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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饿死车库后,重生八零打儿周建国苏春兰后续+完结

禁欲佛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老大,我没有。”周老太被推倒在地,顾不得自己浑身痛,第一时间是跟儿子解释。她怎么可能想让他离婚嘛。他娶的可是城里媳妇儿,又给她生了那么可爱的孙子孙女。如果这个家非得有人离婚。那一定是老三和苏春兰呀。“大哥,你赶紧追大嫂吧。”老二也着急。他们是回来让老三离婚的。结果,老三还没离,老大媳妇却闹着离婚。算怎么回事?最主要的是,老大媳妇儿一开了头。万一他们他媳妇儿,也吵闹着要离婚怎么办?周老大狠狠的瞪了一眼罪魁祸首周建国。又气急败坏的追了出去。孙寡妇两只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了一圈。见没人扶自己。委屈的抿了抿唇,自己从地上爬起来,第一个去扶周老太。温温柔柔的说:“婶子,你没摔到哪儿吧,先起来。”周老太气她推了老大媳妇儿。不是因为她有多喜欢老大媳...

主角:周建国苏春兰   更新:2025-04-15 14: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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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建国苏春兰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太太饿死车库后,重生八零打儿周建国苏春兰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禁欲佛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大,我没有。”周老太被推倒在地,顾不得自己浑身痛,第一时间是跟儿子解释。她怎么可能想让他离婚嘛。他娶的可是城里媳妇儿,又给她生了那么可爱的孙子孙女。如果这个家非得有人离婚。那一定是老三和苏春兰呀。“大哥,你赶紧追大嫂吧。”老二也着急。他们是回来让老三离婚的。结果,老三还没离,老大媳妇却闹着离婚。算怎么回事?最主要的是,老大媳妇儿一开了头。万一他们他媳妇儿,也吵闹着要离婚怎么办?周老大狠狠的瞪了一眼罪魁祸首周建国。又气急败坏的追了出去。孙寡妇两只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了一圈。见没人扶自己。委屈的抿了抿唇,自己从地上爬起来,第一个去扶周老太。温温柔柔的说:“婶子,你没摔到哪儿吧,先起来。”周老太气她推了老大媳妇儿。不是因为她有多喜欢老大媳...

《老太太饿死车库后,重生八零打儿周建国苏春兰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老大,我没有。”

周老太被推倒在地,顾不得自己浑身痛,第一时间是跟儿子解释。

她怎么可能想让他离婚嘛。

他娶的可是城里媳妇儿,又给她生了那么可爱的孙子孙女。

如果这个家非得有人离婚。

那一定是老三和苏春兰呀。

“大哥,你赶紧追大嫂吧。”

老二也着急。

他们是回来让老三离婚的。

结果,老三还没离,老大媳妇却闹着离婚。

算怎么回事?

最主要的是,老大媳妇儿一开了头。

万一他们他媳妇儿,也吵闹着要离婚怎么办?

周老大狠狠的瞪了一眼罪魁祸首周建国。

又气急败坏的追了出去。

孙寡妇两只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了一圈。

见没人扶自己。

委屈的抿了抿唇,自己从地上爬起来,第一个去扶周老太。

温温柔柔的说:“婶子,你没摔到哪儿吧,先起来。”

周老太气她推了老大媳妇儿。

不是因为她有多喜欢老大媳妇儿。

而是老大媳妇儿有家世,对她儿子的事业有帮助。

再说,娶城里的媳妇贵。

老大结婚的时候,可是花了三转一响的。

当时家里没那么多钱,还是周建国上山打了几头野猪,悄悄拿到黑市卖的钱凑的。

要是离了婚再娶,得花多少钱啊。

以如今老三的态度,恐怕是不会再拿出钱来,给老大娶媳妇儿的。

所以,不能离。

但她不能不起来。

除了孙桂枝扶她,没有人来扶。

老二和老四媳妇儿看她的眼神满是嫌弃。

苏春兰那个恶妇更可恨,刚才故意挑拨离间。

周老太借着孙桂枝的力道,一站起来,就又开始怂恿她。

“桂枝,你去给建国搬张凳子,他昨晚夜里才回来,肯定没休息好,站着累。”

