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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帝诈死,太子刘据封狼居胥全局

大白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织布机?”霍去病真是奇了怪了,这东西和打仗有什么关系啊?“回将军,大匠的话,这确实是织布机,陛下说,这台机器,只要做出一个就行,但是得让织布熟练的织娘来操作,织布的效率,是现在织布机的二三十倍不止!”“什么?”这次,就是霍去病这个心里只有打打杀杀的人,也都震惊了。织布效率相较于现在的织布机,能提升二三十倍不止?这意味着什么?一个武将都清楚,更别说其他的人了。这意味着从今以后,大汉帝国的百姓,可能真的要过上人人有衣穿的生活了!将作大匠扯着那宽大的图解,仔细盯着看了又看,倒吸了一口又一口的凉气。“仔细了,我去找陛下再给你拨一些人手。”霍去病拍了拍将作大匠的肩膀。这动作虽然说略显轻佻,可是完全沉浸在机械之美中的将作大匠,完全就没感觉到。...

主角:刘据常融   更新:2025-03-25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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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据常融的现代都市小说《汉武帝诈死,太子刘据封狼居胥全局》,由网络作家“大白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织布机?”霍去病真是奇了怪了,这东西和打仗有什么关系啊?“回将军,大匠的话,这确实是织布机,陛下说,这台机器,只要做出一个就行,但是得让织布熟练的织娘来操作,织布的效率,是现在织布机的二三十倍不止!”“什么?”这次,就是霍去病这个心里只有打打杀杀的人,也都震惊了。织布效率相较于现在的织布机,能提升二三十倍不止?这意味着什么?一个武将都清楚,更别说其他的人了。这意味着从今以后,大汉帝国的百姓,可能真的要过上人人有衣穿的生活了!将作大匠扯着那宽大的图解,仔细盯着看了又看,倒吸了一口又一口的凉气。“仔细了,我去找陛下再给你拨一些人手。”霍去病拍了拍将作大匠的肩膀。这动作虽然说略显轻佻,可是完全沉浸在机械之美中的将作大匠,完全就没感觉到。...

《汉武帝诈死,太子刘据封狼居胥全局》精彩片段

“织布机?”霍去病真是奇了怪了,这东西和打仗有什么关系啊?
“回将军,大匠的话,这确实是织布机,陛下说,这台机器,只要做出一个就行,但是得让织布熟练的织娘来操作,织布的效率,是现在织布机的二三十倍不止!”
“什么?”
这次,就是霍去病这个心里只有打打杀杀的人,也都震惊了。
织布效率相较于现在的织布机,能提升二三十倍不止?
这意味着什么?
一个武将都清楚,更别说其他的人了。
这意味着从今以后,大汉帝国的百姓,可能真的要过上人人有衣穿的生活了!
将作大匠扯着那宽大的图解,仔细盯着看了又看,倒吸了一口又一口的凉气。
“仔细了,我去找陛下再给你拨一些人手。”霍去病拍了拍将作大匠的肩膀。
这动作虽然说略显轻佻,可是完全沉浸在机械之美中的将作大匠,完全就没感觉到。
小黄门看着待在原地的将作大匠,迟疑了一下,试探着叫道:“大匠?”
“啊?啊!啊——这个是真的!本官对于织布机很是熟悉,陛下说的是真的,这纺锤和纱轮的改变,是真的可以增加二三十倍的织布效率!”
“快!快!快!发动人手,立刻来制作织布机!”
众多属官也一窝蜂的凑了过来,完全就没人理会一脸呆滞错愕的小黄门。
“不行,我觉得应该先制作高炉!这高炉炼的铁,质地更好!”
“屁话!我觉得应该先制作曲辕犁,眼看着春耕就到了!”
“胡闹!本官......”
一群将作大匠的属官们凶神恶煞的争抢着先做那个,好似群狼争斗一样,愣是给本身阳气就不足的小黄门吓得连连后退。
好在,这种争斗并没有变成进一步的拳脚争斗。
西汉的文官战斗力也相当非凡,在大家都是战斗力非凡的地步下,彼此都做出了一定克制和让步。
“别争了,霍将军临走前不是说让陛下拨给人手么?”
“高炉炼铁必须先做,你们忘记了,马蹄铁的质量不够好的话,承受不住战马长途奔袭的。”
一个还算是头脑冷静的官员大声说着。
“包括曲辕犁的犁头,也是一样,需要质地好的铁才能做。”
“另外......”
......
皇宫内,结束了一天画图作业的新帝刘据享受着李延年的按摩手法。
这家伙绝对是金牌技师级别的,可是......
就不能给自己换个女人么?
你就算是个太监,可是一直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自己也觉得很别扭啊!
“行了,到这儿吧!”刘据兴致怏怏,常人守孝三年,天子守孝三天。
这三天时间,他可不敢乱来。
“陛下,距离最近的诸侯王明天就回到长安了,太后那边派人过来问,该怎么安排?”
