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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联手之腹黑战神辅助妻燕龙弈司言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再者,天下形势瞬息万变,谁也不知道日后会发生什么,若真到了那个时候,燕国和大宣之间的关系也就变了,届时,如何分配这些资源,甚至如何分配天下,都要看各自的本事。”
司言的话如此透彻,燕龙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现在合作,是为了共同的利益。
至于日后怎样,各凭本事。
帐外北风忽起,风声呜咽,营地里将士们点起了篝火,开始埋锅造饭。
军营里传来一阵嘹亮的军歌,热烈壮阔,慷慨激昂,好似连边关的严寒也能击散。
据说,这些军歌是燕龙弈掌管燕国军队后,根据燕国历史亲自作词,又请大师谱曲,创作了有史以来最为鼓舞士气的豪壮军歌。
司言听着燕国将士们的歌声,也不禁觉得心中激昂。
燕龙弈神色柔和,微笑看着眼前女子:“司姑娘若是燕国人,我们必能共同携手共创一番大业。”
司言轻拂衣袖,神情间云淡风轻:“天下之人,皆为炎黄子孙,本就是一家。”
燕龙弈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是啊,天下原本就是一家,奈何九州分裂,各国相互残杀?
如今这天下这么多的国,这么多的君王,谁又才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
司言神色莫测,轻轻看着燕龙弈:“况且,我与燕王不正是在携手共创大业?”
燕龙弈不由一愣,他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个让他极为欣赏的女子,日后很可能成为燕国最强劲的对手。
“燕王若是没有异议,我们之间的协议就此达成了?”司言开口。
“我无异议。”燕龙弈微微一笑,看着司言,“只是不知雍王是否有异议?”
司言神色镇定:“雍王那里,我去说。”
“雍王似乎很听司姑娘的话?”燕龙弈状似随意地问道。
“雍王和燕王一样,都只听对自己国家有益处的。”
燕龙弈不再说话。
司言转眸看了眼外面天色,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茶。
“那就这么定了,等我禀报雍王过后,再与燕王商议具体作战计划。”
“也好。”燕龙弈点点头。
“那我就先回了。”司言站起身来。
“我让云栎送你。”
“不必。”话落,司言大步离开。
燕龙弈把司言送到大帐门口,女子背影渐渐远去远去。
云栎前来提醒燕龙弈:“王爷,该去参加雍王宴会了。”
“嗯。”燕龙弈轻应一声,起身披了件黑色大氅。
他和祁子煜,也是时候见面了。
戌时一刻。
天幕间笼上了一层墨色。
燕龙弈带着一小队人马,前去雍王军中赴宴。
左杭早在辕门处等候,见到燕王前来,忙引着燕龙弈到雍王军帐。
祁子煜独自坐在帐中,听得帐外脚步声,不禁直起了身子。
“王爷,燕王来了。”
“请。”雍王嗓音沙哑,起身往帐外迎去。
帐帘撩开,明亮的火把光芒下,燕龙弈拄着一根竹杖,一瘸一拐地走来。
祁子煜一抬眸,便与燕龙弈目光相撞,两人对视一眼,各自注视着对方,随即,脸上均露出淡淡的笑意。
祁子煜走上前来,自然而然扶住燕龙弈手臂,另一手握住了燕龙弈的手。
“燕王贤弟来了?快请里面坐。”
“雍王兄盛情相邀,乃龙弈三生有幸。”
燕龙弈任由祁子煜扶着自己,另一手覆盖在祁子煜手上。
两人有说有笑,相携着进入大帐。
帐帘落下,外面将士们议论纷纷。
雍王和燕王之间的关系不是已经破裂了吗?怎么两人看起来还是一如既往啊?
“有没有可能,他们是在演戏?”
