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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秋阳高民祥高民祥全文

高民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有一次,地区革委领导前呼后拥,带领着一大批人下来视察工作。下了汽车后,他们选择步行前往河边村。当众人穿过一片茂密的山林,登上村前的山顶时,眼前的景色让所有人眼前一亮。展现在他们脚下的,是被重重山峦环绕着的一片绿色大坝,远远望去,就像是造物主精心打造的一个巨大绿色盆钵。盆底,一条清澈的河流蜿蜒绕过河边村;盆壁,层层梯田错落有致,一直延伸到山腰;河边,几十座房屋沿着地势,错落分布至山脚;村子里,鸡鸣狗叫,炊烟袅袅,充满了生活的气息。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从山顶蜿蜒而下,延伸到山脚,跨过一座石桥后,穿进了村子里。这座石桥横跨在峡谷口,峡谷的地形奇特,宛如一幅天然的太极图,两边仿佛是阴阳两界,在两个弯道处,分别突兀地冒出一个山巅,活脱脱就像太...

主角:高民祥高民祥   更新:2025-03-19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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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高民祥高民祥的女频言情小说《春雨秋阳高民祥高民祥全文》,由网络作家“高民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一次,地区革委领导前呼后拥,带领着一大批人下来视察工作。下了汽车后,他们选择步行前往河边村。当众人穿过一片茂密的山林,登上村前的山顶时,眼前的景色让所有人眼前一亮。展现在他们脚下的,是被重重山峦环绕着的一片绿色大坝,远远望去,就像是造物主精心打造的一个巨大绿色盆钵。盆底,一条清澈的河流蜿蜒绕过河边村;盆壁,层层梯田错落有致,一直延伸到山腰;河边,几十座房屋沿着地势,错落分布至山脚;村子里,鸡鸣狗叫,炊烟袅袅,充满了生活的气息。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从山顶蜿蜒而下,延伸到山脚,跨过一座石桥后,穿进了村子里。这座石桥横跨在峡谷口,峡谷的地形奇特,宛如一幅天然的太极图,两边仿佛是阴阳两界,在两个弯道处,分别突兀地冒出一个山巅,活脱脱就像太...

《春雨秋阳高民祥高民祥全文》精彩片段


有一次,地区革委领导前呼后拥,带领着一大批人下来视察工作。下了汽车后,他们选择步行前往河边村。当众人穿过一片茂密的山林,登上村前的山顶时,眼前的景色让所有人眼前一亮。展现在他们脚下的,是被重重山峦环绕着的一片绿色大坝,远远望去,就像是造物主精心打造的一个巨大绿色盆钵。盆底,一条清澈的河流蜿蜒绕过河边村;盆壁,层层梯田错落有致,一直延伸到山腰;河边,几十座房屋沿着地势,错落分布至山脚;村子里,鸡鸣狗叫,炊烟袅袅,充满了生活的气息。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从山顶蜿蜒而下,延伸到山脚,跨过一座石桥后,穿进了村子里。这座石桥横跨在峡谷口,峡谷的地形奇特,宛如一幅天然的太极图,两边仿佛是阴阳两界,在两个弯道处,分别突兀地冒出一个山巅,活脱脱就像太极图上的两只眼睛。因此,这座山被叫做太极山,峡谷被称为太极谷,河流则叫做白水河。眼前这如诗如画的美景,让众人兴奋不已,个个欢喜若狂,嘴里不停地赞叹着:“太美了,太美了!”地区领导挥手指向山山水水,感慨道:“美,的确很美!”众人立刻一片附和声:“就是,太美了!”领导提高了声音,接着说:“但是……”大家立刻收住话音,全神贯注地聆听领导的教诲:“美中不足的是政治未挂帅,你们看,峡谷上有一处倾斜的白壁,那可是天然的宣传阵地啊,如果能在上面写上‘农业学大寨’五个大字,那就完美无缺了。”众人纷纷拍手叫好,有人竖起大拇指夸赞:“高!领导的看法就是不一般。”也有人略带遗憾地说:“我怎么就想不到呢?”地区宣传部长立刻让秘书把这件事记录下来,当作重中之重的头号任务来抓。

