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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明月作茧自缚全文小说李纫秋傅逾宸最新章节

糊涂书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凌晨一点,傅逾宸来了。他行色匆匆,提来了一个双层的大蛋糕。紧跟其后的还有李幼夏。看到南南身上的那条公主裙,她微妙地挑了挑眉头,朝李纫秋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南南睁开眼,脸上唯余兴奋:“爸爸!爸爸来了!爸爸来陪南南过生日吗?”她扑进傅逾宸的怀里,双眼难掩失落:“可是南南的生日已经过啦。”“现在,南南已经八岁了。”傅逾宸的眼神中泄出一丝难得的愧疚,他揉了揉南南的脑袋,拆开那个巨大的蛋糕,捧到南南的眼前:“看爸爸给你带了什么。”南南先是一脸兴奋:“爸爸买的蛋糕!”看清楚蛋糕上的装饰品后,她脸上只剩失落,“是芒果......爸爸,妈妈说南南不能吃芒果。”傅逾宸一愣,回头看向李纫秋。与神色冷漠的她四目相对。李纫秋语气平淡:“南南芒果过敏。”...

主角:李纫秋傅逾宸   更新:2025-04-11 17: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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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纫秋傅逾宸的女频言情小说《奈何明月作茧自缚全文小说李纫秋傅逾宸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糊涂书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晨一点,傅逾宸来了。他行色匆匆,提来了一个双层的大蛋糕。紧跟其后的还有李幼夏。看到南南身上的那条公主裙,她微妙地挑了挑眉头,朝李纫秋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南南睁开眼,脸上唯余兴奋:“爸爸!爸爸来了!爸爸来陪南南过生日吗?”她扑进傅逾宸的怀里,双眼难掩失落:“可是南南的生日已经过啦。”“现在,南南已经八岁了。”傅逾宸的眼神中泄出一丝难得的愧疚,他揉了揉南南的脑袋,拆开那个巨大的蛋糕,捧到南南的眼前:“看爸爸给你带了什么。”南南先是一脸兴奋:“爸爸买的蛋糕!”看清楚蛋糕上的装饰品后,她脸上只剩失落,“是芒果......爸爸,妈妈说南南不能吃芒果。”傅逾宸一愣,回头看向李纫秋。与神色冷漠的她四目相对。李纫秋语气平淡:“南南芒果过敏。”...

《奈何明月作茧自缚全文小说李纫秋傅逾宸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凌晨一点,傅逾宸来了。

他行色匆匆,提来了一个双层的大蛋糕。

紧跟其后的还有李幼夏。

看到南南身上的那条公主裙,她微妙地挑了挑眉头,朝李纫秋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南南睁开眼,脸上唯余兴奋:“爸爸!爸爸来了!爸爸来陪南南过生日吗?”

她扑进傅逾宸的怀里,双眼难掩失落:“可是南南的生日已经过啦。”

“现在,南南已经八岁了。”

傅逾宸的眼神中泄出一丝难得的愧疚,他揉了揉南南的脑袋,拆开那个巨大的蛋糕,捧到南南的眼前:“看爸爸给你带了什么。”

南南先是一脸兴奋:“爸爸买的蛋糕!”看清楚蛋糕上的装饰品后,她脸上只剩失落,“是芒果......爸爸,妈妈说南南不能吃芒果。”

傅逾宸一愣,回头看向李纫秋。

与神色冷漠的她四目相对。

李纫秋语气平淡:“南南芒果过敏。”

傅逾宸眉头皱起来:“她什么时候又芒果过敏了?”

南南坐在那里,小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公主裙裙摆,有些不知所措。

“和爸爸一起吹蜡烛吧,好不好?”

李纫秋将自己买的,那个剩下一半的生日蛋糕,从冰箱里拿出来。

又插了一根蜡烛。

小小的房间里,难得的洋溢着幸福。

南南很努力地将蛋糕分成四块,递给李幼夏时,一脸怯怯:

“阿姨,南南请你吃蛋糕。”

李幼夏温柔地笑了笑:“谢谢南南宝贝,寿星可以喂我吗?”

