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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灵根后,我直接带家族浪到飞起冯幼翠狄曼文结局+番外小说

雨濛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于是他忍不住问道:“倘若我选了剑逍峰,还能去剑符峰学习符术吗?”剑逍峰主笑道:“这你就得问符老六了,我们剑逍峰主修逍遥道,主打一个随心所欲。只要你学得过来,想学什么学什么。”剑符峰主不满道:“说得好像你多大方我多小气似的?我们符峰一向广纳贤才,只要弟子有意,随时可以过来旁听。”剑符峰主说完大手一扬,一张剑符峰内门弟子令牌就落入了云非渺手中。“你拿着这个,随时可以来我们剑符峰交流学习。”“多谢符峰主。”云非渺连忙向剑符峰主道谢。剑符峰主点头应下,随即又转头看向剑逍峰主:“你看看,连个孩子都比你知礼。”“我的徒儿自然知礼。”剑逍峰主笑着朝云非渺招了招手,“云小七是吧,先来师尊身后站着,等回了剑逍峰我们再正式拜师。”他话音刚落,云非渺的身...

主角:冯幼翠狄曼文   更新:2025-03-18 1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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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幼翠狄曼文的女频言情小说《觉醒灵根后,我直接带家族浪到飞起冯幼翠狄曼文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雨濛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于是他忍不住问道:“倘若我选了剑逍峰,还能去剑符峰学习符术吗?”剑逍峰主笑道:“这你就得问符老六了,我们剑逍峰主修逍遥道,主打一个随心所欲。只要你学得过来,想学什么学什么。”剑符峰主不满道:“说得好像你多大方我多小气似的?我们符峰一向广纳贤才,只要弟子有意,随时可以过来旁听。”剑符峰主说完大手一扬,一张剑符峰内门弟子令牌就落入了云非渺手中。“你拿着这个,随时可以来我们剑符峰交流学习。”“多谢符峰主。”云非渺连忙向剑符峰主道谢。剑符峰主点头应下,随即又转头看向剑逍峰主:“你看看,连个孩子都比你知礼。”“我的徒儿自然知礼。”剑逍峰主笑着朝云非渺招了招手,“云小七是吧,先来师尊身后站着,等回了剑逍峰我们再正式拜师。”他话音刚落,云非渺的身...

《觉醒灵根后,我直接带家族浪到飞起冯幼翠狄曼文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于是他忍不住问道:“倘若我选了剑逍峰,还能去剑符峰学习符术吗?”

剑逍峰主笑道:“这你就得问符老六了,我们剑逍峰主修逍遥道,主打一个随心所欲。只要你学得过来,想学什么学什么。”

剑符峰主不满道:“说得好像你多大方我多小气似的?我们符峰一向广纳贤才,只要弟子有意,随时可以过来旁听。”

剑符峰主说完大手一扬,一张剑符峰内门弟子令牌就落入了云非渺手中。

“你拿着这个,随时可以来我们剑符峰交流学习。”

“多谢符峰主。”云非渺连忙向剑符峰主道谢。

剑符峰主点头应下,随即又转头看向剑逍峰主:“你看看,连个孩子都比你知礼。”

“我的徒儿自然知礼。”剑逍峰主笑着朝云非渺招了招手,“云小七是吧,先来师尊身后站着,等回了剑逍峰我们再正式拜师。”

他话音刚落,云非渺的身子便不受控制地飞到了剑逍峰主身后。

下一个拜师的便是谢飏,虽然他推了云非渺一把,但几位峰主都看得出他才是最快找到传送阵的人。

而且谢飏在秘境里得了两柄灵剑,地阶高级灵植一株,成绩也很可观。

他同样得到了三位峰主的青睐,剑戮峰主觉得他一片荒芜的内心世界很适合他们杀伐道,剑阵峰主觉得他那九十七的阵道天赋绝对不能浪费。

至于剑逍峰主,依然是单纯地在馋谢飏的天品风灵根。

谢飏看了云非渺一眼,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剑逍峰。

剑戮峰主万分不解:“你这小子心事重重的,能逍遥得起来吗?”

