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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卖乖求离开,世子爷却不愿放手玉婉楚瑾玄全章节小说

爱吃米的醋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玉婉记得小丫鬟一直走在她前面。到了荔香院,她被房里的声音吸引,转身的功夫小丫鬟就不见了!她蓦地往回走,转身一脚踹开房门,跑到院中大喊,“抓贼!抓贼了!”翠鸣错愕,此时张扬岂不是中了胡春娇的诡计。但玉婉所为必有道理。“抓贼了!”主仆二人一声高过一声。老夫人寿辰,府中人多,每个院落都有家丁巡逻,很快便嚷来了管家。“王叔,快把四周围住,定不能让这贼人跑了。说不准,他偷了贵重物件,要是冲撞了客人,更是罪过。”王管家觉得玉婉说得有理,命令家丁严阵以待。很快,三夫人匆匆赶来,“婉婉,发生了何事?”她拉过玉婉护在身侧,“看到贼还不快跑,你这孩子太莽撞了些。”王管家在屋中抓到个男子,五花大绑捆着推搡出来。“三夫人,这人是桂春班的戏子,不知何时摸进内...

主角:玉婉楚瑾玄   更新:2025-04-01 1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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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婉楚瑾玄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卖乖求离开,世子爷却不愿放手玉婉楚瑾玄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爱吃米的醋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玉婉记得小丫鬟一直走在她前面。到了荔香院,她被房里的声音吸引,转身的功夫小丫鬟就不见了!她蓦地往回走,转身一脚踹开房门,跑到院中大喊,“抓贼!抓贼了!”翠鸣错愕,此时张扬岂不是中了胡春娇的诡计。但玉婉所为必有道理。“抓贼了!”主仆二人一声高过一声。老夫人寿辰,府中人多,每个院落都有家丁巡逻,很快便嚷来了管家。“王叔,快把四周围住,定不能让这贼人跑了。说不准,他偷了贵重物件,要是冲撞了客人,更是罪过。”王管家觉得玉婉说得有理,命令家丁严阵以待。很快,三夫人匆匆赶来,“婉婉,发生了何事?”她拉过玉婉护在身侧,“看到贼还不快跑,你这孩子太莽撞了些。”王管家在屋中抓到个男子,五花大绑捆着推搡出来。“三夫人,这人是桂春班的戏子,不知何时摸进内...

《我卖乖求离开,世子爷却不愿放手玉婉楚瑾玄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玉婉记得小丫鬟一直走在她前面。

到了荔香院,她被房里的声音吸引,转身的功夫小丫鬟就不见了!

她蓦地往回走,转身一脚踹开房门,跑到院中大喊,

“抓贼!抓贼了!”

翠鸣错愕,此时张扬岂不是中了胡春娇的诡计。

但玉婉所为必有道理。

“抓贼了!”

主仆二人一声高过一声。

老夫人寿辰,府中人多,每个院落都有家丁巡逻,很快便嚷来了管家。

“王叔,快把四周围住,定不能让这贼人跑了。说不准,他偷了贵重物件,要是冲撞了客人,更是罪过。”

王管家觉得玉婉说得有理,命令家丁严阵以待。

很快,三夫人匆匆赶来,“婉婉,发生了何事?”

她拉过玉婉护在身侧,“看到贼还不快跑,你这孩子太莽撞了些。”

王管家在屋中抓到个男子,五花大绑捆着推搡出来。

“三夫人,这人是桂春班的戏子,不知何时摸进内宅。要不是玉婉表姑娘发现,冲撞了贵人小姐们,后果不敢设想。”

三夫人闻言大骇,瞧向玉婉心神不安。

玉婉顿觉后怕,她差点遭人算计。

如果她推门进去,屋里的人准会缠住她。

院子里的人对付翠鸣,闹出动静,届时说不清,就是个“跟戏子私会”。

倒霉些,衣服但凡坏了皱了就能说成“通奸”。

“王叔,桂春班是国公府常用的戏班子,兴许他只是迷了路,还请王叔查清楚,莫冤枉好人。”

管家不由欣喜,“玉婉表姑娘说得在理。”

国公府找来的戏班子出了贼,混进内宅,传出去对国公府的声誉不好。

能够大事化小,管家当然愿意,忙将人押了下去。

“姨母,咱们去前院看戏吧。”

