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舒白舒白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陪继妹游玩后,我迅速离婚让他追悔莫及沈舒白舒白 全集》,由网络作家“沈舒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但孩子太小,不一定能过危险期。孩子被送进了ICU,我在监护室门口枯坐了一整夜。我想离我的孩子近一点。门口守着很多家长,看人的目光都带着同病相怜的忧愁。果然医院是人世间最苦的地方。两天后,沈舒白风尘仆仆地出现了。“周觅,孩子怎么样了?”沈舒白脸色憔悴,下巴上出现了青青的胡渣。我抬头瞟了他一眼,麻木地转开了脸。孙蘅蘅走上来,期期艾艾地拉着沈舒白的衣袖:“哥哥,如果嫂子误会,我可以解释的……解释为什么我孩子命悬一线,她的爸爸却和继妹在非洲看斑马?”沈舒白一把拉过她,护在身边。“不关蘅蘅的事。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我可以道歉。”我看着他的举动,嗤笑了一声:“沈舒白,你的道歉值几个钱?”他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周觅,我都道歉了...
《老公陪继妹游玩后,我迅速离婚让他追悔莫及沈舒白舒白 全集》精彩片段
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但孩子太小,不一定能过危险期。
孩子被送进了 ICU,我在监护室门口枯坐了一整夜。
我想离我的孩子近一点。
门口守着很多家长,看人的目光都带着同病相怜的忧愁。
果然医院是人世间最苦的地方。
两天后,沈舒白风尘仆仆地出现了。
“周觅,孩子怎么样了?”
沈舒白脸色憔悴,下巴上出现了青青的胡渣。
我抬头瞟了他一眼,麻木地转开了脸。
孙蘅蘅走上来,期期艾艾地拉着沈舒白的衣袖:“哥哥,如果嫂子误会,我可以解释的……解释为什么我孩子命悬一线,她的爸爸却和继妹在非洲看斑马?”
沈舒白一把拉过她,护在身边。
“不关蘅蘅的事。
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我可以道歉。”
我看着他的举动,嗤笑了一声:“沈舒白,你的道歉值几个钱?”
他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周觅,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我怎样?
非要逼死我吗?”
我被他气笑了。
原来人无语到极致是会笑的。
“好啊,那你就去死啊。”
“你——”沈舒白气得捏紧了拳头。
“哥哥,你和嫂子和好吧,我受点委屈没关系的,我不想你们吵架……”孙蘅蘅说完,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泪。
沈舒白狠狠瞪了我一眼,转头就去安慰她。
“要秀恩爱能不能滚回去,别在医院里丢人现眼。”
我冷眼看着他们。
周围的家长纷纷伸长了脖子往这边看。
沈舒白脸上讪讪地有点挂不住:“周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俗?”
“我和蘅蘅只是兄妹情,你非要把我们想得那么脏?!”
一股作呕的感觉突然涌上喉头。
孙蘅蘅拉着沈舒白的衣角,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
“嫂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们?
哥哥只是看我从小没人疼,对我好一点而已……”沈舒白看着她心疼不已,忙不迭地为她拭泪。
我实在看不下去,哂笑了一声:“沈舒白,我们离婚吧。”
沈舒白靠近孙蘅蘅的手忽然滞住了,一脸不可置信地转过头来,脸上带着愕然的表情。
“周觅,你什么意思?”
他双拳紧握,指关节泛起青白,声音气到发颤。
“字面意思。”
“周觅,当初是你要跟我结婚的,现在凭什么离婚?”
他向前逼近半步,我闻到他身上孙蘅蘅最爱的木质香水味。
“如果你觉得我先提离婚让你丢人,可以换你提。”
“你简直不可理喻!”
沈舒白气得脸色青白,甩手而去。
“哥哥,等等我!”
孙蘅蘅忙不迭跟上他的脚步,又转头得意地冲我挑了挑眉。
孩子出院那天,沈舒白自讨没趣地跟在旁边。
我小心翼翼地从护士手里接过了孩子,沈舒白讨好似的走上前来看。
主治医生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有些不悦地数落道:“你是孩子的爸爸?”