“怎么不能了?”剑逍峰主笑道,“这小子选择师门的时候多随意啊,这不就是一种逍遥吗?况且我们剑逍峰十分包容大度,这孩子就算不修逍遥道也没什么。”

剑阵峰主向来尊重他人选择和命运,因此并未多言,只与剑符峰主一般,送了块剑阵峰内门的令牌给谢飏。

剑戮峰主只喜欢打架不喜欢吵嘴,因此也就瞪了剑逍峰主一眼,之后便将目光投向下一个弟子了。

很快,除了还在西洲据点睡觉的司徒鑫,其他天品极品灵根的弟子都拜了师门。

剑苍峰与剑符峰这一届都没收到满意的亲传,剑逍峰收了云非渺与谢飏,剑戮峰收了洛霜白与雷霏霏,剑器峰收了宫灼与炎焰,剑丹峰收了姜清箬与柳菘蓝,剑阵峰收了谢飔,剑兽峰收了陆宝宝,剑音峰收了雪冰滟与金铃儿。

大部分亲传弟子与峰主间都属于双向选择,过程十分愉快,唯有洛霜白这边出了一点点小意外。

在系统给洛霜白编织的美梦里,他一闪亮登场,起码得有四五位峰主争夺他的去留。

可洛霜白除了道法悟性高达九十以外,其他术术的天赋最高不超过五十啊!再加上灵根所限,除了剑戮峰主,其他八位峰主都对他不感兴趣。

可偏偏洛霜白对剑戮峰主也没什么兴趣。

在洛霜白看来,剑逍峰是一群自由自在的咸鱼,剑戮峰是一群没脑子的打手,唯有剑苍峰手揽大权。

只要能够成为剑苍峰的亲传,那他就能成为万剑宗未来宗主的有力竞选者。

既然如此,那最适合他的地方自然是剑苍峰。

但纪宗主不这么想啊!

“我们剑苍峰以苍生道为主,你的心性是否适合苍生道你自己清楚。”


雷属性的也很拉风,整片区域都噼里啪啦带闪电的,云非渺小心翼翼地避着闪电穿梭而过,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触电了。

火属性的也很耀眼,云非渺往那儿一站,就能看见红橙黄绿青蓝紫的各色火焰,有的舞出火蛇,有的舞出火鸟。

站那儿观赏的宫灼忍不住想显摆一下,就直接舞出一道火凤,在惊艳全场的同时也引来了无数嫉妒的目光。

云非渺躲在一旁看到这一幕后直接转头就走,并不想承认宫灼是自己的小伙伴。

虽然他自己契约两把灵剑的场面也挺招摇的,但比起宫灼这种上赶着显摆的还是差了不少。

快走到风属性区域时,云非渺就感觉有人拉住了自己的手,还想将自己拽走。

云非渺下意识地就想挣扎,却听见耳畔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小七,是我。”

云非渺听出是谢飏的声音,便放心地让对方拽着了。

谢飏目标明确,直接拽着云非渺就朝传送阵奔去。被传送出去的时候,他还将云非渺轻轻往前一推,让云非渺成了第一个到达万剑宗的弟子。

云非渺站在广场上看着上方坐成一排的宗门长老们有些懵逼,他怎么那么快就出来了?

他还没找到传送阵呢,就直接被谢飏带飞了?

而且带飞就带飞吧,他怎么还把第一名让给自己了?

“谢六哥?”云非渺转头不解地看着他。

“唤我阿风吧。”

“阿风?”

久违的称呼让云非渺张口时声音都变得干涩起来。

“是,你当年一直都唤我阿风的,你忘了吗?”谢飏朝他走近,“这是你当初给我取的名字,云时风。春拂百花开,夏送暴雨来。秋冬……”

“记起来了记起来了!”云非渺连忙跳起来捂住了谢飏的嘴,“以前作的打油诗你可别再提了,我不要面子的吗?”

谢飏握着他的手轻轻挪开,低声笑道:“可我觉得挺好的,也很喜欢你取的名字,如今正好用来做字。”

“这不好吧?字不都是长辈取的吗?”云非渺避开了谢飏的目光,挣开了谢飏的手。

不知道谢飏就是阿风的时候,他可以把谢飏当成自己预定的小伙伴,好好与对方相处。可一旦知道了,他整个人都别扭了起来。

他小时候是很喜欢阿风的,那是他四岁时亲手从雪地里刨出来的“弟弟”。

明明比他还要大上两岁,但浑身是伤瘦弱不堪,整个人看起来比他还要小上一圈。

云非渺那时候就羡慕哥哥姐姐们都有弟弟妹妹可以欺负,就他没有。他也想要个弟弟,见对方长得可爱又比他矮,就固执地将对方当成了弟弟,还绞尽脑汁地给他取名。

可惜阿风在云家养了半年后,就比他高了一个头,让他无法再自欺欺人。

但他依然把阿风当成自己最好的小伙伴,与他一同玩耍,一同学习,一同修炼,他们还拉过钩说要永远在一起。

可稚子童言,谁会当真?

