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宝林棠瑾溪的其他类型小说《贵妃她媚骨天成,偏偏要权倾朝野! 番外》,由网络作家“小昕发大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夜,冷宫的门被悄无声息的推开,蹑手蹑脚的小宫女一步一步凑近。她手里燃着一根香,散发出蛊惑人心的奇异香味,掀开被子,却发现床榻间哪有人影?只不过是拿被子做成了人形,再以被子覆了上去,小宫女瞳孔猛缩,回过神后却为时已晚。脖颈处早已被白绫勒的死死的,耳畔传来一阵嘶哑的声音:“贞贵妃还真是不死心。”“就这般怕我夺了她的气运吗?”小宫女脸色涨得青紫,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下一秒,猛然用力,她便没了气息。可身后的脚步声宛若催命的厉鬼,棠瑾溪猛然回头,下一秒胸口一阵刺痛。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棠瑾溪看见一张熟悉的脸,清秀恬淡的面容满是憎意。“娘娘,别怪奴婢......奴婢也是没办法......”——————阳光照在梨木床榻间,刺的人睁不开眼,棠瑾溪悠...
《贵妃她媚骨天成,偏偏要权倾朝野! 番外》精彩片段
是夜,冷宫的门被悄无声息的推开,蹑手蹑脚的小宫女一步一步凑近。
她手里燃着一根香,散发出蛊惑人心的奇异香味,掀开被子,却发现床榻间哪有人影?
只不过是拿被子做成了人形,再以被子覆了上去,小宫女瞳孔猛缩,回过神后却为时已晚。
脖颈处早已被白绫勒的死死的,耳畔传来一阵嘶哑的声音:“贞贵妃还真是不死心。”
“就这般怕我夺了她的气运吗?”
小宫女脸色涨得青紫,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下一秒,猛然用力,她便没了气息。
可身后的脚步声宛若催命的厉鬼,棠瑾溪猛然回头,下一秒胸口一阵刺痛。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棠瑾溪看见一张熟悉的脸,清秀恬淡的面容满是憎意。
“娘娘,别怪奴婢......奴婢也是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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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照在梨木床榻间,刺的人睁不开眼,棠瑾溪悠悠转醒,睁开眼,入目是熟悉的绣着梨花的帐顶。
她猛地坐起身,胸口剧烈起伏,冷汗浸透了亵衣,指尖颤抖着抚上胸口,那里本该鲜血横流,此刻却没有一丝疼痛。
白婉清在心里暗骂一句,但面上不显,这个蠢货,皇上这是夸她特别呢!
聪明如宋临琰,一眼就瞧出他的猫儿不大高兴,摆摆手:“朕与你主子有话要说,你先退下。”
白婉清依依不舍的一步三回头,离开了殿内。
“过来。”宋临琰勾勾手指,眼里带着几分挑逗之意,看的棠瑾溪心下一紧。
她缓缓走上前,手被一把拉住,拽入怀中,发出一声惊呼。
“溪儿不高兴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惹得她浑身一颤。
......
“嫔妾没有。”
“是吗,怎的朕瞧着,溪儿不大高兴?”
棠瑾溪垂着眼,低声说道:“皇上不是叫嫔妾来伺候笔墨吗?”
“朕的溪儿......吃味了?”
棠瑾溪顺势靠在他怀里,双手搭在他的脖颈处,眼波流转着媚态:“嫔妾没有,一个婢子,有何吃味?”
“哦?溪儿真的这般想?朕还以为溪儿与那婢女主仆情深。”
“那皇上呢?”
“皇上不是也觉得婉清很特别?”
她这副姿态,像极了傲娇的猫儿,明明奢求主人抚摸她,可嘴上却不说,叫人去猜。
“一个蠢笨的婢子,不及溪儿半分,若不是溪儿的婢女,朕可不会饶恕她。”
“今日她那番大逆不道的话,着实让朕吃惊。”
“什么折子要分出......”未等说完,下一秒唇便被吻上。
宋临琰只觉得唇一阵冰凉,一股软意钻入他的唇间,下意识抱紧了怀中女子,见她带着媚态动情的吻着。
片刻,分离。
“胆子愈发大了,这是乾清宫。”
唇瓣由于用力有些充血,棠瑾溪缩在他怀中:“方才是皇上勾引嫔妾。”
“?朕何时勾引你了?”