“好的,婶子。”

孙寡妇立即放开了周老太,去旁边搬凳子。

苏春兰听了周老太的话,又见孙桂枝搬着凳子走来。

用力推开还趴在自己身上的周建国。

“不要挨着我,去坐你的凳子。”

周建国见孙桂枝搬着凳子,一脸娇羞地走过来。

他直接躲到了苏春兰身后,好像真可怜得,需要寻求她的庇护似的。

苏春兰气地提高了声音:“滚开。”

周建国缠着她:“我不滚。”

苏春兰:“周建国,你不许扒拉着我。”

周建国:“媳妇,你一定要保护我。”

“你还是不是男人?”

苏春兰气不打一处来。

在她面前装个毛线。

他什么时候怕女人了,还让她保护。

周建国不理会苏春兰的怒火,附耳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说:“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吗?”

可能是怕真的惹恼了自家媳妇儿。

他说完,不再躲她身后。

直起身的同时,眉宇染上一层冷意。

对孙桂枝说:“把凳子给我爸坐,我爸年纪大了,最需要人侍候。”

侍候两个字,他还故意咬得重了些。

孙桂枝见她跟自己说话,心头欢喜。

立即听话的应了一声“好”,把凳子给几步外的周老头。

声音温柔礼貌:“叔,您坐。”

“好勒。”

周老头一坐下,再一抬头,更加清楚地看见孙桂枝的两团肉。

这季节正热。

孙桂枝人胖,更怕热。

一番折腾下来,身上的衣服都汗湿了。

最让他无法移开眼的是,孙桂枝早上来的时候,明明穿了胸罩的。

自从她跟周老太去了一趟房间出来。

她就没有穿了。

难不成,她把她的胸罩脱在他们房间呢?

“你爹个老不正经,真恶心。”

老二媳妇悄悄对周老二说。

周老二假咳两声提醒周老头。

又朝周老太责怪地看去一眼。

他们刚才回来的时候,孙桂枝是跟他老娘一起从屋里出来的。

如果没猜错,肯定是他老娘的主意,让孙桂枝不穿内衣,扑进老三的怀里,勾引老三。

“我说三哥三嫂,你们两个不是要离婚吗?还离不离了?”

老四媳妇儿一分钟都不想再待在这个又脏又臭的农村。

还要看周老头龌龊的因为人家寡妇。

苏春兰看向周建国。

周建国笑道:“急什么,大哥追大嫂还没回来呢。”

老四媳妇儿黑着脸说:“当然急,多在这里一分钟,我都觉得恶心。”

那两个老不死的,一个比一个恶心。

老头都一把年纪了,还盯着寡妇的胸咽口水。

老太婆虽然不好色,但看她和大嫂二嫂时的讨好巴结眼神,让人想一脚踹上去。

要不是每次回来都有好处拿,她一次都不会回来。

“恶心?”

周建国冷笑一声,“老四媳妇儿,老四没告诉你,他要让你回来照顾咱爸妈一个月,给他们做一个月的饭吗?”

老四媳妇儿立即问周老四:“周老四,他说的是真的吗?”

