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那方面上有问题,无论是生理还是心里上,都抬不起头。
跟刘念桃结婚后,我才发现自己有这方面的问题。
精神和肉体上无法满足刘念桃,那就只能在物质上加大力度了。
但有时候,力度太大,有人会疼。
而疼的人,不只有我一个。
我和一家外国企业的谈判陷入僵局。
但中午到了,我向那位从英国来的老头道歉,要暂时离开。
但他还是很不满,不理解我为什么放着进入到关键的谈判不管。
我苦笑一声,带着早晨五点钟起来做的便当,急匆匆赶到刘念桃的公司。
前台小姑娘看到我,展颜一笑:“任哥,又来给念桃姐送便当啊,要是我也能找个像你这样,心思全在老婆身上的男人该多好啊。”
“这不都是很正常的事吗?”
我不明所以地问。
小姑娘笑了笑,催促道:“好啦,快去找念桃姐吧,饭凉了,她该怪你还是怪我?”
“哦,哦!
下次给你带饼干。
对了,我帮念桃介绍了一个客户,下午到,这是他的名片,你接待一下。”
“好的任总。”
我急匆匆上了楼,听到她开始打微信语音通信,标志性的丁零当啷声,差点儿引发我被乙方催着打款的PTSD。
刘念桃他们公司不当人啊,中午都不让员工休息。
以至于我站在刘念桃的办公室门口,也听到了同样的微信语音铃声。
丁零当啷。
但除此之外,我还听到了自洞房花烛夜之后,再也没听到的动情呻吟。
区别在于,她叫的很响很亮,就像花腔咏叹调,想永远的沉溺在那热烈滚烫的温柔乡中。
而不是发现我配合不了她,满脸潮红霎时间变得冰冰凉。
因为长时间没人接,丁零当啷的微信语音铃声停了。
但对我来说,这反而是接通的通信,让我听到里面的人说了些什么。
“诶呦,是前台小李发的微信,什么事啊,她中午不休息吗?”
是刘念桃的秘书赵宇诚的声音。
“我让她帮我把风,我老公送他那破便当的时候,提醒我一下。”
是刘念桃的声音。
破便当?
“那你刚才怎么不停?
你老公已经来了?”
赵宇诚话音急得像被踩了脚的老鼠。
“刚才太舒服了嘛,再说,那个废物下面不行,腿脚也不快,时间够的。”
“他不行,可全都是你的功劳。”
她的功劳?
“呸!
你怎么不说我这公司能开起来,也是他的功劳?
我给你工资,也有他的一份儿?”
“是是是,我就是吃刘总软饭的小白脸。”
赵宇诚的声音有些幽怨。
“对不起啊宝宝,跟任泽结婚是家里的安排,我妈我爸那是掉钱眼儿里了,我真的没办法。”
“我不会怪你的,我永远不会怪你的。”
之后又是一阵口水交换的噗噗声。
“对了,刚才不让我戴,真的没问题吗?”
“呵呵,已经没问题了,我已经怀了。”
“什么!
他不是不行吗?”
“他不行不是还有你吗?”
“孩子,是我的?”
“当然,你别担心,生出来让他养就行了。”
“可他不是不行吗?”
“先停一阵子药,让他觉得自己好了,他当然会抓紧机会……然后嘛,我肚子显了,这孩子不就是他的了?”
“刘总高明!”
刘念桃给我下药?
让我那方面有问题?
她现在怀了赵宇诚的孩子,还要生下来让我把那孩子当成自己的,抚养长大?
真有意思啊。
我捧着“破便当”,靠着墙边蹲下。
彩礼50万+一辆保时捷+初创公司的50万启动资金,这才把刘念桃娶回家。
九十九拜都拜了,就差最后一哆嗦,我这才发现,自己在那方面居然不行。
精神和肉体上无法满足刘念桃,那就只能在物质上加大力度了。
但有时候,力度太大,有人会疼。
活见鬼的是,最疼的人居然是我。
咣当——办公室门开了,赵宇诚搂着刘念桃的腰走了出来,跟着他们一起出来的,还有一股子石楠花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