南南看了一眼李纫秋。

得到对方肯定的眼神,她才害羞的笑了笑,鼓足勇气,喂给李幼夏。

李幼夏吃下大大一口。

南南满心雀跃地继续喂给她,李幼夏的表情却突然僵住:

“姐姐,蛋糕里,有芝麻吗?”

“啪”的一声!傅逾宸狠狠的一巴掌,猛地扇在了南南的手背上。

那一勺蛋糕被甩开,手里的一大坨蛋糕切片更是直接砸落在地,入目一片狼藉。

南南娇嫩的手背迅速泛开一大片的红色。

她全身发着抖,“哇”的一声,嚎啕大哭:“好痛!呜呜呜妈妈,南南好痛——”

“你疯了吗?”李纫秋更是心疼得全身发抖,直接将南南护在身后,双眼赤红地瞪着傅逾宸。

“李纫秋,你是故意的吧?”

“明知道幼夏芝麻过敏,还在蛋糕里放这么多的芝麻?”

“谁做蛋糕没事放芝麻啊?”

李纫秋盯着傅逾宸那满是愤怒的表情,一阵荒唐可笑之感顿时在心头升涌而起。

他记得李幼夏芝麻过敏,却不记得女儿芒果过敏?

南南又知道什么,居然被他如此伤害对待?!

“逾宸哥,你别这样......姐姐又不知道我芝麻过敏。”

李幼夏拽住傅逾宸的胳膊,一脸担忧。

可李纫秋怎么可能不知道!

李幼夏回家第一天,就因为一口芝麻酱而被送往医院急救。

这件事闹得很大,大得李纫秋被罚跪了一天一夜。

只因那口芝麻酱,是她舀给李幼夏的。

所以,她怎么可能不记得?

“李纫秋!”

傅逾宸因李幼夏简单一句挑拨而冷了神色:“给幼夏道歉!”

李纫秋攥住傅逾宸的手腕,呛得咳嗽不止,连泪花都飙出来。

南南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不要伤害妈妈!”

“爸爸,你放开妈妈!妈妈——”

南南扑上前,疯了似的一口咬在傅逾宸的大腿上!




原来去接李幼夏,就是比南南生日更加重要的事儿。

李纫秋苦笑一声,语气已然冷漠至极:“那你还过来么?”

“等我忙完。”傅逾宸顿了顿,“南南呢?我跟她说两句话。”

李纫秋回过头,看到坐在床上,满脸激动的南南。

到底还是点开扩音,把手机拿给她。

“爸爸!”南南兴奋得大口呼吸,“爸爸,爸爸,你什么时候过来?”

“南南今天穿了你送给我的公主......”

“南南。”傅逾宸淡淡地打断她的兴奋,“爸爸现在有重要的事儿,等忙完就过来,你乖乖的,嗯?”

“可是爸爸什么时候才忙完呀。”南南的情绪被瞬间压下,她委屈地坐下去,扯着自己的公主裙裙摆,声音很低,“爸爸再不过来,妈妈就要和我出国啦,以后再也......”

“出国?”傅逾宸猛地一脚踩下刹车,眼神凝重地望向手机屏幕,“李纫秋,什么意思?”

手机那头有片刻的静默。

烦躁刹时蔓延涌上,傅逾宸拿过手机,想要继续说点什么的时候。

李纫秋的声音平淡响起:

“南南一直都想去迪士尼玩,国内的迪士尼太挤了,我定了国外的票,想着带她一起出去。”

听上去,是十分拙劣的谎言。

傅逾宸还要再追问,李幼夏却突然开口:

“逾宸,你就在这儿把我放下来吧。”

“别耽误了你们一家三口的幸福。”

“咔”的一声,电话被直接切断了。

十分钟后,李纫秋刷到了李幼夏发的朋友圈。

李家别墅因为她的回国而被布置成了浪漫的花海,烛火之中,她穿着一袭白色曳地长裙,宛如公主一般被众人簇拥。

李母紧紧抱住她,满脸雀跃:“恭喜!我家小公主终于学成回国啦!”

