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燃九克拉的女频言情小说《认祖归宗十年后,我和假少爷一起跑路了:周燃九克拉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周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流落在外的真少爷,周燃是意外抱错的假少爷。真假少爷归位后,本以为我们从此不会再有交集,没想到多年后却在医院的急诊室再见。我喝了农药正在洗胃,联姻的女霸总妻子骂我竟敢爆料她害得公司股票下跌,扇了我十几个耳刮子。旁边是假少爷周燃,他为了养家去陪酒喝到胃出血,好赌又有暴力倾向的妻子却一拳打到他鼻血横飞。我问他:“跑吗?”……认出周燃的第一时间,我立马掀开被子秀出自己的大钻戒。“九克拉,你有吗?”周燃不甘示弱,伸长了脖子给我看上面的草莓印。“我老婆特别猛,你有吗?”他面色苍白,难掩脸上鲜红的巴掌印。他在夜店陪酒的事,刚刚医生抢救的时候我已经听到了。我刚想嘲讽一番,就见周燃脸色愈发惨白,眼球颤动。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我看到急诊室门口站着一个...
《认祖归宗十年后,我和假少爷一起跑路了:周燃九克拉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是流落在外的真少爷,周燃是意外抱错的假少爷。
真假少爷归位后,本以为我们从此不会再有交集,没想到多年后却在医院的急诊室再见。
我喝了农药正在洗胃,联姻的女霸总妻子骂我竟敢爆料她害得公司股票下跌,扇了我十几个耳刮子。
旁边是假少爷周燃,他为了养家去陪酒喝到胃出血,好赌又有暴力倾向的妻子却一拳打到他鼻血横飞。
我问他:“跑吗?”
……认出周燃的第一时间,我立马掀开被子秀出自己的大钻戒。
“九克拉,你有吗?”
周燃不甘示弱,伸长了脖子给我看上面的草莓印。
“我老婆特别猛,你有吗?”
他面色苍白,难掩脸上鲜红的巴掌印。
他在夜店陪酒的事,刚刚医生抢救的时候我已经听到了。
我刚想嘲讽一番,就见周燃脸色愈发惨白,眼球颤动。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我看到急诊室门口站着一个酒气熏天的女人,醉醺醺的脑袋来回巡视着,很快就锁定了周燃。
周燃浑身一颤,身体下意识般蜷缩成一团。
“他妈的,老娘手气正好,全他妈被你毁了。”
我眼睁睁看着那泼妇的拳头朝周燃身上招呼,毫不留情。
“赶紧滚回去接着喝,你不喝我拿什么打牌!”
“啊啊,别打了,别打了,救命啊!”
周燃一边护住头,一边在哀嚎的同时不住地求她住手。
可那泼妇根本不打他的脸,而是专挑大腿、小腹、肚子这样不容易看到伤痕的地方下手,可见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做了。
我愣在床上正不知道如何是好,下一秒左半边脸就被东西猛地一砸,瞬间眼冒金星。
等我勉强恢复意识才发现,砸在脸上的是一只39码的手工女士皮鞋。
接着,一个巴掌落在我另半边脸上。
联姻的妻子气急败坏地指着我臭骂: “你他妈知不知道你害我公司股票跌了多少,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有种你接着开直播,最好把你爸妈拿你出来抵债的事全说出去,看我不打死你!”
我耳朵里全是嗡鸣声,整个人头晕目眩,唯一能听清的就是周燃的惨叫。
片刻后,我的视线落在身前的被子上,白色的被单多了几处刺目的鲜红。
哦,原来是我的鼻子被打破了。
等到两个女人打够了、闹够了,急诊室才恢复了安宁。
我和周燃像两个破布娃娃一样,被随意丢弃在病床上。
良久,我打破了寂静。
“要不,咱们跑吧。”
“跑,现在就跑!”
周燃一锤定音,毫不犹豫。
他也看明白了,我们一样没人爱没人疼,真假少爷的身份又有什么区别。
不跑,难道原地等死吗?
