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锦华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踹掉团长去报国全文陈锦华白月光》,由网络作家“幺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家就她开始收拾东西,房子也不大,但很空荡。她爸妈早逝,接受安排到东北炮兵团检定所的时候,只背了一个简单的背包。如今,她将自己的几件衣服又塞回了这个背包。除了衣服,属于她的只剩下了一个铁盒子,里面是徐永军写给她的信。她翻出徐永军写给她的第一封信,“陈锦华同志,你好。我是徐永军……”信写得很规矩,像一份工作汇报,却在结尾处偷偷加了一句:“听说你爱吃糖,我从家里带了一些,你方便的时候来取一下吗?”她当时觉得好笑,这个木讷的男人,表达感情的方式还真是特别。后来,信里的内容越来越多,字迹也越来越随意,称呼也从“陈锦华同志”变成了“锦华”,再到“华”。信封里夹着的话梅糖,从一颗变成了两颗,再变成一小包。她珍藏着每一封信,就像珍藏着他们之间小...
《踹掉团长去报国全文陈锦华白月光》精彩片段
回到家就她开始收拾东西,房子也不大,但很空荡。
她爸妈早逝,接受安排到东北炮兵团检定所的时候,只背了一个简单的背包。
如今,她将自己的几件衣服又塞回了这个背包。
除了衣服,属于她的只剩下了一个铁盒子,里面是徐永军写给她的信。
她翻出徐永军写给她的第一封信,“陈锦华同志,你好。
我是徐永军……”信写得很规矩,像一份工作汇报,却在结尾处偷偷加了一句:“听说你爱吃糖,我从家里带了一些,你方便的时候来取一下吗?”
她当时觉得好笑,这个木讷的男人,表达感情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后来,信里的内容越来越多,字迹也越来越随意,称呼也从“陈锦华同志”变成了“锦华”,再到“华”。
信封里夹着的话梅糖,从一颗变成了两颗,再变成一小包。
她珍藏着每一封信,就像珍藏着他们之间小心翼翼的爱情。
可笑的是,她还留着徐永军追求孙小曼时的“证据”。
那是一张电影票根,夹在徐永军写给她的信里。
那天,徐永军约她去看电影,却临时爽约,只留下一张字条,说是团里临时有任务。
后来,她在孙小曼的桌子上看到了同一场电影的票根,时间和徐永军爽约的时间一模一样。
她当时质问徐永军,他却矢口否认,说是孙小曼的前夫纠缠不清,他只是帮忙解围。
现在想来,真是讽刺。
陈锦华将那一盒子信件连同那张电影票,直接丢进了炉子。
火舌上扬,一下子吞没了一切。
仿佛也将她对他的感情烧成了灰烬。
陈锦华将东西收拾好,才发现衣柜里只剩下一件她和徐永军办酒买的呢子大衣。
虽然因为月月拖着去放炮,烧了窟窿,没法再穿。
那时徐永军劝她,“丢了算了,等咱们向组织打结婚报告的时候,我再给你买更好的,咱们就在训练场再摆一场酒,让所有人都看着,我要风风光光地把你娶回家!”
陈锦华总觉得这件大衣是承诺的见证,一直没舍得扔。
如今看来这件破洞的大衣正象征着她与徐永军之间的爱情。
他随意丢了,而她依然好好珍藏着。
只是,破了洞的大衣终究还是要扔的。
她终于狠下了心,将大衣塞进了炉子。
火光噼啪,她的心仿佛跟着一起过了一遍火,灼痛得厉害。
大概是大衣太耐烧了,远远看去仿佛这家做了什么大餐,一直冒着烟。
徐永军带着孙小曼还有月月掐点回来吃饭,却发现什么都没准备,怒不可遏,“陈锦华,你又闹什么脾气,不是你说今天要包饺子吗?”
只可惜,陈锦华忙着烧干净自己与徐永军的过往,连热水都没顾上烧。
孙小曼眼珠一转,“永军,我就说弟妹生气了吧,还不快哄哄去!”
“有什么好哄的,她就是知道我打了结婚报告,以为可以拿捏我了,越是这样,越是不能惯着她!”
徐永军大手一摆,“陈锦华,你知不知道,结婚报告就算交上去,我也随时能撤下来,和你那个调任一样,别给我作妖,赶紧做饭去!”
警卫员却在此刻冲了进来,拿着西北调任申请确认电报,“嫂子,你的电报!”
孙小曼却眼疾手快地夺了过去,看到内容发出一阵冷笑,“陈锦华,你花样倒是挺多呀,你猜永军知道这件事会不会让你去?”
