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梅安生的其他类型小说《阿梅安生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小说》,由网络作家“人间不识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贵没和阿梅说,他这个干儿子,打小挨打受冻,饥一顿饱一顿,在那吃人的皇宫里,受了多少常人无法想象的糟践,什么肮脏、腌臜的手段没见过,能活到现在,全凭本事。他若真想糟践人,阿梅怎么可能还好好的站在这里。阿梅一下午心不在焉,一直在想干爹说的话,她想了很多,夫君虽然脾气不好,可这几日确确实实是好伺候的,嘴里总是讥讽自己,可无论她做什么饭,他都吃掉,喝水也是,吃药也是,就连头两天几乎起不来床的时候如厕换药也从没让自己掺过手...最后,阿梅终于想明白了,只要自己好生伺候他伺候干爹,这日子就能过下去。阿梅心思单纯,想通了也就不纠结了,一下子心情都敞亮了,等傍晚再见到安生从屋内走出来,也不像之前的那么害怕了,还壮着胆子凑上小声谨慎的问:“夫君,可...
《阿梅安生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小说》精彩片段
安贵没和阿梅说,他这个干儿子,打小挨打受冻,饥一顿饱一顿,在那吃人的皇宫里,受了多少常人无法想象的糟践,什么肮脏、腌臜的手段没见过,能活到现在,全凭本事。他若真想糟践人,阿梅怎么可能还好好的站在这里。
阿梅一下午心不在焉,一直在想干爹说的话,她想了很多,夫君虽然脾气不好,可这几日确确实实是好伺候的,嘴里总是讥讽自己,可无论她做什么饭,他都吃掉,喝水也是,吃药也是,就连头两天几乎起不来床的时候如厕换药也从没让自己掺过手...
最后,阿梅终于想明白了,只要自己好生伺候他伺候干爹,这日子就能过下去。
阿梅心思单纯,想通了也就不纠结了,一下子心情都敞亮了,等傍晚再见到安生从屋内走出来,也不像之前的那么害怕了,还壮着胆子凑上小声谨慎的问:“夫君,可是有什么吩咐?”
安生挑了挑眉,微微惊讶这女人胆子似乎比之前大了一点,看上去有些不一样了。
安生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不耐烦,还未开口,阿梅头顶房柱上突然窜过一只野猫,阿梅最怕猫了,当即吓得尖叫一声,双腿一软,身子一歪向前扑去,一下子扑进了安生的怀里。
阿梅今年十六岁,个子不高,虽然安生也不算高大,阿梅却比他足足低了一头,再加上阿梅瘦,这人撞进怀中,安生下意识的接住,只觉得这女人没有重量,然后一股淡淡的清香窜进鼻腔,安生内心突然诡异升起一种膨胀的保护欲,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一种感觉。
然后安生就皱着眉头一脸嫌弃的将阿梅推开。
“对,对不起。”阿梅脸色惨白僵硬的站着,快要哭出来了。
安生凉凉嗤笑一声,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恶意:“怎么,这干爹才说晚上办婚事,这就上赶着对咱家投怀送抱了?”
阿梅瞪大了双眼,惊恐摇头:“我,我没有。”
安生受用的看着阿梅一副吓破胆的神情,恶趣味似的升起一股变态扭曲的心理。
就听尖锐的嗓音阴森森道:“女人都是放浪的,咱家虽然不是个真男人,可是男人对女人那一套咱家也是一清二楚,既然你对咱家投怀送抱,那咱家自然是有的是法子满足你。”
阿梅其实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之前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被此刻安生骇人的模样和神情吓得顷刻间崩了,豆大眼泪瞬间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安生表情一滞,心道怪不得说女人是水做的,怎么这么能哭,顿时心情烦躁不已,嘴上也不饶人:“又哭,死丫头整日哭丧呢!咱家还没死哭什么哭!晦气!给咱家滚!”
阿梅哭着跑开了。
安贵说今晚给他们办婚事不是空口说的,今天是个这个月最好的黄道吉日,益婚娶,这也是安贵从外头紧赶慢赶回来的原因。
婚事办的很简单,没有宾客旁人,安家只有他们三人。临近傍晚,安贵嘱咐阿梅去门口挂了两盏红灯笼,又让阿梅换上了安贵早准备好的红色的新裳,盖上盖头,安生也穿了一身红衣。在安贵的安排下,安生引着阿梅在院里磕了三个头,算是拜了天地,然后对着安贵磕了三个头,算是拜了高堂,最后,二人对着磕了三个头,夫妻对拜,礼成。
“行了,别哭了,把衣裳穿上!”
