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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黑化:我把小狼狗养成病娇沈瑜萧珩

伴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鸿瑞挠了挠头。“我怕表妹你不欢迎我。”“你是我表哥,哪里有妹妹不欢迎哥哥的道理。”沈瑜招呼林鸿瑞坐下,让他一块吃点心。点心盘子推到了林鸿瑞身前,林鸿瑞显而易见的脸色僵了一下,“表妹,你知道我不爱吃甜的,还是表妹,你自己吃吧。”“表哥你辛辛苦苦为我准备的点心,为何要推到母亲头上?”林鸿瑞有些惊讶,“你知道了。”沈瑜发笑,林氏的性子她再了解不过,他午膳用了些,就算没吃饱,林氏也不会这个时候送点心,而是会再过一两个时辰。“既然表妹你知道了,那我也不瞒着你了,表妹,……你就当这是我给你的赔礼,之前说的那番话,的确不是我应该说的。”沈瑜没说话,手指捻了块糕点,“表哥,我们认识也快十年了吧,你也该了解我,我做的决定,不管中间发生了多少波折,他...

主角:沈瑜萧珩   更新:2025-04-18 19: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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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瑜萧珩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黑化:我把小狼狗养成病娇沈瑜萧珩》,由网络作家“伴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鸿瑞挠了挠头。“我怕表妹你不欢迎我。”“你是我表哥,哪里有妹妹不欢迎哥哥的道理。”沈瑜招呼林鸿瑞坐下,让他一块吃点心。点心盘子推到了林鸿瑞身前,林鸿瑞显而易见的脸色僵了一下,“表妹,你知道我不爱吃甜的,还是表妹,你自己吃吧。”“表哥你辛辛苦苦为我准备的点心,为何要推到母亲头上?”林鸿瑞有些惊讶,“你知道了。”沈瑜发笑,林氏的性子她再了解不过,他午膳用了些,就算没吃饱,林氏也不会这个时候送点心,而是会再过一两个时辰。“既然表妹你知道了,那我也不瞒着你了,表妹,……你就当这是我给你的赔礼,之前说的那番话,的确不是我应该说的。”沈瑜没说话,手指捻了块糕点,“表哥,我们认识也快十年了吧,你也该了解我,我做的决定,不管中间发生了多少波折,他...

《重生黑化:我把小狼狗养成病娇沈瑜萧珩》精彩片段


林鸿瑞挠了挠头。“我怕表妹你不欢迎我。”

“你是我表哥,哪里有妹妹不欢迎哥哥的道理。”

沈瑜招呼林鸿瑞坐下,让他一块吃点心。

点心盘子推到了林鸿瑞身前,林鸿瑞显而易见的脸色僵了一下,“表妹,你知道我不爱吃甜的,还是表妹,你自己吃吧。”

“表哥你辛辛苦苦为我准备的点心,为何要推到母亲头上?”

林鸿瑞有些惊讶,“你知道了。”

沈瑜发笑,

林氏的性子她再了解不过,他午膳用了些,就算没吃饱,林氏也不会这个时候送点心,而是会再过一两个时辰。

“既然表妹你知道了,那我也不瞒着你了,表妹,……你就当这是我给你的赔礼,之前说的那番话,的确不是我应该说的。”

沈瑜没说话,手指捻了块糕点,“表哥,我们认识也快十年了吧,你也该了解我,我做的决定,不管中间发生了多少波折,他都不会变。”

话中仿佛一无所知,林鸿瑞掌心收紧,瞧见与沈瑜的唇已经近在咫尺的糕点,他心跳仿佛要跳了出来,吊得极高。

他是有些害怕的,但又有些期待。

“……表妹,新做的糕点你快尝尝吧,过会儿就不好吃了。”

沈瑜:“……”

“好。”

林鸿瑞亲眼看着沈瑜将手里的点心一块一块地吞了下去,直到消失不见。

他心里的那口气也放了下来。

沈怜说过,这是会让人变得虚弱的药,沈瑜在相府晕了过去,定然要在相府养上几日,养好了伤才走,他也就有更多的时间和沈瑜相处。

药效并没有那么快,林鸿瑞便赖在沈瑜的院子里与沈瑜说了会话。

直到——

沈瑜扶着额,栽倒在月容身上,“怎么头突然这么晕?”

