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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家父李建成?我选黄袍加身山的那边山的那边最新章节列表

山的那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徐玥连忙道:“我看到秦王从秦王府出来,他看到了我,我害怕他命人搜身,就跑了回来。”封德彝问道:“秦王要去哪里?”徐玥道:“看样子,是要入宫面见陛下。”封德彝闻言,眼神一凝,转头看了一眼王晊,心中有了判断,秦王是要先发制人。看来李世民是去告发李建成和李元吉与后宫的嫔妃私通的事了......李承宗此时心里也在想着。就他读史书来看,这只是李世民在玄武门之变中一个引诱太子和齐王入宫的理由。事实上,李建成和李元吉只是奉承、献媚、贿赂、馈赠后宫的各位妃嫔,以求得皇帝的宠爱,绝无与后宫嫔妃私通的可能。否则,玄武门之变当日,李建成和李元吉就不会奉旨入宫对质了。李承宗思定,玄武门之变就在明天,眼下他必须掌握东宫和齐王府的兵马才行,对着徐玥说道:“徐玥...

主角:山的那边山的那边   更新:2025-03-24 1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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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山的那边山的那边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唐:家父李建成?我选黄袍加身山的那边山的那边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山的那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玥连忙道:“我看到秦王从秦王府出来,他看到了我,我害怕他命人搜身,就跑了回来。”封德彝问道:“秦王要去哪里?”徐玥道:“看样子,是要入宫面见陛下。”封德彝闻言,眼神一凝,转头看了一眼王晊,心中有了判断,秦王是要先发制人。看来李世民是去告发李建成和李元吉与后宫的嫔妃私通的事了......李承宗此时心里也在想着。就他读史书来看,这只是李世民在玄武门之变中一个引诱太子和齐王入宫的理由。事实上,李建成和李元吉只是奉承、献媚、贿赂、馈赠后宫的各位妃嫔,以求得皇帝的宠爱,绝无与后宫嫔妃私通的可能。否则,玄武门之变当日,李建成和李元吉就不会奉旨入宫对质了。李承宗思定,玄武门之变就在明天,眼下他必须掌握东宫和齐王府的兵马才行,对着徐玥说道:“徐玥...

《大唐:家父李建成?我选黄袍加身山的那边山的那边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徐玥连忙道:“我看到秦王从秦王府出来,他看到了我,我害怕他命人搜身,就跑了回来。”

封德彝问道:“秦王要去哪里?”

徐玥道:“看样子,是要入宫面见陛下。”

封德彝闻言,眼神一凝,转头看了一眼王晊,心中有了判断,秦王是要先发制人。

看来李世民是去告发李建成和李元吉与后宫的嫔妃私通的事了......李承宗此时心里也在想着。

就他读史书来看,这只是李世民在玄武门之变中一个引诱太子和齐王入宫的理由。

事实上,李建成和李元吉只是奉承、献媚、贿赂、馈赠后宫的各位妃嫔,以求得皇帝的宠爱,绝无与后宫嫔妃私通的可能。

否则,玄武门之变当日,李建成和李元吉就不会奉旨入宫对质了。

李承宗思定,玄武门之变就在明天,眼下他必须掌握东宫和齐王府的兵马才行,对着徐玥说道:

“徐玥,你去一趟左右卫率府,以太子的名义,把翊卫车骑将军冯立叫过来。”

冯立是李建成的心腹,深受太子器重,替太子掌管着两千名长林亲兵。

因此,想要节制东宫兵马,绕不开他。

“奴婢这就前去。”

徐玥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很快,一名四十岁出头的国字脸中年男人,头戴铁盔,身穿明光铠,腰间佩着唐横刀,跟在徐玥身后,神色肃穆的走了过来。

当看到站在东宫门口的李承宗,冯立一愣,快步走了过去,抱拳道:

“见过皇太孙。”

李承宗笑吟吟道:“免礼。”

“太子召见,臣先进去了。”冯立说完,再次抱了抱拳,便要入宫。

忽然,李承宗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召见你的,不是太子,是我。”

冯立脚步一顿,转头惊愕的看着他。

李承宗拿出圣旨,递给了他,说道:“你看看这个。”

冯立看到金灿灿的圣旨,眼瞳一凝,不敢怠慢,先对着圣旨行了一礼,随即上前接过圣旨,打开一看,脸色瞬间大变,“陛下要就地拘押太子殿下和齐王?还要皇太孙您节制东宫和齐王府的兵马?”

