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挽宁裴肇的女频言情小说《姜挽宁裴肇的小说十里清风为你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如沐春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鲜血染红了裴肇的衣衫,姜挽宁吓得松开了手。她退回了床边,整个人都在颤抖。裴肇看着,硬生生咽下了口中的血,冷笑说道。“怎么,没胆子杀我,那就好好待着,姜挽宁,我们之间隔着血海深仇,你以为就凭你受了五年的罪就能偿还了吗?”他突然上前靠近姜挽宁,一字一句的道。“我们之间......不死不休。”身后传来脚步声,裴肇一把将匕首从胸口处抽了出来,随即藏在了袖口里。声音传了进来,是沈林柔身边的丫鬟来报。“我们小姐身子不舒服,裴大人您能不能去看一下?”“我一会儿就去。”他不顾身上的伤,随手从衣柜中拿了一件外衫披在身上扬长而去,没在去看姜挽宁一眼。姜挽宁呆坐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沈林柔便怒气冲冲闯了进来。不由分说,一个巴掌打在了姜挽宁的脸上。...
《姜挽宁裴肇的小说十里清风为你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鲜血染红了裴肇的衣衫,姜挽宁吓得松开了手。
她退回了床边,整个人都在颤抖。
裴肇看着,硬生生咽下了口中的血,冷笑说道。
“怎么,没胆子杀我,那就好好待着,姜挽宁,我们之间隔着血海深仇,你以为就凭你受了五年的罪就能偿还了吗?”
他突然上前靠近姜挽宁,一字一句的道。
“我们之间......不死不休。”
身后传来脚步声,裴肇一把将匕首从胸口处抽了出来,随即藏在了袖口里。
声音传了进来,是沈林柔身边的丫鬟来报。
“我们小姐身子不舒服,裴大人您能不能去看一下?”
“我一会儿就去。”
他不顾身上的伤,随手从衣柜中拿了一件外衫披在身上扬长而去,没在去看姜挽宁一眼。
姜挽宁呆坐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沈林柔便怒气冲冲闯了进来。
不由分说,一个巴掌打在了姜挽宁的脸上。
姜挽宁只是微微怔了怔,却没有半点的反应。
沈林柔一脸的愤怒,一把将她从床榻上扯了起来,怒吼道。
“你知不知道只差一寸,裴肇便死了......”
姜挽宁皱眉看向了沈林柔,只一瞬又恢复了冷漠。
“和我有什么关系?”
“姜挽宁,你有没有心,你知不知道你将裴肇害的有多惨?”
不管姜挽宁听不听进去,沈林柔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
“你得罪了祝家人,连皇上都知道了,逼着裴肇将你送去祝家,他却执意不肯,他在边关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好不容易走到今日,你难道还要让他在死一回吗?”
“姜挽宁,算我求你好不好,走吧,走的越远越好,离开这里好不好?”
“好。”
这一次她没坐马车离开,而是走出了裴府,去了大昭寺。
今日是十五,前来上香的人很多。
姜挽宁看着他们虔诚的叩拜,求神明保佑他们心中所愿。
曾经她也同裴肇来求过姻缘。
她求上苍能让她和裴肇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他们一同写下的祝愿牌子,至今还挂在那颗古树上。
姜挽宁走上前看着那稚嫩的字迹。
“我裴肇生生世世唯有宁宁一人。”
“我姜挽宁一生只认阿肇。”
曾经的誓言有多甜蜜,如今便有多让人难受。
海誓山盟却抵不过情深缘浅。
爱不得,恨不得。
她缓缓走去了后山,瞧见有少年郎在这里等着他心爱的姑娘。
微风吹散了她的头发,手中的牌子却不小心落下了悬崖。
姜挽宁弯了弯腰,本想伸手去接,却发现落了空。
“姜挽宁,过来,到我这!”
裴肇瞧见悬崖旁那道身影,心都跳了出来。
他用尽全力想要冲过去,可那道身影没有停留半分,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指尖抓住了虚空,裙摆从指缝间滑落,宛如他流逝的希望。
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
姜挽宁被关进了柴房几日,对外界的一切毫无所知。
直到第三天的晚上,裴肇推开了房门。
他一脸的疲惫,红着眼盯着地上的人,声音透着冷漠。
“你伤了她,我得给她一个交代。”
下一刻,姜挽宁便被带到了监牢。
她不明白他带她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直到,在牢房里看见自己的大哥。
“大哥?”
