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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和离后,探花郎他后悔了何玉琼孙芸最新章节列表

问题不大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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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夫人快看,那里有人放烟花。”一里地外的半空中绽放出绚丽多姿的烟花,烟花散发的光芒将黑暗笼罩着的事物暴露出来。一里地外的河岸旁有一个小木屋。何玉琼看见小木屋的一刻眼中有了光亮,她站了起来,手指着木屋的方向,对着忠义伯夫人说,“夫人,不远处有间小屋,我们过去避避风吧。”“虽然早已立春,但倒春寒厉害,夜间尤其寒冷,小公子受了伤再在野地带上一夜,怕是要加重伤情了。”伯夫人看了眼躺在自己怀里的儿子,虽然何玉琼给的药让儿子解了毒,但,毒性未根除儿子先下很是虚弱。伯夫人点点头,想扶着儿子站起来,奈何像伯夫人这样的高门贵女,哪里挨过饿受过冻,从山崖上滚下来到现在,伯夫人已是全身乏力虚弱不堪,更别谈搀扶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刚跨出一步,伯夫人...

主角:何玉琼孙芸   更新:2025-03-18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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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玉琼孙芸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和离后,探花郎他后悔了何玉琼孙芸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问题不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嘭。”“夫人快看,那里有人放烟花。”一里地外的半空中绽放出绚丽多姿的烟花,烟花散发的光芒将黑暗笼罩着的事物暴露出来。一里地外的河岸旁有一个小木屋。何玉琼看见小木屋的一刻眼中有了光亮,她站了起来,手指着木屋的方向,对着忠义伯夫人说,“夫人,不远处有间小屋,我们过去避避风吧。”“虽然早已立春,但倒春寒厉害,夜间尤其寒冷,小公子受了伤再在野地带上一夜,怕是要加重伤情了。”伯夫人看了眼躺在自己怀里的儿子,虽然何玉琼给的药让儿子解了毒,但,毒性未根除儿子先下很是虚弱。伯夫人点点头,想扶着儿子站起来,奈何像伯夫人这样的高门贵女,哪里挨过饿受过冻,从山崖上滚下来到现在,伯夫人已是全身乏力虚弱不堪,更别谈搀扶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刚跨出一步,伯夫人...

《重生和离后,探花郎他后悔了何玉琼孙芸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嘭。”
“夫人快看,那里有人放烟花。”
一里地外的半空中绽放出绚丽多姿的烟花,烟花散发的光芒将黑暗笼罩着的事物暴露出来。一里地外的河岸旁有一个小木屋。
何玉琼看见小木屋的一刻眼中有了光亮,她站了起来,手指着木屋的方向,对着忠义伯夫人说,“夫人,不远处有间小屋,我们过去避避风吧。”
“虽然早已立春,但倒春寒厉害,夜间尤其寒冷,小公子受了伤再在野地带上一夜,怕是要加重伤情了。”
伯夫人看了眼躺在自己怀里的儿子,虽然何玉琼给的药让儿子解了毒,但,毒性未根除儿子先下很是虚弱。
伯夫人点点头,想扶着儿子站起来,奈何像伯夫人这样的高门贵女,哪里挨过饿受过冻,从山崖上滚下来到现在,伯夫人已是全身乏力虚弱不堪,更别谈搀扶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刚跨出一步,伯夫人连带着儿子一齐跌倒,幸亏何玉琼在旁边眼疾手快一把扶住,这才避免母子俩二次受伤。
伯夫人扶着何玉琼的手,想再次尝试,却始终走不动道,只能即焦急又难过的瘫坐在地上。
“我真没用。”伯夫人气得狠狠的拍打着地面。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天越来越黑,人的体温也会跟着下降,再不赶紧到木屋避寒,大家都要遭罪。
“秋收,你把小公子背在身上,夫人,我扶着你走。”
何玉琼一把拉起夫人,秋收担心何玉琼的伤势,主动拦过来,“夫人,你的脚也扭伤了,小公子和伯夫人都交给我吧。”
“你哪里有这么大的力气,放心,我和夫人互相搀着走,没事。”
于是秋收背着孩子,何玉琼搀着伯夫人,四人一瘸一拐二刻钟后总算挪到小木屋。
推开门,铺面而来的灰尘提醒众人这是一个已经废弃的小木屋,值得庆幸的是,里面桌椅板凳齐全,角落还有一堆干枯谷草。
何玉琼走过去,将谷草堆了堆,确定不会冷着小公子,这才嘱咐秋收小心将孩子放下。
秋收将小公子放下后,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找到藏着角落的柴禾,又从身上掏出火来,一步会儿,小木屋被点亮,四人围着火堆,这才松了口气。
人一旦察觉自己处在安全的环境,神经就会放松,一放松,话自然就多了起来,伯夫人也不例外,二十岁出头的年纪正式爱热闹的性子,先前一直担心儿子,浑身上下绷紧了弦儿,先下弦松了,话也多了起来。
伯夫人拉起何玉琼的手先是不住的感恩,夸她是天上神女下凡到母子二人身边,后又夸何玉琼长得花容月貌,不知是哪家富贵人家才能养出如此绝色的女儿。
一通彩虹屁吹下来,绕是何玉琼一个活了两辈子的人,都忍不住害羞起来。
“哪有夫人说的这么好,菩萨常说慈悲为怀,我不过是,受了菩萨点拨,尽力而已。”
“我家姓何,是商贾人家,夫人若得空,可到新大街上的锦绣坊坐坐。”何玉琼故意没夫家,想到就烦,不如不提。
何玉琼的谦虚深得伯夫人的好感,又听到说锦绣坊,伯夫人眼睛一亮,“锦绣坊是你家开的?”