傅逾宸更是像骑士一般,站在她的身侧,拥立着她的绝对统治权。

现场,没有任何一个人想起,今天除了是南南的生日。

也是李纫秋的生日。

可明明在李幼夏被找回来之前,她的每一场生日,同样盛大而浪漫。

她也曾经和幸福近在咫尺。

不知不觉,李纫秋已经泪流满面......

南南茫然地抬起头,小手抹去她眼角的泪痕,小心翼翼地问道:“妈妈,你怎么哭了?”

“妈妈,爸爸还会再来吗?”

这一次,李纫秋平静的、轻轻的摇了摇头。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傅逾宸不会再来了。

于是在距离十二点还有最后十分钟的时候,李纫秋打开了那个自己亲手制作的生日蛋糕,在上面插上两根生日蜡烛。

祝自己,也祝女儿,生日快乐。

再不回头。




李纫秋攥紧那份怀孕检查结果,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

没人比她更清楚,这一份轻飘飘的孕检单,对她来说却重如泰山。

她迅速联系了国外的姑姑,先为自己出国找好一个落脚之处。

忙完一切后,南南醒了。

小小的她光着脑袋,扑进她的怀里:

“妈妈,我是不是马上就要有一个弟弟了呀?”

李纫秋温柔地搂着南南,轻声说道:“也有可能妹妹哦。”

南南撇着嘴,有些委屈:“可南南不想要妹妹,奶奶说,妈妈连个带把的都生不出来,在傅家能有什么地位。”

“南南想让妈妈有地位,想让爸爸多来看一看南南......”南南的小手放在李纫秋的肚皮上,很轻地摸了两下,“所以妈妈生个弟弟好不好?”

李纫秋听得浑身寒毛直竖,目眦欲裂。

她不过是个才七岁的小姑娘!她懂什么?

那些青面獠牙的傅家人,自从知晓南南得了白血病,便彻底放弃了她。

一年到头都不可能来看她几眼。

可为数不多来看她的几眼,竟然说了如此恶心人的话吗?

李纫秋气得浑身发抖。

可她不敢发作,只是紧紧地将南南抱在怀里安慰她:“南南,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都没关系。”

“为什么呀?”南南眨着大眼睛,迷茫地看着她,“如果是妹妹,奶奶和外婆他们,都要欺负妈妈的......”

“不会的。”李纫秋轻声道,“等你做完下次化疗,妈妈就带南南出国,好不好?”

南南兴奋起来,满脸激动:“真的吗?我们真的可以离开这里吗?”但她很快又难过起来,“可是爸爸她......”

到底只是个七岁的小姑娘,对父亲的疼爱仍有眷恋与期待。

李纫秋摸着她的脑袋,低声道:

“妈妈答应你,离开前爸爸一定陪你过生日,好不好?”

南南激动得小脸通红,连觉也不睡。

李纫秋给她讲了一个多小时的童话故事,她才迷迷瞪瞪地睡过去。

睡着前,还拉着李纫秋的手,很小声地说道:

“南南的生日愿望是,和爸爸妈妈、外公外婆一起拍全家福......”

不过一张照片而已,对于她和南南来说,都像是奢侈品。

可这样的照片,傅逾宸却已经和李幼夏、李父李母,拍了千千万万张。

甚至就在不久之前,傅逾宸专程飞了趟意国。

给李幼夏过生日。

李纫秋划开李幼夏的朋友圈,里面置顶了数张全家福照片。

他们将李幼夏捧在手心,视若珍宝地护着。

而最中间那张,是李幼夏和傅逾宸单独的合照。

傅逾宸的母亲在下面评论:

简直不要太配!只可惜......

那嫌弃的六个点,意味深长、不言而喻。

李纫秋闭上眼,任两行热泪自眼角滚落。

第二天,南南很早就醒了。

她让李纫秋给她换上了那条她最爱的公主裙。

是前年过生日时,傅逾宸随手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却被她视若珍宝地收着,一直都舍不得穿。

今天她满怀期待地穿上了,却从日出等到日暮,都没能等来傅逾宸。

太阳彻底落下时,南南终于委屈地开口问道:

“妈妈,爸爸是不是不会来了?”

