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雪阳高庭的其他类型小说《金鱼店邂逅:大佬的疯狂结婚攻势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西浮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潘潘傻眼了,一手捏着小水桶,一手举着还在滴水的网兜,像个夏天在森林里扑蝴蝶的少女。网兜上挂着的水珠,滴滴答答,坠在地板上——刚才接触时,也沾湿了他的肩头。“对…对不起……”脸都红透了,却还在向他道歉。他眼神一动,手又伸过来,这回直接把人从椅子上抱下来。等她站稳,顺势拿过他手里网兜,站上椅子:“我来吧。”潘潘大气不敢出,提着小水桶,只敢乖乖站在边上等他。他长得高,动作很快,一眼就瞄住了那条鱼。几秒钟,精准捕获。捞出来,她马上双手举起水桶接住,放到小桌子上。小跑着越过地上的水渍,拿来了拖把,立即擦干。高庭从椅子上下来,站在小桌子边上,抽了两张纸巾擦手上水渍。他低头看自己掌心的时候,脑海里闪现的,却是刚才触碰她的感受。腰很细,胸很大,下巴...
《金鱼店邂逅:大佬的疯狂结婚攻势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潘潘傻眼了,一手捏着小水桶,一手举着还在滴水的网兜,像个夏天在森林里扑蝴蝶的少女。
网兜上挂着的水珠,滴滴答答,坠在地板上——刚才接触时,也沾湿了他的肩头。
“对…对不起……”脸都红透了,却还在向他道歉。
他眼神一动,手又伸过来,这回直接把人从椅子上抱下来。等她站稳,顺势拿过他手里网兜,站上椅子:“我来吧。”
潘潘大气不敢出,提着小水桶,只敢乖乖站在边上等他。
他长得高,动作很快,一眼就瞄住了那条鱼。
几秒钟,精准捕获。
捞出来,她马上双手举起水桶接住,放到小桌子上。
小跑着越过地上的水渍,拿来了拖把,立即擦干。
高庭从椅子上下来,站在小桌子边上,抽了两张纸巾擦手上水渍。
他低头看自己掌心的时候,脑海里闪现的,却是刚才触碰她的感受。
腰很细,胸很大,下巴热乎乎的,好痒……
潘潘已经拖干水渍,放好拖把,趁他不注意拍拍自己的脸蛋,让自己冷静下来,折回来继续给他介绍:“就是这条,你来看,他实际并不是纯黑色的,是深蓝色的。”
高庭走到她身边,俯身朝水桶里看,确实是蓝色的,颜色很大气。
她拿起网兜又把鱼轻轻捞起,将侧身展示给高庭,她双手的袖管还没放下来,他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鱼,而是那双在自己眼前晃的,白嫩嫩的纤细手臂。
“你看,他肚子上是金色鳞片,背后的蓝色鳞片里,还有几片特别突出的金色鳞片,就像龙鳞一样。”
她怕他觉得是自己瞎编的,又补充说,“风水上讲法,缸里要有一条全黑的鱼镇缸,因为蓝麒麟很特别,所以这两年有很多人,专门会买回去镇缸旺宅。价格也会相对高一些。”
她说到这里,又怕他觉得自己借故抬价,挥动着手臂说:“你别误会,这条我送你。你只付设备的钱就行了。”
那双手臂晃得他眼晕,指尖因为碰水了而泛红,像水蜜桃一样。
他眼皮一抬,问她:“无功不受禄,凭什么送我?”
“你是我哥哥的朋友,我们…我们也算是朋友吧。我觉得你人挺好的,又照顾我生意,第一单,就当是优惠了。”
人挺好的?
