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宛卿云宛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换子后,整个侯府都在求我原谅叶宛卿云宛 全集》,由网络作家“好运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姐,将军府到了。”春竹的声音将叶宛卿的思绪拉回,她抱着孩子下了马车看着眼前的情景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卿儿!”一道声音传来,看着从里匆匆出来的中年男子,叶宛卿眼眶一红,泪水不自觉掉落,声音哽咽,“父亲......”“你这孩子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还有......”叶寒将披风卸下正想给叶宛卿系上时,目光触及她怀中的孩童时,后面的话也跟着戛然而止。“卿儿,这是......”叶宛卿忍着内心的酸楚,朝叶寒挤出一个笑容,“我的孩子。”“春竹,这是怎么回事!”叶奕尘听到动静匆匆赶来,也被这一幕惊住,他刚得到自家小妹今日临盆的消息,正准备前去探望,却没想会在这时遇见,叶奕尘顾不得别的,赶忙道,“父亲,小妹刚生产,身子正虚弱着有什么事我们进府再说...
《宠妾换子后,整个侯府都在求我原谅叶宛卿云宛 全集》精彩片段
“小姐,将军府到了。”
春竹的声音将叶宛卿的思绪拉回,她抱着孩子下了马车看着眼前的情景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卿儿!”
一道声音传来,看着从里匆匆出来的中年男子,叶宛卿眼眶一红,泪水不自觉掉落,声音哽咽,“父亲......”
“你这孩子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还有......”
叶寒将披风卸下正想给叶宛卿系上时,目光触及她怀中的孩童时,后面的话也跟着戛然而止。
“卿儿,这是......”
叶宛卿忍着内心的酸楚,朝叶寒挤出一个笑容,“我的孩子。”
“春竹,这是怎么回事!”
叶奕尘听到动静匆匆赶来,也被这一幕惊住,他刚得到自家小妹今日临盆的消息,正准备前去探望,却没想会在这时遇见,叶奕尘顾不得别的,赶忙道,“父亲,小妹刚生产,身子正虚弱着有什么事我们进府再说。”
叶寒没有说话,皱着眉,眼中有着说不出的担忧,他知道若不是发生大事,卿儿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在刚生产完就离开侯府。
进了屋,寒意瞬间消散许多,叶寒站在主位,叶奕尘站在一旁,两人听着春竹的禀报皆是沉默不语。
“父亲,这个陆闫简直欺人太甚!”
短暂的沉默后,叶奕尘拍桌而起,“当初他跪在您面前,保证绝不做出有负小妹的事,眼下私养外室不说,还敢做出调换孩子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叶奕尘情绪激动,说罢拿起佩剑,就要出门。
“回来!”
“大哥不可!”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发出,叶寒沉着脸,率先呵道。
“父亲,您难道眼睁睁的看着小妹受这委屈?”叶奕尘光是听着描述,就感到后怕。
只是让他最不解的莫过于叶宛卿,自始至终她神情一直处于平静,好似事情从未发生一般。
见叶寒未曾回答,叶奕尘又朝叶宛卿问,“小妹,陆闫如此待你,难道你还未能看清此人并非良配。”
“这种负心汉压根不值得你真心相待!”
叶寒也朝叶宛卿看去,愧疚之余更添心疼,这孩子该是有伤心才能此时故作坚强。
“卿儿,你若想和离,为父现在就进宫哪怕用了这一身的军功也要为你挣个自由身。”
“算上我的!”叶奕尘附和。
叶宛卿心头一酸,前世的她到底有愚蠢,竟会一门心思的扑在陆闫身上,逐渐疏远了真心待她的亲人。
“父亲,陆闫刚立军功,现在和离陛下怕是未必应允,何况此时离开未免太便宜了她们。”
当年她嫁到侯府,带着满满的嫁妆,可以说是十里红妆,轰动一时,这一年陆闫出征,老夫人病弱,侯府的那些银两压根支撑不了全府的开销,其大多数都是从她嫁妆中支出。
叶奕尘逐渐冷静下来,“小妹那你的意思的是?”