周老四眼神闪烁:“没有,没有的事。”

周建国恍然一笑,“那就是老四决定把咱爸妈接到你们城里去住了,这样也好,爸妈年龄大了,住城里,有个病痛也方便。

而且,爸妈这么多年还没有去你们家住过,也是该去想想清福了。

不然,别人还以为你们不孝顺 不让爸妈进城呢。”

“这更不可能。”

老四媳妇儿才不管别人说不说她孝不孝顺。

尖声威胁自己男人:“周老四,你要是敢把你爸妈接到城里,我就跟你离婚。”

说完,又恨恨地瞪一眼两个老东西。

然后对周老四丢下一句:“你要是拿不回昨天的钱,就不用再回来了。”

抓起她放在凳子上的包包,愤怒离去。

“三哥,谁让你胡说八道的。”

周老四见媳妇儿跑了,赶紧追出去。

周建国冷嗤:“你那种不孝顺的媳妇儿不赶紧离了,还没骨气的追什么,是吧,妈。”

周老太:“……”

老四媳妇儿再不好,也是城里人。

换了,更娶不起。

娶老四媳妇儿的时候,因为是最后一个儿媳。

彩礼比老大老二都高。

为了给老四凑彩礼,他们还逼着周建国卖掉了刚到手的工作。

“媳妇儿,你要不要坐,我给你搬张凳子。”

周建国转头看向苏春兰时,又收敛了冷意。

换上一脸痞笑。

苏春兰看着他的笑容,心情复杂地愣了下神。

她忽然想起,前世结婚之前,周建国就是一副痞样。

他吸引她的,除了脸,就是痞气。

婚后,她被公婆压榨,被另外三兄弟当佣人得理所当然。

周建国不愿意。

说他怎样都行,但不能让她受欺压受委屈。

是她不让他为自己出头。

不仅如此,还处处迎合讨好那群垃圾玩意儿。

说他父母不容易,说他那三个兄弟是有本事的人……

有一次,她还为了那群垃圾玩意 ,跟周建国吵了一架。

……

苏春兰真想扇前世的自己两耳光。

为什么要做圣母。

“媳妇儿,你怎么了?”

见她盯着自己发愣,周建国疑惑地问。

苏春兰收起思绪,低声问他,“你故意气走他们的?”

周建国低笑一声,跟她咬耳朵,“放心,气不走,他们还会回来的,我的目的,可不是气走他们。”

苏春兰回头朝大门口看去一眼。

都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了。

还会回来吗?

而且,他的目的不是气走他们。

为什么要气走?

他还有什么目的?

总不可能,他真有本事让那三兄弟离婚吧?

老二见老三两口子交头接耳,不知说什么。

他心里警铃大作。

老三把老大和老四两口子都拆了。

是不是正在讨论,如何挑拨自己和媳妇儿。

这想法刚过脑。

就听见周建国的声音响起:“二哥。”

他吓得一激灵,“老三,我们可是亲兄弟。”


周军赶紧扔了架子车扶手,一边上躲下窜,一边大声说:“妈,我没有偷,这些是我凭本事割的。”

“你还凭本事割?”

苏春兰手里的竹竿挥得更快,更用力。

“你这裤腿都没放下去,还两手的泥,你跟我说,是下河割草呢,还是水沟里割草去了,嗯?”

这个不孝子,前世她没管好他。

是她的错。

现在,她不能同样的错误再犯第二次。

趁着他现在还小,她就是天天打,也得把他打改了。

“草怎么会长在河里,妈,你是不是傻?”

看吧。

这个不孝子,还顶嘴。

那张嘴,早晚得给他缝上。

“妈,他骂你傻。”

苏春兰一回头,见周超拿着锅铲还站在灶房门口,不仅看戏,还拱火。

她又想起前世死前,他跟老二的对话。

手里的竹竿瞬间转了方向,朝周超打去,“你稀饭搅好了吗?灶里火灭了吗?你还看戏,还拱火。”

周超不防,小腿上挨了一竹竿。

他“哎呦”一声,丢下一句,“妈,我马上就去。”

转身就跑进了灶房。

周军见哥哥只被打了一竹竿,就挨了一竹竿。

双手叉腰,得意地站在架子车后面咧嘴笑。

哥哥真笨,还是自己厉害。

老妈都打不着。

“你给我过来。”

苏春兰回头,周军咧着的嘴没来得及收。

她黑着脸吼了一嗓子,周军眼底闪过一丝犹豫和怯意。

“过来!”

