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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杨湛春色撩人小说》精彩片段
雨越下越大,乌云黑压压一片,才至申时,天色已昏沉下来。
陆晚撑着伞离开绣线铺子,刚下台阶,就撞上从马车里下来的李睿。
从玲珑阁开始,李睿的脸一直黑沉着,直到见到陆晚,才转了颜色。
原来,自离开玲珑阁后,李睿心里莫名的燥闷,哪怕确定了兰英确实有一个表哥在玲珑阁当差,他还是不放心。
他逼问兰英陆晚此刻人在哪里,只有亲眼见着她,他才心定。
兰英知道他猜忌重,若是骗他说小姐在家里,他定会去府里寻小姐,岂不穿帮?
兰英告诉他,小姐出门买绣线了。他追问是哪家铺子,兰英只说不清楚,她出门早,不知道陆晚去了哪家铺子。
兰英机智,上京卖绣线的铺子那么多,他一家家找过去,定是要花时间的,想必那时小姐已回到铺子里去了……
李睿寻到第二间铺子就寻到了陆晚,如此,他倒相信方才她确实不在玲珑阁。
“殿下怎么来了?”
陆晚惊喜的迎上去,体贴的将伞撑到他头上为他挡雨。
李睿笑道:“我恰巧路过,见到府上马车停在外面,就下车看看,没想到是你。”
陆晚从兰草手里接过刚买的绣线,拿给他看:“殿下瞧,这是我新置的绣线,殿下喜欢哪几色?”
她满脸娇羞色,完全一副少女待嫁的欢喜与羞涩,怎会是与李翊在榻上不知羞耻苟合的下贱女子?
李睿心中的疑虑打消,随意挑了几色打发她,尔后亲自送她回去了……
翊王府。
大雨渐歇,屋檐积水一下一下、犹断未断的敲打着窗外几扇肥绿芭蕉叶,乌云散去,屋内的光线重复光亮。
李翊闭眸侧卧榻上,手里捻着一颗青玉石子。
玉子温凉,似乎还带着某种余温。
长亭从外面回来,禀道:“主子,人送回去了。”
榻上之人似乎睡着过去,可长亭知道他没睡,站在榻前迟疑着没有离开。
“还有事?”
李翊凉凉开口,长亭板正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难色,跪下道:“属下死谏,此女并非善类,求殿下远离!”
李翊掀眸看着面前的长亭,好奇道:“你从不是多嘴之人,难为你说出这样的话,可是方才瞧见了什么?”
长亭既要死谏,自不会隐瞒,于是将方才抄小路送陆晚回去后、在绣线铺子门口看到的事,一五一十禀告给李翊。
“……若是她不想嫁给睿王,要与主子好,属下无可厚非。可她一面纠缠主子,一面又与睿王卿卿我我,分明是……”
余下的话,长亭没好意思说出口。
李翊勾唇一笑:“分明是什么?”
长亭憋红着脸:“水性杨花,毫无廉耻……”
那日,她在烟雨楼下冒雨等自家主子,长亭以为她是真心爱慕主子。却没想到,她与主子已有了肌肤之亲,还能对睿王深情款款,这样的女子,实在太让人不耻……
前一刻软声哄求他上榻,后一刻已翻脸不认人,这样的女人,不但水性杨花,还无情无义。
长亭倒没说错她。
李翊将玉子扔回盒里,冷冷道:“死就免了,念你是初犯,罚三十军棍,下去领罚吧。”
长亭一惊,不敢置信的看向李翊,急道:“主子,你与她不会有结果……她与睿王已有婚约,你若再娶她,莫说皇上不会答应,天下人也会笑话你……”
“谁说本王要娶她?!”
一声冷叱打断长亭的话,李翊双眸闪过瘆人寒芒,耳边不禁响起她对他说的话。
若这样下去,殿下如何两清?
将他当棋子使,用完就想两清,天下有这样的好事?
