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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读我心,没让你天天整蛊我于翠风酆醉易 番外

彼岸时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北冥寒轻咳一下,小太监上前行礼:“奴才见过相爷,皇上着奴才来请相爷进宫。”北冥寒倒是不觉得意外,最近朝中事多,皇帝真的让他沐休不找他他才觉得有意外呢。北冥寒淡淡的嗯一声,好似很随意的问道:“皇上宣了哪些人入宫?”“回相爷,苏相爷一早就入了宫,还有几位尚书大人。”北冥寒勾了一下嘴角,看来,他们还不安分,想要在这沐休之日找皇帝的麻烦?北冥寒站起身来:“好,我更了衣,随后就到。”小公公眉开眼笑更弯了腰:“是,奴才在门外候着相爷。”北冥寒挑了一下眉,这是一定要自己尽快去的意思?“去把我里面衣柜里的干净的朝服拿来。”北冥寒转头对苏小小吩咐道。而苏小小却在听了小太监的话后有了新的想法:[这左相可以经常见到右相?那我是不是也可能常见到右相?我现在...

主角:于翠风酆醉易   更新:2025-03-19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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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于翠风酆醉易的女频言情小说《让你读我心,没让你天天整蛊我于翠风酆醉易 番外》,由网络作家“彼岸时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北冥寒轻咳一下,小太监上前行礼:“奴才见过相爷,皇上着奴才来请相爷进宫。”北冥寒倒是不觉得意外,最近朝中事多,皇帝真的让他沐休不找他他才觉得有意外呢。北冥寒淡淡的嗯一声,好似很随意的问道:“皇上宣了哪些人入宫?”“回相爷,苏相爷一早就入了宫,还有几位尚书大人。”北冥寒勾了一下嘴角,看来,他们还不安分,想要在这沐休之日找皇帝的麻烦?北冥寒站起身来:“好,我更了衣,随后就到。”小公公眉开眼笑更弯了腰:“是,奴才在门外候着相爷。”北冥寒挑了一下眉,这是一定要自己尽快去的意思?“去把我里面衣柜里的干净的朝服拿来。”北冥寒转头对苏小小吩咐道。而苏小小却在听了小太监的话后有了新的想法:[这左相可以经常见到右相?那我是不是也可能常见到右相?我现在...

《让你读我心,没让你天天整蛊我于翠风酆醉易 番外》精彩片段


北冥寒轻咳一下,小太监上前行礼:

“奴才见过相爷,皇上着奴才来请相爷进宫。”

北冥寒倒是不觉得意外,最近朝中事多,皇帝真的让他沐休不找他他才觉得有意外呢。

北冥寒淡淡的嗯一声,好似很随意的问道:

“皇上宣了哪些人入宫?”

“回相爷,苏相爷一早就入了宫,还有几位尚书大人。”

北冥寒勾了一下嘴角,看来,他们还不安分,想要在这沐休之日找皇帝的麻烦?

北冥寒站起身来:

“好,我更了衣,随后就到。”

小公公眉开眼笑更弯了腰:

“是,奴才在门外候着相爷。”

北冥寒挑了一下眉,这是一定要自己尽快去的意思?

“去把我里面衣柜里的干净的朝服拿来。”

北冥寒转头对苏小小吩咐道。

而苏小小却在听了小太监的话后有了新的想法:

[这左相可以经常见到右相?那我是不是也可能常见到右相?我现在去进右相府,指不定左相会拿我进错相府的事说事,到时在右相府我可能也落不着好,不如先留下来,从侧面也先打听一下右相府的一些事。至于这边身契的事,等找机会偷出来再说。]

北冥寒轻咳一声。

而福伯轻轻碰了一下苏小小,小声提醒了一下:

“小小啊,主子叫你备衣服呢。”

苏小小缓了过来,直接就问道:

“啊?衣服?在哪里?”

完全没有一个奴婢谦恭的样子。

北冥寒耐着性子再提示了一下:

“里面休息室衣柜里,新的朝服。”

朝服苏小小懂,看了北冥寒一眼,还是折身进了里屋去。

[好手好脚的,总要别人帮他拿衣服,当个相爷就了不起了?]

腹诽是腹诽,决定留下来了,就先忍忍,只要他不太过分,自己就当体验一种新的生活了。

上下两辈子,还是第一次进一个年轻男子的房间,屋子里倒没有传说中男生房间的凌乱和臭袜子味道,还有一种淡淡的香气。

打开衣柜,苏小小还是有点惊讶,堂堂一个左相,就这么几件衣服?

