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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奶穿越八零,重孙女嘎嘎送物资结局+番外

木木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但要说她偷人,别说男人们,就是最爱扯老婆舌的大姨大妈都不信。赵志强见没人应和他,愈发火气上头,气冲冲道:“我妈一晚上没回家,不信大伙儿跟我去看,她家门现在还锁着呢!”王翠花眨了眨眼,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志强,你说什么?你妈一晚上没回家?那我这一路是挎着鬼的胳膊飘过来的?”赵志强一愣,一时间没明白她这话什么意思。他是背对小路站的,但吃瓜群众中有不少面向小路的,都看见桑枝挎着碎花布包,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众人脸上纷纷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有几个甚至按捺不住搓起了手。桑枝一步步走近,把赵志强诋毁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她一把抓住赵志强的胳膊,赵志强下意识回头看过去。啪——迎面一记响亮的巴掌,不偏不倚甩在他左脸。啪——啪——啪——啪——桑枝一口...

主角:赵庆来赵志强   更新:2025-04-16 1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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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庆来赵志强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奶穿越八零,重孙女嘎嘎送物资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木木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要说她偷人,别说男人们,就是最爱扯老婆舌的大姨大妈都不信。赵志强见没人应和他,愈发火气上头,气冲冲道:“我妈一晚上没回家,不信大伙儿跟我去看,她家门现在还锁着呢!”王翠花眨了眨眼,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志强,你说什么?你妈一晚上没回家?那我这一路是挎着鬼的胳膊飘过来的?”赵志强一愣,一时间没明白她这话什么意思。他是背对小路站的,但吃瓜群众中有不少面向小路的,都看见桑枝挎着碎花布包,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众人脸上纷纷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有几个甚至按捺不住搓起了手。桑枝一步步走近,把赵志强诋毁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她一把抓住赵志强的胳膊,赵志强下意识回头看过去。啪——迎面一记响亮的巴掌,不偏不倚甩在他左脸。啪——啪——啪——啪——桑枝一口...

《太奶穿越八零,重孙女嘎嘎送物资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但要说她偷人,别说男人们,就是最爱扯老婆舌的大姨大妈都不信。

赵志强见没人应和他,愈发火气上头,气冲冲道:“我妈一晚上没回家,不信大伙儿跟我去看,她家门现在还锁着呢!”

王翠花眨了眨眼,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志强,你说什么?你妈一晚上没回家?那我这一路是挎着鬼的胳膊飘过来的?”

赵志强一愣,一时间没明白她这话什么意思。

他是背对小路站的,但吃瓜群众中有不少面向小路的,都看见桑枝挎着碎花布包,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

众人脸上纷纷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有几个甚至按捺不住搓起了手。

桑枝一步步走近,把赵志强诋毁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她一把抓住赵志强的胳膊,赵志强下意识回头看过去。

啪——

迎面一记响亮的巴掌,不偏不倚甩在他左脸。

啪——

啪——啪——啪——

桑枝一口气连甩七八个巴掌,打得右手发麻。

于是弯腰脱下一只鞋,拿鞋底子继续抽。

赵志强被打懵了。

对上桑枝那双喷火的眼睛,他心里没来由升起一股子浓浓的畏惧。

小时候逃课,被他妈罚跪在门口,脱得只剩裤衩子,用竹条抽得满身血道道。

那会儿他都没这么怕过。

最终还是王老汉看不下去了,开口劝说:“桑枝,别打了,再打下去真要把孩子打坏了。”

王翠花拦腰抱住她,好言安抚:“桑枝消消气,别跟孩子一般见识。”

桑枝指着赵志强,气得浑身直哆嗦,呼哧呼哧喘粗气,半天说不出话来。

一双眼睛红通通的布满血丝,那个悲愤欲绝的劲儿,端的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吃瓜群众,以及赵家的老辈子们,都骂赵志强脑子发昏,连亲妈的谣都敢造,真是枉为人子。

赵志强挨了七八个巴掌,十多下鞋底子。

千层底布鞋抽在脸上,那威力可比巴掌大多了。

他两边脸颊肿成了发面馒头,红得发亮,仿佛轻轻扎一针,血就能呲出来。

口水混着血丝,顺着两边嘴角往下淌,连话都说不出来。

桑枝半天才喘匀气,攥着衣襟大笑:“好好好!我生你养你一场,没享过你半天福,也不指望你给我养老送终,我全当十月怀胎、二十年养育喂了狗!

