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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绝嗣王爷后,将门毒妃杀疯了叶流西叶锦书后续+全文

紫岚美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叶流西被六个粗壮的婆子包围了。她们虎背熊腰,下盘很稳,眸中闪着精光,一看就是有身手的。叶流西眸光凛然,高声道:“既然我无论怎么做,都不拿我当人,那我就不做娇滴滴的大小姐了,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真本事!”她这是告诉大家,她突然变性子、暴力反抗的原因。这具身体太弱了,只能先下手为强!她猛然出手,左勾拳、右勾拳,扫堂腿、窝心脚......她用簪子做武器,出手很辣,每一下都是冲着对方的要害去的。那些婆子是下人,不敢对叶流西这个主子下死手,很快就被簪子扎了几个洞,惨叫着躲开。秦氏怒气冲冲地出来,看叶流西的目光带着冰冷的审视。“你这身本事哪里来的?”叶流西漫不经心地用帕子擦着簪子上的血,“当然是我那医武双绝的师傅鬼医圣手教的!”秦氏神色微微一变,...

主角:叶流西叶锦书   更新:2025-04-03 11: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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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流西叶锦书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绝嗣王爷后,将门毒妃杀疯了叶流西叶锦书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紫岚美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流西被六个粗壮的婆子包围了。她们虎背熊腰,下盘很稳,眸中闪着精光,一看就是有身手的。叶流西眸光凛然,高声道:“既然我无论怎么做,都不拿我当人,那我就不做娇滴滴的大小姐了,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真本事!”她这是告诉大家,她突然变性子、暴力反抗的原因。这具身体太弱了,只能先下手为强!她猛然出手,左勾拳、右勾拳,扫堂腿、窝心脚......她用簪子做武器,出手很辣,每一下都是冲着对方的要害去的。那些婆子是下人,不敢对叶流西这个主子下死手,很快就被簪子扎了几个洞,惨叫着躲开。秦氏怒气冲冲地出来,看叶流西的目光带着冰冷的审视。“你这身本事哪里来的?”叶流西漫不经心地用帕子擦着簪子上的血,“当然是我那医武双绝的师傅鬼医圣手教的!”秦氏神色微微一变,...

《嫁给绝嗣王爷后,将门毒妃杀疯了叶流西叶锦书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叶流西被六个粗壮的婆子包围了。
她们虎背熊腰,下盘很稳,眸中闪着精光,一看就是有身手的。
叶流西眸光凛然,高声道:“既然我无论怎么做,都不拿我当人,那我就不做娇滴滴的大小姐了,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真本事!”
她这是告诉大家,她突然变性子、暴力反抗的原因。
这具身体太弱了,只能先下手为强!
她猛然出手,左勾拳、右勾拳,扫堂腿、窝心脚......
她用簪子做武器,出手很辣,每一下都是冲着对方的要害去的。
那些婆子是下人,不敢对叶流西这个主子下死手,很快就被簪子扎了几个洞,惨叫着躲开。
秦氏怒气冲冲地出来,看叶流西的目光带着冰冷的审视。
“你这身本事哪里来的?”
叶流西漫不经心地用帕子擦着簪子上的血,“当然是我那医武双绝的师傅鬼医圣手教的!”
秦氏神色微微一变,“不可能,鬼医圣手怎么会收你做徒弟?”
叶流西没好气地道:“可能是看我聪明可爱,天资过人吧。”
说完,转身就走。
听秦氏这意思,好像真有鬼医圣手这个人!
不过已经借了这个名头了,不能换了。
秦氏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逆女,给我去佛堂跪着,不然我调侍卫来拿你!”
要是侍卫来,就免不了身体接触,那叶流西的清白就有了瑕疵。
叶流西顿住脚步,转头,冷冷地道:“你也想毁了我的清白,把太子妃的位置让给叶锦书吧?
你是我的亲娘吗?如此狠毒地对亲生女儿?”
秦氏眸光微闪,怒道:“你如此忤逆不服管教,才逼我用非常手段!”
叶流西冷笑道:“好,你尽管用!”
说完,转身大步而去。
她回去就离开这儿,自由自在、潇洒江湖不香吗?
主要她现在有个十分紧急的事:避子药!
错过了药效时间,若是中奖了,可就麻烦了。
正好借着离家出走,先去买药。
得先回行知院,收拾些金银细软。
行知院又大又精致,假山流水,奇花异草,无一不独具匠心。
屋里的摆设都是名贵的紫檀木,博古架上放着低调奢华的摆件儿,屋子四角的花架上摆着不知名的花草,淡紫色的纱幔随风飘动......
