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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冷残梦负痴心楚南乔季寒墨 全集

楚南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季寒墨骑在马上,内心莫名涌起不安。一想到楚南乔这几日都没来找自己,昨天还说有话要跟自己讲,心里就烦躁得很。吉时越来越近,东宫内外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季寒墨身着华丽喜服,头戴金冠,本应是意气风发的新郎模样,此刻却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焦虑,目光不自觉地在人群中来回搜寻,像是在找那熟悉的身影。吉时的钟声终于敲响,声音悠扬,在宫殿的每个角落回荡,可楚南乔始终没有出现。季寒墨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这时,李伯突然拿着一个红盒子走进来,说:“太子殿下,这是我们家小姐给您准备的贺礼,请您务必收下。”季寒墨神色微变,问道:“你们家小姐呢?今天怎么没见她?”“太子殿下还不知道吗?她今天出征了。”“你说什么!”季寒墨顿时一惊,满眼难以置信。“她出征,怎么...

主角:楚南乔季寒墨   更新:2025-03-20 17: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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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南乔季寒墨的其他类型小说《月冷残梦负痴心楚南乔季寒墨 全集》,由网络作家“楚南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寒墨骑在马上,内心莫名涌起不安。一想到楚南乔这几日都没来找自己,昨天还说有话要跟自己讲,心里就烦躁得很。吉时越来越近,东宫内外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季寒墨身着华丽喜服,头戴金冠,本应是意气风发的新郎模样,此刻却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焦虑,目光不自觉地在人群中来回搜寻,像是在找那熟悉的身影。吉时的钟声终于敲响,声音悠扬,在宫殿的每个角落回荡,可楚南乔始终没有出现。季寒墨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这时,李伯突然拿着一个红盒子走进来,说:“太子殿下,这是我们家小姐给您准备的贺礼,请您务必收下。”季寒墨神色微变,问道:“你们家小姐呢?今天怎么没见她?”“太子殿下还不知道吗?她今天出征了。”“你说什么!”季寒墨顿时一惊,满眼难以置信。“她出征,怎么...

《月冷残梦负痴心楚南乔季寒墨 全集》精彩片段

季寒墨骑在马上,内心莫名涌起不安。

一想到楚南乔这几日都没来找自己,昨天还说有话要跟自己讲,心里就烦躁得很。

吉时越来越近,东宫内外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

季寒墨身着华丽喜服,头戴金冠,本应是意气风发的新郎模样,此刻却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焦虑,目光不自觉地在人群中来回搜寻,像是在找那熟悉的身影。

吉时的钟声终于敲响,声音悠扬,在宫殿的每个角落回荡,可楚南乔始终没有出现。

季寒墨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这时,李伯突然拿着一个红盒子走进来,说:“太子殿下,这是我们家小姐给您准备的贺礼,请您务必收下。”

季寒墨神色微变,问道:“你们家小姐呢?

今天怎么没见她?”

“太子殿下还不知道吗?

她今天出征了。”

“你说什么!”

季寒墨顿时一惊,满眼难以置信。

“她出征,怎么可能不跟我说!

楚家满门忠烈,如今只剩她一人,父皇怎么会允许她出征?

她又为何一声不吭就走了?

她何时回京?”

面对一连串问题,李伯无奈叹气,回应道:“小姐此次出征,或许不会再回来了,她已请旨,率军驻扎边疆,永世不再回京。”

季寒墨脑袋“嗡”的一声,眼尾瞬间泛红,“我不信,她一定是在骗我,对吧?

昨天不是还说有话要跟我说吗?

她到底要说什么?”

李伯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不知所措地说:“这个……小姐没跟我说。”

“不可能,她不会就这样不辞而别的,绝不可能!”

季寒墨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她为何赶在今日出征?

到底有什么话没说?

“你们家小姐已经出城了吗?

现在去追还来得及吗?”

李伯面露难色:“太子殿下,小姐恐怕早就出城了。”

季寒墨脸色立刻变得煞白,心突突直跳。

这时,掌事太监催促道:“太子殿下,吉时已到,赶紧进入下一步流程吧。”

季寒墨却像没听见一样,根本听不进去。

掌事太监又劝:“太子殿下,无论如何,您今日大婚,可不能误了吉时。”

季寒墨一把推开太监,大声吼道:“仪式取消!”

