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竹钱景盛的女频言情小说《炮灰穿书到八零,弹幕自己爆剧情小说》,由网络作家“力大无穷的楚萱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中风症状出现初期,是抢救的最佳时机,时间越早效果越好。温竹不敢有丝毫耽搁,立马取出银针蹲在老爷子身边。围观的人中有人开始嘲讽觉得温竹不自量力。“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也学别人逞能,别回头把人治死了,那可是要偿命的。别看过电视上有侠女,就觉得自己是大侠了。不学好!”一个大婶有些刻薄地说。旁边最早发现大爷晕倒的好心人立马帮温竹说话。“要不你救?你不救人,人家救了,你还好意思挖苦。不救人就赶紧闭嘴,别打扰人家。”立马有人附和道,“就是,不帮忙就算了,张嘴就是挖苦,也不知道你下次晕倒是不是希望别人见死不救。”大婶被众人怼讪讪小声道。“我这不也是怕人家家里人赖上她,好心办坏事,反正要赖也赖她,跟我可没关系,我没碰啊,你们可都看见了。”虽然顾振...
《炮灰穿书到八零,弹幕自己爆剧情小说》精彩片段
在中风症状出现初期,是抢救的最佳时机,时间越早效果越好。
温竹不敢有丝毫耽搁,立马取出银针蹲在老爷子身边。
围观的人中有人开始嘲讽觉得温竹不自量力。
“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也学别人逞能,别回头把人治死了,那可是要偿命的。别看过电视上有侠女,就觉得自己是大侠了。不学好!”一个大婶有些刻薄地说。
旁边最早发现大爷晕倒的好心人立马帮温竹说话。
“要不你救?你不救人,人家救了,你还好意思挖苦。不救人就赶紧闭嘴,别打扰人家。”
立马有人附和道,“就是,不帮忙就算了,张嘴就是挖苦,也不知道你下次晕倒是不是希望别人见死不救。”
大婶被众人怼讪讪小声道。“我这不也是怕人家家里人赖上她,好心办坏事,反正要赖也赖她,跟我可没关系,我没碰啊,你们可都看见了。”
虽然顾振北没说话,但是他其实是赞同那个刻薄婶子的话的。
这小姑娘除了貌美一点,真的是个会惹事的。而他最怕就是麻烦。原本因为容貌而对她产生的一点点好感,现在又慢慢消散。
罢了,看在她年纪小的份上,算了,帮帮她。于是顾振北开口,“要不我把人背进中医馆,找大夫治,你别在这胡闹。”
话音刚落,看店的小伙子也出来看热闹回答道,“温先生去外面出诊去了,我不会。”说着挠挠头。
顾振北:“我送这个老人家去医院,你别惹事。”说着就要蹲下身抗人。
温竹一看这可不行,这一搬动,再加上颠簸,到了医院,这个老爷子就算救醒了也得瘫痪。于是立马冷着脸喝止他。
“不准动,他这是中风,不是简单的晕倒,等你折腾到医院,老爷子最佳抢救时机就过了,醒来也得瘫在床上度过余生。”
见顾振北脚步顿住了,温竹故意加把火,“我治他我敢担责,但是这责任你敢担吗?如果不怕给人家伺候养老,那你就搬吧,我不拦着。至于我说的话你信不信,那就不是我能管的了。”
“我不是不敢担责,只是我不懂医,既然你说的这么严重,救人要紧,为了这个老人家好,我不动他。不过你最好也别动,我去找医生。”
顾振北说完长腿一迈,借了自行车转身就去找医生了。
温竹撇撇嘴,懒得理他,随他去找,只要不妨碍她救人就行。
……
周围窃窃私语声,有等着看温竹的笑话,也有替她担忧的。
弹幕也跟围观人群一样,两方对垒,各执己见。
温竹对一切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她记得师父说过,当你踏上医者这条道路,你就有救人的使命,无论何种境地,都要保持本心。
只见温竹把银针用医馆里拿的酒精浸泡,随后又用酒精给手消毒,给昏迷的老爷子穴位消毒,准备完毕才拿起银针手法娴熟地开始施针。
她冷静而快速地将一根根银针准确扎入穴位。周围的人下意识地都屏气凝神地看着,有默契地安静下来。
她时而捻动银针,时而轻轻按压穴位周边。众人只觉惊奇,不知道她怎么使的力道,小小银针似乎有定位功能一样,又稳又准地飞落在她所按过的穴位。
就在银针全部落下瞬间,老爷子原本紧闭的双眼微微颤动,片刻后,双眼缓缓睁开。
众人发出一阵惊喜的呼声。
老爷子清醒过来后,眼神中带着疑惑。温竹轻声解释道:“大爷,您刚才中风晕倒了,还好血管堵塞时间短,我帮您针灸疏通了现在已无大碍。但还需好好调养,现在我把银针从您身上取下来,不会太疼,一会就好。”
老爷子感激地看向温竹:“姑娘,多亏了你呀。没想到你年纪看着不大,医术竟然这么厉害!”