秦氏倒是聪明的,没在明面的事情上苛待原主。
上官若离突然发现屋里的地砖明显被动过,砖缝里的土都是新的。
再看桌子、柜子,也移动过,和原来的痕迹没对上。
这是有人在房间里找东西?
找什么?
在原主的记忆里,没找到相关信息。
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进来一个穿着草绿色袄子的丫鬟,叫柳绿。
瓜子脸杏仁儿眼,模样清秀,十五、六岁的样子。
和桃红、莺歌、燕舞都是秦氏安排给原主的大丫鬟。
伺候原主多年的贴身丫鬟,都二十多了,回京以后,都被秦氏配人了。
柳绿有些不安地行了个礼,道:“大姑娘,行知院被侍卫包围了,说是禁止您出门。”
叶流西蹙眉。
秦氏竟然预判了她的行动。
出去一看,果然看到门口有四个侍卫,沿着院墙还分布的有侍卫。
一个个身形精壮,目露精光,气息沉稳,腰配长剑,背着弓弩,气势凌人。
叶流西看的出来,这都是高手。
这是对付敌人呢?
这具身体对付几个手无寸铁的婆子尚且勉强,根本不是这些全副武装侍卫的对手。
叶流西微微敛眸,看样子,只能到晚上找机会翻墙出去。
先回去沐浴休息,养精蓄税。
柳绿跟在她身后,问道:“大姑娘,您怎么自己回来了?桃红呢?”
叶流西云淡风轻地道:“死了。”
柳绿吓得脚步一个踉跄,脸色惨白,“死、死了?怎怎么死的?”
叶流西淡淡地道:“跟叶锦书和太子串谋害我清白,事情败露,被太子杀人灭口了。”
柳绿惊恐地轻呼了一声:“啊!”

叶流西要是被抡飞,撞到墙上,脑壳非得碎了。
但是,穆景川怕被扯淡,只得将抡出去的叶流西捞了回来。
同时,手指往叶流西腰间一点。
叶流西感觉身体一麻,浑身无力,动弹不得。
这是被点穴了?
她依然被抓着一只脚腕,被大头朝下提着。
穆景川怎么也没想到,叶流西一个女人竟如此不知羞耻!
他如寒潭般的凤眸里泛起杀意,恼羞成怒,“该死!”
像提死狗一样,将叶流西扔到床上。
叶流西大受打击。
她一直是团队里的佼佼者,何曾这样任人宰割过?
借着窗外廊檐下的灯笼透进来的光亮,叶流西看清了来人的模样。
俊美非凡,杀意凛然,气势迫人。
这个提起裤子不认人的狗男人是来杀她的!
叶流西立刻自救,飞快地道:“我真能解你身上的冰火毒!”
穆景川动作微微一顿。
叶流西冷哼一声,道:“午后在宫里,那时候你享受的很,怎么不想杀了我?”
穆景川听她越说越不像话,抿着薄唇不说话,俊朗的脸冷若万年寒冰。
叶流西冷嘲道:“你不会不认账吧?瞧瞧我身上的痕迹,都是你亲出来、吸出来的。”
刚才打斗的动作太猛烈,她的粉红里衣散开了,露出大片雪白的春光。
那玉肌雪肤上的红痕,提醒着他的禽兽行径。
穆景川获得自由,寒光凛凛的厉眸飞快地扫了那片雪白一眼,扯过被子给她盖上了。
叶流西觉得他的反应有些好笑。
这男人又凶又帅,杀人不眨眼,却是个害羞的。
她冲他眨了一下右眼,娇声道:“半夜来找我,是不是想我了?”
穆景川的脸黑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粗俗!”
叶流西轻嗤一声,“你压着我的时候怎么不嫌我粗俗?”
穆景川眼神凌厉如刀,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他从来没见过如此大胆,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如此不要脸的女人!
黑着脸冷声道:“说!你是谁的人?怎么知道本王中了毒?”
本王?
叶流西心中一沉,这还是个王爷!
忙道:“尝出来的,你亲我的时候,尝出来的。”
穆景川感到一阵恶心,嫌弃地睥睨了叶流西一眼。
只见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她的绝色倾城的俏脸上,清丽灵动,犹如误坠凡尘的仙子。
她脸上微泛着红晕,绮丽明妍,那双含了三分狡黠笑意的凤眸,灵动机敏。
穆景川觉得心头一动,撇开目光,松开了她脖子。
冷声警告道:“暂且饶了你,今日的事你要守口如瓶,若是本王听到一点儿风声,就取你的狗命!”