“正是。”
“才来蜀地就听人说,锦绣坊的蜀锦最是漂亮,不比贡品差。”
“夫人说笑了,哪里能跟贡品比,不过是民间作坊,能够入伯夫人的眼,是何家的荣幸。”
前世两人虽见过几面,但,那是的伯夫人深受失子之痛,每次见她都是独子跪拜在菩萨面前,明明二十几岁,看起来竟像四十,那里像如今这样说说笑笑,像个小女孩般。
哪个女子不爱美,见伯夫人对蜀锦有兴趣,何玉琼提出邀请伯夫人参观锦绣坊的新品展示。
“夫人,过段时间,咱们锦绣坊就要上新品了,我亲自上门下帖,邀请你来参观可好。”
这么客气的说词,伯夫人哪能拒绝,一口答应下来,又问道,“还没听你提及夫家,你夫家是哪家?”
何玉琼本不想提,但伯夫人问及,只好如实说出,“我夫家姓孙,祖上也曾在京都做官。”
“听闻前朝孙侍郎的祖籍在此,可是这家?”
“正是。”
伯夫人拉着何玉琼仔细打量起来,片刻过后,方叹口气道,“家父曾受教于孙侍郎,也曾羡慕过探花郎的风姿卓越,只是孙侍郎辞官后,便再也没听闻过消息,没想到今日与孙家媳妇有缘。”
伯夫人暗中叹气,听闻如今孙家家主十分荒唐,几乎败光祖产,何氏一商贾女子,嫁进这样的人家,怕是来填坑的吧,只是这些话只能烂在肚子里,谁知道何氏怎么想,万一人家甘之如饴呢。
何玉琼不想多说孙家,只能对这伯夫人笑笑,伯夫人心里感叹也不好再多说,一时间,竟都没话说。
眼看着场面逐渐尴尬,这时门外传来响动。
“夫人,公子。”
伯夫人一听,激动的连忙站起来,拉开门对外喊道,“我们在这儿。”
“属下来迟,请夫人责罚。”
“快别说这些虚词,公子在里面,快将公子背出来。”
伯夫人侧身,让护卫头领走进来,护卫头领走进一看,小公子旁边还坐着两个女子,一时迟疑,“这二位是?”
“这位夫人是公子的救命恩人,要不是遇到她们,公子性命不保。”
护卫头领一听,立马跪倒在何玉琼面前,叩头作揖,“感恩夫人大恩。”
“好了,好了,快别说了,先离开这个鬼地方。”
“是。”
天色渐亮,何玉琼与秋收,伯夫人,小公子四人挤在一架马车上,马车哒哒走进坊市,逐渐靠近孙家祖宅。
“夫人,要到了。”
秋收撩开窗帘,远处已能隐约看到孙府二字,何玉琼蹲下向伯夫人行了个蹲礼,“感谢夫人救我二人出困境,他日定亲自上门拜谢。”
“快快请起,”伯夫人伸手将其扶起,轻拍何玉琼的手,“是我感谢你才对。”
秋收扶着何玉琼下了马车,主仆两人扣响房门,守门的见夫人回来,淡定作揖,对内喊道,“夫人回来了。”
“这孙家,真是奇怪,门前静悄悄的,看起来竟无人寻找丢失的夫人。”
伯夫人撩起窗帘看着何玉琼一路走进去,府里黑黢黢,连灯笼都没点几个。
“禀夫人,孙府上下安安静静,确实没有出门寻人。”
“这孙府当真荒唐至极,我非要亲自上门讨教讨教。”
伯夫人气极,当即就要下车,这时,护卫头领拦住,“夫人,公子要紧。”
伯夫人这才罢休,“走。”
何玉琼主仆两人穿过抄手游廊,往晚香院里走,整个孙府黑黢黢,静悄悄,二门上值夜的婆子先下正呼呼大睡。
秋收气极,想伸腿踢醒这些混账羔子,被何玉琼一把拦下,“先回院。”秋收这才作罢。
院里春种正焦急得原地打转,见二人平安归来,连忙上前来迎。
“夫人,你们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担心死我了。”
春种将两人扶进房内坐下,又给何玉琼倒了杯水递过去,何玉琼累极,就着春种的手快速喝完。
“春种,拿着手牌去把王大夫找来。”
王大夫是蜀地医术最精湛的大夫,轻易不得出诊,何家自家开了药铺,跟王大夫有些交情,自然有些面子。
“夫人受伤了?哪里?快让我看看。”
春种焦急的围着何玉琼团团转,直到看到后脑勺上一个血窟窿,霎时间吓哭了起来,秋收扶着何玉琼到床上躺着休息,见春种还在哭,推着她往门外赶,“快去,快去,别耽误了夫人的伤势。”
春种这才回过神,一边哭一边往外跑。
何玉琼累极,靠在床上想要休息,秋收怕何玉琼碰到伤口,拦过何玉琼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休息,何玉琼枕着秋收身上传来的温度,终于放松下来,闭着眼,不一会儿就要入睡。
却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那人刚踏进房门,指责声响起。
“你还知道回来!”

