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淮深初穗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走后,高冷佛子跪着去寺里许愿顾淮深初穗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珺珺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天有些人还要上班,晚上的聚会约莫十点半的时候就散了。叶皎皎被经纪人接走,贝荔借酒意缠着宋柏川送她回酒店。回别墅的路上,后排异常安静。今晚见到贝荔,初穗难掩好心情,跟她多喝了不少,顾淮深回包厢的时候,那瓶新开的威士忌,已经少了一半。初穗脸颊上已经染上淡淡的胭脂色,一上车就安安静静坐在座位上,连手都本本分分放在膝盖上。惹得顾淮深一阵笑。初穗脑袋晕沉沉的,听到笑声,瞪了男人一眼,殊不知,这一眼尽显娇嗔,叫人骨头都酥了。这次顾淮深确定她确实是醉了。清醒状态下的初穗,可不会用这种眼神看他。“怎么了,嗯?”男人尾音拉长,透着一股勾人摄魄的滋味。初穗自以为瞪了他之后,眼皮就没掀开过,这下更是用力将身体转了一个方向,不把正面给顾淮深看见。车顶小灯...
《我走后,高冷佛子跪着去寺里许愿顾淮深初穗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明天有些人还要上班,晚上的聚会约莫十点半的时候就散了。
叶皎皎被经纪人接走,贝荔借酒意缠着宋柏川送她回酒店。
回别墅的路上,后排异常安静。
今晚见到贝荔,初穗难掩好心情,跟她多喝了不少,顾淮深回包厢的时候,那瓶新开的威士忌,已经少了一半。
初穗脸颊上已经染上淡淡的胭脂色,一上车就安安静静坐在座位上,连手都本本分分放在膝盖上。
惹得顾淮深一阵笑。
初穗脑袋晕沉沉的,听到笑声,瞪了男人一眼,殊不知,这一眼尽显娇嗔,叫人骨头都酥了。
这次顾淮深确定她确实是醉了。
清醒状态下的初穗,可不会用这种眼神看他。
“怎么了,嗯?”男人尾音拉长,透着一股勾人摄魄的滋味。
初穗自以为瞪了他之后,眼皮就没掀开过,这下更是用力将身体转了一个方向,不把正面给顾淮深看见。
车顶小灯投下暖黄的光晕,初穗蜷在后排角落,珍珠白的上衣因为转身的动作勾出细细的褶皱。
迈巴赫碾过减速带时,整个人浅浅颠了一下,初穗皱起了眉。
“再开稳些。”顾淮深扯松领带,金属搭扣碰到中央扶手箱的声音惊得司机一颤。
随后连声应是。
回头再看初穗,她正摸索着去开车窗按钮。
细腻嫩白的指尖在漆黑玻璃上划出雾气,瞳孔已经涣散,嘴里却怔怔的开口“要吹风......”
现在外面的温度估计就两三度,这个时候怎么可能让她吹风,顾淮深轻叹一声,暗中使力用了巧劲将她身子转了回来。
她用牙尖咬住下唇,水红唇釉在瓷白贝齿间洇开一片海棠色,碎发黏在沁了薄汗的颈侧,随呼吸起伏扫过锁骨,初穗抿着唇角,不开心的情绪明晃晃摆在脸上。
“初穗。”他伸手去拢她发丝,却被她偏头躲过。
小姑娘突然揪住他墨色衬衫前襟,力道大得将暗银纹袖扣都扯开两颗。
酒气混着花香水味扑面而来,她抬脚故意踩上他皮鞋,“你身上有女士香水的味道!”
她尾音打着颤,像摔碎在青石阶上的琉璃盏。
顾淮深顿了下,想到和宋柏川抽烟那会叶皎皎也在,还没来得及解释,初穗已攥着他领带往自己方向拽。
她隔着衬衫戳他心口,把那双宽厚的手掌抓着就往自己身上放,眼神瞪他“你是不是跟时序一样,你碰她这了?还是这了?”