这话一出,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人群中炸开,全场一片哗然,众人交头接耳,满脸难以置信。

徐梦澜原本满心欢喜地等着与季寒墨喜结连理,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像丢了魂一样,立刻冲上前,一把抓住季寒墨的衣袖,带着哭腔说:“寒墨,你这是做什么?

今天是我们大婚的日子啊,你怎能如此儿戏!”

季寒墨心中怒火正旺,用力甩开徐梦澜的手,喊道:“我反悔了!”

徐梦澜被甩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稳住身形后,眼泪夺眶而出,“寒墨,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

你怎么能说反悔就反悔!”

侍卫见状,连忙跑到季寒墨身旁:“太子殿下,此时取消仪式恐怕不妥……有何不妥?”

季寒墨立刻打断侍卫的话。

徐梦澜看着季寒墨这副模样,心中又气又恨,咬着牙说:“寒墨,你别忘了,从一开始你要娶的就是我!

你如今这样,把我置于何地?”

季寒墨这才看向徐梦澜,眼神中没了往日的温柔宠溺,只剩下冷漠疏离:“梦澜,你我之间的事,暂且搁置,日后再说。”


宫门口,向来是处罚犯错下人的地方。

季寒墨竟如此绝情,将她一个堂堂将军府的小姐,与犯错的下人同等对待。

可他是太子,手握生杀大权,他要保护心爱的人,要惩罚自己,自己又怎能违抗?

楚南乔心中满是悲凉,但却没有丝毫反抗,只是默默在宫门口跪下,任由那鞭子如雨点般落下,一鞭一鞭抽打在她的后背。

方才的剑伤尚未愈合,如今又添鞭伤,两种剧痛交织在一起,让楚南乔几乎痛得昏厥过去,她死死咬住嘴唇,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天空突然乌云密布,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瞬间将楚南乔浑身浇透。

雨水混合着血水,顺着她的身体不断流淌。

进进出出的宫人纷纷侧目,看着楚南乔狼狈的模样,目光中有的是同情,有的是怜悯。

此刻的她,犹如一只被遗弃的落水狗,显得那般无助与凄凉。

朦胧的视线中,一双金丝描边的绣花鞋缓缓出现在楚南乔眼前。

她艰难地抬起头,看到了撑着伞,居高临下地站在自己面前的徐梦澜。

徐梦澜的眼神中充满了憎恨与厌恶,与平日里那个亲切唤她 “楚姑娘” 的模样,判若两人。

鲜血流到徐梦澜的脚边,她嫌恶地皱了皱眉头,用手帕捂住鼻子,往后退了几步。

“楚南乔,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徐梦澜冷冷地开口,声音中不带一丝温度。

楚南乔虚弱地摇了摇头,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从未想过要与她争抢什么,为何她要如此针对自己。

见楚南乔不说话,徐梦澜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因为你下贱,竟敢勾引太子殿下!

别以为跟太子殿下睡了几年,你就可以恃宠而骄。

我告诉你,你休想动摇我的地位。

太子殿下心仪的人是我,太子妃的位置,也只能是我的!”

原来,徐梦澜果真知晓了自己与季寒墨的过往,她担心自己的存在会威胁到她的地位。

可是,她又何必如此担忧?

且不说季寒墨对她和对自己的态度有着天壤之别,更重要的是,自己从未有过要与她争抢太子妃之位的念头。

太子妃的位置,楚南乔从前不敢奢望,往后更不会觊觎。

不日她便将出征边疆,从此与这京城的一切恩恩怨怨,再无瓜葛。

楚南乔强忍着身体的剧痛,艰难地开口解释:“太子殿下的心里只有你……可是只要你在他身边一天,我就会不安!”

徐梦澜打断楚南乔的话,咬牙切齿地说道。

说完,她转身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人影,然后装作被楚南乔绊倒的样子,整个人向前扑去,重重地摔倒在地。

不远处的季寒墨见状,立刻飞奔过来,一把将徐梦澜抱在怀中。

他看向楚南乔的眼神,冷得仿佛能将人冻结:“不知悔改!

你给孤在这儿跪上一天一夜,方能起来!”

说罢,他抱着徐梦澜,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雨越下越大,雨滴无情地打在楚南乔的伤口上,每一滴都像是一把盐,撒在她的伤口上,让疼痛愈发剧烈。

楚南乔望着那逐渐消失在雨幕中的身影,心中仿佛压着一块巨石,沉甸甸的,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曾经与自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他,为何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季寒墨?