她的声音又拔高了一分。

周军不动,继续说:“妈,我跟你保证,这一车草,不是我偷的。”

“那是抢的?”

“妈,我又不是强盗,怎么可能去抢?”

“行,我给你一个机会,不打你,你说清楚,说实话。”

苏春兰黑着脸,“你要是敢说半个字的假话,我就打断你的腿。”

周军:“这是我花钱请人割的。”

“花钱请人割?你哪儿来的钱?”

苏春兰懵逼了一秒。

就又吼了出来。

这臭小子,他要是攒得了钱,她就跟他姓。

他是不可能攒钱的。

所以,偷钱?

那问题更大。

手里的竹竿又想飞一会儿了。

“我还没给钱。”

周军那两只眼珠一转,就是计谋。

他笑得一脸讨好,“妈,你不是说给我一分钱两斤吗?

我自己力量有限,我就花一分钱买六斤,请人帮我割。

你又没说不许请人割,而且,这猪草的质量比我自己割的好多了。

所以,我们要不要先称一下有多少斤?

还有,你可不可以,先给我结一半,月底就不结账了,另一半留到过年一起结。”

他算过了。

他自己一天割二十斤,也才一角钱,结一半,才五分。

他请人帮他割,一天割六十斤,他可以得三角钱,成本一角,还能赚两角。

结账一半,他够买一根五分钱的冰棍。

一个月就算割十五天,他还能攒两角多钱,当然,不可能每天吃冰棍。

万一吃厌了呢。

那就每月攒多点。

等那几个城里的东西回来,他拿钱砸破他们的头。

苏春兰看着周军的眼神里,怒气渐消。

她想起前世,周军就是头脑灵活。

但他的灵活头脑没用到学习上。

而是整天给她闯祸,偷个黄家树上的果子,摘个李家地里的黄瓜,抓个赵家养的鸡……

后来考了个不怎么样的大学。

他在大学里也不好好学习,反而是整天想着赚钱。

毕业后,工作不找,从摆地摊,到开工厂。

他明明很挣钱,却说自己比当孙子都难。

是个做生意的料。

可是,没良心,没孝心。

“妈,要不,你给我结三分之一,我自己的留到月底再结?”

周军见苏春兰不说话,主动做出让步。

灶房里搅稀饭的周超听见周军的话,轻蔑地笑笑。

花钱请人干?

他才不要花钱呢。

他的钱,就是他的,不可能给别人。

“我给你结一半。”

“妈,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妈。”

周军愣了一秒,继而欢喜的蹦了起来。

苏春兰走过去检查了猪草质量。

确定都是草,没有毁谁家的庄稼。

她还是得跟周军约法三章:“我可以不管你请人割草,但我们必须讲好规矩。”

“什么规矩,妈,你说,我一定做到。”

马上他就是有钱的大爷了。

只要规矩能赚钱,他保证比谁守得都好。

苏春兰随手拿起最上面一把猪草:

“首先,你要保证每天给我多少斤,前后增减不能超过十分之一。

第二,你要保证每天猪草的质量,不能参差不齐。

第三,你要保证猪草来路正当,不会引起任何纠纷。”

周军年龄小,虽然聪明。

但苏春兰说的话,他得花时间来理解消化其中的意思。

“妈,第二条和第三条,我现在就跟你保证,一定做到。”

周军顿了下,“第一条,我明天再跟你做最后确认,可以吗?”

哟。

看来是有变化?

苏春兰盯着周军那骨碌碌转的眼。

这小子,又在打什么主意?

不会是想扩大割猪草人数吧?

苏春兰皮笑肉不笑地说,“行,明天跟我确认完,我们签合同。”

“合同是什么?”

周军不懂就问。

苏春兰很耐心地解释:

“简单地说,就是由一方提出,另一方答应遵守的规矩,一旦另一方违背了规矩,就要赔偿对方相应的损失。”

“就是说,我要是不遵守你刚才提的那三点,就要扣钱?”