朝服放在最显眼的地方,苏小小刚把衣服拿出来,转身就看到北冥寒站在自己的身后。

“宽衣!”

北冥寒淡淡的说着,举起了手站在那里等着。

苏小小的眼神有些惊恐,不是怕,而是觉得这左相脑子有问题:

[宽什么衣?这人丞相都做得来,衣服都不会脱?真的是被照顾得太好了。一点儿生活自理能力都没有,说出去会笑掉人大牙的!]

站在外面书房却一直小心的偷窥着里屋并竖起耳朵听着的福伯也是一惊:

从主子回来后,从来不让人近他的身,连他的房间都是只有他自己或是青衣打扫整理。现在居然让这苏小小宽衣?

难道…可能…

想想,主子也二十有四了,还没成亲,听青衣说,主子从不近女色。

主子的母亲也曾想给他说门亲事的,但被他拒绝了。

到了京城后,更是连各家的聚会都不参加,有人约他说事,只在宫中他办公的地方见人。谁想给他塞女人都找不到路子。

难得对苏小小这么的…特别,那是不是…

可是不行啊,这苏小小明显与右相家有关系的呀。

是满足主子?还是棒打鸳鸯?

福伯一肚子的官司,纠结了。

可惜了北冥寒听不到福伯的心声,要不然,不知道会脸黑成什么样子……

我只是想逗一下这丫头,哪有与她有什么……想法的?福伯啊,你想多了!

福伯想多的事,北冥寒不知道,但知道在苏小小心里,自己让她宽个衣,她认为是自己生活不能自理!

顿时,北冥寒觉得自己逗弄一下她的心思掉到了冰窖里了。

而且还让自己尴尬得有些下不了台,自己举着手呢!

北冥寒为了找回点面子,只能出声点醒苏小小:

“以后,你就留在我身边侍候。”

苏小小秒懂,自己现在是个丫头!

对,做丫头,还得侍候主人穿衣吃饭。可这是个男的呀!

苏小小当下就把朝服搭在北冥寒的胳膊上:

“我都说了,我做不来丫头,你不信,宽衣什么的,我不懂。你自己来吧。”

说着略一低头,从北冥寒的胳膊下钻出去。

北冥寒:……丫头有这样当的?看来这苏小小还得让福婶多教导一下。

北冥寒知道小太监还在外面等着呢,快速的自己换了衣服,出来斜了苏小小一眼,直接对福伯道:

“新进府的四个,让福婶好好教导一下该怎么做一个丫头。”

说这话时,意有所指的看了苏小小一眼。

苏小小完全没觉得这是针对自己的。眼神不时的飘向那抽屉。

“还有,以后,只要我在府里,苏小小就专门打理我这边的事就是。我的院子和书房的打扫这些,都交给她。你带一下,告诉她该怎么做。”

福伯:

“是。主子。”

苏小小内心哼了一声,但面上还是学着福伯的样子:

“是,左相。”

福伯马上转头:

“小小啊,我都说了,在家里要叫主子。”

苏小小不想叫得这么奴性,觉得多叫几回,怕是自己从心里就觉得自己是奴才了。

所以,这事,她坚持不改口。

北冥寒倒是没纠结这件事,只是当着苏小小的面,从抽屉里拿出几张身契,轻笑一下,把苏小小的拿来放在袖袋里:

“这张我带着吧,免得被偷了!”

苏小小:……

福伯:……

[主子,好歹你也把四个的都带上呀,这不是有针对性么!]

苏小小气鼓鼓的看着北冥寒带着小太监就离开了书房。

这个小气的北冥寒!他是看出来了我想偷身契么?

北冥寒都把身契带走了,自己还呆在这书房就没意思了。

转身苏小小也出了书房,自己的衣服换下来还没洗呢。

福伯老胳膊老腿儿的跟着追了出来:

“小小,小小啊,我跟你说,在府里,要叫主子,主子叫你宽衣,你得……”

老管家看出来了,自己主子看上了这个丫头,但丫头得有丫头的样子呀。

管家觉得自己要好好教教这个丫头。

追着苏小小到了后院。

看到福婶,就把主子的话转告给福婶了。

福婶本来要准备切肉的,一听说主子进了宫,就不会回来吃饭的。肉还是不吃了吧,把肉放下道:

“这个晚上吃吧,我先去把几个丫头叫来训训话。”


被福婶叫来的另外三个丫头看着同样在列的苏小小都有些惊讶。

咦,这人不是说要离开了这左相府么?