“在回来之前,我已让那产婆顺着对方的意来个将错就错,此时陆闫以及所养的外室只已然认为孩子被调换。”
“小妹你这主意虽好,可仍旧太仁慈了!”
要他说就应该将这两人吊起来痛打一番,让他们跪地求饶才算罢休。
“父亲,大哥,我知道你们为我不平,只是你们刚打胜仗归来,既是荣耀,于皇上而言也是威胁。”
叶宛卿解释,前世陆闫之所以能一路高升,背地里少不了皇上的扶持,借着陆闫的势对将军府起到抗衡作用。
叶寒长叹一口气,眼中愧疚更浓。
“卿儿你的意思为父都明白了,这几日你就带着孩子先在府中住下,别的事都有为父和你大哥在,不必担忧。”
叶宛卿应下。
这时怀中的婴儿许是睡醒,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叶奕尘快步上前,眼中满是新奇。
“原来是我的小外甥醒了。”
“父亲你看小外甥的鼻子和眼睛跟小妹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真好看。”
叶寒也走了上前,在看到孩子时,紧皱的眉头有所舒展。
“小妹,孩子可有起名?”
“还未,父亲,我想孩子的名字由您来取可好?”
叶宛卿看向叶寒,满是期翼。
上一世,孩子被掉包,陆闫给那孩子取名陆瑞,而她所生的却叫陆濮。
濮,仆,当时她不明白为何云宛和陆闫会取这种名字,也曾出言询问,却得来一句贱名而已好养活,草草了事。
如今想来当真是荒唐可笑。
得上天垂怜,让她重活一世,她断不会让这种事再次发生。
叶寒思索片刻,“辰景如何?”
叶奕尘当即同意,“小妹,我觉得这个名字好。”
叶宛卿点头,“叶辰景,是个充满希望的好名字,往后他的人生必定光明。”
“小妹,我可以抱抱小辰景吗?”
“当然。”
“你可小心了。”叶寒叮嘱的同时,生怕叶奕尘将孩子伤着。
看着这一幕的叶宛卿脸上多了笑容,有父亲和大哥在孩子身边,她倒不担心会出岔子,朝外走去,春竹紧随其后。
“小姐,有关小公子的身世......”
在只有她们二人的时候,春竹看向叶宛卿欲言又止。
叶宛卿垂下眸子,“这件事暂先不要告诉父亲和大哥。”
他们刚得知外室以及掉包的事,虽明面不说,内心定是愤怒不已。
更何况不管是前世还是如今,陆闫心里惦记着云宛,从未与她有过亲密的接触,有辰景的那次也是在醉酒之后,可如今若那人并非陆闫,又会是谁?
叶寒和叶奕尘找来奶娘,又见她一脸疲惫,催促着先行休息。
对于二人,叶宛卿并未有半点不放心,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
梦里,她似乎看到醉酒的那晚她被人带进一个房间。
她看不清对方的容貌,只感觉身体格外燥热。
迷糊间似听到对方隐隐约约的话从耳畔传来,“这半块玉佩是信物,本王会对你负责的。”
叶宛卿猛地从床上惊醒,却见周围空荡荡的。
“辰景!”
春竹快跑进来,“小姐莫慌,小公子有奶娘带着,将军和大少爷守在那儿很安全。”
春竹的话让叶宛卿心安了不少,脑海中又回旋着梦境里的话。
也不知是前世和今生的梦境重叠,竟让她梦到那晚的情景。
那人自称本王,莫非是位王爷?
以及那半块玉佩,她记得那时醒来手中确实有这么一样东西,难道!
陆闫心下一慌,隐约觉得今日的叶奕尘像是变了个人一般。
他看向叶宛卿,却见她只是微微朝这示意,丝毫没有出头的意思。
要换作从前,叶宛卿绝不会看着自己被叶奕尘如此“羞辱”。
陆闫藏在袖口的手骤然收紧,顾不得叶寒和叶奕尘的责问,抬步走到叶宛卿面前,轻声细语道,“夫人,我有些话想对你说可否到别处交谈。”
叶奕尘身为武将,又身怀武功,哪怕陆闫已经压着声也能将这些话听得真切。
他冷哼一声,不屑问道,“有什么话不能在这儿说的?”