李承宗点头道:“没错。”

冯立难以置信道:“怎么会这样......”

李承宗实话实说道:“因为我父亲和齐王要造反,事情发了。”

冯立脸色再次一变,这般隐秘的事,陛下能知道,只有一种可能,联想到圣旨上的内容,他心中立即有了判断,那就是有人告密,急声道:“皇太孙可知是谁告的密?”

李承宗肃然道:“是我。”

冯立睁大眼睛,不敢置信道:“殿下告的密?”

“没错。”李承宗点了点头,说道:“东宫和齐王府现在危在旦夕,我要救东宫和齐王府于水火之中。”

冯立心中震撼不已,你救东宫和齐王府于水火之中?问题是,是你让东宫和齐王府陷入水火的啊。

李承宗接着说道:“我有情报,我二叔秦王会反,所以,我要赶在我二叔秦王带着他的秦王府一种僚属造反之前,先一步节制东宫和齐王府的兵马。”

冯立惊声道:“秦王要反?可有证据?”

李承宗点头道:“有,而且证据确凿。”

听到这话,冯立忍不住道:“这种事,直接禀报给太子和齐王,让他们出手,岂不是更好?”

李承宗摇头道:“我信不过他们。”

因为信不过他们,所以你就去陛下面前,告发你父亲和你四叔齐王造反,然后自己节制东宫和齐王府兵马,皇太孙是要自己出手对付秦王府?......冯立愈发感到不可思议,皇太孙不是才十二岁吗,哪个十二岁的少年,会有这般城府啊。

李承宗观察着他脸上的神色,看出他心中的疑惑,问道:

“冯将军,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荒谬?”

冯立闭嘴不吭,李承宗当他默认,缓缓说道:

“你身为东宫太子十率府之首,掌握着两千长林亲兵的太子心腹,肯定是知道我父亲和齐王的密谋,那我且问你,你觉得我父亲和齐王的谋划,有几成胜算?”

冯立不假思索道:“只要不被泄露出去,有十成胜算。”

啥意思,怪我咯......李承宗忍住翻他白眼的冲动,竖起一根手指,摇头说道:“要我说,我父亲和齐王的谋划,一成胜算都没有。”

冯立反问道:“何以见得?”

李承宗指了指身旁的王晊,说道:“我父亲和齐王的谋划,王晊都听见了,而王晊,是我二叔秦王的人,他已经把我父亲和齐王的谋划,告诉给了秦王,你说,我父亲和我四叔,还有胜算吗?”

冯立闻言脸色一变,目光凌厉的看着王晊,手掌下意识的按住了刀柄,很快又冷静下来,脸色阴晴不定,吐字道:

“若是如此,太子和齐王已经败了。”

李承宗叹了口气道:“是啊,所以说,我父亲和我四叔齐王,搞不定秦王,只会被秦王搞定。”

“这也是我为什么说信不过他们,如果任由我父亲和我四叔继续这样下去,东宫和齐王府,会败的很惨,你我都有性命之忧,所以,我得亲自出马。”

说完,他注视着冯立,从他手中拿回圣旨,捧在手上,小脸满是严肃问道:

“冯立,请你相信我,我能拯救东宫和齐王府于水火之中,这道旨意,你接还是不接?”

冯立闻言,沉默了两秒,此时此刻,已经感觉受到了面前皇太孙的不一般,仔细想想,他是皇太子的嫡长子,决然不会做出不利于东宫的事,再加上这份圣旨所含的重量,便不再多想,单膝跪地,抱拳道:“臣愿接旨!”

李承宗脸上露出笑容,说道:“有你相助,我就有十成胜算。”

说完,他将手中的圣旨递再次递给冯立,说道:“冯将军,你即刻带着圣旨,去一趟各个率府,给当职的率官、副率宣读我皇爷爷的旨意。”

