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舟程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周舟程聿的小说一眼钟情,我们沉沦不已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鸭子屁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越达集团从临城发家,到她爸妈这里才把总部变为京城。她小时候跟着爷爷奶奶住在临城,高二才转学去了京城。陈奕阳和她差不多,小时候俩人总调侃自己是留守儿童。高中学业很忙,周舟又要申请国外的学校,应对各种各样的考试,根本没时间欣赏京城的风景。毕业后,她去加州四年,没回来过。这次带严以祁逛京城,也是带自己逛了一遍。接到陈奕阳电话时,周舟在严以祁的新家,帮他收拾东西。陈奕阳喊她喝酒:“这么些天没见你,你在哪鬼混呢?穗穗今天杀青,我准备单独给她办个庆功宴,来玩一趟呗。”“你玩吧,我在朋友家。”“朋友家?你京城哪个朋友家,我怎么不知道?”陈奕阳狐疑过后,会心笑了,“那把你朋友带来呗,让我也瞧瞧,你的新欢长啥样。哥们有了参照物,以后就按照这标准给你找...
《周舟程聿的小说一眼钟情,我们沉沦不已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越达集团从临城发家,到她爸妈这里才把总部变为京城。她小时候跟着爷爷奶奶住在临城,高二才转学去了京城。
陈奕阳和她差不多,小时候俩人总调侃自己是留守儿童。
高中学业很忙,周舟又要申请国外的学校,应对各种各样的考试,根本没时间欣赏京城的风景。
毕业后,她去加州四年,没回来过。
这次带严以祁逛京城,也是带自己逛了一遍。
接到陈奕阳电话时,周舟在严以祁的新家,帮他收拾东西。
陈奕阳喊她喝酒:“这么些天没见你,你在哪鬼混呢?穗穗今天杀青,我准备单独给她办个庆功宴,来玩一趟呗。”
“你玩吧,我在朋友家。”
“朋友家?你京城哪个朋友家,我怎么不知道?”陈奕阳狐疑过后,会心笑了,“那把你朋友带来呗,让我也瞧瞧,你的新欢长啥样。哥们有了参照物,以后就按照这标准给你找啊。”
周舟懒得听他吊儿郎当:“下次。”
刚要挂电话,陈奕阳忙哎了声:“小祖宗,你这次还真得来。我跟你讲,上次我和穗穗说你是男的那事她还时不时提起。女人嘛,总是喜欢矫情,今儿你正好带着朋友来,给我澄清一下,省得我天天费心哄了。”
“哄不了就一拍两散呗。”周舟说,“你陈少爷的床还有人想下去不成?她还真舍得放过你这条大鱼啊。”
这倒是实话。
陈奕阳还真不怕人自己跑了,就是这会兴致还在,乐意哄哄。
他在电话那头问:“真不来?”
周舟张口就要拒绝,他又说了,“我都三顾茅庐了,别张口就是不要,不行,不来,玩玩呗。”
周舟:“……”
拗不过陈奕阳,她有些无奈。
握着手机转身问在整理衣柜的严以祁,“我发小窜了局,要不要去玩,认识点新朋友?”
严以祁停下动作,想了想才问:“你常和我提的那个?”
“哟,谁啊?你还和他提我呢?”陈奕阳耳尖的听到他们的说话,调子立刻高了起来,“这位仁兄不简单啊,我一会是不是该演一演,说你打小没摸过男人的手?”
“滚啊。”周舟骂了陈奕阳一句,才冲严以祁点头。
严以祁没犹豫:“可以。”
周舟这才应下。
两人到陈奕阳发的定位,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他们早到了,场子已经暖的差不多。
陈奕阳喜欢交朋友,他的局从没少过人。
这次为了哄小明星开心,陈奕阳叫了一大堆人——当然女孩都是别人带来的,他是一个都没招呼。
有几个生面孔,裴书臣和宋越倒是在。
她转了圈,没看见程聿。
蓦地松了口气,还好不在。
裴书臣最先看到她,一个箭步上来和她打招呼:“周舟姐,可等到你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咱们都隔了几个秋了?”
周舟半开玩笑说:“还好是几天不见,时间久了我岂不是天山童姥了?”
她和裴书臣介绍,“这是我朋友,严以祁。以祁,他是裴书臣。”
严以祁颔首:“你好。”
裴书臣目光在严以祁脸上停顿了一秒,简单的hi了声,扭头又笑着和周舟说话了。
宋越也上来打招呼,对严以祁同样淡淡的。
态度的差别,严以祁没在意,只是笑了笑。
说了几句话,裴书臣见陈奕阳还在和小明星厮混,没注意到这边,捋着袖子上去就给陈奕阳一脚。
陈奕阳吃痛:“你干什么?”