一个女官走了进来,躬身询问道。
刘据看着那女官苗条的身段,不眼馋才怪!
“让御史大夫张汤先去接待,另外请太后设家宴,先招待到来的诸侯王们。”
刘据一边说着,一边蹙眉道:“再让韩嫣把先帝的亲笔遗诏送过去,先让诸侯王们传阅,让他们看清楚,是先帝要求一切从简的,别让他们找了借口职责朕,等所有的人到了后,朕再亲自接见。”
“喏!”
女官又是俯身一拜,这才娉娉袅袅地退下。
李延年注意到了皇帝的眼神,立刻察觉到了什么,低声道:“陛下,何不......”
他声音放低,凑了刘据的耳朵边上。
刘据听完后,吃惊地看了一眼李延年:“这如何能使得......那么多的眼睛在看着,先帝还在丧期,你这么做了,太后第一个站出来处死你,朕都不敢为你说情。”
李延年吓得脸色发白,忙跪地磕头:“奴仆只是一心想为陛下分忧,不曾想到其他的,还请陛下恕罪。”
“行了,这事儿以后再谈。”刘据打了个哈欠,没想到这李延年,虽然是个太监,但是很懂男人啊,还主动张罗着为自己找女人呢!
“你说,朕若是想要随军北征的话,大将军和骠骑将军会同意吗?”
“这奴仆哪里知道?”李延年忙匍匐道。
刘据摇头道:“朕琢磨,大将军大司马也不会,骠骑将军也不会,他们肯定会说什么,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朕又是金玉之体,万乘之躯云云,高祖皇帝当年,不也是亲冒矢石,方才有了我大汉帝国而今的基业?”
“陛下说得好,高祖皇帝亲冒矢石,方才有了而今的基业,但是高祖皇帝时代和陛下而今的时代,并不能轻松随意的类比,混为一谈的。”
大殿外,一个颇有见地的声音传了进来。
刘据好奇地看了过去,看到一个年轻的官员走了进来,跪地行礼:“郎中司马迁,参见陛下!”
所谓郎中,并非是治病的大夫,而是汉朝官职的一种称呼,为皇帝的宫廷侍从,简单而言,相当于后世所谓的私人秘书,人员无定数,可多可少,可增可减。
“司马迁?”
刘据充满了兴趣的看了过去,那个写了史家浩瀚巨著史记的司马迁啊!
“放肆,你身为郎中,怎么敢在殿外偷听陛下的言谈?”中黄门李延年大声训斥。
司马迁跪地拱手:“臣奉丞相之命,来见陛下,并非是有意偷听的。”
刘据挥手道:“起来说话,丞相有什么事情?”
“启奏陛下,丞相和大农令桑弘羊合计之后,认为此次出兵北伐的人数,不能超过十万,具体而言,他做出归类。”
司马迁站起身来,将一份竹简令书呈上。
边上的李延年立刻去取了过来,呈给刘据。
刘据打开一看,顿时微微挑眉。
卫青、霍去病等出高阙的一路兵马,控制在四万以下。
李蔡、陈不识、公孙贺一路人马,不超过三万。
至于李广,则直接调用边防军就行,不需要从关中调兵。
刘据思量片刻,这些可都是骑兵啊!
文景之治,真的是给自己的便宜老爹刘彻攒下了丰厚的家底。
但是到现在,也已经捉襟见肘了。
不过......
现在的汉帝国,是自己当家做主,富起来那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准了。”刘据挥手道,让边上的李延年取来玉玺,加盖宝印。
刘据重新看着司马迁:“司马迁,若朕执意要随军北征呢?”
司马迁刚刚收起加盖了宝印的令书,听了这话,吃惊地抬头看着刘据,然后又飞快低头。
“臣下只有去请公卿大臣,来劝谏陛下,打消这个会让我大汉帝国陷入危险的念头。”
“可笑。”大殿外,一个昂扬雄壮威武的声音传来,霍去病阔步走入,看了一眼被他气势震慑的司马迁,轻蔑道:“陛下随军北伐,正是扬我军威,振奋人心的壮举,到了你这郎中口中,怎么就变成了让我大汉帝国陷入危险的事情?”
刘据一听大表哥这话,激动地都站了起来:“骠骑将军的意思,赞同朕随军北征,御驾亲征?”

“张骞?”刘据听到这名字,先是一愣,随后立刻道:“快请进来!”
“遵旨!”
大鸿胪公孙弘立刻拱手退了出去,须臾时间后,便带着一个身形干瘦的人走了进来。
“陛下......先帝......”
张骞话没说一半,就已经跪倒在了刘彻的龙榻边上放声痛哭了起来。
“先帝啊,臣回来迟了!先帝啊!”