五年前她被送去军中,便再也没有见过裴家人。
她是庶出,母亲生她后就撒手人寰,她被寄养在大夫人名下。
寄人篱下的日子并不好过,但难得有大哥护着她。
他虽是嫡出,却也从未看不起她过。
后来她扔进军中,也断了和大哥的联系。
如今能在相见,欣喜溢于言表。
她抬步就要冲上去,却被身旁的男人扯了回去。
“乖乖看着。”
裴肇将她拉到了椅子旁,不顾她的挣扎,死死按住她的身体。
他说的云淡风轻,“看过活剥人皮吗?”
姜挽宁只觉得头皮一紧,喜悦瞬间化作恐惧。
她猛地看向他,眼中尽是血色,慌乱的道。
“不不,裴肇,那是大哥,你不会这么做的,对不对,不会的对不对?”
“他是我亲人啊,你不能这么做,不能......”
她紧紧扯着裴肇的衣袖,可下一刻却听到身旁的男人发号了施令。
“剥了他。”
姜挽宁的大哥被架到了刑架上,刽子手磕破了他的脸,一块皮肉瞬间翻了起来。
“不......不要啊......”
她试图冲过去,奈何男女力量悬殊,根本挣脱不开,反而被困在裴肇的怀中。
裴肇紧紧掰正她的脸,让她可以一下不落的看清楚全部过程。
耳边是大哥凄厉的叫声,姜挽宁如入炼狱。
失而复得而的喜悦还未持续片刻,就成了剜心裂胆的痛。
她翻身跪下来求裴肇,语无伦次。
“裴肇,我错了,我以后一定会乖乖的,你放过他,你让那些人停下来好不好?”
“那你和祝银山勾搭在一起时,柔柔求你停下来你停下来吗?”
“姜挽宁,我真是小瞧你了,为了离开我,不惜招惹祝家人,你到底将我当成什么!”
他红着眼,一把将她狠狠甩开。
没了束缚,姜挽宁发疯的冲了过去。
“停下来,你们快停下来。”
行刑的刽子手朝着前方看了一眼,才停了下来。
半张人皮挂在大哥的身上,姜挽宁哇的一声,吐了一地。
双手颤抖的伸了出去,却不知道该碰哪里。
架子上的人晕死后又被泼醒,此时尚有几分神志。
被绑着的手微微蜷缩,似想要拉住身前的人。
姜挽宁忍着哭,上前握住了他。
她看着他那张血肉模糊的脸,痛从心口蔓延到四肢百骸。
胸口处血流翻涌,可生生被压了下去。
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像是小时候那样同哥哥撒娇。
“大哥,你要挺住,我带你看大夫,大夫一定能救你,到时候我们就离开京都,我们兄妹两人去南城,你不是最想去南城吗?”
“妹妹......”
身前的人含糊不清的叫出了这两个字,姜挽宁忙点头回应。
可下一刻,大哥的头耷拉了下去。
姜挽宁小心翼翼去探他的鼻息,转瞬哭声响彻整个牢狱。
再然后那血怎么都压不住,猛地吐了出来,晕死了过去。
再醒来时,入眼的便是床边的裴肇。
她猛地坐了起来,抬手朝着他就打了上去。
裴肇没躲,任着她发泄。
直到姜挽宁脸色惨白,裴肇才紧紧握住了她打来的手。
“够了,姜挽宁,胡闹要有个限度,日后记得,在我这里,你得夹着尾巴做人。”
他狠狠将她推开,姜挽宁身子撞到了墙上,一阵疼痛传来却丝毫也不在意。
手触碰到了什么东西,她猛地握住,朝着裴肇便刺了上去。
尖厉的匕首刺破了裴肇的肩膀,鲜血瞬间浸湿了他的衣衫。
裴肇冷着脸看着她,压下那抹钻心的疼,似笑非笑的道。
“怎么,要杀我,来啊,往这儿捅。”
他突然将肩上的匕首拔出,瞬间鲜血喷到了姜挽宁的身上脸上。
姜挽宁还没回过神,下一刻手被握住,匕首重新到了她手中,朝着裴肇的心口处狠狠刺了上去。
四目相对,营帐里透出的光将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影子拉的很长。
姜挽宁看着眼前的人,恍惚想到了成亲的那一日。
大红红帐挂满了裴府,那些人便是这时冲进来的。
红帐被他们踩在脚下,一张圣旨给裴家一百零八条人命定了生死。
哀嚎声哭喊声充斥着整个长廊,裴肇上前扯住她的胳膊,让她跟他离开。
“跟我走,我定护你周全。”
他替着她挡下了那些刀光剑影,可她却冷漠推开了他。
“通敌的密报是我送到皇上手中的,你觉得我会跟你走吗?”