你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往我身上泼脏水,赵志强你个畜生不如的东西,你要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吃瓜群众唏嘘不已。

儿女都是当娘的身上掉下来的肉,桑枝今天能说出这么狠的话,那是扎扎实实伤透心了啊!

赵家辈分最高的叫赵满仓,一脚踹在赵志强膝盖窝,厉声呵斥:“混账东西!还不给你妈磕头赔罪!”

既然签了断亲书,母子情分断了,赵志强就不该再来找桑枝。

他既然一口一个“我妈”,那就必须给他妈磕头赔罪。

赵志强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明明昨天他等到半夜都没见到人,怎么今早她却和王翠花一起过来了?

看那脸色,那精神头,根本不像是熬了大夜的。

赵志强被踹得跪在地上,晕晕乎乎的没动弹,被赵满仓按着脑袋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大概是磕头磕得太重,把他混沌的脑袋瓜子给磕清醒了,他忽然想起,昨天天黑后他回家吃了顿饭。

难道就是这段时间,他妈回来了?

赵志强两眼一黑又一黑。


“妈,咱们一家人,有什么事关起门来解决,别——”

桑枝没给她说下去的机会,巴掌一扬,冷冷道:“我一天是你妈,打你就不犯法。你再废话,我打烂你的脸。”

这年代父母打儿女不犯法,只要不打出人命,谁也不会多管闲事。

赵小玉看着那粗糙如枯树皮似的手掌,半边脸抽抽着痛。

她咽下后半截话,憋屈的在断绝关系文书上签名按手印。

一式两份的文书,桑枝收起一份,折好揣进兜里。

分了钱,称了粮食,分家完毕。

众人陆续散去。

桑枝追上周喜荣,说道:“喜荣叔,东南角那边有两间空屋子,我想先借住一阵,我可以付房租。”

她现在全部家当就一百块钱、五十斤杂面,还得在村里蛰伏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不会很长,顺利的话,不出三个月她就能攒一笔钱,在城里租一间小屋。

周喜荣心累得不行,深深看桑枝一眼,点了点头:“行,你先住着吧。”

想到她只有一百块钱和五十斤面,估计要么弹尽粮绝之前离开大队另谋生路,要么低头向赵庆来求和。

周喜荣心想,多半是后者。

去年大队里还有个女人,受不住男人喝醉酒后毒打,一脖子吊死了。

十里八乡的,哪年没那么一两个喝农药的、投河的、上吊的?

啧啧,离了男人,女人根本没活路。

周喜荣如是想着,也就没提房租的事。

桑枝道了谢,揣着钱,背着粮食,吭哧吭哧去村东南角的空屋子。

那屋子的上任房主是一对老夫妻,困难时期没熬过去,饿死了。

老两口儿子早逝,留下一对小孙子,一个病死,一个掉河里淹死了。

村里人嫌那屋子风水不好,怕染了晦气,没人打那屋子的主意。

屋子多年不住人,木制的窗棂子都快烂透了,只剩几根栏杆。

门还没坏,但吱嘎吱嘎的,看样子也撑不了多久。

推开门,灰尘扑面而来,在阳光下漂浮,像数不清的小虫子。

桑枝上辈子活了八十年,没住过这么差的房子,不禁皱了皱眉。

她抬手扇了扇灰尘,把粮食放在东屋。

两间屋子空荡荡的,只有四面墙和房顶。

别说桌椅板凳,连副床板都没有。

桑枝直吸气。

嘶——

用重孙女小宝的话来说,这妥妥的就是天崩开局。

今天一大早就闹开了,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过。

桑枝口干舌燥,饿得厉害,又背着五十斤粮食穿过大半个村子,她已经筋疲力尽。

可屋里没有锅碗瓢盆,喝水做饭都没辙。

桑枝叹口气,算了,先歇歇,缓口气再说吧。

她靠着墙角坐下,钱揣在怀里,两手把粮食袋子抱在怀里。

不知不觉,眼皮子越来越沉。

耳边依稀响起抑扬顿挫的哭声,遥远空濛,仿佛隔着千山万水而来。

“太奶,小宝来晚了!您老人家怎么不等我啊!”

“太奶,小宝给您老带了奶茶和榴莲披萨,您老起来吃啊!”