张骞这凄惨的哭声传开,整个大殿内,又是哀声一片。
韩嫣忙上前去将张骞搀扶了起来。
“张使君,快来参见陛下吧!”
张骞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重新跪倒在刘据跟前。
“启奏陛下,臣抵达西域了,并且到了乌孙国,乌孙国愿意售卖战马给我们大汉,可他们......”
刘据清楚张骞出使西域的目的,一则是联络大月氏,希望可以一起进攻匈奴,二则是汉朝缺少良马,企图从西域进口良种战马,以完成对匈奴的征战。
“他们怎么?提出了什么要求?”卫青忍不住追问道。
就是龙榻上的刘彻,这会儿都不淡定,竖起耳朵听着。
张骞拱手下拜:“乌孙人害怕贩卖战马给我大汉之后,匈奴人会找他们寻仇,所以希望能和我大汉结成姻亲关系,派遣公主前往和亲。”
“什么?送公主往西域和亲?”
刘据听到这话后,表情愤怒。
其余众人,也是大感意外。
大鸿胪公孙弘立刻进谏道:“陛下,送宗室公主和亲,乃是自高祖皇帝时定下来的旧制。”
“旧制?”刘据冷哼一声:“朕就是没生在高皇帝时代,否则的话,一定把那个建议和亲以稳匈奴的臣子刘敬斩了!”
公孙弘等人闻言,瞪大眼睛看着刘据。
刘据不满地说道:“刘敬给高皇帝献策,送我宗室之女,往匈奴和亲,以换取和平,我们这样做了,就换取到和平了吗?”
“匈奴就不来犯边了吗?”
公孙弘无言以对,因为刘据说的事实,就算是送公主和亲,匈奴也是想打就打,想劫掠边境,就劫掠边境。
刘据昂扬道:“大汉帝国的安危,不应该托付在女子的裙钗之下,想要和平,那就得打!打到匈奴人疼了、怕了,他们才会乖乖臣服我大汉。”
“陛下说的对!”霍去病抱拳道:“末将愿提兵北上,斩匈奴单于首级献于陛下!”
“而今国内不稳,不能轻易开战。”卫青瞪了一眼霍去病,转身行礼道:“陛下,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舅舅也赞同,以宗室子女,换取乌孙国向我大汉出售战马?”
“臣自然一切都听陛下的。”卫青立刻道。
不管刘据怎么想的,卫青自然是无条件支持的。
“也罢,张卿劳苦功高,先回去休息,等先帝的丧期过后再说。”
刘据将张骞搀扶起来,现在第一要务是稳住朝政,但若是匈奴来犯,少不得要提兵与之一战。
至于和亲?
想都别想!
国可亡,身可灭,但休想自己治下的大汉帝国与外族和亲。
“臣遵旨!”
张骞回头看了一眼榻上的先帝,又跪下带着哭腔磕了几个头,这才退下。
公孙弘迟疑了片刻,但没说什么,拱手一拜:“陛下,臣也告退了。”
卫青冲着霍去病使了个眼色。
霍去病立刻道:“陛下,臣和到你边上的偏殿休息一下吧。”
“嗯。”刘据点点头,和霍去病往边上的偏殿去了。
待得不相干的人都退了出去后,不等卫青、韩嫣说什么。
榻上的武帝自己就坐了起来。
“陛下......”
卫青和韩嫣立刻拱手行礼。
刘彻打了个哈欠,活动了一下筋骨,这才挥手道:“以后不要这么拘礼了,张骞出使西域,乌孙请求和亲,出售战马给我大汉......”
“全凭陛下定夺。”
卫青忙拱手道。
“定夺什么?”刘彻摇头道:“朕想看看,这小子怎么做,安排好了,朕提前到帝陵中去,到时候抬着一个空棺椁葬下去。”
“遵旨!”韩嫣忙拱手道。
卫青迟疑了片刻,硬着头皮请示:“陛下,太子年幼,国事这块,有些意气用事......”
“朕不是说了,什么都听据儿的?他若真是做不好,你这个做舅舅的,难道还不会劝谏?”
卫青只好点头:“臣知道了。”
偏殿中,刘据梳理了一下现在的情况,他依旧认定自己穿越导致的蝴蝶效应,令这边的时间错乱了一些,但是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控制的大事。
“陛下放心,朝堂上那些人,谁敢不听你的,臣就把他们全抓了,不过都是一群酒囊饭袋罢了,不足为惧!”
霍去病看着刘据又在发愣,以为他是担心如何驾驭朝臣,便立刻出声说道。
“有阿兄在,我自然一切都放心。”刘据笑了起来:“我只是在想,如何击败匈奴人的骑兵。”
“陛下放心,你只需要坐镇京城,其他的交给臣下,匈奴人不足为惧。”
霍去病自信满满地说道。
这话刘据是一点也不怀疑。
不过,如果真的拒绝和亲,缺少优良战马的话,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他琢磨了一下,历史上乌孙确实是向着汉朝请求和亲。
汉武帝经商议之后,选派了宗室之女,册封为细君公主、解忧公主,远嫁西域。
一代雄主汉武帝都这么做了。
自己顺从吗?