“你哪看出来我人好?”明明刚刚才占了她便宜。
她眼睛看向了别处,声音好轻,却如实说:“你给我送烟花了。”
其实并不止这些——她和他虽然才第三次见面,可是每一次都很愉快。
第一次,他从隔壁县送来了烟花,没有计较她睡过头,还多送了几盒。
第二次,他只是路过,但却停下来,虽然不知情,却也陪她过了生日,跨了年。
第三次,在她最难堪煎熬的圈子里,他一直陪着她,直到逃离。
这是萍水相逢的慷慨和关怀,除了善良本身,她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值得他这样的。
所以她的结论是,他人很好。
高庭深看她一眼,默不作声拉开了距离,没再靠近下去。
“那行,谢了,闯缸鱼要不我就不看了,你帮我选选?”
“嗯,好。”
她将蓝麒麟放回水桶里,又跑去柜台边上的小缸里捞出5条黑色的小鱼,放进蓝麒麟的桶里:“这是小鱼苗,有泰狮,也有兰寿。都是渔场淘汰的,适合做闯缸鱼。还没长开,所以是黑色的,长大后会变色的。凑6条,66大顺,可以吗?”
“行。”
“嗯,不过这个缸,和过滤系统,我还需要把水分离出来,打包好以后才能给你送过去。你方便给我一个地址吗?”
“其实你要是觉得太贵,我还是建议你用腌菜缸和闯缸鱼……”
高庭嘴角都快压不住了:“什么是闯缸鱼?”
她解释说:“养鱼先养水,一般水养好了都会放闯缸鱼进去开缸,检测水质。新手如果没有经验的话,水质不行容易团灭。你可以把蓝麒麟先寄在我这,我送淘汰的鱼苗给你。”
他听明白了:“就是敢死队呗?”
“嗯……”
“那我要好好选选,下午去你店里?”
“嗯…好呀。”
说话间就到饭点,潘潘爸爸帮着大伯招呼客人去饭庄落座。
她朝三楼看了一眼,还想等哥哥嫂子,把礼物给了。
高庭却说:“满月照没那么快,早着呢。”
她其实还想等哥哥一起下来,坐在一起,毕竟亲戚她都不熟。
他又说:“我都不认识,你带我坐吧。搭个伴。”
正合她意:“好。”
俩人并肩随着人流往外走,拥挤的时候,高庭还伸手扶了她一把,不过很快放开了。
到了饭庄,俩人找了一个最角落的空桌挨着坐下。
大伯家因为是进屋酒和满月酒两场席面摆在一起,前前后后摆了20桌,把饭庄一楼二楼全包了。
到处挤满了亲戚,你一句我一句,震耳欲聋,根本听不见对方在说什么。
潘潘于是和高庭就这么挨着,沉默地坐着。
又过了十来分钟,客人基本都入席了,菜也上了大半,他们这桌坐了几个潘潘没见过的亲戚,倒像是堂嫂娘家那边的年轻人,还好还好,不是她半生不熟的长辈,也就松了一口气。
大伯家这两年除了拆迁,自己办的纸箱厂营收也很不错,不然光凭拆迁也买不了这么大别墅。
因而酒席的场面也很大,每桌标配是茅台。包含酒水6000一桌起步,前菜都是三文鱼鹅肝+象拔蚌刺身。回礼280元一个红包。
潘潘看了一圈,这桌面上都是年轻人,大家都很拘谨彼此不认识,并不好意思动筷,既然这样,对她来说倒也轻松。
她伸手轻轻点了一下高庭的衣服,高庭就俯身侧耳听她讲话。
突然凑近,潘潘有些不自在地向后靠了一下:“快吃,这桌都不认识,没关系。”
他笑了一声,问她:“那你想吃哪个,我给你转过来。”
她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么照顾自己,说:“鹅肝…”
满桌的小年轻,岁数和潘潘差不多。高庭和盛丰是同学,盛丰大自己6岁,潘潘猜他估计也有30了。
加上今天这一身行头,确实很唬人。
高庭动了筷,其他小年轻才跟着动。
席面中心热闹了起来,是盛丰抱着孩子,带着老婆走进来了。
亲戚们跟他打着招呼,大伯也开始应酬。
潘潘立即拿起橙汁给高庭倒了一杯,好心提醒:“我大伯等下肯定要来敬酒,他喝酒没数,话还多,你要是不想喝,就拿果汁哄他。”
他却说:“你这人,怎么胳膊肘向外拐?”