“为什么?”
裴肇不懂,可他并未多问,只央求姜挽宁同他走。
“我知你定有你的道理,但现在我们不说这些,先离开这里。”
他红着眼,,那是姜挽宁从未见过的眼神。
愤怒、痛恨却无比坚定。
他始终相信她。
可她却抛下了他。
“跟你走浪迹天涯,一辈子逃亡吗?”
“你一个罪人,凭什么让我跟你离开,阻挡我的前程?”
她将头上的发簪扔在了地上,踩着它大步出了裴府。
那发簪是他同她的定情信物。
他恨她应该的。
“你为何不在姜家,却在这里?”
裴肇将她从记忆中拉回,语气依旧冷漠。
“这同大人无关。”
“大人难不成是心疼奴了?”
她挑衅的一笑,挣扎的想要推开身前的人。
停留的片刻,胃里早已翻江倒海,涌上来的全都是烧心的酸水。
可裴肇却困着她不放,滚烫的热度传进了她的心尖。
心口处的疼越发明显,一刻都不想待下去。
她奋力的挣脱几下,挣脱不开,眼中不禁扬起冷笑。
“裴大人这是要强人所难吗,不过这儿有这儿的规矩,大人想要睡我,得排队,等我伺候好了里面的那位大人后,定会伺候您的。”
裴肇眼中似在冒火,手上的力气更重了几分,咬牙问道。
“你就这么喜欢伺候人?”
“是,这里的规矩便是将每一位爷伺候高兴,裴大人,无论我们之前有什么过节,可您看在我现在这样的身份上,都先放一放吧。”
“不过爷要是感兴趣,也可以过来坐坐,看一看宁儿的本事,给您日后床事上增添一点乐趣。”
裴肇原本的怒气化作一抹轻笑,眼神又阴又冷。
“何必那么麻烦,你站在一旁便能给我增添乐趣。”
不等姜挽宁明白过来,人已被裴肇扛了起来扔进了马车回了裴府。
这一夜,她站在帘帐外看着裴肇要了身下女人一遍又一遍。
听着那熟悉的嗓音传来的闷声以及女人急不可耐的叫声,都在她麻木的心口处刺了一刀又一刀。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这漫长的一夜才堪堪停止。
裴肇随意套了一件外衫掀开了帘帐,身上布满了红痕。
他将一份卖身契书拿给姜挽宁看,冲着她冷漠的道。
“日后你就留在柔柔身边伺候她。”
沈林柔,沈将军的独女,裴肇的未婚妻。
曾经和姜挽宁同称京城才女,一直对裴肇有意。
沈林柔半露着身子从床榻上走了下来,从背后抱住了裴肇的腰,羞涩的一笑。
“说什么呢?”
裴肇将她从身后拉到了身前,眼中满是柔情的回道。
“没什么,叙旧而已。”
沈林柔听着看向了姜挽宁,原本的笑意顿了一瞬。
“姜小姐脸怎么伤了?”
她伸手打算上前,被身旁的人一把握住。
“别碰,脏。”
沈林柔故作娇羞的吐了吐舌头,在看向姜挽宁时,转了话茬。
“阿肇就是这样,昨晚没扰了姜小姐的清梦吧,他总是要个不停,你不会介意吧?”
“她有什么资格介意,你是裴府的夫人,她只是个下人,我先去上朝,回来带你爱吃的翡翠糕。”
沈林柔听着撒娇的仰起了头,裴肇视线有意无意扫过姜挽宁,随即在她额角处亲了一下。
沈林柔这才任起离开。
等到人一走,沈林柔脸上的笑意消失的无影无踪,看向姜挽宁时满是厌恶。
“还要谢谢你当初害他弃他,否则我也不能如愿啊。”
“过几日我便要同他完婚了,姜挽宁你不该这个时候出现。”
“我会尽快离开的。”姜挽宁面无表情的回道。
她转身要走,沈林柔却突然叫住了她。
“不是尽快,现在就走,我会送你离开。”
只是姜挽宁前脚刚坐上马车,还未出城,后脚便被裴肇拦了下来。
永宁门前。
裴肇翻身下马,一把将姜挽宁从马车上扯了下来,怒气冲冲的吼道。
“如若不是我正好碰见,你是不是又要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一走了之!”