不!
一定有别的办法。
谁说骑兵就是无敌的呢?
这时候,天色大亮,群臣都已经身穿孝服前来奔丧。
一位大臣走进偏殿,朝着刘据躬身一礼。
“陛下,臣有事情禀报。”
刘据定睛一看,来人是大农令桑弘羊。
“卿家有什么事情要禀报的?”刘据点头道。
大农令桑弘羊拱手道:“臣听闻陛下拒绝和乌孙和亲?”
“是。”刘据点头:“卿家莫不是要做说客?”
“陛下说笑了,老臣其实一直都反对和亲的。”桑弘羊微微摇头。
“那卿家你的意思是?”刘据倒也清楚,此人是个财神爷。
汉武帝刘彻征战一生,所需的钱粮,可都靠眼前这位支撑呢!
可以说,桑弘羊就是大汉帝国的财神爷、摇钱树。
“臣此次前来,一则为表态支持陛下反对和亲,二则为进言,匈奴若是听闻先帝溘然辞世,必定会趁陛下立足未稳之际,兴兵来犯,故而还请陛下早些派遣将领戍边,整顿兵马,防备敌寇入侵。”
霍去病一听这话,眼睛瞬间就亮了。
“匈奴人敢主动进攻我大汉?”
刘据的眼神也瞬间冷了下来,自己左手霍去病,右手卫青,大汉双璧都在手中。
匈奴主动进攻?
感情,这不是来劫掠的,这是觉得自己刚刚即位,地位不稳,给自己送人头,稳固地位来的啊!

“那陛下......”
李蔡缓缓起身,还是眼巴巴的看着刘据。
刘据只好道:“朕只是临时起意,并非非去不可。”
“喏!”
李蔡拱手一拜,退出殿外。
“陛下,时间不早了,太后那边派人过来催您早些安歇了。”
这时候,一个中黄门快步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说道。
刘据听着这人的声音很特别,非常好听,有点错愕地看了一眼这人,“你面生的很?叫什么名字?”
“回禀陛下,奴仆贱名李延年,原本在狗监任职,因之前的小黄门媚上欺下,挑拨陛下和先帝的关系,为陛下所尽斩,太后见奴仆安分守己,特此提拔做了中黄门,得以安心侍奉陛下。”
“李延年?”
“奴仆在!”
李延年忙跪在地上,听候刘据差遣。
刘据笑了笑,他知道这人是谁了,西汉历史上大名鼎鼎的音乐家。
大名鼎鼎的佳人曲,就是他写作的。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行了,伺候朕安歇吧,明日天亮时分,就把将作大匠找来。”
“遵旨。”李延年忙躬身,然后回头往外看了一眼,立刻就有一群太监端着热水等洗漱的东西走了进来。
刘据半闭着眼睛,任由这些太监伺候自己睡前洗漱。
一夜无话,刘据刚刚睡醒,穿衣洗漱都还没完成,李延年就来禀报,说是将作大匠已经来了。
刘据没想到这人来得这么快。
“让他在偏殿等候一会儿,取笔墨来。”
“喏!”
刘据看着帛布,眉头皱了皱,竹简上作画太扯淡了。
但是高桥马鞍和马镫,还有马蹄铁,不画简笔画,那也不太合适。
毛笔不太适合作画,但是刘据又没得选。
好在,前身已经用了很多年的毛笔,居于这般经验在,刘据画的图就相当简笔形象了。
高桥马鞍、马蹄铁、马镫,别说将作大匠了,就是村东头的铁匠,都能看着图做出来。
“行了,把将作大匠找来。”
刘据吩咐道。
李延年退了出去,须臾时间之后,便领着一个四十岁许,留了美髯的高壮官员走了进来。
“臣,将作大匠王楚,见过陛下!”
刘据示意边上的李延年把他画的东西卷起来,交给将作大匠王楚。
王楚一脸疑惑地接过,然后打开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
“看卿家的表情,便知道朕要做什么了,这些东西用在战马上,将会让我朝的战马变得无往不利。”
“陛下圣明!”王楚压下心头的震惊,瞪大眼睛看着刘据。
此举已经有些君前失仪了,臣子是不能这样瞪大眼睛看着君王的。
“无礼!”
李延年忍不住训斥道。
将作大匠王楚这才吓得回过神来,忙躬身行礼,慌张道:“请陛下治罪,臣实在是没想到,可以给战马穿一双铁鞋,还能安置左右两边的悬挂马镫,如此一来,战马真就可以无往不利。”
“卿家如此惊讶,也不为怪。”刘据淡淡道:“你立刻回去,发动有司,停下手中所有的事情,打造这些东西,务必用最快的速度,把北大营的骑兵尽数武装起来。”
“臣遵旨!”将作大匠说完这话后,又疑惑道:“臣斗胆问一下陛下,这到底是哪位高人想出来的办法?”
