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棠陆瑾寒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做乖乖女,东区教父的掌中娇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爱吃月亮的七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棠的呼吸彻底乱了。她咬着唇,想躲开他的触碰,却又被他扣着腰按回怀里。“乖乖的。”厉川的唇贴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好好接受你应有的奖励。”“厉先生......”沈棠的声音细如蚊呐,脸颊烧得通红,“我的表现真的很好吗?”“一百分。”他指尖在她腰间危险地游走,“之前你管我要的,都答应你,只要有我在,陆瑾寒不可能进得了白鸽商会。”“谢谢……厉先生。”“当然,之前你没管我要的,我也都会给你。”沈棠知道厉川指的是什么,羞得说不出话,只能把脸埋进他的肩窝。厉川却不依不饶,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喜不喜欢?”他的嗓音沉了几分,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沈棠的眼眶微红,声音带着几分倔强,“我……我说不清……我不知道……”“...
《不做乖乖女,东区教父的掌中娇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沈棠的呼吸彻底乱了。她咬着唇,想躲开他的触碰,却又被他扣着腰按回怀里。
“乖乖的。”厉川的唇贴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好好接受你应有的奖励。”
“厉先生......”沈棠的声音细如蚊呐,脸颊烧得通红,“我的表现真的很好吗?” “一百分。”他指尖在她腰间危险地游走,“之前你管我要的,都答应你,只要有我在,陆瑾寒不可能进得了白鸽商会。”
“谢谢……厉先生。”
“当然,之前你没管我要的,我也都会给你。”
沈棠知道厉川指的是什么,羞得说不出话,只能把脸埋进他的肩窝。厉川却不依不饶,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喜不喜欢?”他的嗓音沉了几分,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沈棠的眼眶微红,声音带着几分倔强,“我……我说不清……我不知道……”
“不知道?”厉川的拇指按上她的唇瓣,轻轻摩挲,手掌突然下移,在她大腿内侧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
沈棠猛地一颤,“厉川......”她终于忍不住叫他的名字,声音带着哭腔。
“嗯。”他应了一声,吻再次落下来,比之前更重,更深入,几乎夺走她的呼吸。沈棠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索取,手指无意识地攀上他的肩膀。
“这才乖。“厉川稍稍退开,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和红肿的唇,满意地勾了勾嘴角,“以后想管想要什么,直接说,嗯?”
沈棠羞愤地瞪他,却被他捏住下巴,再次吻住。
这一次,他的吻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道歉。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不自觉地放松下来,任由他主导这场缠绵。
火候到了,厉川低笑一声,稍稍退开,欣赏着沈棠微醺般的表情——脸颊绯红,睫毛湿漉,唇瓣因亲吻而红肿。他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耳垂,“小东西,别急。”嗓音沙哑得不像话,“晚上再要你,白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做。”他吻了吻她的发顶。
他的手指继续揉捏着她紧绷的肌肉,从肩膀到腰窝,每一处都照顾到。沈棠像只被顺毛的猫,渐渐软在他怀里,眼皮沉重得几乎要阖上。
------
半山豪宅的地窖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消毒水的气味。