睡梦中的桑枝,狠狠吞了吞口水。

小宝是她重孙女,一个扑街网文写手。

她是小宝的第一个读者,小宝赚了稿费就偷偷带她去喝奶茶吃汉堡,烤肉牛排日料法餐……

喝奶茶喝得整夜睡不着,吃烤肉上火起满嘴泡,吃牛排把假牙吞肚里去了……

祖孙俩一起挨骂,革命友谊深厚无比。

这次小宝请假回来为她祝寿,桑枝还特意悄悄叮嘱她,想喝奶茶,吃榴莲披萨。

桑枝不停吞口水,心说小宝,太奶想吃,但是太奶以后都吃不到了。

恍恍惚惚的,桑枝感觉手好像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随之惊醒。

睁眼一看——

好家伙!!!

手边一个方方正正的披萨盒,一杯奶茶滚出去一米远。

桑枝呆了呆,揉揉眼睛——

这……她不会是在做梦吧?

她伸手掐了一把大.腿,嘶——

痛!

是真的!

肚子适时咕噜噜——一阵响,桑枝连忙打开披萨和奶茶,大口大口吃起来。

那个香甜爽滑哦!

绝了!

人间美味!

吃饱喝足,一抹嘴巴,桑枝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这奶茶和披萨……该不会是小宝烧给她的吧?

也就是说,她和小宝还能联系?

这个念头一浮现,桑枝瞬间激动了。

真要是能联系上小宝,小宝能给她烧物资,那她在这个陌生的空间,不就吃喝不愁了?

桑枝闭上眼睛,拼命告诉自己赶紧睡。

她得给小宝托梦。

半天没睡着,越眯越精神。

桑枝那个急啊!

目光瞟到奶茶杯子,不由眉头一皱。

嗨,干嘛着急喝奶茶啊!

这下好,不到半夜甭想睡了!

睡不着,桑枝再着急也没法子,只能去屋外溜达一圈。

撇了几根枯树枝,薅了一大把野草,扎成一个简易笤帚,动手打扫屋子。

先把窗棂子扫一遍,再把犄角旮旯的蜘蛛网扫掉,然后扫地面的灰尘。

累得一身汗,屋里还是半脏不净的。

没办法,没水,只能凑合着对付一下。

这会儿是初夏,满地都是野草。

桑枝又薅了些茎秆细长柔韧的草,坐在屋里编帘子。

能编成就当窗帘,编不成也无所谓,主要就是打发时间。

好不容易熬到天色漆黑,肚子都饿了,才渐渐有了点睡意。

桑枝抱着一袋粮食来到门口,背顶着门坐下,头枕在粮食袋子上。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睡梦中清晰地听见哀乐声,但没听见小宝的声音,也没有东西出现。

桑枝有些着急,大声喊:“小宝!小宝!你在吗?能听见太奶说话吗?”


“……”

赵志强脸烧得通红,深呼吸几口,竭尽全力让思维不混乱,有理有据地反驳。

“李寡妇怕我们兄妹四个不让她进门,现在她把屋子烧了,我们不让她进门都不行!”

吃瓜群众脸上不约而同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

“志强,你是不是想多了?你家穷得老鼠来了都得抹着眼泪走,李寡妇她不憨不傻的,犯得着为了进你家的门,把自己家房子烧了?”

赵志强的脑瓜子前所未有的机灵,转得飞快,张口回怼:“她和我爸领了结婚证,她不进我们老赵家的门,还能去哪儿?

她现在可是有男人的,要是再干以前的老本行,只要我们家往派出所一告,她就是流 氓罪,要抓去枪毙!”

人群中的嘘声渐渐止住,不少人觉得这话十分在理。

李寡妇这些年来,靠着被窝里的功夫捞了不少钱,把两个儿子养得膘肥体壮、五大三粗。

现在李寡妇结了婚,甭管这婚是怎么结的,有什么恩怨情仇,法律上她的确是有夫之妇,乱搞男女关系的后果可比之前严重得多。

有人说:“话是这么说,但我总觉得不对劲,李寡妇这不是伤敌一千,自损一千二么?

她烧了自己家五间房子,除非把你们兄妹四个全都赶出去,占了你家七间房,要不然她怎么算都是亏的。”

赵志强头晕眼花腿发软,要不是靠王大富架着,他站都站不稳。

大伙儿接二连三质疑,他顿时火气上头,脱口道:“她图我家的东西!我爷活着的时候,我们老赵家多风光!多少好东西!

那些东西一半捐了,另一半在我爸手里。李寡妇就是图我家祖上传下来的宝贝,要不然她能这么干脆答应跟我爸领结婚证?

她图什么?图我爸腿瘸?还是图我爸光吃饭不干活、胳膊肘子往外拐?她不就是图我们老赵家祖上的宝贝么!”