在将作大匠王楚疑惑的目光中,刘据伸手指了指自己。
“啊?”
于是,将作大匠王楚再一次君前失仪......
不过,新帝依旧没有将他治罪。
反而是让霍去病从旁监督他制作这些军用器物。
霍去病看到小黄门来找自己,还以为是陛下用兵有变,结果听着说是让他去监督将作大匠做事儿,顿时没了兴趣。
他一直等到下午,方才去看。
结果一看到已经被做出来的高桥马鞍、马镫,还有订了马蹄铁的战马后,居然直接反手给了自己两个耳光,然后又定定的看着那站在自己面前的战马。
这奇怪的举动,把边上的其他官员都给吓了一跳。
但是,霍去病却以为自己在做梦了。
他这样的将领,当然比谁都清楚,这三样东西对于当今匈奴作战,意味着什么。
这是极大程度上,能改变和匈奴作战天平的东西。
汉军将士有了这个,便可以在马背上如平地一样的厮杀!
匈奴人自持的无敌马术,将瞬间优势全无!
“霍将军?”王楚吃惊地叫道。
霍去病纵身上马,一扯缰绳,胯下的战马顿时人立而起,发出津津的嘶鸣声。
感受着双脚踩着马镫那强有力的反馈,霍去病长笑一声,直接就想纵马冲出将作府。
“使不得!使不得!”将作少府吓了一跳,忙张开双臂:“霍将军,陛下有令,北征之前,关于马镫、高桥马鞍、马蹄铁的事情,都要保密,万万不能泄露出去,免得叫匈奴提前得知了!”
“哼!”霍去病翻身下马,抱着战马的前腿,仔细看了看那马蹄铁,伸手摸了摸,越发惊讶。
“行了,本将知道了,把其他属官的事情都停了,全力制作这三样东西。”
王楚听着霍去病霸道的话,苦笑道:“将军,可是......”
霍去病扭头看了他一眼:“要大将军大司马亲自来和你说,还是要丞相本人来和你说,亦或是觉得,本将说话不够资格?”
“不敢!”王楚屏住呼吸,“只是有些事情......”
“停了,全力做这三件战马需要的东西。”霍去病的眼睛,好像看到了自己带着这样一支武装好的骑兵,纵横驰骋匈奴一样。
“是......”
王楚有些底气不足道。
霍去病眉头一皱,王楚只好拱手道:“将军放心,整个将作府上下,全力发动制作这三件器物。”
“大匠安在?”
这时候,一个小黄门持节到来。
他正要说什么的时候,猛地看到了霍去病,立刻欠身行礼:“见过骠骑将军!”
“陛下有什么事情吗?”霍去病问道,小黄门持节而来,自然是皇帝有令。
小黄门不敢隐瞒:“陛下令大匠制作几件东西。”他回头一看,身后立刻就有两个侍从走上前来,将画在帛上的东西一一打开。
“这是什么?”霍去病蹙眉。
“回骠骑将军,陛下称之为曲辕犁。”小黄门立刻解释道。
眼前这位抛出骠骑将军的身份不说,又是当今天子的嫡亲表哥,谁也不敢轻视。
更别说,他的舅舅大司马大将军卫青,和皇帝的舅舅是同一个呢!
“曲辕犁?”霍去病没多少兴趣,看向了边上的另外一件东西:“眉头皱的更深:“这个炉子一样的东西又是什么?”
“回将军的话,陛下说这是高炉炼铁,冶炼出来的铁质地更好,制作出来的兵器会更加锋利,铠甲也会更加坚固。”
“哦?”霍去病眼睛一亮,扯过来细看了一番,却又觉得看不懂,就递给了边上的将作大匠王楚。
“那这又是什么?”霍去病看向最后一个奇怪的机器,不等小黄门说话,他自己就道:“为何看起来像是......”
“好像是......织布机?”边上的将作大匠插嘴了一句。

“殿下,快醒醒,陛下驾崩了!”
博望苑中,急促压抑的低沉声音,将刘据惊醒!
刘据看着面前的表兄霍去病,瞪大了眼睛,失声问道:“什么?阿兄,你说什么?”
霍去病那双如火炬的眸子跳动了几下,“太子快些更衣入宫,陛下驾崩了,大司马已经掌控禁中,北营兵马征调五千入城,随时待命,太子不能再迟疑了。”
大司马便是卫青,太子刘据的亲舅舅卫青。
霍去病说着,便单手抓着刘据,要将他从床上扯起来。
刘据整个人都是懵的,开什么玩笑?
今年是元狩五年初,武帝怎么可能死了呢?
他不是三十年后才死的?