陈锦华心下惶恐,挣扎着起身要去拿那封电报。
孙小曼将电报折好,还不忘对警卫员嘱咐一句,“你知道的,徐团长会听我的还是听她的?”
警卫员立马伸手按住了要继续往前扑的陈锦华。
“算你有眼力见,你继续在这看着她,我去找徐团长好好说道说道”,孙小曼扭着腰肢离开了灵堂。
陈锦华看着孙小曼的离开,仿佛看到了希望之光的破灭。
在警卫员的看守下,陈锦华哪都去不了,直到暴怒的徐永军回来,他将电报碎片丢在陈锦华的脸上,而后像拎小鸡一样,将她从地上提起来,狠狠地甩到墙上。
陈锦华被撞得发懵,耳鸣越来越严重。
“我妈尸骨未寒,你却还想着用西北调任要挟我娶你,你一个残疾,还想和我耍心眼?”
徐永军咬牙切齿。
“永军,你别怪弟妹,毕竟她无依无靠,不会真的去西北,只是想让你求着她留下罢了!
就怕她拿着军属的架子闹到西北军区去,不知道西北那边怎么看永军你,怎么看我们东北军区呢!”
孙小曼晃了晃徐永军的手,带着蛊惑,“我看着调任日期就剩下3天了,反正只要没回复确认函,调任到时候自然就取消了,你看她还怎么能拿捏你?”
“没错,我就是惯她太过,这次必须给她点颜色!”
徐永军拽着陈锦华的胳膊,将她拖出了灵堂。
恰逢大雨倾盆,陈锦华带着一身雨水,被他丢进了军区医院废弃的器材室。
小黑屋没有窗户,空气污浊,散发着霉味。
“你就在这里反省!
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徐永军重重地关上了房门,并派了警卫员看守。
小黑屋里阴冷潮湿,陈锦华本来就身体虚弱,湿衣服也没换,再加上受了伤,没过多久就发起高烧来。
她头痛欲裂,耳朵嗡嗡作响,浑身无力,而剧烈的耳痛让她几乎无法忍受。
“放我出去!”
陈锦华虚弱地呼喊着,无力地拍着大门。
但警卫员却无奈回应,“嫂子,我没权利放你,不然你就给徐团长服个软。”
陈锦华绝望地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可是凭什么,她明明没做错事,如果她死了,那这一切委屈就白受了。
陈锦华用尽全身力气,再次呼喊警卫员:“求求你,如果我死在这,你也要被牵连!”
而后她用力推了一把堆放的杂物。
只听里面一片落地声,警卫员担心闹出人命,也只能开了门,看到的就是脸色发白瘫在地上的陈锦华。
慌乱中背起陈锦华就往医院跑,一路上,陈锦华迷迷糊糊地还在说:“给我哥发电报,让他来……”把她送到急诊室门口,医生也着了急,“怎么搞成这样才送来,病人现在高烧昏迷,还有严重的耳感染,再晚点命就没了!”
警卫员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医生也懒得再搭理他,赶紧把陈锦华送进了抢救室。
想到徐团长的态度,又怕担责,警卫员只能电报联系了陈锦华的哥嫂。
可陈锦华只能听到嗡嗡的耳鸣声。
终于,医生走到陈锦华身边,简单地检查了一下,眉头紧锁,然后叫护士准备手术。
迷迷糊糊中,她仿佛看到徐永军的脸,他正温柔地笑着,对她说:“锦华,你放心,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她醒来时,被医生告知她的听力严重受损。
接下来的几天,徐永军来看过她几次,但每次都只是匆匆地问几句,然后就离开了。
而她也从医生只言片语中了解到,如果发生事故之后能得到及时处理,她的听力损害可能不会这么严重。
大概徐永军也是愧疚的,于是他积极争取了这次事故的评估结果,“因公负伤致残”这一认定结果也让组织给了几个调任选择。
只不过,被徐永军要求换成孙小曼。
为此,他软磨硬泡了好几天,他甚至没有发现陈锦华没有助听器的辅助,根本听不清长句子内容。
“小曼离婚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学校给分房,在学校可以有更多时间照顾孩子,城里也方便孩子上学。
再说,炮兵团演练的时候噪声那么大,会影响月月成长的。”
“本来也是你们两个一起测量的数据,调任机会本来小曼也有份,反正你年纪还轻,也没孩子,总有其他机会”。
“我们结婚行了吧,正式向组织报告的那种,你不是一直想要吗?”
“你耳朵都要聋了,什么都干不了,我养着你有什么不好,你怎么这么拧呢?”