“姜挽宁,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现在是裴家的奴才,你有什么资格说走就走!”
不顾姜挽宁手腕处传来的疼,一把将人扛起扔到了马上。
下一刻翻身上马,带着她一路回到了裴府。
她被压在了院中的长凳上,有侍卫上前行刑。
那板子三尺五寸,别说姜挽宁,便是常年训练有素的侍卫挨上几下也要去半条命。
裴肇从旁坐着监刑。
啪!
第一下板子下去,姜挽宁觉得灵魂都要被打了出来。
她红着眼,半点声音也没让自己发出来。
身后的衣衫破开后,是鲜红的血肉,一层层像一朵朵盛开的梅花,倒是和这满院的红花应了景。
啪!
第二下板子下去,姜挽宁五脏六腑移了位。
那血花又绽放了几分,像是要嵌进她的身体里一般。
她好像瞧见裴肇眼中的厌恶更甚了。
第三下......
她听见裴肇的声音传来。
“姜挽宁,求我,求我便放过你。”
姜挽宁努力让自己声音听上去正常一些,她仰着头笑着看向裴肇,轻声说道。
“求你......求裴大人放过......放过许公子,我......和他是真心相爱的......”
裴肇垂着的手紧紧握成了拳,他紧咬着牙,冷笑的看向姜挽宁,点了点头。
“好,很好,打,给我继续打......”
第四下......
第五下......
姜挽宁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不堪。
耳边似有裴肇愤怒的吼声传来。
“姜挽宁,这便是你逃避刑罚的手段吗?”
“好啊,那你那个情夫也别想活......”
好吵!
姜挽宁很想告诉自己清醒一些,可无论怎么努力,最后还是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这一夜满城的大夫都被请进了裴府,连宫中的御医都惊动了。
姜挽宁对此毫无所知,她似被拉进了一个深渊。
无尽的黑暗,困得她不知所措。
恍惚间,她听见了裴肇的声音。
他语气急切且专横,一声声吼着她。
“姜挽宁,你要是醒不过来,我就让整个姜家给你陪葬,我要让你那个情夫生不如死。”
“姜挽宁,你醒来好不好,你醒来我便什么都依你。”
“我错了,可我怎么能不恨你?”
“可姜挽宁......怎样才能让你留下来?”
......
姜挽宁养伤的这几日,裴肇一次也没出现过。
除了偶尔有丫鬟送来吃食和一碗碗的苦药,便再也不见其他。
这一切都在告诉姜挽宁,那晚听到的声音不过是幻听。
他恨死了她,又怎么会求她醒过来呢?
能够下床的那日,姜挽宁主动去寻了裴肇。
裴肇刚刚下朝,便瞧见姜挽宁站在书房门外等她。
比起刚见她时,她更加清瘦了不少。
御医说,姜挽宁身子大亏,又挨了几板子需要细心调养几年,方能回到如初。
可明明姜家不是说她代发修行吗?
如何出现在了军中?
蜷缩的手指紧了紧,抬步走了过去。
姜挽宁听到声音,忙迎了上来,到了跟前突然跪了下去。
裴肇心下一沉,手下意识伸了出去,可又堪堪停住,冷声问道。
“何事?”
“裴大人,这几日我不见许公子,你将他怎么样了,求你放我离开吧,我真的不能没有他。”
裴肇瞬间沉了脸,目光又阴又冷。
“姜挽宁,你就那么喜欢他?”