你才是狗!狗男人!
叶流西想问候他八辈儿祖宗。
面上露出十二分真诚的微笑,“一定一定,毕竟这事儿暴露出来,我更吃亏。”
穆景川觉得她笑得很假,冷哼一声,转身想走。
“哎!”叶流西叫住他,“你解开我的穴道呀,要是有别人来杀我,谁给你解毒?”
穆景川转身回来,伸手在她腰间点了一下,转身要走。
“哎!”叶流西又叫住了他。
穆景川顿住脚步,不耐烦地深吸一口气,转过身,蹙眉冷声道:“又怎么了?”
叶流西坐起来,星眸亮晶晶地看着他。
很是理所当然地道:“你做的孽,你得负责善后,给我送避子药丸来,顺便带些防身的毒药。”
穆景川眸光骤冷。
他是来杀人灭口的,不是来替这个可恶的女人解决后顾之忧的!
他不在意子嗣,更不在意这个女人,但是她的态度莫名让他很不爽!
他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眸中满是不屑。
“你是不是忘了?是你想睡太子,搞错了人,给本王下药,强了本王!
所以,这是你自己作的孽,你自己善后!”
说完,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越窗而去。
徒留叶流西在夜风中凌乱。

叶流西还不知道穆景川已经将事情后续都处理好了。
她已经站到了护国大将军府门前。
门口两个一人多高的石狮子,怒目圆瞪,威风凛凛。
大门巍峨壮观,气势恢宏。
叶流西踏着青石台阶,一步步走了进去。
有粗壮的婆子抬着软轿迎上来,“请大姑娘上轿。”
叶流西上了轿子,从窗子里观察大将军府。
正值盛春,繁花盛开,绿树成荫,到处一片生机盎然。
雕梁画栋、亭台楼阁、假山荷塘、小桥流水......
叶流西在心里感慨,跟末世的废墟相比,这公园一样的大宅子,住着不要太过瘾啊!
一路穿花拂柳,穿门过洞,来到正院。
按照规矩,孩子们出门从外头回来,得先去见家中长辈。
叶凌风的爹娘死了几年了,所以叶夫人秦氏就是这府里最大的了。
秦氏今天身子不适,没去参加皇后宫宴,懒洋洋地靠在软榻上,喝着姜汤。
她面容姣好,端庄秀丽,凤眸中闪着威严的精光,颇有大家主母的风范。
叶流西和她至少有六分像,一看就是亲母女的样子。
叶锦书和她也有几分相像。
因为,她们有血缘关系,叶锦书是秦氏姑表兄的女儿。
原主三岁被大师断定命硬克父兄,必须去宗祠祈福十年,就被送回千里之外的家乡了。
秦氏思女心切,忧郁成疾,见到表兄家三岁多的叶锦书,病就好了大半。
让大师一算,说叶锦书八字旺她、旺大将军府,就收为义女,还改姓叶,如珠如宝地宠着。
原主被遗忘在苦寒的家乡,满了十年也没人理会。及笄要与太子履行婚约了,才被接了回来。
叶流西觉得这事儿太奇葩了,不是脑残就是有阴谋。
叶锦书脸上顶着两个巴掌印儿,福身行礼。
眼圈儿通红,哽咽道:“母亲,女儿们回来了。”
秦氏脸色一变,猛地坐直了身子,“这是怎么了?谁打的?”
将手里的碗给丫鬟,将叶锦书拉进怀里,心疼地看着她红肿的脸。
秦氏以为,她们在宫里得罪了贵人。
谁知,叶锦书哭道:“母亲,您不要怪姐姐,是书儿不好,不会说话让姐姐生气,呜呜呜......”
秦氏眸色一冷,看向叶流西,“你敢在宫里欺负妹妹!还不给我跪下!”
原主的情绪让叶流西一阵心痛。
又是这样,不管发生什么事连问都不问,就断定是她的错。
叶锦书陷害原主泼她热水、剪她衣裳、推她落水......
秦氏二话不说,就劈头盖脸地斥责原主,罚跪、打手板、罚关小黑屋、不让吃饭......
原主从老家回来这些日子,没过几天消停日子。
亲娘不疼自己疼干女儿,没人相信,没人疼,太子还跟叶锦书眉来眼去举止暧昧。
也难怪原主憋着一口气,着急地想给太子下药,坐实自己的太子妃身份。
秦氏见叶流西杵在那里不跪,很生气。
“怎么?你还要忤逆长辈?你有没有教养?你跟书儿学学......”