不到一年的时间,阿风就被谢家人带走了。临走时阿风还说来年春日会回云城陪他过生辰,可他等了一天一夜也没等来阿风。

他很伤心,小叔却很愤怒,第二天一早就从云城里挑一群同龄小孩过来让他挑一个做小伙伴,还怂恿他把亲定了,这样对方就跑不了了。

年仅六岁的云非渺信以为真,从中挑了长得最好看的司徒鑫,从此开启了自己的冤大头生涯……


司徒鑫长身玉立,站在离云非渺最远的座位上,看向云非渺的眼神满是不耐。

“云七,你别闹了。甄兄说的也没错,你既然已经申请了免课,便不该再来课堂捣乱。”

“我捣乱?我安安静静地靠那儿睡觉能捣谁的乱?反倒是他,莫名其妙地跑过来泼我一盆冷水,还不知道是什么脏的臭的,这才是捣乱吧?”

云非渺的神色逐渐冷了下来,看向司徒鑫的眼神满是失望。

“阿鑫,你身为我的未婚夫,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欺负我吗?”

“你——我……”

司徒鑫一时语塞,没想到云非渺会忽然当众曝光这事。

明明来之前他们说好了的,他们都还小,不急着成婚,婚约之事也没必要太早公布,起码得等去了中洲,真正进入万剑宗之后再说。

他下意识地看向坐在他身旁的白衣少年,只见少年满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目光里还透露出些许受伤。

一时间司徒鑫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人揪紧,难受得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四周也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两人,谁也没想到云非渺和司徒鑫居然是未婚夫夫啊!

明明这两人看起来也不是很熟的样子,基本都是云非渺追着司徒鑫跑,而司徒鑫则对他冷冷淡淡,反而是对他身旁的洛霜白关怀备至。

洛霜白虽然对谁都温柔和善,但也只对司徒鑫更亲近些,大家还以为他们俩才是一对呢!

众人的沉默与目光更令司徒鑫感到难堪,他看向云非渺的目光不由多出了几分谴责。

“云七,这事等回去后再说。你现在身上还……”

司徒鑫想说他身上还湿着,该回去换身衣裳。可仔细一看,云非渺不仅衣服没湿,就连头发丝都蓬松柔软得很,头顶上还竖起了两根呆毛。

是他忘了,天品水灵根的云非渺生来就会玩水,所以那盆冷水根本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还会被他加倍还给甄余春。

可他都已经报复回去了,为何还要不依不饶呢?

司徒鑫实在是不喜欢云非渺这睚眦必报的性子,对比起来洛霜白就单纯善良多了,这才是值得他喜欢的少年。

可偏偏……

“我现在好好的,有什么话就当场说清楚。”云非渺看向司徒鑫的眼神难得认真,“阿鑫你告诉我,你在乎我吗?”

“我……”

司徒鑫答不上来,他不想违心地说在乎,更不敢当众说实话。

云非渺的三哥可还在万剑宗呢,他若是敢说不在意,只怕将来去了万剑宗就没法消停了。

“你喜欢我吗?”

云非渺始终直勾勾地看着司徒鑫,并朝他一步步逼近,眼眶也一点点变红。

“你当真想与我结为道侣吗?”

“我……”司徒鑫不由后退了一步,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不少冷汗。

“怎么一直支支吾吾的?堂堂一个大男人,连说句实话的勇气都没有吗?”

云非渺嗤笑一声,语气虽然蛮横,但声音却干涩得很,任谁听了都觉得他一定伤心极了。

“云公子别生气,你们既然已有婚约,司徒大哥自然是在乎你的。”

一旁的洛霜白站了起来,一双星眸水光潋滟,眼眶还有些泛红。

他声音一贯清甜,此刻却染上了几分苦涩,令在场不少人都听得心头一揪。

司徒鑫更是如此,尤其是在看到洛霜白泛红的眼眶之后,他在心疼之余,心中又无端地生出了一股豪情。

没错,他堂堂一个大男人,难道要永远活在云家和云非渺的阴影之下吗?

