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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浮光情几重结局+番外

范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卢南乔捏起一块糕点,未置一词,神色淡然。“谁能说得准呢。”最让她始料未及的,是傅景淮竟会为她殉情。她总觉得,这其中定是在人们口口相传中出了偏差。就像当初傅景淮为卢思瑶去庙里做和尚,京中百姓却都传是为了她。自始至终,傅景淮的心里唯有卢思瑶。英姐见她情绪平淡,顿觉索然无味。每次自己说起京城传来的八卦,她既不惊讶,也不好奇。英姐忍不住问道:“乔乔,你猜晋王死了没?”卢南乔微微一怔。爱情草,又名断肠草。人一旦吃下,不出半息便会毒发,几乎必死无疑。她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惊讶地看向英姐。“难不成……他没死?”英姐见她终于有了些正常人的反应,笑着说:“没想到吧?晋王吃了断肠草居然没死。太医院的太医们抢救了三天三夜,才把晋王从阎王爷手里夺回来。听人...

主角:范阳卢南乔   更新:2025-03-19 13: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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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范阳卢南乔的其他类型小说《流年浮光情几重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范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卢南乔捏起一块糕点,未置一词,神色淡然。“谁能说得准呢。”最让她始料未及的,是傅景淮竟会为她殉情。她总觉得,这其中定是在人们口口相传中出了偏差。就像当初傅景淮为卢思瑶去庙里做和尚,京中百姓却都传是为了她。自始至终,傅景淮的心里唯有卢思瑶。英姐见她情绪平淡,顿觉索然无味。每次自己说起京城传来的八卦,她既不惊讶,也不好奇。英姐忍不住问道:“乔乔,你猜晋王死了没?”卢南乔微微一怔。爱情草,又名断肠草。人一旦吃下,不出半息便会毒发,几乎必死无疑。她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惊讶地看向英姐。“难不成……他没死?”英姐见她终于有了些正常人的反应,笑着说:“没想到吧?晋王吃了断肠草居然没死。太医院的太医们抢救了三天三夜,才把晋王从阎王爷手里夺回来。听人...

《流年浮光情几重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卢南乔捏起一块糕点,未置一词,神色淡然。

“谁能说得准呢。”

最让她始料未及的,是傅景淮竟会为她殉情。

她总觉得,这其中定是在人们口口相传中出了偏差。

就像当初傅景淮为卢思瑶去庙里做和尚,京中百姓却都传是为了她。

自始至终,傅景淮的心里唯有卢思瑶。

英姐见她情绪平淡,顿觉索然无味。

每次自己说起京城传来的八卦,她既不惊讶,也不好奇。

英姐忍不住问道:“乔乔,你猜晋王死了没?”

卢南乔微微一怔。

爱情草,又名断肠草。

人一旦吃下,不出半息便会毒发,几乎必死无疑。

她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惊讶地看向英姐。

“难不成……他没死?”

英姐见她终于有了些正常人的反应,笑着说:“没想到吧?

晋王吃了断肠草居然没死。

太医院的太医们抢救了三天三夜,才把晋王从阎王爷手里夺回来。

听人说,这是上天被晋王和晋王妃的爱情所感动,所以不愿让他离去。”

他们的爱情?

卢南乔没多言语,心里却忍不住冷笑。

他们之间根本没有爱情,有的只是算计罢了。

如今回想起来,她甚至忍不住怀疑,出嫁时的那场闹剧,是不是傅景淮为讨好卢思瑶,故意给自己难堪。

卢南乔收拾好桌上的糕点和茶水,拿出绣了一半的绣品,开始刺绣。

“这些事,你都是听谁说的?

说不定那晋王吃的根本不是断肠草,是自导自演呢?”

听到她这话,英姐愣了一下。

这似乎是她从未想过的角度,毕竟断肠草乃是剧毒。

“可……可他似乎没理由假死啊?”