沈棠被厉川抱进来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正对上吊在刑架上的小钟——
他的衬衫已经被血浸透,眼镜不知去向,脸上青紫交加,嘴角还在渗血。方战站在一旁,手里把玩着一把细长的银刀,刀尖时不时在小钟眼前晃过。
厉川坐到正对着刑架的沙发上,将沈棠安置在自己腿上。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平稳的心跳。
“说吧。”厉川开口,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为什么背叛我?如果是我可以接受的理由,我就放了你。”
厉川抬手示意,方战立刻撕开小钟嘴上的胶带。
小钟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声响,眼神涣散,“钱……他们给我钱……”
这个答案让厉川的眉头皱起。他沉默了几秒,突然嗤笑一声,“就为了钱?”他语气里的失望几乎化为实质,“我还以为你能说出点不一样的……”
厉川一个眼神,方战会意,刀尖贴上小钟的嘴角,缓缓拉向耳垂。小钟的惨叫在整间地窖回荡。
“你知道比死更可怕的是什么吗?”厉川凑近沈棠耳边,像在讲情话般低语,“是活着——但再也得不到任何人的信任。”
“我不会杀你。”厉川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让地窖温度骤降,“你背叛我的事情,锦城已经人尽皆知了。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为了钱就能出卖主子的废物……”
关以柔的哭声像一根细线,勒得沈棠太阳穴突突直跳。沈梨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她的皮肉里。
沈棠站在原地,感觉自己的思维像是被按了暂停键,整个世界都在雨声中扭曲变形。三分钟,或许更久,她终于从这种近乎麻痹的状态中挣脱出来,一把抓住方战的手臂,“快!联系厉川。”
方战的表情罕见地出现了一丝裂缝。他摇摇头,声音里带着少见的无奈,“厉先生今天要去公海处理要事,勒令所有人不得携带任何联络设备——包括他自己。”
“那就追他!”沈棠的声音近乎嘶哑,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她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难看极了,可她已经顾不上这些。
方战低头看了眼腕表,眉头紧锁,“码头那边……还有半小时开船,恐怕……你是赶不上了…”
“求你!”沈棠坚决。
这个字眼似乎触动了什么。方战深吸一口气,突然转身大步走向电梯,同时按下耳麦,“备车,立刻。”
迈巴赫冲进雨幕时,整座城市仿佛都在为他们让路。两名保镖骑着摩托车在前方开道,刺耳的鸣笛声中,车辆如同摩西分海般向两侧避让。
沈棠死死盯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指甲在真皮座椅上留下一道道泛白的痕迹。每一秒都被拉得无限长,可即便如此,当他们终于冲进码头时,厉川的船已经驶出了百米开外。
雨细了些。沈棠推开车门的瞬间,雨线就砸了她满脸。她踉跄着冲到码头边缘,透过模糊的视线,看见厉川修长的身影正立在甲板上,黑西装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
“厉川!”
她的声音被海风撕得支离破碎,可甲板上的男人还是猛地转过头。隔着百米的海浪和朦胧的雨幕,他们的视线在空中相撞。沈棠看见他眉头一皱,嘴唇似乎动了动,可风浪吞没了所有声音。
没有犹豫,没有思考。沈棠踢掉高跟鞋,在方战的惊呼声中纵身跃入海中。冰冷的海水瞬间吞没了她,咸涩的液体灌入鼻腔,可她的眼睛始终睁着,死死盯着那艘越来越近的船。
雨水和海浪在耳边轰鸣,沈棠的视线被咸涩的海水模糊,四肢在刺骨的海水中渐渐失去知觉。她看见厉川的身影在甲板上猛地一顿,那张永远从容不迫的脸上竟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慌乱。
“放艇!”厉川喝令穿透风雨。
训练有素的水手们几乎在命令出口的同时就行动起来。
救援艇被精准地抛入汹涌的海浪中。但厉川显然等不及了——下一秒,男人已经扯开领带,黑色西装外套如夜鸦般坠入海中,而他修长的身影紧随其后划破水面,姿态像一柄出鞘的利剑,破开浑浊的海水,迅速向沈棠沉浮的位置游去。
沈棠的意识开始涣散,下沉,黑暗侵袭……
冰冷的海水从四面八方压来,像无数双枯手拽住沈棠的脚踝,将她拖向深渊。