周军的理解能力很强。

脑子转得快。

“妈,我已经搅好稀饭了,我现在就去帮你写合同,免费写,不收钱。”

周超又从灶房里跑了出来。

周军这个他觉得不靠谱。

但周军平时觉得他聪明得很。

得让他吃点亏,才能长记性。

那就赶紧写合同,让他按手印,明天违了规,他就不得瑟了。

苏春兰和周军都没来得及说话,周超已经跑进了堂屋,拿纸笔,写合同去了。

周军直觉,他哥哥没安好心。

他翻了个白眼。

心心念念着钱,又笑眯眯地对苏春兰说:“妈,我去给你拿秤称重量啊。”

“嗯,去吧。”

苏春兰对着这一架车猪草,心里在想,要是每天周军能保证猪草的量。

那她可以再去买几只小猪仔。

前世,她增加养猪量,是从五年后,也就是1990年才开始的。

起初,都是每年养四只,从年头养到年尾。

后来才知道,别人养猪,是加饲料,一年能卖三回猪。

比她多卖两次,当然赚得更多。

如今周军给她提供猪草,每天那小子赚得就不少。

不能让他把钱乱花。

也许,她可以忽悠他一下,让他入股养猪?


“我还,我还还不行吗?”

周老大见老三两口子一个比一个歹毒。

心里诅咒着他们出门被雷劈死。

嘴上却不得不妥协。

老大媳妇儿见他要还钱,又威胁他:“周老大,你敢给他们钱,我们就离婚。”

“老三。”

周老大就又装出一副可怜样:“你们这些年没有那900块钱一样有饭吃,我没有了就得离婚,你不能把我逼得离婚啊?

我要是和你大嫂离了婚,你侄儿侄女怎么办?”

周建国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对周老大完全失去了耐心。

“十二年前,你家老大住院没钱,你们闹离婚。五年前分家因为轮流管爹娘,你们又要离婚,现在我让你还钱,你们还在闹离婚?

怎么?你们夫妻是只能共富贵不能同患难吗?还是你们自以为演技天下第一。

既然要离,那就一起走吧,我陪你们离去。

周老大,我今天把话放这儿,你们要是真离了婚,从此不再往来,你欠我的钱,我一分不要。

要是不离,就一分不少的还给我,不然你们两个的工作一个都保不住。”

“周老三,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让我们保不住工作?”

老大媳妇儿扑上去要打周建国。

周建国把苏春兰往身后带,哪知,苏春兰却往前冲。

挣脱掉周建国的手,把老大媳妇儿的手截在半空的同时,另一只手速度极快的一个耳光扇在对方脸上。

“欠钱不还,你还想打我男人,你以为你是谁?”

苏春兰冲他们两口子撂下狠话:“光脚不怕穿鞋的,反正我们是农民有地,你们没了工作得饿死,今天不还钱,就谁也别好过。”

老大媳妇儿想打苏春兰,被周建国一把推开。

“不知好歹,那就加20块钱利息,920元,周老大,你还不还?”

周老大气的要爆炸:“你怎么不去抢啊?”

“抢你们,你们不配。”

“爸,妈,你们就这样看着老三逼我们吗?你们还要偏心他到什么时候?”

周老大的话,把周老太和老头都给整懵了。

他们偏心老三?他们自己怎么不知道。

这些年来,他们最喜欢的,一直是他们三个有出息的儿子。

要偏心也是偏心他们呀。

当然,这话她不可能在这种场合说出来。

“老大,你说这话,真是伤透了我的心啊。”

周老太捂着心口说,“我什么时候偏心了,你们都是我的孩子,我一样对待。”

苏春兰没忍住撇了撇嘴。

周建国握着她手的力道收紧。

她抬头看去,他示意她,不要在意。

苏春兰突然就有点心疼周建国。

他是家里付出最多的。

反而是最不受父母待见的。

可是自己更可恶,前世一直逼着他做大孝子。

逼他礼让兄弟。

还逼着他出去赚钱不能走远。

细细数来,前世,一直是她在欺压着周建国。

而他,一直听着她的话。

……

周老大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妈,我手里真的没钱,你先借钱给我还给老三,回头我再慢慢还你行吗?”