苏小小倒是淡定的站在那里,从回到这后院时,她就想明白了,就当这是自己打的一份工好了。

这福婶现在就是公司的一个小主管,而正好是自己的主管就是了。虽说大老板不是很讨人喜欢,但福婶人不错。

接受奴性不容易,但把这个当成一个工作来做还是能接受的。

“你们几个才进府,不知道一些规矩,我来教教你们。”

“首先,要给你们改一个名字,从此你们是北冥府的人了,那就得统一取一个新名字,忘记自己以前的身份,以后以北冥府为家,以主子为尊,明 白吗?”

“是”

四个人,四声回应,都不齐整。

福婶的文化水平有限,但给丫头们取名这种事,还是有规律可循的。于是:

“你,就叫春桃。”

“你,就叫夏荷。”

“你,就叫秋菊。”

“你,就叫冬梅。”

春夏秋冬,桃荷菊梅,倒是有点儿意思,只是:

“福婶,我叫苏小小,不改名行吗?”

福婶很严肃的说道:

“你看看,我这春夏秋都有了,要是没有冬怎么是完整的一年?”

苏小小眼珠一转说道:

“福婶,你多念几回:冬梅,冬梅,是不是都霉都霉,这得多倒霉才都霉?你再念念我的名字:小小,小小,是不是笑笑,笑笑的样子?这人不得开心了才笑笑么?所以,就不改我的名了吧?”

所有人:……可以这样解读?

福婶那点水平一下子就被整得不会了。

福伯站在一边听着,也觉得是这么回事,上前小声说道:

“这还是得顾及一下,主子说了,要留她在身边侍候的,要是这名字害了主子……”

福婶打了一个冷战,北冥家曾经多霉,福婶可是知道的。

“行,那你就叫喜鹊吧,这多吉祥,主子要留你在身边侍候,你名字吉祥一些,对主子也好。”

苏小小内心哀嚎了一声:

还不如叫冬梅呢!

另外三只听说苏小小是要留在主子身边侍候的,顿时看过来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她们各自的家都就在这京城外的乡下,村里就有很多姑娘进了城做了丫头被主子看上了,然后就做了姨娘的。

一个个有机会回乡都是穿金带银的,还时不时的就给家里带个首饰或是一张银票回来的。

羡慕啊!

当然,那种莫名消失或是在乱葬岗找到残躯的被她们自动的忽视不见。

所以,她们虽说没在别的府做过,但在家早就被家里的人耳提面授的教过一堆怎么侍候主子怎么当上主子的办法。

而她们四个是同一天进府的,没想到这个叫苏小小的从第一天就引起了主子的注意。也不知道是用的什么狐媚子的办法呢。

最主要的,是那主子确实让人心动啊。

长得如谪仙似的不说,还位及相位。

而且重点是这府里没有主母啊。

当初被刘牙婆选着送到这里来,开始还担心这种高官的府上会不会是很多人不好上位。

现在看来,一切都很好,机会多多啊。

但大家都是同时进府的,你凭什么那么出彩呢?

三人不甘的眼神都被苏小小捕捉到了,略一想,就知道是为什么了。

因为她们三个的工作都离左相远远的,而自己被安排在左相的身边了。

但却并不是自己所愿的啊!

福婶于是就针对的教导了起来,春桃被分配到在厨房里帮忙。

夏荷和秋菊要负责整个后院的地的打扫和一些空房间的打理。

三人的工范围都是在后院,不得到前院去得瑟!

这三人更是齐齐的盯向了苏小小。

主子现在都是住的前院,前院的地是福来在打扫的。

原本主子住的院子是青衣在打扫和整理,以后就是苏小小,哦,不,是喜鹊的事情了。

因为苏小小做的事是最接近主子的,福婶不放心的跟着来了外院,手把手的教了一通:

“主子才回来一个月,我们也还不太知道他的一些性子,但他爱干净,平时这房里连我们都没进来,只有青衣在的时候,就帮着打扫一下。”

“福婶,青衣是谁?”

苏小小得打听好,这青衣听起来就是最接近于北冥寒的人了。

“青衣是主子的护卫呀,只是把主子安顿好了后,青衣就去接主母去了。”

主母?