温竹笑了笑说:“这是中医针灸,传承多年的老法子了。只是我碰巧看医书多,也有个好师傅放心大胆地让我去练,这说起来都是前人的智慧。”
大家满是钦佩:“没想到中医针灸这么厉害,今日算是开眼了!”
“是呀,是呀,小姑娘厉害的嘞!下次有些人可不能以貌取人了。”说完意有所指地看向那个先前对温竹冷嘲热讽地大婶。
那大婶见自己被奚落,现在也泄了气焰不敢吱声,灰溜溜地挎起篮子跑了。
温竹进医馆借笔墨给老爷子开了个药方让他抓药回家自己煎服,最好再去大医院检查一下既能安个心,也能避免复发。又嘱托他少吃荤腥油腻重盐重油食物,还交待他生活作息规律少熬夜,适当锻炼等等注意事项。
老爷子现在看向温竹的眼神就像活神仙。
掏了半天,从口袋里掏出个绳子缠的紧紧的布袋,一把塞进温竹手里。
不等温竹反应过来,老爷子又把布袋子拿了回去。
小心翼翼地解开缠绕的绳子,掏出所有的钱,大到三四张十元的大团结,小到毛票分票,一把塞进温竹手里,不容拒绝。
“这钱都给你,袋子是老婆子缝的,她不在了,留个念想,下次还得装钱用,就不送你了。”
温竹有些懵。
看着自己手里一大把有零有整的钱,她这才反应过来,老爷子这是要给自己诊费。但是全部钱都给她了这也太多了。而且她也没打算要老人家的钱。
于是想也不想把钱还回去。
老爷子死活不收,连连摆手,“小神医,您得收着,不收下我的心里过意不去,听人家说我这老头子今天要么是死要么是瘫,要不是您出手,我哪还有机会好好的活蹦乱跳?而且您不收诊费,我的命要是再被老天收回去,那可就没法了。”
温竹被这个老爷子胡诌让她收诊费的行为哭笑不得,于是妥协象征性地收点,“那我收下这十块钱,老天也不好意思收您了。”
老爷子还是不肯拿回钱,“我有钱,不差钱,闺女儿子给的我都没花过,我自己还能干活挣着钱呢。您不收,下次我怎么好意思再去找您看病?”
最终还是在老爷子的坚持下,温竹收到了觉醒中医记忆后的第一次诊金,三十八块五毛六分。
顾振北骑着自行车,带着一个白大褂医生到了医馆门口,就看见走之前还昏迷不醒的老爷子现在不仅醒了,还活蹦乱跳地非要给温竹钱。
他震惊到语塞,现在更是对自己先前阻拦她救人的行为有些后悔。
没想到她竟然真的会中医,而且这么厉害。现在对温竹他又有了新的认知,这样的人宜交好不宜交恶。
“哦,原来是这样啊,难怪我听说谣言止于大聪明,傻子才会说长道短。看来许同学可真是个大聪明!”