潘潘却是一片好心,一派真诚:“大中午的,我怕你跟他们喝白的,影响你工作。”
不是还要送货嘛,喝了酒送不了,少赚一天的钱。
果然,今天盛丰要照顾老婆孩子,喝不了,大伯和潘潘的爸爸就挨桌敬过来——她倒也不意外,从前两家的房子是并排造的,做任何事情都是两兄弟一起出面应酬。
只是有些苦恼,等会敬到自己这里,是不是该开溜?她并不想在这种场合引起任何人注意。
她犹豫着,鹅肝夹到碗里,也没心思吃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彼此都不知道名字,只知道,他很爽快,她很客气。
再次见面,是除夕的那天晚上。
潘潘独自一个人在店里,把鱼缸的各种设备分区组装好,因为约好了年初八要去渔场接鱼,她赶着困水,所以每天都忙到很晚。
这一年她从大伯家里搬出来,大伯虽然发了消息叫她空了去吃年夜饭,但是她也知道,堂哥结婚了,堂嫂年里可能要生,正是最忙的时候,她还是不回去麻烦人家的好。
奶奶去世以后,她也就只剩大伯这一门亲戚,既然决定不去,也就没有任何团圆饭可以吃。
这天她索性忙到半夜点,先困了水,开灯杀菌养水,再给过滤箱加层层的过滤面和细菌仓。此外还养了一瓶青苔,准备到时候引种到木海里,做绿水造景。
晚上11点的时候,县城里的烟花开始响起,她爬上店铺二楼的小房间洗了个澡,裹着很厚的珊瑚绒睡衣,翻出了几天前买的烟花,搬了一个小板凳,坐到店门口。
老街的所有店铺这天晚上都关门回家吃年夜饭了,只有她一间店面还亮着,也好,放烟花也不至于打扰到邻居。
她找了一个花盆,是上一任租客留下的,盆里的月季被修剪到只剩根部,以待来年发力。
她于是拆了一盒仙女棒,一根根插进月季根部周边的土壤里,密密麻麻,插了24根,一次性点燃。
仙女棒的冷花火照亮了她年轻的脸庞,发丝垂落,冷的像一汪无人问津的静湖。
她坐在小板凳上,紧紧抱着自己,静默无声地盯着眼前一花盆的烟火,就像是在生日蛋糕前许愿的少女——是了,除夕是她生日,24岁的生日。
可惜不会有人再记得了。
鱼缸还是空的,她的心也是空的。
几分钟的时间,烟花燃尽了,就好像前12年的人生,也曾是灿烂的,却骤然陷入了黑暗。
不过好在,她已经习惯了这种黑暗,掏出打火机,又点了一把,一直到花盆插不下为止。
12点的时候,四周的烟花开始此起彼伏照亮夜空,她花盆里的这点光亮,在这些大型的花火面前,微不足道。
她仰起头欣赏了一会儿,目光重新落在自己的假蛋糕上,双手合十,许了愿:“潘潘,新的一年,祝你生意兴隆。以后一个人,要越来越好呀。”
这天老街边上的历史街区,有烟花秀表演,定制了巨型烟花,老板没空,让高庭帮着送。
返程的时候,路过老街,漆黑一片,放眼望去,只有一家店亮着灯——除夕夜闭店,很正常,不正常的是这唯一的一家店门口,还有人蹲在地上对着一盆仙女棒许愿,他眼力好,刮了一眼,就看到那仙女棒插在花盆里。
跟上香似的。
花盆边上的女孩子,头发放下来看不见脸,也有几分吓人。
这个时间段,老街就走了他一辆车,但他今天没开烟花店老板的老奥迪,而是开了自己那辆奔驰GLE,潘潘没认出他,他从她身边开过去,才想起来,这里他送货来过——原来是她啊,那个很客气的女孩子。
他在路口等红灯的时候,从后视镜里看到她许了愿,一个人默默地收拾起冷寂的烟花残渣,手里捏着已经熄灭的,冰冷的烟花杆子,透过路边茂密的香樟树缝隙,仰头看头顶的一片繁华,那一刻他忽然觉得,这个世界的热闹,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当心。”
他看了一眼两人的手,没放开,调整姿势,握得更紧了。
菜场人多,地面潮湿,高庭一直把她往自己怀里推:“想吃什么?”