陈锦华听不清,却能从徐永军夸张的嘴型和表情里读出他大概的意思。
她想笑,却笑不出声,想哭,眼泪却早已流干。
明明他只要问一问医生,就知道她因为听力损伤且持续下降的状态,无法继续留在炮兵团。
但是他没有,他心里只有孙小曼生活是否便利,月月能否城里上学。
至于她聋不聋,聋了怎么办,根本不是他要考虑的事情。
于是,她一字一顿地回答,“我绝不会把调任让给孙小曼!”
徐永军当时甩袖就走了,陈锦华以为他是放弃了,却没想到他“曲线救国”了。
而眼前,月月适时哭闹起来,“我饿了,我要吃饭”。
孙小曼急忙抱起来哄,还不忘拉踩陈锦华,“弟妹,如果不愿意做饭提前说一声,我是无所谓,但永军会胃疼的”。
陈锦华一阵耳鸣,只想找个地方躲清静,“你心疼他,你就给他做吧”。
说着就要往外走。
徐永军一把扯住陈锦华,“你要去哪,还带着背包,团里都知道你和我要结婚了,你是想让别人看笑话吗?”
“笑话?
我早就是个笑话了,我这个助听器还是那次月月踩坏了重新粘起来的。
你去沈市这么多次,忙着买点心水果大衣,可有一点想过我听力受损,还需要助听器辅助?
你甚至连随军就业安置岗位都写了播音站,你可有一点想过组织给我调任名额的原因?”
徐永军一时语塞。
孙小曼嘤嘤哭了起来,“我不该拿那件大衣的,我就说弟妹肯定会不高兴……大衣是我要给你的,那些东西也是我送你的,我俩还没结婚,她凭什么管我的钱怎么花,是她不懂事”。
月月也跟着哭,忽然就晕了过去,徐永军和孙小曼顾不上和陈锦华拉扯,急急忙忙抱着孩子往出跑。
每次都是这样,月月打小就会配合她妈演戏的节奏。
他们没演累,陈锦华也看累了。
好没意思。
她想走,却被冲进来的警卫员拽回了脚步。
是来自徐家的电报。
上面只有短短几个字:母病危,速归。
调任前十天,陈锦华才知道她的调任函被换给了未婚夫的白月光孙小曼。
他向组织提交了结婚申请,为的是让陈锦华随军,彻底放弃调任。
“你都快成残疾了,我不嫌弃你,娶你做团长夫人,不比什么调任强,你有什么可闹的?”
他不知道的是,陈锦华如果继续留在炮兵团,会彻底聋掉。
于是,她撕掉了结婚申请,换了更偏远的机密调任。
走之前,她将残疾的真相作为最后礼物送给了徐团长和他的白月光。
1“你不知道吗?
徐团长撤回了你的调任!”
陈锦华怔愣着,因为助听器前几天被孙小曼的女儿月月踩坏,她听不真切。
“我的调任申请不是已经通过了?
调任函都准备下了,怎么还能撤回?”
档案室周大姐笑着抖了抖另一张纸,“你竟然还不知道?
徐团长打了结婚报告,也给你安排了随军就业安置,你也没必要申请什么调任了!”
陈锦华的眼神死死定在随军就业安置的岗位那一格。
播音站?
他明明知道她听力受损,助听器最怕的就是无线电机器干扰。
“小陈,播音站多好,工作轻松,离家也近,多少人求不来的机会。
以后你们结了婚,还能多照应家里,徐团长是真心待你好呢。”
陈锦华攥紧了那张结婚申请,几乎要将那张纸捏碎。
周大姐将结婚申请扯了回去,用力压平,“诶呀,申请书皱成这样,可是要作废的,你守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修成的正果……”陈锦华这才发现,结婚申请旁边是孙小曼的调任函。
那单位名称分明是她申请的沈市学校。
明明她拒绝了徐永军的软磨硬泡,坚持不肯将这个调任换给他的白月光孙小曼。
但终究,他还是用一纸结婚申请,用团长的身份,将这纸调任换走了。
甚至都没有知会她一声,她今天来取调任函的行为越发像个小丑。
周大姐发觉了陈锦华的目光,急忙将孙小曼的调任函塞进抽屉,打着哈哈,“反正都是喜事,你啊,就等着嫁徐团长享福吧!”
享福?
这场婚姻不过是他为了让孙小曼的调任顺利完成罢了。
亏她今日特意带上了自己攒下来的肉票出门,打算包顿饺子和徐永军庆祝自己的调任。
“周大姐,这结婚申请上面我还没签名呢,反正这张也皱了,我去政工处重新打一份,签好再给您一份!”