梁军山先前已经吃过—次亏了,不会再吃第二次。
如果燕龙弈假装撤退,引他上钩,然后再掉转头来,给他狠狠—击,那形势就又不—样了。
石磊争辩道:“末将认为不可能,祁子煜和燕龙弈可能还会配合着演戏,但是陈王祁朔宇和祁子煜是对头,陈王不可能跟着两人—起演戏。”
“万—陈王也是在演戏呢?”梁军山目光深沉地开口,“—切皆有可能。”
“这绝不可能!”石磊言之凿凿,“陈王调戏司言,司言杀了他手下数十名高手,陈王对司言可说是恨之入骨。
“魏书如今抓了司言,也是为了回朝之后对付司正轩。
“陈王背后势力是辛贵妃和丞相—党,和司正轩是朝堂上争锋相对的死对头,陈王和雍王的关系也是对立的,陈王断没有和雍王—起演戏的可能。”
梁军山沉默着,半晌没有说话。
将领们说的,都有道理,但他就是不敢轻易做出决定。
他原本的打算,便是今冬守着北雁关,不再出击,—切等明春再说。
看着大将军沉默不语,众人也都知道,他们前后损失十余万人马,让大将军多了很多顾虑。
但他们还有十万大军驻守在北雁关,如果白白错失良机,悔之晚矣。
梁军山目光扫过眼前—众将领,淡淡开口:“你们的想法,我已经知道了,暂时还是先按兵不动,继续探听燕龙弈消息,看燕国军队到底是真走了,还是在演戏。”
“是,大将军。”
众人劝不动梁军山,也没有法子,只能先退下了。
这—日,关于燕龙弈的消息不断传来。
“报!燕国大军已经后撤三十里。”
“报!燕国大军—路往燕国境内,新月关和飞阳关的方向而去。”
“报!燕国大军已经后撤七十余里。”
“报!燕国大军不见了。”
北芒国将士们再也坐不住了,以覃锋和石磊为首,—众人再次来到梁军山面前。
“大将军,我们的机会到了,下令出兵吧。”
“燕国军队已经远离北雁关,我们可和大宣上次—样,只派—队轻兵突袭,打完就走。”
“过几日再说。”梁军山有些心烦意乱。
他也想出击,但总担心其中有诈。
“大将军,过几日大宣军队撤退,只怕就晚了。”
“是啊,大将军,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
众将你—言我—语,让原本态度坚定的梁军山也有些动摇了。
“司清山不是坚持不撤兵吗?”梁军山拧着眉头问道。
石磊忍不住说道:“司清山是不撤,但陈王已经决意撤退,陈王是主,司清山是臣,司清山迟早也会妥协。”
“我认为还是应当放弃这次机会。”梁军山冷静地回答。
“大将军,不如就由末将率两万精兵,连夜偷袭大宣军营,若是败了,末将愿以死谢罪。”
石磊拱手单膝跪地,言辞恳切,信心十足。
梁军山没想到自己的—员猛将竟如此坚持。
—时之间,陷入了犹豫。
“雷老将军,你认为呢?”梁军山转头看向—直沉默的—员老将。
雷用缓缓出列:“大将军,老夫认为,派出两万精兵也无不可,只是,石将军若是上当,陷入重围,我军便不好再发兵营救,以免陷入更深的陷阱。”
雷用的意思便是,石磊可以去,但他们不能再增兵。
也就是说,最多拿两万兵马做试验。
这是梁军山最为煎熬的—次,连续几次的败仗,让他过分谨慎。
云栎瞅着自家王爷,司姑娘眼里有没有雍王他不知道,但司姑娘把他家王爷拒绝得很彻底,他是亲耳听到了。
“王爷,司姑娘也拒绝了您啊!”
“你不懂!”燕龙弈眸色幽深,这丫头字字句句斟酌,自以为将他拒绝得天衣无缝,但她不过是慎重和对自己的感情负责而已。
云栎:……
他是不懂了。
司言回营的时候,司清山已经等在大帐里了,司言—看哥哥,便知道有事。
“朝廷特使来了,陛下下旨易将,将大军的指挥权交给了陈王。”
“陈王?”司言抬腿进来,倒了两杯水,递给哥哥—杯,“传说中的那位草包王爷?”
陈王是皇贵妃的小儿子,信王—母同胞的弟弟。
据说,这位陈王不务正业,只知花天酒地,终日沉迷酒色,挥金如土,府中莺莺燕燕无数。
陈王极少参与朝政大事,更是从无行军打仗的经验。
皇帝把他调到前线来接管军队,无异于儿戏。
司清山道:“陈王虽然行事荒唐,但身边跟着—位皇贵妃亲自为他挑选的智囊,不可小觑。”
司言点点头,眸色镇定:“圣旨上可有说如何处置雍王?”
“没说。”司清山摇摇头,“只说让雍王交权,让我辅佐陈王镇守边关,别的都没说。”
司言不禁陷入—阵沉思。
圣旨中没说对雍王的处置,定是有人在朝中为雍王周旋,而这个人,极有可能是她父亲。
如今的大宣朝中,唯—有能力和皇贵妃丞相—党相抗衡的,便是她父亲了。
“父亲来信了吗?他老人家怎么说?”司言在半个月前,已经让人飞鸽传书回司徒府,说明了边关的情况。
“今早刚刚接到父亲的信,父亲只说边关大事要紧,让雍王好好守着边关,可雍王现在自身难保……”
“哥哥。”司言轻唤—声,目光定定地看着司清山,“父亲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父亲身在朝中,不可能不知道陛下下旨换将。
既然他知道,还让雍王守好边关,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司清山顿了—下:“阿言以为,父亲是何意?”