“喂。”
“喂。”
是谁?是谁在叫我?
这是何玉琼死后飘在天上的第三十天,也是她第一次在死后的世界里听见声音。
是孙郎在呼唤我吗?
哦,不对,现在不能叫孙郎为孙郎了,得叫他翰林大人。
何玉琼死后的第七天,她飘在天上,看见孙府大门中开,孙郎引领府中众人跪拜迎接从宫中远道而来的内官大人,身穿绯色圆领袍衫的内官大人缓缓展开金黄色诏书,细长而尖锐的声音,一字一句的宣布,陛下钦点孙郎为翰林学士,从六品,入翰林院。
她看见孙郎颤抖着双手接过诏书,激动的热泪盈眶,她好想去拥抱孙郎,孙郎这一路走来有多么不易,她是知道的,为了光耀门楣,重振祖上风光,孙郎从不敢停歇一刻,直到今日,终于熬出头了。
何玉琼想去拥抱孙郎,可她的手像空气直接从孙郎脸上穿过,根本感受不到孙郎的温度,无论她怎样用力呼唤,孙郎听不到一丝她的声音。
是孙郎在呼唤我吗?不对,这像是一道女声。
是谁?是秋收在呼唤我吗?
何玉琼身边有两个自小一同长大的婢女,一个叫春种,一个叫秋收,何玉琼嫁入孙府后久久不能有孕,孙家四代单传,何玉琼压力倍大,第二年,将春种抬了姨娘赐给孙郎为妾,只是没到半年,春种意外溺水身亡。
她不相信春种是意外死的,可那时她缠绵病榻根本无力清查此事,等她身体好转有力气清理此事时,早已找不到一丝蛛丝马迹,只能让春种含冤而死。
她的身边只剩秋收,若大的孙府,她和秋收两人相依为命,互相扶持,秋收陪着她一步一步走到今日,成为掌管府内事务,说一不二的当家主母。
秋收此时应该在晚香堂给她烧纸吧。
晚香堂是何玉琼住的院子,她喜欢茉莉花香,孙郎为她种满院子,最爱晚间拉着她散步在花丛中,月光照着身影,鼻尖萦绕花香,孙郎说,这叫安心。
何玉琼看见秋收一边烧纸一边哭泣,她蹲在秋收面前,想替秋收抹掉眼角泪水,“秋收,别难过,好好活下去,我以将你托付给孙郎,他会替我好好照顾你的。”何玉琼自言自语道。
秋收烧完手里最后一叠纸,突然狠厉的站起来,目光凶狠的朝着主院方向跑去。
踏入抄手游廊,秋收从身后抽出一把匕首,朝着主院中庭的两人跑去,突然,从她的身后窜出几个高大粗壮的男人,扭过秋手的手臂,拖着秋收往柴房方向离去。
“孙文耀,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杀人凶手!”
“是你害死夫人!”
“孙文耀,你这个趴在何家身上吸血的吸血虫,吸干了夫人的血,就杀了夫人,你不得好死!”
“孙。。。。。。”
扭着秋收的男人,手起一把打晕秋收,扛起秋收来到柴房后边的水井旁,一把将秋收扔进井里。男人扔完在井边足足等了一刻钟,确定秋收已沉入井底,才拍拍手,招呼着身边人离开。
“走,别耽误了吃夫人与大人的喜酒。”
“秋收!秋收!”