“夫人。”
叶宛卿瞧见陆闫这焦急的模样,也想听听这人还能说出点什么花样来。
她朝那旁的叶寒和叶奕尘使了个眼色,而后应道,“好。”
陆闫松了口气,待与叶宛卿来到一处偏僻的竹林时,紧皱的眉才有所舒缓,几乎未等叶宛卿开口,便先行发问,“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你才回将军府没多久连带着孩子名字起好了,你可知陆瑞这个名字是我在你有孕时便想好的,更让大师测算过,很是祥瑞。”
叶宛卿眸中多了嘲弄,陆瑞这个名字怕是在云宛孩子准备的,前世,她真以为陆闫是真心实意。
到头来十八年的付出连带着孩子的名字都是假的。
而她的亲生孩子却叫濮,陆濮,陆闫对这些怎会不知情?
叶宛卿压下内心的不适,声音也跟着冷了几分。
“夫君是在怪父亲自作主张?”
叶宛卿看着错愕的陆闫,“若是夫君对名字有此不满,我这就将实情告诉父亲。”
陆闫点头,又猛地摇头,见叶宛卿真打算前去,当即拽住她的手腕,问道,“夫人,你打算如何说。”
“自是说夫君不喜父亲起的名字。”
“错了错了!”
陆闫着急。
他确实不满叶寒先他一步给孩子起名,可叶寒是开国大将军,又是历经两朝的元老,在朝中,军营都掌握实权。
而自己因着打了胜仗,被封了侯,可在军中还是个副将,还是在叶奕尘手底下做事。
叶奕尘那性子,要是听到叶宛卿说的话,不等叶寒开口,怕是真会拿剑砍了自己。
叶宛卿看向陆闫纠结的模样,怎会不知他所想。
前世的陆闫便是如此,称是不能让别人觉得他是借着将军府的关系而有此成就。
可一遇到事,便故意在他面前做出大祸临头的模样,让她到将军府找父亲和大哥帮忙,又不能提及他分毫。
如今的陆闫不过是想让她向父亲表达这名字不好的源头,以达到他的目的。
只是叶宛卿怎会如了他的意。
“哪里错了?”
叶宛卿面露不解,“夫君莫非是觉得父亲起名的这个举动错了?”
陆闫被吓了一跳,心想平日他只要稍微透露一点意思,叶宛卿就能了彻他的心思。
今日怎么如此蠢笨,莫非真要他把话说明白不成?
想到叶奕尘方才已对他有诸多不满,若叶宛卿再去说反倒是火上浇油。
陆闫只得改口,“夫人,为夫并非这个意思。”
“不知岳父大人给孩子起的是何名字?”
“辰景。”
陆闫念了两声,不满的心思舒缓不少,“倒也算是好名字。”
“夫人来了这么久,我这个当父亲的还没见到孩子,可否带我去看看。”
叶宛卿轻点着头。
见陆闫要伸手拥她入怀的动作,往后退去。
陆闫一愣,面色随即沉了几分。
这妇竟如此不识抬举!
从竹林中出来后,叶奕尘关切的上前,“小妹没事吧?”
自从知晓重生,以及孩子掉包的事,叶奕尘看陆闫怎么瞧都不顺眼。
要不是父亲说应该尊重小妹的想法,他好几次都想把人大卸八块!
叶宛卿摇头,而后看向叶寒。
“父亲,我带他去看看孩子。”
“好。”
叶寒看着从竹林出来情绪便毫无波动的叶宛卿,轻轻点着头,对她的心疼又添了一分。
自家女儿从小便是他捧在手心长大,若非突遇巨变,怎会在性子上有如此变化。
她内心是该有多伤心,才能在陆闫的事平静应对。
“父亲,你......”
叶奕尘突的不解自家父亲的行为。
陆闫可是掉包孩子的幕后之人,让他去看孩子,无异于多添一分危险。
“在没和离前,他终究是孩子的父亲。”
“何况这是在将军府,陆闫翻不出风浪。”
叶寒看着和叶宛卿离开的陆闫,眸中冰冷中夹杂着浓厚的杀意。
快要到院子的陆闫莫名打了寒颤。
“春竹。”
叶宛卿来到屋外时朝里唤了声。
春竹走了出来,“小姐......”
