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凝烟陆秉川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哄甜宠!穿书后被凶戾糙汉夜夜哄小说》,由网络作家“梨花覆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轻梦面色一喜,她就知道秉川哥还是向着她的。她眉梢一挑,理直气壮,“要是查不到我的东西,我向江同志赔礼道歉,这样可以吧?”高巧兰沉吟片刻,把征求意见的目光投向江凝烟。她知道凝烟丫头脾气好,可这事怎么说都不好听。江凝烟低垂眼睫,善解人意道,“既然这样,我的房间也没什么不可告人的。”秦轻梦勾了勾唇,一把推开房门,“那你看好了,可别说我栽赃你。”踏进屋内,她装模作样寻觅了一番,左看看衣柜,右扯扯被褥。最后,才面色得意地拉开抽屉。下一秒,她脸上笑容一垮,不敢置信般瞪大眼,在抽屉里翻来翻去。眼看整齐摆着的东西都被她翻乱了,高巧兰沉下脸色,不悦出声,“轻梦,这抽屉你翻了几遍了,还没看清吗?”秦轻梦咬牙收回手,和杜玉霞交换一下视线,嚣张的气焰早不...
《诱哄甜宠!穿书后被凶戾糙汉夜夜哄小说》精彩片段
秦轻梦面色一喜,她就知道秉川哥还是向着她的。
她眉梢一挑,理直气壮,“要是查不到我的东西,我向江同志赔礼道歉,这样可以吧?”
高巧兰沉吟片刻,把征求意见的目光投向江凝烟。
她知道凝烟丫头脾气好,可这事怎么说都不好听。
江凝烟低垂眼睫,善解人意道,“既然这样,我的房间也没什么不可告人的。”
秦轻梦勾了勾唇,一把推开房门,“那你看好了,可别说我栽赃你。”
踏进屋内,她装模作样寻觅了一番,左看看衣柜,右扯扯被褥。
最后,才面色得意地拉开抽屉。
下一秒,她脸上笑容一垮,不敢置信般瞪大眼,在抽屉里翻来翻去。
眼看整齐摆着的东西都被她翻乱了,高巧兰沉下脸色,不悦出声,“轻梦,这抽屉你翻了几遍了,还没看清吗?”
秦轻梦咬牙收回手,和杜玉霞交换一下视线,嚣张的气焰早不知去哪了。
她一脸难堪,弱弱出声,“高姨,这屋里确实没有,可能是我误会她了吧。”
高巧兰皱眉,嗓音冷淡,“什么叫可能?”
“轻梦,这么多年了,我一直觉得你是善良的好孩子,只是有些任性而已,现在看,你连最基本的是非都分不清了。”
秦轻梦又急又气,怎么也想不明白,她确确实实是把手镯塞进抽屉了。
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江凝烟搞的鬼!
她猛地抬眼,瞪着江凝烟,“我知道了,你把东西藏到别的地方了对不对!说不定,你就藏在身上呢!”
说着,她冲到江凝烟跟前,抬手就要拉扯她的衣袋。
“够了。”
陆秉川一张俊脸黑沉如水,冷声打断,“你丢的东西,陆家没有,你主动栽赃陷害的东西,我这里倒是有一个。”
秦轻梦一双手顿时没了力气,小脸惨白,直愣愣望向他。
怎么可能?!
那时房间里明明是空的!
江凝烟趁机躲到陆秉川身后,小脸苍白,睫毛濡湿,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川哥哥,她的样子好吓人,我好怕呀。”
秦轻梦火冒三丈,差点没背过气去。
这女人的演技还能再拙劣一点吗?她是装的,装的啊!
陆秉川将那只镯子递给杜玉霞,嗓音冰冷,“某些人居心叵测,别有用心,陆家不欢迎这样的人。”
杜玉霞扯出一抹尴尬的笑,赶紧把东西收好,打圆场道,“秉川,轻梦她这几天心情不好,一时恍惚放错了地方,真不是存心的呀,你别往心里去。”
陆秉川勾唇,黑眸透着讽刺,“这话不应该和我说。”
杜玉霞一愣,连忙给女儿使眼色,“轻梦,别不懂事,快给小江同志道歉!”
“我不要!”秦轻梦立马拒绝,要她跟这个乡下来的村姑道歉?做什么梦呢?!