初穗抓着那双手一会放在自己腰上,一会放在臀部。
每说一句就往下移一寸,顾淮深被她这副无理取闹的娇气样晃了眼,还没开口,她倒是先恼羞成怒将自己那双手嫌弃一般扔垃圾的模样扔掉。
似乎一副认定他今晚就是在外面干了偷偷摸摸的事。
“只是跟她说了两句话......”顾淮深话音未落,初穗忽然仰头咬住他下唇。
说是咬,倒像是幼猫叼着心爱的毛线球,尖尖虎牙抵着唇珠磨了两下便松口,睫毛上却凝起细碎水光:“骗子,你上周回家,身上都是她的味道....”
顾淮深罕见几次三番被人打断讲话却没生气。
酒意漫上来,她整个人摇摇晃晃往他怀里栽。
顾淮深忙托住她后腰,掌心直接握住那抹盈盈细肢。
初穗揪住他腕表链子往自己腰上缠,“你是不是要在外面养小三小四小五小六?”明明是质问,却偏生染着哭腔。
“你现在的想法是因为没得到她的回应糟心还是觉得心里不平衡?”
“要我说,你就该趁现在,及时止损。”
顾淮深是谁,顾家的天之骄子,说实话这还是时序第一次见他对某个女人喝闷酒。
他有点看不懂他哥究竟是心理不平衡多一点还是因为糟心初穗没回应他多一点了。
哎,他们这群人的,最忌讳的就是沾上感情了。
牵一发而动全身。
“废话怎么这么多,喝酒。”
顾淮深没有选择继续跟一个没心没肺的浪荡子交谈这种问题。
当天晚上,顾淮深直接睡在时序的club里。
*
顾淮深的行程表依然每天准时发到她的邮箱里,但初穗没再打开过,大多是是直接忽略林景的那条消息。
他的生活重心回到公司,一如既往地忙碌,公司、会议、客户、合作,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唯一不同的是,顾淮深已经一周没有回别墅了。
两人之间好像真的回到刚结婚那会,谁也不过问谁。
初穗并不觉得意外,甚至暗地里松了口气。
那天之后,顾淮深没有联系她,她也没有主动找他。
两人之间的沉默像一层脆弱的薄冰,谁也没有去打破它。
忽略心底的异样,她习惯了这种疏离感,就像他们刚结婚时那样,彼此保持着礼貌的距离,谁也不过多干涉谁的生活。
这周她在书房待着的时间少了很多,因为高弋有不少关于电影后期制作方面的合作要谈。
跟资方,跟合作公司,跟其他部门的人,大大小小两天基本上就有一个饭局要参加。
忙完最后一个工作,已经一点半了,初穗轻轻揉了揉太阳穴,这才感到疲惫。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夜色中的后院静谧而冷清,月光洒在院子中央的树梢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初穗视线落向远处,目光空洞。
女人身后的办公桌上,摆着两人婚前签的合同。
合同有效时间两年。
冷冰冰的数字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初穗清楚他们现在是一段什么样的关系。
既然没有结果,那么就干脆不要有开始的可能。
*
周五晚上,初穗跟着高弋还有制片人受邀一起参加了外包合作公司的饭局。
初穗作为高弋的助理,自然也要跟着去。
电影的后期制作目前遇到了难题,高弋始终不满意对方交过来的方案,为此两边工作人员为此大吵了一架。
大家都是体面人,对方公司老板听到出了这样的事情,连夜约了高弋吃饭。
饭局设在一家高档的中餐厅,包厢里已经坐了几个人,里面的每个人都西装革履,脸上带着商人温和的笑容。
见到高弋到来,众人热情地招呼:“高导怎么才来,快请坐!”