“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人丈夫的,孩子出了这么大的事连个人影都没有,还让产妇跑来跑去。”
沈氏集团的继承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
但他也只能扯出一点假笑。
“孩子挺好的,已经开奶了,肺功能还可以,就是体重偏轻。”
她的视线往四周扫了扫。
“下次有事让孩子爸爸来,剖腹产也是大手术,你一个产妇不要到处跑。”
“谢谢医生。”
我感激地将照片存在自己手机里。
这是我孩子。
皮肤粉白,瘦瘦小小地闭着眼睛。
我欣喜地打开手机想发一条朋友圈,却在首页刷到了沈舒白刚发的消息。
是一张孙蘅蘅在草原上奔跑的背影。
配文:16岁时,她说要和心爱的人周游世界。
底下是他的发小们点的赞。
我的心脏像被人用力攥紧又松开,痛得呼吸都差点停滞。
回到病房,沈舒白的妈妈赵之眉已经等在那里。
她是我妈的闺蜜,我俩的婚姻就是她一手促成的。
“你这孩子,发生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
她拉着我,泪光闪烁。
“舒白呢?
怎么没看到?”
我回答不出来。
“是不是又跟孙蘅蘅那贱人在一起了?!”
她意识到了什么,瞬间暴跳如雷,立马给沈舒白打去了电话。
在沈舒白很小时,因为沈父出轨,赵之眉和他离了婚。
后来,赵之眉发现了沈舒白与孙蘅蘅之间的暧昧,气得不轻。
她不能接受在被小三抢了老公之后,还被小三的女儿抢走了儿子。
于是她以手里的沈氏股份为威胁,逼着沈舒白和我结婚。
母子俩闹得很僵。
“沈舒白,你老婆在医院生孩子,你还有脸跟小贱人在外面鬼混!”
沈舒白一接起电话,赵之眉就劈头盖脸一顿骂。
他轻嗤了一声,只言片语从听筒里漏出来:“妈,我不知道周觅跟您说了什么,但她不高兴也别拿孩子做幌子。”
“她的肚子才多大,您说她生了?”
沈舒白没陪我产检过一次,更别提知道孩子多少周了。
“还有,您能不能不要把对朱姨的不满发泄在蘅蘅身上?
她是无辜的!”
“沈舒白,你一定要跟那小贱人勾搭在一起是吧?!”
赵之眉快气炸了。
沈舒白冷笑了一声:“蘅蘅是贱人?
那谁不贱,周觅?”
赵之眉神色慌张地看了我一眼,立马挂断了电话。
而我只是淡漠地移开了目光。
我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也没觉得有什么难过的。
只是偶尔还会有种像刚拔完牙后那样,空洞地疼。
赵之眉羞愧难当:“周周,是我对不起你,不该让你俩结婚的。”
那时,赵之眉为了阻止沈舒白和孙蘅蘅在一起,逼他去相亲。
沈舒白相了很多个都不满意。
后来赵之眉求我去试一试。
她对我家有恩,我不忍拒绝。
沈舒白看到我,同意了。
他私下跟发小们说,我只是他找给他妈妈的媳妇。
赵之眉走后,陈特助打来了电话。
“太太,沈总给您买的限量铂金包我已经送到府上了。”
沈舒白其实太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所以总是用一些小恩小惠来掩饰他的负罪感。
“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他有做得不对的地方。”
“但……请您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跟他说,不要找赵总,这样会让孙小姐难堪。”
在他眼里,我就是这样一个市侩又心机的人。
看着律师手里那些银行流水、琳琅满目的房产车辆过户证明,我的脊背一阵阵发凉。
都说钱在哪爱就在哪。
沈舒白当真是爱惨了这个继妹。
孙蘅蘅因为被冻结了资产,跑到我面前来大吵大闹。
“周觅,你算个什么东西?!”
“那些都是哥哥送给我的东西,你凭什么收回去!”
我轻笑了一声:“凭我受法律保护,而你只是个见不得人的小三。”
沈舒白闻讯而来。
他拉住孙蘅蘅,一脸乞求地看着我:“周觅,你一定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我已经答应跟你离婚了,你分到的财产几辈子都花不完,放过蘅蘅好不好?”