高巧兰走到江凝烟身边,伸手把她揽在怀里,低声安慰几句,抬眼望过来的眼神极为严肃。
“如果你们不道歉,恐怕咱们两家这么多年的交情就到此为止了。”
高巧兰平日里看着和和气气,脸上总是带着笑,可在单位里也是雷厉风行做决策的,现在冷下脸,周身的气势半点不弱。
杜玉霞没想到闹成这样,连忙赔笑,“兰姐,轻梦她还小,我这就说她。”
说完把秦轻梦一把扯到旁边,皱着眉低声数落,“赶紧道歉,咱们跟陆家的关系可不能搞砸了,你要还惦记着秉川,更不能给人家留下坏印象了!”
好说歹说,秦轻梦低着脑袋,不情不愿被她拉到江凝烟面前,嘴里像含了块石头含含糊糊。
“对不起。”
江凝烟水眸轻眨,用最无辜的表情说着最气人的话,“我没听清,不如你再说一遍吧。”
秦轻梦都快气炸了,偏偏还要忍气吞声,涨红着脸,一字一顿对她重复。
“江同志,今天的事对不起了。”
江凝烟眼圈微红,轻咬唇瓣,纤柔的身子缩在高巧兰怀里,活脱脱一只受了惊吓的天真小白兔。
“我没做任何招惹你的事,你却这么恶毒要陷害我,要不是秉川哥发现了,现在我就要被公安抓走,说不定要判什么罪呢。”
高巧兰心疼地摸摸她的头发,端正脸色,“凝烟,你以后就是我的干女儿,我护你护到底,谁敢欺负你,就是欺负我们整个陆家。”
主人家的话都说得这么难听了,杜玉霞脸皮再怎么厚都待不下去了。
她拉过女儿,赔着笑脸又说了几句好话,转身灰溜溜地走了。
一出陆家院门,秦轻梦甩开她的手,满腹抱怨,“妈,那小贱蹄子真会装!昨天她跟我吵嘴时可不是这样的!”
杜玉霞轻抚她的后背安抚,“我知道,这几天你先安心准备面试,把翻译的工作拿下来,至于这小狐狸精的事,妈给你想办法。”
……
两天后,江凝烟去报名考试。
到达军区大院时,好巧不巧,又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和上次一样,秦轻梦被拦在铁门外,柳眉紧蹙,一副马上就要发飙的模样。
“我说了,我是来报名考试的,你凭什么不让我进?”
负责登记的战士不为所动,“同志,你填写的推荐人联络不上,请你再等一等。”
秦轻梦冷嗤一声,拔高声音,“有没有搞错?推荐我的是李参谋长,我父亲的好朋友,我会用这个骗你?”
小战士看她一眼,语气平平“这也说不定。”
秦轻梦差点气得背过气去,还想开口,就听身后一道娇滴滴的女声。
“同志你好,我是来报名考试的,推荐人是陆秉川,请帮我登记。”
秦轻梦立刻回头,惊讶又愤怒地瞪着她。
“怎么又是你?!”
江凝烟纤细指尖勾了勾发丝,冲她笑得清纯又无辜,“可能是我们有缘分吧。”
秦轻梦不屑地哼了声,满眼怀疑,“秉川哥怎么可能当你的推荐人?你给他打个电话,只有他亲口承认你才能进去!”
土包子也想当翻译?和她抢工作,简直是痴心妄想!
江凝烟笑眯眯转向登记的战士,嗓音轻软,“请帮我转接陆秉川。”
嘟嘟的声音一直持续了几十秒,即将自动挂断时,那头才接起,听筒里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
“哪位?”
江凝烟笑得跟朵花似的,甜甜唤他,“川哥哥,是我呀。”
那头沉默两秒,“有事?”
江凝烟提高音量,故意说给另外两人听,“前两天,你推荐我参加二团的翻译考试,我现在来报名啦。”
陆秉川语气一如既往冷淡,没什么起伏,“做梦呢?”
江凝烟只当没听见,接着自导自演,眉开眼笑道,“想我了?别急,我报名后就去找你。”
说完,把听筒递给那名战士,“同志,你可以核实了。”
小战士信以为真,对那头低声道,“首长,那我放行了?”
“陆哥,你在里面吗?”