初穗准备全程充当透明人,礼貌地坐在了高弋旁边。
席间的气氛很快热络起来,资方代表侃侃而谈,话题从电影市场的前景到项目的投资回报,无所不包。
初穗安静地听着,偶尔点头附和,脸上始终带着得体的微笑。
两天前,在制作高弋要求几个爆破的分镜头采用成本更高的三维模型特效,外包公司坚持用CGI制作爆炸场面,认为“观众根本分不清硝烟粒子的渲染精度”。
三维模型特效更注重于三维物体的创建和呈现,而CGI特效则涵盖了更广泛的计算机图像生成和处理技术。
前者成本是后者的几十倍,这也是陈峰坚持选择CGI制作的原因。
高弋心高气傲,他不在乎成本,他拍电影纯粹是因为热爱。
懒得跟他们解释为什么坚持要用三维模型,而对面特效公司派来的是一个目前业内的崭露头角的新人,一位年轻气盛的小伙子。
他之前参与制作的两部电影,都获得大众好评。
被高弋不留情地训了几句之后,直接撂挑子不干了,他说他跟高弋这样的老古董沟通不了,他不认可他的审美。
高弋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质疑他的东西,当下就扬言能干干不能干滚蛋。
“高导,实在是抱歉,陈峰是新人,不懂事,他不知道您的坚持是为了保证还原民国时期原汁原味的背景。”
“这不,今天我特地把这小子揪过来给您道歉来了。”
包厢的门被推开时,初穗正在给高弋添茶。
她听见脚步声,抬头看见一个穿着黑色卫衣的年轻人站在门口,头发乱糟糟的,眼睛下面有明显的青黑。
跟两天前见到的他,完全是两个人。
而后别墅里,初穗被喂了参汤后才再次睡下了。
谁能想到早上她是在某项难以言说的运动中醒来的。
结束前,她用尽最后的力气狠狠咬了一口控在自己身前那只手背,直到嘴里尝到腥甜的味道才松口。
阿姨被吩咐不要上去叫醒她,初穗再次醒来被贝荔的电话吵醒的,电话里约她明天出来。
睡意朦胧间,初穗跟她聊了两句,浅浅应了声。
挂断之前,贝荔的嘟囔隐隐传入初穗耳间,“怎么感觉几个月没见变得这么虚...”
初穗:“......”
顾淮深今天早上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翻来覆去折腾了她一早上。
现在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初穗看了眼时间,下午三点。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穿透纱窗的瞬间,初穗伸了个懒腰,不知道牵扯到身体哪个部位,嘶了一声,蜷起酸软的脚趾。
蚕丝被滑落至腰际,露出今早被反复丈量的腰线。
被子外的空气掠过皮肤时激起细密战栗,她小腿淤痕上烙下金红交错的齿痕。
她伸手去够床头水杯,腕骨内侧的月牙形吻痕便跌进晃动的波纹里,还有腰腹上的掌痕,脖颈上的...到处都是。
这个坏男人。
初穗重新缩进被窝里躺了一会,宿醉后的头有点疼,被窝里漫着揉碎在晨光里的雪松香,昨晚的回忆逐渐被勾了起来。
车里的,卧室里的...以及浴室里的。
老天!
回忆到最后,初穗一脸生无可恋地望着天花板,她昨晚都干了什么啊...
——
傍晚,顾淮深到家发现初穗若有若无避着他。
吃完晚饭就往地下室钻,眼神都没给他分半个。
十分钟后,顾淮深出现在地下室,手上拿着一管药膏。
沙发上的人听见脚步声,但没回头去看他,眼神目不转睛地盯着幕布放映着的电影。
她这副别扭样看得顾淮深直想笑。
荧幕里的雨声忽然失真,背景音中胶卷卡顿的机械声碾碎了罗伊与玛拉的吻。
突然,眼前的视线闯入另一道身影。
初穗盯着顾淮深衬衫下隐约透出的抓痕,昨夜难堪的记忆如沸腾的沥青漫上咽喉。
以及今早...她怎样在情潮最汹涌时咬着他的手腕,细碎的氤氲混着他压抑的闷哼震颤着晨雾。
羊毛毯从膝头滑落的刹那,初穗见到自己脚背未褪的齿痕。