她话说到一半看到叶宛卿身后跟着的陆闫时,脸色骤然一变。
侯爷怎么来了?
“孩子怎么样了?”
叶宛卿自是发觉这话,转移春竹注意。
“回小姐,小公子已经睡下。”
叶宛卿轻嗯一声,而后看向陆闫。
“夫君你来得怕是不巧。”
陆闫一愣,见叶宛卿和她那丫鬟就挡在那里,丝毫没有要让他进去的意思,心中生出几分气恼。
“你这是何意,莫不是孩子睡了,我就不能见?”
“我就看一眼,何至于如此小心。”
从进入将军府后,陆闫便感觉到不管是叶奕尘还是院中的丫鬟,都对他有种敌意。
好似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侯爷您有所不知,小公子对动静极为敏锐,您此时进去怕是会有所惊扰。”
春竹的话毫不客气。
“你!”陆闫气恼,一个小小的丫鬟竟敢这么对他说话!
“好了,春竹,竟然夫君想看看孩子,就进去吧。”
叶宛卿适时开口,陆闫脸色这才和缓不少。
“可是小姐......”春竹仍觉得不放心,叶宛卿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
陆闫刚进屋,便见摇篮内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春竹着急上前,“哎呀,我就说吧,小公子就怕被外人惊扰,如今好不容易才睡安稳,怎就这么快醒了!”
陆闫被这番话气得面色铁青。
他明明是孩子的父亲,怎的到了这丫鬟口中成了外人?
叶宛卿心猛地一沉,前世她以来那半块玉佩是陆闫留下的,一直小心珍藏,也曾无意中向陆闫提起。
可陆闫却是一脸疑惑,并不知她在说些什么。
如今想来,原来一切早就有迹可循,只是她一直沉陷其中不愿醒来。
玉佩自己手中只有半块,那另半块一定在孩子真正的父亲手上。
重来一世,她并不是很在乎孩子的生父是谁,这辈子,哪怕只有她一个人也能将孩子养的很好。
“小辰景,你看舅舅给你带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叶宛卿到孩子所在的院落,便见叶奕尘正半蹲在摇篮边手中拿着拨浪鼓不断逗弄着孩子。
“大哥,你怎么来了。”
她走上前,看着摇篮中的孩子唇角不自觉上扬。
叶奕尘晃动着手中的拨浪鼓,开怀大笑,“来看看我的小外甥。”
“小妹,你不知道小外甥可聪明了,一见到我来就咯咯直笑。”
叶奕尘从见到孩子开始,脸上的笑容就没停止过。
“小辰景,你要是能喊声舅舅来听那该多好。”
奶娘和在场的丫鬟婆子不免被逗笑,连带叶宛卿也忍俊不禁。
“大哥,辰景才出生没多久,还不会说话呢。”
“我已派人给父亲传话,大哥你可能随我去趟书房。”
叶奕尘手中的动作,又见叶宛卿一脸严肃,料想到有事情发生。
他轻点头,而后起身将拨浪鼓交给一旁的奶娘,“你们好生照顾小公子,若有差池绝不姑息。”
“小妹我们走吧。”
叶宛卿应了一声,却见春竹从外进来,想来父亲这时已在书房了。
“春竹你留在这儿。”
纵使知道将军府中都是信任的人,可她是活了两世的人小心点总归没错。
“是。”
书房。
叶寒看到叶宛卿和叶奕尘同时进来,眸中带着困惑。
“宛卿,你这么着急的让人将为父喊到书房可是出了什么事?”
叶奕尘从刚才就发觉叶宛卿的神色不对,经叶寒这么一问,也跟着焦急起来。
“小妹你是不是还瞒着什么事,是与陆闫那狗东西有关?”