他应该堂堂正正地站起来,做一个真实的自己,这般畏首畏尾实在有违他的初衷。

于是他坦诚了:“云非渺,你既是我的未婚夫,我自然会敬你重你,可其他更多的便没有了。”

“你该明白,你我订婚之时,你不过才六岁,我也才八岁,并不知感情为何物,所以……”

“所以你现在明白感情为何物了?而让你明白感情的人不是我对吗?”云非渺的声音越发艰涩。

“是。”司徒鑫继续坦诚,“如果你继续胡闹下去,那我们之间的婚事恐怕得再考虑考虑了。”

司徒鑫倒不是真的想退婚,毕竟他还需要云家的资源支持。

可他看着云非渺通红的眼眶便觉得对方爱极了自己,他没必要像从前那样瞻前顾后,完全可以反过来拿捏云非渺。

“不必考虑了,君既无情我便休,你既然不喜欢我,那这门婚事也没必要继续了。正好我的婚事我能全权做主。”

云非渺说着说完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逼出一滴眼泪后便直接掏出了一份婚书。

众人皆是一愣,没想到这人还随身带着婚书,这玩意儿在成婚前不一向都是长辈收着的吗?

不愧是可以对自己婚事全权做主的小少爷。

看看小少爷那通红的眼眶和晶莹的泪水,他一定伤心极了,司徒鑫真该死啊!

小少爷喜欢自己的未婚夫有什么错?

洛霜白那么温和善良肯定也是被司徒鑫哄骗了。

司徒鑫那混蛋居然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不是同时祸害了两个纯情好少年嘛!

云非渺伸手抹去了自己脸上唯一的泪珠,举着婚书朗声道:“天地为证,日月为鉴。自我与司徒鑫定亲之后,云家一直对司徒家多有照拂,而司徒鑫却从未有一日履行过未婚夫应尽的义务。

如今司徒鑫当众承认对我无情,且多日来任由他人误会我,羞辱我,从不出言解释我与他的婚约关系。此等人品,实在不堪为配!

我云非渺从今日起宣布与司徒鑫正式解除婚约。过往誓言,皆如云烟。当年信物,各归其位。

从今以后,婚约嫁娶,再不相干。”

云非渺话音一落,手中婚书无火自燃,从中飘出一金一蓝两抹灵气,各自钻回了云非渺与司徒鑫的身体里。

与此同时,挂在司徒鑫颈上的蓝色玉佩忽然断裂红绳,直接飞入了云非渺的掌中。

司徒鑫一愣,感受到自己身上的灵气开始外泄,连忙伸手想要将玉佩夺回,却见云非渺已经将玉佩收了起来。

“云非渺,那玉佩……”

“这玉佩是我们云家给你的婚约信物,如今婚约已解,信物已还,你我再无瓜葛,以后就不要再来找我了。”

此话一落,云非渺便直接撕开瞬移符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知道司徒鑫灵根残缺,没有这块蓝玉蕴灵佩压制,体内灵气就会不断外泄,甚至连境界都会有所跌落。

可那又关他什么事呢?既然已经退婚,那就该断个干净。

他更懒得与司徒鑫纠缠争辩,在司徒鑫身上浪费任何时间。

那家伙拿着云家的信物补全自己的缺陷,靠着与他的婚约得了不少云家的好处,结果却说什么没感情,一双眼睛都快黏到洛霜白身上了。

真是臭不要脸。

男人要劈腿,多半是自己心里有鬼。

因此在洛霜白主动招惹他之前,云非渺都没有要跟洛霜白计较的意思。

他只想及时止损,顺便看戏。

他倒要看看没了云家的资助,司徒鑫是否还能挤进洛霜白的后宫。


云非渺赶到地方的时候只见一身红衣外貌妖孽的宫灼正有气无力地靠在一棵大树上,苍白的脸色与不断滴落的汗珠更是为他平添了一份脆弱的美感。

他左肩上还蹲着一只火红三尾的漂亮小狐狸,时不时就用尾巴扫一下他左边额头滑落的汗珠。

再左边,就蹲着清雅出尘如竹中君莲中仙的姜清箬,只见其纤长白皙的玉指正捏着一片青色透明的莲花喂到宫灼嘴边。

再往右看,就见清隽斯文如水墨画中仙的谢飏则坐在一块矮石上,一手持扇为其扇风,一手持帕为其擦汗。

云非渺站在原地愣了许久,只觉得眼前的画面太美,让他有些不敢看了。

但他又忍不住一看再看。

不过不敢说话是真的,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关切宫灼的身体状况,但他怕自己一开口就忍不住赞叹宫灼艳福不浅。

“小七。”谢飏一看见云非渺就将扇风的那只手停下了,还朝云非渺招了招,“怎么浑身都湿漉漉的,掉湖里了?”