闻言,陆晚不由想起替他拔下的那枚浸毒梅花镖,想来上面的毒不简单。
如此看来,画舫上的大火和那刺客,都是冲着翊王去的。
他那样的人,被仇家寻仇倒不稀奇。
只是不知,他能不能逃过这一劫,捡回性命……
但不论他是生是死,与她都没有关系了。
她之前欠了他的债,虽然他不肯承认,但她替他拔了毒镖,算是还清了。
到了这一刻,陆晚反而庆幸当时他没有答应带她一起逃命,不然又得欠他的。
如今该了的都了了,她与他之间,终于彻底两清了……
养了两日,陆晚就大好了,可府里的气氛却紧张压抑起来,好似乌云压顶,大家大气都不敢出。
原来,因着是陆家安排的游湖,如今出现意外导致翊王受伤不醒,天家震怒,首当其冲要问罪陆家。
虽然有大长公在中间担着,但从翊王出事开始,镇国公陆继中就与世子陆承裕一直跪在宫里待罪,大长公主也顾不得年迈体弱,日日往返宫中亲自侍疾。
叶氏也不敢闲着,整日整夜领着阖府女眷跪在小祠堂,焚香祷告,求列祖列宗保佑翊王早日苏醒脱险,保陆家无虞……
到了第三日,终于传来好消息,翊王醒了。
众人终于不用在祠堂跪着了。
陆晚搀着兰草的手艰难的往青槐院挪。
连跪了三日,她膝盖肿得像个馒头,身子又累又困,只恨不得立刻扑到床上大睡一场。
可不等她挪出祠堂,金嬷嬷迎面急步走来,道:“二小姐,请随老奴即刻进宫。”
马车里,陆晚忐忑的问金嬷嬷,召她进宫所为何事?
她心里惶然,断定是李翊召她进宫的,因为除了他,宫里无人识得她。
李翊此人,性格阴晴不定,又乖张难测,万一他还记恨着上回她威胁他,不肯帮他拔毒镖一事,要报复她怎么办?
金嬷嬷见她惶惶不安,知她素来胆小,于是道:“别怕。太医院说翊王殿下此番能保住性命,得益于后背的毒镖拔得及时,上面的毒尚未渗入骨髓。翊王说是你替他拔的镖,皇上与贵妃娘娘要嘉奖你。”
陆晚一怔,这却是她未曾想到的。
金嬷嬷想到陆家眼下的危急,对陆晚道:“虽说如今翊王已脱险,但这份罪责我们陆家推卸不掉,国公爷与世子爷如今还在殿前待罪呢,待会若皇上要给你赏赐,你可知道怎么做?”
这是要她替陆继中父子求情?
陆继中那一巴掌还历历在目呢……
陆晚心里一片冷然,面上不置可否,只轻轻点了点头,金嬷嬷以为她答应了。
马车很快到达宫门,金嬷嬷领着陆晚径直往乾清宫去。
李翊受伤送进宫后,皇上爱子心切,将他留在自己的寝宫养病。
一入宫门,熟悉的压抑感扑面而来,陆晚手脚不觉僵硬起来,上台阶时,差点绊倒。
金嬷嬷连忙扶住她,心里忍不住暗暗摇头——不愧是上不了台面的小庶女,哪怕回到府上两年多了,还是这般畏畏缩缩,与嫡女出身的陆佑宁差远了。
她指着前面金碧辉煌的巍峨宫殿,对陆晚叮嘱道:“那就是乾清宫了,天子寝宫,进去后,你跟紧我,千万别出差错了。”
金嬷嬷担心她殿前失仪,可她哪里知道,她眼里瞧不起小庶女,对眼前的一切,非但不陌生,还熟悉得很。
没得惹人笑话。
她神情中流露出的嘲讽意味,悉数落入李翊的眼中,此刻眼前的女人,又露出尖利的齿爪,恢复成原来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酷样子。
世人皆道他冷血无情,他却遇到了一个棋逢对手的狠角色。
幽深的双眸折射着瘆人的寒光,李翊勾唇冷冷一笑,朝她勾手,“过来。”
陆晚警觉的往后一退,“你要干嘛?”
李翊双眸阴沉沉的盯着她不放,慑人的气势向她压来,陆晚心口一颤,双腿不听使唤的朝他走了过去。
“上来!”
他瞟了眼身侧,示意她上榻。
陆晚全身绷紧,没有动。
见此,李翊似乎失去了耐心,竟不顾背后的伤,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衣襟,像拎鸡崽一般,将她拽上榻。
身子紧跟着将她压倒,不等陆晚反应过来,唇上一痛,他竟在她唇上狠咬了一口。
血腥味一下子蔓到了嘴里。
陆晚吃痛挣扎,可不等她回神,脖子上一凉,他竟一把扯开她的衣襟,朝着她的脖子又咬了下去。
“唔……”陆晚痛得呻吟出声。
这一口他咬得更狠,仿佛一个吸血鬼,要咬开她的血管,将她吸食干净。
陆晚又痛又怕,拼命去推开他,“你疯了!”
就在皇上的眼皮底下,若是被人闯进来,一切都完了!