外面正在议论温竹的大傻子们:……
镇一中大门口,一个穿着朴素,面容随和的中年男人和一个青年一前一后来到了学校大门口。
门卫拦住了两人,青年拿出证件,门卫仔细端详了片刻,态度立马恭敬热络起来,“领导您在这稍坐片刻,我通知一下校长。”
中年男人摆摆手,“不是公干,就是私下来找个人,纯属个人私事,所以我专门挑着中午这个不会打扰学生学习的时间,就不必惊动校长了。”
说着,两人走进了学校。门卫处的人见人进去了,其中一个立马跑进去找校长去了。
这么大个领导来视察,要是没告诉校长,可不得了。
广播里,温竹的声音继续传出来。
“你给我写的那封道歉信,我看了。但是,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因为我感觉你在侮辱我的智商。”
“首先,你把内容写的有歧义,很容易让人误会我的清白。什么叫‘人贩子对你做了不好的事,让你不愿提起。’你想表达什么?我有什么不愿提起的吗?我觉得我的英勇事迹可以正大光明地说出来,当做自救正面典范。”
许念念听温竹这么质问她,先是紧张不安,然后看周围没别人,外面又在放歌,于是就开口,“我是觉得人贩子可能打骂你了,你别多想,我没有别的意思。”她是绝对不可能承认自己的确有影射她被糟蹋了的意思,她可不能留下把柄。
“所以说,你这句指的是我被人贩子打骂是吗?不会是想含沙射影说我被侮辱了吧?”
许念念连忙解释,“怎么会。”
“本来就子虚乌有,只不过我没必要跟不相干的人解释。”
“其次,你给我的道歉信,被张二丫捡到之后,你为什么没有立马要回去?我不相信她造谣那么大嗓门,上蹿下跳地见人就说,你能听不见?不会你就是刚好想让她到处乱说吧?”
许念念攥紧衣角,有些慌乱,但是强装镇定,“我……我……我是打算要回来的,只不过昨天她打架的事闹得我一时忘了。”
“那今天早上怎么不去要呢?你不是写给我的吗,不去要回来然后交给我吗?”
“那是因为……因为她造谣,都是她说的,我可没那个意思,我也不敢去要,我怕她因为我写的信受处分,会……会打我。”
温竹从椅子上站起来,声音洪亮,掷地有声,逼近许念念,居高临下看着她,让许念念原就不足的气场更加低了几分。
“那你知不知道你一句不是故意的,一句你害怕,就导致了不明所以的同学到处都在议论我,更有甚者觉得我的品行低劣不配在一中读书,要联名要求学校将我开除?那我又做错了什么了?我什么都没错!”
许念念被温竹的气势震慑的有些害怕,本就做了亏心事心虚的不行,此刻被无限放大。脸色惨白如纸。
只能小声反驳,“我,我没有。”
温竹理都没理她,继续自己没说完的话。
“所以我,温竹,没有被人贩子侮辱,也没有行为不检点,我只是为许念念的无知行为买单。你想大发善心救人,却牵连我被人贩子抓走。
但是我拼了命的从人贩子手里逃脱出来。我拼尽我的全力,想要好好活着,我觉得我很勇敢,我很了不起。因为我不仅自己逃了,我还协助警方解救了被拐卖的另外七个孩子,拯救了七个即将破碎的家庭。
周小菊趁短发女生没有防备一把抢过了那张纸条。
张二丫一看自己手里的东西被人抢走了,立马怒了,反手就要去抢。周小菊怕证据被撕毁了,反手就塞给上面床铺的温竹手里。
“你凭啥抢我东西?”短发女生怒了。
“你捡的,又不是你的,别以为我不知道!还背后说人坏话,臭不要脸的!”
两人像斗鸡一样,谁也不服谁,随时都能打起来。
长发女生见情况不对,立马拉住短发女孩,阻止她继续找事,可是人在气头上的时候,越拉架火越大。
张二丫长得壮实,上去就薅住了周小菊的头发,周小菊吃痛尖叫。她虽然个头小巧,但是这个时候的女孩子都是干农活的,没几个力气小的,反手胡乱一通抓,挠向周二丫的脸,给她挠了几个指甲印子。
温竹在周小菊吼了一嗓子的时候就打断脑中思绪,已经开始爬下床了。看见周小菊被那个壮实的女生揪着头发,赶紧上去帮忙。奈何两人扭打成一团,以她的小身板根本按不住张二丫拉不开两人。
拉不开,就只能加入了。
在挨了几下,被揪掉几根头发后,温竹终于找到机会对着张二丫的痛穴使劲一按,张二丫立马吃痛立马松开了手,痛的“哇”的一声就坐在地上捂着肚子大哭起来,谁拉都不起来。
但是温竹比她先一步躺下,一动不动,紧闭双眼。那死丫头劲儿太大了,打不赢,只能先躺下了。
大家的注意力都被温竹吸引,一个个吓得不行。反而是叫的厉害的张二丫没几个人注意了。毕竟能哭能嚎说明问题不大。一动不动才让人害怕。
张二丫哭的撕心裂肺,“我这肯定是伤着内脏了,我的老天爷呀,哪个杀千刀的王八犊子给我打的,我要告老师,我要跟我爸说让他打死你们,啊啊啊,痛死我了,快送我去医院啊,我要死了......”