林鸿瑞接话,“怕是表妹你这段日子操心太多,伤了心,也伤了身子,月容,赶紧将表妹扶到床上去休息。”

月容着急道,“小姐,我去叫大夫。”

“休息一会就好了,当务之急,是让你家小姐好好睡一觉,这比任何药都管用。”

月容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瞧见林鸿瑞那不当一回事的不紧不慢,难免有些责怪,“小姐都生病了,当然要去看大夫,林公子要是没什么事,将大夫喊来更好,在这站着说风凉话,事先我家小姐病的还不够重吗?”

林鸿瑞被堵的一句话卡在了嘴里,“……我自然是没这个意思。”

沈瑜虚弱着说道,“月容,别怪表哥,他也是为我好。”

沈瑜这副气若游丝的模样,看的沈瑜又是心疼又是庆幸。

心中更是怜惜坏了。

“表妹你放心,不会有什么事的,你在相府休养上几日就好了”

月容又横了林鸿瑞一眼,正准备说些什么,突然——

沈瑜直接啐了一大口血,而后整个人像没了气息似的,瞬间晕倒在月容怀里。

月容瞳孔瞬间睁大,人也瞬间慌了,“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来人,大小姐出事了!快去喊大夫!”

再瞧林鸿瑞,震惊在了原地。

方才的庆幸神色全部都僵在了眼眶里。

他手指止不住地轻颤。

不是说,只是一味让人虚弱的药吗?不是说躺上两日就没事了吗?

怎么会吐血?怎么会吐血!

林鸿瑞这时才会突然明白,

沈怜在骗她!

林鸿瑞不敢再看沈瑜一眼,他踉踉跄跄地从屋子里头冲了出去,

“大夫!大夫!”

“快来人救救表妹啊!”

屋外的梨花开的正好,一片片的,坠在一起,甚是娇艳。

沈怜惬意地坐在窗边,品着今年的新茶。


林鸿瑞慌忙解释,“表妹,我没想害你,我也是被沈怜给骗了……”

嘈杂之中,沈怜悄悄地朝她的婢女使了个眼色,想让婢女先将银子给转走。

可沈瑜早先便做好了防备,将沈怜的人防的死死的。

沈相痛心疾首地说道,“怜儿,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沈怜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父亲,我在侯府如今的境地你当真不知道吗?我被沈瑜逼成了如今这个样子,你又何必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也不能害你姐姐性命!”

“害?”沈怜面露讽刺,“我这个姐姐多聪明啊,她早就提前布好了局,就等着我被抓现行。”

沈瑜冷冷地说道,“我没中计不能代表你没有算计我吧,难道只有我死了,你才应当承担害了人的责罚?”

沈怜被哽住,“你惯是会说话的,姐姐,我说不过你。”

沈瑜冷哼了一声,

月容将箱子里的东西检查完了,走到沈瑜身边说道,皱着眉头说道,“小姐,箱子里都是些木材,没有别的东西。”

沈瑜倏然抬眸,视线中,沈怜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

沈瑜指尖微微收紧。

“出什么事了?”沈相问道。

月容又解释了一遍。

“好端端的银子在府里,怎么会突然间消失不见?”

是啊,银子是怎么突然不翼而飞的?

“父亲,府里围过来这么多人,是要给我定罪吗?父亲是要我给姐姐磕头道歉,还是要将我送我衙门?”

“你……”沈相瞧着自己从小疼爱到大的女儿,一时有些心梗。

沈瑜看了沈相一眼,

沈怜是个死不悔改的,她事先都做好了准备,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将箱子里的银两换了,道歉对她来说也算不得什么,只要将银子送回侯府了,就算她成功。

至于送往衙门,她倒是想,但沈瑜知道,父亲一心盼着姐妹和睦,是绝对不会这样干的。

沈瑜在月容耳畔说道,“沈怜是要将银子送往侯府的,这么大一笔银子,送过去没那么容易,你带人在相府到侯府的必经之路上排查,发现可疑的便拦下。”

月容应声。

“怜儿,你才嫁过去多久,怎么变得连为父都快不认识了。”

沈怜抹了把眼泪,“要不是你们偏心,我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沈瑜冷漠道,“父亲母亲这些年这些年如何待你的,整个相府里的人有目共睹,你因为你心中的那点不满便滋生出恶意,到头来怪父亲母亲?”