那声音温和平缓,毫无疑问,是沈墨。
江凝烟一慌,像炸了毛的小猫,转身就往回躲。
这夜黑风高的,她和陆秉川独处一室,要是被人发现,说都说不清。
作为一个试图“养鱼”的恶毒女配,江凝烟当然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她对陆秉川比了个千万别出声的手势,然后环顾房间,试图找一个能躲藏的地方。
衣柜里……整齐地摆了很多东西,桌子下……角度太容易被看到,床底下……太有损形象。
最终,她瞥见了床上叠的方方正正的豆腐块。
陆秉川看着她慌不择路,甚至试图往他被子里钻,黑眸暗了暗,脸色愈发冰冷。
就这么怕被发现?
或者说,只是怕被沈墨发现?
“陆哥,开下门,我有事找你。”
门外,沈墨望着屋内的灯光,有些疑惑。
兰姨明明说人在房间里的。
下一秒,门咔哒一声打开了。
陆秉川脸色如常,“抱歉,刚才在休息。”
沈墨看他衣衫整齐,怎么也不像刚睡醒的样子。
不过也没纠结,只微微一笑,“咱们进去说,可以吗?”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陆秉川似乎迟疑了片刻,才侧身将他让进屋内。
明明他以前进来过几次的。
这个疑惑一闪即逝,沈墨回到正题,“我这次是来感谢凝烟的,不过她不在房间,所以想请你转交一样东西。”
陆秉川视线落在那只精致的小盒子上,“这是什么?”
沈墨轻咳一声,“……是我选的一条项链,我觉得很适合她。”
意料之外的,陆秉川并没直接答应,而是冷漠地移开目光。
“我很忙,不能转交。”
沈墨愣了一瞬,这才仔细看他的神色,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知道小姑娘们一向喜欢这些首饰。”
他将小盒子放在桌上,神色略带犹豫。
“你就当帮我一个忙,如果凝烟收到礼物很开心,请你再问她一句,愿不愿意明天下午和我看一场电影。”
对上陆秉川毫无温度的目光,沈墨抿唇,有些不自在。
“我不会冒犯的,凝烟不愿意的话,我一定不再打扰。”
沉默半晌,陆秉川面无表情嗯了声。
目的达到,沈墨笑笑,起身告辞。
转身时,目光下意识一扫。
只觉得床上有些不对劲,被子乱蓬蓬的铺着,里面好像塞着什么东西。
看形状,好像是……
在他得出结论之前,陆秉川高大的身形遮住了他的视线。
“你可以走了。”
沈墨意识到自己有些无礼,迅速收回目光,点头告辞。
房门重新合上,屋内归于平静。
陆秉川目光幽沉,“他已经走了。”
被子下的轮廓顿时动了。
江凝烟探出脑袋,如释重负地深呼吸一口。
她发丝蹭的微乱,莹白小脸泛着粉色,由于刚才的竭力忍耐,唇瓣被咬得红艳艳的。
娇俏柔软的模样,配上不合时宜的位置,陆秉川眸底暗了暗,只觉得一股燥意涌上心头。
他不着痕迹地移开目光,嗓音微哑,“下来。”
真小气,就在他床上躺了几分钟,用得着这么嫌弃吗。
江凝烟腹诽着,掀开被子下床。
水盈盈的杏眸左瞧右看,“沈大哥的礼物呢?快让我看看。”
那是条珍珠项链,颗颗珍珠圆润晶莹,中间缀着颗贝壳形状的吊坠。
一看就价值不菲。
006十分满意,恭喜宿主,这种脚踏两条船的美好愿望,十分贴合原主人设,奖励2000元已到账!
江凝烟手一抖,瞬间两眼放光。
售货员看他一眼,问道,“是打算结婚用吗?”
一般结婚前,很多男同志会带着女方来选首饰,这种情况,买的都是金银首饰。
陆秉川顿了下,沉声道,“不,只是……一件礼物。”
售货员笑了,从展柜里拿出几样,摆在他面前。
“同志,你不知道怎么选的话,可以带女朋友过来,看看她喜欢什么。”
陆秉川沉默片刻,“她可能不太高兴。”
下午临走时,女人眼圈都红了,委屈又控诉地瞪着他,似乎想扑上来咬他几口。
陆秉川有些后悔,或许他态度确实太严厉了。
售货员看他沉思的表情,心里升起几分好奇。
外形条件这么好的男同志,还是军官,看上去也不差钱,到底干了什么能让对象生气?