“的确刚从湖里爬出来,忘记弄干了。”

云非渺一边说着,一边朝谢飏走去,边走还边掐法诀,将自己身上沾着的湖水全都提取出来,化成了一场小雨,滋润着周围的草木。

那些湖水都是带着灵气的,浇下去后草木瞬间精神了不少,还长高了一小截。

姜清箬的视线全都被云非渺的举动给吸引了,他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这样弄干自己的。

这简直就是个行走的小水壶啊!也不知道进入万剑宗后,他能不能将云非渺拐来和自己一起种树。

云非渺在谢飏身边找了个位置坐下,看着宫灼好奇地问道:“宫兄这是怎么了?”

“别提了,倒霉催的,碰到了几个瘪犊子玩意儿,打不过我居然就下毒!若非阿飏恰巧路过,我今天可能就要交代在这儿了。”宫灼忍不住骂骂咧咧。

姜清箬在一旁无奈道:“是我连累了宫灼兄。”

原来宫灼一被传送进秘境,就看见了一只火狐。

他不确定那是什么品种,但品相看着真的极好,简直就是他的梦中情狐。

宫灼果断就追了上去,半道上看见一面留影用的水镜他还给捞进自己怀里了。

没办法,西洲这回进入秘境的一百人里面,有六七个宫家的,还有七八个谢家的。

他本是宫家嫡系,却成了宫家弃子,这就令宫家许多少爷小姐都想过来踩他一脚,从他身上找优越感。

至于谢家那群人,因为他与谢飏关系好,他们便厌屋及乌,每次见了他也忍不住要找茬。

这秘境里虽然四处都设有留影水镜,但也不是全无死角的。

宫灼觉得与其被动希望水镜给自己一点安全保障,倒不如主动将水镜揽进怀里。

可他没想到自己这一路都太太平平的,却在契约红狐之后见到了被人围攻的姜清箬。

他顿时就知道了红狐是故意的,毕竟姜清箬肩膀上还蹲了只绿色的小萌狐呢,两只一看就是一伙的。

宫灼只觉得红狐也太看得起他了,那么多生面孔呢,居然就找他一个人来帮忙?

宫灼不想多管闲事,还想把红狐劝走,但姜清箬生得实在好看,他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就是这看两眼的功夫,让他听清了那群人的对话,也让他迅速摸清了那群人的情况。

原来中间被围攻的姜清箬是东洲姜氏的主支嫡系少爷,姜氏在东洲的地位堪比云家在西洲的地位,都是影响力深远且传了不知道多少代的世家大族,底蕴十分深厚。

不同的是西洲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云家,而姜家早在千年前就分裂成了两个姜家。

分裂出去的算是旁支,旁支做大之后就想要取代主支。

如今除了东洲的一些老牌世家,其他人已经分不清哪个是主支哪个是旁支了。

他们只知道神农谷姜氏人丁凋零一直隐世不出,而万药谷姜氏则人丁兴旺,势力遍布整个东洲。

至于哪个是主支哪个是旁支他们也不在乎,反正谁把控了整个东洲的灵植生意,他们就只能捧着谁。

但身为旁支的万药谷姜氏清楚自家事啊!神农谷那边确实人丁凋零,但整个沧澜大陆最好的灵植不是在上古秘境就是在神农谷里。

表面上他们万药谷掌握了把控了整个东洲的灵植生意,但底蕴最深厚的上古八族只跟神农谷合作啊!