“皇上对着嫔妾笑。”
宋临琰闻言一怔,随即低笑出声,带着几分沙哑磁性,震得棠瑾溪耳尖发烫。
“朕日日都笑,怎的今日就成勾引了?”他手指绕着她垂落的一缕青丝,漫不经心的打着圈。
棠瑾溪缩在他怀里:“皇上方才看嫔妾的眼神......不一样。”
“哦?”宋临琰挑眉,“朕怎么不知道?”
“皇上分明知道。”
“方才皇上就是这样......”她学着宋临琰的样子微微眯起眼,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然后嫔妾就......”
“就怎样?”
棠瑾溪却不说了,把脸埋进他颈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处,她感觉到宋临琰喉结滚动了一下。
宋临琰托起她的下巴,“溪儿学得不像,朕分明是这样的。”
他缓缓低头,在距离她唇瓣寸许的地方停住。
棠瑾溪屏住呼吸,看见他瞳孔中自己小小的倒影,双颊绯红,眼含水光,哪还有半分平日里的冷静自持。
“皇上......”她轻唤一声,声音软得不像话。
宋临琰却没有吻下来,反而退了:“现在知道什么叫勾引了?”
棠瑾溪眨了眨眼,突然伸手拽住他的衣领,再次吻了上去。
这次比方才更加大胆,她甚至轻轻咬了下他的下唇,惹得宋临琰倒吸一口冷气。
“棠瑾溪!”
分开时,宋临琰连名带姓的叫她,声音沙哑,“你今日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昨日朕怎么没瞧出你胆子这般大?”
棠瑾溪也是凡人,她深知皇上喜欢的绝不是什么温柔的解语花,而是山林小妖。
正欲开口,外头突然传来何煜小心翼翼的通报声:“皇上,兵部李大人求见,说是西北军报......”
宋临琰面色一沉,方才的笑意顿时消失无踪,眉头紧皱,带着几分不高兴。
棠瑾溪识趣的从他怀中起身,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嫔妾告退。”
“今夜等朕......”
“何煜,宣李爱卿进来。”
白婉清搀扶着棠瑾溪,朝着听梨轩走去。
“婉清,你入宫前是哪里人?”
白婉清心里一慌,随即笑道:“回小主,我......奴婢从前是江南人士。”
“哦?是吗?婉清对国家政事我瞧着很是了解。”
“奴婢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棠瑾溪嗤笑一声,没再说话,白婉清空有小聪明,可手段不值一提。
回到听梨轩,棠瑾溪坐在梳妆台前,任由白婉清为她卸下钗环。
铜镜中,她清晰的看到白婉清的手指,修长白皙,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没有半点劳作痕迹。
棠瑾溪忽然开口:“婉清,你觉得西北战事如何?”
白婉清手中的玉梳“啪”的掉在地上,慌忙跪下:“奴婢愚钝,怎敢妄议朝政!
只是,让她没想到,这一世红豆会选择告诉她?
红豆见她不吭声,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小主,现在怎么办?若是淑妃娘娘知道了昨夜的事......”
棠瑾溪将玉簪放在妆台上,浅浅的笑着:“知道又如何?昨夜那人是皇上,她敢去问皇上吗?”
“你说白婉清刚才拿了我的寝衣?”
红豆点头:“奴婢亲眼所见,她往袖子里塞了什么东西。”
棠瑾溪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去,悄悄跟着她,看她把东西交给谁,记住,不要打草惊蛇。”
红豆刚要起身,殿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和太监尖细的嗓音:“淑妃娘娘赐棠宝林上等胭脂一盒,千年人参一株......”
“替我谢过淑妃娘娘恩典。”棠瑾溪提高声音道,示意红豆去接赏赐。
红豆接过那精致的胭脂盒,回到殿内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是红色胭脂,香气扑鼻。
“小主,这......”
棠瑾溪用银簪挑了一点,放在鼻下轻嗅,顿时觉得有些意乱情迷,随即冷笑:“果然加了东西。”
她将银簪递给红豆,“你闻闻。”
红豆小心闻了闻,起初只觉得香气浓郁,细辨之下却察觉一丝若有若无的异味:“这是......”