不过首要任务还是推销,“同志,那你可以想象一下,女朋友大概戴哪套首饰最好看?”
“比如这套,显得皮肤白,旁边这套呢,会衬得手腕纤细一些……”
陆秉川最终还是选了一套最贵的。
因为无论他如何想象,江凝烟配上什么样的首饰,都没有不好看的时候。
周临政站在一旁看他结账,脸色幽怨,仿佛花的是他的钱。
……
陆家。
晚饭时,江凝烟旁边的位置空着,陆秉川没回来。
不知是不是被她气到了,干脆眼不见为净。
江凝烟撇撇嘴,低头吃饭。
高巧兰和柳婶聊天,说到陆秉川的父亲,也就是陆司令,大概过几天就从邻省回来了。
“等老陆回来,见到咱家多了个漂亮又优秀的闺女,指不定多高兴呢。”
高巧兰转向江凝烟,给她打预防针,“你陆叔啊,人看着是挺严肃的,但相处起来还是很和气的,你可别怕他。”
“当初要不是秉川出事了,我们真打算再要个闺女呢……”
说到这,高巧兰想起什么。
“凝烟,你刚工作,有什么不懂的不会的,尽管去找秉川问,有些事,直接让他帮你干了都行,知道吗?”
江凝烟点点头,没往心里去。
部队人多眼杂,是非也多,她没打算在工作方面再找存在感。
就算她敢去蹦跶,陆秉川肯定怀疑她又要走后门,不翻脸才怪。
高巧兰看她不以为意的样子,轻轻摇了摇头。
她真是搞不懂自家儿子。
明明是关心凝烟适应工作,自己不问,偏要拐弯抹角打电话叫她来说。
这不,人家丫头能明白才怪呢!
次日。
快下班时,江凝烟忽然接到高巧兰的电话。
“凝烟啊,你今天早点回来吧,咱家来了位重要的客人。”
电话那头,还传来隐隐约约的啜泣声。
江凝烟眼睛一亮,来了!
书中的女主二号,终于要出场了。
若说秦轻梦是朱砂痣,那么现在登场的这位,就是陆秉川念念不忘多年的白月光!
幼年流落街头时,陆秉川被一群小混混欺辱,县中学的一位老师路过,不仅解了围,还收留他在家住了好几天。
陆秉川要离开时,又从拮据的家里拿出旧棉衣和几张饭票,多亏这些,他才熬过那个寒冷的冬天。
苏翩然,就是这位老师的女儿。
苏老师长年累月操劳,积劳成疾,去世后,苏翩然无依无靠。
只能按照那个每年往家里汇款的地址,一路找来京市,投奔陆秉川。
后来,二人在接触中互生情愫,浓情蜜意自不必说。
江凝烟回到陆家时,还没踏进客厅,就听见里面柔弱的抽泣声。
“兰姨,我不想给您添麻烦,您还是让我走吧……”
“怎么是你?!”
江凝烟眉眼弯弯,慢悠悠走到他床边,“段大哥,我担心你的伤,一晚上都没睡好呢。”
段泽恶狠狠盯着她,眼里喷火,“别装了,昨天要不是你胡言乱语,我也不至于那么丢人!”
以前只觉得这女人蠢笨不堪,任他戏耍,现在看,心思是十分的恶毒!
江凝烟目光流露出同情,若有若无向他腿间一扫。
轻叹一声,“唉,真是可惜了,你和海棠才刚定婚事,身体就成这样,以后可怎么办呢。”
段泽听出这话里别有深意,明显慌了手脚,“你、你什么意思!”
江凝烟语重心长,“段大哥,别瞒着我了,这事儿全村都知道了,不过大家也都说,你还年轻,以后可以慢慢调理的嘛。”
“闭嘴!”段泽惊得嘴巴能塞下一个鸡蛋,面色涨红,怒道,“这是谣言,哪个兔崽子传的!”
他眉头紧皱,忽然一拳砸在床板上,吼道,“我知道了,一定是江猛那个老不死的,逼我娶他女儿,还揭我的短!”