何玉琼一路跟在身后,她伸手去拦,去阻止,可她根本做不了一点,眼睁睁的看着秋收在她面前被人害死。
是谁要害死秋收?
何玉琼爬在井边悲痛大哭,她想起秋收死前喊着孙郎的名字,难道是孙郎?
不可能,这不可能,何玉琼不相信,她想不出来孙郎害秋收的理由,她撑着身子站起来,跌跌撞撞的往主院跑,她要去找孙郎问个明白。
主院突然涌进来了好多人,挡在何玉琼的前面,使她无法靠近。
“恭喜,恭喜。”
这些一张张陌生脸在何玉琼的面前,张着嘴一口一个恭喜。
“是在恭喜谁?孙芸吗?我才死几日,孙芸就要嫁人了?”何玉琼喃喃自语,现下她不关心孙芸这个从来跟她不兑付的小姑子,她要找到孙郎问清秋收的死因。
“恭喜孙翰林新婚大喜。”
人群中走出一位夫人,这人何玉琼认识,是忠义伯的夫人,何玉琼活着的时候曾经机缘见过几面,她说的什么,恭喜孙翰林,新婚大喜?
“夫人大驾光临,另寒舍蓬荜生辉,快请里面入座。”
何玉琼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男声,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这些年日日夜夜朝夕相处,孙郎的声音早就融入她的骨血成了她身体里的一部分。
何玉琼转过身去,只见孙郎头戴簪花冠帽,身着红色绣金色纹路礼服,一脸喜气的招呼着宾客,竟比他获封探花郎时还要出彩。
“翰林大人新婚,可喜可贺,只可惜已故先夫人何氏,没赶得上这般光景。”
“夫人说得是,只怪何氏福薄。”
“今日大喜之日,夫人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快,快,咱们进去观礼去。”
忠义伯夫人被忠义伯强拉着离开,只能对着孙翰林用力翻个白眼。
这是她的孙郎?何玉琼不相信,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娶了他人,何玉琼亲耳听到,孙郎在她的灵堂上哭的肝肠寸断,恨不能与她共赴黄泉,怎么可能短短几日就新婚了呢?
何玉琼一直跟着孙文耀,看着他温柔的牵着新娘的手拜天地,拜父母,夫妻对拜,又跟着他们一路进入新婚洞房,看着他们喝交杯酒,满屋红色喜气,贴着金箔的龙凤红烛在一旁噼里啪啦的燃烧着,这一切刺痛着何玉琼的眼。
她与孙郎大婚时,以她何家的钱财,可以办个比这里豪华百倍的婚礼,是孙郎告诉她,孙家家贫,为下聘礼已将家底掏干净,婚礼只能从简,望她体谅,何玉琼哪里看得自己心爱之人委屈,宁愿委屈自己也不愿委屈孙郎,她的婚礼简单到让她成为妇人聚会的笑资,让她被耻笑了好多年。
“孙郎,我终于嫁给你了。”
“别叫我孙郎,叫我阿耀,夫妻之间,这样更亲热。”
“今天辛苦你了,快让我摸摸我儿子,今天可有调皮,可有让他娘亲吃苦。”
孙文耀一手搂过新娘,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上女子的肚子,一脸满足。
“可把我担心坏了,还好只有两个月,不然新婚的礼服就藏不住了。”女子娇羞的依偎在孙文耀的身上,抬起衣袖抚摸着礼服上雍容繁杂的图样,一脸得意。
“这绣娘手艺真好,看着可比何氏获封探花郎夫人那天穿的衣服漂亮。”
“好端端的,说她干嘛,她怎么能和你比。”
“你可是皇上亲封的六品安人,翰林夫人,她是谁,不过一介商女,死前能得个探花郎夫人的称号已是上辈子积的福。”
“那是。”女子得意的挺直腰杆,扬着下巴看向孙文耀,“我的诰命是我因得的,毕竟,没有我,也就没有你这个孙大翰林。”
“是,是,是,”孙文耀一脸谄媚,“就让小的伺候安人休息吧。”
何玉琼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她才死了一个月,这女子就有两个月的身孕了,她是谁?他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为何她从来都不知道。
她兢兢业业的打理着这个家,把孙家从一贫如洗,到如今家财万贯,累得身体虚弱,连一个血脉都没留下,就只得了孙文耀口中一句上辈子积福?