原先叶奕尘觉得陆闫虽并非良人,可奈何自家小妹喜欢也勉强接受了。
可谁想陆闫竟如此丧尽天良,偷偷养外室不说,还敢将两个孩子掉包。
得亏自家小妹聪明发现产婆的阴谋,没中了他们的计,一想到自家小外甥要流落在外,叶奕尘就忍不住想要将陆闫爆打一顿的冲动。
叶寒见叶宛卿迟迟不说话,也料到有事发生,语气和缓了些,“是啊,宛卿你若是还有什么事便一同说出来,不管外面怎么样,我和你大哥永远是你的倚仗。”
叶宛卿心头一酸,眼眶发红,跪在叶寒和叶奕尘面前。
“父亲,大哥,是宛卿对不住你们。”
上一世要不是她错信谗言,也不会疏远真正爱护,关心自己的人,若没有那封书信,将军府也不会沦落到被满门抄斩的下场。
对她关心备至的大哥,哪怕到死都还未娶妻。
这一切都是受了她的牵连。
叶宛卿这一跪把叶寒和叶奕尘二人吓了一跳。
叶奕尘做势就要去将她拉起,“小妹,你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
“若是你有什么委屈,我和父亲定会为你做主到底。”
“是啊,宛卿听你的大哥的,赶紧起来。”
叶寒看着自家女儿瘦弱的身子,又经她这一跪心疼不已。
“告诉为父到底发生什么。”
叶宛卿在叶奕尘的搀扶下起身,缓了一阵后终是将前世发生的那些事如实说了出来。
她们叶家是将门世家,怎么会凭着一封书信落得反叛的罪名,别说前世她所养的孩子陆瑞,就是陆闫也没这么大的本事。
唯一的可能便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只有将这一切说出,才能让父亲和大哥多做警惕,以此揪出背后之后。
在叶宛卿将这一切事情说出后,书房内陷入长久的寂静。
见他们不说话,叶宛卿低垂着眸,心中的愧疚无以复加。
“父亲,大哥,我说的这些事都是我曾经经历过的,当初是我不顾大哥的劝阻一心要嫁给陆闫,最后害了自己,更害了所有人。”
叶宛卿看向叶寒和叶奕尘,“女儿有愧父亲和大哥。”
见叶宛卿再次要跪下,叶奕尘伸手去挡,目光中尽是心疼。
“小妹,你别再说什么有愧,要真如此也是大哥的过错,没能保护好你。”
“我现在就去侯府宰了陆闫这个狗东西!”
叶奕尘握紧拳,要不是因为陆闫,自家小妹受这么多的委屈。
想到她说的前世遭遇,叶奕尘心便被狠狠揪起。
一封书信让将军府满门抄斩,小妹该有多自责。
“站住!”
叶寒喊住了叶奕尘。
叶奕尘正要跨出书房,脚步一顿,“父亲,刚才的事您也听到了难道您能对小妹的遭遇无动于衷?”
叶寒吐出一口浊气,目光变得冷厉,“冲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他来到叶宛卿面前,“宛卿,那些事怎么能怪你。”
“是我们没能保护好你,让你遭受这么多的磨难。”
“父亲,大哥......”
叶宛卿早已是泪流雨下。
“小妹莫伤心,你也说了那是上辈子的事,这辈子一定会好好的。”
叶奕尘安抚之余,心里暗暗发誓绝不会让小妹所说之事发生。
这时外面传来侍卫的禀报声。
“将军,大少爷,姑爷来了。”
“好啊!这个陆闫我还没去找他算账,他倒是自己寻来了!”
若非被父亲阻拦,此时的叶奕尘早就冲到侯府替叶宛卿出这口恶气。
如今陆闫主动女上门,反倒是全了他的心思。
在叶奕尘要动身之际,叶宛卿却率先开口。
“大哥,陆闫此时找来定是发现我带着孩子回了这儿,此事由我前去可好?”
“小妹,你明知......!”
叶奕尘气氛难当,不解叶宛卿的做法。
“大哥放心,我知道如何做。”
叶宛卿说罢朝叶寒行了个礼,出了书房。
叶奕尘被这一幕看得愣神,“父亲,小妹似乎变了不少......”
“父亲,若是小妹说的那些是真,我们难道就看着她被人欺负无动于衷不成?”