于是,这个任务从地区层层下达到县,从县又到公社,从公社再到大队,最后从大队落实到生产队,兜兜转转,最终落到了徐春雨他们头上。徐春雨、李卫东带领着生产队七、八个青壮汉子,带上粗实的抱绳,前往白壁实地测量。测量结果显示,白壁长三十多米,宽三米多,正好可以写上五个长五米、宽三米的大字。要爬下去写字,必须系上保险绳,因为这白壁陡峭,稍有不慎,就会坠入谷底,粉身碎骨。准备好红油漆、抱绳、排笔、竹竿、细绳和皮尺后,徐春雨一行人爬到了白壁上面。白壁上面是一处狭长的平台,平台下是光滑的汉白玉岩层,而平台上却是粗糙的砂岩,上面生长着挺拔的杉树和苍劲的松树。众人稍作休息后,便开始着手写字。首先在平台边确定好五个字的间隔距离,每个点插上一根竹竿,在竹竿上拴上细绳,绳头系上石头,将细绳缓缓放到白壁上,这样竖向距离就确定好了。徐春雨亲自把抱绳再次仔细检查一遍,然后,让一头站一个人,身上分别拴好抱绳,抱绳的另一端牢牢地拴在树上,中间再牵上一根三十来米长的细绳。他们小心翼翼地慢慢爬到白壁下去,确定好横向距离。等每个字的上下左右位置都精准确定后,徐春雨便系上抱绳,提着油漆桶,像一只灵活的蜘蛛一样,爬到白壁上去刷仿宋字的轮廓。徐春雨花费了整整两天半的时间,才将五个字的轮廓全部刷完。之后,他们分成三人一组,两人在上面负责移动抱绳,一人在下面填写油漆,由徐春雨统一指挥。每天大家都累得精疲力竭,身上沾满了油漆,到处都是被岩石和树枝刮擦的伤痕,血和油漆混在一起,都难以分辨。


李卫东见广播室老师折腾了好一阵,故障还没排除,甚至连原因都没找到,便对徐春雨说:“你去帮他看看。”徐春雨有些顾虑地回答:“这样不太好吧?他懂电器吗?”有人好奇地问。李卫东自信满满地说:“怎么不懂?他连电视都能安装。别听他瞎吹!”徐春雨连忙否认。但大家都纷纷劝说:“有什么关系,快去帮助修理修理。”徐春雨实在不好推辞,只好走上台去。他用手摸了摸扩音机,很快就找到了原因。原来是保险管烧坏了,可广播室里没有备有现成的保险管。徐春雨灵机一动,找来一根保险丝代替,不一会儿就把扩音机修好了。

典礼继续进行,主任接着刚才的讲话:“个别班不及格主要原因不在老师和学生,主要责任在我们领导身上,是我们没有统筹安排好。尤其是考试前几天,老师开会去了,我没有另外安排老师带着学生复习功课,以至……”听到此处,教师们又开始议论纷纷:“现在的年青人就是不一样,人家头脑里的条条框框少,胆子大,办法多,才来多久?学生成绩就翻了个儿,平时人家还劳逸结合,玩得欢呢!你看人家修理无线电,业余的比专职的还厉害。”大家都刻意避而不提个别班不及格的话题。他们心里都清楚,个别班的老师和上面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教师中也有不少追随者,得罪不起。大家一个劲儿地赞扬这两个年轻人,可见对当下教育存在的问题,是有一定看法的,只是觉得问题太普遍了,上上下下、方方面面都是这样,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

有人走上前去对李卫东说:“祝贺你,全学区第一名!”李卫东笑着谦虚道:“缺牙齿咬芝麻,碰巧了。”徐春雨在他肩上轻轻拍了一下,笑着说:“你还会改词呢!今天怎么这么谦虚,如果下学期还能保持,我就真的佩服你了。”有位老教师也走过来,语重心长地对他俩说:“好好干,你们年青人是八九点钟的太阳,大有前途,争取今后转为正式教师。”

