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古典书屋 > 其他类型 > 成婚两年守活寡,坠崖勾上国舅爷柳扶楹裴舟雾全文

成婚两年守活寡,坠崖勾上国舅爷柳扶楹裴舟雾全文

深林的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对不起。”柳扶楹的语气透着惶恐,亦是急急将手收了回去。“我…我只是怕你手上的链……怕你撑得久了会累,所以才想快点喝完粥,我不是有意……”“无碍。”裴舟雾收手并起了身,又落下一句话。“你好好休息,明早我带你出去。”语气虽依旧冷淡,但总归是多了几分不易觉察的动容。说罢,他就在脚下铁链的沉闷声中走出房间并合上了门。柳扶楹盯着左手食指,上面沾染着她从嘴角抹下的白粥。莞尔一笑的神情,说明她对裴舟雾方才的反应很满意。可转头,愁意又再次上了头。愁日后如何接近。她忍疼躺下去,叹声也紧跟着响起。这一夜,她都没怎么睡。翌日天快亮的时候,她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眯下不久,房门就被叩响并有人推门走了进来,锁链声证明来人是裴舟雾。他在床前不远处停下,柳扶楹也...

主角:柳扶楹裴舟雾   更新:2025-04-03 12:0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扶楹裴舟雾的其他类型小说《成婚两年守活寡,坠崖勾上国舅爷柳扶楹裴舟雾全文》,由网络作家“深林的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不起。”柳扶楹的语气透着惶恐,亦是急急将手收了回去。“我…我只是怕你手上的链……怕你撑得久了会累,所以才想快点喝完粥,我不是有意……”“无碍。”裴舟雾收手并起了身,又落下一句话。“你好好休息,明早我带你出去。”语气虽依旧冷淡,但总归是多了几分不易觉察的动容。说罢,他就在脚下铁链的沉闷声中走出房间并合上了门。柳扶楹盯着左手食指,上面沾染着她从嘴角抹下的白粥。莞尔一笑的神情,说明她对裴舟雾方才的反应很满意。可转头,愁意又再次上了头。愁日后如何接近。她忍疼躺下去,叹声也紧跟着响起。这一夜,她都没怎么睡。翌日天快亮的时候,她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眯下不久,房门就被叩响并有人推门走了进来,锁链声证明来人是裴舟雾。他在床前不远处停下,柳扶楹也...

《成婚两年守活寡,坠崖勾上国舅爷柳扶楹裴舟雾全文》精彩片段


“对不起。”柳扶楹的语气透着惶恐,亦是急急将手收了回去。

“我…我只是怕你手上的链……怕你撑得久了会累,所以才想快点喝完粥,我不是有意……”

“无碍。”

裴舟雾收手并起了身,又落下一句话。

“你好好休息,明早我带你出去。”

语气虽依旧冷淡,但总归是多了几分不易觉察的动容。说罢,他就在脚下铁链的沉闷声中走出房间并合上了门。

柳扶楹盯着左手食指,上面沾染着她从嘴角抹下的白粥。

莞尔一笑的神情,说明她对裴舟雾方才的反应很满意。

可转头,愁意又再次上了头。

愁日后如何接近。

她忍疼躺下去,叹声也紧跟着响起。

这一夜,她都没怎么睡。

翌日天快亮的时候,她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眯下不久,房门就被叩响并有人推门走了进来,锁链声证明来人是裴舟雾。

他在床前不远处停下,柳扶楹也已睁开眼准备起身。

“该下山了。”

“好。”

掀了被子,见床下只有一只鞋子,另一只估计在她掉下悬崖时弄丢了,却也比没有的好。

下床踩着地,左脚崴脚处依然疼痛难忍。

不过轻轻试探着迈出一步,她便已然冒出细汗,直抽凉气。

“早些下山,免得家人担心。”

裴舟雾话中有话,柳扶楹也迅速意会了他的话意。

原本她伤成这样该多修养几日才好走路更方便下山,但她一个女子在山里失踪,家人必定会来寻,寻了几日几乎将山里翻遍了也没找到人,过了一阵却见她独自回了城,难免引人非议流言四起。