掉包的事她是占了先机,可要不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谁终究是为后面埋下隐患。
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小姐,将军府到了。”
外面传来春竹的声音,车帘被掀开,叶宛卿从马车里下来。
正要进府时便见叶奕尘已站在那儿。
“大哥,你......这是在专程等我?”
看到叶奕尘的一瞬,叶宛卿略显惊讶。
叶奕尘无奈,将身上的披风解下给她系上,“小妹,你刚生产完不久这时候最应该的便是好好休养,一早起来练剑不说,怎倒出府去了?”
“既要出府为何不多带些侍卫,若是途中出了状况,你让我和父亲如何是好。”
“何况辰景还这么小。”
“大哥说的是,是我欠考虑,原本除了我和春竹还有一个车夫,只是回程的途中,车夫突然不见,还......”
叶宛卿一顿,想着还是不要将男子的事说出。
叶奕尘却敏锐的捕捉到这点,朝那旁的春竹问道,“春竹,你们途中到底发生了何事?”
春竹看了叶宛卿一眼,低着头,“大公子......”
“大哥,待进府之后我再将发生的事告诉你可好?”
叶宛卿率先开口,阻了春竹后边的话。
“辰景呢?”
“在偏房有奶娘看着。”
叶奕尘虽显担忧,倒没有再追问下去,跟着叶宛卿来到偏房。
“小姐,小公子已经睡下了。”
奶娘见着叶宛卿来,上前禀报。
叶宛卿点了点头,看着摇篮中的孩子,目光也柔和不少。
见叶奕尘还站在那儿,只能将中间发生的事都说了一番,只是将陌生男子的事给回避。
“小妹,你这样实在是太危险了。”
叶奕尘听得心惊,也隐约察觉在这些话的背后叶宛卿还隐瞒了一些别的事。
只是自家小妹不提的,他也不便去问。
“大哥,我当下不是平安回来了。”
叶宛卿起身之际玉佩也从袖口中滑落出来,叶奕尘眼疾手快接住了那块玉佩。
在看到上面的纹路时,神情变得凝重。
“小妹,这块玉佩你是从何处得来?”
叶宛卿不解,又见叶奕尘眼中的认真,“大哥莫非认识此玉佩的主人?”
“说不上认得,只是上面的纹路,还有这做工乃皇家之物。”
“皇家?”叶宛卿一惊,那男子年龄看起来不过和她大哥相仿,难不成是某位皇子?
“小妹?”
叶宛卿回过神。
叶奕尘无奈,“你还没告诉我,玉佩的出处。”
“是我在寺庙附近捡到的,见玉佩的材质,以及纹路都与众不同,便想着将其收着,若能找到主人,将来一并归还。”
“也罢,小妹,你若遇到什么棘手事,千万别一人担着,别忘了身后还有我及父亲。”
叶奕尘只觉得自回来之后,叶宛卿便心不在焉的,明显是心里藏着事。
待他找个机会再问春竹一番。
“知道了。”叶宛卿应道。
待叶奕尘离开后,春竹来到叶宛卿身旁,“小姐,您为何不告诉大公子与陌生男子有关的事,说不定还能知道更多线索也不定。”
“大哥的事情已经够多了。”
叶宛卿看着手中的玉佩,又道,“春竹,你可还记得先前我让你收好的只有半块的玉佩?”
“记得。”
“现在何处?”叶宛卿眸光一亮。
“在侯府,小姐您的屋内。”
春竹见叶宛卿紧盯着手中的玉佩,“小姐,您可是觉得那半块和您手中有什么牵连?”
叶宛卿点头。
东西既在侯府,也只能等七日后回侯府再拿出来比对一番。
时间一晃就到了第七日。
春竹一早就将进宫的马车准备好,这期间辰景有府中的奶娘,嬷嬷看着,再加上这孩子不哭不闹,叶宛卿也能放心不少。
“小姐,您尽管进宫赴太后寿辰便是,小公子交给我们,您尽管放心。”
奶娘见叶宛卿还守在摇篮边,轻声道。
春竹快跑进来,“小姐,再晚些就要来不及了。”
叶宛卿看着摇篮中的孩子,眼中满是不舍,只得在嘱咐奶娘后,出了将军府。
待她来到宫中,由着引路的嬷嬷带到宫殿,左右两边坐着后宫妃子,以及官员女眷,再往后便是世家小姐,而右边则是一些朝中官员,亲王之内的人物。
叶宛卿入座之后不动声色观察着四周。
若是那男子是某位王爷,太后寿辰,定不会缺席,只是失望的是,直到寿辰开始,叶宛卿也没见着其踪影。
难不成是她猜错了?