英姐忍不住为晋王辩解,实在想不出晋王这么做的意图。

卢南乔也想不明白,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拿起针线,在暖洋洋的阳光下专注刺绣。

“这些八卦以后再说,眼下要紧的是赶紧把顺娘给我的这幅《千里江山图》绣完。

六月朝贡,四月就得一级一级送到京城。”

算算时间,已不足两个月了。

而这幅大制作,她才绣了三分之一。

英姐看着她的绣品,不禁有些同情。

“你这幅绣品比往届难多了,针脚又密又多,还费眼睛,到四月能绣完吗?

交不上贡品,可是要杀头的,你说你能绣完不?”

卢南乔已埋头苦绣,不管能不能完成,她都必须完成。

所以,现在她每天除了吃饭和休息,其余时间都用来完成这幅宏图巨制。

即便紧赶慢赶,时间依旧不够用。

转眼到了四月,卢南乔还有十分之一的内容没完成。

到提交的前一天,英姐替她急得不行,恨不得自己上手帮忙,可不同风格的针法很容易被看出来。

无奈之下,两人一同去找顺娘。

却没想到顺娘笑着说:“你们不必慌张,草图我已经呈上去了。

因为这次的宏图巨制比往年繁琐许多,制作之初我就向上面申请推迟半月提交,宫里的人已经同意了。”

卢南乔和英姐对视一眼,同时松了口气。


卢南乔叹了口气,将山杏的牌位摆放好,为她点上三炷香,烧了些纸钱。

“山杏,在人间你做了我这么多年丫鬟,下辈子就别再给人做丫鬟了。

省得被人苛责谩骂,甚至像生前那样,为了主人丢了性命。”

说完,她的眼泪又簌簌地落了下来。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紧接着是一个利落的妇人声音:“乔乔,去铺子里领绣品了!”

隔着门说话的是隔壁的英姐,她和卢南乔在同一家铺子里做绣娘,卢南乔也是经她介绍才进的铺子。

当初,卢南乔独自一人来到乌镇,孤苦无依之时,遇到了英姐。

英姐见她可怜,便常常来找她聊天,一来二去,两人就熟络了起来。

英姐担心她一个弱女子难以维持生计,便问她会不会刺绣女红,随后就给她介绍了这份刺绣的活计。

听到英姐的声音,卢南乔连忙回应道:“来了!”

她挎着竹篮,迈着小碎步朝门口走去。

自此往后,世间再无范阳卢氏嫡长女卢南乔,只有绣女卢南乔!

卢南乔和英姐一起做工的铺子名叫万绣阁。

铺子的老板也是位女子,大家只知道她姓顺,人称顺娘,具体名字却无人知晓。

卢南乔到了铺子里,顺娘便把她单独叫了过去。

“乔乔,如今铺子里数你的刺绣手艺最好,就连那些有十几年经验的老绣娘都比不上你。

咱们铺子里每年都要向陛下上贡一幅山河万里图的刺绣,我打算今年就让你来绣,你觉得怎么样?”

卢南乔一听,顿时愣住了,连忙推辞道:“顺娘,这可万万使不得。

我才疏学浅,年纪和资历都不够,这样的大事还是交给像英姐这样有经验的人吧,我做些普通刺绣就好。”

她并不愿意接手这件事,一来担心自己出岔子,二来她不想牵扯到与皇室有关的东西,生怕自己的身份被人发现。

顺娘以为她是担心报酬的问题,立刻拿出一锭金子,说道:“你不必担心钱的事,这只是定金。

只要你肯答应,月钱就按照我们万绣阁最高绣娘的标准来算。”

卢南乔并非为了钱,她面露为难之色,看向顺娘说道:“顺娘,我不是为了钱,我只是担心……”每个绣娘都有自己独特的习惯和针法痕迹,她害怕自己绣的东西送到京城后会露出破绽。