“是媚药,淑妃这是要坐实我勾引外男的罪名。”
红豆手一抖,胭脂盒差点掉落:“那小主快把它扔了吧!”
“不。”棠瑾溪接过胭脂盒,轻轻合上。
“既然淑妃娘娘的赏赐,我们自然要好好利用。”
她走到窗前,望着承露宫的方向,眼:“白婉清以为找到了靠山,却不知,这后宫之中,最靠不住的就是淑妃这种人的承诺。”
她转身对红豆道:“你去跟着白婉清,看她与谁碰面,记住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轻举妄动,回来禀报便是。”
红豆点点头,匆匆离去。
棠瑾溪独自站在殿中,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淑妃,白婉清,既然你们想玩,本小主就陪你们玩个大的。”
红豆离开后,棠瑾溪独自坐在妆台前,指尖抚过胭脂,她将胭脂盒打开,用指尖蘸取些许,轻轻点在唇上。
那胭脂香气浓郁,刚一接触皮肤便有种异样的灼热感。
棠瑾溪强忍着不适,又取了些许抹在耳后和手腕处。
不过片刻功夫,她便感到一股热流在体内升起,脸颊发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这药效......倒是猛烈。”她扶着妆台站起身,双腿已经有些发软。
视线开始模糊,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
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棠瑾溪强撑着最后的清明,迅速将外衣褪至肩头,青丝散乱,做出一副情难自抑的模样。
“小主!”红豆气喘吁吁地冲进来,看到棠瑾溪吓了一跳,“您怎么真的用了那胭脂?”
“嘘......事情办的如何?”棠瑾溪竖起一根手指抵在红豆唇上,眼中水光潋滟。
红豆压低声音:
记得上一世,红豆与白婉清关系很亲近,时常会向棠瑾溪说白婉清的好话。
“小主,什么话该问,什么话不该问,奴婢清楚。”
白婉清端着那碗已经凉透的姜茶,在拐角处左右张望,确认无人后,将姜茶倒入花丛中。
她轻抚发间棠瑾溪赏的银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要寻靠山,自然要找最硬的那座。”她喃喃说道,转身朝太医院方向走去。
太医院院判正在整理药材,见白婉清进来,抬头问道:“何事?”
“回大人,我家小主棠宝林昨夜染了风寒,特命奴婢来取些驱寒的药材。”白婉清声音刻意提高了几分。
院判点点头,转身去药柜取药,正巧帘子一掀,一个身着鹅黄色宫装的女子走了进来,正是淑妃宫中的翠浓。
“哟,这不是棠宝林身边的宫女吗吗?你们小主病还没好?”翠浓故作惊讶的说道。
白婉清低头掩饰眼中的算计:“回翠浓姐姐的话,小主病情反复,奴婢特来取药。”
翠浓走近几步,声音压低:“上次在御膳房,我的话你可想清楚了?”
白婉清假装犹豫的看了眼正在抓药的院判,轻声道:“奴婢......奴婢有要事相告,能否借一步说话?”
翠浓眼中精光一闪,转身对院判道:“李大人,淑妃娘娘要的安神香可备好了?娘娘等着用呢。”
李院判连忙道:“已经备好了,这就给取来。”
趁院判离开之际,翠浓迅速拉着白婉清闪到药柜后的死角。
“说吧,什么要事?”
白婉清深吸一口气,决定赌一把:“奴婢亲眼所见,昨夜有男子潜入我家小主寝殿!”
“今早小主身上......身上全是痕迹,却推说是受了风寒。”
翠浓瞳孔猛然收缩:“你确定?看清是谁了吗?”
“殿内烛火昏暗,奴婢没看清面目。”
白婉清摇头,随即压低声音:“但那人身材高大,气度不凡,而且......”她故意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翠浓急得不行,这丫头说话真是磨人!
白婉清凑到翠浓耳边:“今早红豆那丫头慌张得很,奴婢偷听到,她说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翠浓倒吸一口冷气,随即脸上浮现狂喜之色:“好!若此事属实,你立了大功!想必淑妃娘娘也会嘉奖你!”
她一把抓住白婉清的手腕:“你且回去,不要打草惊蛇,我会立即禀报淑妃娘娘!”