她也曾唤过他阿耀,是他说,夫妻之间应当有礼有节,让人笑话,要叫老爷。
何玉琼不甘心,她要去找孙文耀问个明白,他孙文耀到底有没有爱过她何玉琼。
“喂。”
“喂。”
那道声音又传到何玉琼耳朵里,她不管是谁在叫她,只想冲到孙文耀身边去,可她却被控制住了,一步也动不了。
突然,天旋地转,一阵大风刮来,何玉琼像是被吸进了什么漩涡里,一直转,一直转。

“公子,稍等。”
女人将三人安置在房间后便离开,片刻后,只见女子带着小丫鬟端了一桌酒菜上来,小丫鬟摆好酒菜便安静退下,女子却还站在一旁。
何玉琼着急见管事嬷嬷,不耐烦地问女子,“姑娘既收了我的钱,麻烦帮忙通传一下,我要见管事嬷嬷!”
女子施施然走到八仙桌一方坐下,抬手倒了给她们倒了三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酒杯对着何玉琼示意一饮而下。
女子又倒第二杯,这次还没端起来,就被秋收打断,秋收是个急脾气,见女子一直喝酒不办事,火气一下子就上来,“喂,问你话呢,你坐在这儿喝酒算什么意思?”
却被何玉琼拦下,并示意女子继续,女子挑了挑眉,对这个何玉琼又喝一杯,这一次,何玉琼也走了过来,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下。
“没想到姑娘还会这些。”女子诧异,这原是酒桌文化,叫主人三敬酒,第一杯叫“献”,表示欢迎,第二杯叫“酢”,客人也要回敬,表示感谢,第三杯叫“酬”,主人再敬,酒席正式开始。
大家闺秀久在深闺,大多接触不到这些,但何玉琼出身商贾,自然耳濡目染一些待人接物之事,这套喝酒礼还是何父在世时,说给她听的。
被人点明身份,何玉琼一时尴尬,“在嬷嬷面前班门弄斧了。”
见自己身份被点明,女子更是诧异,原本歪斜着的身子,不由坐正,“哦?你是如何猜出?”
“这套敬酒礼,叫主人三敬酒,既是主人那我猜测应该是这花满楼的主人了吧。”
“姑娘聪慧,不错我就是这花满楼的管理嬷嬷,这里的人都叫我柳娘。”
何玉琼本是想诈一诈,没想到这柳娘就是花满楼的管事嬷嬷,即找到正主,何玉琼当即说出意图,“柳娘,今日你可是刚收了一个女子?”
柳娘不紧不慢的又倒了一杯酒,“不错。”说完将酒喝下。
何玉琼见状也饮下这杯“酬”,再开口问道“这女子可否赎身?多少钱都使得。”
“哦?”柳娘狐疑,“这女子可是罪臣之女,你与她是何关系,竟想要赎她。”
“这女子是我的闺中密友,若有机会救她出火海,我定要试试。”柳娘见她眼神坚定,不是做假,这抬起头才正视眼前人,或许是被何玉琼的真心打动,柳娘也不想欺骗,这才说了真话。
“送过来的大人,打过招呼,不许有人给她赎身,她这辈子或许都出不去了。”
这个结果太过打击,原本想着赵燕燕即便入了青楼,只要花钱总能将其赎出来,不过是要多花上许多钱财,何玉琼不怕,钱嘛,努力挣便是,但柳娘一番话,彻底打破何玉琼的幻想。
何玉琼越想越难受,见面前还有一杯酒,端起来就喝掉,又拿起酒壶给自己再倒上一杯喝掉,突然想是想起什么,从身上掏出一叠银票出来塞到柳娘的手里。
“柳娘,这些钱都给你,求你对燕燕好一点。”
柳娘拿起手中的钱数了数,千两一张的银票共有十张,这么大手笔不是出自楼下那群一掷千金为睹花魁一眼的浪荡公子哥,而是出自眼前这个为救朋友假装男子出入青楼的小姑娘手中,柳娘心中不由得敬佩起何玉琼来。
到底柳娘是个生意人,到手的银子不会推辞,把银票叠好放进衣袖里,然后说道,“有姑娘做朋友也是燕燕的福气,能有机会结识姑娘亦是我的荣幸。”
“燕燕才入我花满楼要学的东西还很多,眼下不方便出来见客,这样吧,这间房间就留给姑娘了,待来日燕燕出阁的时候,姑娘若有空可以来坐坐,我必奉陪。”
“这桌酒席都是咱们花满楼的特色,便是与京都的醉仙楼比也是不差的,姑娘可尝一尝,时候不早了,我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说完柳娘便退下,走到房门时,又转过身来正色道,“姑娘,花满楼不比寻常商铺,切勿乱走,待姑娘吃喝尽兴了着人叫我一声,我亲自送姑娘出去。”
或许是房间里只剩她们三人,太过空旷,思绪乱飞,何玉琼想起燕燕和自己遭受的痛苦,伤心不已,提起酒壶不停给自己倒酒。
“夫人。”见秋收过来阻止,又给秋收和春种满上。