“啪!”
叶流西揪住叶锦书的头发,给了她一个大逼兜。
秦氏和叶锦书被这突如其来的骚操作给整懵了。
叶锦书捂着脸委屈地哭道:“姐姐,你为何打我?”
秦氏狂怒地质问道:“是啊,书儿又没惹你,你为何突然打人?”
叶流西甩甩打麻了的手,冷漠地道:“我有人生没人教,不要拿我跟你精心养大的养女比。比一次,我就打她一次,懂?”
秦氏悲愤地哭了,“归根结底,你还是恨我们将你送回家乡为你父兄祈福。”
叶流西可不想担这罪名。
冷漠地道:“为父兄祈福是我心甘情愿的,我恨的是,我一个人在苦寒的老宅,吃斋吃苦祈福十二年,你们却瞧不起我,觉得我粗鄙没教养,简直是臭不要脸!”
秦氏惊怒:“你敢骂我?”
叶锦书抱着她的胳膊,娇声道:“母亲别伤心,姐姐不是忤逆不孝,是太生气了才口不择言。”
“啪!”
叶流西痛快地又赏了叶锦书一个大耳刮子。
轻蔑地道:“你再贱兮兮地给我上眼药,我就打烂你的嘴!”
说完,不看她们母女情深的样子,转头走了。
秦氏气的胸脯剧烈起伏,瞪着叶流西背影的目光冷漠凶狠,仿佛这不是她的亲生女儿,而是她的杀父仇人。
“来人!给我将这不孝女抓住,打二十板子!”

发财啦!发财啦!
叶流西清点着崔夫人送的礼物,一脸的财迷样儿。
一箱子金元宝,一箱子银元宝,一箱子绸缎,一箱子笔墨纸砚,一箱子燕窝、阿胶等补品,一箱子首饰配饰。
这也太贵重了!拿不走啊!
于是,叶流西决定暂且不走了。
明天去给崔老太太准备一件寿礼,也给崔睿小朋友准备一件回礼。
柳绿、莺歌、燕舞乖乖地将东西登记造册,然后锁进耳房。
她们见识到了叶流西的本事。
手一挥,几个看门的侍卫就无声无息地倒了。
看样子,叶流西真的是鬼医圣手的徒弟!
柳绿看着莺歌、燕舞出去,恭敬地道:“大姑娘,二小姐刚才叫了奴婢过去,问了些事情。”
叶流西漫不经心地缝着文胸,微微一笑,“展开说说。”
看样子,她相信那土坷垃是真毒药,怕了。
柳绿道:“她问您有没有吃避子药,身体上有没有欢爱过的痕迹,您翻墙出去想作甚。
奴婢说您没吃任何药物,您晚上翻墙是想离家出走,去找大将军告状。
她还问我,您身上有没有特征,痣、胎记、痦子什么的。
奴婢说没注意,她让奴婢找机会瞧瞧。”
叶流西继续忙,淡淡地道:“还有吗?”
柳绿道:“她还让奴婢注意您的小日子是否正常。”
叶流西收了最后一针,“还有吗?”
柳绿道:“没有了。”
“好好想想,还有什么要说的。”
叶流西缝好了一个简易版文胸,没有扣子、挂钩,只能暂时在前面系带子。
回头用木片或者珍珠钻孔,制成扣子来用。
柳绿看着这奇怪的东西,不知做什么用的。
直到,叶流西脱下衣裳,穿上。
她的眼睛缓缓瞪大,脸红了。
这这这,竟然比肚兜儿的布料还少!
好羞耻!
叶流西来回看了看,先凑合穿吧,回头再多做几个精致的。
拿过中衣穿上,“提示一下,我这屋里被翻动过,他们在找什么?”
柳绿收回目光,回神,忙道:“这个奴婢不知道,回头试探一下莺歌、燕舞。”
她眸光一转,“要不,您也给她们一人一粒毒药?”
叶流西凉凉地斜睨了她一眼,道:“你以为毒药不要钱啊?也很贵的!只有你配用。”
柳绿:“......”
她真不想独享这样的恩宠!
叶流西包了一包袱金银,在箱子、床头、被褥下等地方撒上了药粉。
柳绿背着沉重的包袱默默看着,眼皮直跳。
不知谁要倒霉!