“主母是左相的夫人?有孩子没有呀?”

苏小小觉得在这府里想得过得好,得和福婶拉好关系,因为福婶现在是内管家呀。

于是就和福婶聊了起来。

福婶本来就喜欢苏小小,和苏小小说说话也就没顾及什么八卦不八卦的事了。

“哪是夫人呀,是老夫人,是主子的母亲。我们主子还没成亲呢。”

啊?

苏小小微顿了一下,一般这种老太太很难缠的,自己要早有个思想准备,以后尽可能的不往她身边去。

在福婶的监督下,苏小小草草的把这个院子整理了一下。

因为屋子里实在太干净,又整齐,自己都找不到下手的地方,只能清理这个院子里花坛中的杂草了。

好歹也忙了一上午,福婶看时间表差不多了,就准备去准备午餐了。

苏小小不想留在这里,拍拍手上的泥:

“反正相爷不在,我去帮你添把火,我只会烧火,不会做饭的。”

福婶一听这话,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哪有丫头主动找活做的?真正当过丫头的人,除了有事求人,谁会主动找活做。

看看,所以就喜欢苏小小嘛,这丫头呀,眼里有活。

福婶满意的带着苏小小回到了厨房。

负责厨房打扫这些事的春桃还在清洗厨房里的一些抹布。看到苏小小挽着福婶的胳膊过来,悄悄的翻了一个白眼。

这是又把福婶也给哄住了?

苏小小跟在福婶身边,福婶做菜,她烧火,听福婶说这京城里的一些趣事,以及各家最近的一些笑话事,其中就听到一条:

“那个姓苏的真的胖得像猪笨得也像猪啊。被人骗了钱还乐呵呵的,被人怂勇了就回去打自己的夫人,打了岳家找上门来,他那老相爷父亲又亲自赔礼道歉。唉!养儿不教啊!”

苏小小挑挑眉,这位苏大公子的传说全是笑料?


撩人的北冥寒勾了一下嘴角,自己今天是喝得有点多得多,也怪皇上拿他珍藏了多年的酒出来。

有点醉意了,也有点儿热,就半敞着衣衫侧靠在马车里。

再加上本来就长得不错的脸上现在红霞飞着,当真是好看啊。

自己长得怎么样,自己肯定是知道的,但这小丫头说什么?说自己这样子很撩人?

不由的,北冥寒悄悄审视了一下自己现在的状态,轻轻把衣服的领口,再拉开一些。

福来还在想赶走那告状的女子。却不想身后的苏小小突然想到了这女子告的不只是有那什么钱大人,还有苏大肥猪,不如:

“福来,主子说让那告状的把状纸拿过来。”

福来张开嘴,有些不敢相信的回头看了一下。苏小小都不理他,直接从坐着的车辕上跳下去走到那女子面前:

“我们家相爷说把状子给他。你等一下带着孩子到左相府去等着。”

苏小小就觉得应该给这位主子找点儿事,这才符合他闲得要扣下自己做他丫头的道理。

于是伸手就接下了状纸。

“慢着!谁敢接这个状纸?”

围着的人群中走出来一位中年男子,嘴角还有一个大黑痣,痣上还有一小撮黑毛,随着他抽动的嘴角一翘一翘的。

而且还长着一双倒三角眼睛,身穿一件长衫却佝偻着身子,这让长衫的前面的衣摆都拖到地上了。而后面的却露出了脚踝。

他走到苏小小的面前,手上的一把扇子指着苏小小的手上的状纸说道:

“小丫头,这状纸你也敢接?也不看看我这背后站着的是谁?”

苏小小却是道:

“站着的是谁我没看到,但跪着的是百姓我看到了。我接不接这个状纸关你什么事?”

那人却得意的仰了仰头道:

“看来你这小丫头是不识得我。”

说着手还捋了一下嘴角的那一撮毛,似乎提醒着苏小小,这是我的标志性的存在啊,你就算不认得我,也该听说过这小胡子呀?

苏小小看看他说道:

“你又不是银子,人人都认得你?”

周围有人哄的笑了一声。

那人得意的笑脸一下子僵了,怒斥着苏小小道:

“我就是廖讼师,廖讼师就是我!在这京城里你打听打听,谁不识得廖讼师?”

苏小小淡淡的说道:

“还真对不住,我初到京城,还真的不知道有个比皇上还有名的廖讼师。你这么大名气,皇上知道吗?”