“这样才对嘛!
徐团长年轻有为,你又等了他这么多年,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啊!”
她从周大姐手里接过那张被抚平的结婚申请,那熟悉的曾经让她无数次心动的签名,此刻却如同要将她困死的枷锁,让她喘不过气。
出门,她便将那份结婚申请撕了个粉碎,随后直奔检定所所长办公室而去。
她气喘吁吁,“所长,之前说的那个导弹基地机密项目,还没人申请吗?”
“是啊,毕竟得去西北戈壁,一去就是三五年,苦就罢了,升迁还困难,招不到人咯!”
“所长,我能申请吗?”
所长不解,“三五年都是机密状态,没有个人生活,徐团长不会同意……所长,我能做自己的主,希望组织安排!”
“我听说你的调任申请被徐团长撤回了,但你耳朵受伤是因为炮弹事故,组织肯定要给你交代,就算是随军岗位,肯定也有优待……所长,我申请机密调任!”
陈锦华坚定地在申请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甚至把调任时间也选了与之前的一致。
十天用来告别,足够了。
陈锦华醒来时,已经是一天后了。
“锦华,你醒了!”
嫂子赵秀芳拉住了她,但陈锦华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能看到她的嘴唇在动。
哥哥陈燕州则拉着医生进来给陈锦华检查。
医生检查过后,脸色凝重:“病人之前就已经有鼓膜损伤,这次的高烧和耳感染,进一步加剧了听力严重受损,左耳可能永久性失聪,右耳经过长期治疗也许能恢复八成,但后期也需要佩戴助听器才可以……”陈建军和赵秀芳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陈锦华虽然听不清医生在说什么,但她看到哥哥嫂子惨白的脸色,心里也隐约猜到了什么。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浑身无力。
“锦华,你别动……”赵秀芳想起她听不到,眼圈红了,用手示意她躺下。
陈锦华无力地躺下,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她不甘心,她还没见到徐永军,还没问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怎么能就这样变成一个聋子?
陈燕州看着妹妹绝望的眼神,心疼不已。
陈锦华却慢慢冷静下来,她要了纸张,写下了“老屋被徐永军强占给了孙小曼”。
陈燕州怒拍床边柜,赵秀芳也气得站起,“太过分了,结婚报告这么久不打,我们家这点东西他倒是算计得明白,老屋邻居可都是证人,不是他徐永军想给谁住就给谁住的!”
陈燕州攥紧了拳头,“这事我来办,大不了咱们就上法庭,我不信了,军官还能手眼通天不成!”
赵秀芳忙着点头,“妹子,你就先和我们回家,你哥和我钢厂分了两间房,你来住也宽敞得很,咱不回去了!”
陈锦华猜到了嫂子的建议,摇了摇头,继续手写,“西北调任,我还想试试!”
她没等哥哥劝说,“徐永军强占老屋,换我调任名额,又设置私刑将我囚禁,我要一件一件讨回公道!
但我技术员的生涯我也要!
我不想做个废人!”
赵秀芳狠狠点头,“妹子,我明白你!”
说着就去找医生订了最好的助听器,而后让医生出了听力检查结果报告。
陈锦华结合自身情况重新写了一封申请书,让计量所所长帮忙补了一封证明信,一并发到了西北军区。
计量所所长还特意发了一封电报给他的同学,简短说明了紧急情况。
第二天,陈锦华就收到了西北军区的另一封电报,是预报到函,预报到函要求她她必须到场参加技术员评估,根据评估结果再决定是否确认接收。
这已经是陈锦华能够想到的最好结果,她喜极而泣。
那是她拼尽全力的结果,也是她走向新生的第一步。
就算失去了一只耳,她仍旧可以依靠勤奋与智慧继续实现梦想。
哥嫂送她去火车站,陈锦华已经戴上了哥嫂从医院订的新助听器,至少能听到几分。
“妹子,有事给我们发电报。
西北没有谁能小看我们东北的女儿!”
陈锦华点点头,“哥,嫂子,等着我带回好消息!”
去往西北的火车徐徐前行,哥嫂的身影渐渐远去。
陈锦华想到上一次哥嫂送自己去军区,那是她还是个怯懦的姑娘,所以才被徐永军拿捏到位。
而这一次,是她自己重新选择了未来。
路上,她提笔写下实名举报信。
下了火车的第一件事,她将这封举报信邮寄了出去。
既然步步退让得不到尊重,不如选择主动出击,这是她对徐永军和孙小曼发起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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