左右她的伤也是不致命的死不了,不过受些疼而已。

待柳扶楹满头细汗抬起头,竟看见了裴舟雾背身递来的铁链,意思是让他握住它当时支撑如同牵他手一般。

她心上一动,觉得有趣。

伸了手将其抓住,明明铁链是冰凉的,她却好似感觉不到,从心出发的温热盖过凉意诱出了她眼底的笑意。

她从没遇过这样的人,裴舟雾的一切都极有意思。

为了照顾她行动不便,裴舟雾走的也很慢。

出了门,柳扶楹脚步微怔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

这院子四周全都是高耸不见顶的山体,唯有屋前一处空缺,那直耸入天际的山带着可怖的压迫,好像随时都要倾塌下来掩埋一切。

可谓是真真切切的“天牢”了。

院中只有两间屋子,一间是她身后昨夜睡过的,另一间稍微大些在前面正对着出口,想必那间屋前就侯着无数的守卫。

然而,裴舟雾带她去的却不是屋前方向。

绕了一圈,看见卧房后头竟有一潭深泉。

“这是……”

正疑惑,裴舟雾也又再开了口。

“你是上京城的人?”他问。

“是。”

“那想必你也该知道我是何人,被锁着铁链囚禁香山的,整个上京城没有第二个人。”

听了裴舟雾的话,柳扶楹沉默了一阵。

关于他的身份,她当然早就猜到了只是从未表现出来。

而他突然在此时自揭身份,意思是……

她垂下的眼眸倏然一亮,难道这泉下有连接外界的通道?

“是,裴国舅之名,上京怕是无人不知。”

“我会带你入水,送你出去。”裴舟雾这般说。

而柳扶楹心道果然,这水下果然有出口。

她立马接话,做着保证道:“国舅爷放心,我不会将水下出口之事说出去的,国舅为了我的名声才没有将我送到前面守卫那儿,我定也不会辜负国舅的纯良之心。”


“没有由头,咱们也不好频繁上山吧,无事去多了反而惹人怀疑,可若不常去,那得多久才能怀上孩子?”

缓了好久的神,柳扶楹才终于轻声开口。

“下午我让你向外散播消息,由头不是有了吗。”

“啊?”

金梨没听明白,下午散播的消息是关于二房要争抢家产的事,和她家夫人进山找那裴国舅有什么关系?

不过听柳扶楹的声音似是疲累至极,便也心疼不再多问。

光是进山寻路那一阵,就够她歇上好一阵了。

更别提回府后生的气,同样劳心。

柳扶楹都不知道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卧房的,只觉迷迷糊糊的,躺下后便睡了过去。

关于何时上山,她心里有数。

如她所言,她已经有了进山的由头却始终耐着性子,一连快小半个月了都没见她动身。

并非她不急,而是为了吊裴舟雾。

*

自从被关入香山,裴舟雾就对日月失去了判断。

起初还会数一数日子,看已经过去了几天,可最终也就只数了不到一个月。

数再多也无用,他的囚禁期限又不是按日子定的。

只知道来的时候,山上的雪还未曾化掉。

如今,已是盛夏时节。

可近日,他突然又开始数日子了,从苏月萤离开后那日,记得她说过那日是初一。

倒并非是他对她有什么特殊的想法。

只是好难得有个人闯进他孤寂的牢笼里同他对话,让他感觉到生气,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那日,她最后失落的神情在他心里记到今时。

她知道他的身份知道他身上背着的罪名,可她却不怕他,冒着危险也要寻过来,这般心意多难得。

而倘若她真的信了他嫌弃她的身份,于是……

再也不来了。

裴舟雾站在窗口,嘴角噙着苦笑。

这世上哪有那多的缘分,恐怕此后再也不会有像苏月萤一样不惧牵连不怕死的人了。

便是家中父母也为了避嫌,未曾探望过一回。

他心里有愧,愧疚那日不该那样冷漠。

今日是十五。

每月初一及十五的黄道吉日,都是适合上香祈福的。

不知道她……她家的老太太会不会进山,会不会带着她一起来,不知道上次回去后,她有没有获罪受罚。

可即便上了山,也兴许不会再来此处了。

忽的,他耳朵一动。

潭边似是有动静,随着眼睫一块升起的还有带着欢欣的诧异。

拖着拖链走出了门,直奔向深潭。

然潭边却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听错了?