“周舟姐来了。”他说。
陈奕阳这才看见周舟。
他松开揽着小明星的手,从沙发上起身,嘴上仍是骂骂咧咧:“你他妈不会好好叫,怎么几天不见你就成了周舟的信徒呢。”
他们的不愉快,是周舟觉得他打破游戏平衡在先,程聿觉得是她破坏游戏规则在先,两人从一开始就有不同的观点。
这是人的劣根性。
她的确头一次在男人那里吃亏,有点输不起,她不想承认还使了脾气宣泄,但事实的确是程聿打破平衡在先。
这是无法抵赖的。
周舟看着酒杯中的酒,已经见了底。
她眉目间有愉悦在荡漾,和在场所有人一样,她只是程聿忠实的听众,想听听他口中的故事。
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心中有了答案。
大抵,他会自罚两杯。
“为什么呢。”程聿兴味盎然的开了口。
当着所有人的面,他毫不顾忌的直勾勾的盯着周舟的脸,幽深的眼底涌动着难以分辨的意味,在昏暗的环境显得愈发深沉。
周舟靠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上,回望过来的视线很平静。
很暗,但他一直看着她,没错过她唇角的笑意,在这点平静中添了几分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程聿挑起手指,漫不经心夹起牌,轻轻一甩便丢了出去:“我想着她肚子饿,让她先吃饭,她觉得我耍了她。”
周舟笑容微顿。
她瞟了他一眼,不知他这话的意思。
没人注意到她短暂的神色变化,陈奕阳兴致勃勃追问:“为什么觉得你耍了她?”
程聿冷睨:“这是第二个问题。”
陈奕阳悻悻坐回去,又多了一个抓心挠肺的问题。
游戏再次开始,他摩拳擦掌的发誓,一定要抓住程聿,刨根问底也要问出来。
后面几轮,都被程聿逃脱。
小明星第二天还有商务,不能睡太晚,玩过几轮便要回去。
陈奕阳送她下楼,游戏也跟着结束。
大家四散去喝酒,周舟低头点烟的时候,严以祁贴心的抓过她的头发,等她点完烟才松开。
红光微闪,严以祁抽了烟,借着她指尖的火光点燃。
美人看着他们两人的互动,贴着程聿满眼艳羡:“阿聿,周小姐和她朋友好甜蜜,是不是?”
程聿没什么兴致,余光都没给:“你想我们怎么甜蜜?”
美人娇羞的笑了下,抓着他的胳膊轻晃,声音更柔了几分,“喝了这么久的酒,你有没有醉?”
程聿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轻笑了声:“才几点,就迫不及待了?”
“阿聿,你好直接。”她抓着他的衣袖,仿佛鼓足勇气一般,“我扶你上去休息好不好?”
程聿饶有意味看她,没说话,跟着她的动作起身。
美人心中大喜,更是小心翼翼,扶着他往包厢外走。
两人坐在最里面的位置,出包厢很多人看见。
有人调侃:“聿哥,这么早去睡觉啊,不多喝几杯?”
程聿懒洋洋的笑,对此不置一词。
严以祁听了话,抬眸去看,目光短暂的擦过他的脸。
忽而想到什么,他偏头去看身边的周舟。
她低着头在看骰子,看的认真。
严以祁问她:“没打算?”
那日在酒店电梯遇见,从两人不对付的话中知道了程聿的身份。
回房间后问起,周舟言简意赅说了一遍,又讲了两人不愉快的缘由。
游戏里的真心话,别人不知缘由,听不懂,严以祁却听懂了。
程聿没有打破游戏平衡,是一场误会。
“没打算。”周舟不带犹豫的摇头。
她突然侧过头,一双眼睛微弯,朝他露出了然的笑,“你看他的样子,是谨守游戏规则的人吗?”
程聿懒得哄人,就算有误会,他也不会多此一举解释。
夜宵送到时,客厅又热闹起来。
裴书臣出来倒水,看到三人坐在客厅聊天,迷迷瞪瞪的坐在旁边听。
他是个会来事的,有他在少不了咋咋呼呼,很快窝在房间没睡的夜猫子也循着味下来,餐桌上围了六个人。
张凯拆着包装袋,低声爆了句粗口:“早说你们嗷嗷待哺,老子给你们叫一桌满汉全席得了!”