她好不容易才从京城九死一生地逃出来,摆脱了过去的身份,现在实在不想冒险。

顺娘不了解她心中的顾虑,只是真心觉得她手艺好。

她握住卢南乔的手,说道:“乔乔,你就当帮帮我。

要是有比你手艺更好的人,我肯定不会为难你。

可你也知道,铺子里就属你的手艺最好。

我还可以再给你加价,你就当是帮我这一次。”

顺娘再三恳求,态度十分诚恳。

卢南乔深知顺娘的好意,实在说不出狠心拒绝的话,最后无奈之下,只得答应了下来。

顺娘欢天喜地地把绣品塞到她手里,连那一锭金子也一并给了她,还承诺会按照京城最高绣娘的月钱给她结算报酬。

走出万绣阁,英姐忍不住向卢南乔八卦起来:“乔乔,顺娘单独叫你过去,是为了什么事?

是不是和最近要上贡给陛下的绣品有关?”

卢南乔没想到她一下就猜中了,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英姐笑着解释道:“我在这里干了七年了,每年这个时候,顺娘都会挑选铺子里手艺最好的绣娘去绣贡品。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到时候了。”

卢南乔见她对这事很熟悉,忍不住向她打听:“那这些绣品真的能送到陛下手里吗?”

英姐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有些可能会送到陛下手中,有些可能直接被放在库房里,或者赏给其他人了。”

卢南乔心里大致明白了,她绣的东西送上去,不一定会到皇帝手里,说不定会在库房里积压一辈子,不见天日。

要是她稍微藏拙一些,再改改针法,或许能够瞒天过海。


说起绣品,英姐又忍不住好奇地问卢南乔:“乔乔,听你说话,像是京城人。

你怎么千里迢迢从京城跑到江南来了?

你的亲朋好友不反对吗?”

卢南乔愣了一下,她没有选择全盘托出,而是隐瞒了一些实情,说道:“我父母早亡,妹妹也不喜欢我,夫君更是不知何时爱上了妹妹。

所以我选择远走他乡,离开那个伤心地。”

英姐听后,一阵唏嘘,看向卢南乔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同情,说道:“乔乔,往后我就是你的家人。

我也是孤家寡人一个,以后咱们俩就作伴吧。”

接着,她忍不住讲述起自己的故事,原来她也是个苦命人,和卢南乔有着相似的遭遇。

英姐不是本地人,她原本是扬州人。

早些年,她嫁了个男人,夫妻二人还算恩爱,可丈夫不幸染上痨病去世了。

丈夫去世后不到半年,娘家为了给她弟弟娶妻,就想把她卖给一个老鳏夫换钱。

她表示可以给家里拿钱,可父母仍旧不依不饶,非要她嫁给那个老鳏夫。

英姐打听过,旁人都说:“那老鳏夫是个火坑,千万不能跳进去,他的上一任妻子就是被他活活打死的。

而且他为了钱,还会满足一些有特殊癖好的人,做换妻、典妻的勾当。”

从那以后,英姐的心彻底凉了。

为了活命,她从娘家逃了出来,一路逃到乌镇,最后晕倒在顺娘的铺子前。

顺娘见她可怜,给了她一些吃的,还让她留下来做了绣娘。

虽然孤苦伶仃,但也活得自在。

卢南乔没想到英姐也和自己一样,是从家里逃出来的,只不过方式不同罢了。

她忍不住感叹,这世间对女子多有不公,掌权者用各种条条框框束缚着女子,而男子却可以无所顾忌。

这实在是可笑又可悲……尤其是世家大族的女子,一言一行都必须严格遵守规矩,否则就会被视为不孝、没礼教的野丫头。

可她们都是活生生的人啊。

想到曾经在京城的那些日子,卢南乔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一切都过去了。

往后,将是属于她的鲜活人生。

为了感谢英姐给自己介绍做绣娘的活计,卢南乔邀请英姐晚上来家里吃饭。

“英姐,感谢你帮我找房子,还给我介绍了赚钱的门路。

今晚你别做饭了,来我家吃吧。”

英姐尝过一次她的手艺,觉得比乌镇的大厨做得还要好,所以也不推辞,连忙答应道:“好嘞,晚上我就过来。”