裴舟雾鼓动般的心跳又缓缓静了下来,期盼落空换来失落。

但很快,他又发觉出不对。

日晒到干燥的谭边,石块儿本都是发着白的,唯有一道延伸至竹林后的路上,拖着一串诡异的湿气。

裴舟雾缓步而去,绕过了小片的竹林。

竹林后头藏着一个人。

不是他念着的苏月萤还能是谁!

裴舟雾静下的心倏然又跳动了起来,震惊上头,一时都说不出话。

面前的人浑身湿透,裙角还滴滴答答的挂着水。

额前及耳边的碎发,乖巧的紧贴在她的脸上一动不动,如同她此时的状态,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对、对不起。”

她开口便是道歉的话,听的裴舟雾眉头直紧。

“该对不起的,不是你。”

开口之前,他在心里默念数次提醒自己态度温和一些,别再把人吓到。

柳扶楹低下头,掩藏起眸中的笑意。


……

不多时,裴舟雾端着一只旧瓷碗回来。

到了近处一瞧,那碗中的白粥稀薄的可怜,还加了些柳扶楹不认识的像是野菜之类的东西。

堂堂国舅,曾经威风凛凛统领几十万大军的将军,落的这般下场,怪叫人唏嘘的。

“若是嫌弃,那便尽管饿着肚子。”

“怎么会。”柳扶楹眼睛诚挚地看着他,一字一句慢慢道:“这样的食物,已经是我曾经连求都求不来的,我不敢嫌弃。”

听到这,裴舟雾又再重新打量了一番她的神色。

看她面色真挚,不像假话。

但柳扶楹也看出了他眼神里的犹疑,似乎并未真的相信。

虽说她摔的惨烈,头发乱了,衣衫也破了,但衣服的面料却是很值银子的,能穿的起这样的衣服,又怎么可能会是连碗薄粥都吃不起的。

不过本就是素不相识的两人,心有芥蒂从而隐瞒也算合情。

裴舟雾并不计较,也当她是出于安慰的缘故。

柳扶楹亦不多说,只预备伸手去接。

奈何手伤过重疼痛难忍,右胳膊只轻轻晃动都疼的她直冒汗,左手虽能动却也是颤颤巍巍,不像是能端稳粥碗的样子。

当然,也有她装模作样的一部分缘故。

只是她演的好,那双紧皱的眉写满了为难的苦色。

裴舟雾淡淡瞥过。

他若不是心善之人也就不会将她救回来,因而也秉着帮人帮到底的品行,所以转身去搬了一只竹椅过来并在床前坐下。

但他是侧身坐着的,目视前方不去看她,只高高朝柳扶楹伸去端着粥碗的右手。

因为柳扶楹只有一只手能动,眼下也正捂着胸口的衣裳破烂处,若是松开,胸口势必会露出大片来,若正视着她,定会看到不该看的。

柳扶楹的脸上挂着意味深长。

也有觉得自嘲般的好笑。

她自己心怀不轨,却喜欢对方干净纯情。

借种生子一事,她不是没想过。

但在这长京城里是轻易兜不住秘密的,养小白脸容易,同人生子事大,一来担心那小白脸会上门来讨要孩子,二来,等孩子长大若是见了生父该如何自处,她总不能杀人灭口吧。

因此裴舟雾从条件上来说,真是上佳之选。

论样貌,他自是毋庸置疑,何况他被囚禁在此恐到死都不得出,确实是能少很多麻烦。

唯一忧虑的是,这外头定有许多守卫,等她明日出去之后再想进来可不容易。

想着,柳扶楹也将手伸去粥碗准备拿勺子。

他托着碗的手指修长白皙,视线往前移,挂在他手腕上的黑色铁链与他的肤色形成极强烈对比,柳扶楹轻合眼眸看去他清冷的侧脸,微风从窗口吹进来时带起他耳前的细发,轻轻柔柔的,触须一般撩在她的心头。