怎么提前三十年就没了呢?
不对!
一定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自五天前,他穿越到这个世界,成为汉武帝刘彻最疼爱的嫡长子刘据,就发现这个世界有点不对劲。
因为,历史上的刘据,在今年应该正好十岁才对,可他却已经十八岁了!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的刘据,提前八年就出生了?
然后,历史上大名鼎鼎的汉武帝,提前三十年就死了?
这开什么玩笑啊?
就算自己是个穿越者,对历史产生了蝴蝶效应,但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看着刘据呆在原地,霍去病也顾不得许多,直接亲自动手,为刘据披上一件裘衣,拖拽着刘据就上了马车。
看着完全呆愣的刘据,霍去病也没多想,只以为是他听说皇帝驾崩后,心中悲痛所致。
他紧紧地握住了腰间的剑,满心都是守护好刘据的心思。
而此刻,未央宫内。
被传驾崩的汉武帝刘彻,却是活的好好的,正在龙榻之上打着哈欠。
站在一边上的卫青和韩嫣,两人眼中满是愕然之态。
“朕梦到了几十年后,有佞臣挑起巫蛊之祸,令朕和据儿父子两人都受到蒙蔽,从而让他误以为朕被佞臣挟持,朕也误以为他在蓄意谋反......”
“奸臣作乱,蒙蔽了朕,逼得太子自尽......你们两人不要再劝朕是在多思了,因为那不是梦境,而是未来真实发生的事情......”
此刻,刘彻茫然地看着星光璀璨的夜空。
皇太子刘据,身为武帝刘彻的嫡长子,年幼就被册封为太子,武帝更是聘请天下名士为其师,对其给予了极高的厚望,甚至曾在刘据劝说他减少对外征战、与民休息的时候,他反而笑着对刘据说:“待朕把仗打完,把脏活累活做完,等你做了皇帝,就可以安心享福了。”
这是何等的疼爱?
可最后,却在佞臣的蒙蔽欺骗之下,父子同室操戈,落得个一死一悲的结局。
念即至此,刘彻捂着心口,强忍着悲痛,沉重的开口道:“在梦里,当朕醒悟过来的时候,已经什么都迟了,朕只能修建思子宫和望思台以寄托哀思......”
“所以现在,朕打算诈死,就是想给据儿一次锻炼自己的机会!”
武帝看着面前的卫青和韩嫣,他当然不会说,其实所谓的梦境都是他编造出来的理由罢了。
事情的真相是:多年以后,他明明已经死了,可却忽然又活了过来,并且一睁眼重生回到了元狩五年初春!
因为怀揣着对于太子刘据的遗憾,所以刘彻经过了最初数日的不安后,便毅然决然的找来了卫青和韩嫣,告诉他二人,自己打算诈死。
“陛下,此事关系重大,太子而今尚未弱冠......”
卫青拱手苦劝。
韩嫣也作势要劝谏。
刘彻却把被褥往脸上一盖,被子底下传出他闷闷的声音:“大司马卫青、上大夫韩嫣听令。”
“臣在!”
卫青和韩嫣不敢迟疑,立刻纷纷跪下听令。
“太子刘据马上就要到了,朕现在诈死,你二人需尽心辅佐太子,不得有误!”
两人只有异口同声道:“臣等遵旨!”
“另外,关于朕诈死之事,除了你二人知道外,不得告知第三人。”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无奈之色。
“臣等遵旨!”
随后,武帝扯开被子,安静地躺着,只是那双眼睛,有意无意地朝着殿门外瞟去。
“父皇啊——”
这时,太子刘据悲怆的声音传来,武帝刘彻这边也是一秒入戏,直接就死。
“陛下啊!”
卫青还在满脸为难,韩嫣就已经先哭上了。
眼看着霍去病跟着呼天抢地的刘据走了进来,卫青也只好放声哭喊了起来。
“父皇啊,你怎么撒手就走了啊......”
刘据快步走到了武帝的龙榻边上,强行挤出几滴眼泪,扑在床上,奋力地哭了起来。
韩嫣一看太子刘据都快把武帝摇活了,忙上前将刘据扶了起来。
“太子节哀,当今要事,是稳住天下大局啊!”
“母后呢?母后知道了吗?”
刘据擦着眼泪问道。
汉朝以孝治天下,他这会儿不哭也得哭。
“殿下,皇后尚且不知。”
韩嫣抹着眼泪道。
刘据又懵了。
韩嫣?
前身的记忆告诉他,眼前这个人就是韩嫣啊。
可是,熟读武帝一朝历史的他,却清楚的记得,韩嫣不是早就因为和宫女私通,被皇太后赐死了吗?
怎么现在,眼前的这个韩嫣还好生生的活着呢啊?
看来这个世界的历史,是全乱套了!
刘据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这动作可把卫青等人吓得不轻。
“殿下保重身体,大汉朝的江山社稷,现在可全靠您了!”