因此万药谷姜氏想除主支的心思一直不死,只是平时主支的人都躲在神农谷不肯出来,好不容易出来一个姜清箬,他们自然不肯放过。

虽然秘境里一直有留影水镜监督,但没关系,他们在将姜清箬引过来之前,就已经先破坏了附近的水镜。

宫灼算是见识到了世家大族的多样性,有谢家那样上上下下全都针对谢飏一个人的,也有宫家那样把他一个原配嫡出赶出家门捧私生子上位的,还有姜清箬这种家族分裂后旁支想要侵吞主支的。

因为自小经历所致,宫灼极其厌恶大家族的内部倾轧,因此他再次看向那群围攻姜清箬的人时,便觉得他们个个面目可憎,像极了从前伤害他与谢飏的那些人。

于是他悄悄拿出水镜记录下了这一切,为了多几重保证,他将自己特制的嵌有留影石的发簪、手镯、腰带全都挂在了身上,还偷偷摸摸地塞了几颗挂树上或是塞在边上的草丛里。

虽然他动作小心,可那身红衣到底是太惹眼了,很快就被人发现了。

被发现他倒也不慌,因为他原本也是打算帮忙的。

姜清箬战力不弱,只是敌人太多才觉得吃力。在宫灼加入战局之后,战况很快就发生了逆转。

但宫灼怎么都没想到,那群龟孙子居然敢下毒啊!还是一人放一种形成的混合毒。

姜清箬百毒不侵倒是没事,可宫灼就扛不住了。姜清箬随身携带的解毒丹只能帮他除去七成毒素,剩下三成是这秘境里特有的毒药,便只能用秘境里的灵植解毒。

“这么过分啊?那群人现在怎么样了?”云非渺忍不住问。

说到这个宫灼就精神了:“姜兄厉害啊!他把我身上的毒提取出了一部分,原模原样地给他们下了回去,然后捏碎传送玉佩把他们全都送了出去。”

“送出去又有什么用?那群人随随便便就敢给人下毒,出去后还不知道要祸害谁。”姜清箬的脸色很不好看。

他们姜氏先祖自上古得药神点化之后,全族上下便一直以悬壶济世为己任。

可惜树大招风,旁人觊觎神农谷灵药也就罢了,偏偏还有旁支作乱。

他们不介意旁支做大做强名声盖过他们,但是这般不择手段罔顾人命,实在是给祖宗丢人。

谷中长老总觉得大家姓的都是同一个姜,往昔血仇也已隔了千年,如今主支人丁凋零,他们更不该对旁支痛下杀手。

可旁支却至始至终都想对他们赶尽杀绝,他们再忍下去,只怕主支真要彻底没了。


沧澜大陆,西洲万剑宗据点。

早课期间,云非渺一如既往地靠在一棵大树下睡觉,却不同寻常地做了个古怪的梦。

那梦像极了一个离奇香艳的话本子,主角是他在据点认识的同窗洛霜白,因为天生天阴凤髓之体,身后总是追着舔狗无数。

他的未婚夫司徒鑫就是其中一条舔狗,并且成功舔到了,成了洛霜白后宫七人团中的一员。

而他则是司徒鑫的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云非渺觉得这剧情套娃就算了,居然还要炮灰掉他,这就很过分了。

而且他怎么可能是司徒鑫的舔狗呢?明明司徒鑫才是被他们云家养大的童养夫啊!

不过继续梦下去后,云非渺就知道为什么了。

原来洛霜白出身贫寒,从七岁开始一直到他正式拜入万剑宗的前三年,全靠司徒鑫资助。

而司徒鑫资助他的那些修炼资源,全都是云非渺给的。

对云非渺而言,要将童养夫培养成一个样貌出众能力也不弱的好道侣肯定是要不停砸钱的,所以云家每个月都会给司徒鑫送去很多修炼资源。

至于司徒鑫会将那些资源用在何处,他从来都不会深究。

因为他觉得就算是童养夫,在结为道侣之前也得给对方足够的个人空间。他只需要每个月固定见对方几面,与他培养培养感情就好啦。

结果这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了,在外人面前还总对他冷冷淡淡。

也因此,云非渺的行为在外人看来就很舔狗,全程都在倒贴啊!

云非渺之前还不觉得,但看着梦里司徒鑫对洛霜白嘘寒问暖关怀备至的模样,再想想司徒鑫平时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态度,他也认识到自己是个冤大头了。

更离谱的是,梦里的司徒鑫每个月收修炼资源时毫不手软,转头却对洛霜白说自己嚣张跋扈,总是拿东西羞辱他。

嫌羞辱你别收啊!