“要不要吃鲈鱼?”
“可以。”
“罗氏虾呢?”
“也行。”
“酸菜鱼呢?”
“买这么多吗?”
“嗯,你喜欢哪个?”
高庭想了想说:“我都吃,你想吃就买。”
潘潘于是买了200块的菜,和100多水果。
付钱的时候,她不让高庭掏钱,坚持说是请他的。
几个摊位老板对她有印象,心说原来今天男朋友来了,怪不得舍得花钱了。
酸菜鱼的摊位,老板娘帮忙片好了黑鱼,又给加蛋清和调味好,潘潘趁着这时间就在选汤底。
老板娘快人快语:“小姑娘,来看了那么多次还没想好啊,想不好么直接问男朋友呀。”
潘潘脸蛋一红,遮掩着说:“选好了选好了。”
高庭听明白了,他失联的几天,她八成来过好几次,准备随时请他吃饭。
他嘴角扬起,提了菜就往回走。
老街的位置挺尴尬的,一边临着政府办公楼,一边又挨着老农贸街,车道又窄,一到上班的点,电瓶车就跟泥鳅一样,在车流里乱钻。
路很难走,高庭回去的路上,一手拿菜,一手牵她。
时间不早了,他准备去工地,到了金鱼店也就没进去,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给她:“还记得我住哪吗?钥匙给你,你空的话就直接过去吧。”
潘潘犹豫着,双手捧着接过:“好的,那,那你大概几点回来,我做好饭等你。”
“我尽量早点,对了,钥匙就这一把,你今天要是有空,帮我多配一把,这把你自己留着。”
她没想到他直接给了自家钥匙:“好…好的。”
高庭低头看了看她,笑着说:“没空就算了,记得找个时间补个觉,钥匙等我回来去配也行。”
“嗯……”
他又嘱咐:“还有,你去家里,别骑小电驴,打车过去,这条路太乱了,不安全。”
被持续关怀,潘潘的心是暖的,乖巧点头:“嗯,知道了。”
最后,高庭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仔细看了看她眼底的乌眼圈,昨晚肯定没睡:“记得补觉,我走了。”
“嗯,你也路上小心。”
她从他手里接过菜,手也就慢慢分开,有些舍不得。
潘潘当然也没休息。网上又来了五六个订单,卖出了三个基础套餐,两条鱼,共1462块钱。她心情更好了,困意全无,一直在店里忙着发货。
下午三点半左右,她去菜场找了配钥匙的老师傅,配了一模一样的钥匙。
可又觉得,光秃秃的钥匙容易掉,又网上下单了diy滴胶粘土材料。
回到店门口,看见门口站了一个穿白色羽绒服的女人背影。
她走上去打招呼:“你好,要进去看看嘛?”
那人缓缓回了头,是妈妈。
潘潘有些不认识她了,第一时间没喊出口。妈妈看着她,眼里是心疼和关切,也有陌生。
“妈妈,你怎么来了?先进去坐吧。”
她开了门,妈妈走进去后四处打量:“小雪,你自己开店了,怎么也不和妈妈说一声?”
她去柜台里泡了杯茶给她,找了个理由说:“刚好过年,太忙了,我就想等稳定了再告诉你的。”
妈妈没接那杯茶,而是四处转悠:“你住哪呀?”