周围的和远一点的女同学早就因为这边的动静围了过来,许念念远远地安静站在人群后面,悄悄地观察着这一切,暗暗咬牙。
张二丫那个蠢货,说人坏话也不知道背着点人,还跑到当事人床头附近去说。
原本她的计划是被张二丫捡到那封她写给温竹的道歉信,张二丫个大嘴巴肯定会在宿舍里到处给人说,而宿舍里各个班各个年级的学生都有,发酵到明天,全校都能知道温竹被人糟蹋了不干净了。但是她的信里面可没有明说,只是不断表达对温竹被拐后的“担心”。就算到时候查到是自己写的信,但是她可是“好心”地道歉,没有说温竹一句坏话。
不过她听见周围人的窃窃私语,“怎么回事?”
“嘘,就是那个脸敷着药膏的女生,听说她被拐卖了还被那个了?”
“我还听说是因为她自己不检点。”
“你们听谁说的?”
“都有人看见了她被人贩子拖走了,过了好几天才被解救回来,发生什么还用说嘛?”
“那她也太惨了,要是我,我可没脸再回学校。”
听到这些,她也就放下心来。虽然过程跟预料的不完全一样,最后想要的效果也达到了。
女寝里乱成一锅粥,弹幕也没闲下。
有没有人觉得女主重生了不该好好抓紧学业改变命运嘛?天天在想些什么,还写什么道歉信,小炮灰都不想理她。
她也就是十几岁的小姑娘,能有什么想法,不就是同学间的小矛盾吗,而且她写了道歉信啊,是那些NPC自己过度解读吧。
可是她重生前已经二十六岁了呀,这样也算孩子吗,巨婴吧!她的原因导致了小炮灰名声被毁啊,牵连到别人了呀。一点没有女主的正义感。不喜欢她。
你正义,你去帮她解释啊,这种事情最怕以讹传讹,谁让她是炮灰,运气不好而已。
哪有那么多巧合?你们不觉得是她故意的吗?
怎么可能,她可是女主。
......
许念念悄悄勾起唇角。
要是学校追责,也只会找散播谣言的人,更何况,她要怎么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呢?清白这种事情要怎么证明呢?
没法证明的。
上辈子的她后来生了孩子后其实也被允许联系了父母一次,但是他们却是跟那家人要巨额彩礼,被拒绝后拿了一些封口费,就让她好好跟那个老男人过日子算了,她妈说她,“清白都没了,回来又能怎么样?回来了也没人要,嫁不出去的。然后就不了了之了。
这是一个无解题,现在不是她,而是温竹来面临这个问题。这个老师口中的好学生,能做什么呢?她什么也做不了,就像上一世的自己一样。
而她则功成身退,等待着温竹被众人唾骂,被嫌弃,被孤立。之后会发生什么谁知道呢?她只知道以前村里有个媳妇被人指指点点说她不守妇道,婆家打骂,娘家嫌她丢人也不认她了,她就像得了失心疯,精神恍惚地掉进河里淹死了。
一切又将回归正轨。失去女儿的父母,失去妹妹的哥哥,需要一个新的妹妹。
她就能以同学的身份时常去探望,一切顺理成章。
温竹听到有同学喊,老师来了,立马起身,拍拍灰尘。大家见她没事,这才放下心来。还有同班同学不放心问了她情况,温竹解释说自己就是碰疼了,躺着缓一下,同学目光复杂地看向她,然后离开了。
温竹听周小菊给她讲着来龙去脉,余光看见看热闹人群里的许念念,心下了然。这张二丫不过是被人当枪使了。
晚上巡查宿舍的老师刚从男生宿舍巡查完,就听见女生宿舍哭天抢地的闹闹哄哄。赶紧过来查看情况
“怎么回事,大晚上不睡觉,都想去外面蹲马步是吧?”