她挣扎得更厉害,撕扯间,将他右手腕上包裹的纱布扯了下来。
李翊却不管不顾,抹了把嘴上的血渍,冷冷笑道:“我警告过你的,你勾起的火,却轮不到你喊停。”
陆晚仿佛被吓他的话吓呆住了,目光怔怔的落在他手腕上,脑子一片轰鸣……
陆晚回到府里,天已落黑。
她先回房涂上一层口脂,遮住嘴上的伤口,再去上院回话。
上院的婆子将她领到上房门口,也不替她叫门,只让她在门口先候着。
陆晚堪堪站定,屋里传来金嬷嬷的声音。
“……国公爷虽答应了二小姐,可依老奴看,他只怕不是真的答应她。可二小姐此番救了翊王,在皇上和贵妃面前得了脸,以她的性子,只怕会闹将起来。公主觉得这件事要怎么办?”
大长公主威严的声音传来:“那孟氏骨头都化成为灰了,那有抬一个死人做平妻的,岂不惹人笑话?”
“若二丫头是个懂事,就不会揪着此事不放,安心待嫁做她的睿王妃才是正经。毕竟,咱们镇国公府才是她的依靠,以后她的许多事,还得靠咱们替她出头,她不会傻到与咱们撕破脸皮的。”
大长公主将‘咱们’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就是要让门外的陆晚知道,撇开镇国公府不说,单是她大长公主的身份,就足以成为她的靠山,也是她违抗不了的。
陆晚站在门口静静听着,神情平淡,一丝意外都没有。
重活一世,这里每个人的嘴脸她早已看透,也早已料到会是如此结果,所以并不稀奇。
所谓的百年世家,其实早就从内里烂透了。既然他们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就休怪她无情无义了……
敛眸掩下里面的锋芒,陆晚挑起帘子进到屋里,依礼向大长公主请安。
仿佛方才这屋里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大长公主迭声命金嬷嬷搬来绣凳,让陆晚坐到她近前。
这是陆晚第一次离大长公主这么近。
这个位置,从来都是陆佑宁或是陆承裕的。
甚至沈鸢都坐过这个位置,唯独她没有过。
腰间的大手离开,纵使此时她双脚已踩着水底的沙石,陆晚还是害怕,想也没想,一把拽住他的手。
“殿下,我……”
手被拉住,李翊回头睨着她:“邀本王共浴?”
陆晚脸庞刺热,缓缓松开他的手,紧张道:“你……你先别上岸……”
那怕他在旁边守着,她心里的恐惧感也会平息许多。
李翊不置可否,可到底没有上岸去。
陆晚艰难的在水里转过身子,背向着他,开始搓洗满身的泥浆。
她脱下布帽,一头浓密的乌发如海藻般委顿而下,荡在水波里。
她侧过身子,将乌发拢至一侧,揉搓着上面沾到的泥浆。
另一侧的耳朵露出来,早已绯红一片,一路红至耳根。
李翊目光一瞬不移的落在她身上,明目张胆。
陆晚洗干净脸上的泥污,再洗脖子。
因着她的动作,水波轻轻荡漾起来。哪怕是这样细微的波动,也让她恐慌增加。
而男人滚烫的目光,似要将她后背烧出一个洞来。
心口擂鼓一般怦怦直跳,陆晚想尽快洗完上岸去,奈何泥浆渗成衣裳布料里,洗了一层,又渗出一层泥水来,怎么也洗不尽似的。
湿透的衣裳贴在身上,将她身体的线条轮廓勾勒得越发清晰明了。
李翊的呼吸不觉粗重起来,眼前全是那个雨夜的马车里,她一身湿漉地勾着他的脖子,对他喃呢轻语:“这样……表哥会不会高兴些?”
就是她那一下,让他赔上了一个辛苦安插进陆家的暗探……
“啪……”的一声,涧里一群追逐嬉戏的鲤鱼跃出水面,激起浪花,惊动一旁蹲守觅食的几只鹈鹕,它们迅速从高空直扎进水里,追着群鲤不放。
水下闹腾,激荡起水波,陆晚一个站立不稳,被冲得往后跌。
李翊长臂一伸,将她捞里怀里……
立夏时节,气温日渐升高,但山涧里的水还是触肌生凉。
可男人的身上似点了一盆火,滚烫灼人。
他一手扣住她的细腰,另一手扯断她的腰带,那一身碍眼的衣裳就被他甩飞出去老远,刚好吓飞了那几只不肯罢休的鹈鹕,也让那群闹腾的鱼安静下来。
水涧里恢复安静,静到陆晚能清晰的听到两人的心跳声。
“这回……怎么算?”