“为何世道对女子如此艰难,真心付出却被狗吃,洁身自好满怀善心却被人连累。”
何玉琼越说越激动,拉着秋收春种一起喝酒,势必要大醉一番才肯罢休,春种秋收从未喝过酒,三杯下肚,就醉得不省人事,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何父在世何玉琼常跟父亲对饮两杯,是已有点酒量,只是到底是醉了,见酒壶空了,何玉琼跌跌撞撞起身,走了出去,这是要去找酒来。
见对面房门透着缝儿,何玉琼想都没想就推门进去。
房间里,顾义北正在听黑鹰禀报。
“大人,赵苟口风紧,重刑下去还是一点风声都没透露,只说是自己起了贪念,将罪全拦在自己身上。”
“哼。”
顾义北撰紧手里的酒杯,“啪”的一声,酒杯化作粉末,这功夫没有十年以上是练不出来的。
“还有什么消息。”
“赵苟的女儿赵燕燕已入花满楼,听说有人警告了柳娘,不许赎身。”
“哼!”顾义北冷笑一声,“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青楼之人,只认钱不认人,只要钱足够多,青楼里的哪样东西不能卖?若真是赵苟主使,又有谁会在此时警告柳娘呢。”
“去查查是谁通知的柳娘,另外盯紧花满楼,还有赵燕燕。”
“是。”
顾义北夹起面前矮几上的小菜,嚼上两口又问道,“忠义伯可有怀疑。”
黑鹰答,“没有,忠义伯忙着结案,并没有注意公子的动向。”
“呵,这个忠义伯,是想赶紧结案好回京领赏吗?英国公老谋深算没想到竟找了个蠢材做女婿,真是可笑。”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房门被醉熏熏的何玉琼推开,惊得顾义北一时愣住,筷子上夹着的菜掉落都没注意。

何玉琼很难受,她不知道该怎么告诉赵燕燕这个消息,她一路失魂落魄的走进牢房,却被眼尖的李玉看见,一把抓住,“嫂子,嫂子,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何玉琼哪有心思管李玉,一把拂开李玉的手,往赵燕燕那间去,李玉心生怨恨,开口诅咒,“何玉琼,你这个低贱的商贾之女,你有什么值得得意的,得不到表哥的喜欢,你就等着孤独终老吧。”
何玉琼本就烦闷,哪里还能受得了这等气,她还没找李玉的麻烦,李玉还上赶着找打来了。
“啪。”
李玉为骂何玉琼,努力将头往外探,正好给何玉琼一个机会,扬起手,狠狠一巴掌。
“我是商贾之女不错,也比你这个阶下囚高贵得多,至于你表哥的喜欢,我得不到,你就得的到了?出得去再说吧!”何玉琼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心里的恶气终于泄了几分。
见李玉呆愣愣的跌坐在地上,何玉琼也不再看她,往里面走去。
“燕燕,我。。。。。。”何玉琼拉着赵燕燕的手,哽咽着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见何玉琼的神情,赵燕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苦笑道,“不用说了,我明白,”然后站起身,房梁上的白绫还在,何玉琼担心赵燕燕又寻死,一把将其抱住。
“我不会寻死了,”赵燕燕拍拍何玉琼的背,“你走之后,我又尝试吊上去,可我根本挪不动,我才知道,我根本不想死,或者说,我怕死。“
赵燕燕走到白绫跟前,一把将其拉下来,“我一直在问自己,为何世道对我如此不公?为何真心付出得不到回报?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我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就死了,要死也要等我问清这世道,问清周子腾在说!”
赵燕燕一脸悲壮,像是打算做什么,何玉琼心里担心,但,至少赵燕燕现在不会在寻死,或许这对燕燕是个好事。
不一会儿,忠义伯夫人身边的夏嬷嬷进了牢房,走到何玉琼面前,笑着说道,“孙夫人,大喜,我们夫人派我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伯爷说了,除了赵家,其他被关押人等,可以花钱赎出去。”
何玉琼一脸懵逼,再三确认,“夫人说的是,除了赵家之外的其他人等?”