“和你吃一碗呗。”裴书臣说,“要说还是咱们凯哥大方呢,知道我夜里孤枕难耐,还给我送温暖呢。”
张凯让他滚。
他把粥端出来,推到周舟面前,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周舟姐,你的鲜虾干贝粥。”
他笑得灿烂,和骂裴书臣的判若两人。
周舟接过:“谢谢。”
裴书臣冲他的态度轻啧了声,不满道:“哥们搁这变脸呢?我舟姐只说让我惦记他,哪有你小子什么事?”
又故意拱火说,“娜娜,你干脆甩了凯子得了,我可不会当着你的面给别人献殷勤。”
他们喜欢调侃,过嘴不过心,娜娜和他们玩久了,对此习以为常。
她把筷子甩到裴书臣面前,笑道:“这话骗骗小姑娘得了,你献殷勤的次数还少吗?”
裴书臣吃了个闷亏,磨着筷子不说话。
旁边两个女生在笑。
周舟喝着粥,隔岸观火听了几嘴,觉得裴书臣这个人还是挺有趣的。要是她今天没这么累,兴许还真会和他玩玩,床上应该挺会哄人。
主要长得确实不赖。
纨绔归纨绔,裴书臣偏生了张斯文脸。他眉骨很高,一双眼睛很是澄澈,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有点呆,但他喜欢笑,笑起来总是隐匿一丝傲娇。
头发短短的,像个刺猬,让人非常舒服的淡颜。
外貌和性格有反差,周舟还挺吃这一套的。
何况都爱玩,省事。
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想到程聿那张极有攻击性的脸,和他性子一样,让她一眼就记住,并且心痒痒的。
周舟想,可惜了,她还是喜欢吃够不到的葡萄。
夜宵快吃完,楼上突然砰的一声巨响,打断他们说话,几个人同时往楼上看。
拖鞋趿拉的声音由远及近,很快程聿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
他不是一个人,手上还拎着一个,抓着人胳膊几乎是拖着从楼梯上拉下来,动作很粗鲁。
周舟目光微凝。
是之前去程聿房间的那个女生。
她记得她。
程聿在门口拒绝过她,周舟还以为她会知难而退,毕竟和他们这群人玩在一起,审视夺度很重要。
结果喝酒时见她坐在程聿旁边,程聿睨了眼没拒绝。
有时目光扫到他,还能看到他们在说话。
周舟当时就想,程聿搞欲拒还迎这一套,是渣的彻底。拒绝了还要留着人做备胎,等着下次当佐酒的点心。
裴书臣先站起身:“怎么了这是?”
女人在哭,听到声音抽泣的更大声了:“程聿,你王八蛋!你不是男人!”
周舟坐在裴书臣对面,清楚看到裴书臣想上去,被张凯拉了回来。
张凯冲他小幅度摇了摇头,示意他别说话,更别掺和这件事。
有人听了动静在二楼栏杆处探出头,看见主角是程聿,也没有动作,就站在楼上看。
周舟尽收眼底,觉得有趣。
看来这种事没少发生。
他们都熟悉程聿的性子,没人敢在这时候送上门去。
程聿脸色铁青,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径直将人往大门口拖。门一开,没有犹豫便将人扔了出去,不管那女生身上只堪堪一件轻薄的丝绸睡袍。
他关上门,往回走。
锋利的目光扫过来,和周舟饶有意味的眼神意外相对。
周舟没回避,勾着唇笑。
张凯和娜娜说:“奕仔在房间忙着,肯定没心思出来。你去她房间,把她手机和衣服扔出去。”
这里是郊区,不能真让她空手在外面吹一夜的冷风。
娜娜上楼,楼上的几个才进房。
裴书臣拉住程聿,示意身边的女生往旁边挪个位置,将程聿按在凳子上,自己在他旁边坐下。
他笑着打哈哈:“这么大火气,对女孩子温柔点嘛。”
程聿拿过桌上的水壶,倒了杯水,喝下才缓缓道:“京城十大道德模范可没我的名字。”
他一张口,堵死人不要命。
他不是良善之人,道德这玩意他稀薄的可怜,女生这个性别在他这里并不能获取任何特权。
装什么谦谦君子,没必要。
他放下杯子,似乎感应到了周舟探寻的视线,眼皮微抬,淡淡的凝视着她。
程聿的眸子漆黑无比,似笑非笑透露着危险的气息:“喜欢看?”