是那个在父兄战死沙场,棺木被抬回京时,彻夜陪伴在自己身边,温柔安慰,带自己走出哀伤的他?

还是那个在自己练剑受伤时,逃了国子监的课业,心疼地为自己上药的他?

又或是这些年,对自己有着强烈占有欲,与自己夜夜缠绵,在耳边深情呼唤自己小名的他?

不知跪了多久,楚南乔只觉眼前的世界越来越模糊,身体的疼痛与心中的伤痛交织在一起,让她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待楚南乔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回到了将军府。

她的房间门紧闭着,而门外,传来了季寒墨那清冷而又淡漠的声音:“许久未曾踏入将军府,今日怎见这般空荡。

不知情的,还以为你们要举家搬迁,将这将军府搬空了呢。”

李伯微微一怔,随后惊讶地回答:“太子殿下还不知晓吗?

小姐已然请旨,不日便要出征边疆了啊!”


也不知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到的,竟连一丝声响都没有发出。

方才楚南乔满心沉浸在对亲人的思念与倾诉之中,竟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

总之,她突然出现在这里,绝非什么好事。

楚南乔不想与她正面冲突,于是一言不发,转身便打算离开。

见楚南乔对自己不理不睬,徐梦澜也不生气,只是嘴角挂着一抹冷笑,缓缓走向坟头,在楚南乔娘亲的坟墓前蹲了下来。

“原来这就是楚夫人的墓啊。

也不知道楚夫人生前是何等样人,竟能教出你这般不知廉耻的女儿。

想必,比起你来,楚夫人当年的风流韵事,只怕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楚南乔原本向前迈出的脚步,猛地停住了。

她心中的愤怒如熊熊烈火般燃烧起来,扭头怒视着徐梦澜,警告道:“徐梦澜,你如何羞辱我都无妨,可若是再敢肆意诋毁我娘亲半句,我定不会轻饶你!”

见楚南乔发怒,徐梦澜反而越发得意起来:“哦?

不会轻饶我?

你打算如何不放过我呢?

楚南乔,我说的难道有错吗?

你不知羞耻地与太子殿下白日宣淫,若你娘是个恪守本分的人,又怎会教出你这样的女儿!

你们楚家,没一个好东西,死了也是活该!”

这般肆无忌惮的挑衅,彻底激怒了楚南乔,让她忍无可忍。

楚南乔怒不可遏地冲上前去,一把拽住徐梦澜的手腕,用力将她拉到娘亲的坟墓前,厉声喝道:“道歉,立刻给我娘亲道歉!”

楚南乔身为习武之人,徐梦澜不过是个娇生惯养的闺阁小姐,自然不是她的对手。

可徐梦澜对楚南乔厌恶至极,说什么也不肯道歉。

眼见楚南乔真的要动手,徐梦澜不知从何处摸出一个火折子,竟猛地将坟墓边的枯草点燃。

火势迅速蔓延开来,眨眼间便将整个坟头包围。

楚南乔见状,急忙冲上前去,想要扑灭火焰,挽救爹娘和兄长的坟墓。

可那火苗瞬间化作熊熊烈焰,犹如一条吐着信子的凶猛巨蛇,迅速吞噬了整片坟地。

“爹!

娘!

兄长!”

楚南乔撕心裂肺地呼喊着,眼睁睁看着父母的墓碑,在大火中渐渐被烧毁。

那冲天的火焰几乎照亮了整片天空,楚南乔的心仿佛被万箭穿心,疼得仿佛要裂开。

这把火,如同烧在楚南乔的心上,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焚烧殆尽。

楚南乔双眼涨得通红,扭头愤怒地盯着一旁得意笑着的始作俑者徐梦澜,一步一步缓缓向前逼近。

眼见楚南乔这般疯魔的模样,徐梦澜终于感到害怕了。

她转身想跑,可楚南乔眼疾手快,直接冲上前去,揪住她的手,狠狠甩了一个耳光。

就在楚南乔还想继续动手之时,手腕却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手紧紧握住。

楚南乔侧目一看,只见季寒墨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身边,心中又气又痛,大声喊道:“放开我!”

季寒墨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冷冷地说道:“够了!