玉婉说得风淡云轻。

三夫人却气不过,

“婉婉,你说实话,是不是有人要害你,故意引你来此。你要是进了房间,后果不堪设想。用个戏子玷污你的清誉。我想想都觉后怕。”

玉婉不想声张,这种事说出来脏得只有她。

“姨母,算了。”

三夫人愤愤不平,

“婉婉,你莫怕,姨母今日准要为你讨个公道,查出幕后之人,否则她再害你怎么办?我猜准是二姑娘,除了她没有旁人。”

玉婉知道三夫人为她好。

可万一戏子倒打一耙,自己反惹了一身骚。

“姨母,无凭无据,咱们不好冤枉旁人。即便查出来是二姑娘指使,事情没发生,三爷和老夫人都会为她说情。她反咬一口,说咱们陷害她。咱们得不偿失。”

三夫人心中委屈,

“难道就这么算了!”

玉婉眸中闪出一丝俏皮,

“姨母莫忧。咱们不追究,是识大体,顾大局,大夫人会领情。但老夫人和大夫人却不会咽下这口气!尤其是老夫人,敢在选这个日子闹事,老夫人与二姑娘的缘分尽了。”

三夫人破涕而笑,细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你个鬼精灵。还是你的主意多,但下次不可冒险了。”

玉婉连连点头,“姨母教训得是。”

翠鸣等不及插嘴,“小姐可真厉害!我听着明明是两个人,一男一女,可刚才我连床底下都翻了,没女人!王管家说那戏子会口技!小姐真了不得!”

三夫人倍感自豪,

“让你跟着玉婉没错吧,以后你可要对她忠心,糊弄不得。不过,婉婉,你怎么会想到口技,要是我,我真猜不出。”

玉婉早已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姑娘。

青楼楚馆人才济济。

她怕三夫人深究她的过往,忙岔开话题。

“姨母,听说世子爷又立功了,皇上赏赐不少好东西。”

三夫人与有荣焉,

“世子深受陛下器重,年纪轻轻,便是朝中重臣,位高权重。他长得还俊俏,是京都最炙手可热的郎君人选。大夫人正在为他议亲,听说他的亲事,很快就会定下来。不知是哪儿家闺秀这么有福气。”

玉婉轻笑打趣,

“听说,大夫人请了全京都的闺秀前来相看。长乐公主也来。要我说,全收了得了,国公府这么大也不是养不起。选来选去真是麻烦。”

三夫人捂住玉婉的嘴,嗔怪地瞪了一眼,

“小声些!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婚配岂是儿戏。”

二人低声窃语,走进厅堂。

梅香走上前屈膝行礼,

“三夫人,大夫人让您带玉婉表姑娘过去选珍珠。皇上赏赐世子爷的越国贡品,很是珍贵的东西。”

三夫人闻言大喜,

“婉婉,快些,莫要失礼。”

玉婉跟在三夫人身后迈进正堂,对诸位长辈福身行礼。

“她就是玉婉表妹?”

低沉磁性的声音,似曾相识。

玉婉心中一紧,猛地抬眸见老夫人身侧的紫衣男子,正似笑非笑盯着自己。


小厮安庆匆匆赶到别院,还未进房间,便听到同胞兄弟安福屁滚尿流的哭喊声,

“世子爷,小的错了,她的药材都是小的买的!一天一味药,她说她要做药膳给您补身体……呜呜呜……我怕您害羞,想您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天天辛苦日日操劳……我就没说……啊!啊!别打了,再打又要拉裤子了!呜呜呜……”

安庆捂住口鼻问门口的侍卫,

“怎么回事?世子不是说……珏秀姑娘孤身一人,他不忍她再受欺凌,让她住这儿。”

侍卫扶着廊下的柱子,

“死丫头跑了!还给我们全下了药,哎呦,我肚子……”

安庆不解,“她能看见你们?你们不是暗卫吗?”

侍卫猫腰蹲下,

“她趁给世子做羹汤的时候,把厨房里所有的物件都……都涂……涂上一层有迷药或者有泻药的……油……膏……”

伴随着不停得噗噗声,侍卫绝望地跪在地。

安庆突觉天旋地转,以为自己掉进茅坑,“你们怎么还让她跑了?”

