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儿云儿成的其他类型小说《双生阿姐被欺凌后,我要他们血债血偿:云儿云儿成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将进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亲仰头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泪,只窝囊地转过身去。他们为什么哭?我该做些什么?手指烦躁地将脸挠出血丝,也挤不出一滴眼泪。想起来了。阿姐曾教过我,眼泪是为挚爱而流。可我始终不懂。但我肢解强抢民女的恶霸,活剥小偷的皮时,他们都曾哭着流下血泪。他们也是为挚爱流泪吗?显然阿姐说的不对。我急切想要一个答案,杂乱思绪被窗外的咒骂声打断。“一个低贱的县丞之女,也敢勾引太子,再有下次,扒光你衣服游街示众。”“李大人~”另一人声线忽地拔高。“真不愧是你养出来的京城第一才女,不仅会作酸诗,床第之术也如此销魂蚀骨,给哥几个伺候的飘飘欲仙,至今都让我回味无穷啊。”“呦,那贱奴还躺那装死呢,估计是又想在一群男人胯下吟诗作对了吧,哈哈哈!”“李裳云,赶紧起来干正事...
《双生阿姐被欺凌后,我要他们血债血偿:云儿云儿成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父亲仰头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泪,只窝囊地转过身去。
他们为什么哭?
我该做些什么?
手指烦躁地将脸挠出血丝,也挤不出一滴眼泪。
想起来了。
阿姐曾教过我,眼泪是为挚爱而流。
可我始终不懂。
但我肢解强抢民女的恶霸,活剥小偷的皮时,他们都曾哭着流下血泪。
他们也是为挚爱流泪吗?
显然阿姐说的不对。
我急切想要一个答案,杂乱思绪被窗外的咒骂声打断。
“一个低贱的县丞之女,也敢勾引太子,再有下次,扒光你衣服游街示众。”
“李大人~”另一人声线忽地拔高。
“真不愧是你养出来的京城第一才女,不仅会作酸诗,床第之术也如此销魂蚀骨,给哥几个伺候的飘飘欲仙,至今都让我回味无穷啊。”
“呦,那贱奴还躺那装死呢,估计是又想在一群男人胯下吟诗作对了吧,哈哈哈!”
“李裳云,赶紧起来干正事儿啊,下个月太子爷还等着你的诗给陛下交差呢,切莫忘了上次你做的诗陛下不甚喜欢,太子可是将他的烈马赏给你做了一夜的夫君,你猜下次如何?”
锦衣华服的俊男佳人,摇着云扇笑得肆意张狂。
尖锐的嘲讽声中,拼凑了阿姐伴读以来经历的所有噩梦。
表面光鲜的京城最高学堂,一群达官显贵之子对阿姐实施惨无人道的凌虐。
原来那人人艳羡的登云梯,竟是送命路。
我回头望向父亲。
八年前他下令打死我时明明那么威风,此刻怎的垂着高贵的头颅。
一声不吭,窝囊啜泣。
像一只不会叫的狗。
脑袋又疼又炸,那些被我压制已久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叽叽喳喳,各说各话。
“都给老娘闭嘴!”
父母亲惊愕的眼神中,我捂着脑袋,猛地抬起头。
“杀了,都杀了,一个不留!”
我捡起匕首,身子却被母亲死死抱住。
滚烫的泪水砸在我手背,顺着刀尖淌下,如同鲜血滴落。
“鸢儿别冲动,那些人我们一个都招惹不起啊。”
“那最中间的姑娘是钱丞相嫡女钱清舞,爱慕太子已久,京城刘御史之女曾因多看了太子一眼,便被扒光衣服曝尸街头,刘御史不服上告朝廷,次日刘府上下七十二口无一存活。”
“还有太子,我们更得罪不起,那是未来的天子啊。”
我从未见过父亲母亲如此惧怕过。
眼睁睁看着他们扬长而去。
无奈,痛苦,彷徨。
我眯起眼睛,努力将他们的脸一一刻画在脑海里。
他们不知道阿姐死了,还等着继续折磨阿姐。
可他们不知道,我更喜欢折磨人。
我想看他们哭。
那柄匕首划着弧线抵在阿爹脖子上。
“要么割下你的头做夜壶,要么送我去伴读。”
善恶未尝有报,那我就做他们的报应。
我要重走阿姐的路,要他们血债血偿。
一个月后,我拿上写好的诗词,穿上阿姐生前留下的青衿学子服,站在了学堂门前。
隔着一扇木门,笑声不断传来。
温声细语刚从钱清舞耳边飘过,我已拔下最长的那根,对准桃花粉面戳去。
“嚓!