他幽深的眸子里情欲翻滚,沉沉看着她,手掌一寸一寸极缓的勾画着她身体的轮廓,哑着嗓音问她。
她动不得,逃不掉,睁大湿漉漉的眼睛慌乱看向他,嘴唇嚅动,想说些阻止他的话,可不等话出口,双唇已被封上……
等一切再次恢复平静,日头已升到头顶,李翊抱着人上岸,那匹黑马背上驮了一个包袱等在岸上,李翊抖开包袱,里面是一大一小两套干净的衣裳鞋袜。
陆晚被太阳光刺得睁开了眼睛,李翊将她放到一旁,将衣裳扔给她。
她抖着双手穿好衣裳,心里凌乱如麻。
“先回营地,用完晌午饭,再派长亭送你回城。”
李翊早她一步穿戴好,骑在马上等她。
陆晚看了一眼送衣裳来的黑马,朝它走去。
刚要抬腿跨上马蹬陆晚一个没忍不住呻吟出声。
李翊朝那黑马吁了一声,那黑马顿时前腿跪地,乖巧的伏下背,让陆晚上去。
陆晚再次震住,她从未见过如此灵性的马。
她神情间的诧异落入李翊的眼中,他心情甚好,“它叫踏风,若你喜欢它,就将它送给你。”
陆晚没理会他,催着踏风往前走。
为首之人,正是李翊。
他一身玄铁盔甲,肩披同色披风,手持红缨枪,如道黑色闪电,不过瞬息,已至点将台前。
他翻身下马登上点将台,披风猎猎作响,一轮红日自他身后冉冉升起,照得他身上玄铁盔甲发出耀眼的冷芒,整个人如他手中的红缨枪般,萧杀挺拔,锋芒毕露!
看着眼前的男人,陆晚不自主的想起那日厢房里,她将他压在身下剥衣裳,顿时后怕得心口直打颤颤。
她哪里是胆大,明明是在找死……
陆晚突然就没勇气见他了。
她将血玉扳指交给长亭,让他转交给李翊,可长亭死脑筋,就是不肯。
他将她带到一座军帐里,让她在这里等李翊。
不知是方才李翊统领三军的气势太过震撼,还是军营里一切太过肃穆,陆晚呆在军帐里浑身不舒服,坐立难安。
不知过去多久,正在陆晚支撑不住,要放下扳指悄悄离开时,门外传来脚步声,门帘一把被掀开,李翊大步走了进来。
一进来,他的目光就胶在做小厮打扮的女人身上。
她身量虽单薄却玲珑有致,平日遮在裙衫下不觉得,如今一身利索的小厮装,倒将她的长处都展现出来。
胸前浑圆鼓胀,腰身被腰带勒得更细了,仿佛一掐就断。
脑子里蓦然忆起那日烟雨楼里,她一身男装挤在人流里,被人掐腰摸臀。
手指不觉屈张,李翊突然手痒起来……
不用抬头,陆晚也察觉到男人胶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赤裸裸的欲望和趣味,像头饿狼将猎物按在利爪下,明明想一口吞噬掉,却要先戏耍玩弄一番。
李翊从不遮掩对她肉体上的欲望,也从来不怕让她知道,他感情上对她的冷漠无情。
吃干抹净,再吐出骨头,这就是李翊对她的作法。
这一点与上一世的李睿尤其相似,一面狠心将她送至皇上的龙榻上做冲喜皇后,一面又贪恋霸占着她的身体,甚至可笑到,还要求她对他保持着贞洁上的绝对忠诚。
他们李氏皇族已然卑鄙无耻到了理所当然的境地……
心中翻涌的恨意,反倒让陆晚冷静下来。
男欢女爱,讲究你情我愿,若是她抵死不依,李翊大概不可能卑劣到对她用强。
如此,她无视男人目光里的灼热,朝他行礼请安,公事公办道:“殿下先前交给我的差事都办妥了,我在后山见到那对母女,转告了殿下的话,她们都很安心。”
说罢,她将那枚血玉扳指放在两人之间的小几上,道:“物归原主,还请殿下收好!”
李翊睇了她一眼,没有去拿那扳指。
她又道:“关于刺客,陆家一无所获,大理寺与刑部同样如此,毫无线索。听说后面殿下要亲自接手此事,如此,以后陆家不再插手,我也无须再盯着陆家了……”
言下之意,两人可以彻底两清了。
李翊如何听不懂她话里话外的意思,他转身去了一旁衣架前,脱下沉重的盔甲,随便套上一件墨色常服。
陆晚扫了一眼他后背的伤,那里还缠着纱布,但想到他方才骑马飞驰的神勇样子,伤口应该无大碍了……
“事情已了,我告辞了。”
陆晚不等他回答,起身朝着帐外走去。
“你今日跑来这里寻我,就为说这几句话?”
李翊在凉榻上坐下,自顾倒杯茶饮下,眸光凉凉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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