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承泽虞东歌的女频言情小说《顾承泽虞东歌的小说流年婉转爱成灰》,由网络作家“一灯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承泽,你这条命,是我弄回来的,你别忘了。”虞东歌并没有说错。顾承泽之所以住进疗养院,是来自他父亲的遗传性精神疾病将他拖垮了。那时年纪尚小的虞东歌,亲眼看着自己本来阳光健康的恋人,一点点枯萎了。她守着他,直到顾承泽的自虐自残倾向,一直演变成轻生,他割了自己的手腕。虞东歌才不得已将人送进了疗养院。“是,我始终想不通,你救回我这条命,又亲手毁了我的家庭,究竟为了什么。”顾承泽与她直视。虞东歌的身体止不住颤抖起来。她为了让他活下去,能做到哪一步?她珍视无比的爱人,不但恨她恨到整天想让她死,她做的一切,都让他无比自厌。他甚至怨恨她救回他的命。虞东歌回转视线,看到顾承泽手腕上的疤痕。想起他在疗养院的惨状,想起他父亲发病,带着两位老人自杀前,...
《顾承泽虞东歌的小说流年婉转爱成灰》精彩片段
“顾承泽,你这条命,是我弄回来的,你别忘了。”
虞东歌并没有说错。
顾承泽之所以住进疗养院,是来自他父亲的遗传性精神疾病将他拖垮了。
那时年纪尚小的虞东歌,亲眼看着自己本来阳光健康的恋人,一点点枯萎了。
她守着他,直到顾承泽的自虐自残倾向,一直演变成轻生,他割了自己的手腕。
虞东歌才不得已将人送进了疗养院。
“是,我始终想不通,你救回我这条命,又亲手毁了我的家庭,究竟为了什么。”
顾承泽与她直视。
虞东歌的身体止不住颤抖起来。
她为了让他活下去,能做到哪一步?
她珍视无比的爱人,不但恨她恨到整天想让她死,她做的一切,都让他无比自厌。
他甚至怨恨她救回他的命。
虞东歌回转视线,看到顾承泽手腕上的疤痕。
想起他在疗养院的惨状,想起他父亲发病,带着两位老人自杀前,给他留下的诛心的遗言。
不,她不能后悔。
她不但不后悔救了他,也不后悔瞒了他。
只要他能好好活下去。
“你看,我这么难对付,你得努力,也许下一次,你就真的把我弄死了?”
虞东歌的心口疼得如同吞下刀片,但她咽下自己口中涌上的腥甜,强自镇定。
这样狠绝的口吻,让顾承泽都有些愣怔。
虞东歌看着他的眼神,忍不住继续开口问:“顾承泽,会不会哪一天,你不想我死了?”
她偏头看着窗外,掩下自己涌上来的泪意。
“也许到了那时,我就能回答你的问题了。”
虞东歌在心里默默忍耐: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受不住的。
“没有这种可能。”顾承泽看着她苍白的侧脸,还是将狠话说了出口。
“嗯,真遗憾。”虞东歌恢复平静,“亲爱的丈夫,按照我们的协议,我生病时,你需要时时刻刻陪护。”
顾承泽的脸上浮现出屈辱的神色。
“别忘了,我还花了钱的,有点职业精神吧。”
自那天起,顾承泽便真的开始了二十四小时陪护。
虞东歌的伤势并不严重,但吸入的气体和伤了的心神让她虚弱无比。
“顾承泽,你还是做得不错的,你看,你确实对我造成了不小的伤害。怎么样?是不是也很有成就感?”