对方的身份并不是某位皇子,或者亲王,可皇家才有的玉佩又作何解释?
正在叶宛卿疑惑时,目光恰好跟陆闫对上。
叶宛卿很快收回目光,眼底间一片淡漠。
相比她的平静,陆闫眼中满是诧异,他记得叶宛卿一向不喜参加这些宴会,今日怎会出现在太后寿辰?
先前在叶寒和叶奕尘表现的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如今看来是一点事也没有。
陆闫心里的鄙夷又添了一重。
叶宛卿也不过是出生好了点,不管是在性情,还是能力,哪里比得上他的宛儿一点。
如今竟是见着自己,连点头示意也没有,好似他这个夫君不存在一般。
“呦,这不是侯夫人吗?又见面了。”
说话的人正是宁瑶瑶。
“那日的衣裳银两,我已让人送到王府,郡主还有事?”
叶宛卿见宁瑶瑶靠近,不冷不淡的道。
“衣裳而已,又能是多大的事,本郡主早就忘了。”
“只是本郡主听闻侯夫人一向不喜欢参加这些宴席,上次连带着皇后举行的赏花宴也一概推辞,怎今日改变主意了?”
宁瑶瑶这话像是在故意说给周围的人听的,一时间在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郡主说笑了,这段时间以来我身怀有孕,诸事多有不便,就在几日前,我刚生下孩子,又收到寿辰请帖,又何来的推辞一说?”
“不知道侯夫人生的是男是女?”
周围的世家夫人听着叶宛卿的话,纷纷看了过来。
“是位健康的小公子。”
王嬷嬷走了上前,伸手要从叶宛卿的怀中将孩子抱走。
只是在她靠近之际,叶宛卿往后退了一步,神色淡漠的朝陆老夫人说道,“婆母,辰景已经睡了。”
“什么辰景?”
老夫人和上前的王嬷嬷显然没料到叶宛卿会拒绝将孩子抱过来,两人神色各异,目光中透着极度的不喜。
“叶氏,你自作主张给我的乖孙起的是什么名字!”
“在你身怀有孕之际,我便找大师算过,我的乖孙只有叫瑞儿往后才能平安顺遂。”
老夫人态度强硬,朝王嬷嬷使了个眼色,“还等什么,赶紧将孩子抱过来。”
叶宛卿冷冷的看着这一幕,前世便是这样,她虽说嫁入侯府,成了府中的当家主母。
可府中的所有事都是她这位婆母把持着,连带着孩子也是如此。
上一世,陆闫的母亲便经常借着她身体不好,照顾不好孩子为由,将孩子抱去由她抚养,谁想没几日,孩子便高烧不退,险些危及性命。
后面经大夫诊治才知,是孩子刚出生本就体弱,她这位婆母又时常咳嗽,一来二去孩子也跟着遭罪。
在她提出将孩子抱回来亲自养着时,老夫人便成日一哭二闹,说自己是嫌弃她年纪大。
而陆闫更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
前世,她珍惜与陆闫的夫妻情谊,对这些人的所作所为一忍再忍,到头来却落得什么也不是的下场。
如今重活一时,想要用这点手段拿捏她,绝无可能!
“夫人得罪了!”
王嬷嬷见叶宛卿仍抱着孩子不放,直接想动手去抢。
叶宛卿目光一冷,没记错的话那产婆就是王嬷嬷找来的。
她一手抱着辰景,右手抬起,拍的一声落在王嬷嬷脸上,而后朝陆闫看去,“侯爷,我看府中的下人真该管一管了。”
“我方才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辰景睡的正安稳,这个刁奴却敢直接动手,若是有个闪失,又该如何是好?”
叶宛卿丝毫不给陆闫沉默的机会。
“还是说侯爷觉得这么做是对的?”
