥吻她曾经的爱人。

白雅琪面红耳赤正靠在傅觐寒怀里哭的伤心。

被我一吼,她当即娇滴滴的擦擦眼泪,“觐寒,江媛姐姐是不是不喜欢我们这样啊……我也想在家里举办,但是姐姐生前最放不下的就是你了……”傅觐寒急切地搂着白雅琪娇哄,“好了好了不哭。”

他转而向我走来,“江媛,你有没有同情心?雅琪都伤心成这样了你还凶她!”

五年,我一直隐忍。

隐忍傅觐寒对白雅欣的念念不忘,对白雅琪的越界照拂。

可现在,我快死了,我一点都不想再忍了,“傅觐寒,天天把一个死人挂在嘴上你不嫌晦气吗?啪”一巴掌重重落在我脸上。

“江媛,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我难以置信看着傅觐寒,他居然打我。

我们结婚五年,商业联姻。

即便他不喜欢我,却也从来没有对我动过手。

眼泪断线划过,我失望地看着他,“那你还记得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吗?”闻声,傅觐寒眼中闪过慌神与震惊,好像第一次知道这个日子。

我自嘲地笑了。

每年的今天,都是。

可傅觐寒从来都不记得。

他只知道,今天是白雅欣的吊唁日。

是所有人该怀念白雅欣的日子。

有好几次我想跟他说,“傅觐寒,能不能好好陪我过一次纪念日?”可是没有机会了,也许,我已经活不到明年了。

白雅琪立刻表现出一副受惊的样子,“什么?!

江媛姐姐,今天是你们的结婚纪念日吗?我,我不知道……觐寒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马上走,我们马上就走!”

白雅琪说着擦干眼泪连忙要把白雅欣的照片带走,傅觐寒却抓住她的手,“什么结婚纪念日,一个噱头罢了,有什么意义?江媛,你现在怎么这么不懂事?”傅觐寒一开口,底下宾客纷纷开口“就是啊,人家都死了她还想着过什么纪念日,太没良心了。”

“我听说啊,雅欣的死就是跟她有关呢。”

“真的假的?杀了人还这么理直气壮……还是医生呢,这种庸医不知道草菅多少人命。”

“你们看她,气虚脸红的,估计命也是不长。”

“这种没良心的女人啊,早点死了算了。”

……滔滔不绝的诅咒谩骂入耳,他们不知全貌,一味咒我早死。

而傅觐寒,我的丈夫,仍抱着白雅琪安抚。

我失望地抬头看他,傅觐寒,可是我真的要死了啊。

明明去年答应我不要再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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