“老师,她们俩抢我东西,还两个打我一个,我肚子好痛,我感觉我要疼死了。”
检查纪律的老师立马向寝室长了解了情况,见张二丫的确疼的很,不像装的。于是安排寝室长管好纪律,喊了一个男老师一起把张二丫送去医院看看,免得真出了什么事学校担要担责。
走之前还给温竹和周小菊一通训斥,“要是出了问题,你俩都得赔钱!明天早读后自觉点去教导主任那报到。”
周小菊心慌的不行,那周二丫那么大块头,怎么会这么不经打?她也想不明白,但是心里还是很忐忑。万一她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温竹看她紧张的一直翻来翻去睡不着。就安慰她,“没事,说不定他们马上就回来了。你有没有打她肚子?”
周小菊摇头,温竹说“我也没打,你看,我俩都没打,她肯定是装的。不放心你就听着,十分钟之内人肯定活蹦乱跳地回来了。”
周小菊听了,心下稍安,时刻注意着门口的动静。
还不等走到校门口,张二丫一点也不疼了,摸摸肚子,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去医院又得花钱会被她妈骂,而且检查不出什么问题还会被老师骂的更惨,于是只能实话实说,“老师,那个,我肚子好像不疼了。”
老师气的两眼一黑,气的就差晕过去了。“现在回去睡觉,明天早读后去教导主任办公室!”
寝室已经安静下来,周二丫推门进来,周小菊立马听到了,悄悄看了一眼,这才放下心来,不由得越发佩服她的同桌了!
“不不不,我来我来。我得管你吃喝忘了。”
“又没多少钱,小爷给了就是,不差那仨瓜俩枣。”
然后钱大少爷就不客气地点了一份白斩鸡,一份红烧鱼,一个青菜,一碗西红柿蛋花汤,再来三份白米饭。钱许森只留下一个保镖,另外两个让他们回去了。刚好三个人这些菜也够吃。温竹就没再点,她不挑食,有肉就行。
两人在那抢着付钱,收钱的人拿着把算盘噼里啪啦拨了拨,说,“白切鸡四块五,红烧鱼三块五,汤一块,炒青菜五毛,一共九块五毛钱。再给我八两肉票,半斤粮票,二两油票。”
然后两人都呆住了。
温竹问,“我没票,你有吗?”
钱许:“我也没有,我们南城那边都已经取消票证了,你们这里还要票吗?”
两人一起回头看向壮实的魁梧保镖,“你有票吗?”
保镖挠挠头,“我也没有。”
温竹问,“那你这两天都吃的什么?”
钱许森,“吃的饭。”
温竹想给这死孩子一个脑瓜崩,“我的意思是你没票在哪里吃的饭?”
钱许森指向保镖,“第一天我们吃的从你家带的包子,给钱请人热热。今天中午去你家吃的,阿姨邀请我去的,我听你的话,没在你家住,所以吃完饭我就回来了。”
温竹:......
国营饭店工作人员不耐烦了,“你们吃不吃,吃不起就别浪费我时间。没票还学人穷大方!走走走。”
温竹想跟工作人员试着商量量看看能不能不要票,多加点钱,结果被无情的轰出来了。
弹幕疯狂嘲笑。
哈哈哈,炮灰待遇。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异世新手小白乱入年代文的错觉,哈哈哈被赶出来了。
我在吃鸡腿,要不要?
我在吃红烧鱼。
我在喝番茄蛋汤。
内容被温竹无情屏蔽。没一句好话,都是哈哈哈哈嘲笑她的。炮灰也是有自尊的,所以她选择不看!
三个人雄赳赳气昂昂的进去,然后又灰头土脸的出来了。
只能蹲在国营饭店不远处,看着别人吃,怀疑人生。
这个年代的温竹几乎没下过馆子,前世的她又忘了,现在是1984年,但是按她看过的小说。人家女主要是穿过来,那都在大杀四方,赚的盆满钵满了,也没见人家要这票那票的,为啥她吃饭还要票?为啥她连国营饭店都吃不上?
不过她也没气馁,想到既然南城今年开始试点取消票证了,明年估计经济好点的地方也就慢慢放开了。1984年到1985年会是一个重要的转折点,他们家要想赚钱就得抓住这个风口。
温竹在心里打算着,就在这时一个大婶在国营饭店外面探头探脑地向他们张望,看他们走过来,然后小声问。
“小伙子,姑娘,吃饭吗?我家可以做,比国营饭店贵点,但是分量绝对足,最重要的是不——要——票!”