周老太蓦地睁大眼。

让她还给老三?

920块?

周大孝子开始画饼:“妈,我这些年给你的钱,也够还老三了,你放心,我们一定会还你的,等你大孙子有了出息,肯定接你们到城里看电视,住楼房。”

“你总不希望我真的离婚吧,我要是离了婚,你孙子孙女怎么办?妈。”

他要哭了。

周老太不想出钱,她看向周建国和苏春兰:“老三,你不要被苏春兰迷惑,连亲兄弟都不认啊。”


进了堂屋,见走在后面的周建国关门。

苏春兰回头一脸疑惑地看着他,“大白天的,你关门做什么。”

周建国说了句,“想你了。”

一把将苏春兰扯进怀里。

苏春兰想拒绝,可解脱到男人的某处,拒绝的话卡在嘴里。

心潮蓦地泛起热浪。

她也才三十二岁。

正值精力旺盛的年龄。

周建国又一个月才回来一次。

每次回来,还匆匆忙忙的。

加上家里三个孩子,做什么都不方便。

“媳妇儿,想我没?”

苏春兰突然身体失重,双手连忙搂住男人的脖子。

被他抱进屋放到床上。

她问他:“你这次回来几天?什么时候走?”

“不走了。”

周建国三两下扒了自己的衣服。

对苏春兰丢下一句,“媳妇儿,等我两分钟。”

然后就去了洗澡房。

苏春兰爬起来,刚摸出口袋里的存折放在一旁的箱子里。

他推门进来。

她回头看去,好巧不巧,视线正好触及那里。

脸腾地就烧了起来。

老天。

她都快要忘了,前世每回跟周建国做那种事的时候,她都被弄得求饶。

没办法。

周建国这个从小就靠体力锻炼身体的男人,不仅体力超好。

还器/大活/粗。

那粗糙的手掌所过之处,像是在她身上点了火。

她整个人被烧得找不着北。

“媳妇,这个时间,邻居都下地了,没人听见,你不用忍着。”

她一开始不敢出声。

后来受不了。

顾不得被不被听见。

想着前世委屈了一辈子。

连做这档子事,都隐忍着,怕被人听见,说她浪荡。

从来没有叫出声过。

重生回来,就是让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的。

想通之后,她一声比一声大。

还怎么舒服,就让他怎么弄。

憋屈一世,不能再憋屈一世。

享受了再说。

结束的时候,两人都大汗淋漓。

苏春兰被男人有力的双臂抱着,耳边他的喘气声,一声声地撩拨着她的神经。

她觉得自己还能再来一次。

“你刚刚是说,不走了吗?”

她确定一下。

他要是不走了。

那以后,就不用一月才来一次了。

什么时候想,就可以什么时候来。

周建国以为她不愿意,他抱着她解释道:“嗯,我拿了些钱回来,加上我们原有的积蓄,我想做点小生意。当然,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就再回去。”

“我为什么不愿意?”

苏春兰抬眼看着他。

“媳妇儿,你真的愿意?不考虑一下就答应了?”

周建国惊讶又欢喜。

他说出口的前一秒,还在担心呢。

毕竟,苏春兰一向求稳,还顾家。

她总把责任挂在嘴上。

他有做生意的想法很久了,就是怕她不同意,才一直没有提出来。

苏春兰笑着点头,“我真的愿意,不用考虑,但是你想做什么生意,必须考察好了再行动,不能盲目冲动。”

“嗯,我们今天进城先了解一下本地市场。”

周建国不是那种冲动的人。

苏春兰推开他,“要进城还不赶紧穿衣服。”

“其实我今天一天,都不想穿衣服。”

“滚。”