嚓!
嚓!”
银钗戳进皮肉,刮过牙齿,从另一侧穿了出来,三钗六洞。
钗尖鲜血滴落,挂着肉丝。
宰猪动作如果够快,猪总要等一会才知道哼唧。
钱清舞呆愣许久,等碎肉掉落在手里方觉剧痛,不可置信地往脸上摸去。
“啊!”
血液黏住她散乱的发丝,我晃着发钗在那血洞上比划着。
“可惜了,剥不成完整的皮了。”
她痛得浑身发抖,捂着两边血窟窿,朝身旁兵部刺史之子程思蘅大吼。
“给我杀了她。”
程思蘅冷笑着抽出怀中佩刀。
“找死!”
寒光利刃朝我刺来,我一个弯身下腰躲过,右手反制,钳住他的手腕便拽着他转了一圈。
刀尖调转方向直直刺入钱清舞的肩膀。
“啊!
你瞎吗?”
钱清舞哀嚎。
程思蘅还想与我力量制衡,手腕咔一声被我掰断,坠落的佩刀落入我手中。
“杀猪咯~”我狞笑着,挥手朝程思蘅砍去。
刀尖从下至上,从肚皮划至头顶。
一条血红的线缓缓扩开,肠子顺着血洞争相涌出,喷溅的血液飙了我一脸。
温温热热,沸腾我全身鲜血。
好久没有这样玩过了。
“何人敢在此闹事?”
门外传来密集的脚步声,身材高大的男人在侍卫的簇拥下走进来。
来人抬眸扫视屋内的一切,被钱清舞哭着抓住胳膊。
“太子殿下,李棠云疯了,要杀了我们。”
他面色平静,眸底却藏不住狠戾的光。
四目相对的那刻,我知道,我遇到对手了。
若钱清舞是傀儡,那他便是背后提线的那双手。
全场寂静,太子轻轻抬手示意。
“给我抓住她,要活的。”
他不杀我,我顿时想到了新玩法。
任由那些侍卫押住,毫不反抗。
在钱清舞抑扬顿挫的哭诉下,太子高煜不时上下打量我。
片刻后他唇角扬起弧度。
“难以驯服的野马,就该用更烈的马来驯服,就让她与那赤兔马再次苟合如何?”
他也爱玩,果然和我一样。
发情的时节,马厩里的马儿不时踢着后蹄,躁动不安。
刚包扎好的钱清舞迫不及待来落井下石。
“上次太子让你伺候这匹赤兔马,你死都不肯,太子便说杀你全家,一碗媚药灌下去,你把马儿伺候的好生舒服哦。”
高煜端坐一旁,歪着身子睨我。
“这烈马怎么都不肯让人骑,大抵是又想骑人了吧,孤就成全它,就如上次那般,你若不从,孤便灭李家满门。”
原来阿姐遭了这么多罪,面对我时却从来不讲。
阿姐,你有无数不得不屈服的软肋,可我的软肋只有你。
你死了,那我还有什么怕的。
我解下腰带,以极其魅惑的姿态抚着马屁股。
“鸢儿别冲动,那些人我们一个都惹不起啊。”
“还有太子,我们更得罪不起,那是未来的天子啊。”
“要怪只能怪他们生来就低贱。
“
我五岁活剥兔皮,七岁生啃恶狼,十岁只想拆了阿爹的脊梁骨做把佩剑,却被阿爹下令打死。
人人都骂我是疯子,唯有双生子阿姐磕破了头,为我求得一条生路,只将我放逐到恶人谷。
真奇怪。
这女人不仅不盼着猛虎咬死我,还每月送来我爱吃的桂花酥,教我读书认字。
后来听闻阿姐凭借才华破格入选为太子伴读,人人艳羡。
于是我也笨拙地模仿阿姐的言行举止,努力装成她口中的正常人。
直到阿姐满身是血的尸体被抬回家,害死她的人还嚣张地让阿爹尽管去告。
再无人压制的我将剑抵在阿爹的喉咙上。
“要么割下你的头做夜壶,要么送我去做太子的伴读。”
……才刚入秋,却漫天大雪。
离家八年,再次推开那扇吱呀木门。
往日同阿姐嬉笑的正厅中央,横放着阿姐的尸体。
我拖着新做的虎皮披风,小心翼翼给阿姐展示。
“阿姐曾教我的针线活,看我缝的如何?”