从他七窍生烟的模样来看,以后他和江猛的岳婿关系一定格外“和谐”。
江凝烟抿唇一笑,忽然转移话题,“昨晚咱们村还出了一件大事,陆团长带人在砖窑里抓了两个犯罪分子,现在正在审问呢。”
咕咚一声,段泽咽了咽口水,“问出什么了?”
江凝烟故意吓他,“他们干的那点事全都招了,不过,听说他们在咱村里还有两个同伙,也不知找到没。”
“别看只是同伙,这事儿严重得很,要是抓到了,少说也判个十年八年的。”
段泽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好一会儿才强装镇定,干巴巴接口,“这也太重了……”
那俩人答应的二百块钱还没给他呢!
他连半毛钱都没捞着,凭什么抓他啊!
赔了夫人又折兵,段泽冷冰冰硬邦邦地躺在炕上,如同一条死鱼。
江凝烟很乐意再打击他一下,勾唇微笑,“我马上就跟陆团长去城里了,之前借的钱你不还,我就自己拿了。”
说完,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自顾自开始找钱。
“不许碰!”段泽强撑着想要坐起来,可刚一动弹,前后都是撕心裂肺的疼。
他咣当一声又倒回床上,龇牙咧嘴试图阻止,“我没钱!你宽限宽限!”
他说的倒是实话,抽屉和衣柜里零零散散,连五块钱都凑不出。
江凝烟眼尖,瞧见角落藏着一块男士手表,拿起来朝他晃了晃,“不用宽限了,我拿走这个就行了。”
“还给我!”段泽眼圈都急红了,臭不要脸的女人!这可是他才从百货大楼买的手表,双菱牌的,足足花了六十多块钱!
爱不释手,还没舍得带出去炫耀一次呢!
回答他的,是咣当一声合上的房门。
段泽死死盯着那扇门,咬牙切齿般发誓,“贱女人,你等着,我迟早叫你跪下来求我!”
……
第二天一早,江家。
贺秋菊穿上了过年才穿的花衣服,眼泛泪光,拉着江凝烟的手语重心长。
“丫头,到了城里,可别忘了爸妈,我们年纪大了,为了你们几个孩子辛苦一辈子,就等你站稳脚跟,把我们接到城里享福呢。”
江猛在一旁点头赞同,“闺女啊,打是亲骂是爱,我和你妈脾气不好,以前揍你都是为了你好,你可得体谅我们,以后你挣了钱记得汇给家里,我们帮你存着!”
江凝烟从善如流,皮笑肉不笑,“爸妈说得对,我都记住了。”
说话间,一辆军绿色吉普车停在了院外。
贺秋菊笑得跟朵菊花似的,连忙往外推她,“陆团长接你来了,快去快去,别让人等急了。”
江凝烟走到院外,忽然听身后一声呼喊,“姐!”
江海棠别别扭扭跑到她面前,抓住她的手不放,“以前是我不懂事,你是我姐,别记我的仇,以后咱都到城里,你可得多帮衬帮衬我!”
一家子奇葩吸血鬼!
江凝烟笑容不变,乐呵呵抽出手,“说什么傻话,这是当然的。”
她走到吉普车旁,敲敲后窗,然后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陆秉川坐在另一侧,冷淡扫她一眼,完全没有要打个招呼的意思。
江凝烟朝他的方向挪了挪,“川哥哥,早上好呀。”
她今天穿了一身纯白的棉布裙子,腰身盈盈不堪一握,两条乌黑的麻花辫垂在肩头,肤白唇红,鹅蛋脸清丽又娇俏。
出门前照过镜子,水灵灵的模样实在招人稀罕。
不过陆秉川显然不在这“稀罕”的范围里,薄唇抿得平直,淡淡嗯了声,算是回应。
江凝烟又转向驾驶位的程序,笑容甜美,“程同志,早上好!”
程序目光狐疑,勉强挤出一个类似微笑的表情,“早上好。”
看在江凝烟协助他们完成任务的份上,他总不能再揪着她干过的混账事不放。
再说了,首长自己……似乎都没有要追究的意思。
汽车缓缓启动,贺秋菊和江猛脸色激动,生怕江凝烟忘了,追着吉普车扯起嗓子喊她。
“丫头!别忘了你弟弟,别忘了我和你爸!”
鸡窝飞出金凤凰,往后他们一家子就指望江凝烟了!