李承宗所说的“各个率府”,说的是太子十率府。

太子十率府,是仿照朝廷十二卫而设,其中冯立所在的左右卫率府,统领东宫亲卫、勋卫、翊卫“三卫”,负责太子仪仗、东宫禁卫,兵力最重,有五个折冲府也即五千人马之多。

按照平时制度,东宫太子虽有这么多兵马,但是,并不能调动,除非有皇帝手谕。

但眼下不同,李承宗现在拥有圣旨,凭借着这份圣旨,他便能调动太子十率府的所有兵马。


他也不着急,毕竟,没了玄武门之变,他已经不用再担心自身安危,有的是时间。

就在此时,李承宗感受到一道目光,抬头望去,只见徐玥一脸紧张的看着他。

李承宗疑惑道:“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徐玥眼巴巴问道:“殿下,你是不是也要奴婢率领什么卫啊?奴婢不会,奴婢只学了怎么照顾殿下。”

李承宗哭笑不得道:“我也没想过给你派差事啊。”

徐玥这才放下心,一边松口气一边拍了拍胸口。

李承宗看着她胸前,她身上的衣服,丝毫挡不住波涛,不得不说,徐玥人美肤白,很有魅力。

徐玥看到他望着自己的眼神,立即放下了手,脸色微微发红。

李承宗很快收回目光,打了一个哈欠,说道:“你也下去休息吧。”

徐玥连声道:“好的殿下!”

看着她略显惊慌的背影,李承宗摇了摇头,他现在可没闲心把心思放在这方面。

他并没有去休息,而是坐在了案几跟前,一边回忆着,一边拿起笔在纸张上写起了史书中记载的人物和事迹。

确定自己的记忆无误,李承宗呼出一口气,仔细看着自己写的内容。

看完之后,他立即拿来火盆,将纸张扔进去焚烧。

一直到晚上,他都在重复着,记录,阅读,焚烧。

当天色暗淡下来,李承宗便躺了下来,心里想着。

等粮食一到,不出意外,明天朝堂上的蠹虫,一定会跳出来......

第二天早上,李承宗起了个大早,打开门后,发现徐玥已经站在了门口。

徐玥见他出来,露出甜美笑容道:“殿下醒了!”

李承宗笑道:“你也起来的够早啊。”

徐玥脆声道:“因为奴婢要伺候殿下嘛。”

说着,她拿来了脸盆,打了热水给他。

李承宗洗漱着,同时听徐玥说道:“殿下,宫里刚刚传来消息,说是陛下要罢朝一天。”

“知道了。”李承宗微微颔首,心里想着,老李头应该还没从他儿子的事里走出来吧。

正当李承宗吃着徐玥带来的早饭,王晊忽然神色凝重的走了过来。

李承宗见状,心头一动,问道:

“有消息了?”

王晊点了点头,说道:“殿下,洛阳那边的粮食,马上就到京城。”

李承宗眼眸一亮,当即三下五除二吃完早饭,擦了擦嘴道:“走,过去看看。”

看到徐玥还要收拾碗筷,李承宗摆手道:“回来再收拾。”

说完,他带着徐玥和王晊,坐着马车,朝着城外方向而去。

来到城外,李承宗刚一下马车,就看到一个身穿红袍的中年方脸男人,带着五名属吏,站在路边查验着一队粮车。

而此时,那名中年方脸男人也看到了李承宗,吃了一惊,快步上前行礼道:

“臣户部侍郎崔武,见过皇太孙殿下。”

崔武......李承宗心头一动,昨天在清风楼中,听说过此人,现在负责粮荒的人,就是他了。

“起来吧。”李承宗微微颔首,看着不远处的十余辆粮车,说道:“接粮这种事,让底下人做便是,怎么你还亲自过来一趟?”

听到他的话,崔武有种奇怪的感觉,对方表现的太过成熟,完全不像是一个孩童该有的样子。

想想也是,这个少年要是真的和同龄人一样,也不可能一天时间就平息三王之争。

崔武站在李承宗身边,不敢大意,思忖着他来这的目的,闻言肃然道:“陛下交给臣的差事,臣必须用心才是。”

李承宗瞅着他,“那真是辛苦了。”


王晊浑身一震,顿住脚步,不敢置信的看着李承宗。

封德彝更是瞳孔巨震,什么,东宫的率更丞,是秦王府的人?

封德彝立即看向王晊,见他神色骇然,没有第一时间否认,瞬间有了判断,脸色大变道:

“王晊,你是秦王府的人?那太子和齐王密谋的事,岂不是秦王已经知道了?”

“我,我......”王晊张着口,只能吐出几个单字,紧张的连一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出来。

李承宗缓缓道:“封公,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说,我再不出来做事,就是死路一条了吧?”