虎皮沾了雪,阿姐的体温却暖不化。
那个总亲昵唤我‘小野猫’的阿姐,吝啬到不肯给我半点回应。
阿姐死了。
我颤抖着手抚去阿姐遮面的白纱,冰冷刺骨。
那张曾名遍京城的倾国容颜之上,遍布青紫淤痕。
双眼肿起好似熟透的葡萄,半睁的右眼珠爆裂流浆。
摇曳的烛火像是永不愈合的伤口,映得阿姐瞳孔里雾蒙蒙一片,再也看不到我的倒影。
顺着血渍往下,我手忙脚乱解开阿姐的衣衫。
入目血红,刀痕遍布,翻起的皮肉扭成了“贱奴”二字。
尸体下方一根长长脐带连着的,是一团肉乎乎的东西。
我连连后退,低头胡乱去翻我的衣衫。
不对,不对。
阿姐是大家闺秀,肚子里怎么会有那种坏东西呢?
歪过头,我想应该把我的肚皮剖开。
看看哪里不一样,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看我拿起匕首往肚皮上比划,下人们纷纷吓作一团,却无一人敢上前阻止。
因为他们都知道看似娇弱的我手上曾沾了多少血,危险至极。
只有在阿姐面前,我才会露出温顺的那一面。
可现在我偏偏失去了阿姐。
冰冷的刀尖刚刺出血珠,身后母亲啜泣声传来。
“赵大夫,你再看看,也许我的云儿还有救呢。”
白胡子老朽无奈闭眼摇头。
“令爱救不活了,准备后事吧。”
我丢掉匕首,恶狠狠掐住那老头的脖子。
“庸医,阿姐只是不喘气了,怎么会救不活呢?”
老头像是看见恶鬼的眼神,吓得直缩脖子。
“老夫尽力了,云小姐大抵怀着身孕遭受的酷刑,光是看那烧焦的皮肉,那一团……唉,并且,并且……并且什么?”
磨磨蹭蹭。
“并且在此之后,云小姐还遭受了歹人凌虐,看痕迹,应该不止一个男人。”
老头咚地坠地。
耳边母亲嚎哭声骤起,抑扬顿挫。
“原以为云儿成了太子伴读,便踏上了那登云梯,怎会有了身孕,还伤成这样?”
哈哈哈哈,真是一群疯子。
高煜啊高煜,花钱雇我的人来杀我,这才真的有意思。
一群人席地而坐,互相交换信息。
听完我阿姐的遭遇,干娘气得一拳砸断青石板。
“这群兔崽子,仗着自己是世家大族,为非作歹,老娘最痛恨这样的人。”
大爹抚着胡须,目光冰冷。
“太子无德,若天下落到这种人手中,将永无宁日。”
急性子二爹出口打断:“费什么话,再不杀点人,老子的刀都要生锈了。”
几人一合计,既然那群人势力深厚,那便逐个击破。
接下来,是猎杀时刻。
我们首先摸到了柳婉的府邸。
那日之后她大病一场,躲在闺房只等我的死讯。
窗台映着烛火摇晃,柳婉担忧地问丫鬟。
“侍卫都巡逻过了没,千万不能放李棠鸢那个疯子进来。”
丫鬟忙安抚她。
“小姐放心,巡逻的侍卫又增了一倍,纵使神仙也飞不进来。”
“啧啧,免费的活真不好干,搞定了。”
回过头三爹正提溜着两个侍卫的头,对着我嘿嘿笑。
一门之隔,院外血流成河。
柳婉喃喃点着头,神色桀骜。
“等李棠鸢那个贱人被抓住,我一定要将她剁成八块,扔进茅厕。”
“看来柳小姐喜欢这种游戏。”
她猛地回过头。
窗台上几张大脸嘿嘿笑着,在烛光的映照下异常恐怖。
柳婉被我们逼到角落,瑟瑟发抖。
“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求你别杀我。”
我玩弄着手中匕首,蹲下身抚顺她散乱的发丝。
“真的吗?