顾承泽从不理会。
他变成一个机器人,除了陪护之外一言不发。
进出病房的护士觉得十分奇怪,这对夫妇外表十分登对,却好像感情早就破裂了。
但丈夫却在病房几乎寸步不离,又不像真的没有感情了。
直到实在忍不住好奇的小护士,悄悄向虞东歌八卦起来。
虞东歌轻声说:“我的爱人,他只是也有些生病了。”
小护士看着这个美丽的女病号,对着远处眉头紧锁的男人看了一会儿。
她神情眷恋,但眉间的凄怆掩饰不住。
顾承泽的工作状态,让虞东歌感到欣慰。
她知道自己反复提花钱买了他,让他屈辱,便足以逼着他不断努力工作。
她看着顾承泽像很多年之前那样,认真地创作,写剧本,画分镜,毫无懈怠。
他重新捡起自己的事业,那般璀璨的才华,他的成功只是时间问题。
但他未曾像从前那样,工作一会儿便看看她,或者跑来和她腻歪一会儿。
顾承泽一眼也未曾向她看过来。
她并不十分气馁,时间长了,竟有些习惯这样的相处。
直到柳芸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了。
她甚至给虞东歌带来了一束花,笑着对她说:“虞姐,祝你早日康复。”
“我听说承泽哥现在一步也出不了医院了,来给他送点换洗衣物,毕竟,他的衣服基本都在我家呢。”
好像在探望出差的男友。
柳芸在顾承泽身边坐下,摸了摸他的下颌。
“承泽哥,我帮你刮刮胡子吧?”
顾承泽任由柳芸动作,两人相处自然,仿佛虞东歌不存在一般。
虞东歌又在心底嘲讽自己,那份协议事无巨细,写了那么多条款。
但她竟然想不到顾承泽会直接出轨吗?
她看着柳芸为顾承泽打上剃须泡沫,轻柔为他刮去胡楂。
“真恩爱,我都有些磕你俩了。”虞东歌轻轻鼓了鼓掌,“顾承泽,滚吧,不用待在医院了。”
目的达成,顾承泽没有丝毫留恋,立刻带着柳芸离开了。
虞东歌和顾承泽婚后第一个月,她就差点死在他手里。
顾承泽扼住她的喉咙,任由她眼前发黑,快昏过去也没有减轻力度。
“为什么......想让我死?”
濒死感来临的最后一刻,虞东歌被他甩开,倒在地上,眼泪无法抑制。
“你还好意思问我?你不该死吗?”
顾承泽转动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继而将婚戒丢在她的脸上。
“在这段婚姻存续期间,你出现在我身边的每一刻,我都想你死。”
他丢下最后一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虞东歌如遭雷击。
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即将和自己维持婚姻至少五年的丈夫,这么直白地想让自己死掉,这让她呼吸困难。
她拿出自己口袋里的心脏病药,直接吞下。
顾母走进来,被虞东歌的骇人模样吓了一跳:“东歌!”
虞东歌被顾母扶起来:“妈,我没事。”
顾母拿出医药箱,默默为她脖子上被掐住的青紫伤痕上药。
她苍老的脸上留下泪痕,拉起虞东歌的手:“小歌,委屈你了,但你知道我的苦衷。”
虞东歌轻声安慰她:“妈,我明白,难道真的要让顾承泽知道,他父亲杀了他的祖父母,然后自杀吗?”
“他会发疯的。”
顾母抱住虞东歌的肩膀:“谢谢你,小歌,我相信假以时日,小泽会慢慢放下,他是爱你的。”
是吗?
虞东歌抚了抚自己的脖颈,她还清楚记得那个力道。
那双手使出了十成力气,在松开手前的那几分钟里,顾承泽是真的想杀死自己的。
他对自己,真的还有爱吗?
她打开保险箱,拿出两叠文件。
那是虞东歌和顾承泽的离婚协议。
离婚协议在二人的结婚仪式上签订,两人的婚姻将存续五年。
她清楚地记得顾承泽签署协议时,脸上的厌恶。
协议上的条款,都是虞东歌自己一条条写的。
包括要求顾承泽履行一周两次的夫妻义务,一起过特定节日等等,事无巨细。
“虞总真是多此一举,您去雇佣任何一个男公关,想来这些任务也都能完成。何必要跟我结婚?”