再敢对梦澜动手,休怪我无情。”

楚南乔气得嘴唇都咬出了血,悲愤地说道:“我对她动手?

是她,是她放火烧了我爹娘和兄长的坟墓!

季寒墨,你眼瞎心也盲,我之前是不是跟你说过,她不会放过我,这样针对我的事,有了一次、两次,就还会有第三次!”

季寒墨的脸色瞬间僵住,神色复杂地看向徐梦澜。

徐梦澜只是惊慌地拼命摇头,随后眼眶泛红,泪水盈盈地说道:“我没有,寒墨,你要相信我,我也不知道楚姑娘为何突然如此发狂。”

片刻之后,季寒墨什么也没说,松开了楚南乔的手,转而无比温柔地哄着徐梦澜,将她轻轻抱起,转身离去。

事到如今,他依旧选择相信徐梦澜,依旧毫无保留地偏袒着她。

无论发生何事,他永远都会毫不犹豫地站在徐梦澜身边。

只因为他爱她,信任她,全然不顾对错。


季寒墨因醉酒,彻底没了平日里的沉稳与理智,出手毫无章法,全凭一股狠劲,如同疯了一般。

陆昭一心护着楚南乔,面对季寒墨的攻击,不得不全力应对。

他的招式看似全是防守,实则每一招都暗藏反击之力。

楚南乔心急如焚,眼睁睁看着季寒墨的一拳直直朝着陆昭的面门砸去。

陆昭躲避不及,嘴角瞬间溢出一丝鲜血。

楚南乔再也按捺不住,冲上前去,用尽全身力气将两人分开。

“够了!”

楚南乔站在两人中间,怒目圆睁,大声斥责,“季寒墨,你身为太子,做出这等失态之事,成何体统!”

季寒墨喘着粗气,双眼通红,死死盯着楚南乔,声音带着哽咽:“南乔,我只是……只是太害怕再失去你。”

他脚步踉跄,几乎站立不稳,整个人显得无比狼狈。

陆昭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眼神中满是对楚南乔的关切与担忧,问道:“楚将军,你没事吧?”

楚南乔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对季寒墨说道:“既然粮草送到了,明日你便离开吧。”

季寒墨听到这话,仿佛被重锤狠狠击中,身子晃了好几下,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哀求。

“南乔,不要赶我走,我好不容易才见到你,我想留在你身边,弥补我对你犯下的过错。”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凄凉。

楚南乔别过头,不愿去看他那痛苦的模样,可心却忍不住揪紧。

“季寒墨,过去的事已经无法改变,你我之间早已回不去了。

你有你的责任,这边疆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季寒墨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陆昭打断。

“太子殿下,楚将军说得对,您该离开了。

这里是边疆,将士们还要为守护家国而战,实在不宜因您的私人情感而分心。”

陆昭的话语不卑不亢,却字字句句戳中要害。

季寒墨狠狠瞪了陆昭一眼,却又无计可施。

他心里明白,此刻说什么都难以改变楚南乔的心意。

“南乔,你铁了心要赶我走,是不是还不肯原谅我?”

楚南乔没有说话,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季寒墨“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倒在地。

“既然你不肯原谅我,我就一直跪在此处,直到你原谅我为止。”

夜色漆黑如墨,篝火的余烬在清冷的空气中闪烁着微弱光芒,将季寒墨孤独跪地的身影拉得格外凄凉。

周围的将士们面面相觑,既不敢贸然上前搀扶,又不忍心就这样离开。

陆昭见状,走上前来,轻声说道:“楚将军,夜已深,您早些休息吧,这里交给我。”

楚南乔微微点头,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营帐。

躺在床上,楚南乔辗转反侧,往昔与季寒墨的点点滴滴,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中不断浮现。

不知过了多久,楚南乔迷迷糊糊睡去,却又被一阵雷声惊醒。

季寒墨依旧跪在营地中央,倾盆大雨瞬间将他浇了个透湿。

雨水顺着他的发丝、脸颊不断滑落,打湿的衣袍沉重地贴在身上。

可他却浑然不觉这寒冷与狼狈,双眼直直地盯着楚南乔营帐的方向,仿佛只要这样,就能看透那层屏障,走进她的内心。

楚南乔并未起身,只是将自己裹在被褥里。

“楚将军害怕打雷?”

陆昭的声音突然响起,把楚南乔吓了一大跳。

“你……何时来的?”