!!!

几句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轰的一下炸懵全场。

好啊!

原来这么多年,赵庆来一家老小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全都是装出来的,实则暗藏了很多值钱的老物件!

那可都是违禁品!

他们竟然敢私藏!

现在风头过了,这是要拿出以前藏下的宝贝过好日子了!

这会儿反倒没人讨论什么了,大伙儿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有抬头看天的,有低头看地的,嘻嘻哈哈地敷衍着笑了几声,很快就散了。

王大富心里也在犯嘀咕。

他是个老实人,没那么多心眼子。

直觉赵志强刚才那番话有很大的问题,他得躲得远远的,别沾了麻烦。

“志强啊,你赶紧回屋去吧,我也得下地干活了。”

王大富连赵家的院门都没敢进,打了声招呼就脚底抹油,溜了。

赵志强晃晃荡荡地走进院子,打算回西屋去睡觉。

一进门就发现西屋床边的空地堆着两个布包袱。

他晃晃脑袋,实在撑不住了,倒床上就睡。

赵志强刚睡着没多大会儿,李秀英和曹大壮、曹二壮回来了。

李秀英手里拎着一口锅,曹家兄弟俩抬着熏得黑黢黢的五斗柜。

他家烧的只剩几面黄泥坯墙,抢救出来的东西不多,都是刚起火时冒险抢出来的,以及火扑灭后从废墟里翻出来的。

李秀英灰头土脸,脸色煞白,眼里噙着泪。

兄弟俩骂天骂地,嘴里没一句好话。

走进西屋,看到赵志强呼呼大睡,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头发上有草叶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曹二壮哼哼一笑:“你要是实在不舍得小玉,那就不嫁呗。反正你三个儿子,枪毙一个还有俩,不耽误老了给你摔盆。”

赵庆来被噎得险些岔气,捂着胸膛吭吭咔咔一阵咳嗽。

李秀英坐在床边,两只脚勾着,一下下地抹眼泪。

她刚才听得真真儿的,都说赵庆来藏了很多祖上传下来的老物件。

现在形势宽松,只要能把东西弄到手,去南方港城那边把东西出手,别说五间黄泥坯房子,就是青砖大瓦房,还不是想盖多少间,就盖多少间!

至于赵小玉么,屁 股大,她妈生了三个儿子,她一定也能生多多的儿子。

而且长得漂亮,有工作,上过初中,是个很好的儿媳妇。

最重要的是,赵小玉是赵庆来的亲闺女,嫁给曹大壮之后,伺候赵庆来肯定尽心,那李秀英就不用给赵庆来端屎倒尿了。

再者,冲着父女情分,还能多从赵庆来手里哄来点宝贝。

堪称无本万利。

李秀英两眼放光,怕自己控制不住笑出声来,赶忙抹着眼泪起身。

“庆来,你还没吃饭吧?你先歇歇,我去给你做饭。”

她快步走进厨房,煮了一大锅野菜糊糊,照例打了四个蛋,自己吃掉三个,端着一碗野菜糊糊回到西屋。

“庆来啊,你好好想想,其实让小玉嫁给大壮是最好的选择。”

“大壮到底不是你亲儿,你没养过他一天,志强还烧了他爸留给他们哥俩的房子,你说他心里能不恨?

我虽然是他亲妈,但儿大不由娘,我说的话他不听,他坚持要追究,我能有什么办法?

但要是小玉嫁给大壮,那他就是你女婿。一个女婿半个儿,今后你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他必须出钱出力,要不然我都不答应。

再者,小玉嫁给大壮,还在家里过日子。这家里老的老小的小,你又不能动弹,指望我一个人操持,我哪周全得过来?

小玉留在家里帮衬我,咱家日子才能越过越好,你说是不是?”

赵庆来看着李秀英殷切的脸,听着她苦口婆心的劝解,只觉得一颗心如坠冰窟,哇凉哇凉的。

他们娘仨都算计好了,根本没给他选择的余地。

不答应,赵志强就得蹲笆篱子,搞不好还要吃枪子儿。

答应了,儿子就能躲过一劫,只是苦了女儿。

可女儿,怎么能跟儿子相提并论?