“阿舅......”
刘据看着眼前魁梧雄壮的卫青,下意识地叫出声。
“你快去将母后请来,而后敲响朝钟,召集百官商议。”
刘据一副强忍悲痛的样子。
“臣这就去。”
卫青走了几步后,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在龙榻上装死的武帝刘彻。
韩嫣会意,立刻搀扶着刘据道:“殿下切莫过于悲伤,还请往外边等候皇后,共议大事。”
刘据又干嚎了几声:“父皇啊......”
榻上装死的刘彻忍不住伸手抠了抠耳朵,这逆子,真能嚎啊,都快把朕的耳朵震聋了。
不一会儿,皇后卫子夫到来,其同样满脸疑惑:白天还好好的皇帝,怎么忽然就崩卒了呢?
刘据为了不叫人看出自己有问题,自然是和生母卫皇后抱头痛哭了一场。
直到大殿内来了不少臣子哭劝后,嗓子都哭哑了的刘据这才停了下来。
卫青一看群臣差不多都来了,便和韩嫣各自对视一眼。
韩嫣立刻转身取出一份圣旨,高高举起,大声喝道:“先帝有传位诏书在此!群臣跪地听旨!”
哀声一片的公卿百官们,立刻跪下。
“先帝遗诏,传位于太子刘据,着令群臣,公卿百官,尽心辅佐,匡扶我大汉江山不得有误!”
“臣等谨遵先帝遗诏!”
群臣呼喝落泪。
刘据一边擦眼泪,一边觉得挺奇怪,武帝忽然与世长辞,居然也没有个人怀疑这其中是不是有问题?
结果,他刚放下手来,就看到大表哥霍去病身披甲胄,领着一群甲士,刀枪鲜明地立在一边上。
换言之,整个大殿内外,全都是身披铠甲的军士。
这会儿要是有谁敢说半个不字,估计他的血还没冷,抄家灭族的军队,就已经敲开他的家门口了。
韩嫣回头看了一眼龙榻上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演技爆表的武帝,无奈地长叹了一声。
“群臣拜见新天子!”
群臣整理仪容,擦掉泪痕,朝着呆坐在龙榻边上,脑子完全嗡嗡嗡的刘据跪拜道:“参见吾皇万岁!”
刘据表情呆愣的模样,落在了卫皇后眼中。
卫皇后红红的眼圈里,悲伤之色一扫,化为一抹肯定的认可和鼓励。
刘据深吸一口气,明白从现在开始,自己就是大汉帝国的皇帝了。
这一切,会不会太快了?
自己都有点微醺了啊!

“自然!”
霍去病声音铿锵。
“哈哈哈!朕就说嘛,去病你一定会站在朕这边的!”
“骠骑将军,陛下肩负我大汉安危,你怎么能如此孟浪,让陛下置于险地啊?”
边上的司马迁大声训斥着。
平常时候,他是没有这般的胆气,可现在完全是愤怒又恐惧,这才喊出这么大的声音来。
霍去病伸手掏耳朵,司马迁被他的动作气到,正要再大声训斥什么的时候,猛地就被霍去病一巴掌抽晕了过去。
刘据看着横飞倒地,瞬间没动静的司马迁,神色有些担忧。
“陛下放心,臣只是把他打晕了,免得他聒噪,把陛下想要御驾亲征的事情泄露了出去。”
刘据颔首,看了一眼身边的李延年:“让其他的小黄门给丞相送令书过去,就说朕把司马迁留在身边谈论很开心就是。”
“是!”李延年有些慌张。
刘据见状,叫住了他:“站下,深吸几口气!”
李延年紧张地照做后,竟果真镇定了下来。
“很好!”刘据对这家伙颇为满意。
“陛下,将作大匠人手不足,我军北征之前,需要把所有的骑兵都装备上高桥马鞍、马镫、马蹄铁,你这边再增派人手过去才行。”
“如此简单。”刘据直接提起笔来,推开一卷空白的发黄竹简,提笔写下令书交给霍去病去调人。
“阿兄,舅舅那边?”
没旁人在,刘据对霍去病的称呼自然就变得更加亲切自然。
“舅舅肯定不会让陛下去的,但是我身为骠骑将军,有自己挑选随军将校的权利,到时候我让人送一套铠甲,陛下把铁面罩往脸上一挂,谁也认不出你来,只是有一点到难了。”
霍去病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刘据忙问:“哪里难了?”
“陛下找什么正当的理由,从长安城消失数月时间呢?”
霍去病认真道:“大军出征匈奴,快则一两个月,慢则三四月,这都说不定。”
刘据琢磨了一番,忽而眼睛一亮:“朕自有办法。”
“陛下的意思是?”