阿梅哭着看了一眼安生手中帕子上的血迹,知道自己受伤了,一时间只觉得腿间的疼痛似乎放大了。
阿梅艰难的坐起身来,腿间的疼痛难以启齿,她咬牙缓慢的将衣服穿上。
安生没有管她,而是将帕子叠好收了起来,回头见阿梅还跪坐在床上,泪眼朦胧不知世事的看着自己,似乎是在等他吩咐。
安生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心想干爹怎么买了个傻丫头,什么都不懂还就知道哭,刚想训斥两句,大脑闪过刚刚收好的带有落红的帕子,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安生尖细的嗓音听不出喜怒:“从今儿起你就真正算咱家的人了,咱家这次有伤在身在家时日长些,等回头回宫复职,以咱家目前的职位一个月也能出宫五日。你平日就听干爹的吩咐,照顾好干爹,吃穿用度咱家每个月给你拿钱,家里缺什么了就出去采买。”
“干爹喜静家里便一直没买丫鬟小厮,日后,若你表现得好,我和干爹说声,到时候再买几个丫鬟。”说到此处,安生哼了一声:“小厮是不可能的,若是日后敢接触别的男人,给咱家戴绿帽子,看我不把你抽筋扒皮!”
这是安生第一次同阿梅说这么多话,阿梅竖着耳朵认真听着,听到以后一个月夫君才回家五天眼神一亮,然后就听到安生说日后给她钱,还让她出去采买,以后还能买丫鬟...穷苦出身的阿梅只觉似乎天上有馅饼砸向头来,脑袋都晕了。
然后她就听到安生凶的最后一句话。
阿梅害怕的瑟缩了一下,连连摇头,委委屈屈道:“夫君,你放心,阿梅以后一定听夫君的话。”
安生这下满意了,直接在外侧盖上被子躺下了,见阿梅还一动不敢动,眼眶红红的,吸了吸鼻子委屈的看着自己,安生不甚耐烦的瞪了她一眼:“看着咱家干嘛,还不快躺下睡觉!”
安生放了话,阿梅这才敢拽着被子角躺下。
其实在一般人家是有规矩的,男主人睡在里头,阿梅不知道,安生也没说什么,于是两人就这么睡下了。不一会儿,一旁的安生已经睡去,阿梅觉得难受睡不着,她瞪着眼睛看向床顶,不知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阿梅做了一个梦,她梦到了娘亲,只是梦里的娘亲很难过,一直抱着自己哭,哭的很伤心,梦里的阿梅也哭,她是高兴的,她许久许久没梦到娘亲了,终于见到娘亲了,阿梅和娘亲抱着喜极而泣。
安生是喘不动气被憋醒的。
“死丫头,给咱家起开。”安生其实是有起床气的,任谁被别人八爪鱼似的缠在自己身上被影醒也气的够呛。
安生的床不小,被子也够大,昨晚临睡前明明二人中间空了一大块,安生睡姿又一向板正不变,那便是阿梅半夜攀过来的了。
阿梅昨夜等到熬不住才睡着,眼下是睡得正香的时候,梦里还有自己的娘亲,安生的喝声并没有吵醒她,反而抱的更紧。
安生一时间又惊又气,低头正要用力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挣脱开,这时阿梅突然紧紧靠在安生的怀中,乖巧又依赖的蹭了蹭安生的胸膛,嘴里小声嘟囔着:“娘亲,娘亲。”
安生整个人顿了一下,他神色复杂的看向怀中的阿梅,心中的怒气渐渐消散。
这种情绪对于安生来说太过陌生,陌生的同时又觉得新奇,他不禁的想,怪不得干爹非要他一定要娶媳妇儿,这有了房里人,果真是不一样的。
安生抱着阿梅哄了好一会儿,阿梅这才止了眼泪,阿梅后知后觉的觉得丢脸,窝在安生怀中不敢抬头,声音轻颤:
“夫君,阿梅这般任性,是不是惹夫君生厌了。”
安生叹了口气:“你年纪小,不懂事,咱家比你年长,自然不会跟你计较。”
阿梅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安生一眼:“真的么?”
安生眉头一挑,轻哼了一声:“咱家什么时候骗过你?”
阿梅终于安心了,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样,脸颊亲昵的蹭了蹭安生的胸膛:“夫君最好了,夫君对阿梅就像娘亲对阿梅一样的好,阿梅好喜欢夫君。”
近乎诡异的沉默,安生许久没说话。
阿梅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气氛不对,她抬起头看向夫君。
才发现安生的表情有几分古怪瘆人,嘴角紧绷成一条直线,像是暴怒的前兆,又似在隐忍克制。
“阿梅,你把咱家…当娘亲?”
阿梅愣了一下,没有听懂,但还是下意识的摇摇头:“没,没有啊。”
“那你把咱家当什么?”
“夫,夫君啊。”阿梅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
安生的脸色不算好,他冷不丁想起洞房花烛夜那晚这丫头就抱着自己喊娘亲,想到此处,犹如不可碰触的禁忌,脸色顿时黑成了锅底。
阿梅见状有些害怕,怯怯的咽了咽口水,不安的动了动。
安生骤然收紧臂膀,幽深的眼底闪烁着扭曲的占有欲:“怎么,想从咱家怀里离开?”