廖讼师眼睛一瞪,压低声音斥责道:

“你找死,皇上是你敢随意说说的?”

苏小小笑一下说道:

“也是,拿你和皇上比,确实侮辱了皇上。不过你说你名气这么大,我能想到的名气最大的,就是皇上了。没想到还有一个你。”

“你……”

廖讼师知道不能再说下去,再说这话也不知道这死丫头会扯出什么来也不一定,廖讼师直接伸手就抢那状纸,好在苏小小反应快,藏在身后怒斥道:

“你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也敢当街抢状纸?还讼师呢,我明白了,你这是怕告到你的痛脚了?”

苏小小本来就不是个怕事的人,更何况是想给北冥寒找事,再加看这位当街都敢抢这状纸,就知道这事背后的事不小。

苏小小不相信他出来抢状纸的时候不知道这是左相的马车。

果然,苏小小一让开,那人就咬牙切齿的挤出了几个字: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呵呵,别跟我扯酒不酒的,本来今天我就想骂人来的,但我不骂你,你看看你长成这样得罪你爹娘就算了,再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哪边凉快哪边去,这不是衙门,没你讼师说话的地方。”

妈的,还真给你脸了,你还想让我吃罚酒,你就是跪下敬姑奶奶的酒,姑奶奶还嫌你太丑,恶心着我了。

苏小小再叮嘱一声那跪着的母子:

“起来,跟着我们的马车走。”

然后就要转身上马车去。那廖讼师不怕事的高声道:

“你就不怕给左相惹下麻烦么?”

苏小小站正了回头看过去:

“各位乡亲父老,大家都听到了,这位廖讼师当街威胁我,从今天今时起,你们都帮我们左相府记住,我们左相府从今天起,有一只苍蝇出事,也是与这廖讼师有关。这皇城中,我们左相大人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了,还有讼师敢当街威胁左相,各位就擦亮眼睛看着,有谁想害左相府的,有人来举报,左相给奖励。”

然后又看向了廖讼师:

“廖讼师,这当街的,都是我的证人了。你最好求菩萨保佑我们左相府平安无事。不然,就是你所为!”

侧躺在马车里的北冥寒嘴角扯出了一丝笑意,果然自己没有看错。

苏小小爬上车,还叮嘱福来驾驶慢一些,让那母子跟得上。

然后她把那带着血腥味的状纸递进了马车内:

“相爷,给你,我给你领了点儿事。”

北冥寒没理会她,苏小小得意的坐在马车门边,悄悄的在心里哼起了歌:

我得儿意的笑,得儿意的笑,笑看红尘永不老。我得儿意的笑,我得儿意的笑,笑看左相倒霉了。(^_^)v

北冥寒: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调!

廖讼师退到路边冷冷的看着马车过去 ,然后转身进了酒楼里。

没想到那左相真的接下了状纸,接下来怎么办?还得再商量一下。

回到了左相府的苏小小直接跳下马车就转头看跟着跑在马车后面的两个人。

他们的眼神有些惊恐,也有些执着。他们有些怯怯的看着苏小小。

福来扶着北冥寒下了马车:

“主子,你真的接了这个状子?”

左相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小声吩咐道:

“你拿我的名帖,去请几个人。”

然后小声对福来耳语了几句。

福来点了点头。扶着北冥寒进了书房就出门去 请人了。

而苏小小也自做主张的把告状的人请到了外院的门外等着,还热情的给她们倒了一杯水:

“你们先等着,我进去看看相爷怎么说,传你们的时候,你们就进来,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别怕,左相也只长了一个脑袋两个眼睛两个耳朵一个鼻子一张嘴的,还怪好看的。”

北冥寒:我谢谢你的赞扬!


这个年代又没有夜生活,这伤真的是睡一下午起来不流血后,就只是有点儿红肿。

北冥寒想让她吃点药,苏小小直接抓住北冥寒的手放到自己的额头上:

“你试试,一点儿也不发烫,我没有发热。不要吃药,有你给的这个抹抹就好了。再说了,这好歹是个伤呢,哪能一眨眼就好的。有点红正常得很。”

“那没事就到书房给我磨墨去。”

北冥寒快速的转身,紧握住的手心里,那手指上似乎还留着那滑嫩的肌肤的感觉。有点点温热,有些细腻。

掩下自己眼神里的波澜,他只能转身离开。

苏小小却一跺脚,哼一声,还是跟了上去。

[哼,大晚上的还做事,你就是一个工作机器啊。要是在我们家,此时应该是我们一家人说说笑笑的时候了,唉,小弟啊,我还是想看到你被整得说不出话的委屈的样子!]