两人边说边走,说着话就走到了家门口,随后各自进了家门。

卢南乔放下手里的东西,又去外面的小摊贩那里买了几两猪肉、一些青菜,还有一只鸡、几斤板栗和一条鱼。

她打算做一道板栗烧鸡、一份清炒时蔬、一份清炖金钩翅,再煲个鲜鱼汤。

忙碌了一下午,转眼间就到了天黑。

锅里刚飘出香味,英姐就来了。

“我先说啊,我可不是馋嘴,我是想着过来帮帮忙,不然全让你忙活了,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卢南乔笑了笑,没多说什么,只是让她帮忙端菜。

饭菜端上桌后,英姐喝了口鱼汤,只觉得鲜美无比,嘴巴都快被鲜掉了,忍不住连喝了两碗。

卢南乔见状,连忙拦着她:“英姐,快别喝了,尝尝其他菜。”

英姐有些不好意思,夹了块鸡肉放进嘴里,鸡肉又香又嫩,还带着板栗的清香。

她忍不住连连赞叹。

可吃到一半时,英姐突然看向卢南乔,问道:“乔乔,你知道京城那个第一才女卢南乔吗?”

卢南乔心里猛地一紧。


傅景淮看着她的举动,脸色愈发难看,怒声喝道:“卢思瑶!

你已是嫁为人妇,不要如此不知羞耻!

出去!”

卢思瑶不仅没有离开,反而靠得更近,一双玉手攀上傅景淮的肩膀,说道:“姐姐已经走了,往后就让我替她照顾你吧,我保证会比姐姐照顾得更好。”

傅景淮的目光愈发冰冷,面色铁青地将她推开。

可就在伸手推开她的那一刻,江梓睿来了。

江梓睿愣在当场,看着衣衫不整的卢思瑶和神色冷峻的傅景淮,瞬间,无数种可能在他脑海中闪过。

但他不敢质问傅景淮,只能强压着怒火,看向卢思瑶,问道:“怎么回事?”

若是他再来晚一些,他们之间是不是就要做出什么越轨之事了?

卢思瑶顿时红了眼眶,扑进江梓睿怀里,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说道:“姐姐不在了,我只是来看看王爷,却没想到他竟然……竟然想要我代替姐姐委身于他。”

“什么?!”

江梓睿进门的瞬间,其实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

但听到卢思瑶的这番描述,他还是震惊地看向傅景淮,说道:“王爷,你……”傅景淮那幽黑如深井般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冷冽的光,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凉薄又不屑地说道:“有多少女人想成为本王的女人,她这样的蛇蝎妇人,就算脱光了站在本王面前,本王也毫无兴趣。

她只会脏了本王的眼睛,而且我没有特殊癖好,尤其是对妇人。”

他一字一句,如同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打在卢思瑶的脸上。

江梓睿的脸色也是一阵青一阵白,两人的脸色都极为难看。

但谁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毕竟身份地位的悬殊,让他们不敢僭越。

傅景淮看着他们的模样,冷冷嗤笑一声,说道:“没什么事就都给我滚出去,以后没事别进王府,省得脏了我的地方!”

两人的脸色愈发难看,却都只能低头称是。

待他们走到门口,傅景淮又冷冷地抛下一句话:“偷来的,始终都是要还的。”

他这话,是对卢思瑶说的。

卢南乔虽然不在了,但他会一点一点帮她讨回公道。

不然,等他去下面找她时,又有何颜面面对她?

卢思瑶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寒意,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她这才想起,京城人人称颂的佛子,根本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而是能与皇帝称兄道弟的晋王爷。

她攥紧衣角,跟着江梓睿一同离开。

离开王府,上了江府的马车后,江梓睿再也忍不住,开始质问卢思瑶今日之事:“今天在王府到底怎么回事?”

为何她衣衫不整,她和傅景淮之间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

是真如她所说,还是她自己……投怀送抱?