虞东歌咽下心口的艰涩,看着眼前这个十几岁时就决定结婚共度一生的男人,漫不经心道:“我买了你,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她扔出一张银行卡,里面的金额不多不少,四千七百万。
除了钱,还有虞东歌为顾母提供的顶级医疗资源。
她买下了自己的丈夫。
“从今天开始的五年,除非我死,你都是我的丈夫。”
顾承泽脸上的厌恶明明白白,但他不得不接受这份屈辱。
他收下银行卡,拿出十成的刻薄:“虞总今天还有没有别的吩咐?”
虞东歌摘下头纱,脱下婚纱,顾承泽的瞳孔缩了缩。
“有,履行你的义务。”
顾承泽愣怔一下,不等走进卧室,直接将她按在冰冷的地板上开始。
虞东歌的新婚之夜,在对方极尽粗鲁的动作下结束。
她带着微红的脸颊,预想了无数次顾承泽会怎样对待他,身体的疼痛将她打回现实。
顾承泽结束时,还拿出消毒湿巾擦了擦自己,用力扔在地上,仿佛自己做了什么脏事。
虞东歌看着他的动作,努力挤出一丝讽笑:“顾承泽,既然把自己买给我了,就别立贞节牌坊了,有点职业精神,懂吗?”
顾承泽也笑了:“虞总说的是,我一定好好努力。”
他直接将对方压在身下继续。
“这五年除非我死了,否则你只能做我的丈夫。”
这是虞东歌放出的狠话,也成了一句诅咒。
顾承泽用实际行动让她知道,自己想让她死,是完全地发自内心。
于是那天,她被顾承泽扼住喉咙,几乎窒息。
虞东歌在心里默默想:顾承泽,我爱了你五年,我给你五次机会。
两人结婚一周年,按照协议,顾承泽必须和她一起出游。
尽管她几乎都要习惯这一年里,顾承泽对她的冷漠敌视,虞东歌还是忍不住期待起来。
她还记得两人第一次在瑞士滑雪时的浪漫和心动,那时他们约定好要再去一次。
那已经是几年前了。
出发的飞机上,两人变成三人。
“虞姐,你和承泽哥的协议,没有规定纪念日不能带同行人出游,你肯定不介意吧?”
虞东歌对着顾承泽笑了笑:“出来卖,还要带着伴,真是卖得别出心裁。”
顾承泽崩起下颌,脸上的屈辱和愠怒遮掩不住。
飞机上,柳芸和顾承泽坐在一处。
虞东歌独自靠在椅背上,听着他们不时窃窃私语,有说有笑。
顾承泽温声细语,为柳芸科普滑雪知识,欢快的笑声时不时响起。
飞机的颠簸让她心脏不适,她轻轻吐出一口气。
虞东歌看着飞机舷窗外,一片白茫茫的云层,强光让她无可抑制地流下生理性的眼泪。
她戴上墨镜,想起十九岁那年,两人在雪场滑雪时的情景。
她想起顾承泽耐心指导她时的语气,想起他们在雪地滑倒时的蠢样。
虞东歌天生心有弱症,故而很少接触运动,但她无法抑制地爱上了滑雪。
雪场空气冰冷,但顾承泽会在每次去往雪场之前,为她做好一切保暖措施。
她独自滑下雪道,他会在下方将她稳稳接住,未有一次落空。
所以她的心脏,未在滑雪时出现一次不适。
因为她的心在那时,也被他稳稳接住了。
虞东歌站在雪道顶端,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顾承泽。
他站在不远处,低头调整着柳芸的滑雪装备,动作轻柔而专注。
柳芸看了看虞东歌,在顾承泽的侧脸上亲了一口,顾承泽笑起来。
像一对完美的情侣。
虞东歌深吸一口气,踩上雪板,顺着陡峭的雪道滑下。
然而,当她滑到半程时,身后传来一阵异样的响动。
她回头一看,雪坡上方的一块积雪突然裂开,带着轰鸣声朝她倾泻而来。
她立刻明白,这是雪崩。
她拼尽全力加速下滑,试图逃离那片吞噬一切的白色巨浪。