于是在深夜的江边大桥上,两个身穿病号服的男人携手狂奔。
“停停停,我电话响了。”
看着来电显示上的“儿子”两个字,周燃神色复杂。
“艹,你他妈上哪去了,赶紧滚回来,我要吃饭!”
我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
周燃敷衍两句匆匆挂了电话,随后叹了口气。
“这我儿子,十岁了,跟他妈一模一样。”
我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也没算明白。
“你跟我一样大才27,怎么就有个十岁的儿子呢?”
周燃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苦笑。
“你以为我回到乡下以后还能过少爷的日子吗?”
“念完初中,他们就逼着我成家了,和村里最有钱的人家做了亲家。”
江面的风刺骨凉,瞬间吹灭了我们出逃的雄心壮志,让我不得不思考起一个现实的问题。
我问周燃:“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周燃对自己的人生一直很有规划,没被发现是假少爷之前,他的计划是读商学院,将来接管家里的生意。
被揭穿身份后,他收拾东西离开时还仰着头告诉我,真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很快他就会考上京城的大学,重新杀回来。
可是现在,周燃眼里只有迷茫。
“我……我也不知道。”
他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没关系,我都替他想好了。
“出国读书吧,你脑子聪明肯定没问题,到时候读个硕士什么的回来,人生就完全不一样了。”
“你别推辞,夜店的人送你来医院的时候都说了,说你英语好,会好几个国家的语言,专门接待外国客人的。”
周燃还是摇头:“你知道出国读书要花多少钱吗,起码要几十万啊大少爷。”
我拍着胸脯让他把心放到肚子里:“不就是钱吗,我有的是。”
他愣了:“你哪来的钱?
你不是说那个女人从来不给你钱吗?
你家里也早就破产了啊。”
“喂喂,不是只有你是聪明人的好不好。”
当初飞上枝头变凤凰,我以为只要送走了周燃,自己就能安心做大少爷了。
可是没想到,我那对便宜父母转头又给我弄了个弟弟出来。
看他们对弟弟爱如珍宝的样子我就知道,自己必须早做打算。
所以在家里破产之前,我手上积攒的零用钱就有一百多万。
被送出去联姻抵债后,我一看自己独守空房,那这结婚戒指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真钻戒早让我卖了,现在手上戴的就是个几十块的假货。
周燃看见我的账户余额,嘴巴张得大的夸张。
“怎么样,送你出国念个几年书不成问题吧。”
“没问题没问题,咱们现在就走,快快快!”
周燃兴冲冲地拉着我去补办证件,那个家他不敢回,因此也没什么行李可收拾的。
三天以后我们就办好了所有手续,可在登机口前,我却松开了周燃的手。
他愣住了:“陆宁,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跟我一起走吗?”
我无奈地摊开手:“没办法,我脑子笨又不会讲英语,读书这条路走不通的啦。”
他急了:“那我走了你怎么办?
你把钱都给了我,你吃什么喝什么?
那个女霸总再欺负你怎么办?”