“我二叔既已知晓我父亲和我四叔密谋害他,他焉能与秦王府一众僚属坐以待毙,一定会先下手为强。”

封德彝凝视着李承宗,喉咙攒动了一下,感觉愈发看不透面前的十二岁少年,问道:“殿下,你怎么会知晓王晊是秦王府的人?”

我读史书的,我能不知道......李承宗心里想着。

根据史书记载,率更丞王晊,早年被李世民收买,效忠于秦王府。

李承宗当然不会告诉他实情,随口编造了一个理由道:

“王晊那天听到消息之后,离开了东宫,我当时在场,见他形迹可疑,跟了上去,亲眼见他进了秦王府。”

怎么跟老夫一样这么不小心啊......封德彝看着也被李承宗握住把柄的王晊,质问道:

“王晊,你阴持两端,该当何罪?”

李承宗闻言险些没绷不住,好意思说这话吗。

王晊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惶恐不安道:“太孙殿下,臣知罪!”

李承宗走过去将他扶起来,说道:“起来吧。”

“我刚才在我皇爷爷跟前保你,没说出你的身份,你应该已经猜到我的用意。”

“从现在开始,你要和封公一样,为我效力。”

封公也被捏住把柄了?......王晊看向封德彝,心里愈发吃惊,也愈发对李承宗感到敬畏,感激行礼道:

“谢殿下宽恕之恩!”

李承宗笑着点了点头,有了封德彝和王晊两个帮手,心里顿时感到轻松了许多。

封德彝这时问道:“殿下,咱们这就去东宫宣旨?”

此时,封德彝已经下意识的将自己和李承宗绑定在了一起,站在了李承宗这边。

李承宗摇头道:“不急,先去一趟玄武门。”

好端端的,去玄武门作甚......封德彝心中困惑,但没有吭声,而是和王晊一起,跟在他的身后,朝着玄武门方向走去。

玄武门宫门处,站着两名身穿铠甲的禁军卫士。

见到李承宗带着封德彝、王晊前来,两名禁军卫士立即抱拳行礼道:

“拜见皇太孙!”

李承宗颔首道:“免礼,今日在玄武门值守的将军是谁?”

一名禁军卫士连忙道:“是常何常将军。”

李承宗心头一动,真是巧了,他此次来玄武门的目的,就是找常何,说道:“叫他过来一下。”

“喏!”那名禁军卫士应了一声,转身离开,顺着楼梯走到宫墙之上,很快领着三十八岁身高一米九的魁梧将领来到李承宗身边。

魁梧将领正是常何,看到身穿雪灰亚麻广袖圆领袍的十二岁皇太孙,眉头微微一皱,不明白李承宗为什么指名道姓的要见他,按捺着心中困惑,来到李承宗身边,抱拳低头行礼道:

“臣常何,拜见皇太孙殿下。”

说完,常何望向封德彝,对这位当朝宰相抱拳道:“见过封公。”

封德彝笑吟吟拱手还礼。

在场的四个人,就数王晊这个率更丞官阶品级最低,王晊待常何行礼完毕,拱手弯腰对他行了一礼。

常何对他微微颔首示意,旋即看着李承宗,问道:

“不知皇太孙殿下找臣有什么吩咐?”

封德彝和王晊也看向他。

李承宗向远处走了几步,然后对着常何招手道:“你来这边,我有话问你。”

常何不明所以,但还是走了过去。

李承宗凑到他的耳边,问道:

“常何,秦王赐给你的一枚金刀子,还有三十挺黄金,你花完了没有?”

常何浑身一震,脸色大变,身体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惊骇的望着李承宗。

封德彝和王晊此时也听见了李承宗的话,封德彝打量着常何的神色,心里有了判断,心中震撼到无以复加,皇太孙怎么什么事都知道啊!

王晊更是一脸愕然,感觉他们几个人,在李承宗面前,就像是光着一样,没有一点秘密。

而此刻,常何回过神,左手重重握成拳头,将指尖扎进肉里,用疼痛镇定住心中的紧张,盯着李承宗,故意装作若无其事道:

“臣不知皇太孙殿下在说什么。”

李承宗迎上他的目光,面露笑容嘴上却宛若吐出一把刀子般,狠狠扎在对方的胸口道:

“我再问你,秦王给你的三十枚金刀子,让你收买禁军,收买的怎么样了?”

不等常何回应,李承宗接着说道:

“常何,你是不是还要装作不知道?”