李院判的脚步声临近,二人连忙分开,翠浓接过安神香,意味深长的看了白婉清一眼,匆匆离去。
白婉清也取了药材,走出太医院时,阳光有些刺眼,她在心里暗自想着:“棠瑾溪,书里你斗不过我这个天命之女,现在亦然!”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心善愚蠢!”
她没注意到,宫道拐角处,红豆正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眼中满是惊恐。
淑妃的承露宫内,翠浓跪在地上,将白婉清的话一五一十地禀报。
淑妃斜倚在贵妃榻上,纤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眼中闪着几分狠厉:“你确定那丫头没说谎?”
“奴婢观她神色,不似作伪,昨日确实有宫人看见深夜有人影进了棠宝林的院子。”
淑妃猛的坐直身子,步摇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呵,她是个蠢货也就罢了!翠浓你怎的也这般蠢笨!”
“本宫就说那贱人怎突然得了皇上青眼,原来是用了这等下作手段!”
她站起身,在殿内不停的走,突然停下:“翠浓,去查查皇上昨夜的行程!”
一炷香后。
翠浓匆匆返回:“娘娘,敬事房册子显示皇上昨夜并未翻牌子,早早歇在了养心殿。”
“但......守夜的小太监说,子时前后皇上曾独自出去过一阵。”
淑妃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果然如此!那贱人竟敢勾引皇上私会!”
她将茶盏摔在地上,瓷片四溅。
“娘娘息怒!此事或许是扳倒棠宝林的好机会。”
淑妃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说得对,若直接告发,皇上正在兴头上,未必会信,反倒显得本宫善妒。”
“得想个法子,让皇上亲眼瞧见那贱人的下作手段......”
“去告诉那白婉清,让她今晚想办法留一件那贱人的贴身衣物......”
“另外,通知内务府,就说本宫听闻棠宝林病了,特赐一盒上等胭脂以示关怀。”
“娘娘是想......”
淑妃冷笑:“皇上最恨什么?最恨妃嫔勾结外男,若让皇上以为那贱人除了他还有别的男人,你说皇上会如何?”
“奴婢明白了,这就去。”
淑妃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自己依旧美艳的脸庞,喃喃道:“棠瑾溪,本宫倒要看看,等皇上发现你是个什么货色,还会不会多看你一眼!”
红豆一路小跑回宫,心慌的不行,她刚拐进殿内,就看见白婉清正从主殿出来,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往袖子里塞。
“红豆?”白婉清看见她,明显一惊。
“你......你不是在照顾小主吗?”
红豆强自镇定:“小主让我去御花园摘些些新鲜花瓣来沐浴。”
她举起手中的花篮,“你这是......”
白婉清神色有些不自然:“我刚从小主那儿取了换下的寝衣去浆洗。”
她匆匆侧身走过,“你快进去吧,小主等着呢。”
红豆盯着白婉清的背影,眼中满是惊慌,进入殿内,见棠瑾溪已沐浴完毕,正在梳妆。
“小主!”红豆关紧殿门,扑通跪下,“大事不好了!”
棠瑾溪拿着玉簪的手一顿:“怎么了?慢慢说。”
红豆将太医院所见,和刚才白婉清的异常行为一五一十说出,越说声音越颤:“奴婢怀疑白婉清她......她背叛了小主!”
棠瑾溪听完,面上不显,但右手死死攥紧那玉簪。
“本就不是我的人,何来的背叛?”
红豆没听明白她这话的意思,诧异的说道:“小主,您早就知道了?”
上一世,白婉清的确与淑妃联手过,最终狗咬狗,白婉清胜!
“皇上的手,有茧,磨的嫔妾的腰疼......”
他早已将手放到她腰间的红痣上,每一次抚摸都让身下之人止不住的颤抖。
“娇气!”
棠瑾溪咬住下唇,眼尾泛起潮红。
“这就受不住了?”宋临琰低笑,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她耳畔。
“方才......不是大胆得很?”
棠瑾溪蜷起脚趾,足尖无意识的蹭过他的小腿,她这副情动的模样青涩又直白,像只不懂掩饰的幼兽,偏生眼波流转间又带着不自知的媚意。
宋临琰眸色骤深,突然掐住她的腰肢。
棠瑾溪惊呼一声,乌发如瀑散在锦被上,肚兜系带不知何时已松散,露出半边雪白的肩头。
他俯身咬住她后颈,烛火交叠,映射在墙面的光影,让人不敢直视。
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太监何煜慌张进来:“皇上,淑妃娘娘派人来报,公主突发高热,啼哭不止......”
