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由心道长的小姐妹吧?”
孟晚宁缩在后面跟个鹌鹑似的跟在沈清虞身后,终于被人发现了。
闻言,她也露出一抹笑,跟着众人打招呼。
走在前头的沈清虞被人叫住了,“由心,那后头的姑娘可是你家姐妹?”
沈清虞微笑着点了点头。
二人就这么走到了队伍的最前头。
那里摆着一张桌子和一张凳子,很明显是给沈清虞准备的。
看到沈清虞身后跟着的孟晚宁,人群中的一位老大爷,直接搬来了自己的小马扎。
“姑娘,坐这。”
孟晚宁有些不好意思,推辞了回去,对方却直接跑回了排队的人群中。
独留孟晚宁站在原地傻眼,她讪讪地笑了笑,在一旁帮沈清虞打下手。
也不做别的,就是在她看诊的时候,记录一下重要的,然后把记录记录下来的内容给看诊的人。
第一个看着的人看到塞到自己面前的纸愣了一下,然后呵呵笑道,“姑娘你可真聪明,我还怕我回去之后,我的脑子记不住呢。”
被夸奖的孟晚宁心里也很开心。
排长队的人当中都没有什么大问题,很快就看完了,不过大家伙都没有离去,而是站在一旁吃瓜。
“你有血光之灾。”
要是别的人说出这句话,肯定会遭一顿毒打,可是说这话的人是沈清虞,在场的人都很信服她。
“那怎么办?能化解吗,由心道长?我求个平安符可以吗?”
沈清虞摇摇头,“灾是化不掉的。”
“不过你确实可以求个平安符,虽然化不掉,但也能挡一部分。”
那人最终花了两百,买了个平安符回去。
晚上陪妻子散步的时候,看到了一只脏兮兮的小流浪猫,他心头一动,拉着妻子走了过去,把吃剩打包的食物喂给了小流浪猫。
就在这时,小区楼上突然掉下来了一个花盆,花盆碎裂一地,飞溅的玻璃碎片划伤了他的脚腕。
他回头一看,满脸后怕。
“由心啊,我这身子骨还挺爽利的,不用麻烦你看诊了,就是我家的狗被投毒了,死了一只,我找不出是谁干的,心里难受。”这人是个四十多岁快五十岁的中年妇女,她神色哀伤,精神萎靡不振。
沈清虞观她眉目柔和,一看就是重情之人。
“我儿子和女儿毕业后都在外地工作,剩我和我男人,这不是儿女不在身边。我就想着养条狗陪伴我们,这一养就是五年,现在家里养了四只狗,都是大狗生的,可昨晚竟然被人投毒了,我给它们灌了药,不过还是有一只没有救回来。”
说到没救回来的狗,她心里就难受,那是一条小母狗,可温顺了,每次一看到她就弯着耳朵。
“由心,你给我算算,到底是哪个天杀的给我家狗子投毒。”说到这里,她甚至有些咬牙切齿。
她可是把狗子当成家人对待。
说着,她麻利地扫码支付两百,这是算卦的卦金。
沈清虞来这边义诊,看病是不需要收钱的,算卦的话需要给两百卦金,这样一来,也不会影响沈清虞的修行。
来这边排队义诊的人都是熟人,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也不会有人做出那些老赖的行为,否则得遭人八辈子唾弃。
听到投毒,沈清虞的神情变得严肃了起来。
她看了眼对面大婶的面相,然后手指飞快掐算,道,“今天下午3点左右,谁路过你家,你家狗子疯狂的叫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