“朕明日动身,前往先帝陵墓,与外人说自己做了一个梦,梦见先帝,故而心中特别想念,就想多在祠堂多陪一陪先帝。”
霍去病想了想,道:“那还需要分量足够的大臣为陛下遮掩?”
“御史大夫张汤如何?”刘据立刻道:“群臣都畏惧他,只因他执法森严,我用皇帝的身份压他,他不敢不听。”
“一人不足,还需再加一个。”霍去病也在想。
刘据沉思片刻,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更合适的人选,忽而,他猛地一拍手:“韩嫣!”
“可行!”
霍去病哈哈笑着,兴奋地离去,走出大殿前,看了一眼昏迷的司马迁。
刘据笑道:“放心,朕自有办法。”
得了敕令的霍去病兴冲冲的去调人。
将作大匠王楚看着霍去病身后黑压压一大片看不到尽头的匠人,兴奋地直呼“扩建!”
所谓之扩建,那就是将作府的作坊已经容纳不下这些人了。
趁此机会,把将作府外围的空地也给圈起来,把所有的人力物力发动起来!
战马的武装,以一个非常夸张地速度递增着。
未央宫内。
司马迁捂着头,有些昏沉地看着面前的刘据,脸上又露出苦劝的表情来。
“自天下一统,皇帝自当坐镇都城,以镇宵小之辈,哪能随意御驾亲征,还请陛下以大汉以天下为己任,万万不可如此亲涉险地!”
“卿家此言过矣。”刘据摇头微笑着,“自古以来,天子御驾亲征,对于军中士气的提升,那是非常大的,朕刚刚继位,理当将我大汉帝国尚武的风气发扬光大才是!”
“臣......”
司马迁真是无语了。
刘据微笑道:“卿家不用如此置气,朕会带着你一块儿北征的,还是说,卿家怕了那匈奴人不成?”
“臣岂会惧怕?”司马迁立刻道:“请陛下赐予臣兵器甲胄,臣愿意为陛下征战疆场,陛下可坐在长安,等着臣的捷报传回!”
“卿家又来了,朕意已决,卿家若是不怕,到时候便与朕一并北征就是,让朕亲眼看看,你在战场上,是如何杀敌的!”
司马迁的武力值当然不低。
一个武力值不够的人,怎么可能在西汉初年这样的社会背景之下到处去游学呢?
就好比孔子一样,武力值不高的话,怎么可能带着弟子在春秋那样的乱世,到处宣扬学说,鼓吹思想呢?
“臣......”司马迁叹道:“好叫陛下知道,臣绝不会错过任何向外揭露陛下要伪装成骠骑将军麾下将领的机会!”
刘据扯了扯司马迁身上捆着他的绳子,哈哈笑道:“卿家何必如此呢?朕知道你学富五车,满腔才华,何不与朕一起携手,开创一个繁华强大的大汉盛世?”
“固臣所愿尔!”司马迁慷慨道:“只是......”
“没有只是,卿家别乱动,朕喂你吃个大鸡腿!”
刘据哈哈笑着,扯过水煮鸡的大鸡腿,就递到了司马迁的嘴巴前。
司马迁一时间感激涕零,“陛下,臣愿意为你效命,为你死在战场之上,可您真的不能亲冒矢石......”
毕竟,这可是皇帝亲自喂他吃饭啊!
虽然说,他也是被皇帝给绑起来的。
但是,这也是无上的荣耀!
“快吃!别废话!”刘据得意地哼着司马迁听不懂的小调,同时教育着他:“你得搞清楚,如果不是必胜之战,朕怎么可能御驾亲征,自己把自己送给匈奴?”
听着这话,司马迁咽下鸡肉,多少有些吃惊:“陛下的意思是,必胜?”
“必胜!”刘据自信道,“你父亲是太史令,你此番跟着朕出征,好好记录一下,让后世人看看,朕是如何领兵击破匈奴,直捣王庭的!”
“臣有一逆耳忠言......”司马迁刚说话,刘据就又把他的嘴堵了起来。
武帝茂陵。
祠堂内,一片单独旷阔明亮的房屋内。
刘彻看着面前的卫青牵来的马匹,呼吸都屏住了。
“高桥马鞍,马镫......”刘彻伸手摸了摸,又看着卫青抬起马腿,马蹄上那亮铮铮的马蹄铁。
“都是据儿想出来的?”刘彻真是有种眼见不敢为实的梦幻感。
卫青脸上同样带着一种好似没睡醒一样的震撼感。
“陛下,这确实是陛下......”卫青一开口,他自己都懵了,一下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讲什么了。
刘彻哑然失笑:“从现在,朕是太上皇了。”
“喏!”
卫青摇摇头,伸手抚摸着马鞍,扯着马镫,回头看着刘彻,用无比肯定的口吻道:“太上皇,这确实是陛下想出来的。”
刘彻带着质疑的口吻:“不会是什么人暗中献给据儿的?”
听闻此言,卫青心中猛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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