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湛瞧她这小模样,反思自己刚才是不是玩太过了,吻了吻她的额头,温声道:
“乖,把汤喝了。晚上睡觉趴在我身上睡,屁股别沾床了,我替你揉揉。”
楚娇糯惯会撒娇,知道夜景湛对她有少许愧疚,开始傲娇起来,架子摆得高高的。
“哼,少在这里做好人,我可不会原谅你。”
说是这样说,到了晚间休息的时候,楚娇糯毫不客气的爬上床,趴在夜景湛身上,将他当成软垫,别说还挺好睡。
夜景湛一手替她轻轻按摩后腰,一手揉着她的屁股,
“还疼吗?”
放下床帘,床上就两个人,楚娇糯说话都肆无忌惮起来。
“拉屎都疼。”
夜景湛愣了一下,知道她没事了,一巴掌轻轻拍在楚娇糯的屁股上。
“又闹,明日让张公公给你准备一根糖葫芦。”
楚娇糯眼睛都亮了又惊喜又防备:
“真的,为什么。”
“我小馋猫,让你好好学习怎么…糖葫芦。”
“混蛋。”
楚娇糯又是一口咬上去,夜景湛又痛又满意的低笑,其实就是想让她咬他。
得不到,她给的痛也是一种享受。
第二日一早, 楚娇糯睡醒了惊奇的发现自己安稳的卡在夜景湛身上,小心翼翼的支起身子打算挪开。
明明动作很小了,还是把夜景湛弄醒了。
夜景湛刚睡醒沉冷的眸子带着慵懒的气息,单手枕着头,晨光下手臂肌肉贲张有力,懒懒的动了下敲门开口同身上的人打招呼。
“早。”
眼神四目相对,楚娇糯脸瞬间红了像小乌龟一样直接手脚蜷缩起来。
“坏人。”
夜景湛闷笑,要起身处理政事前,抱着楚娇糯着闻香暖玉做着最后的留恋,轻轻蹭在她颈肩:
“今日是上元节,晚上陪我上宫城为百姓赐福赏灯。”
夜景湛早晨新冒出的胡茬,挠得楚娇糯脖颈处痒痒的一直在躲。
“不想去。”
楚娇糯知道上元节夜景湛一定很忙。
往年她都是带着碎月同潇逸一起偷跑出宫去混玩,天快亮才回来也没人发现,那么好的机会她可不能错过,在宫里一直待着她都快无聊死了。
夜景湛轻咬着她的心口。
“真不去,本想着今晚你若是能担起皇后之责,明日出宫去香山静庙烧香祈祷也让你去。”
楚娇糯听见出宫两个字眼睛都亮了。
“去,我一定去。”
晚上楚娇糯为了明天能出宫乖顺的让夜景湛派来的人为她梳妆,看见精致的凤辇又犹豫了片刻。
皇宫的西城门城墙上的跑马道能直接通往盛京城门,今日是上元节又下着雪,风景肯定很好,坐在凤辇上什么都看不真切。
“碎月,把我的马牵来。”
城门之上的夜景湛听见一声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他目光凝去。
风雪盛行,楚娇糯一袭红妆,手握长鞭驰骋而行。
她的锦绣华服飞扬潇洒,眼眸中闪烁着的鲜活的生命力,这和平日里窝在宫里病怏怏不愿出门的楚娇糯完全不一样。
城道上雪尘扬起在烛光和月光的交织照耀下像是碎闪的星河,待星河落定雪地里只剩下一行马蹄印。
在马背上的她风姿绰约一颦一笑都是那么张扬,动人心弦,众人看呆了。
这一刻,楚娇糯不是困在深宫里的我皇后,是让楚江王抱在马背上从小学习兵书的女将星。
楚娇糯娴熟的将马停在夜景湛面前跃身下马,笑着朝他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