叶流西拍拍手,“好了,出去大采购!”
出了房门,对莺歌、燕舞吩咐道:“通知下去,我的房间谁也不能进。”
莺歌、燕舞行礼道:“是。”
包围行知院的侍卫已经撤走了,畅通无阻。
柳绿问道:“大姑娘,坐马车还是坐轿子?”
叶流西想了一下,道:“坐马车吧。”
马车隐患太大,惊马、车抽断裂什么的。
轿子离地面底,就是出什么事,也没太大危险。
叶流西前脚出门,消息就报到了叶锦书跟前。
叶锦书神情一振,道:“通知那人,行动!”
丫鬟香云不安道:“可是,还不知道大姑娘身体上有什么记号呢。”
叶锦书露出阴险的笑容,“她原来的贴身丫鬟不都嫁人了吗?抓住她们的家人,就不信都能撑住!”
香云笑道:“二姑娘真聪慧。”
叶锦书抚摸着红肿的脸,阴狠地笑,“你亲自去通知太子,让人备轿,我也去瞧瞧热闹,亲眼看着叶流西身败名裂,被太子抛弃!”

叶锦书并没有将叶流西在街上救了崔家小公子的事告诉秦氏。
说不定崔家根本不认识叶流西,不会上门道谢。
秦氏也觉得鬼医圣手不可能收叶流西这样的乡下粗陋女子为徒。
秦氏亲手给叶锦书肿成猪头的脸上涂药膏,一脸的心疼。
“嘶!”叶锦书疼地倒吸冷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秦氏赶紧再将动作放轻,咒骂叶流西:“那个逆女,真是心狠手辣!
这次非得让她长记性,不然还不翻了天去!”
叶锦书哽咽着求情道:“母亲别生气,是书儿惹恼了姐姐,书儿以后小心讨好姐姐就没事了。”
秦氏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心肝儿肉地疼着:“书儿真是懂事,母亲不会让那逆女再欺负你的。”
叶锦书靠在她怀里,轻声啜泣着,“母亲还是少疼书儿一些吧,宠着姐姐一些。
鬼医圣手医毒双绝,脾气古怪,心狠手辣。
若姐姐真得了他的真传......书儿好怕!嘤嘤嘤......”
秦氏眸中闪着寒光,狠声道:“叶流西连百家姓都认不全,怎么学医?
定是撒谎,拿鬼医圣手的名头,来虚张声势!
放心吧,她敢胡作非为!我定要大义灭亲!”
丫鬟玉兰进来禀报道:“夫人,崔家主夫人来访!”
秦氏一惊,“什么?崔夫人来访?”
玉兰道:“是,正在大门外等候。”
秦氏受宠若惊,道:“快,快请进来!不,我亲自去迎接!”
叶锦书眸中闪过一摸恼恨。
忙道:“母亲,书儿忘了告诉您,昨天我和姐姐从宫里出来,在街上救了崔家小公子。”
秦氏大喜,拉住她的手,笑道:“诶呀,你救了崔小公子?
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告诉母亲?快跟母亲去迎接贵客!”
叶锦书拿起面纱,遮住红肿的猪头脸。
她故意模糊事实,让秦氏以为是她和叶流西一起救了崔小公子。
没想到,秦氏竟然直接将叶流西忽略了。
母女二人坐着软轿迎到二门,见崔夫人牵着粉雕玉琢的崔睿,后面有一对仆妇,抬着六个红漆大箱子。
秦氏心中大喜。
倒不是稀罕那些东西,而是崔家这个救命之恩的大人情!
崔夫人皮肤雪白,眉清目秀,身形微微丰满,圆脸上带着笑意,很是和善。
秦氏心中羡慕,这崔夫人真显年轻,都快四十了,看起来像二十四、五似的。
她笑着迎上去,“崔夫人,真是稀客,有失远迎!”
崔夫人笑道:“没有提前下帖子,贸然上门拜访,还请叶夫人不要怪罪我冒昧。”
秦氏客套道:“哪里,我欢迎还来不及!”
她拉起叶锦书的手,笑道:“这孩子,回来也没说在街上遇到您和小公子的事,不然我该上门探望才是。”
叶锦书盈盈福身行礼,“崔夫人,我们觉得救人于为难、施以援手是应该的,回来就没跟母亲说。”
崔夫人夸赞道:“叶姑娘真是医者仁心、善良大义。”
虽然这位姑娘戴着面纱,看不清长相,但她觉得气质不对。
难道是她当时太焦急伤心了,以至于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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