裴书臣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对劲,生怕他对周舟发火,忙不迭道:“你别胡乱撒气,周舟姐是奕仔带来的。”
周舟来时程聿不在,裴书臣当他不知道。
程聿确实不知道。
喝酒的时候,他只知道周舟是跟着陈奕阳来的,仅限于此,但也知道她不是那些请来的小网红,小明星。
奕仔的妹子?不至于。
陈奕阳今晚有目标,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何况眼前这个女人,不是陈奕阳能驾驭住的主。
周舟不被他影响,垂眸搅着见底的粥,好一会才不咸不淡道:“爱看。”
程聿看着她,笑了。
他歪斜的靠在椅子上,屁股占了整个座椅,身体几乎陷进了椅背。他大剌剌的坐着,从桌上烟盒摸了根烟,咬在齿尖点燃。
打火机落在他手中,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整个人漫不经心。
裴书臣和周舟说:“程聿就这样,心情好和谁都不计较,心情不好天王老子来了都不给面子的。”
周舟没有接话。
裴书臣看着两人都很冷淡,不太对付,尴尬的挠了挠头。
娜娜回来时,宵夜也吃完了。
“留在这吧,晚点有人收拾。”张凯打了个哈欠,“困了,先上楼了,你们也早点睡。”
几人前前后后上楼。
周舟的房间在二楼的最里面,走着走着只剩下她和跟在后面慢悠悠的程聿。
在房门口停下时,身后的脚步声也消失了。
“还以为你把人当备胎。”周舟说。
脚步声又响起,程聿背对着她打开了门,接着是一声不屑的淡笑:“那你该去医院挂个眼科。”
这次,他先她一步关上门。
“上厕所。”
“包厢里面不是有卫生间吗?”
“都满了。”周舟说,“半天没人出来,指不定在里面做什么。”
陈奕阳会心一笑,半开玩笑问她要不要陪着,别喝多了路上被人劫持了。
这话问的很不着调。
周舟的酒量,真要比起来,他都甘拜下风。
两人在门口分别,周舟从右转弯,看到卫生间的指示牌,跟着拐了进去。
刚进去,看到洗手池前站着的人,停住脚步。
“怎么?”程聿掸了掸手里的水,慢悠悠的直起身,“我洗脸的时候是有多人畜无害,才总让你在我洗脸的时候偷袭我?”
他没转身,看着镜子里的她,饶有兴致的挑眉。
“我就是来上厕所。”周舟说。
程聿眼眸微闪,意味不明的哦了声:“在我身上还是身下?上次好像是在身下……”
“程聿!”周舟打断他,冷声问,“我们好聚好散,还有必要翻旧账?”
“好聚好散,玩笑都开不得了?”程聿勾起唇笑。
脸上的水还没擦,额前的碎发往下滴水,他随意的抹了把,面目清爽,眼底的笑意却很淡。
他的态度,和他的人一样随心所欲,“我还以为真心话说出来,周小姐已经和我摒弃前嫌,能开几句玩笑呢。”
周舟轻笑:“当初懒得哄,现在说真心话,想告诉我当时是场误会,好和我再续前缘?”
程聿轻描淡写:“不至于。”
他的否认,让周舟错愕了下。
她不想揣测他的心,是觉得他在这件事上太过透明。男人懒得哄和想哄,纯粹建立在利益至上。
就像他当时想睡她,也愿意释放一点放低姿态的信号,甚至堆个雪人哄她。
他们之间的利益,只有睡觉这一回事。
“和你赔罪呢。”程聿嗓音慢吞吞的,“我以为他只是你的Sexual Partner,说了些没顾忌的话,谁知道你还有爱而不得。”
他的确懒得哄,但说了些没分寸的话,想着总该有件事抵消点她的火气。
玩有玩的规矩,私生活是一回事,不会摆到台面上令人难堪。
周舟没想到是这样。
她定定的看了他几秒,最终什么都没说,转身进了卫生间。
出来洗手时,程聿已经不在了。
她洗过手,原路返回包厢。
经过一个半掩的包厢门时,一只手突然伸出来,毫无预兆的将周舟拽了进去。
她心一跳,刚要低呼出声,温热的唇封住了她的,吞下了她所有的呜咽。
那一瞬间,她尝到了唇齿间纠缠的酒精的气息,还闻到了淡淡的柑橘香气。
“跟我接吻,有没有罪恶感?”