陆昭的眼眸里透着柔和的光,说道:“睡吧,我在这守着你。”

不知为何,他的话莫名让楚南乔感到安心。

不多时,楚南乔便又沉沉睡了过去。

一夜过去,季寒墨依旧跪在原地,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冻得青紫。

将士们路过时,都忍不住投来担忧与诧异的目光,但没人敢上前劝说。


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那簪子裹挟着凌厉风声,如同一道黑色闪电,直直刺进了徐梦澜的右眼。

“啊!”

徐梦澜瞬间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毛骨悚然。

她双手下意识地捂住眼睛,殷红的鲜血从她指缝间源源不断地汩汩涌出,顺着手臂蜿蜒而下,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迅速晕染出一片触目惊心的鲜红血泊。

然而,这钻心的剧痛不仅没有让她屈服,反而像一把火,点燃了她心底深处那股疯狂的邪焰。

她全然不顾伤痛,仰头疯狂大笑起来,笑声中满是诡异与癫狂,在这寂静得有些压抑的房间里来回回荡,令人脊背发凉。

“哈哈哈哈,季寒墨,你以为这就完了?

我告诉你,上元节那次刺杀是我安排的,还有,我故意在你罚了楚南乔之后平地摔倒!

就是为了让你误会楚南乔,让你斥责她!

你自始至终都被我耍得团团转,你这个蠢货!”

季寒墨仿佛遭受了一道晴天霹雳,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停止了转动。

他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徐梦澜那因痛苦和疯狂而扭曲得不成样子的面容,心中的愤怒犹如汹涌的海啸,瞬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

“来人!

来人!”

季寒墨像一头发狂的野兽,疯狂地怒吼着,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粗粝,仿佛被砂纸狠狠打磨过一般。

眨眼间,一群侍卫听到呼喊,匆忙冲了进来。

当他们看到屋内这血腥恐怖的场景时,吓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他们一个个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把这个毒妇给孤往死里打!

今日要是不打死她,你们都别想活命!”

季寒墨的声音仿佛从九幽地狱深处传来,冰冷刺骨,透着让人胆寒的无尽杀意。

他双眼通红,如同两团燃烧的火焰,死死地盯着徐梦澜,那眼神仿佛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千刀万剐。

侍卫们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犹豫。

毕竟徐梦澜是国公府的千金,平日里在他们眼中,那可是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存在。

可如今,太子殿下那如同汹涌洪水般的愤怒,让他们不敢有丝毫违抗。

短暂的迟疑后,为首的侍卫咬了咬牙,一挥手,向其他侍卫示意动手。

侍卫们立刻一拥而上,对着徐梦澜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每一拳都饱含着他们对太子怒火的深深畏惧,每一脚都蕴藏着对这个恶毒女人的强烈厌恶。

徐梦澜的身体在侍卫们的攻击下,不断地翻滚、扭曲,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痛苦惨叫。

一开始,她还在不停地叫骂,声音中满是怨恨与不甘:“季寒墨,你会后悔的!

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爱你,你却这样对我!”

可随着攻击的持续,她的叫骂声越来越微弱,渐渐地,只剩下痛苦的呻吟。

季寒墨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然而,他的心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意。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与悔恨,仿佛被一层厚重得无法驱散的阴霾紧紧笼罩。

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楚南乔的身影,那些曾经与她共度的美好时光,以及自己对她造成的种种不可饶恕的伤害。

曾经的甜蜜与温馨,此刻都如同锋利无比的刀刃,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刺痛着他的心。

“给孤住手!”

季寒墨突然声嘶力竭地大喊一声,声音中带着深深的疲惫与无力,仿佛一个在黑暗中挣扎许久,精疲力竭的人。

侍卫们听到命令,立刻停了手,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仿佛一尊尊雕塑。

徐梦澜蜷缩在地上,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浑身布满了伤痕,鲜血早已染红了她周围的地面。

她那原本整齐的头发此刻凌乱地散落在脸上,遮住了她那半毁的面容,只露出一只满是怨毒的眼睛,恶狠狠地死死盯着季寒墨。

季寒墨缓缓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徐梦澜,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之情,冷冷地说道:“你这是罪有应得!

从今往后,你就好好在大牢里享受孤为你准备的一切吧!”

说完,他决然转身,大步走出了房间,那背影带着一丝决绝,又带着一丝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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