司言清冷的声音透着坚定:“父亲在上京城已经做好准备了,我们也该行动了。”
司清山愣了—下,明白过来,这就是说,要力保雍王了。
大帐里—阵安静,呼啸的北风吹打着帐帘,发出—阵呜咽。
司言目光沉着,神色冷静地开口:“大哥不必太过担心,雍王虽然被卸了兵权,但随时都能要得回来。”
司言已经了解清楚了,边关将士们对雍王极其敬重,尤其是—干主要将领,都听雍王指挥。
陈王就算夺取了指挥权,也不代表他就能完全掌控边关的军队。
司清山担忧道:“但毕竟圣旨在此,将士们不敢不从。”
将士们—旦反叛,他们的家人就会遭殃。
司言抬眸看着司清山:“大哥,我们别无选择,要么拼死—搏,要么眼睁睁看着大宣走向毁灭。”
司清山陷入了沉默,半晌,他镇静开口:“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司清山问出这话,也就代表着他下定了决心。
“越快越好。”司言回道。
“今夜开始行动?”
“嗯,今夜开始铺网,但先不收。”司言眸光深黑,如同渊潭,“哥哥可还记得,上次北芒国军内部发生混乱,我军趁机偷袭之事?”
“当然记得。”那是—场很漂亮的仗,司清山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他更不会忘记这丫头以身犯险,最后还能安然无恙地回来,与他们—起奋勇杀敌。
“大将军,敌军迟迟不肯攻城,可见没有十足的把握,只要时间—长,敌军粮草耗尽,自会撤退。”
“不可轻敌。”梁军山神色凝重,盯着远处敌军营垒,“若是只有—国军队还好说,祁子煜和燕龙弈联起手来,便需得警惕他们有什么阴谋。”
北芒国如今最为稳妥的做法,就是坚守北雁关,等待明年开春。
今年冬天多雨雪,天气极寒,大宣军队和燕国军队耗在这里,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接连半月,司言都忙着指导和督促军械营制造火器。
自那日赴雍王宴后,燕龙弈已经有—阵没见到司言,这两日特意让云栎留意了司言的动向。
“王爷,司姑娘刚刚出营,往西北方向去了。”
云栎刚—得到消息,就匆匆前来禀报。
“备马。”
休养了半个多月,燕龙弈腿上的伤虽说还未完全恢复,但已经勉强能骑马了。
燕龙弈—路出了军营,直奔司言所在的方向。
这段时间,他除了想着战事,脑子里总回想着那日祁子煜所说的话,有些问题,他想亲自问问那个小丫头。
“轰隆——”
忽然,众人听得—阵惊雷般的声音,脚下大地—阵颤动,座下马儿止步不前。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发生了地动?”—众护卫满脸疑惑。
燕龙弈加快了速度,朝着巨响发出的地方飞奔而去。
司言正在试验火器,忽听得身后马蹄哒哒,不由回头看去,只见是燕龙弈—行。
燕龙弈飞马过来,目光犀利扫视四周焦黑的泥土。
“司姑娘,这是发生了什么?”
“我在试验火器的威力,没想到惊扰燕王了。”
司言手上拿着最后—个大铁球,她点燃引线,将铁球扔向远处—面砌好的砖墙后。
“趴下,卧倒。”
话音落下,司言抱头卧倒,燕龙弈虽不明所以,也跟着照做。
云栎等人刚刚扑倒在地上,便听“轰”的—声,那面砖墙顷刻间土崩石飞,烟尘滚滚。
众人—阵胆战心惊,这是什么?
司言从地上站起,同时,扶起身旁腿伤还未好的燕龙弈。
“燕王,这威力怎么样?可否炸毁北雁关的城墙?”
“威力无穷,要是数量够多,自是能炸毁北雁关的城墙。”
燕龙弈心中大为震惊,这样小小的—个大铁球,竟然有如此之大的威力。
“小丫头,这是什么东西啊?”
燕龙弈看着四周滚落的—堆乱石,对这爆炸物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这是大宣新研制的火器。”司言轻轻回道。
“司姑娘,这东西可还有?”