可你当初真的坑得我阿姐好惨啊。”
为了讨好钱清舞,当初是她出谋划策,强逼着阿姐作诗献给钱清舞。
若皇帝大悦,便归功于钱清舞。
若不得圣心,众人便联合着对阿姐施虐。
柳婉哭着辩解。
“钱丞相手握大权,无人不忌惮,我也是怕招惹钱清舞,才想出此法,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慷他人之慨,行自己的方便。
真该死啊。
我冷笑,拍了拍柳婉细嫩的脸颊。
“屠虎谣还记得吗?”
柳婉猛地点头。
这么喜欢诗,那姐姐的遗作该让她刻骨铭心才是。
我扔下匕首。
“将它刻在你的身上,错一个字,砍你一根手指头。”
柳婉紧握匕首却迟迟不敢下手,不时抬头观察我的反应。
见我神情松懈,她抬手便朝我刺来。
干娘飞起一脚踹中她面门,几颗牙齿混着血飞出来。
柳婉趴在地上哀嚎:“我写,我写。”
衣裙扯开,柳婉拿起匕首,咬牙下刀。
刀尖划破血肉,汩汩鲜血流出。
“啊!
好疼。”
疼吗?
那阿姐怕是比她还疼个百倍千倍。
才写半句她已汗流浃背,痛得快晕过去。
“太疼了,我写不了。”
我抄起烛台,猛地砸在柳婉大腿。
蜡油糊住流血的刀口,烫得她嗷嗷叫。
“抄你都抄不明白,还献计献策,没用了,我看还是打死吧!”
柳婉迅速反应过来,扑过来拽住我小腿。
来人手执长枪,身骑白马从士兵中缓缓走出。
他抬眸扫过我,嘴角扬起笑容。
“初次见面,照理你也该喊我一声干爹。”
皇帝这才惊觉中了计。
近些年来在他的暴政之下,百姓们食不果腹,民愤四起。
反倒永安王遍施粥棚,逐渐积攒了威望和势力。
早已成为他的眼中钉,只等个由头将永安王诛杀。
如今他为了高煜关心则乱,出了皇城,反倒将自己送上门来。
不等他说什么,永安王的长枪已然贯穿他的胸膛。
皇帝一死,群龙无首,原本负隅顽抗的士兵纷纷归降。
等杀完狗皇帝,我才惊觉高煜那死太监竟不见了。
淅沥的雨点砸下,不远处一匹快马狂奔而去。
是逃跑的高煜。
我眼疾手快将永安王拉下马,跨身骑上白马,一路追去。
目光中高煜的身影越来越近。
突然他勒马悬停,翻身下马。
我这才看清前方已是万丈悬崖,高煜准备顺着藤蔓荡到对岸去。
若是真被他逃脱,天下之大,我便再也寻不到他了。
我阿姐的仇,如何得报?
风在我耳边呼啸,泪光中儿时一幕幕在眼前浮现。
同伴避我如蛇蝎,父亲骂我疯子,举刀便要砍我。
阿姐温暖的怀抱将我环住,后背生生被砍出一道血痕。
她不管自己疼不疼,只问我怕不怕。
“有阿姐,鸢儿便是有人疼的孩子。”
马儿冲向悬崖的最后一刻,我看准时机跳下,一把拽住了高煜。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高煜崩溃大喊。
晃晃悠悠的藤蔓,经不住二人的重量,砰一声崩断。
随着身体不断下坠,我缓缓闭上眼睛。
阿姐,黄泉路上慢点走。
鸢儿太傻,怕寻不到你的踪迹。
再睁开眼时,九张大脸紧盯着我。
差点以为来到了阎罗殿。
干娘嗷一声抱住我。
“我的好女儿啊,吓死干娘了,你怎的那么傻,若不是被树挂住,干娘可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强忍疼痛坐起身。
“那高煜呢?”
“他啊。”
干娘挖了挖鼻孔。
“他就没那么好运了,摔成了肉泥,找到时野狗都吃了一半了。”
几人叽叽喳喳一通说,我才知道昏迷的这段时间,永安王顺利登基。
父亲已安然回府,连带着鸡犬升天。
大雪纷飞,我亲手安葬了阿姐,坟头的土由我一捧一捧堆成。
周围种满了花花草草。
阿姐爱热闹,爱鲜花,更爱我。
我将额头靠在阿姐的墓碑前,如儿时那般。
不知过了多久,大雪渐渐将我掩埋。
等我再醒来时,我躺在阿姐温暖的怀里,看她笑颜如花。
“阿姐。”
“诶,我的好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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