温竹本来经过被拐一事对陌生人更加警惕,谁知道钱许森已经跟上去了。
温竹赶紧凑近小声说,“你不怕被骗啊,被卖过一次,你还敢随便跟人走?”
他无所谓地看了温竹一眼,“南城已经到处都是饭馆了,也就你们这破地方,要什么没什么。你要是不敢去,我们去买了给你带回去。你回去等着吃。”
“对,南城好多好吃的。”
那大婶其实早就听见了,看他们不放心也解释道,“姑娘你放心,我们是合法的个体户,有证的就是现在大家嫌贵,手里没那么多钱,所以去吃的不多。不信我等会儿给你看看,国家认可的。”
还好钱许森那个咋呼鬼又来了,注意力都被吸引走了,她才松了口气。
“什么东西这么香,我在村口都闻到味道了?”说着边走,边吸吸鼻子,往厨房伸头去看。
嘴跟抹了蜜似的,把蒋沁哄的开心的很。
蒋沁说着马上就好,片刻后端着一大盘的锅巴土豆出来。
满满的孜然和辣椒粉以及其他香料的味道,还有农家土豆的醇香,撒上葱花香菜,简直是要颜值有颜值,要味道有味道。
大家都不自觉地咽起了口水。
“来,都来尝尝,给我提提意见,看我这个锅巴土豆拿出去摆摊,有没有人买?”说着每人分了一个竹签。这还是温竹提议,温泓一大早起来给削的。
大家都吃的很欢,钱景盛没动,吴长林边吃边感慨,“老大,你真的错过了绝世美味,我帮你多尝两个,等会告诉你啥味。”
温竹想起来他好像没吃饭,于是就端了碗粥给他,“那个口味太重了,不适合你现在吃,喝点白粥吧,等不发烧了再吃点鸡蛋和其他肉类补充营养。”
钱景盛道了谢,左手端起碗就喝了起来。
温竹站在他面前,感觉自己成了巨人面前的小矮子,下意识赶紧离远一点。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心里安慰自己,我还会长的。
留爸爸在家待客,温竹和二哥,三哥,蒋沁去摆摊。
却没想到几人刚出门,温竹就看弹幕又刷了起来。
炮灰这一家是不是故意的,女主摆摊们也去?是不是故意跟女主对着干!
世界上那么多做生意的,只准女主干了是吧?
而且,女主卖的炒瓜子,人家卖的锅巴土豆,又没学她,你们不知道想说啥?不是女主就不能搞钱了吗?
温竹觉得更有意思了。
她觉得自己天生就是当反派的料,抢生意,还是跟女主抢生意,那不得更有意思!
许念念背着一个竹编背篓到了纺织厂门口。费了好大劲才把一背篓的东西放下。纺织厂门口有零散几个卖自家东西的,大多是应季蔬菜瓜果吃不完拿来换点钱,或者是一些小手工品,还有细粮舍不得吃拿来换钱或者更多的粗粮的。
她穿着灰扑扑打着补丁的衣服,裤脚短了一大截,鞋底子也快磨破了。比在学校的时候穿的更破旧。
看着自己这身行头,许念念在心里咒骂她那偏心的妈,但是因为自己也有意这么做所以就挑了最破的那一套。
身上残留的被打的伤痕还在隐隐作痛。她暗暗咬牙,自己一定要凭借重生的优势出人头地,到时候让她爸妈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
想到昨天自己回家,许耀祖指着她说因为自己他才被拐卖,爸妈那吃人的眼神。自己也因此被打的要死,他们还扬言要把自己送回警察局,许念念既震惊又失望。要不是她表示能给家里挣钱,她妈肯定不会放过她。
她把背篓里的瓜子袋子拎出来,把袋子口稍微敞开一点,让路过的人能看见她袋子里的东西。然后默默把袖子卷起来一些,微微露出胳膊上的伤痕一角。蹲在那,低着头,等着人来问。
一个浑身带伤的卖瓜子的凄惨小姑娘,总会有些有钱人愿意发发善心,照顾她的生意。毕竟他们就喜欢在弱者身上找存在感。
她上辈子被拐后学到的最重要的求生技能就是示弱。示弱能不挨打,示弱能换取同情,示弱能吃饱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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