耳鸣盖过了一切声音,恍惚间,她看到头顶的光晕越来越淡——那是海面,是活着的世界,现在正被一层幽蓝的雾气吞噬。
缺氧的剧痛炸开在胸腔。
她本能地张嘴,咸腥的海水立刻灌入喉咙,腐蚀般灼烧着气管。手指痉挛地抓向虚无,却只搅碎了几串徒劳的气泡。
下沉时,裙摆被暗流撕扯,像水鬼的指甲划过小腿。
沈棠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她转头看向大床,正对上厉川缓缓睁开的眼睛。那双总是锐利如鹰隼的黑眸此刻布满血丝,眼尾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他的喉结艰难地滚动着,痛苦地闷哼着,睫毛上甚至挂着可疑的水光。
“我不走。”沈棠突然说,声音比她想象的还要坚定,“我要留下来照顾他。”
床上的厉川猛地绷紧身体。他艰难地支起上半身,青筋暴起的手死死攥住床单。“走……”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像砂纸摩擦过喉咙。
“可是你……”
“走!”厉川突然抓起床头柜上的温度计狠狠砸向地面。玻璃碎片在大理石地板上炸开,水银珠四散飞溅。管家立刻上前拉住沈棠的手臂,几乎是拖着她往门外赶。
在被推出门前的最后一秒,沈棠挣扎着回头。透过即将合拢的门缝,她看见厉川的嘴唇在无声地蠕动,那口型分明是——棠棠。
门咔嗒一声关上了,将那声无声的呼唤永远隔绝在厚重的橡木门后。
沈棠站在走廊上,耳边只剩下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和门内隐约传来的、像是野兽受伤般的低吼。
心脏移植手术后的24小时,监护仪上的数字始终保持着令人安心的节奏。沈淮山的胸腔平稳起伏,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
主刀医生检查完各项指标,轻轻点头,“可以减停镇静药物了。”
沈棠紧绷的肩膀终于松懈下来,这几天来第一次允许自己深呼吸。
关以柔站在病床另一侧,手指轻轻梳理着丈夫的额发。她抬头看了眼沈棠,眼神复杂,“无论如何……替我们谢谢厉先生。”这句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却已经是这个骄傲的女人能给出的最大让步。
沈棠正要回应,沈梨突然从沙发上蹦起来,“对了姐,厉川呢?这几天怎么没见他?”少女嚼着口香糖,眼睛亮晶晶的,“他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这个问题像一根针,轻轻戳破了沈棠勉强维持的平静。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目光不自觉地飘向病房门外——方战正站在走廊上接电话,背对着玻璃窗,肩膀绷得笔直。
方战电话挂断的瞬间,沈棠已经推门而出,走到他身边,“是管家的电话吗?厉先生怎么样了?”
方战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恢复成职业性的平静,“厉先生没事。”
“他退烧了吗?还那么不舒服吗?”沈棠追问,声音不自觉地发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沈小姐,”方战打断她,眼神闪烁,“厉先生真的没生病,只是……有些私人事务需要处理。一周之后就会恢复正常。”他看着沈棠瞬间泛红的眼眶,硬邦邦地补充道,“您不必担心。”
不必担心?沈棠咬住下唇,眼泪无声地滑落。她想起厉川最后看她的眼神,那双总是锐利的眼睛里盛满的脆弱和渴求,像只受伤的野兽在无声地求救。而现在,她甚至不知道他到底在经历什么。
“方战,”沈棠手指紧紧攥着衣角直到指节发白,“如果...如果可以,请告诉他……”她的声音哽咽了一下,“我很关心他,别……别让他以为我不在乎,一个人寒了心。”
方战浅笑,抬手拍了拍沈棠的肩膀,没再多说什么。
接下来的两天,沈棠守在父亲病床前,眼睛却总是不自觉地瞟向窗外半山豪宅的方向。
沈棠手指微颤,眼前的字迹模糊成一片。
拜陆瑾寒所赐,沈家一夜之间堕入地狱。
陆瑾寒要让沈淮山像他母亲当年那样——死在病床上。
沈棠突然顿悟,她不能指望陆瑾寒救爸爸,即便她真的说服厉川,助陆瑾寒加入白鸽商会,陆瑾寒也会想尽办法折磨她、折磨沈家。
“能不能……帮帮我……”她嗓子哑得厉害,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竟脱口而出,向魔鬼求助。
厉川把烟头按灭在新的烟灰缸里,发出
好好学学怎么伺候男人。
你这个连接吻都不会的乖乖女!