“是不是非要我去找几个被你收买的禁军问上一问,你才肯说?”

常何闻言脸色苍白,额头表面不停有汗顺着脸颊滴落而下。

封德彝见状,震撼的心里有了判断,皇太孙说的是真的,常何真被秦王收买了......

李承宗见常何低着头,一声不吭,也不着急,双手背在身后,抬头看着身高一米九左右的武将。

许久,常何抬起头,面如土色,声音沙哑道:

“皇太孙是如何知晓这件事?”

李承宗摆手道:“这你就不用知晓了。”

常何闭上嘴,然后又问道:“殿下想要臣做什么?”

李承宗笑了笑,说道:“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劲。”

“我要你,还有被你收买的禁军,都效力于我。”

常何此时冷静了许多,问道:“是太子的意思吗?”

李承宗摇头道:“不,是我的意思。”

常何皱眉道:“太子是殿下的父亲,殿下的意思,应该就是太子的意思。”

李承宗没有用言语回应他,而是从怀中取出金灿灿的圣旨,递给他道:

“这份我皇爷爷刚刚降的旨意,你看看。”


李承宗问道:“你说的是尹德妃的父亲尹阿鼠?”

封德彝心中一惊,能知道尹阿鼠,说明他已经调查过了,点头说道:“就是他,只要殿下您能说服陛下,收走他手中的粮食,立马就有粮食。”

李承宗歪头看着他,问道:“你说尹阿鼠手里有粮数十万石,可有证据?”

封德彝摇头道:“没有。”

李承宗摊手说道:“如果我去找我皇爷爷,跟他说明此事,尹德妃又跟我皇爷爷说,是我诬陷她父亲,到时我拿不出证据,怎么办?”

封德彝哑然了几秒,然后点了点头,说道:

“殿下所言极是,在跟陛下说明此事之前,得先掌握尹阿鼠拥有五十万石粮的证据。”

说完,他语气一顿,接着说道:“不过,尹阿鼠又不是傻子,决然不会让人轻易的抓住他的把柄。”

李承宗瞅着他道:“你帮我想个别的搞粮法子。”

封德彝沉吟两秒,说道:“如果只是想要弄到粮的话,老臣这里,倒是还真有一个别的法子。”

说着,他神色一肃,“殿下可以去找太子,秦王,齐王殿下!”

李承宗神色一怔,“你的意思是,我父亲,我二叔,四叔他们有办法?”

封德彝重重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如今朝堂之上,要说谁能搞到粮,就只有他们了。”

看到李承宗一副若有所思模样,封德彝接着说道:“殿下可别小瞧了太子,秦王,齐王,他们不可只是在朝堂之上争来斗去,在朝堂之外,他们之间亦有争斗。”

“既要争斗,必然得有人。”

“这京城之外,有的是太子、秦王、齐王的人啊。”

李承宗眸光闪烁了几下,封德彝的话,提醒了他,如果真的能够借助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他们三个,京城粮荒的事,将不值一提。

封德彝接着说道:“如果能得到太子、秦王、齐王的支持,这件事,就简单了。”

说完,他神色凝重几分,说道:“不过,殿下想要劝说他们帮忙,不太容易,至于原因,殿下您也知道,他们三人,这会还被您囚禁着......”

李承宗沉吟两秒,说道:“我去试试。”

说着,他投给封德彝一个赞赏眼神,正色说道:“封公,你帮我的,我记着,我不会亏待你封家的。”

封德彝差点没忍住轻哼起来,脸上露出笑容道:“能为殿下出谋划策,老臣就已经知足了。”

李承宗知晓他彻底站队自己这边,笑着拱了拱手,“我先回去,封公你忙着。”

“老臣送送你。”封德彝回了一礼,将他送到了中书省外。

王晊和徐玥看到他出来,连忙迎了上去,徐玥好奇道:“殿下,封公有办法弄到粮吗?”

李承宗摇了摇头,说道:“弄不到,不过,他倒是给我出了一个主意。”

“走,回东宫。”

说完,他带着二人,朝着东宫而去。

显德殿外,冯立正在殿外值守,看到李承宗回来,立即上前行了一礼。

李承宗摆了摆手,让他不用多礼,旋即走入殿内。

而此时,大殿之中,李建成正在看书,李世民手持笔墨,不知在写着什么。

李元吉则在优哉游哉的吃着糕点,每吃完一块,李建成便会投来目光,不得不将桌上的残渣扒拉到嘴里。

看到李承宗回来,李元吉眼眸一亮道:“大侄子回来了!”