李纫秋的心一阵揪疼,避开南南给傅逾宸打去电话。

前三个,都被他直接掐了。

李纫秋不依不挠的打,他终于接起,却极不耐烦:“你最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再过几个小时,南南的生日就要过了。”李纫秋几乎咬牙切齿。

傅逾宸的呼吸微顿,烦躁随之升起:“我有其他更重要的事。”

话音落下,另一道熟悉无比,哪怕化成灰,李纫秋都能认出来的女音,同样在电话里响起:

“是姐姐吧?”李幼夏说,“逾宸哥,我自己回家也没关系的,不用特地送我。我不想因为我而影响你们的夫妻感情......”

李纫秋攥紧手机,指尖泛起白意,脸上的血色更是骤然全失。

是她!

李幼夏回来了!




李纫秋做过最疯狂的事。

就是雇人和她老公傅逾宸交 欢。

买他的精子。

......

走进傅逾宸的办公区域,新来的女助理朝李纫秋投来同情的目光。

“夫人,傅总他......还在开会,您要不再等会儿?”

李纫秋礼貌点头,看向办公室大门。

刻意被留出的一条缝隙里,隐约可见巨大的办公桌旁,傅逾宸衬衣半敞,双眼隐忍紧闭。

女人上下起伏,暧昧的声音正不断进入她的耳中。

李纫秋怔然看着,浑然不觉牙齿已然咬破下嘴唇,血腥的味道在唇舌之间蔓延开来。

直到一台小小的烟灰缸突然被傅逾宸扔出来。

正好砸中李纫秋的额角。

傅逾宸睁眼,漠然地厉声呵斥:

“好看吗?还不赶紧滚进来。”

“让你买的东西呢?”

在女助理震惊的视线之中,李纫秋推门而入。

额角的鲜血流下,她胡乱用衣袖擦干净,将满满一口袋的小雨伞递给傅逾宸。

“跑了好多家,才买到XXL的......”

傅逾宸的视线在她的额角上停顿一瞬,然后扯起一抹嘲讽至极的冷笑:

“又什么时候搞来的伤口,故意卖惨?”

李纫秋张嘴想要解释。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反正说了傅逾宸也不会相信,有什么好说的呢?

自从傅逾宸被迫娶了她,被迫和当时的未婚妻李幼夏断了联系。

她就成了京圈所有人口诛笔伐的“恶女骗子”。

无论她说什么,傅逾宸都不会相信。

可全世界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也很无辜。

七年前,她被送进傅逾宸的酒店房间时,也是被下了药的!

一夜混乱过后,睁开双眼,便站了满屋的亲戚朋友。

李幼夏给了她狠狠一个巴掌,歇斯底里:

“姐姐,你看上了我的未婚夫,其实可以直说的。”

“没必要用这种恶心下作的手段,来抢走他!”

抢走?

李纫秋笑得凄凉,到底是谁抢走了谁?

傅逾宸明明是她的未婚夫。

他们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是所有人眼里的金童玉女。

如果不是李幼夏这个真千金被找了回来,她这个假千金,不可能靠边站,在所有李家人的要求下,让出傅逾宸。

而那时的傅逾宸,竟也真的什么都没说。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傅逾宸和李幼夏在学校里早有姻缘。

是她棒打了鸳鸯。

这段临时被换人的婚约,因为她的放手,才算是回到正轨。

李父李母为了安抚她,决定送她出国。

她已经死心准备离开了的。

却莫名其妙和傅逾宸做了一夜露水夫妻......

她又何其无辜!