徐春雨自从下乡以来,也曾幻想过有一天能回城。可他心里明白,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自己家庭成分不好,母亲又出了事,别人都走光了恐怕也轮不到自己。如果能转成正式教师,那可真是求之不得。因此,他暗自下定决心,今后一定要好好工作。

可是,散学典礼后的第二天,主任就把李卫东叫了去,对他说:“五三班班主任产假满了,下学期回校上班,你的代课时间就此结束。”这真的是因为班主任产假结束,才不让李卫东代课吗?个中缘由,不得而知。徐春雨一听说不让李卫东代课了,心急如焚,立刻去找主任,表示自己也不想干了,和李卫东一道,回到了生产队。

河边村的雪日与离别

春去冬来,时光流转,又一年悄然走过。虽是秋末,可河边村的寒冬却仿若提前降临。徐春雨和吴水月在这彻骨的寒冷中被冻醒。他俩上半年办理了结婚手续,简单请了几个知青和少数亲友吃顿便饭,便搬到一起住了。

徐春雨望着窗外透进的白光,轻声说道:“水月,你看天亮了。”说罢,翻身下床,披上衣服打开房门。刹那间,眼前呈现出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地上、房上、树上、山上,一夜之间,都被厚厚的白雪所覆盖。他兴奋得朝着对面窗户大喊:“卫东,卫东,下雪了,快起来看,好厚的雪哟!”


蜂场风波后的隐秘与纠结

又一年秋意深浓,霜草苍苍,虫鸣切切。徐春雨、李卫东和吴水月饲养的蜜蜂已繁衍至五六群,单是蜂蜜带来的收入,就极大地改善了他们的生活。

这日,秋......

爱的天平与命运的波澜

河边村被一层朦胧的白雾轻柔地包裹着,细密的雨丝如银线般纷纷扬扬,编织出一幅如烟似梦的画卷。清晨,李卫东早早地起了床,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期待,因为他打算前往河上村,心中还想着能与吴水月同行,便开口询问她去不去。然而,吴水月却以有事为由婉拒了,李卫东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失落,却也无奈,只能独自踏上行程。

这段时间,徐春雨回城去了,这让李卫东暗自欣喜,因为他终于有更多机会与吴水月相处。他们一起出工劳作,一同上山砍柴,还结伴去赶场,李卫东无时无刻不在寻找着契机,渴望能与吴水月加深感情,拉近彼此的距离。

终于,一个看似天赐的机会降临了。那是徐春雨回城后的一个星期天,吴妈妈从外面割完猪草回来,放下背篓,便径直来到灶下。她一边熟练地往灶里添着柴,火舌舔舐着锅底,一边与女儿闲聊起来。“河边上张婶对我说,驻队的官同志喜欢你,托她当介绍人,想问问我们的意见。你说呢?”吴妈妈转过头,目光温和地看着女儿问道。

“你咋听那寡妇的话,安心要我当寡妇不成?那个光整人也是,什么人不找,找个寡妇当媒婆。”吴水月撇了撇嘴,满脸的不满。她口中的“寡妇”,指的便是年纪轻轻就守寡的张婶;而“光整人”,则是村民们给官正仁取的绰号,这个官正仁平时行事作风强势,总爱给人挑刺、整人,因此得了这么个不太好听的外号。

“你乱说些啥子?人家也是一片好心,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是放人户的时候了。”吴妈妈微微皱起眉头,略带责备地说道。

女儿听了,立刻嘟起嘴,娇嗔道:“你把我当老女子嫁不出去是不是?我咋个不小?”

“你还小?我像你这么大都当妈了。”

“啥子年代了,还翻老黄历,你咋不说你们那个时候还有童养媳呢。”

“我说不过你,说真的,水月,你给妈说,你是不是看上哪个了?”吴妈妈无奈地摇了摇头,将话题拉回正轨。

吴水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清晨在后山精心采摘回来的菌子,仔细地洗净后倒入锅中。她熟练地翻炒着,正准备盖上锅盖,吴妈妈却突然着急地喊道:“盖不得、盖不得,瓜女子,都说炒野菌子盖不得锅盖。”

吴水月疑惑地拿开锅盖,问道:“妈,你刚才说啥呢?”