尽管雪崩的速度远超她的想象,她还是咬紧牙关,调整方向。
她回忆起顾承泽曾教给她的一切求生要领。
彼时她躺在雪山木屋的篝火旁,看着他的脸,漫不经心地应着他温柔地叮嘱。
心里只想着下一刻如何吻上他。
那时他佯装生气,不停向她强调雪崩的危险。
裂缝让她失去平衡,整个人被雪浪卷入其中。
她感到心脏跳得异常剧烈,像是要冲破胸膛,那种熟悉的刺痛让她几乎窒息。
这一刻她明白过来,这不是意外。
顾承泽一定提前知道这条雪道的情况,要让她经历雪崩。
虞东歌想起他教过的求生技巧。
她用冻僵的手指艰难地挖开身前的雪,制造一个狭小的呼吸空间。
她自嘲地想,他此刻应该十分后悔,那时教她这些技巧。
救援队的脚步声终于传来,她用尽最后一丝意识,挥动露在外面的手。
被挖出来时,虞东歌的身体已经僵硬,嘴唇乌紫,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
救援人员迅速裹上保暖毯。
她的视线晃动,隐约看见顾承泽。
他站在担架旁,皱眉盯着她,手握成拳。
虞东歌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笑了笑:“真不好意思顾承泽,我很难杀。”
也许是终止协议的诱惑太大,顾承泽十分配合,和她对坐在餐桌,像一对寻常夫妻。
“那天的事情,你既然知道是我做的,为什么不报警把我抓了?”
看来顾承泽并不打算吃饭。
“你的孩子没了。”虞东歌自顾自拿起筷子,决定不辜负自己的厨艺。
顾承泽皱起眉,沉吟一会儿,平静地为这件事留下判词:“那件事,是我间接造成,我会对小芸负责。”
看来顾承泽并不喜欢孩子,失去一个孩子没什么,就算知道失去的是两个孩子,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你真是个好男友,柳芸不能生了,你还不离不弃,事业爱情双丰收呀。”
顾承泽对她的语气有些难以忍受,打断道:“那是我们俩的事情,不劳你费心。明天我助理会来给你张卡,里面有四亿七千万,你拿着。”
虞东歌笑出声:“整整翻了十倍,顾导真是值得投资,期待和你的下次合作。”
“不会有下次了。”
“也是,顾导一鸣惊人,再也不需要我的帮助了。”
虞东歌拿起新的离婚协议,递给顾承泽,她已经签好了字。
顾承泽没有一丝犹豫,立刻拿起笔签下。
虞东歌看着他的脸,忍不住问:“顾承泽,你还是想让我死吗?”
顾承泽有些愣怔,他抬起头。
他很久没有直视过虞东歌的脸,此刻看着她苍白平静的面庞。
她身体并不好,但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这样虚弱。
他印象中,虞东歌一直坚韧挺拔,即使经常被病体困扰,她从不流露出这样的神色。
现在,她看起来疲惫极了。
一股巨大的不忍涌上顾承泽的心口,他张了张口,打算回答她这个问题。
“算了,顾承泽,不用回答了,我有答案了。冷静期一结束,我们的婚姻关系就能彻底取消了。”虞东歌收起那份协议,“对了,还没有祝贺你,樱真的是部好电影,恭喜你,顾承泽,实现自己的理想。”
不知为何,顾承泽觉得,虽然她看着他,却好像将目光放在了很远的地方。
虞东歌好像透过他,在看什么远方的人。
顾承泽离开这个居所时,心里忽然有些异样。
说来奇怪,从前他每次走出这里,都像逃离什么樊笼一样,迫不及待。
此刻却有些犹豫,有些抬不起脚步。
他疯了?他忘了自己在这里时经历的心理上的屈辱?还是忘了心里的恨?