夏嬷嬷并不知道里面的官司,见何玉琼并不高兴,还以为是何玉琼没反应过来,又复述了一遍,还开心地叮嘱道,“夫人,赶快去准备钱财,接人吧。”
何玉琼无奈的看向赵燕燕,赵燕燕如何不懂,只能自嘲,“看来我家真是罪大恶极,伯爷都点明了,我绝无出去的可能。”
“燕燕,我。。。。。。”
“别自责,”赵燕燕安慰何玉琼,“玉琼,你是这些日子来,唯一来看我,又为我奔走的人,”说着赵燕燕跪了下来,向她三扣头。
“燕燕,你这是做什么?”何玉琼连忙拉住赵燕燕。
“这份恩情我记下了,若有机会出去,我必粉身报答。”
夏嬷嬷见天色不早了,催着何玉琼出去,“孙夫人,时候不早了,该走了。”
“去吧。”
夏嬷嬷传递可以用钱换人的消息声不大,但一直趴在牢房门口侧着耳朵偷听的李玉刚好听见,见何玉琼等人从里面走出来,李玉早不复刚刚凶神恶煞的样子,对着何玉琼讨好卖乖。
“嫂子,求你救救我,刚刚嬷嬷说的,我都听到了,只要给钱,就能将我救出去。”
“你刚刚不还嘲讽我是低贱的商贾之女吗?,先下怎得求我来了。”何玉琼转过身盯着李玉冷笑。
李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贱人,她都已经低头求人了,还要怎样,但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等她出去了再跟何玉琼算账。
李玉立马跪在何玉琼面前,对自己扇起耳巴子来,一边扇,一边求饶,“嫂子,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求嫂子,救我一命。”
何玉琼懒得搭理,径直走掉。
············································
孙府,何玉琼刚回到院子里,春种端了碗茶给她,正准备喝,孙文耀就闯了进来。
“玉琼,忠义伯夫人怎么说,可否能救阿玉出来?”孙文耀着急地开口问道。
何玉琼并不理他,端着茶碗缓缓喝起来,见何玉琼没理他,孙文耀一时气极,“何玉琼,问你话呢,你耳聋了?”
待一碗茶喝完,何玉琼才抬眼看他,冷冷地开口,“夫君声音如此之大,怕是整个孙府都听到夫君担心李家表妹,只是,李家被抓之人不只表妹一个,夫君口里,怎么只有表妹一人?”
“我。。。。。。我当然都担心,只是,”孙文耀被反驳得说不出话来,何玉琼却步步紧逼,“只是什么?”
“玉琼,怎样了,伯爵夫人肯救你舅舅一家吗?”
姗姗来迟的孙母正被孙芸扶着走了进来,或许是太过着急,步履匆匆,孙母走进来喘着大气,何玉琼起身将其扶着坐了下来。
“能救。”何玉琼开口说道,“不过,”
听见能救出来孙文耀与孙母十分高兴,脸上洋溢出笑容,唯独孙芸并不情愿,又听到“不过”二字,孙文耀与孙母脸上的笑容僵硬住,“不过什么?”
“忠义伯夫人说了,李家等人不是主犯,若是有足够多的银子,就可救出。”
“要多少?”孙文耀着急问道。
何玉琼见他越是着急,她越不慌,只见她坐到凳子上,拿起茶壶又给自己续上一碗茶,端起来喝,直到看见孙文耀额头冒青筋,孙母也坐不住,才开口道。
“五千两,一个人。”
“多少?!”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不情不愿站在一旁的孙芸,“想钱想疯了吧,这哪里救人,这是要抢钱!”
也不怪孙芸能说出这番话来,自曾祖去世之后,孙家由其父做主,孙父是个花钱如流水的无底洞,家里的钱财几乎被败干净,到孙芸十来岁时,这座祖屋都被孙父拿去抵押,要不是孙文耀娶了何玉琼回来,她们家还不知道去哪里睡。

“夫人,快去快回,不要耽搁,否则上头怪罪下来,我也担待不起。”牢头一边领着何玉琼和秋收往牢房里面走,一边叮嘱道。
“多谢牢头大哥,秋收。”何玉琼向秋收使眼色,秋收连忙从袖子里掏出一包银子来,“辛苦牢头大哥,这点子心意是我们夫人特意孝敬你们喝酒的,请牢头大哥通融通融,让我家夫人与赵家小姐说说话。”
牢头掂量掂量钱袋子,差不多有二三十两,心里满意,况且这夫人是上面让进来的,有什么事自有上面担着,不过是顺水人情自然肯,“别多耽搁。”说完叫上几个守卫一起出去了。
待牢头一走,何玉琼匆匆赶往关押赵燕燕的牢房,途中经过李玉那间,被李玉看到,“嫂子,嫂子,救我!”
何玉琼没有理会李玉的呼喊,一路走到底,却看见赵燕燕正欲寻死。
何玉琼赶紧上前将其救下,“燕燕,还没到最后一步,怎么就要寻死啊?”
“玉琼,怎么是你?你不该将我救下,与其遭受这些折磨,不如让我死了吧。”赵燕燕还欲站起来,往房梁上的白绫上套,被何玉琼一把拉下来,扬起手,扇了一巴掌。
“清醒了吗?”