侍卫嚎啕大哭,

“世子与她浓情蜜意,谁敢靠前!再说我……呜呜呜……我……我……我站这儿不动是我走不到茅房!呜呜呜……”

“安庆!”

屋内一声暴喝,安庆不敢再推脱,推门而入,扑倒在地,迅速爬起,屏住呼吸。

床上的男子声音发颤,

“给我找!上天入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让龙武卫所有人都去!”

*

定国公府厅堂

模样秀丽的妇人小跑而来,

“婉婉!玉婉!玉婉!你是玉婉!”

要不是丫鬟扶了她一下,她差点被门槛绊倒。

玉婉连忙上前福身施礼,“姨母!”

三夫人将她搂入怀中,

“您母亲来信说你会来京都看我,你怎么才到?我原打算与你一同过年。”

玉婉抿嘴微笑,

“北地与京都相隔千里,商队沿途做买卖,耽搁了。”

“你这儿孩子!世子爷也去了北地,让他把你带回多好,你为何不早告诉我一声。”

三夫人揽着玉婉往外走,

“来了就住下来,当自己家一样。老夫人和大夫人都是再和善不过的人。你的院子,我早给你准备好了,你看看喜欢吗?还需要添置什么?”

玉婉受宠若惊。

当年母亲与父亲私奔,连累姨母闺名。

姨母头嫁遭婆家厌弃,吃了不少苦,后来和离,二嫁到国公府三房当继室。

定国公府三房楚三爷是国公爷的庶子。

他身患腿疾,原配夫人早逝,留有一儿一女。

母亲常说觉得愧对姨母,姐妹二人多年不曾联系,想是因为自己擅自离家寻找兄长,母亲才会求助姨母。

三夫人笑得和蔼,

“你父母身体怎么样?你母亲过得还好吗?”

“挺好的。”

玉婉答得违心。

三年前,兄长上京赶考,至今杳无音讯。

父亲白了头,母亲也常常偷偷哭泣,如今自己又不告而别,偷跑出来上京寻人。

父母一定很担心。

“姨母,麻烦您帮我给我爹娘捎封平安信。”

“那是自然。”

三夫人目光眷恋在玉婉身上,拉着她的手,带着她穿过庭院,来到一处院落。

“这是雪竹居,以前是二姑娘的院子,如今她嫁到了孔家,我命人将它收拾出来……”

“我的院子凭什么给个乡巴佬住!”

三夫人还未说完,一个花枝招展的年轻妇人从院子里冲了出来。

她穿金戴银打扮得颇为富贵,“她就是你那个穷亲戚?你妹妹和登徒子生得野种!”

玉婉愣住了?

她在说谁?

三夫人柔声细气,“二姑娘,你回来怎么不说一声……”

“我回来看我爹,用跟你说!你是不是觉得有个穷亲戚来了不得了。你程家人都死光,你神气什么!你个继室,你有什么资格……”

“她是你的母亲自然有资格教训你。”

玉婉确定这个泼妇在骂自己,她就是嫁到孔家的楚二姑娘,姨母的继女。

看她如此嚣张平日里定是没少为难姨母。

玉婉侃侃而谈,

“我从北地到京都千里迢迢,一路上流民,乞丐,市井无赖,连买笑唱曲的歌姬都有幸看过几眼,从未见人如你一般无礼。百善孝为先,当今圣上更是以孝治天下,堂堂国公府小姐敢辱骂继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母亲姓程,我也是程家人,我现在就要去问问府上的老夫人,大夫人,为何我初到贵府,贵妇的小姐就要咒我去死。我还要去问问国公爷,继母不是母亲,继后是不是母后吗?”

当今太后就是皇上的继母。

楚二姑娘哑口无言,脸色发青憋了许久,“你好大的胆子,给我掌嘴!”

丫鬟小声劝道:“二小姐,时候不早了,咱们该回孔家了。万一撞见世子爷进府……不好。”

楚二姑娘神色惶恐,“算了!今天饶了你们,我们走!我的院子姓程的和狗不能进!”

抬腿要跑。

“慢着!”

玉婉厉声喝止,

“向我和我姨母道歉!否则,我不去问国公爷就去问京兆尹,继母是不是母亲?或者我也可以去孔家问问,他们家的儿媳好威风!”

“你敢!”