尤其是顶着所有负面的评价和议论,她被查出怀孕后,不得不嫁给了傅逾宸。

出国的人变成了李幼夏。

从那一刻开始,他就恨透了她。

在傅家这几年,李纫秋受尽折磨,却为了女儿不能离开。

“砰”地一声,傅逾宸漫不经心地伸手,打翻了李纫秋买来的一口袋的小雨伞。

他向来只用这个款式这个型号。

婚内数次出轨,临时没了小雨伞,都是她跑出去给他买。

买了不知道多少回。

傅逾宸牙关紧咬,将身上那女人推开,走到她的面前。

声音嘶哑至极:“捡起来,给我戴上。”

李纫秋难堪至极。

她屈辱得连撕开外包装的手都在颤抖着,却还是如他所言,一点一点地给他戴上了。

傅逾宸低嗤一声,难掩嘲讽:

“倒是听话。”

李纫秋仰着头,强迫自己与他对视,嗓音有些发抖:

“傅逾宸。”

“南南想你了,等你忙完,能不能抽空去见见她?”

女儿已经快一个月没见过傅逾宸了。

连做梦都在喊爸爸。

李纫秋每每抱着从噩梦中惊醒的小姑娘,心脏处都像是被剖开了一条极大的口子。

疼得几乎窒息。

李纫秋攥紧自己的衣角,小声补充:

“明天是她的生日。”

傅逾宸顿了顿,然后十分不耐烦道:

“知道了,你滚吧。”

李纫秋没走。

她在卫生间里又待了一个小时。

直到那个和傅逾宸上床的女人也走进来,她拿出口红,在自己的嘴唇上抹匀,语气平淡:

“傅夫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啊。”

李纫秋给她转了十万块钱。

得到了女人特地收集而来的,装满小蝌蚪的小雨伞。

甚至还是温热的。

女人难掩鄙夷的啧了一声,问她:

“当女人混成你这样也是可悲,连怀孕都要通过这种方式来......你打扮打扮勾引他一下不行么?”

李纫秋只是淡淡笑了笑。

勾引这种事,她做过......怎么可能没做过?

只要女儿可以活下去,她什么都愿意做。

只可惜,哪怕她抛下所有的自尊,屈辱地扮成李幼夏的样子——在眼角点上了一颗红痣。

照样被傅逾宸踹下了床。

他说:“李纫秋,你这样子,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她跪在地上哀求他:

“求求你,傅逾宸,我只是想再要一个孩子。”

“南南得活下去啊,她得继续活下去啊!虽然她没和我们配上型,但医生说了,只要我们还能再有一个孩子,南南和他配上骨髓的概率就会很大,南南就不会死了......”

李纫秋跪在地上磕头,额头血肉模糊。

可傅逾宸只是抓起衣服嫌恶地离开,语气冷漠至极:

“疯子!”

他一边离开,一边给那些小情人打电话。

没过多久,她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他发泄的声音。

他一点也没把南南这条鲜活的生命放在心上。

尖锐的手机铃声拉回李纫秋的思绪。

电话接起,李纫秋难掩激动:

“宋医生,我又拿到了,我现在过来......”

“不用了。”医生深吸一口气,语气复杂,“李女士,刚刚拿到的检查结果——”

“您终于怀孕了!”

李纫秋瞬间瞪大了双眼:“什么?”

巨大的惊喜将她彻底淹没!

她怀孕了?她终于怀孕了!

这不仅代表,女儿有救了。

更代表,她自由了。

不用被一句话呼来唤去。

不用伪装深情去刻意讨好。

不用爱他。

再也不用了。




李幼夏连忙去护傅逾宸:“你干什么!快松开!”

她拽着南南的衣服往后拖,却没想到南南竟然一边哭着一边扭过头,又一口咬在了李幼夏的胳膊上!

她力气小,哪怕用尽全力,也只是咬破了李幼夏一点皮。

可李幼夏却夸张大叫:“好痛——”

傅逾宸骤然松了手。

李纫秋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地,腹部一阵绞痛袭来。

她颤抖着,捂住了自己的腹部,那里的生命,仿佛在悄无声息地流逝着......

她慌张抬眼,想要求救,却看到傅逾宸怒声呵斥:

“松嘴!”

“李纫秋,你看看你把你这个女儿养成什么样子了!跟你一样恶毒!”

他抬手将南南猛然甩开!