我笑着让他放心吧。
“我只是说不去读书,没说还要留在国内啊。”
“等你走了我就去跟她谈判,我可以闭嘴不把她出轨的事抖搂出来,条件是送我出国定居。”
“我让她股票跌了那么多,她巴不得以后再也看不见我呢,到时候咱们在国外汇合,我还能敲她一笔钱,不是更好吗。”
周燃听得将信将疑,他还想说什么,但机场已经在广播催他登机了。
“快走吧,错过了这次机会,万一被你老婆和儿子找来就走不了了。”
这下周燃也不敢再犹豫了,他反复叮嘱我一定要保持联系,随后消失在了登机口。
我一直在机场待到周燃的飞机起飞,悬着的心才落下去。
那天在急诊室是我先去的,所以我知道他是陪酒喝到胃出血,他却不知道,我喝的是农药。
“艹,这个艹蛋的世界,你们这群艹蛋的人。”
狠狠地出了这口恶气,留下这句遗言后,我终于彻底摆脱了痛苦。
咽气后我真的变成了灵魂,漂浮在半空中,亲眼看着他们被我最后的操作弄得肝肠寸断,哭成一团。
当他们为我的骨灰归谁而争吵不休时,医生宣布我已经将遗体捐献给了国家。
末了,他又补充了一句:“根据陆宁先生生前的意愿,你们三位将永远排除在他的遗体接触人名单之外。”
看得我忍不住想跟他击个掌,毕竟这句话我可没说过。
这下好了,再也不用担心死后还被这群恶心的人骚扰了。
本来我死后就该立即被黑白无常带走轮回的,可到了地府判官说我在阳间有人牵挂,暂时不能投胎。
我回到上面一看,原来是周燃。
他已经顺利拿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整个人几乎脱胎换骨。
接到消息以后他就想立马回来,偏偏碰上极端天气航班全部取消,现在他正跟我道歉呢。
“阿宁啊,你说你都把遗体捐献了,也不说捯饬捯饬,看看你瘦的,皮肤还蜡黄。”
他絮絮叨叨地从包里拿出录取通知,小心翼翼放在我手里。
“本来还给你带了很贵的蛋糕和饮料,但是管理的人说这儿不是坟头不让上坟,就委屈你看看这个吧。”
我想给他擦擦眼泪,可他眼泪哗哗的流,脚底下那块地都成河了。
临走的时候他告诉我:“来年我还会来,但你别等我,不管是投胎也好,做孤魂野鬼也罢。
走吧,外面有好风景,走吧,走出去。”
“好的,”我默默地回应他,“咱们都要往前走,千万别回头。”
送别了周燃,我抽空又去看了看陆家和顾嫣然。
临死的时候实在是太虚弱了,那个中指竖得蛮没气势的,我得看看他们现在是不是很惨。
我先去的顾嫣然家,谁知道不过死了几天,这座豪宅竟然人去楼空,挂牌出售了。
我翻了翻新闻,得知顾嫣然因为过失杀人被捕,她的万亿家产也在顷刻间灰飞烟灭了。
原来那天在医院,顾嫣然竟然把陈青松活活打死了。
现在她也被判了刑。
接着我去了陆家,爸妈倒是还在,就是精神不太正常。
两个人蓬头垢面,神神叨叨地点了一屋子的香,求神拜佛让我能活过来。
这怎么可能嘛。
我正在心里吐槽,恰好陆英也出现了。
他鬼鬼祟祟地开门进来,胡子拉碴不说,眼里还冒着贼光。
趁着老两口精神不正常,他蹭进卧室摸出房产证,又脚底抹油似的溜了。
我跟上去,发现他兴奋地打电话。
“发哥,我抵押了房子就有钱了,到时候我肯定能翻本,欠你那几千万还算钱吗?”
我摇摇头,赌鬼真是本性难移,看来陆家夫妻的结局也已经注定了。
这下了无牵挂,我终于排进了转世轮回的队伍里。
牛头马面在桥头高声喊每一个亡魂的姓名,可有两个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偏头一看,果然是周燃那对便宜老婆和儿子,俩人没了半边脑袋,下辈子轮回当池塘边被青蛙一口吞掉的蚊子。
好哇好哇,我也不用担心以后周燃被她们找麻烦了。
只是投胎的时间差得太远,下辈子是没法继续和周燃做兄弟了。
喝下孟婆汤后,前尘记忆一扫而空。
我迷迷糊糊地想,下辈子我做棵树好了,这样万一周燃投胎成一只知了,他就可以落在我身上唱一夏天的歌。
我总不能说自己晕倒了,只好找了个借口:“小祖宗,你是不是忘了有个东西叫时差。”
可周燃不是好糊弄的:“我就是半夜给你发的消息,你肯定是出事了别想瞒我,我这就回来。”
“别别别,来回机票不少钱呢,你省点吧。”
让他知道我快死了,那还能有心情出国读书吗?