宋临琰连忙起身,眼里是未消散的情欲:“传太医了吗?”
“太医已经去了,但公主一直喊着要父皇......”
棠瑾溪连忙用棉被遮盖住身子:“皇上,公主身体要紧。”
宋临琰看了她一眼,对着何煜说道,“送棠御女回去,明日......”
“明日朕再召她。”
棠瑾溪披上外衣,前世大公主从未在此时生病,淑妃此举分明是要截宠。
但宋临琰却给了她意外之喜,“明日再召”这意味着宋临琰确实对她有了兴趣。
回到听梨轩时,白婉清还等在院中,见她回来,眼中闪过诧异:“小主怎么回来的这般早?”
莫不是这棠瑾溪惹得皇上厌烦?被送了回来?
“公主突发高热,皇上让我先回来了。”说罢,还故作难过的模样。
白婉清不动声色,笑道:“那小主好好休息,奴婢服侍您更衣。”
“不必,你早些歇息吧。”
承露宫内。
淑妃眼眶红红的抱着宋临琰不撒手:“皇上怎的才来,莲儿哭了好久,眼下已经睡下。”
宋临琰皱着眉,不动声色的推开了淑妃:“朕去瞧瞧莲儿。”
出乎意料的冷漠,平日淑妃没少这个劫宠以此来向后宫众人示威,她在皇上心里是不同的。
可今夜,皇上为何不高兴?
看着襁褓中的大公主,宋临琰神色柔和,抬手轻轻触碰大公主的脸颊,有几分冰凉。
他低垂着眉眼,心里早就知道淑妃这些小手段,平日里惯着她也就罢了,可今日不知为何,心里不大舒坦。
“太医怎么说?”
淑妃捏着帕子的手紧了紧,“太医说...说是受了风寒,开了祛热的方子。”她眼角余光瞥向一旁垂首站立的乳母,后者立即会意。
“回皇上,公主方才哭闹得厉害,喝了药才安静下来。”乳母跪地回禀。
宋临琰收回手直起身,烛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那双平日里含情带笑的凤眼此刻冷若寒潭。
“是吗?朕摸着,倒觉得公主体温如常。”
殿内空气骤然凝滞,淑妃脸色一白,手中帕子飘落在地。
“皇上,莲儿方才确实......”
“够了。”宋临琰抬手打断,声音不轻不重,却让殿内所有宫人齐刷刷跪了下去。
“朕记得,上个月初七,公主也是突发高热?再往前,三月十六,同样的说辞。”
淑妃膝盖一软,跪倒在龙纹靴前:“臣妾......臣妾只是......”
“只是什么?”宋临琰俯身,修长的手指捏住淑妃下巴,强迫她抬头。
这个往日里极尽宠爱的姿态,此刻却带着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只是觉得朕好糊弄?还是觉得朕会一直纵容你拿公主争宠的筹码?”
“平日朕纵容你也就罢了,你有点小性子朕从不会苛责你,可眼下,你真让朕失望!”
淑妃眼中泪光闪烁,不敢相信的看着宋临琰,正要开口,宋临琰甩开手,转身走向殿门,却在门槛处停住脚步。
“传朕口谕,淑妃闭门思过一月,无诏不得出承露宫。”
淑妃瘫软在地,精心描画的妆容被泪水晕染开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往日百试百灵的招数,今夜竟会适得其反。
“娘娘......”
“滚!给本宫滚!”
瓷杯摔落在地,这种时候谁都不敢触弄淑妃的霉头,“贱人!居然为了那个贱人!”
宋临琰大步穿过宫道,未等走远,就听见承露宫的摔东西声。
无奈的摇摇头,这淑妃的性子,也真该改一改了。
夜风拂过他的面颊,却吹不散心头那股无名火。何煜小跑着跟在后面,大气不敢出。
“皇上,要摆驾听梨轩吗?”走到岔路口,何煜小心翼翼的问道。
宋临琰脚步一顿,脑海中浮现出棠瑾溪那双含着水光的眼睛。
但最终,他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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