“砰”地一声,南南小小的身体犹如脱线的风筝一般狠狠摔落在地。

她抽搐着,伸出手,努力地喊了一声:

“妈妈,我好痛啊......”

李纫秋撕心裂肺地喊出声:“南南!南南......”

她往前爬着,将南南死死护在怀里。

“傅逾宸!南南不舒服,快喊医生......”

李幼夏却瘫在傅逾宸的怀里:“逾宸哥哥,我好难受......我好像还是过敏了......”

“幼夏!我带你去看医生——”

傅逾宸直接将李幼夏打横抱起,满脸担忧。

“傅逾宸!”李纫秋伸出手,抓住傅逾宸的裤脚,“救救南南......”

“求你......”

腹部的绞痛让李纫秋几乎没了力气,她仰着头,看着眼前这个唯一可以帮忙的男人,再度舍弃了自己的所有尊严。

可傅逾宸却漠然开口:

“李纫秋,你不是厉害得很吗?”

“怎么这个时候,突然开始求人了?”

“求人之前,你是不是该诚心诚意的道个歉?嗯?”

李幼夏一脸不忍:

“逾宸哥,别这样,我没关系的。”

“不管怎么说,南南都是你的亲生孩子,你别这样......”

“我们虽然错过了,可孩子是无辜的啊!”

傅逾宸额角微抽,眉心更是狠狠一跳。

复杂万分的情绪自眼中一闪而过,傅逾宸彻底冷下神色:

“李纫秋,这不是就是你想要的吗?”

“嫁给傅家,做傅夫人。怎么,你都如愿了,却连道歉都做不到?”

那些折辱的话犹如深针狠狠扎入李纫秋的胸口。

她全身剧烈颤抖着,终于露出一抹凄凉的惨笑:

“我错了。”

“对不起,李幼夏,我错了。”

她错的又何止于此?

她错得离谱!

错在当年根本就不该因为怀孕而一时心软留在这里,嫁给傅逾宸!

错在当年根本就不该对傅逾宸抱有那么一丝幻想,棒打了鸳鸯!

她从一开始,就错了!

可哪怕她已经低头道歉,李幼夏仍不肯放过她。

李幼夏浑身颤抖着,满眼是泪:“逾宸哥,我知道我不该怪南南的......可如果没有她,我们说不定真的在一起了对吗?”

“我们也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我的女儿,说不定,也不会死......”

李幼夏盯着南南身上那条公主裙。

那条南南舍不得穿的公主裙。

满是遗憾地开口:“如果不是阿云去世,穿上这条裙子的,应该就是我的女儿了吧?”

“轰”地一声,李纫秋脑海里,瞬间爆炸!

她这句话什么意思?

这条南南视若珍宝的公主裙,本来是傅逾宸送给她女儿的?

是她女儿不要,才随手转送给了她的南南做生日礼物?

李纫秋战栗着抬头,眼中只剩下森然恨意。

傅逾宸却浑然不顾,只是握紧李幼夏的手,抿唇冷道:

“李纫秋,该道歉的不只是你。”

“什么意思?!”

傅逾宸皱眉看向一旁的南南:

“要不是她让幼夏吃了蛋糕,幼夏怎么可能会过敏!”

“你教不好女儿,那就我亲自来教!”

他大步伐阔走过去,伸手捞起南南,神色严肃至极:

“给你幼夏阿姨道歉!”

南南小脸刷白,根本没有丝毫力气。

他却浑然不顾:“还装!你跟你妈都学了些什么恶心人的把戏!听到了没有?我让你道歉!”

南南死死地盯着傅逾宸,泪水不停地从眼角滚落。

她张开嘴,很想喊一句“爸爸”,却发不出丝毫声音......

傅逾宸的内心深处,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他皱眉:“南南?”

可没等南南有更多的反应,身后,李幼夏突然惊呼出声:

“血!”

“姐姐,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傅逾宸回过头,惊惧的双眼与李纫秋身下的一大摊鲜血对上。

她那样苍白无力地躺在地上,面如死灰:

“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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