可这家伙不仅收了,还嫌不够。

他觉得云非渺配不上天品水灵根,而洛霜白这样好的人却只是极品冰灵根实在太可惜了。

于是他在某个秘境里对云非渺暗下杀手,将云非渺的天品水灵根挖了出来,送去给洛霜白升级灵根了。

事后他又在云家人面前做出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说云非渺是为了救他而死的。

云家人因此迁怒他,但看在云非渺的份上也没对他做什么,就连每个月的修炼资源都在继续给司徒鑫提供!

更更离谱的是,吸收了云非渺灵根后的洛霜白,连血脉都发生了变化,居然与云家人测出了亲缘关系!

于是云家人就将洛霜白当成自己人培养,给其待遇与云非渺生前一般无二。

天哪!云非渺快窒息了,只觉得他们云家全部都是冤大头!

可洛霜白知道自己与云家毫无关系啊!

所以他只享受云家给他的优待,却从未对云家尽过任何义务,在云家被其他家族联合捣毁时也不曾出手相处。

美其名曰,这是在报复云家当年对司徒鑫的傲慢无礼。

再之后的梦境就非常辣眼睛了,全都是洛霜白与他那七个男人酱酱酿酿的画面,花样之繁多,姿势之奇葩,着实令他大开眼界。

但云非渺一点都不想开这个眼界,他只想赶紧醒来,马上找个借口跟司徒鑫把婚退了,早日结束他的冤大头生涯。

虽然这梦过于离奇,可梦里他被司徒鑫暗算的那一幕实在太真实了,好像他真的亲身经历过一般,被挖去灵根放干血液的痛苦似乎还残留在他灵魂深处,令他在梦里都不停颤栗。

越是痛苦,他就越想醒来。可偏偏他挣扎了半天,就是醒不过来。

直到“哗”地一声,一盆冷水浇头,被泼成落汤鸡的云非渺这才醒来。

他脑子虽然还有些迷糊,但身体已经快一步做出了反应。

只见他纤长漂亮的十指上下翻飞,快速掐诀,之前泼他身上的冷水便以十倍之数还给了始作俑者,还是降温了的那种。

“云非渺,你做什么?”

不远处很快就传来了气急败坏的声音,云非渺这才睁眼,果然见到一向与他不对付的甄余春浑身上下都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

云非渺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毕竟甄余春也是洛霜白的舔狗之一,还经常拉帮结派,带领不少人对自己冷嘲热讽。

平时他懒得与不相干的人计较,可今日他做梦梦出了一身火气,自然不会跟这变本加厉的贱人客气。

“你做什么,我就还你什么,还需要废话多问吗?”云非渺冷笑,“难道只许你泼我冷水,不许我泼回去?”

甄余春不满道:“我泼你水那是你活该,谁让你早课一直睡觉的?大家都在辛苦晨练,就你一人睡觉,多影响其他人的心情?”

“我又不是头一回睡觉了,长老都没说什么,要你多事?”

这里只是万剑宗的据点之一,每日晨课教导的也只是日常使用的小法术罢了。

世家出身的云非渺早已将这些小法术运用得炉火纯青,便直接跟长老申请了免课,长老也同意了。

不仅放任他在一旁睡觉,有时候还会过去与他下棋唠嗑。

今日长老恰好有事离开,甄余春被人撩拨几句,便过来找云非渺麻烦了。

甄余春觉得挑拨之人说得很有道理啊!

“你既然已经免课,跟谢飏、宫灼他们一样在宿舍里自行修炼不行吗?为何非要出来影响大家?”

“大家都在认真上课,只有你在一旁画画下棋打瞌睡,你不觉得这样很过分吗?”

“不觉得啊。”云非渺理所当然地摇摇头。

授课长老有时候也会跟他一起画画下棋打瞌睡啊!甄余春敢去指责授课长老吗?

“你——”甄余春却更生气了,说话也越发不客气起来,“你就是臭不要脸,为了缠着司徒鑫,就连免课都要死皮赖脸地跟上来,可你看看司徒鑫理你吗?”

甄余春是想羞辱云非渺,可云非渺听了这话却是眼睛一亮,十分感激敌军朝他递来的梯子。

于是他转头去寻司徒鑫,锁定目标后便开口询问对方:“阿鑫,你理我吗?”

他望向司徒鑫时,笑意盈盈,如水明眸里透出无限欢喜,任谁见了都觉得他对司徒鑫喜欢到了极点。

只可惜云君有意,司徒无情,看向他的目光可不怎么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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