到时候再被他那赌鬼老婆缠上,我们俩就都完了。
没办法,为了让周燃彻底安心,我干脆坦白了自己在医院。
“就是个小手术,前前后后得住半个月的院,怕你担心才没说。”
我又把镜头移到医生脸上,在我的一通挤眉弄眼下,医生只好无奈地做了我的“同伙”。
“对,小手术,没什么风险,家属不用担心。”
有了医生作保,周燃才彻底放下心来,但还是对我放狠话。
“你说的半个月,要是半个月以后见不到你,我不管怎样都要杀回去。”
傻瓜,到时候你再回来也没有意义了。
因为我只剩下半个月的时间了。
挂断电话后,我开始忍不住地咳血。
大口大口的鲜血混着不明物质的肉块从我嘴里吐出来,好像我整个人要从内到外的翻过来一样。
医生自费给我上了止疼泵:“我说了,以后你会越来越痛苦,让你朋友来照顾你不好吗?”
用了止疼药后我平静了许多,麻木地盯着窗台上那棵只剩一片枯叶的盆栽。
“医生你知道吗?
以前我就像这片叶子一样,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掉下去。”
回到陆家以前,我是个普通的农村小子,担惊受怕爸妈不给钱买作业本,鞋子坏了又要被同学笑话。
或者家里不让我上学了怎么办,逼我嫁人以后过得不好怎么办。
回到陆家以后,好日子没过几天就有了弟弟,我又开始担心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惹爸妈发火,生病了不给我看医生怎么办。
万一爸妈彻底不喜欢我了把我赶走,到时候乡下的爸妈已经有了周燃,周燃比我聪明帅气,他们要是也不想养我,那我可就无家可归了。
娶了顾嫣然以后更惨,莫名其妙就会惹她发火。
所以这几年我都是战战兢兢,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可是确定自己马上要死以后,我真的觉得很安稳。
马上要死了,这是我人生中唯一能自己左右的命运,唯一一件百分百确定的事情。
一想到自己十几天后就要死,我就觉得特别安心。
陆家再找我要钱怎么办?
爱怎么办怎么办,反正我死了,有本事他们自己找顾嫣然要去啊。
陈青松再陷害我怎么办?
笑话,到时候就不是我害怕他而是他害怕我了。
但凡他在晚上梦见我,都要吓得赶紧找大师做法事,给我烧上一大摞金银细软、宝马别墅,我在下面过得美滋滋。
至于顾嫣然,那就更不担心了。
她不是喜欢骂人打人吗,以后没了我挡路,她就能和陈青松名正言顺地走到一起了。
打是亲骂是爱,也该让陈青松尝尝她的爱有多重、有多疼了。
而且,我在人生的最后阶段还救了周燃。
当初因为我,他从凤凰跌落成山里的一株草。
现在又因为我,飞出了那个捆住他的地方,也算因果循环,有始有终吧。
总之,我人生的最后阶段都是好事。
但偏偏有人不想我让称心如意。
没几天,爸妈罕见地给我打了电话。
“陆宁,你这个没心肝的东西!”
第一句就是来自妈妈的责骂,听得我一头雾水。
“英英出去玩你就给他几千块钱,害得他被朋友笑话,有你这么做哥哥的吗?!”
我听得好笑,原来是来兴师问罪的。
我想了想,开口问她:“陆英没告诉你们那几千块钱是怎么从我这得来的吗?”
妈妈满不在乎:“哥哥给弟弟花钱天经地义,难道你不想给吗?”
“陆英的钱是趁我晕倒的时候偷偷转走的,我当时正倒在地上吐血,他有没有告诉你……够了!”
爸爸一声暴喝夺过了电话,“陆宁,你不撒谎装可怜会死吗?
一个套路玩了十几年,我们不会再纵容你了!”
“陆……陆宁,你怎么了?
医生,医生!”
这下,爸妈也被我吓得愣住了,醒过神后,他们竟然满眼泪水。
“阿宁,我的宝贝儿子啊,你这是怎么了啊,你告诉妈妈!”