阿梅被安生勒的有些发痛,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没敢乱动,小声陈诉:“没有,夫君,你勒痛阿梅了,夫君不要生气,阿梅不走。”
“既然嫁给咱家,那生是咱家的人死是咱家的鬼,要是有朝一日敢动了离开咱家的心思,咱家扒了你的皮。”安生嘴里说着狠话,手上却松了劲。
阿梅喏喏的嗯了声,这话她早就听过了,没觉得怎么样,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阿梅拽了拽安生的衣领:“夫君,说好了住驿站的。”
“哼,咱家何曾说过假话?”
阿梅喜滋滋的抱着匣子就要下车,却被安生拦了下来。
“想住驿站就把匣子留在马车上。”
阿梅紧紧抱着匣子,可怜巴巴的瞅着夫君,就像母亲抱着孩子一般,恍若安生是拆散可怜母子的恶棍。
安生嘴角微微一抽,强行克制住要将这匣子珠宝砸碎的冲动,咬牙道: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日后这些首饰珠宝你想要多少咱家给你多少,现在咱家只说一遍,还想不想去驿站了?”
阿梅只得万般不舍得将匣子留下了。
驿站的上房还算雅正,不愧是专门为三品以上官员准备的房间,物事几乎一应俱全,阿梅如愿洗了澡,换了身干净衣裳,就坐在案几开始磨墨铺纸。
安生被崔大人派人请走,说是有公务处理,临走前给阿梅布置了练字的功课。
阿梅写的认真,一晃就写了一个时辰,等肚子咕噜噜叫到第二次,阿梅终于放下笔。
这时候外头传来荷花的声音。
“夫人,可是要传膳?”
阿梅自然是想等夫君回来一起吃饭,她刚要开口,就听在门外又过来了人,原是安生身边伺候的一个小太监。
就听那小太监捏着嗓子尖声细语小声道:“安公公吩咐奴才过来告知夫人,公公同崔大人还有要事商讨,嘱咐夫人不用等安公公一起用膳。”
那就是饿了,阿梅将那两盘点心拿出来,又给安生沏了杯热茶,见夫君吃了起来,阿梅坐在安生身侧,嘴里忍不住念叨:“怎么这么晚了,连口饭都没吃,咱们昨夜赶了半夜的路,本就没休息好,今早刚到夫君就叫走了,到了半夜才回来,这次来的这么多人,有钦差大人,还有那么多官差,怎么就都找夫君呢。”
阿梅越说越委屈,不是为自己委屈,是为夫君委屈,越想越气,语气带着三分撒娇两分埋怨:“夫君,再怎么忙也得先顾着吃饭睡觉啊,明日若是还要出去,夫君就带上阿梅,阿梅会做饭,定不让夫君饿着。”
安生吃的差不多了,喝了口热茶,然后伸手将一旁的阿梅揽进怀中,坐在自己大腿上,柔声在阿梅耳边问:“是不是咱家一整天没回来陪你,觉得委屈了?”
阿梅眼圈微微一红,楚楚道:“阿梅没有委屈,阿梅就是想夫君了,看到夫君那么累,阿梅心里难受,什么都做不了,也帮不上夫君的忙。”
阿梅软软的靠在安生的胸膛上,小手不自觉的抓着安生的衣襟:“夫君为了咱们家日后的前程这般辛苦,阿梅知道夫君此行十分艰难,干爹也说过夫君选的是最危险的那条路,阿梅懂得少,可是阿梅不怕,夫君,阿梅不想和你分开。”说到这,阿梅委委屈屈的开口,似撒娇似娇嗔:“今天夫君一整天没有消息,中午也没谴人来说一声,阿梅担心坏了。”
这话说的安生心里慰贴又心疼,他盯着阿梅张张合合红润的小唇儿,干脆俯首吻了下去。
“夫君可…唔”阿梅还未说完,就被堵了小嘴,她扭动着身子,轻轻的推拒了下安生的胸膛。
安生自然不为所动,等一吻结束,低头盯着着气喘吁吁的阿梅,眸色幽深,意味深长道:“咱家现终于知道什么是从此君王不早朝了,任谁香温玉软在怀,这心里也化成水了,咱家答应你,这次差事,咱家走哪里都带着咱家夫人,可好?”
阿梅眼神一亮,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这样好么,平日还好,若是公务上阿梅也跟着夫君,旁人会不会说道?”