玉婉淡笑,“我有理,我有何不干!说不定贵人们听我讲得有道理,破格宣进宫受赏呢。这里可是京都,直达天庭。”

玉婉手指向上一指,气势十足。

楚二姑娘银牙咬碎,毫无办法。

孔家听说她口无遮拦,说不定会借题发挥休了她。

老夫人知道也会罚她。

“今日是我食言,还望……母亲,表妹,不要计较。”

说罢福身一礼,“可以了吗?哼!走着瞧!”

怒气冲冲,带着丫鬟扬长而去。

三夫人低声抽泣,

“婉婉,你第一天来就让你受委屈,是姨母没用。”

玉婉安抚,

“姨母心肠好,可怜她自幼丧母不忍苛待她,可她嘴歪眼斜,觉得您软弱可欺。姨母,我觉得今天的事需要禀告主事之人,虽说二姑娘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继母不是母亲,被言官听到会被弹劾。旁人会说国公府教女无方,姨母,您应向老夫人请罪。”

玉婉朝三夫人眨眨眼。

楚二姑娘霸道蛮横,既然已经得罪了她,没有机会捶死她,也要制造机会捶废她。

玉婉不由想起文瑞,要不是看他长得俊,今天准阉了他。

自己躲在定国公府,文瑞就是富甲天下也拿她没辙,哼,文瑞根本找不到她!


玉婉眼角滚下泪珠,哭得抽抽搭搭。

楚瑾玄心里蓦地一紧,

“像你今日,伺候得好,自然不用。”

揽着玉婉躺下,轻拍着哄她睡觉。

玉婉心里难受,哭得无声无息。

楚瑾玄不是人!

沐浴时要了她两回,涂药时又忍不住。

一晚上,一点有用的话没问出来,但凡她说话,楚瑾玄就来了精气神。

不是说,男人在床上意志最薄弱,问什么答什么……

老鸨子不得好死。

玉婉委屈地缩成一团。

翌日,楚瑾玄早起上朝,并未惊动玉婉,玉婉醒时已过午时。

她匆匆回到了静园。

六姑娘楚乐欢派人给她送了些点心,说是御膳房退下来的宫人,楚瑾玄寻来得,会做一百八十多种小食。

三夫人派人将竹青过来伺候时,顺便给玉婉带了些药材。

玉婉看了眼都是些寻常草药,值不得几个钱。

“翠鸣,你去问问二姑娘怎么样了?”

“二姑娘,昨日被押出府。她接二连三的折腾,老夫人和大夫人都容不下她。小姐,您往后你可以安心了。”

“秋露呢?跟她一起去了?”

翠鸣摇头,“未见到她,好似也未去庄子上。”

玉婉去了三房,进屋时三夫人正与五姑娘楚乐妍一起选料子。

她看见玉婉突然闯进来,愣了一下,“婉婉?”

玉婉毫不见外,自顾自坐下来,

“姨母莫怪。丫鬟说需要通禀,是我等不及。我进姨母的房间,哪儿还需要讲那些规矩。难道说,我不在这几日,姨母跟我见外了?”

三夫人忙着遮掩,“这几日忙,未去看你,是姨母的不是。”

下人急忙将桌上得布料都收了起来。

“逗你呢,姨母。”

玉婉撒娇,

“我想要两个下人的身契,一个竹青,一个秋露。我刚才问过大夫人身边的嬷嬷,她说在您这儿。”

三夫人脸色不太好看。

五姑娘楚乐妍插嘴,

“玉婉,你惊扰大房做什么,她们的身契自然在我母亲手里。”

玉婉淡笑,

“我以为秋露的不在嘛。李嬷嬷给我送点心,我就随口一问。”

楚乐妍嗔怪,

“六妹妹给你送吃食是客气。你不能瞎说话,有事没事都麻烦大房。”

“好了。婉婉也是无心之失。”

三夫人笑得温柔,

“竹青是个好孩子,我放心她伺候你。可秋露……她心术不正,这种人我不放心。她还是算了。”

玉婉笑得狡诈,

“此言差矣!秋露,可以给我赚银子!姨母,我打听了,二姑娘和离时把嫁妆带了回来。如今她去庄子里受罚,再无出头之日,她的嫁妆正好用来接济三房。”

三夫人摇头推却,

“婉婉这怎么可以!她的嫁妆都是……”