“我问你看上哪个了?”

“你说呢?”

“我咋个晓得呢?哦!你是不是喜欢他们两个中的哪一个?”吴妈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问道。

“不行吗?”

“哪个说不行?我问是哪一个?”

“你说呢?”

“依我看,两个都可以。”

“哇!不会那么贪心吧?可惜你只有一个女儿。”吴水月忍不住笑了起来,调侃道。

“卫东精灵能干,为人处事不错。”吴妈妈认真地分析着,“你看每次回城,好多人请他带东西哟,我看他对你好,上次回来还特地送个书包给你,就是有些油嘴滑舌;春雨也不错,聪明能干,诚诚恳恳,下放来这么久,人家从不回城,就在队里,不管粗活重活都干。”在吴妈妈心中,李卫东和徐春雨各有长处,都是不错的小伙子。

其实,吴水月也能感觉到二人对她的好感。在水灾之前,在吴水月的心目中,李卫东和徐春雨就像放在同一个天平上的两个砝码,分量相当。她甚至偶尔会冒出一个天真的想法,要是两个人能合为一个人就好了。李卫东英俊潇洒,身姿挺拔,做事精明果断;徐春雨则长相端正,身体健壮,为人忠厚诚实,各有各的魅力。可是,自从知晓徐春雨就是自己小时候的小哥哥后,那原本平衡的天平悄然发生了倾斜,她的心也不知不觉地紧紧同徐春雨连在了一起。

“咦!春雨回去这么久了,咋还不见转来?”吴妈妈突然打破了短暂的沉默,心中隐隐有些担忧。

“就是!”吴水月的眼中也闪过一丝忧虑,“走了好几天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将煮熟的菌子铲到碗里,下意识地想尝尝味道如何,却万万没有料到,这看似鲜嫩美味的菌子竟毒性如此之大。刚把菌子咽下肚,她就感觉一阵翻江倒海般的难受,肚子剧痛难忍,整个人瞬间倒在地上,痛苦地打起滚来。吴妈妈见状,吓得脸色苍白,惊恐地呼天抢地大叫起来。

此时,李卫东正在幺店子和人高谈阔论、吹牛聊天。一听到这个消息,他的脸色骤变,二话不说,立刻飞奔回来。看到吴水月脸色灰白,痛苦不堪的模样,他心急如焚,急忙请来赤脚医生。然而,赤脚医生检查后也是束手无策,只能做一些简单的一般性处理。

“怎么办?”李卫东急得满头大汗,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他心里清楚,吴水月曾经救过自己的命,如今她命悬一线,这正是自己表现的绝佳时机。他深知时间就是生命,丝毫没有犹豫,赶忙请来村上的小伙子牛二帮忙。两人一个背着吴水月,一个在旁边协助,冒着风雨,深一脚浅一脚地踏着泥泞的山路,翻山越岭,拼命朝着公社医院跑去。等到了医院,李卫东累得精疲力竭,瘫倒在地上,足足躺了二十分钟才缓过劲儿来。

好在经过医生的全力抢救,吴水月终于从死神的手中捡回了一条命。医生说:“要不是来得及时,就无救了。”事后,吴妈妈对李卫东感激涕零,千恩万谢,吴水月也对他充满了感激之情。这让李卫东心花怒放,他满心以为,经过这件事,自己在吴水月心中的地位必定举足轻重,她的心也会慢慢向自己靠拢。