安生笑出声来:“咱家还怕人说道?现在谁还不知道咱家有个疼到骨子里的夫人,你那箱子包袱都快拿不动了吧。”
想起一路来各地官员特意投其所好送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阿梅一下子羞红了脸,语无伦次道:“那,那些也不是阿梅要的,是夫君非要给阿梅的。”
安生含笑点头,哄孩子般拍了拍阿梅的手臂:“对,就是咱家非要送给你的。”
阿梅不知道说些什么了,索性扭过脸去,阿梅想起因为收这些东西夫君没少与那钦差崔大人闹不愉快,别别扭扭的问:“夫君,那些人送给咱们这么多珠宝,那我们这算不算受贿啊。”
“呵,这才哪到哪。”安生嗤笑一声,捏了捏阿梅红润的耳垂。
“你只需告诉咱家你喜不喜欢就行了,嗯?”
“嗯,阿梅喜欢。”
“很好,日后想要什么就同咱家说,只要咱家有那个本事,咱家就不会亏着你。”安生冷哼一声,嘴上毫不在乎,意味深长道:“咱家是个太监,行的就是那贪污受贿,尖酸刻薄,锱铢必较,阴险狡诈,仗势欺人。你作为咱家的媳妇儿,可要清楚的紧呀。”
安生瞅着阿梅听完胆怯到不知所以的神情,眉头一挑:“怎么,可是怕了,怕跟着咱家日后掉脑袋?”
今个屋里闷热,安生正和安贵在院里坐着喝茶,抬眼对上阿梅明亮的笑脸,眉头一皱,喝了一声:“多大的人了,怎么这么冒失!”
阿梅撇了撇嘴,老老实实哦了一声,眉眼瞥向安生,丝毫不见害怕的模样。
安生眉眼一瞪:“咱家看你是越来越大胆了,咱家平日怎么和你说的都忘了脑后跟了!”
安贵笑吟吟的摆了摆手:“行了,别说教了,阿梅年纪小,到底是活泼。”
安生哼了一声,扬起脸,斜看着阿梅,没好气道:“干爹你就惯着她吧,这丫头还不是仗着你撑腰,这才过了几天,你看看现在她都成啥样了,哪还有之前的样子。”
这话说的可是安生的肺腑之言。
安生一开始看阿梅,只觉得这女人年龄小心思单纯又胆小怕事,对自己也算唯唯诺诺,听话好拿捏还怕自己,他自然是满意的。
可自打成婚后,这女人简直是越来越不怕他了,非但不怕,自打他同意她可以抽空回娘家看望弟弟,这女人更是快上天了,平日晚上睡个觉像个孩子似的往自己怀里钻,整得自己每日都睡不好也就罢了,到了白天,还没事就往自己跟前凑,真是赶都赶不走。
安生别扭极了,可是心底又多出一丝异样的情绪,总之隐隐之中是不厌烦的。
安贵哼笑一声,意味深长的看了安生一眼,拖长音道:“行,咱家惯的,和你没关系。”
阿梅哪里听的懂这些,她心里正高兴呢,因为今日她去看弟弟和爹爹了!
事情的起因是前几日自己去集市买菜,正好碰到爹爹和弟弟在摆摊卖菜,阿梅才知道自打自己到了安家,爹爹也洗心革面,领着弟弟进了城做起了小贩。
能再见到弟弟和爹爹,看着爹爹能找个正经营生养活弟弟,阿梅自然喜极而泣。
然后阿梅红着眼圈回家了,将这事忐忑的和夫君说了。
阿梅记得当时夫君嗤笑一声,冷着脸道:“女人就是爱哭,既然想你爹爹和弟弟,平日无事就多去看看他们不就行了,咱家又不是把你拴在家中不让你出去,哭成这样还以为咱家怎么虐待你呢!”
末了,夫君还阴沉着脸瞪了自己一眼,扔下一句:“咱家给你的花用也不少,你想给娘家买点什么就买,不用和咱家说,不够了再跟咱家要。”
自此,阿梅只觉得夫君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了。
安贵乐得看着一开始阿梅躲着干儿子到现在自己这干儿子躲着阿梅,毕竟啊,他们阉人,有个家真是不容易。
终于,宫里又来信了,带来了两个消息。
一是安生要回宫了。
二是安生升职了。
安生嘴角上扬,眼中精光闪烁:“咱家替二皇子挨的这顿打果真没白挨。”
阿梅瞪着大眼听不懂,她也不认识字,提溜着眼一个劲的往安生手中的信件上瞅:“什么叫夫君替二皇子挨的打?”
安生嫌弃的瞥了阿梅一眼:“你懂什么?不该问的别问!”
“哦。”阿梅顿时老实了。
安贵此刻在一旁却表情凝重:“生儿,经此一事,如今宫里就都知道你是二皇子的人了,若二皇子坐上那个位子,你便飞黄腾达,可若二皇子最后没坐上那个位子,咱们一个也活不了。”
安生嗤笑一声:“咱们还怕死?”正说着安生的目光在阿梅身上一顿,然后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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