她骂了一句,再次推开缠上来的男人。

穿好衣服,下地去穿鞋的时候,被周建国阻止。

他在她面前单脚跪下,一脸的痞笑:“媳妇儿,你坐着别动,我帮你穿鞋。”

“你的凉鞋怎么都补过了,一会儿进城给你买一双新的。”

“好啊。”

苏春兰看着他给自己穿脚上的凉鞋。

那是她重生回来的前一天补的。

前世的她,对自己和周建国都节约到抠门。

所有的好,都用来对公婆,妯娌,以及那三个不孝子了。


看见等在巷子里的周建国和苏春兰。

眼底的喜悦顿时被防备所替代。

两人都捂紧着口袋,脸色难看的冲周建国说:“老三你不要打我们的主意,爸妈给了你一千,我们一人一千,算是扯平了。”

“对,三哥,我们是兄弟,你不要做的太过分,一人一千很公平,你不要想着吃独食。”

周建国给他们气笑了。

“我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你们两个这么不要脸的。”

“老三,你还好意思说我们不要你。”

老二周建安气愤的说,“爸妈给了你钱,你竟然都不说,你才是最不要脸的那个。”

“三哥,反正我没有钱给你,当初是你自愿给我钱花的,那原本都是爸妈的责任,是他们欠你,你问他们要去。”

“就是,兄弟之间算的那么清楚,你真算清了吗?难道你就没有找他们帮过忙吗??”

老二媳妇儿王雪开口:“当初你们结婚的时候,周老二帮了三天的忙。你们三个孩子出生,我们又去看了三次,误工费每天算一千,你们还得倒找我们几千块呢。”

她的话把老四媳妇儿都惊呆了。

二嫂真牛批。

竟然敢要误工费一千一天。

恐怕百年之后的人都不敢这样算吧。

苏春兰真的是第一次见识到他们的没下限。

上一辈子因为她的隐忍忍让。

到最后也没有跟他们撕破脸。

她看着周老四和周老二。

如果没记错时间,一周之后,周老二就要出车祸。

要在床上躺半个月。

上一辈子,周建国在外面打工。

王雪要上班。

周老太和老头让她去照顾了半个月。

那半个月里,她每天来回城里家里好几趟。

给周老二炖汤,做饭,像个专业护工一样的照顾她。

分文不收还倒贴。

结果王雪还跟老四和老大媳妇儿说,她去照顾周老二是为了巴结他们,从他们那里得到好处。

周老四到明年春的时候,因为操作机器失误,要截掉两根手指头。

周建国去照顾了半个月。

只因为老四媳妇儿说,老二住院都是苏春兰去照顾的。

公平起见,她男人住院,老三家也该去照顾。

“让他们走吧,反正家里的麦有周超收割,明天我们再进城买十个大喇叭。”

苏春兰对周建国说:“到时家属院外放两个,他们各自单位各放两个,让大家来评评理,到底是谁不要脸?”

“苏春兰,爸妈都不认你做儿媳了,你还不滚回你娘家去,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

“周老四,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周建国脸色陡然阴沉:“你再对你嫂子说一个不礼貌的字,你就完整的回不了家。”

周建泰的脸色变了变。

他虽然又混又恶,但比起他三哥,他自愧不如。

打架更不是他三哥的对手。

“她把我们的工作整没了对她有什么好处,到时我们都回家来种地,谁给钱爸妈花?”

老二周建安从老四的话里得到了灵感。

立即接过话:“老四说的对,老三,我们刚才问爸妈要的钱,都是这些年我们给他们的。

当初你给我们花钱,也不是我们让给的,是爸妈让你给的,要欠也是他们欠你。

你去问爸妈要去,老四,我们走。”

周老四和周老二带着自己的老婆就走。

周建国想要拦住他们。

被苏春兰拉住。

“让他们走,明天,我让他们连利息都还上。”



“二哥,苏春兰那个泼妇不会真去用喇叭吆喝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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