苏小小走出房门,看到天上的月亮,有些想起家人了,当然,是这一世的家人。

父亲是个普通的捕头,母亲是个家庭主妇,管理着家里的吃喝拉撒,好在外祖一家是行商的,还给了母亲一个铺面。家里才不会全靠着父亲的那点儿俸禄过日子。

因为自己学了点法医的知识,帮父亲破了两次案,让父亲在地方上有点儿小名气了。

这让父亲很高兴,在街上走路都有些拉风的样子。

到这个年代的这些日子,苏小小被父亲宠得真的像是手心里的宝。

现在,父亲母亲应该是也在想自己吧?

自己是好不容易才说服了他们,父亲也没像别人家的父亲一样,把女儿约束在家里,他总跟母亲说:咱们家小小不简单啊,是最聪明的姑娘。

想到这些,苏小小的情绪有些低落,可能人受伤或是受疼的时候,最常想起的,就是亲人了。

走了一段路,前面的北冥寒没听到后面的人说话,而且还感觉到了一种浓浓的愁绪的样子,不由站定转身。

而苏小小闷头走路想着家人,没觉得前面的人停下了,直接就撞了上去。

要不是顾及着她的伤,北冥寒是极愿意被她撞一下的。

看她直接撞了过来,只得伸手扶一下:

“丫头,你怎么啦?”

苏小小这才抬头,闷声道:

“我想我爹娘了。”

北冥寒没说话,这种愁,没办法安慰,自己也曾有过。

北冥寒伸手牵住了苏小小的手:

“看着点儿走路,又撞上了,还会直接撞到伤口的。”

说着,就直接牵着人往书房走。

不远的树上的寒衣惊掉了下巴:青衣回来,我要是告诉他主子主动牵了一个丫头的手,他肯定不相信的。

北冥寒把苏小小带到了书房,就着手在整理着手上的一些事务。

苏小小坐在一边没事做:

“相爷,我可以吃你这个糕点么?”

看着那盘里装的莲蓉糕散发着‘来吃我,来吃我’的消息,苏小小吞了吞口水。

“吃吧。那就是让福婶给你准备的,我不吃甜的。”

苏小小开心了,转身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也体贴的给北冥寒倒了一杯,然后坐下来,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品,味道还不错。

北冥寒突然觉得,她在这里陪着自己做事,比以前自己一个人做事来说,感觉不赖!

苏小小其实吃的也不多,就吃了一块后就没吃了,无聊中转头就看到了放在北冥寒案头上的那张血书,皱起了眉头。


刘牙婆此时是翻脸不认人的。

她只管把人卖给了相府,收了钱这场交易就算了结了。

身份名牒都交给福伯了,哪里有还回来的道理:

“苏小小,卖身做丫头还由得你挑选的?你以为相府是菜市场啊,由得你挑左相还是右相,你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真是不知死活!”

骂了苏小小刘牙婆带着剩下的姑娘就出去了。

福伯却是惊讶的看着苏小小,这丫头说他是想进右相府的?

人家是冲着右相府来的,那留下来也养不熟啊。

但留下来的四个丫头,只有这个入了主子的眼,主子点了名要留下来的。自己还不能做主不要啊。

苏小小真想仰天吼一声:

“都是怪我赶得巧了!没仔细问清楚,这下麻烦了。”

回头就换了个亲切的微笑表情冲着福伯一礼:

“福管家,麻烦你把我的身份名牒还给我吧,我是路过刘牙婆家,问个路,然后她就带我来了。我是要去右相府。”

福管家皱了皱眉头,刘牙婆什么时候办事这么粗糙了?

转头问了一下其他的姑娘,没想到还真的是:

“当时牙婆说凑够十个,挑来挑去就差一个时,这位姑娘敲门进来了。她一听说是往相府送丫头,她就主动把自己加入了进来的。”

福管家:……

苏小小连连点头,表示她们都说的是真的。

但想到自己的主子别的都不看,只点了这个丫头,福伯心下还是决定:

“苏姑娘,那你还是先留下来,毕竟今天也晚了,你的事我先告诉主子,主子点了名要你的,我不能放了你。回头你想走,也得我主子同意了才行。”

苏小小脸一黑,但也知道福伯说的是实话。

自己穿越到这个年代来,最直观的感受就是身份名牒很重要,如上辈子的身份证。

要是掉了办起来也麻烦。因为这个年代的没有电脑联网一说。

自己以为进相府就是苏家,到时自己再拿回来就是了,所以就想都不想的交给了刘牙婆。

这算什么?主动向人贩子投诚?