她听到他这样说。
程聿吻着她,轻而易举撬开她的齿关。
今晚喝了很多酒,就算没有醉,浑身也是轻飘飘在荡着。感官被放大,却也虚幻,他一遍遍的咬过她的下唇,吮着她的舌尖,唤醒她最原始的痛感。
手在她的脖颈处揉捏,微凉的手引得她瑟缩。
周舟的脖颈很细,他单手就能握住,稍一用力就能让她呼吸不畅。他爱不释手的上下徘徊,直到掌心温热,他才缓慢向下,往里贴紧她的腰肢。
还没贴上她的肌肤,手被摁住。
“你想做什么?”她气息不顺。
周舟撇开脸,躲过他欲再次落下的吻,“才刚说完不至于,这会拽着我来接吻,谁有你口是心非?”
她有些烦,想着陈奕阳真是乌鸦嘴。
难得有他灵的时候,她上个厕所真被劫持了。
程聿头埋在她的颈侧,笑声沙哑缱绻:“周舟,你有没有罪恶感?”
明明是周舟骗钱,怎么倒打一耙好像她们两个才是真正干了坏事的人一样?
白裙女看了眼旁边的一脸委屈的孙青青,暗道周舟果然是个不可小觑的人,仅靠三两句胡搅蛮缠,就扭转了局势。
难怪当年青青白给了她八十万。
当真是不要脸惯了,被拆穿还如此镇定,在他们圈子里还敢反客为主,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白裙女说:“你没有骗钱,难道是青青骗钱?”
她挽过孙青青,指着她脖子上的红宝石项链道,“你看青青脖子上的项链,两个亿,她能骗你八十万?”
又上下不客气的扫视着她,“你身上哪有一样值钱的首饰?难道是今天带你来的金主不愿意给你买吗?”
周舟今日参加寿宴,穿戴上都很精简,没刻意戴夸张的珠宝。
而孙青青脖子上的,是一串圆润饱满的祖母绿,最下头缀了颗色泽艳丽的红宝石,一眼看富贵万分。
周舟亭亭而立:“还有别的说吗?讲来讲去就这么几句话。我都听乏了。”
孙青青说:“我们该说的都说了,没想到你还死不承认。”
“就是!”白裙子立刻跟道,“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你今天还想抵赖不成?啊!”
一声尖叫,她的头重重偏到一边。
白裙女捂住自己的脸,耳朵嗡嗡的半晌没反应过来,她不可置信道:“你竟敢打我!”
“昂,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我没打算抵赖。”
周舟抽了张纸巾,仿佛嫌脏似的慢条斯理擦着自己的手,语气轻飘飘,“你爸妈要是不管你,我便好心替他们教教你。狐假虎威的事情我见多了,你也得长点脑子先了解你前面的老虎是不是纸糊的。”
白裙女脸上火辣辣的疼:“你什么意思?”
周舟没说过,拿过餐桌上的餐刀。
她靠近孙青青,将餐刀抵在她的脖子上。银色的餐刀冰冷,贴在她的脖颈上如蛇一般缠绕,反射出摄人的光。
餐刀刀刃不算锋利,也足够摄人。
孙青青哆嗦了下,余光看见周舟眼底的冰冷嗜血,生怕餐刀一不小心在她脖子上划了口子:“周舟,你干嘛?这么多人在场,你还打算动手不成?”
“你配吗?”周舟冷嗤一声,手上翻转,餐刀刀刃朝下,很快劈开一道口子。
有人先唏嘘一声,孙青青听到绷断的声音,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坠落。
她低头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是周舟割断穿引宝石的线,那些宝石一颗接一颗的掉在地上,不知滚到何处。
始作俑者一脸淡然自若,将餐刀放回桌上。
孙青青抓着脖子上仅存的细线,脸一阵红一阵白:“你竟然敢!这可是价值两亿的珠宝!”
“为什么不敢?”
周舟目光流转,“听说你父母是山西做煤矿生意的,不如请贵公司拟封律师函到越达集团——我收到律师函,不仅两亿原封不动还给你,还追加两千万以张家的名义做公益慈善,以表我今晚在张爷爷寿宴上闹事的歉意。
不过,你爸妈真能发出律师函向我索赔这两亿吗?两亿的珠宝,项链上随便一颗祖母绿都值几百万,大家都是见过好东西的人,仔细看看地上这些东西值吗?”
“越达集团!”白裙女脸色发白。
这四个字出来,事实早已胜于雄辩。
从一开始,周舟就没为自己辩驳一句,气势上就已经盖过他们。
周舟刚转身,对上程聿玩味的视线。他倒是轻巧,站在后面看完一整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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