卢思瑶没想到今日自己竟会失策,被傅景淮识破身份,彻底失去了一个可靠的靠山,心里也窝着一团火,说道:“当然是我说的那样,难道我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吗?”

江梓睿不确定她是不是在开玩笑,但知道她说的肯定不是实话,顿时有些失望,说道:“卢思瑶,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

你姐姐死后,你有事没事就往王府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傅景淮身为大夏唯一的异姓王,什么样的人得不到。

若是真的想和谁发生点什么,根本不会被人发现,绝不可能是卢思瑶说的那样。

卢思瑶一怔,心里多了几分心虚。


穿过长廊,卢南乔意外地碰到了江梓睿。

他背着手站在那里,神色复杂地看着她:“乔乔,你守宫砂还在,是在为我守身如玉吗?

可我已经娶了你妹妹,我们之间已然再无可能。”

卢南乔一怔,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这个男人在说什么。

“江公子,你想多了。”

她语气淡然地解释道,可在江梓睿听来,却像是欲言又止。

“当年情况危急,我不能见死不救。

大家都传言是你把思瑶推下水,我不能看着你被流言蜚语所伤,只能退而求其次,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他叹了口气,缓缓朝卢南乔走近几步,“我们之间,虽有缘无分,若有来生,我……”听到这里,卢南乔连忙往后退了两步:“我对你并无半分念想,还请江公子以后莫要再自作多情。”

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

却不想,不慎踩到一块石头,身体直直向后倒去。

“小心!”

江梓睿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她。

人还没站稳,背后突然传来一道质问声:“你们在干什么?!”

卢思瑶和傅景淮一同走来,江梓睿连忙松开卢南乔:“你姐姐差点摔倒,我只是扶了她一把。”

卢思瑶哀怨地看了他一眼,随后看向卢南乔,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锋芒:“姐姐要是对我和梓睿的婚事心有不满,大可以直说,没必要用这种苦肉计来吸引梓睿的注意。”

说完,她眼眶泛红,转身离去。

“思瑶!”

江梓睿赶忙追了上去。

一时间,长廊上只剩下傅景淮和卢南乔两人。

傅景淮捻动着佛珠,眉头紧皱:“乔乔,你还在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

卢南乔一时语塞:“没有。”

她不想与傅景淮多言,转身也要离开。

傅景淮却以为她是不愿承认,语气顿时冷了几分:“思瑶是你的亲妹妹,她幸福,你也该高兴。

我对你如此用心,嫁给我难道让你受委屈了?”

卢南乔停下脚步,心跳一下下压抑着。

从小到大,父亲母亲总是对她说:“你是范阳卢氏的嫡长女,思瑶是你的亲妹妹,你要给她做好表率,凡事都要让着她些。”

所以,无论是珠宝首饰,还是云锦绸缎,她都把优先挑选的机会让给了卢思瑶。

甚至连自幼定亲的未婚夫江梓睿,她也拱手让给了妹妹。

如今她成了亲,做了傅景淮的妻子,可丈夫却也说,卢思瑶是妹妹,她应该为妹妹的幸福感到高兴。

可倘若卢思瑶的幸福是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她又怎能高兴得起来……卢南乔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问道:“傅景淮,你口中的好,到底是为谁好?”

傅景淮沉默地看着她,似乎不知该如何作答。

回到王府的当晚,卢南乔病倒了。

她发起了高烧,整个人面红耳赤,昏昏沉沉。

她心里清楚,是之前服下的赤毒蛛毒发作了。

毒发三次,一切便将尘埃落定。

恍惚中,卢南乔感觉傅景淮来到了南苑。

他立刻派人去请太医,又跪在床前,紧紧握住她的手:“乔乔,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发烧了?

佛祖在上,保佑我的乔乔快点好起来……”听着傅景淮拨动佛珠发出的婆娑声响,一声又一声念着“南无阿弥陀佛”,卢南乔想睁开眼皮看一眼,却觉得眼皮重若千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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