他摇摇头,加快了脚步。
虞东歌终于从他生活里消失,一个月后,两人婚姻终止。
“虞总,您心脏病的药,被换成安眠药了。”
虞东歌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药盒,问助理:“这是第几次了?”
助理小林尽力维持自己的专业,但脸上愠怒的表情抑制不住:“这是顾承泽第五次想要杀您,虞总,您确定还要继续这样纵容他吗?”
虞东歌怅然地笑了笑:“五次了,让他得偿所愿吧。”
“虞总!”
“小林,给我准备好去塞舌尔群岛的机票,我想在那里死掉。”
那是电影里,顾承泽为她这个角色准备好的结局。
她作为恶毒的反派,在塞舌尔美丽的海滩上停止了呼吸。
塞舌尔群岛。
那是两人相爱时,一起选好的蜜月旅行地。
虞东歌醒来时,医疗专家队已经在她的病房里了。
虞扬将她从上到下检查一遍,见她没有受伤,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小歌,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虞东歌只看见顾承泽被高大的保镖反剪双手,控制在原地,脸上有明显的伤痕。
“哥,放开他吧。”
“小歌,你知不知道他把你置于什么险境?你要有什么闪失,我一定杀了他!”
还好哥哥只以为,顾承泽在意外时没有护住她。
顾承泽形容狼狈,嘴上却并不饶人:“你们一家人还真是一个做派,想杀谁便杀谁了?”
“你什么意思?”
“哥。”虞东歌迅速打断。
“哥,放了他吧,是我自己换了雪道。”
她的脸上已经泛起红晕,那是失温后即将发高烧的前兆。
每次发烧,对她的心脏都是一次重击。
“我还得谢谢你,顾承泽,你教我的求生办法,竟然每一个都有用。”
顾承泽看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想起她被大雪吞噬的背影,想起她被挖出来时的样子。
自己刚刚竟真的把她一个人留在那里了,顾承泽心里一空。
柳芸看着他紧绷的侧脸,轻声问:“承泽哥,你的技巧,是不是顾叔叔教你的,我记得顾叔叔生前,也很爱滑雪。”
顾承泽的眼神一瞬间恢复冷硬。
“虞总,既然您明天无法滑雪了,这次纪念日我也已经陪得差不多了,我们就先回国了。”
“你!”虞扬立刻上前,就快攥住他的衣领。
“哥,我累了,带我上去休息吧。”
虞东歌说完这句,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她直直倒下,被惊惶失措的虞扬接住。
没有人看到,顾承泽在她倒下那一瞬,也无可抑制地向前走了两步。
他看着她苍白的脸上出现的红晕,看着她羸弱的身子无力地倒下。
“承泽哥,我们走吧,还有几天,就是顾叔叔和爷爷奶奶的忌日了,我陪你去祭拜他们。”
不能心软,他和虞东歌之间,是他至亲的三条人命。
忌日这天,顾承泽带着顾母,来到顾家墓园。
他对着三位亲人的墓碑深鞠一躬。
“爸,我已经把家里债务清掉,母亲的病也已经基本康复了。”说着,他有些惭愧道,“我不能立刻为你们报仇,是我无能,但您放心,我会让始作俑者付出代价。”
“承泽!”顾母大惊。
她攥紧顾承泽的手,担忧不已。
“承泽,小歌她——”
“妈,你不必劝我。”顾承泽搂住顾母的肩膀,“她做出这些事情,又拿你来绑架我,我从疗养院出来后的每一天,都觉得与她相处无比恶心。”
顾母看着儿子的侧脸,踌躇了很久,才试探道:“承泽,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顾承泽不再多言。
顾母只好再劝:“承泽,妈只希望,你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顾承泽想起自己离开瑞士时,在他面前昏过去的虞东歌。
一瞬恍然,他又看见面前竖立的三块墓碑。
“妈,我与她,此生绝不可能有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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