“都是你的嫁妆啊!胡大娘子就是有金山银山,也早被三老爷败光了。二姑娘拿了您的嫁妆理应还回来。否则,相礼表哥,妍妹妹,她们成亲花什么。姨母,别为了些虚名,苦了孩子。”

三夫人神情大好,叹了口气,“我到底于心不忍。”

“她有什么嫁妆!几家不挣钱的铺子罢了。母亲,可别为了这些,污了您贤良的名声。”

楚乐妍给三夫人使眼色。

玉婉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按楚乐妍的说法,三夫人给二姑娘楚乐萱的陪嫁并不多。

可玉婉记得真切,她刚入府时发现三夫人生活拮据。

三夫人当时说陪送楚乐萱出嫁,花费了自己大半嫁妆。

可如今话对不上不说,刚才桌上的布料乃是蜀锦,如今京都盛行,价格不菲。

三夫人扫了眼五姑娘楚乐妍,


玉婉扭着身子,眼神透着顽皮。

楚瑾玄心知她在打鬼主意,笑着摇头,

“你可以不兜圈子,直接讲程知意的事,挂念你的情郎,很正常。”

玉婉装作吃惊,摆成目瞪口呆的模样,

“我的情郎不是你嘛!我是你的人呀,世子爷!你不要我了吗?你刚才都占我便宜了,你不能耍赖,再说,我是担心你的安危,我心系于你呀。”

扭着身子用脑袋蹭楚瑾玄膝盖。

自从到了京都,玉婉第一次这么哄楚瑾玄,楚瑾玄心中流过暖流,

“成何体统!趴好,一会儿又喊疼。”

从玉婉身后坐到玉婉正前方,

“我派人查查游商,无事的。”

玉婉头搭在楚瑾玄腿上,

“兴许是我多疑。我同程知意青梅竹马,我不相信程大哥会作弊。虽说我与他再无缘分,但我想还他个清白。我去查过,他买文房四宝的铺子,还把铺子买了下来。那个游商,我总觉得跟我买铺子有关,你说他是不是监视我?”

今日没有游商的事,但不把事情说大了,楚瑾玄不能重视。

况且买兰花的游商确实有问题,楚瑾玄定会查出端倪。

她不管游商是谁的人,一千两买两盆兰花,定是想抓她卖兰花的把柄,去老夫人面前告状。

对她不好的,都是恶人,惹麻烦,活该。

玉婉又往楚瑾玄怀里凑了凑,

“刘庆春我也识得。听相礼表哥说,刘庆春考了进士第二十八名,这个成绩不对。辽东师资匮乏,请不到好先生。刘庆春资质平庸,不可能考出这样好的成绩。”

玉婉抬头谄笑,

“世子爷,听说您是主考官,你看过刘庆春的试卷吗?我认识刘庆春的字,你能不能给我瞧一眼,我帮您破个大案。刘庆春自己肯定没胆子作弊,说不定背后有人,连环计要害你。你可得当心!”

楚瑾玄心里落了一拍,千言万语都是为了给程知意翻案。

“你的意思是刘庆春用了程知意的文章?”

玉婉呆住了,她是这么想得,但她刚才没说。

楚瑾玄怎么知道?

“程大哥状元之才,用程大哥的文章……刘庆春何止第二十八,至少三甲。”

玉婉打量楚瑾玄的神情,如果楚瑾玄是幕后主使陷害哥哥,事情败露,刘庆春死期将近。

她等着看刘庆春死不死就得了。

楚瑾玄眯眼注视着玉婉,

见玉婉聚精会神看着自己,表情严肃认真。

全然不是对待自己时得漫不经心,插科打诨,

心中无名怒火直冲天灵盖。

他不是个小气的人,别说玉婉只是跟程知意有婚约,即便玉婉喜欢过程知意,也没什么大不了。

直说出来,他心情好,都不是问题。

可玉婉偏偏要玩弄他的感情!

“你太看得起他了!”