他实在是太自信了,而过于自信的人往往很难准确地看清自己。平日里,李卫东对别人的事情分析得头头是道,甚至能口若悬河地阐述什么同情不是爱情、友情也不是爱情、感恩之情更不是爱情。可一旦事情落到自己头上,就会因为过度自信而导致认识出现偏差,陷入人们常说的自以为是之中。就像今天早晨,吴水月说有事不能和他一道去冯狗那边,其实这只是托辞,真正的原因是她觉得徐春雨已经走了快一个月了,也该回来了。她哪儿都不想去,满心期待着能在家等到徐春雨归来,这种期待就像心底盛开的花,无比绚烂,却又小心翼翼,她不知道徐春雨回来后,又会发生什么,自己又该如何面对这份日益深厚的感情,而李卫东又会如何应对这场微妙的情感变化呢,一切都充满了未知和悬念 。


到了河边,他迅速脱了衣裤下到水里。自那次水灾后,河边上就只剩一户人家了,那便是张寡妇家。她家的保坎修得十分牢固,房子才得以在洪水中幸存。房子的后窗对着河面,窗下就是保坎,从岸上根本无法靠近。那窗户常年开着,尤其是在炎热的天气里。灯光从窗口透出,像闪烁的渔火般倒映在水中。

官正仁的耳边忽然响起吴水月的话音:“张寡妇靠得住,你找张寡妇好了。”张寡妇上次帮他提亲时曾说:“吴水月肯定同意,官同志条件这么好,我要是年轻十来岁,遇上这种机会,睡着都要笑醒呢。”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邪念,轻轻向保坎游去,搅得水中的“渔火”一圈又一圈散开。游到房下,他爬上条石保坎,躬下身子,像个幽灵般悄悄走到窗边。侧脸往里一看,张寡妇正背对窗户,全身赤裸,嘎吱嘎吱地搓着身子,两半肥大的屁股随着肩膀的扭动而晃动。刚被浇灭的欲火,瞬间又猛烈燃烧起来。他不顾一切,攀住窗台往上一纵,真是色胆包天,一下翻进屋里。

张寡妇听到响动,迅速转过身来。她做梦都不会想到,竟会翻进一个人来,更没有想到,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官正仁。这一惊,非同小可,吓得她一动不动,呆呆地站在那里。

张寡妇只有一个儿子,儿子几岁时,她和儿子住在前屋。当时村里的光棍们,见她有几分姿色,又年轻守寡,个个垂涎三尺,常常夜半三更去敲她家门。就连河上村的黑疤有次也在黑更半夜摸去她家:“张大姐,开开门,我有句贴心话儿想对你说,我好想……”张寡妇不堪其扰,只好搬到后屋去住。后屋和前屋之间,隔着一个天井。现在儿子十来岁了,住在前屋,她仍住在后屋靠河边这间屋里。

张寡妇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你、你?”随即慌忙抓起毛巾挡在肚子下面。“想死我了,快快快……”官正仁扑上前去,将她搂住。张寡妇像根木头似的站着,任由他乱摸乱舔。“我喜欢你,我爱,我爱……”他欲火焚身,急不可待。“真的啊?我早生几年都可以当当你妈了……”她好似干裂的土地,在暴雨之下,发出吱吱响声。他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将她往床边拽。她半推半就,到了床边便仰面倒在床上。他抬起她的脚,饿虎般扑了上去……

雨停了,火灭了,他起身要走。张寡妇拉着他说:“嗯,才两下,再来一下嘛。”官正仁推开她的手说:“来不起了、来不起了,不要关窗子,我以后好来。”

官正仁由原路返回,穿上衣服,哼着不成调的歌儿回住处去,心中暗自得意:神不知鬼不觉,找了一处泄火的地方。他哪里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从吴家出来时,有个人一直尾随其后。他到河边,那人也跟到河边,他游水去张寡妇家,那人也跟着去了窗下。但那人并未学黄雀,趁机对他下手。那人躲在暗处,见官正仁回去后,这才离开那里。你道这人是谁?这人不是别人,乃是牛二。原来,春雨、卫东调走时,曾把对官正仁的怀疑告诉牛二,请牛二多多关照吴水月。这才有了刚才那一幕幕。牛二心中暗自思忖,一定要找个时机,把这事儿告诉徐春雨和李卫东,让他们知道官正仁的真面目,也让河边村这片看似平静的水面下隐藏的暗流,彻底浮出水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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