算了,天也要黑了,就当住客栈了。先住一晚,想来他们知道自己意不在他们这里,不会留下自己。自己都说了,自己是想去右相府的。

苏小小挥一下手道:

“好,那你赶紧去告诉你主子,就说我是冲着右相府来的。我得进右相府去。”

福伯笑笑没说话。但把几个姑娘带到后院交给自己的老婆福婶。

福婶现在是这相府的内管家,又是厨娘还兼洗衣打扫这些。

主子没回来之前,这府里就只有她、福伯及他们的儿子福长寿。现在多了几个灵动的丫头,福婶可高兴了。

忙把人带到准备好的地方:

“现在府里人少,这几间房,你们可以挑着住,以后人多了,可能就要两个人合住一间房了。”

这是整个相府的后罩房,平时就给下人住的地方。

福婶还特意指了一个院子道:

“我们一家住在那个院子里,不过平常只有我住在那里,老头子要照顾主子,住在主子的外院书房的偏房里。我儿子有时看门,还赶马车,平时就住在马厩边上的那个小院子里。以后就有你们来给我做伴了。”

这府上的人,真的好少。哪里像个相府啊。

不过这不是自己要吐槽的,反正明天自己就要走的。

于是苏小小大大方方的说道:

“你们三个挑吧,剩下的那间就是我的。”

那三位都以为苏小小是要走的。于是三人也不客气都挑了最中间的三间房,剩下边上一间,有些照不到阳光的感觉。正好在后罩房的拐角处。

苏小小倒是不在意,直接就进去了。

下人的房里只有一张床,一个箱子和一把椅子。连张桌子都没有。

反正做下人,没你喝茶聊天的时候。有个睡的坐的就不错了。

这些,苏小小都不计较。

摸了一下床上的被子,还算是软软的,一路赶着进京来,早就想躺下了。

抖了一下身上的灰尘,连换洗的衣服都在刘牙婆那里。

就这么吧,直接就躺在床上。几乎是躺下闭眼就睡着了。

快三天没睡觉了,先睡个好觉再说。

她倒是没心没肺的睡了过去,福伯却是拿着路引和身份名牒到了书房找到北冥寒。

北冥寒正若有所思的呆呆的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连福伯进来了他似乎都没有感觉到。

福伯走进来想要张口,但看主子这神态,似乎是在想什么有趣的事,嘴角带了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

张张嘴,福伯还是没打断主子的思路,只是轻轻的把手中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他这一动,就惊醒了北冥寒,就那么一瞬间,北冥寒的腰背都挺直了,面色也一如既往的清冷。

福伯内心轻叹了一口气,这位小主子是在外长大的,虽说学识非凡,礼仪进退有度,但一向给人清冷远离的样子。

要不是亲眼所见刚才那一抹笑意,自己都以为这位主子不会笑了。

“主子,那位苏小小姑娘说想离开,说是想去右相家的。老奴看此人怕是有诈,要不就放人走了?”

北冥寒淡淡的问道:

“可问了刘牙婆,此女子是怎么来我左相府的?”

福伯叹口气,把自己问得的结果说了一下:

“主子,我看她当时就是没搞清楚有两个相府,本来是一心想去苏相府的,但却不小心来了我们府上,这姑娘也姓苏,只是不知道与那苏相有什么关系没有。留下她,怕是不太妥啊。”

朝中原本也只有一个相爷的,也就是现在的右相苏相爷。

但在一个月前,主子随着出巡回来的皇帝到了京城的当天,就来了一道圣旨,朝中就多了一个相位,左相!

而谁都知道,左为尊,这位空降的左相是一个年轻人,却稳稳的压了多年的老相爷一头。

对朝中的那些老头儿来说,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哪里当得起左相之称?

所以,这一个月的朝堂是热闹非凡。

这个北冥寒的身份,也在他入住了北冥家族留下来的这个宅院后被猜测着。

北冥寒,怕就是当年昌盛百年的北冥家的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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