“那嫁妆呢?凭什么你的比我多那么多,我要是有和你一样的嫁妆,又何必辛苦筹谋,在你们面前当个恶人!”

“自古以来,女子出嫁嫁妆都由自己的亲生娘亲所准备,嫡母做添妆,母亲去世的早,给你留的东西不多,因此我母亲特意给你多准备了些,沈怜,你放眼看整个京城贵女出嫁时的嫁妆,你比别家的嫡女嫁妆都要丰厚,你不能因为嫁妆比不上我,就说我母亲薄待了你吧。”

沈瑜说道,“早知如此,我当初就应该劝母亲别管你,也比平白将那些银钱都喂了狗的好。”

沈怜又怒又气,“……你说的全是道理,反正在你眼里,都是我做错了,无所谓了,沈瑜,反正现在我都被你们抓到了,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典型的一副破罐子破摔模样。

沈相脸上的失望神色愈加显眼,但还是在沈瑜面前替沈怜求了情,“怜儿生母去世的早,确实可怜了些,你是她姐姐,这次就算了吧。”


沈瑜突然回过神,“你刚刚说,萧琛要回来了?”

月容点了点头。

沈瑜拳头微微收紧,牵动了手掌上的新伤,带来微微的刺痛。

回来好啊,回来了她也正好将前世的旧账一笔笔清算干净!

“小姐,您身上的痕迹还没全消,要是让大公子看见了怎么办?”

一整日功夫了,还没消彻底,可见萧珩在床上使了多大的力道。

“不要紧,”沈瑜却道,“也要萧琛能回到侯府,才有发现的可能。”

她面色严肃,

“月容,替我去趟赌坊,你亲自去,别让侯府的人察觉到了。”

前世,萧琛算计她的,除了宰相府的权势,还有她的嫁妆。

老夫人常年闭门不出,江氏不是个正经管家的人,靠着朝廷的那些微薄救济早就入不敷出。

没有银子,便只能借!

沈瑜嫁入侯府之前,萧琛便欠了一大笔银子。

后来债主找上了门,扬言要砍了萧琛胳膊,当时萧琛已经入了官场,正是需要名声的时候,

侯府早就将一切算计好了,知晓沈瑜会因愧对沈家,甘愿拿自己的嫁妆贴。

重来一次,沈瑜怎么可能还会做这么傻的事。

她不仅不会做,还会让萧琛继续下狱!

第二日。

萧琛和沈怜要从卫城司回来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侯府,

侯府里的氛围肉眼可见地好了许多。

就连老夫人的病都一下子好了,在江氏的搀扶下坚持在侯府门口等萧琛回来。

江氏那更是别提了,又是备好火盆,又是备好吃食,生怕让萧琛回来受到了半分委屈。

侯府闹的动静太大,门口围过来看热闹的人瞬间挤满了,吵吵嚷嚷的。

路过沈瑜时,还不忘狠狠地瞪她一眼,“你不是巴不得琛儿在牢里多住上两日嘛,怎么舍得跑门口来迎接了?”

沈瑜道,“夫人,你这可折煞我了,我父亲是当朝宰相,自幼被我父亲耳提面命,做人要诚实正直,帮夫君作伪证这事我实在是做不来。”

江氏这种蠢人,她完全不明白,此时围过来的百姓正是最乐意看热闹的:

“定北侯府为了捞他家的嫡长子,竟然让刚嫁进来的儿媳做伪证,这要查出来可是要杀头的。”

“可不是嘛,这婆婆心肠也太坏了,光顾着惦记自己儿子,自己儿媳妇的死活是一点也不顾了。”

“还是说家里有权有势的好啊,瞧瞧那天晚上起了那么大火,不过两日人就放出来了。”

……

“你们再胡说八道,我让官府将你们都抓起来!”

江氏听的怒气喷张,指着老百姓就骂了起来,声音尖锐,活像泼妇骂街似的。

安静了一瞬,而后又议论了起来:

“还自诩是定北侯府的主母,我看这富贵人家也不怎么样嘛,这德行我家婆娘比她好一万倍。”

“我算是定北侯是怎么死的了,说不准是被她给气死的。”

……

“来人!来人!”江氏差点一口气气厥过去,“把他们都抓起来!”

“咚!”一声!