我哂笑了一声:“放过她,那谁来放过我的孩子?”
我拿出手机,将那天孙蘅蘅在电话里诅咒孩子的录音放了出来。
“周觅,你竟敢诈我?!”
孙蘅蘅尖叫着过来抢我的手机。
“啪!”
沈舒白一个巴掌甩在孙蘅蘅脸上,满脸的震惊和怒意。
孙蘅蘅从未受过这般委屈,愣在原地。
“哥哥你居然为了这个贱人打我?!”
“孙蘅蘅,你怎么敢诅咒一个刚出生的孩子的?!”
任凭孙蘅蘅怎样哭闹,沈舒白都没再搭理她。
他跌跌撞撞地走过来,企图拉起我的手。
“周周,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笑了笑,不动声色地拂开他的手:“沈总,道歉就不必了。”
“我们好聚好散,仅此而已。”
我带着女儿换了一个城市生活。
我爸妈也搬过来和我一起住,有他们和保姆一起照顾孩子,我很放心。
我的工作也有了不小的起色,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夏云说我现在有钱有闲有事业有孩子,还没老公,是真正的人生赢家。
我挑了挑眉,表示认同。
赵之眉也时常过来看安安。
安安是她的亲孙女,她自然爱不释手,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的好东西都捧到她面前。
听赵之眉说,孙蘅蘅被沈槐石嫁给了一个大她二十岁的二婚老总。
“沈槐石那个人,是极致的利己主义者。”
赵之眉皱了皱眉。
“他养了孙蘅蘅这么多年,自然不会白白浪费这些钱的。”
“那她不反抗吗?”
“反抗?”
赵之眉嗤之以鼻。
“她这种家庭长大的人,什么情啊爱啊都是浮云,钱权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沈家的养女而已,又跟自己的继兄搞在一起,她在这个圈子里的名声早就臭了。”
“除了那种好色的老男人,谁还会要她?”
“沈槐石无非是想榨干她最后一点利用价值。”
我扯了扯嘴角,沉默不语。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沈舒白和沈槐石是一类人。
如果沈舒白最终和孙蘅蘅在一起了,我倒还佩服他是个男人。
但事实是,即使表现得再深情,他最爱的也只有他自己而已。
我觉得滑稽又可笑,淡淡回了一个“好”。
医院催着给孩子办出生证,我忍着伤口的疼痛回了趟家。
在书房找证件时,我翻到了沈舒白藏起来的房产证。
他把名下一套市值过亿的豪宅过户给了孙蘅蘅。
和证书放在一起的还有一套顶奢古董珠宝。
这些,都是沈舒白提前为孙蘅蘅准备的生日礼物。
刀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我疼得冷汗直冒,跪倒在地毯上。
结婚这几年,我甚至连沈舒白的一句“生日快乐”都不敢奢求。
我以为他太忙了,原来只是自己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罢了。
看着沈舒白送的一墙奢侈品包,我觉得讽刺又可笑。
大概在他的心里,我只配用这些东西打发。
我把证件和珠宝拍照发给了律师。
然后给闺蜜夏云打了电话,让她帮忙变卖沈舒白送我的全部奢侈品。
回到医院,NICU通知家长去会谈。
主治医生看到我,皱起了眉头:“怎么又是你?
不是说了让你休息吗?
孩子爸呢?”
“他……比较忙。”
我低声解释。
我突然想起结婚前,已经约定了时间去试婚纱,但沈舒白却爽约了。
仅仅因为孙蘅蘅得了感冒,需要人照顾。
那时我明明早就清楚他的心意,却还是心有不甘。
医生不再说什么,低头翻着报告单:“孩子昨晚出现了感染症状。
目前怀疑是新生儿小肠结肠炎。”
我脑子有点发懵。
“……会怎样?”
“不好说,情况好的话禁食几天就行。”
“不好的话会引起肠坏死,有生命危险。”
我浑浑噩噩地走出接待室。
回到产科听见几个护士在窃窃私语。
“怪可怜的,都没见过她老公,孩子还早产。”
“不会是小三吧?”