“二楼。”
妈妈二话不说走了上去,把每个空间都看了一遍,走进卫生间的时候,看到了高庭留下的牙刷牙杯,明显愣了一下。
又冲去卧室,看见那么小的床,这才松了口气,那么小的床,能干什么?
行李也只有她一个人的,妈妈稍稍安了心。
终于快走出去,又在门口碰到姑太太一家人,潘潘扯了他一下:“这边走吧。”
俩人从发财树后绕过去。
她像是逃出生天一样如释重负。
只不过大门口就那么一个口子,人家不可能没看到她,只是没来打招呼而已。
大表姑此刻正在等人,看着外头的两人对二表姑说:“潘潘也是可怜,自从她奶奶没了,听说她就不太在家了,一个人在外面,她爸也不管她。”
二表姑也感叹:“二表哥哪里还有功夫管她,他老婆女儿一大堆,自己都快昏头了。真是大人作孽小孩遭罪。”
“是说呀,不过你看她也大了,过两年结婚要是嫁得好,还能第二次投胎,也算改命了。”
“那也要找得到好人家啊,普通人家听说二表哥这个情况都怕了,三个女儿,三个妈生的。”
“我看她跟这个男的不就蛮好的,我感觉是有点苗头的。”
二表姑拉了她一把说:“你昏头咯,你看看男的,一看条件就不差的,那块手表我刚才打听了一下,要十万哎。”
大表姑惊讶之余,露出惋惜的表情:“哎,潘潘是漂亮,就是漂亮有时候也不好,人家这么有钱,说不定也是跟她玩玩,到时候他们家又有得闹了。”
“好了好了,这个我们也插手不了,先回去吧。”
饭庄离别墅要步行一段路,潘潘和高庭特意避开了人群,走人少的花径。
等走得远一些,高庭停下脚步问她:“你还要去打个招呼吗?不打就直接走,我今天没开车,打车去你那选鱼。”
“不用,我微信给大伯发个消息就好了,他今天估计到晚上才能醒酒了。我是以为你的车停在小区里,还想着陪你回去。没开车的话,那我现在就打车吧。”
她当着他的面,只给大伯和盛丰发了语音:“我先走啦,下次不忙再来看宝宝。”
说完就掏出手机打车。
高庭问了一嘴:“不用和你爸爸打这个招呼?”
他目光朝远处看,大伯喝多了,现在饭庄门口是潘潘的爸爸在帮着送客。
潘潘也看了一眼,没什么波澜,只说:“不用,他在忙。我们走吧。”
滴滴车很快到了,俩人一起坐在后排,这一刻周遭没那么嘈杂了,一下子安静下来,氛围却有些尴尬。
又当着司机师傅的面,她找不到话题,于是侧过头,一直在看窗外。
正是午后,这天天有些热,司机开了半扇窗。
风吹进来,她的编发有些乱,她索性解开发绳,用手梳了梳,想要重新扎起来。
正解开,一捧风袭来,发丝翻飞,粘在他手臂上,有几缕还撩动着他的脸颊。
风里都是她温热的香味。
潘潘立即转身一把捋过自己的头发,小心翼翼又有些羞涩:“抱歉。我马上扎起来。”
他伸手挠了挠下巴,企图探头的胡渣是硬的,和她头发的质地完全不一样,她的头发,又软又香。
她扎了个丸子头,露出后颈,僵直坐了一路。
终于到了店里,她小跑着下车,打开店门,挂上营业中的牌子。
高庭跟着走进去,里头热空调没停过。
她脱了外套,里头是一件浅紫色的连衣裙。
她请他坐在她布置好的观景位置,去柜台里沏茶:“店里有点热的,你要不要脱外套?”
他想今天下午很闲,不如就多坐一会儿,脱了外套给她,她顺势和自己觉得大衣一起挂在挂壁的衣架上。
趁她泡茶的功夫,高庭在店里转了转,鱼缸花样还挺多,木制的,玻璃的,水泥的,陶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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