倏地,裴舟雾眼皮一抬露出惊愕。

原来是柳扶楹将自己的手覆在了他托在碗下的手背之上。

裴舟雾回脸来,忽又眉心一沉。

他正准备收回手去,却看见柳扶楹前倾着身子正垂首大口大口喝着碗里的野菜粥,霎时又顿住动作。

想必是为了更好的控制,她这才伸手过来的。

粥不烫,没一会儿就喝完了。

她轻轻退开,喝的急也没顾得上失态不失态,嘴角还留着一抹莹白的汤粥。

裴舟雾跳动着眼皮,非礼勿视一般转回了头去。


心道吊了这半个月的成果,果然极好。

只要铺垫的到位,有的戏是不需要她亲自出场的,他自己就能完美的演完,再亲手将漂亮的演出结果交到她手上。

“我…我……”

柳扶楹快要哭出来似的,低头紧锁着眉。

“我知道我不该再来的,一来反而惹你心烦,我知道不好,但我就是忍不住想来看看,我这就走。”

说完,果然迈开步子预备越过裴舟雾身侧。

但到底也还是不出她所料,裴舟雾没轻易让她离开,伸手便拽住了她的手腕。

“月萤姑娘,上回是我不对。”

尽管他不想承认,可心底最深的声音还是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虽不愿意看别人的同情,但同时也害怕这无边的寂寥。

偶尔停留在窗前的鸟飞走了,他都会恍惚着失落好久。

从前有千军万马相拥,亲人好友常在侧,他从不知道孤独为何物,可这短短半年,他就已经被这种叫天天不应的孤独折磨的快要发疯。

他是需要的,需要陪伴。

哪怕只是一只鸟,一只发光的流萤。

“裴国舅?”

柳扶楹抬头看他,做出惊讶模样。

实际心中早已欢欣不已,她最喜欢这种能将事情掌控在自己手里的感觉。

裴舟雾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松了抓着她的手,又将垂在双手之间的铁链递了过去,示意她跟着他过去。

再次抓上这根锁链,柳扶楹的心境也已然与上次不同。

那回,她还有满心的犹疑。

这一回,她已经能够非常坦然的面对自己的野心。

进了屋,柳扶楹就松了手。

只见裴舟雾去床边的架子上取了一块毛巾过来,递给柳扶楹道:“没有其他的,但很干净。”

“好,多谢裴国舅。”

柳扶楹没有半点嫌弃,迅速将其接了过来,而且面巾虽不那么柔软但却是那种很洁净的干硬,想必是他经常清洗也经过日光暴晒的。

她转身擦拭着头发,心里却有了别的念头。

裴舟雾常年戴锁且那锁链连着两只手,若不摘下,他是既穿不上衣服也脱不下衣服的,可他身上却不曾有过什么难闻的气味,不知道他平日里是如何沐浴的。

转眼想到什么,她不经意侧目瞥了一眼窗外。

随即,立刻明了。

有那么一汪潭水,直接进去泡着就好,连衣裳带身子一同洗了也算方便。

这样想着,脑中竟也莫名出现了美男解开衣裳露出胸膛入浴的画面。

那样的场面,真想亲眼看一看。

转过身,她的心思早已经被压下看不出一丝痕迹。

“多谢国舅。”

她将毛巾递了回去,片刻又收了回来。

“要不,我去帮你洗干净吧。”

“不用。”裴舟雾眼疾,将她手上的毛巾接了过来,“放下就好,不要紧。”

“那……”

柳扶楹看向床铺,走了过去再俯下身。

“那我帮你洗洗这床单吧,今日太阳好,一会儿就晒干了。”

“你不必如此。”裴舟雾放下毛巾,转身又去抢她手里的床单,“我是一个罪人,何需你如此伺候,你实在不……”

“没事的,这些事我都已经做惯了。”

“苏姑娘!”