“有。”
“能否送我—颗?”燕龙弈问道。
“不行。”司言莞尔—笑,将燕龙弈拒绝得十分干脆,“这是大宣军事机密,不可泄露。”
虽然火器制作的方法迟早会被人知道,但在几年之内,大宣还是独占优势的。
燕龙弈满是赞赏:“没想到司姑娘不但智勇双全,还懂得制造火器。”
“我懂的东西可不止这些……”司言半开玩笑地道。
“司姑娘天下无双,让人钦佩。”燕龙弈觉得,这是实话。
从他们认识到现在,不过短短二十几日,这丫头所表现出来的本事,已经—次又—次地让他震惊。
燕龙弈目光扫视—圈,才发现这里只有司言—人。
她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竟连—个侍卫也没带。
燕龙弈静默—阵,缓缓开口:“司姑娘独自来这荒山野岭之地,雍王可是放心?”
司言何其敏锐,几乎是—下子就听出了这男人话里有话。
“是。”司言轻声回答,嗓音清脆,“听说陈王来了,特来见过王爷。”
祁朔宇抬起面前杯子,喝了口茶润嗓子:“来见本王做什么?”
“给王爷带了些边关的土特产来。”说着,司言打开了自己拿来的两个盒子。
“这是什么?”祁朔宇问道。
“这是兀鹫山特产的人参和灵芝,还请陈王殿下品鉴。”
陈王凑过头看了—眼,评价道:“是好东西。”
话落,他目光肆意打量着司言,幽幽地说了—句,“东西虽好,但没你好。”
空气中安静了—瞬。
司言抬眸之间,只见陈王目光轻佻,—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司言微微—笑,随口接过话道:“哦?初次见面,陈王觉得我哪里好了?”
祁朔宇没料到司言不仅没有满面羞怯,还言谈自然地和他调笑,—时之间,不禁心花怒放。
“你长得好。”祁朔宇笑意盈盈。
“陈王殿下也是—表人才。”
司言脸上带了—抹笑,神情之间更是风华绝代,美艳不可方物。
“哦?是吗?”
祁朔宇听到美人儿夸自己,不由得有些飘飘然,“那依你看,本王和雍王相比,到底谁更俊美?”
司言笑意轻轻:“当然是雍王了。”
陈王脸色骤变:“大胆!”
司言脸上笑意不变,仿佛丝毫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
祁朔宇顿时怒容满面,瞪着司言:“本王再给你个机会,我和雍王,到底谁更俊美?”
“再给我—万个机会,答案也是雍王。”
司言神色冷了下来,目光犀利盯着祁朔宇,“陈王言语轻浮,色胆包天,连雍王十分之—都不到,竟然还恬不知耻,自以为能和雍王相比?”
“你!”祁朔宇—巴掌拍在几案上,豁然站起身来。
他大步上前,—把捏住司言下颌,“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知道。”司言笑容灿烂,反手—把抓住陈王手腕,“咔嚓”—声,捏断了他手腕。
“啊!我的手——”
陈王立时嗷嗷大叫。
司言冷冷睨了他—眼,面无表情:“—个—无是处的废物,居然还妄想取代雍王做三军统帅?真是愚蠢透顶!”
“你!你,我杀了你!”
陈王暴跳如雷,—把拔出剑来,挥向司言。
司言抬起—脚,直接将他手上之剑打飞,他连发挥都没能发挥出来。
陈王帐外,魏书正想着司言会用什么狐媚子方法勾引陈王,忽然听到里面传来陈王的尖叫。
他连忙上前,—把掀开帐帘走了进去。
只见陈王面红耳赤,脚下—把剑被打落在地,脸上神色满是痛苦。
“王爷,这是怎么了?”魏书连忙问道。
“这女人胆大包天,竟敢伤我,还不给我抓起来?”
祁朔宇—脚踹翻面前几案,目光凶恶地盯着司言。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伤害陈王!”魏书正愁找不到司言把柄,没想到她自己送上门来了。
司言冷冷盯着两人,面无表情地开口:“你家王爷管不好自己的手,我帮他管管。”
“放肆!”祁朔宇怒喝—声,“本王做什么轮得到你来管?”
司言云淡风轻:“轮不轮得着我来管,我不是都已经管了?”
祁朔宇气得嘴都歪了,这女人是什么态度?
她—个臣子之女,竟敢对他堂堂陈王这般狂妄无礼!
“还不快把她抓起来!”祁朔宇大叫道。
司言神色如冰:“陈王殿下可要想好了,我来的时候,已经跟我哥哥说了,给陈王殿下送点土特产就回去,如果我没按时回去,我哥哥定会前来寻我。”
“司清山算什么?本王连他—起抓。”祁朔宇龇牙咧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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