吊灯在药膏铝管上折射出细碎光斑,顾淮深腕间带着没见过的沉香手串,正好盖住了那抹咬痕。
初穗难耐地撇开头,下一秒脚背就被轻拍了一下,“别动,给你上药。”
早上那会,顾淮深失控一般,折腾得初穗几乎小死一回。
似乎没料到初穗身体这么娇嫩,这会儿才发现她腿上腰上胸前都带着各种淡青淡紫的痕迹。
明明都克制了一晚上,却没想到在初穗一个撒娇似的动作中败下了阵。
电影主角交谈的顿隙间,初穗仿佛听到低着头半蹲在身前给自己擦药的男人浅浅叹了一口气。
投影仪的光柱里浮尘游弋,老电影正播到雨中诀别。
顾淮深踩过满地旧胶片盒的阴影起身坐到她身边的沙发,药膏铝管在掌心挤压出细碎声响。
初穗呼吸颤了颤,攥紧羊毛毯流苏,擦完药的脚踝往裙摆里缩了缩,幕布上女演员的泪痕恰好漫过她颈间未消的咬痕。
从江南到京北,飞行时间接近两个小时,粉橘色朝霞才刚刚在地平线上蔓延开,飞机上的人大多都选择补觉。
头等舱里更是静谧无声,唯有前排初穗的位置上偶尔传来几声难抑的咳嗽声。
中途空姐好几次过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助,但都被初穗摇头拒绝了。
等到派发早餐的时候,初穗亦是简单扒拉了两口,然后就没再动了。
机组工作人员在他们登机的时候就有注意到顾淮深和初穗是同行的,空姐在初穗的再三拒绝下,又见她旁边的顾淮深没有任何指示,无奈只能离开。
半个小时后,顾淮深招手叫来工作人员。
“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有体温计吗?”顾淮深压着声音开口。
“有的,我现在给您拿过来。”
半分钟后,体温计出现在顾淮深手里。
他转头看向把头靠在座椅上的女人,眉头紧锁,唇色苍白,可就是一声不吭,像只刺猬一样。
谁上前就扎谁。
她面色红润的不正常,又想起她昨天下午在酒店吹风睡觉,晚上为了救那只幼猫大半夜穿着单薄地在宠物医院待了那么久,那里的空调开得很低。
一想到这些,顾淮深心不由下沉。
“初穗,醒醒。”顾淮深把初穗叫醒,实际上,她也没睡着。
头疼的厉害,想睡也睡不着。
不知道顾淮深叫她干嘛,她动了动,打算起身先把眼罩摘掉。
“手抬一下,测一下体温。”顾淮深指甲压住她刚要起身的动作,拿起手里刚刚空姐送过来的体温计,往她衣服里放。
初穗现在什么都看不到,只能任由顾淮深动作。
手掌探入初穗衣服里时,顾淮深才惊觉她此刻身上有多烫。
“好了,夹紧。”
眼罩是顾淮深给她摘下来的,但与此同时还有一双冰冷的手掌贴上初穗正泛着红润的脸颊。
激的初穗一个激灵。
她一睁眼,看见的就是一双黑压压的眼睛,这还是她第一次见顾淮深带着生气的情绪,即使是之前在老宅,他也仅仅只是不耐。
五分钟后,顾淮深看着初穗拿出来的体温计。
38.8摄氏度。
烧的还不低。
顾淮深看着体温计上的刻度线,有股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想骂人,但骂不得。
“麻烦拿一份退热贴,退烧药还有温水来。”
五分钟后,初穗头上已经被贴了一张水蓝色的退热贴,退烧药在顾淮深的强势下,也已经吃下去了。
她整个人有气无力靠在椅背上,细看似乎有点生无可恋的意味。
这是她第一次贴退热贴这种东西,很不习惯。
小时候生病父母也就给她喂点药就没再管她了,好在福大命大,也没什么大事。
长大后出国读书期间,就算生病了初穗也是随便应付了过去。
在顾淮深撕开退热贴那一刻,初穗第一反应就是拒绝,可是今天的顾淮深似乎没有多少绅士风度。
男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宽大的手掌不容后退地按着初穗的后脑勺,下一秒那副退热贴就已经贴上初穗的额头。
“不想在飞机上烧融了就别乱动。”
初穗:“......”