裴舟雾转而抓住柳扶楹的手腕,态度强硬的制止她。

虽然也刻意避开关于她身份的猜想,但她今日的着装仍让他疑心,她穿的一身带纱的绿色裙装,那种料子怕只有达官显贵家的才买的起,比两次见时穿的还要好。

说她只是个普通的丫鬟。


所以干脆就说的凄惨些,无父无母了无牵挂的最好。

最重要,还得有可信度。

上京城那些达官显贵家的丫鬟,好些过的比寻常人家的小姐都要体面,没有必要的话,不至于离府出去受罪。

“我…我是……”

她的犹豫,也让裴舟雾的疑惑更深。

“怎么了,为何不得?”

柳扶楹支支吾吾,一脸难看的模样,好似不知如何开口。

“也不是说不得,就是说了怕让裴国舅笑话。”

“什么笑话?”

裴舟雾正正看着她,认真又说:“我落得这般田地算不算笑话,你可觉得我可笑?”

“不会,我没有这样觉得。”

同理,意思是裴舟雾又怎么会笑话她。

裴舟雾对她的好奇已被她拉到顶点,她若不说,他兴许才真的要生气了,她垂着眉却压不住心头的欢欣。

“我是…是祁老王爷家的。”

闻言后,裴舟雾紧了紧双眉。

祁老王爷,他是知道的。

“我是王爷的母亲老太妃屋里的伺候的,老太妃倒是个宽和的人,对我们做奴婢的从不打骂。”

这么一听,裴舟雾眉目忽而一舒。

没错,祁老太妃重道,每个月都要入明观烧香祈福,这也是上京城中较为众所周知的事。

“只是……”柳扶楹又犹豫起来。

“只是什么,你说。”

“只是祁老王爷是个好色之人,这一点想必裴国舅也是有所耳闻的,他想……想纳我为妾。”

待她话落,裴舟雾方才展开的眉头骤然又再一紧。

“只是我不愿意,他都已经是五十岁的人了,老太妃也问过我,知道我不愿意也没有逼迫我,老太妃是个好人,怕造下重孽一直压着祁王爷。”

“然后呢?”

“然后,祁王爷没办法只以缓兵之计说收我为义女,却回回借着这名头亲近接触,要不是还顾念着老太妃,他早已将我……”

听到此处,事情已然明了。

裴舟雾只道难怪,难怪她穿着华服却说自己是个丫鬟,难怪满手的茧子与她通身的装扮如此格格不入。

“我父母双亡差点被贪财的叔父卖入青楼,在街上拉扯之时遇到烧香回城的老太妃,太妃见我可怜将我带入了王府。如今太妃尚且还能护佑我一二,可她毕竟年纪大了,身子瞧着越来越差,若他日……”

若他日老太妃没了,她必定落入魔爪。

裴舟雾静静地听,心绪却并不平静。

这么看来的话,她的日子过的艰难,并不比他好上几分。

各人有各人苦,裴舟雾不知道怎么劝慰,只问:“上次回去之后,有没有让老太妃抓住什么把柄?”

“没有。”

柳扶楹背靠着窗,屋外的日光斜斜洒在她的背上,晕出一层一层明艳的光,加上她突然的一笑,显得格外耀眼。

也不知道她怎么还笑的出来。

裴舟雾微微叹息,兴许她是怕方才的话太沉重会影响到他,故而生笑是为了宽慰他的,显得她不在乎似的。

“府里的小世子嚷嚷着要养兔子,那日我谎称是出去寻野兔,左右从前我就总是在山里抓野兔捕山鸡早就做熟了,至于湿身一事,谎称是不小心失手跌入了林中的水潭里,无人起疑。”

“你倒是圆的周全。”裴舟雾轻轻吐出这一句。

也说不清楚是何感情,只觉得心头上有些泛酸。

她这般艰难,却还坚持冒风险来找他……

“这回呢,这回你打算用什么借口?”他问。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啦,我早就已经打算好了,对了,国舅爷等等……”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