“对,”姜挽宁仰起头,对上他的视线,态度决绝,“此生非他不可。”
裴肇身子一僵,那轻柔的声音在脑中响起。
“阿肇,我这一生非你不可。”
往事历历在目,可一切却再也回不去了。
裴肇垂着的手紧握在了一起,压制着心里的怒火。
脖颈处青筋凸显,可见他此时有多生气。
可他却反而笑出了声,朝着身后人摆了摆手,很快一个盒子递了上来。
裴肇将盒子扔到了姜挽宁的面前。
盒子下落时盖子掉在了地上露出了里面的东西,姜挽宁瞬间吓得白了脸。
从名门贵女沦为军ji的第五年,姜挽宁早已学会将尊严撕碎和着屈辱一并咽下。
营帐外,号声响起。
像是得到了命令,她麻木的躺在了床榻之上。
这五年,她每日要做的便是躺好等着那些将士进来。
只是这一次进来的人却将她带到了另外一个营帐中。
“上面的大人来军中视察,机灵点,好好伺候。”
陪人的事情,姜挽宁不是第一次。
营帐里,已经坐满了人。
她半蹲在一个男人身边,近乎谄媚捏起酒壶往他口中喂,身体似有似无的蹭着男人的身体。
手腕被男人一把握住,下一刻人便被带进了怀中。
男人摩挲着她的肩膀,语气里满是轻浮。
“裴大人,这军中的女人同那些青 楼的可不同,各个都是大家闺秀,我怀中这位就是曾经名动京城的姜大小姐,在军中很是出名,在床榻上那也是销魂的狠啊。”
“是吗?”
熟悉的声音,让姜挽宁身子一僵,猛地抬头顺着声音看了过去。
那原本青涩的少年,如今变得沉稳孤傲,周身都透着生人勿进的冷漠。
他穿着墨色长衫被众人簇拥着坐在主位上,面容依旧如记忆般的模样。
手中把玩着酒杯,还隐隐能看见泛白的指尖。
他垂着头,漫不经心的垂眸回了一句。
在场的男人身旁都抱着一个军继,唯有他身旁的位置是空的。
见她看去,上方的男人笑着勾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他,打趣的道。
“姜大小姐这是怎么了,在这儿看见裴大人很意外,难道你不知道他现在可是首辅大人吗?”
“我记得当初,姜大小姐是要嫁给裴大人的吧,后来却陷害了裴大人一家,害的裴大人远走边城的吧?”
只一瞬,姜挽宁就懂了今日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了。
裴肇坐在对面,唇角带着笑意,眼中却是冷淡至极。
分开五年,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一切都意想不到。
如今的裴肇不在是那个裴家罪臣之子,而是权野朝堂的首辅大人。
一身墨色官服衬得他威严俊冷,只微微一个眼神便能让人不寒而栗。
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存在。
反观如今的姜挽宁,军中最低贱的军ji,任人把玩的玩物。
“的确是她做的。”
裴肇语气从容,难得好脾气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众人各怀鬼胎。
从他语气里揣摩着他的意思,投其所好。
“不过也幸好裴大人没要她,这女人长得美是美,但是这心肠太歹毒了一些,得洗洗。”抱着姜挽宁的男人开了口。
“那你说怎么洗?”
众人不解。
下一刻,便见男人的手一点点探进了姜挽宁的怀中,惹得众人一阵大笑。
他们故意羞辱,为的就是讨好裴肇。
裴肇自始至终都冷漠的看着这一切,没有阻止,也一言不发。
姜挽宁心口隐隐作痛,脸上却依旧挂着笑容。
她捏起酒杯推开了身前的男人,轻声在他耳边低喃。
“大人讨厌,这么多人呢,要是想给奴家好好洗,一会儿去了旁的营帐,奴家全都依你。”
营帐空荡,可这话还是一字不漏的传到了所有人耳中。
下一刻,男人一个巴掌打了过来。
“别他妈给脸不要脸,今儿我就让你在这儿洗,听懂了吗?”
姜挽宁没去管脸上的疼,扬起了笑容,缓缓褪去了身上的衣衫。
“大人说如何便如何。”
随着她褪去外衫的那一刻,营帐里的气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昂。
男人更是直接一壶茶水倒在了她的身上。
“这才像样,小美人,边洗边爬去给各位大人看......”
男人发号了施令,姜挽宁自然照做。
五年足够让她懂得了生存之道,也明白如何才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她识趣的每爬到一个将士面前,就褪去一件衣衫。
茶水浸湿了她的一切,将身材包裹的淋漓尽致。
男人眼睛齐齐落在她的身上。
眼看着只剩下粉色的肚 兜,她依旧没有停下来。
学狗爬这种事算不上屈辱,这些男人有太多癖好了。
抬手要褪下去最后一件遮掩的时候,突然一盏茶杯砸了过来。
“滚出去。”
碎片割破了她的脸颊,姜挽宁并不觉得疼,只觉得这营帐太闷了。
她起身走了出去,只刚出了营帐,胳膊就被人扯住,随即身子被困在了一个熟悉的怀中。
她下意识躲开,可男人却紧紧将她禁锢,周身的气息吓人的要命。
“这就是当初你要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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