老夫人秦氏的拐杖重重落地。

她碾着手里的佛珠,怒骂道,“江氏,好端端地疯魔了不成,今日好不容易一大家子团聚在一块,尽说些什么不中听的话。”

“母亲,你都没看见沈瑜那天晚上的态度……”

“你别以为老婆子我什么都不知道,”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看了江氏一眼,“你要是聪明些,就将你那张臭嘴闭上。”

说罢还颤巍巍地上前牵住沈瑜的手,“怪我人老了不中用了,才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等琛儿回来了,我一定让他好好给你道歉,不管怎么说,都是你受委屈了,好好的新婚之夜,让你一个人独守空房。”

沈瑜上辈子就没怎么见过老夫人秦氏,她几乎日日都关在屋子里吃香拜佛,是整个定北侯府看上去最没有威胁的人。

“也不全是他一个人的错,沈怜毕竟是我妹妹,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没有教导好她……”沈瑜抹了把完全流不出来的眼泪,“也怪我,之前怎么没看出来怜儿怎么会有这种心思,要是早知道,还不如将婚事让给她了。”

老夫人使了银子,早就让卫城司的人将那晚的消息封锁了起来,外头再有风言风语,也终归没有实证,沈瑜这一副受害人的姿态,和坐实了没什么区别。

想让萧琛清清白白地从卫城司出来,简直是痴心妄想!

老夫人嘴角僵硬了一瞬,“瑜儿你怎么也糊涂了,和外人一样道听途说,琛儿是你夫君,怎么可能和他弟妹扯到一处去。”

沈瑜装作无辜,“可那日点墨轩起了大火,萧琛和我妹妹竟然一同从点墨轩逃了出来,身上都没穿衣裳,卫城司的人都瞧见了。”

……

“没穿衣裳,那岂不是都被看光了。”

“偌大一个侯府,怕是靠脸皮撑起来的吧,要是我家里有种奸夫淫妇,我都要臊得不敢出门了。”

“这沈瑜是真惨啊,好好一个相府嫡女,下嫁侯府,侯府竟然还不好好对他,嫁给了这样一个负心汉。”

……

老夫人:“……”

她拉着沈瑜的手,将她拉到了一边,“瑜儿,这事定然是个误会,剩下的我们回府再说,免得让人听见了笑话。”

老夫人倒是会和稀泥。

只是现在才晓得收手,怕是已经晚了。

那些被定北侯府的大动作吸引来的贫民百姓们,现在已经完全被萧琛的渣男行径吸引了注意力,止不住地议论着。

今日过后,老夫人费了大力气平息的流言彻底止不住了!

江氏气的眼泪都出来了,又要怒斥沈瑜了,被老夫人拦了下来。

老夫人的脸色阴恻恻的,比之江氏也好不了多少。

“老夫人,夫人,大公子的马车到了!”

侯府负责探听消息的小厮扯着激动的嗓音一路小跑了过来。

老夫人和江氏的注意力迅速被转移,两人相互搀扶着,江氏的眼泪都激动得流出来了。

瞧着远方挂着定北侯府旗帜的马车越驶越近。

“太好了,琛儿终于回来了……”


沈怜戚戚哀哀的,看上去后悔极了。

“沈怜,我就问你,如今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件事情?”

“我……我不会和姐姐抢大公子的,往后就算大公子从牢里回来,我也会尽量避开他。”

沈怜保证得好好的,不过是暂时瞒过林氏而已,往后回到了侯府,还不是想怎么勾搭怎么勾搭。

林氏叹了口气,瞧着不发一言的沈瑜,终于是心疼坏了。

难怪反击得这么剧烈,原来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既然知晓自己做错了事,就在这跪着吧,跪到午膳再起。”

“女儿知道了。”

……

“小姐,夫人心里明显是向着大小姐的。”

待人走后,沈怜松了口气,她的婢女想将她从地上搀了起来,说道,

“您如今是定北侯府二公子的夫人,夫人的惩罚您可以不用管。”

沈怜摆了摆手,“要跪。”

她神情冷漠,“如今我还有求于沈府,怎好违逆林氏。”

她喃喃道,

“沈瑜是他的亲生女儿,就算我再怎么努力,在林氏心里也是比不过的。”

“我本也就没抱什么期待,自然也没什么好失望的。”

婢女语气担忧,“侯府的老夫人给您下了死命令,让您一定要银子回去,眼下正是夫人心疼大小姐的时候,二小姐,您若是此时开口,怕是更会惹得夫人恼火。”

沈怜没什么反应,准确地说,是麻木,“今日我也不过是试探一下林氏的态度,和我想的一样,我和琛郎在一起不行,她害我,陷我于进退两难的境地就可以,林氏如今偏心,若我直说,我是逼着回来的,说不准林氏还会觉得活该。”

“那该怎么办?”