从我回到陆家开始,他们就从来没有抱过我,这个陌生的怀抱,此刻让我无所适从。
“滚,都滚开,不许碰我……”我挣扎着爬回病床,竭尽全力地想要用被子把自己盖住。
我不想让他们看见我的样子,不想死得这么难看、这么没有尊严。
医生终于来了,他熟练地为我注射止疼剂,哪怕产生的效果微乎其微。
但今天他似乎加大了剂量,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舒适,哪怕是看到爸妈和顾嫣然围在我的身边,我也能平静地对待。
顾嫣然面色惨白,下嘴唇让她硬生生咬了一道口子,流了很多血。
她颤抖着身体问我:“阿宁,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我很想说,我已经告诉过你很多遍了,是你自己不信的。
可惜我现在的喉咙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爸妈跪在我的床边,一个赛一个地伤心。
“阿宁,你不要再吓爸爸妈妈了,爸爸妈妈年纪大了,经不起啊。”
“乖儿子,你快点从床上起来好不好?
你快点好起来好不好?”
此时,陆英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艹,陆宁你他妈又作什么妖,要不是看在顾嫣然的面子上我才不来……”陆英踏进病房,看见里面不同寻常的景象愣住了。
他刚想开口问发生了什么事,就被爸爸一巴掌扇在脸上。
“你刚才说什么?
有你这么说亲生哥哥的吗?
道歉!”
陆英从小到大没挨过打,此刻真是被打懵了。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妈妈又想起之前他在青旅看着我晕倒不管的事。
“你这个白眼狼,你哥哥晕倒了你只顾着数钱,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顾嫣然听到这句话,眼中的泪水化为怒火,直接冲过去把陆英踹翻在地。
“原来你早知道!
你为什么不管阿宁!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三个人你一拳我一脚,打得陆英惨叫连连,可我现在却只觉得聒噪。
好吵,为什么老天爷就是不肯让我体面安静的去死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又回到我身边低声啜泣。
我以前参加葬礼,大人们都是装模作样的抹眼泪。
现在他们的哭声里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呢?
安静了没多久,一阵皮鞋的敲击声由远及近地传过来。
是陈青松。
“天呐,陆宁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的声音矫揉造作,听起来和死气沉沉的病房格格不入。
他的身后,是顾嫣然让他找的一众专家医生。
那些医生把我团团围住,讨论病情的声音嗡嗡个不停。
“不行啊,太晚了,已经没有办法了。”
顾嫣然无法接受这个结果,苦苦哀求着他们:“我有钱,多少钱我都出得起,换什么器官都行,求求你们救救我丈夫。”
可是医生还是摇头:“喝农药自杀的最佳抢救时机已经错过,现在除非有大罗神仙。”
顾嫣然绝望之余,眼睛猛地看向了角落里的陈青松,瞪得他身子一颤。
“顾总,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你不是说阿宁没有喝农药吗?
你不是说阿宁是在撒谎骗我吗?
你说你为什么要骗我,你说啊!”
陈青松的脖颈被顾嫣然掐得通红,整个人也像我似的喘不上气来。
“不是我,不是我,是医生跟我这么说的!”
陈青松拼命地挣扎,可今天他带过来的医生中,正有那天晚上的急诊大夫。
“我记得你,那天我就告诉你病人喝了农药情况危急,你听了还笑呢。”
陈青松崩溃地大喊:“你胡说,你胡说!”
事已至此,顾嫣然全都明白了。
“我信了你鬼话,你说阿宁不喜欢包办婚姻,让我给他时间接受,所以我对他冷淡。”
“你说夫妻之间就该坦诚,让我对阿宁发发脾气,骗我去伤害他。”
“到头来,我竟然是中了你的圈套,被你害的我们夫妻离心离德!”
“现在,你竟然还害死了阿宁,我杀了你!”
盛怒的顾嫣然谁也拦不住,陈青松被她堵在墙角拳打脚踢,一阵混乱过后,地上只剩下一滩血迹。
抢救无果,医生能做的只剩下临终关怀。
医生凑近我,问我还有没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有啊,当然有。
医生按照我的话,叫爸妈和顾嫣然到床尾齐刷刷站好,然后扶起我的右手。
他们三个人眼含热泪,迫不及待地想要握住我的手,却见我蜷缩的手掌慢慢摊开,颤巍巍竖起了一根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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