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小院陪着我住在那。
他说,我和他是要携手相伴一生的人,无论任何时候都会将我放在首位,永远站在我这边。
可是斐绥的出现,将这一切给打破了。
她和夙夜自小一起长大,熟悉到连对方的心情都能感知。
我很慌张,生怕夙夜因为她的到来冷落我。
但夙夜对我承诺,他和斐绥只是儿时胡闹着玩的,现在的他心中都是我。
可后来,斐绥便开始几次三番上门来挑衅我。
她故意将自己割伤,告诉夙夜是我逼她。
下凡时被妖兽撕咬,说是我引诱妖兽前去害她。
从那时开始,夙夜陪她的时候便越来越多。
他说的信我,可是对我却越来越没有耐心,连解释都懒得听一句。
直至斐绥的所作所为被天后知晓,天后将她赶出了天庭,不让三界任何一处容她。
被贬那天,斐绥引诱我到洗髓池故意激我对她动手。
我没有上当,冷静地站在一边。
可是,夙夜来时,她却一把握住我的手自己摔进了洗髓池中。
她身上才受过九十九到鞭痕,伤口在洗髓池中迅速皮开肉绽。
我当时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
直到夙夜冲过来一把将我推开,斐绥扑在他怀中哭诉,
“夙夜,她说她想要我死,想要我再也不能靠近你半步……”
对视上夙夜寒似冷冰的眼,我才反应了过来。
原来她不是对自己的折磨,而是对我。
夙夜亲自将她送出了三界,回来之后便开始每月纳一个妃。
我想过和他解释,可是一切都太晚太晚。
他不会在听,我也开不了这个口了。
就如斐绥所说的那样,我真的一次也没有赢过她。
只是这次,我甘愿认输。
4.
我收拾好了行囊,只待天色一亮便离开天庭。
半夜时,夙夜回来了。
他端了碗汤药进来,冷不丁地开口,
“母妃说你昨夜受伤严重,让我给你送来过来。”
天后昨天便说要闭关几日,怎可能会吩咐他做这些?
他是何用意,并不难猜。
只是我不想再给他这个机会了。
“放着吧。”
他放好汤药却并未着急离开,踱步环视了几圈询问,
“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