新郎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锥,一根根钉进新娘的骨髓。
----
沈棠的指甲陷进掌心,鲜血顺着蕾丝手套的镂空花纹渗出。三小时前还在神父面前为她戴上钻戒的陆瑾寒,此刻正将她的闺蜜苏玥压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婚床,热烈地吻着。
看好!
陆瑾寒命令沈棠不能闭眼——她的父亲沈淮山此时此刻就在对面大楼的天台上,正被他的人用枪口比住脑袋,双膝跪地朝向这间六星级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透过主卧落地窗看着心爱的长女受尽屈辱却无能为力——
这场婚礼根本就是处刑!
模糊的视线之中,苏玥带着胜利者的微笑,而陆瑾寒——那个五年间把她捧在手心宠成公主的男人,此时此刻,眼神中只剩下陌生到令人胆寒的冷漠。
沈棠望着前方一对痴缠,攥着婚纱的手抖得厉害,珍珠缎面被抓出扭曲的褶皱,就像她被撕碎的自尊。
不知过了多久,陆瑾寒终于餍足。他放下苏玥,裹着浴袍,迈开长腿走到沈棠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
“陆瑾寒!”她喉咙里挤出的声音支离破碎,“我对你五年的感情……”
“五年。”他猛地拽过她的头发,强迫她直视他凶狠的目光,“五年正好够我摸清沈淮山所有的底细,够我拿到沈氏集团所有的商业内幕,也够我——”他咬住她耳垂的力道像要撕下一块肉,“够我看着沈大小姐怎么犯贱倒贴。”
“为什么?”她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这是你们沈家欠我的。”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们沈家所有人都该死!”
这一刻,她终于清楚地意识到,他不爱她,根本不是要真的娶她,只想看着她在黑暗中挣扎,然后慢慢凋零——她不过是他用来报复沈家的工具罢了。
陆瑾寒如欣赏战利品一般,欣赏着沈棠的每一个表情,片刻后,突然扯开她裙撑,冰凉的手机塞进她腿心,“来,对着镜头笑一个,厉先生说要看货。”
听到这个称呼的瞬间,沈棠彻底崩溃。
她很清楚,自己即将被当作献礼,送给锦城东区教父——
厉川,厉氏集团总裁,白鸽商会会长,在锦城谁人不知,他是黑白两道通吃的活阎王,是以折磨女人为乐的魔鬼。
可沈淮山的命还攥在陆瑾寒手上,沈棠无能为力,只剩求饶。
“杀了我吧,求你......”
“想死?容易!”陆瑾寒冷笑着一脚踩住她的婚纱拖尾,“到了厉先生手里,有一百种死法,你随便挑。”
“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别把我送给厉川……”沈棠疯狂摇头,大脑一片空白,只剩瑟瑟发抖。她的膝盖重重磕在大理石地面上,却感觉不到疼,只是机械地对着床沿一下下叩头,“看在我爱了你五年,看在我为你倾尽所有,看在我不惜与沈家决裂也要与你私奔……瑾寒……陆总……陆少爷……杀了我!杀了我!”
“带走。”他冷冷地打断她,连一个眼神都吝于给予。
沈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拖拽着出了房间。
她穿过长长的走廊,凄厉的哭喊声在六星级酒店的最高层回荡。
经过一面落地镜时,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精心打理的发型散了,妆容花了,满目绝望,小小的身子瘫软在地,任人摆布,婚纱的裙摆铺开在地毯上,像祭奠死人的白色鲜花。
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新婚之夜。
活该!
------
天旋地转之间,沈棠被塞进一辆黑色迈巴赫,驶向城郊。
车子最终停在一栋阴森的半山豪宅跟前。
“厉先生在里面等你。”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给她拽下车,吩咐道,“乖乖的,会少受点苦。”
沈棠踉跄着站稳,抬头看向这座如同牢笼的建筑。
月光下,它像一头蛰伏的野兽,随时准备将她吞噬。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被连拖带拽来到主卧,再抬头,第一眼就瞧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逆光中,看不清脸,只能感觉到一道锐利的目光将她钉在原地。
“沈家乖乖女,”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却带着危险的气息,“欢迎来我厉公馆做客。”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