……
七拐八拐,吉普车驶出村里尘土飞扬的土路,上了县城公路,行驶起来平稳多了。
程序专心开车,陆秉川闭目养神,车内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
江凝烟百无聊赖,悄悄偷看身侧的男人。
狭长的眸子微阖,长睫在眼底投下淡淡一层阴影,薄唇紧抿,似乎已经睡着了。
不愧是收服三千佳丽的男主,单从颜值来说,她从来就没见过比他还好看的男人。
江凝烟盯了一会儿,缓缓伸出罪恶的爪子,朝他好看的喉结摸去。
她就轻轻碰一下,不会被发现的!
三厘米、两厘米、一厘米……
陆秉川抿了抿唇,不悦地瞥向周临政,“谣言你也信?我和她之间,是我主动的。”
“嗯?我没听错吧?!”
周临政目露狐疑,他曾一度怀疑好兄弟体质特殊,对女同志们过敏。
不成想有朝一日,还能见到这位替女人辩护。
刚想接话,眼尾扫过什么,他忽然勾唇笑了起来。
“传言真假我不知道,不过江同志和别的男人聊得不错,这可是我亲眼所见。”
陆秉川手掌瞬间收紧,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江凝烟那桌旁,一个男人端着餐盘,满脸殷勤的笑容,嘴里正不停说着什么。
周临政思考片刻,一拍大腿。
“呦,这不是二团有名的关系户吗,瞧着人模狗样的,背后仗着他家后台硬,早不知祸害了多少漂亮女同志了!”
陆秉川眉眼一冷,“他叫什么?”
周临政乐了,“我哪记得住,要是担心小江同志,你自己过去说两句呗。”
他只记得,这人见了好看的女同志就狂献殷勤,显得自己深情专一。
等处上对象,他就软磨硬泡,逼着女同志发生关系,直到他玩腻了,就一脚踢开,寻找下一个目标。
这种事说出去不光彩,尤其是这个年代,女方没了清白,闹大了可能连一辈子都毁了,男方却啥事没有,顶多落一个“花心”的名头。
所以被他祸害过的女同志,只能选择收下他的“封口费”,不吵不闹,打掉牙往肚子里吞。
陆秉川没说话,径直起身,朝那桌人走去。
恰在这时,江凝烟也拉着何春淼站了起来。
“吴同志,我们吃饱了,先回去了。”
吴志远嘴角一撇,明显失望了,“行吧,那咱们等回办公室再聊。”
见江凝烟反应平平,他咧嘴补上一句。
“对了,今晚我请你吃饭吧,在国营饭店,就当欢迎新同志了。”
这架势,就差把心急俩字写在脸上了。
江凝烟心里嫌弃,面上没表现出来,还笑着点头,“行啊。”
吴志远一喜,下一句还没蹦出来,就听她接着说。
“春淼刚才还说想吃国营饭店呢,加上陈主任,今晚可要你破费了。”
吴志远愣了下,嘴角瞬间垮了。
他只想请江凝烟一个人,要俩碍事的电灯泡干什么?
正要再说什么,身后一道冷飕飕的男声传来。
“借过。”
吴志远吓了一跳,下意识往旁边挪了一大截。
片刻才反应过来,他也没挡路啊,不就是占了一点过道吗,这人凭什么叫他让路?
吴志远皱起眉头,刚要埋怨两句,一抬眼,目光与一道冰冷的视线相碰。
他一个激灵,嘴唇动了动,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陆秉川扫过他写满心虚的脸,面色越发幽沉。
“男女同志之间要保持距离,不能违反纪律,需要我提醒你?”
吴志远赶紧低下头,脸上火烧火燎,涨得通红。
说话也支支吾吾的,“首长,我和江同志是一个办公室的,她初来乍到,我是想、想多指导她来着……”
陆秉川波澜不惊地扫他一眼,压迫感却极强。
“我不需要你的解释。”
事后的解释是最没用的,他只看结果。
吴志远咬咬牙,脸红得像猴屁股,“首长,我保证,以后绝不再犯这种错误。”
余光瞥见周围看热闹的人,又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说到做到,同志们也可以监督。”
噗嗤一声,不知谁突兀地笑了。
有人开头,憋着笑的那些人紧随其后,低低笑成一片。
吴志远被姑妈陈美琴安排进宣传科以来,几个月都过得顺风顺水,好不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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