儿子是老赵家的根,给老赵家传宗接代的大功臣,将来他死了以后,还指着儿子清明扫墓,给他吃一口供奉。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与其泼到外边,还不如泼在自己家里,好歹同住一个屋檐下,她能伺候自己吃喝拉撒。

赵庆来很快就打定了主意,但嘴上却没松口,含含糊糊地道:“等小玉回来,我跟她商量商量,看看她的意思。”

李秀英知道,赵庆来这是答应了。

不过桑枝在的时候很宠赵小玉,别人家姑娘像她这么大,早干活挣工分去了,只有赵小玉还在上学。

她是个心气儿高的,又谈了个领导对象,恐怕不会那么容易松口。

李秀英没往心里去,只要赵庆来答应,她有一百种办法让赵小玉不得不嫁。

今天是机械厂发工资的日子,赵志刚一大清早就去镇上的厂子里领工资,然后买了一些鸡蛋红糖,给他媳妇补身体。

想到饿得哭都没力气哭的小女儿,咬咬牙,又买了一袋最便宜的奶粉。


“要钱?”桑枝一愣,“分家文书上写的清清楚楚,我拿一百块钱和五十斤粮食,你凭什么来问我要钱?”

赵志强鼓起勇气,抬头看着桑枝:“我来要我娶媳妇的钱。”

桑枝更奇怪了:“你姓赵,你娶媳妇不找你们姓赵的要钱,找我干什么?我又不欠你的钱。”

赵志强有些恼火:“妈,你说这话就不对了!你拿走了我娶媳妇的钱,我不找你要找谁要?”

桑枝愣了又愣:“你说什么?我拿走了你娶媳妇的钱?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赵志强讥笑:“妈,你就别装了。你当家几十年,家里的钱和东西都在你手里。我不信咱家全部家当就一百八十四块钱!

我都定亲了,最晚年底就要娶媳妇,我不信你没给我准备娶媳妇的钱!分家的时候这些钱上哪儿去了?还不是你昧下了!”

桑枝气笑了。

真想替原主活活打死这个白眼狼!

她累得很,扶着墙在干草堆地铺坐下,点了点头说:“你说的没错,我是给你准备好了娶媳妇的钱,三百六十八块。

打算彩礼送三百块,再给你们屋里添点东西,攒到年底还能再攒个几十块钱,给你俩买东西回丈母娘家拜年。”

赵志强眼睛一亮:“我就知道我爸没骗我!”

桑枝顿时明白了,果然是赵庆来这个狗东西在挑拨离间!

她就纳闷,赵志强这块叉烧固然不是个好东西,但他没脑子,火气上头只会抡拳头,不会想到拉着族里的长辈去王老汉家拦车到镇上找她麻烦。

桑枝叹了口气:“志强,你知道我为什么坚决要和你爸分家不?”

“不就是因为我爸跟李寡妇不清不楚么?”赵志强的语气有些不屑,“村里跟李寡妇有一腿的也不是我爸一个,别人家也没闹成这样,怎么就——”

他想说“怎么就你这么大气性,好好的家闹散了”,话到嘴边,硬生生咽下了。

桑枝眼底掠过一抹怒气,闭着眼无奈地摇头:“你爸把我给你攒的娶媳妇钱偷了,拿给李寡妇了。”

“你说什么?!”赵志强大惊,眼睛瞪得活像被掐住了脖子。

桑枝叹道:“知道你爸为什么被打断腿吗?因为那些钱勉强够给曹大壮说亲,曹二壮不愿意,哥俩打了一架。

李寡妇怕哥俩离心,又问你爸要钱,你爸拿不出来,曹二壮就把他打了一顿。”

赵志强半张着嘴,震惊过度,一时间回不过神来。

“志强,我跟你爸怎么吵怎么闹,都是为了谁?可你们是怎么对我的?

你那句‘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说得可真好。既然你那么体谅你爸,那你们姓赵的一家好好过吧,我不碍你们的眼。”

赵志强腿一软,扑通跪地:“妈,我错了!我大错特错了!”

桑枝摆了摆手,幽幽长叹:“家里什么情况,你一不瞎二不傻,能有多少钱多少粮食多少东西,你心里真没数?

你不要指望我,我有多少力都出完了,实在管不了你们家的事了。

你要是还想娶媳妇,就想办法把你爸偷给李寡妇的钱拿回来,要不然你就等着琳琳上门退亲吧。”

赵志强一听“退亲”,腿都软了,两手扯住桑枝的手臂摇晃:“妈,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桑枝抽回手,拍了拍灰,十分嫌弃。

“我拿什么帮你?我拼尽全力帮你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在帮着你爸怪我!怨我!现在我被逼得离开赵家,李寡妇进了门,我还能怎么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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