李建成目光立即投了过去。

李世民也停下笔墨,抬头看向了他。

李承宗咧嘴道:“父亲,二叔,四叔。”

李建成放下书籍,问道:“粮荒的事解决了没有?”

李承宗哭笑不得道:“我啥时候说过,我出去一趟,就能把这事解决了,我只是去坊间看看情况。”


收回思绪,李承宗望向王晊,说道:“王晊,你去把那个叫于祥的粮商,带来见我。”

王晊点了点头,“喏!”

说完,他跳下马车,找来一匹马,骑马而去。

马车悠然停在朱雀门外。

朱雀门城门口值守的两名侍卫仿佛没有看到一般,目视前方,继续值守。

李承宗坐在马车里,一边思索哪里还有纰漏,一边安静的等待着。

很快,李承宗听到马车外面响起一道马蹄声,紧跟着车夫位置上的徐玥传来声音:“殿下,王晊回来了。”

李承宗撩起车帘,向外看了一眼,果然,王晊骑着马匹,去而复返。

在他旁边,还有一匹马,马背上坐着一个戴着幞头的圆脸大耳中年男子,正是粮商于祥。

两匹马稳定的停在马车跟前,于祥小心翼翼翻身下马,随即走到马车跟前,恭恭敬敬的行礼道:

“草民于祥,参见皇太孙殿下。”

李承宗笑吟吟看着他,问道:“于祥,城内今天的粮价,涨了没有?”

于祥连忙道:“草民刚刚得到消息,今天的粮价,要比昨天高十文钱。”

李承宗啧了一声,粮价涨到这个地步,尹阿鼠竟然还不罢休,真够贪的,微微颔首表示了解,随即指了指城墙边上摞的老高的粮袋,说道:

“我这有五千石粮,都给你,你拿去卖。”

“价格嘛,先定个一百文钱。”

于祥转头望去,刚才他一下马,便看到了粮袋,已经猜测到李承宗的用意,但是听他真的讲出来,脸色还是不由得变了几下,忧心忡忡道:

“殿下,草民愿意帮您卖粮,但是,草民不敢卖这么低价的粮啊,要是卖这么低价格的粮,怕是要被那些粮商戳脊梁骨了。”

李承宗瞅着他道:“你以为我是在叫你帮忙?我这是在救你,一旦朝廷解决了粮荒,必然要追究此事。”

“一旦追究到你,就凭你卖过高价粮,你就成了杀鸡儆猴的鸡。”

于祥苦笑道:“只怕到不了那个时候,草民就得先成那只鸡了。”

李承宗淡淡道:“有我在,你出不了事。”

于祥闻言,沉默两秒,旋即咬了咬牙,说道:“草民这就去办!”

李承宗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去吧。”

于祥当即拱了拱手,随即翻身上马,转身离去。

这时,徐玥小声道:“殿下,奴婢觉得,他的忧虑,也不是没有道理。”

“毕竟,他就是一个商贾,莫要说那尹阿鼠,就是户部底下随便一个差吏,也能要他半条命。”

李承宗瞅着她道:“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冲锋陷阵,就得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畏畏缩缩躲在后面,怎么立下功勋?”

徐玥恍然道:“奴婢明白了。”

李承宗打了个哈欠,对着王晊道:“王晊,你去城门口盯着,有运粮消息,立即告诉我,我先在马车里睡会。”

王晊点头应是。

徐玥道:“殿下,要不先回宫,宫里睡得舒服。”

李承宗摆手道:“太麻烦,等会我得亲自去拿粮。”

尹阿鼠决定不会让外粮入京。

他一定会授意崔武阻拦。

这个时候,李承宗觉得自己出面最为稳妥。

当他正准备休憩时,忽然看到徐玥脸庞微红的走了进来。

在李承宗怔然之色中,徐玥正襟危坐到了旁边,拍了拍自己的腿,小声道:“殿下,您可以枕在奴婢腿上,能舒服一些。”

——————

一个时辰过后,李承宗睁开眼睛,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紧跟着,旁边响起徐玥含糖量极高的声音,“殿下睡得怎样?”

“很好。”李承宗一笑,不得不承认,徐玥说的没错,枕在她腿上睡觉确实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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