“死都不怕,还有什么不能面对的?”
赵燕燕先是一楞,后伤心的痛哭起来,“你让我怎么面对,判决已经下来,我们家男子皆判斩首,女子无论大小皆入青楼。”
“从小到大我最看不起的就是青楼里的烂货,如今,我就要做这个烂货,你让我怎么面对,怎么面对!”
赵燕燕说着说着对何玉琼吼了起来,似乎在发泄着她的不甘与委屈,赵家获罪,定是父亲犯了大事,他要受罚是应该,可关她赵燕燕什么事,这些年来,她从不与人结怨,时常求神拜佛祈求平安,年节时也会主动施粥救济贫苦人家,可为什么,为什么让她受到最侮辱的惩罚,与其这样不如让她一死了之。
何玉琼被吓住了,她不知道判决如此之重,女子入了青楼,这辈子就毁了,“别怕,别怕,只要还没执行,就没到最后一步。”何玉琼搂着赵燕燕安慰道。
何玉琼脑子里闪过许多人,看谁能求,“对,对,周通判家,你不是和他家公子青梅竹马,定了亲了吗?我去找他去。”
“别费功夫了,”赵燕燕抬起头泪眼汪汪的看着何玉琼,又拿出一块玉佩,“出事当天,周家就递了东西进来,要解除婚约,周子腾还亲手写了绝情书,言小时候的戏言不作数,他不能为了一个即将入青楼女子毁了他的前程。”
赵燕燕生无可恋,站起身看向那根白绫,“他都嫌弃我,我们从小一同长大,他曾经说过要八抬大轿上门娶我,说等以后有了功名要为我请封诰命,可到头来,却说我要毁了他的前程。”
“玉琼,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说着又想往那白绫上套。
“秋收,快拉住。”
何玉琼怎么不能感同身受,前世的她不也是这样?一颗真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什么山盟海誓,甜言蜜语到头来不过一场空,以为只要真心对待,为之奉献一切,就能得到同等的回报,哪知道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哪有什么真心,不过是算计你有多少钱财,多大权利,多高地位,一旦发现你没有用了,阻碍他前进,就会被一脚踢开,甚至杀了你免得留下把柄。
“燕燕,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但有一点,好死不如赖活着,我知道被心爱之人背刺有多痛,但再痛,不能为此放弃生命,这种人不值得。”何玉琼用力拉着赵燕燕的手,眼神坚定,“我认识忠义伯夫人,我现在就去求她,你放心,我一定救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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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求你救赵燕燕一命。”何玉琼跪倒在忠义伯夫人面前。
“你先起来,”伯夫人将她拉起来,“赵家的事,我已听说,不是我不救,实在是救不了。”
忠义伯夫人已找过忠义伯,谈起此事,忠义伯只说此案件牵连甚广,且已经定案,没有翻案的可能,尤其是主犯赵家更是没有一丝通融的余地。还特意叮嘱她,莫要插手。
何玉琼一听,心都凉了半截,连伯夫人都没有办法,只怕燕燕凶多吉少了。
“夫人,对一个女子而言,罚没青楼,这辈子都完了,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再多的银钱我都去想办法凑来。”
伯夫人摇摇头,何玉琼只好死心,摇摇晃晃站起来,拜谢过伯夫人打算离开,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伯夫人也不忍心,可她也无计可施,如今女子地位不如前朝,她虽是下嫁给忠义伯,但,在这个家,她也没有话语权。
何玉琼失魂落魄的在回廊走着,脑子里只想着还有没有救人的办法,一不小心与从外院进来的顾义北撞个正着。
“啊哟。”男子一身坚硬,如铜墙铁壁似的,撞得何玉琼脑袋疼。
“这位大人,真是对不住,都是我的错,对不住。”何玉琼立马跪下低着头道歉,能在忠义伯府里行走的人,都是她不能惹的大人物。
顾义北盯着她看了几秒,冷冷的说了句,“起吧。”说完,也不理她,径直走了。
待顾义北走远,何玉琼才起身,带着秋收匆匆离去。
“大人,是那天晚上遇到的夫人。”黑鹰对着顾义北说道。
“去探探,她来做什么。”
“是。”
过了一会儿,黑鹰回来,“大人,这位夫人姓何,娘家是蜀地有名的富豪商贾人家,夫家是前朝孙侍郎家,听说夫人的婆母是县丞李家的姑太太,应该是为李家求情来了。”
黑鹰说完,顾义北一直沉默,就在黑鹰打算自行告退时,顾义北冰冷的声音传来,“去告诉忠义侯,除赵家外,其余被抓之人,可花大价钱赎出去。”
黑鹰疑惑,他家大人何时手下留情过?不过他可不敢开口问,只能听令行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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