“直说不行,便不能怪我使些别的手段了。”

沈怜眸光眯起,里头泛着寒光,一看便知没在打什么好主意。

沈瑜到了林氏的院子。

屋子里安静,林氏看着女儿安静的容颜,心里止不住地轻叹,

她蹲下身握住沈瑜的手,“在侯府受了委屈,怎么不早回来,有母亲和你父亲为你做主,侯府又怎敢真的欺负你?”

沈瑜沉默了片刻,终究是撒了谎,“……我没有按照母亲的教导,嫁入夫家后恭谨温顺,反而闹了不少事。”

“沈怜说,定北侯府最近发生的事情都和你有关,你和母亲说说,你究竟都做了什么。”

沈瑜不敢抬眸,生怕看见林氏失望的目光。

“你还想瞒着母亲吗?”林氏帮沈瑜擦了擦眼里的泪水。

沈瑜沉默了片刻,心中下定了决心,方才坦白道,

“点墨轩起火是我做的,我知道起火必然会招来卫城司的人,萧琛和沈怜在里头苟合,就必然会被捉奸在床,还有赌坊的张四,我知道定北侯府缺银子,也知道江氏没什么脑子,被人奉承两句便会被骗的晕头转向,因此我让张四故意给江氏放贷,又诓江氏借银子做生意,让江氏以萧琛的名字欠了一大笔银子……”

“你可真是胆大包天。”林氏听的目瞪口呆,“你可知道,这些事情一旦被捅出去了你是要下狱的!”

“我不怕,他们没有证据,”沈瑜道,“就算有,他们也不会告我,我已经嫁入定北侯府,与定北侯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真是什么抄家灭族的大罪,他们也是逃不掉的。”

“你也知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今京中哪家不在议论定北侯府的糟心事,就算你是受害人,也讨不了几分好处。”

更别说连林宰相这段日子在朝堂上都被不少人在陛下面前参了一本。


沈瑜冷着眼,“夫人是从哪里得来的我的嫁妆单子,夫人您可知道,未得我准许,不问自取是为偷。”

“我是你婆母,你的东西就是侯府的东西,什么偷不偷的,说的真难听。”

沈瑜冷笑了一声,“正好衙门的大人们都在这,也不劳烦各位大人跑一趟了,我要状告我婆母盗窃!”

江氏方才还嚣张的神色瞬间熄灭,

沈瑜这是来真的啊!

萧琛是她夫君,她本就应该将自己的嫁妆拿来填补空缺,竟然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状告她!

她不要名声了吗?!

衙门的人早就看不下去了,哪管定北侯府内部团不团结,能有个由头把江氏这个泼妇抓了就行。

本来还耀武扬威的江氏,瞧见官差当真向她围了过来,这时才感到一阵后怕,“沈瑜,你说我盗窃,你有什么证据?”

“你自己不都承认了吗?”

想到刚才自己阴阳怪气的语气,江氏现在想起都想抽自己大耳巴子,

她今日来是来接萧琛的,可不能因为这点小事耽误了。

她的琛儿啊,还在牢里巴巴的等着她呢!

江氏矢口否认,“我、我可没说,你不要乱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沈瑜道,“夫人不承认也不要紧,这单子是出嫁前我母亲给我准备的,凝聚了我母亲的心血,因此我母亲对这单子上的每个字都烂熟于心,再加上按照这单子上进行购置也需要时间,相府上上下下采买花了好一段日子,他们都知晓这嫁妆单子上的内容,因此我母亲和相府的所有人都是人证!”

“想要一辩真伪,只需将我母亲传唤来或者将相府的任何一个人传过来皆可。”

沈瑜越是镇定自若,江氏越是心慌意乱。

“沈瑜你是相府的人,相府的人自然会帮你说话,就算将他们都传唤过来了,也不能作为人证!”