哪有他说得那么夸张。
初穗没力气跟他杠,最后选择躺回去休息。
顾淮深见她收了刺猬毛的模样,烦躁了一晚上的情绪终于得到了点缓解。
可能是药效的作用,初穗躺着躺着意识逐渐涣散。
再被叫醒的时候是飞机落地京北机场的时候。
随着舱门的开启,京北冷冽的空气涌入机舱,初穗刚睡醒畏寒,不禁打了个寒颤。
下一秒,带着顾淮深气息的外套便落在自己身上。
甚至,他还把帽子给人蒙上。
“顾淮深,我已经好很多了,没有到要去医院的地步。”
出了机场后,顾淮深让林景先回公司处理事情去,然后没有给初穗任何反应的机会,强硬地将她扶进车内,自己开着车直奔医院而去。
初穗看着不是回别墅的路上,疑惑问他要去哪。
结果驾驶座上的男人丢了“医院”两个字过来。
见顾淮深不回她,只是一味地加速车速,初穗觉得自己头更疼了,也懒得管了,闭眼倒头,一副随他折腾去了的模样。
昨天吃饭还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今天就变得这么狗。
最后两人还是到了医院,经过检查,诊断初穗可能最近工作压力太大,加上着了凉,这才引起了发烧。
由于她烧起来的度数不低,医生那边建议她进行输液治疗。
这是一家私人医院,隐秘性强,病房资源多。
更重要的是,顾淮深是这家医院的投资人之一,他直接开了一间VIP病房。
医院的医生护士都不敢怠慢,很快,初穗就被安排在病房里输液。
顾淮深全程陪在初穗身边,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渐渐恢复血色,心中的不安也慢慢,消散。
折腾了一路,病床上,初穗身心俱疲,后面再次睡了过去。
“老板,会议十分钟后开始。”
下飞机前,顾淮深临时把原本的会议改为线上出席。
准确的来说,只有他一个人参加线上,其余人依然还在在公司的会议室内。
顾淮深开口讲话的次数不多,大多都是听下面的人在说。
病房里,大多数时间都是安静的,只有偶尔传来几声男人低语交谈的嗓音。
公司内的会议室里,高层们不约而同都感觉到今天的老板没有以往开会时那么压得人喘不过气。
反而像是刻意收敛着。
......
不知道过了多久,VIP病房的窗帘半掩着,午后的阳光在顾淮深侧脸镀了层金边。
他坐在病床旁的皮质沙发上,黑色衬衫解开了两颗纽扣,正垂眸翻看一叠文件。
或许是因为工作的原因,他罕见戴着眼镜,金属框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
初穗撑起身子,手背瞬间传来刺痛。
“别动。”
纸张翻动的簌簌声里,他依然敏锐捕捉到了病床那边传来了声音。
毫无疑问,祝明诚被高弋拒绝了。
而祝明诚能把娱艺影视推到如今的龙头宝座,自然也不是什么沉不住气的主。
见塞人没有希望,他也不会傻到跟对方撕破脸皮,于是双方按照原计划的投资份额,心平气和完成了盖章签约。
签约结束后,祝明诚识趣离开了会议室,而高弋和初穗则返回了工作间。
“把祝敏放进来我还不如让你去演。”
一进工作间内,高弋气得吹胡子瞪眼,忍不住吐槽。
“祝敏?”若是平时,初穗不会接高弋这句话。
“就是那个整天跟热搜形影不离,恨不得直接在热搜榜上安家的那位。”
察觉到初穗语气里异样的冷冽,高弋好奇:“怎么,认识?”