楚瑾玄额头青筋暴起,咬牙切齿。

玉婉从未见过比楚瑾玄还善妒的人,忍不住怼他,

“程大哥在国子监舌战群儒,其中不就有你吗?诗词造诣在你之上,大家公认得。你有首诗引用错了典故,压错了律,人家给你改了个字,就得体了。你当时也甘拜下风,认怂了。”

玉婉很是得意,楚相礼告诉她的时候,她差点没乐死,只可惜她没有亲眼目睹楚瑾玄吃瘪。

“不过世子爷说得也在理。科举不考吟诗作赋。但刘庆春考二十八太过不可思议。世子爷,此事蹊跷,您是主考官,需要慎重,让我瞧一眼刘庆春的试卷,我一看便知。”


一场戏罢了。

玉婉收敛思绪,

“那人只是个落魄进士,能来国公府参加宴席,定是花了不少银子。不知他走了谁的门路?”

“刘庆春,我认识。”

玉婉心中诧异。

刘庆春走得楚二老爷的门路,翠鸣堂兄狗顺做得中间人,讹了他足足五十两。

刘庆春要是能与楚瑾玄说得上话,又何必砸锅卖铁去典当凑银钱,换一张国公府宴会请柬!

楚瑾玄见玉婉愣神,从她手里拿过来腰带,随手掼在地上,

“有日子没碰你了。”

玉婉本能挣扎,楚瑾玄低声道:“刘庆春来自辽北,不愿去川贵做个县令,他一直在找问路。”

玉婉竖耳倾听,老实地不再乱动。

“啪啪”两巴掌拍在嫩肉上,臊得玉婉又羞又恼,但她想听得更多,只能忍了下来。

“世子爷……怎么……会认识此等无名小卒。”

楚瑾玄沉默不语,摆弄会儿不得力,声音暗哑,“你是越发不乖了。老规矩忘了?”

“世子爷……我受不住了……”

玉婉又羞又怯,虽知无人敢进来,但想想都臊得慌,左躲右闪不安分。

楚瑾玄眼里闪过一丝冷笑,耐住性子磨人,

“他的同乡程知意颇有才华……”

玉婉闻言顿时安分不少。

楚瑾玄发了狠,玉婉只能听之任之。

可楚瑾玄说了一句便在无下文,玉婉心中急切又不好问,只能俏起身子假意讨好,

“爷儿,你……刚才说……什么……奴家未……未听清!”

楚瑾玄得了便宜,畅快淋漓,

“乖些!”

声音懒散蛊惑咬住玉婉的耳垂肆意磋磨。

玉婉屏气凝神等着楚瑾玄再说些,身子蓦地一紧,她浑身紧绷,不知身处何地。

只能感觉到楚瑾玄吻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低喃轻语,缓过劲,人已在床上。

她趁楚瑾玄在沐浴,悄声下床,挪到书桌旁。

她刚才瞧见火盆里有碎纸片,小心翼翼捡出来,“父手书”,“切记”,“定阻其”。

连不成个句子。

又小心放回火盆里,急忙躺回床上,思来想去……

北地百姓需服徭役,徭役分为劳役和兵役。

哥哥程知意读过书有功名在身,服兵役,在镇北军中混个文职不成问题。

可好巧不巧,父亲带哥哥走门路的时候,哥哥居然得罪了镇北军副指挥使彭放。

具体原因玉婉不清楚,只知道自打那以后,哥哥程知意准备上京赶考,谋个官做了。

楚瑾玄的父亲就是镇北军的镇国大将军。

难道说是……楚瑾玄的父亲写信让楚瑾玄阻挠程知意上京赶考?

“想什么呢?”

楚瑾玄突得出现在眼前,玉婉忙得闭上眼,用被子捂住头。

楚瑾玄心情不错,隔着被子,拍拍玉婉脑袋,

“疼了?我给你上药!”

玉婉腾得坐起身,她可不用!

猫哭耗子假慈悲,十次有十次,会再欺负她两次以上。

“公子安歇,我告退了。”

翻身下榻,还未迈下脚踏,被楚瑾玄拦腰抱起,按到床上。

“你往后就睡这儿。静园离得近,谁找你,你回去即可……也没人找你。”

楚瑾玄拉过锦被盖在玉婉身上,知道她定不会老实,

“能折腾就是不累,不累就玩点旁的,长夜漫漫,有你受得。你快睡觉。”

他将玉婉禁锢在怀里不准她再蛄蛹。

玉婉憋气,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一点有用的话没问出来。

她不想再待,

“公子从不同旁人同榻。明日,公子还得上早朝,休息不好怎么行?”

楚瑾玄的心突得被扎了一下,生疼。

从前,玉婉很依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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