“没准哦。”
我麻木地走开了。
其他产妇都说我好厉害,同样是剖腹产,她们还躺在床上起不来,我却能行动自如。
我苦笑了一下,她们哪里知道,我明明是个特别怕疼的人。
刀口实在太疼时,我就偷偷吃止痛药。
第二天,孩子情况恶化,需要剖腹手术。
走出医生办公室,我瘫坐在地上。
想哭却哭不出来。
我自责地揪着头发,都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她。
我又想,是不是我和沈舒白之间的孽缘报应到了孩子身上。
我撑在地上,止不住干呕起来。
路人将我扶到椅子上。
我强打起精神给沈舒白打了电话。
他不爱我,我早就认了。
但孩子毕竟流着他一半的血脉。
但接电话的却是孙蘅蘅。
“哥哥在洗澡呢,你有什么事跟我说也一样。”
电话那头孙蘅蘅轻蔑地笑了起来。
一起洗澡,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呕吐的感觉止不住上涌。
“麻烦转告他,孩子现在情况不好,他要是还想当这个爸爸就立刻回来。”
“孩子?
周觅你这副样子真让人可怜。
你不会以为我哥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吧?
他要想回去早回去了。”
是啊。
沈舒白是什么人,他想知道的事就没人能瞒得了他。
半年后,沈舒白来这边出差,提出想见见孩子。
他脸颊清瘦,看上去憔悴了不少。
安安已经开始牙牙学语,偶尔发出几个类似“爸爸”的音,惹得沈舒白眉开眼笑。
他是安安的父亲,我不会刻意阻止父女俩见面,不然对孩子不公平。
但我能做的,也是仅此而已。
临走时,沈舒白依依不舍地把安安交给保姆。
“孩子你带得很好。”
沈舒白有点无所适从,努力想找点话题。
我敷衍地嗯了一声。
“周周,你最近过得好吗?”
沈舒白看着我,眼里浮着夕阳下将碎未碎的暮色。
我笑了笑:“很好。”
“蘅蘅结婚了。”
“我知道。”
“我跟她……从未有过越矩的事……那又怎样?”
沈舒白哑然,他垂下眼睑,眼袋上浮着一层青灰。
“……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吗?”
我忽然就笑了。
“沈总莫非还想跟我抢孩子?”
“不是的!
我只是……”他的喉结急促地滚动两下,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西装裤缝线。
“我只是时常会想起我们在一起的那几年,原来自己曾经被人这样爱过……沈总记性倒好。”
我倚着玄关浮雕冷笑。
“可我偏偏都忘记了。”
沈舒白欲言又止地看着我,直到眼底沉淀成浓重的夜色,才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忽然觉得,我终于可以和年少时爱过的人告别了。
沈舒白这个名字曾贯穿了我整个青春。
没见过沈舒白前,我就听过很多次他的名字。
“你赵姨这个儿子可是真优秀,长得好看不说,成绩还特别好。”
“不声不响就保送了一中的实验班。”
“你要是有他一半优秀,我做梦都要笑醒。”
我妈口中的沈舒白不仅生了一副好皮囊,连脑子都格外好使。
赵之眉撇撇嘴,不屑地说:“周周,别听你妈胡说。
我可是做梦都想要你这样一个女儿。”
“你刚出生时,我就羡慕得不行。
将来你给我做儿媳妇好不好?”
那时的我知道她在开玩笑,却依然羞得低下了头。
我拼命学习,如愿和他考上了同一所高中。
报道那天,我在学校里见到了沈舒白。
虽然只见过照片,但我还是在人群中一眼就认出了他。
少年身材清瘦,穿着一中的白色短袖校服衬衫和蓝色运动裤,手上拿着一本物理竞赛的教材。
阳光穿过香樟叶的间隙,在少年肩头烙下跳动的光斑。
白衬衫后摆被风鼓成猎猎的帆,空气里混合着香樟树微苦的香。
他的视线未曾在我身上停留片刻,而我却长久地注视着他远去的背影。
后来我曾很多次在人群中仰望着台上他桀骜清癯的身影。
他是高三毕业班的优秀代表,而我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
我从未有机会告诉他自己心里的这段隐秘。
只是好可惜,那个曾在青春里闪闪发光的少年,再也不会出现在梦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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