“记错人了。”初穗语气恢复平静。
“高导,没什么事我就先去忙了。”
初穗每天需要在正式拍摄之前先过一遍现场,今天因为和祝明诚谈合作的事,已经耽误了半个小时了。
高弋摆摆手放她离开。
为了避免拍摄期间再次出现投资方塞人这种事,当天下午高弋给各部门开会,要求进行封闭式拍摄。
自然而然,初穗晚上也回不了别墅那边了。
更何况她以往回的次数也不多,基本上一个星期就回一两次,还是因为要跟顾淮深履行夫妻义务,所以住哪里对她来说都没有影响。
当天晚上,顾淮深回到家中,却不见初穗的身影。
“夫人傍晚打电话回来,说是剧组要封闭拍摄半个月,她这半个月都会住在剧组的酒店里。”阿姨将下午接到的电话内容原封不动地转告给了顾淮深。
顾淮深的神色依旧平静如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晓。
两天后,顾淮深飞往美国出差。
阿姨望着空荡荡的别墅,无奈地叹了口气。
——
半个月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京北街头的树叶开始悄然换装,从浓郁的翠绿中透出淡淡的金黄与火红,风一吹,便飘落点缀在胡同街边。
转眼便到了初秋。
由于需要去南方地带取景拍摄,初穗后面两天跟着剧组去了江南。
临近电影拍摄收尾,突然一条热搜将初穗推到了人群面前。
“知名导演高弋包养刚毕业女学生初穗。”
热搜词条点进去,底下配着两张图。
一张是初穗的单人图,那张图是初穗去年在国外拍摄毕业作品杀青时的抓拍图。
照片里,初穗站在人群旁边,身着一条针织长裙,裙摆摇曳,柔软的布料将她纤细的腰身勾勒得恰到好处。
女人左手自然垂下拿着杀青板,两边的袖口被随意挽起,露出细腻白皙的手腕,宛如初绽的雪莲。
她站在那棵参天大树的浓荫之下,五官深邃立体,皮肤白皙如玉。
嘴角莞尔却笑不及眼底,细看不难发现她眼底始终藏着一抹细碎的冷淡,如同冬日湖面轻轻覆盖的一层薄冰。
冷棕色的瞳孔也仿佛被一层透明的玻璃轻轻笼罩,透出一种难以接近的疏离感,与周围欢呼庆祝着杀青快乐的人群形成了鲜明而独特的对比。
即使这样,也依然美得令人窒息。
另一张则是初穗在高弋剧组工作的图片。
那晚要拍的是一场打戏,高弋正在给剧组的演员讲解戏份,初穗在旁边旁听,因为距离得近便被高弋顺手抓去当工具人示范给两位主演看。
可是照片里镜头却被放大,聚焦在高弋和初穗两人身上,高弋身着黑色夹克,初穗一身简洁的剧组服装,头发被随意地束在脑后,由于黑夜的昏暗迷离以及镜头的刻意错位,初穗整个人像是被高弋环在怀里,暧昧不清。
一时之间,这条热搜分为两波阵营,一波惊叹于初穗的美貌,一波讨论着高弋和她之间的关系。
不乏有清醒的网友,但显然不理智的占多数。
短短半个小时,评论区迅速升温,瞬间成了舆论的战场,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
“这颜值,简直是行走的美学教科书!”
“现实中要是被这样的女神看一眼,我能直接跪在她脚边。”
“高弋不是自诩最公平公正吗,现在这是明目张胆地潜规则吗?又当又立,真是恶心!”
“事实摆在眼前,你们还想狡辩什么?”
“少做梦了屌丝们,你们的女神都不知道被多少个老男人睡过了。”
“娱乐圈这种事情多了去了,有什么好稀奇的。”
......
热搜上线不到半个小时,初穗已经被不分青红皂白骂了好几轮。
——
京北顶尖会所“暮色”顶楼,凌晟握着手机,刚好刷到了初穗那条热搜。
起初他还只是觉得这个名字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后面想起来的时候人已经慌慌张张跑到顾淮深面前。
“哥...哥...哥,别打了你快看,这是你那个老婆吗?”
凌晟喘着气,将手机屏幕举到顾淮深眼前,屏幕上正是初穗被推上热搜的那两张照片。
彼时顾淮深正坐在宽大的皮质沙发上 跟身边的男人打着牌,姿势懒散。
顾淮深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手机屏幕,触及高弋“抱着”初穗那张照片时眉心不着痕迹皱了下。
“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半个小时前好像,我也是刚刷到的。”
顾淮深放下手里的牌,起身往窗边走去,隐约传来“查清楚”、“撤了”之类的词。
桌上坐着一圈西装革履的男人,眉眼矜贵,几人之间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先走了。”两分钟后,顾淮深回来,拎起外套便要离开。
“不打了?”其中一个男人抬脚拦住他的去路。
下一秒,便被顾淮深不余遗力踹了一脚,疼得他嗷叫出声。
“今晚我买单,你们继续。”顾淮深淡淡留下一句,步伐没有丝毫停顿,径直朝会所大门走去。
“真的是,有异性没人性。”
“当初他不是说合约夫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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