江氏梗着脖子说道。

沈瑜笑了一声,“我母亲是京城远近闻名的高门主母,我出嫁前我母亲为了给足我面子,特意邀了京中所的贵妇们共同商议陪嫁单子,我母亲的名望,各位大人应当都知道,当日就连公主都受邀在列。

你说我母亲不能作为人证,那么这京城中这么多高门贵妇,他们也不能作为人证吗?”

江氏:……

她是知道沈瑜的母家强大,但万万没想到,竟然这么强大!

难怪当初萧琛硬要娶沈瑜进门,她但凡有一句反驳的话还被老夫人骂没脑子。

京城的权势人家之多,全都是她攀不上的,更别提当朝公主了,就算她再没脑子,也不敢去质疑当朝公主。

可此时若是改口了,就等于承认她偷了沈瑜的东西。

她今日是来救萧琛的,可不能将自己给搭进去。

江氏慌张地想着。

而后硬着头皮道,“瑜儿啊,你怎么将母亲想的这么坏?我怎么可能会偷你的嫁妆?你嫁进来之前,你的嫁妆单子我也是见过的,只是瞧着东西多,正好能补这个空缺,当然了,你不同意,我自然也不会去偷,就是拟了一张一样的单子,这里面的东西啊,都是侯府准备的,不是你的嫁妆。”

江氏甚至暗暗的想,只要她硬着头皮不承认,就算单子像,东西一样又何妨?

这是打定主意,非要让沈瑜吃这哑巴亏了。

沈瑜哪里看不穿江氏的这点小心思,心中早就有了旁的心思,

她看了江氏一眼,“府里准备的?夫人莫不是在框我?几日前,老夫人将家中事物交到我手中,这府中的账本我都已过目,并一笔一笔地全部亲自核对,怎么不知道府里能突然拿出来这么一大笔钱财?”

该死!

江氏心中怒骂了一句。

沈瑜这是没完没了,要追究到底了!

都是一家人,有必要赶尽杀绝嘛!

都怪老夫人,将掌家权交给了沈瑜,如今府里的那些账本都在沈瑜手上,只要她将账本拿出来,她撒的慌瞬间不攻自破。

江氏揪紧了手中的帕子,“呵呵”尬笑着,脑子里已经在飞快地想馊主意了。

衙门的人都在看好戏,甚至做好了随时上去将江氏说起来的准备,他们从江氏出现的第一刻就看江氏不顺眼了。

至于张四,更没什么好脸色,怕是此时江氏死在她面前他也没什么感觉。

江氏如今真是腹背受敌,脸上头上都冒着冷汗,急得团团转。

沈瑜瞧江氏那蠢笨的脑子,怕是想破了头,也想不到什么好主意。

于是不咸不淡的提醒了一句,“可惜了,我没瞧妹妹当时出嫁的嫁妆,和我同一日从相府出嫁,说不准,母亲真有可能为我和妹妹准备一样的嫁妆呢。”

“没错,这就是沈怜的嫁妆单子,这里面的东西都是沈怜的!”

江氏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沈瑜的话语刚落,她便立刻接了上去,分毫不隔。

旁边的衙门窃窃私语着,甚至在偷笑。

明眼人都知道,一个嫡女,一个庶女,按照规格是怎么都不可能是一样的。

可偏偏江氏死鸭子嘴硬,硬撑着。

沈瑜意味深长地暗笑了一声,“真是妹妹的,看来是我想岔了。”

江氏又接话,这回语气肯定多了,“是沈怜的?你们都是相府的女儿,又是同日嫁进侯府,自然是一致的。”

府里的沈怜此时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

她心中还在暗暗期待着江氏今日顺利将萧琛接回来,

这是好事。

不会有什么波折。

沈怜安慰自己。

“夫人,你要早说这这礼品单子和这箱子里的东西都是沈怜的,我又怎会误会,吵这么半天,让让人也看了笑话。”

“误会,全是误会。”江氏摆着手,“今日我们是来一同接琛儿回家、一家团圆的。”

沈瑜低笑着附和了一声。

两方其乐融融的画面,让衙门的人看的目瞪口呆。

瞧见沈瑜终于不再揪着这个问题不放,江氏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张四你还不快快清点单子上的东西,赶紧将东西清点完,我也好和瑜儿将琛儿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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