陆闫一愣,倒没想叶宛卿会先问责自己。
往常母亲的人和叶宛卿多有不和,那也是她们的事,他只需在一旁看着便是。
“夫人不必动怒,你先带着辰景回屋,这儿的事交给我处理。”
陆闫看了眼面色阴沉的母亲,又因将军府的事不敢对叶宛卿太过苛刻,只得用这缘由将事情缓一缓。
“侯爷能解决此事自是最好,还有,这孩子的名字叫辰景,并不叫什么瑞儿,侯爷,若是你先前忘了跟婆母言明,正好趁当下说清楚为好,免得生出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陆闫对上叶宛卿的目光,心中一颤。
这妇说话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咄咄逼人?
不等他回话,叶宛卿已然抱着孩子进了府中。
“老夫人,夫人她......”王嬷嬷捂着被打肿的半边脸,正想着告状,却瞥见叶宛卿看来的目光,后背莫名一凉。
“闫儿,你看看她刚才说的这是什么话!”
在叶宛卿走远后,老夫人气得浑身哆嗦,“王嬷嬷在我身边服侍了这么多年,她竟敢当着我的面动手,简直是反了天了!”
“还有!当初孩子的名字不是已经起好,叫陆瑞,现在又算是怎么回事!”
“当初我便不同意这门亲事,是你坚持要娶,我看这个叶氏就是个扫把星!要搅得所有人都不得安宁!”
“母亲慎言。”
陆闫看向四周,生怕这些话被叶宛卿听着。
“外面风大,等进屋孩儿再将发生的事一一说给母亲您听。”
不远的一处假山后,叶宛卿将二人的话尽收耳中。
“小姐,老夫人这么说您实在是太过分了!”
因着她和陆闫同乘马车的缘故,春竹先行回了侯府,早早的就侯在这儿,未与老夫人一同在府门等候。
“先回屋吧。”
相比春竹的愤愤,叶宛卿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从回到侯府起,她就只有两件事,让这些人原形毕露,以及拿回原本属于她的一切!
至于这些人如何,与她没有多大的关系。
她将孩子小心的抱在床上,看着他睡的安稳的模样,心也跟着踏实许多。
叶宛卿看了眼四周,屋子的风格是她按着陆闫的喜好来的,放着的大多东西都是跟陆闫有关。
“春竹,将桌上的那堆首饰,还有胭脂都给我扔了!”
叶宛卿冷声道,前世她也是临死前才知道,陆闫送她的这些东西全都是云宛不要的。
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专程恶心她。
“是!”
春竹动作利索,先前她就想这么做了,只是怕自家小姐生气才一直忍着。
如今小姐能看清侯爷和老夫人一行人的真面目,简直是皆大欢喜!
不出一会的功夫,有关陆闫送的东西,以及与他有关的物件都在屋中消失不见。
“小姐您看还有什么要扔的?”
“这屋子的风格也该变一变,按着我在将军府中的来,不过当下还有一件要紧事。”
“你悄悄去库房一趟,看看我带来的嫁妆还剩多少。”
在云宛出现,与陆闫和离之前,她势必得将嫁妆握在手里。
“奴婢明白!”
春竹瞬间明白叶宛卿的用意,转身出了屋。
叶宛卿来到床旁,她记得当初嫁进侯府时是带了五万两的白银,还有一些铺子的地契。
只是这一年来,她那位婆母身子不好,时常需要大夫问诊,府中的银两连支撑发给下人的月银都难,更别说问诊的所需的支出。
当初,她便是不忍看陆闫为难,便提出先从她嫁妆中拿出一部分以贴补家用。
谁想这一来二去,这些人从开始的小心翼翼,到后面的理所当然,甚至没经过她同意随意拿取,待她发现时已是为时已晚。
若只是维持府中的生计也就罢了,可最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嫁妆中有大部分的银两都落到了云宛的手中。
这一次,她们别想从她这里拿走一分一毫。
“小姐,奴婢都清点过了,原先五万的白银还剩下三万两,至于那些铺子奴婢打听到都是老夫人身边的王嬷嬷在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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