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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盛晏林若棠

德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再者,我与李太医相识多年,在盛家的处境他全部都看在眼里。我一边用银钱引诱,一边放下身段以处境哀求。李太医拿钱办正义之事,自然一百个愿意。”白芷忍不住钦佩的看着林若棠。“夫人真厉害!”“那既然您已经将林如月斗下来了,为何又要将绿梅抬上来,岂不是自讨苦吃?”白芷忍不住又问。林若棠耐心回道:“你忘了,我除了要对付林如月,我还要和离!”白芷眼睫一颤,她差点真忘了这档子事了。她还以为夫人重新站稳位置之后,就不想和离了呢。没想到,夫人的决心竟如此大。不过不管怎么样,夫人怎么做,她都支持。白芷点了点头:“所以夫人提拔绿梅上来,是故意牵制林如月的?”“不错。”林若棠浅浅一笑。林如月没那么容易被斗倒,她要是重新翻身,第一个要对付的必定是绿梅。既然如...

主角:盛晏林若棠   更新:2025-04-22 2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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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晏林若棠的其他类型小说《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盛晏林若棠》,由网络作家“德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者,我与李太医相识多年,在盛家的处境他全部都看在眼里。我一边用银钱引诱,一边放下身段以处境哀求。李太医拿钱办正义之事,自然一百个愿意。”白芷忍不住钦佩的看着林若棠。“夫人真厉害!”“那既然您已经将林如月斗下来了,为何又要将绿梅抬上来,岂不是自讨苦吃?”白芷忍不住又问。林若棠耐心回道:“你忘了,我除了要对付林如月,我还要和离!”白芷眼睫一颤,她差点真忘了这档子事了。她还以为夫人重新站稳位置之后,就不想和离了呢。没想到,夫人的决心竟如此大。不过不管怎么样,夫人怎么做,她都支持。白芷点了点头:“所以夫人提拔绿梅上来,是故意牵制林如月的?”“不错。”林若棠浅浅一笑。林如月没那么容易被斗倒,她要是重新翻身,第一个要对付的必定是绿梅。既然如...

《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盛晏林若棠》精彩片段


“再者,我与李太医相识多年,在盛家的处境他全部都看在眼里。我一边用银钱引诱,一边放下身段以处境哀求。李太医拿钱办正义之事,自然一百个愿意。”

白芷忍不住钦佩的看着林若棠。

“夫人真厉害!”

“那既然您已经将林如月斗下来了,为何又要将绿梅抬上来,岂不是自讨苦吃?”白芷忍不住又问。

林若棠耐心回道:“你忘了,我除了要对付林如月,我还要和离!”

白芷眼睫一颤,她差点真忘了这档子事了。

她还以为夫人重新站稳位置之后,就不想和离了呢。

没想到,夫人的决心竟如此大。

不过不管怎么样,夫人怎么做,她都支持。

白芷点了点头:“所以夫人提拔绿梅上来,是故意牵制林如月的?”

“不错。”林若棠浅浅一笑。

林如月没那么容易被斗倒,她要是重新翻身,第一个要对付的必定是绿梅。

既然如此,她还不如趁着这个空档,先好好想想怎么搞钱。

毕竟,未来需要花钱的日子,还很多。

林若棠看向窗外。

今年的雪下的这么大,来年应是个丰年。

“快过年了,夏天让阿贵叔囤的碳,可以让他拿出来卖了,还是老规矩,三分利交上来,三分利留作本,剩下的是阿贵叔的。”

林若棠淡淡道。

白芷福了福身:“是!”

阿贵叔是林若棠娘亲梅苏苏留下来的老人,从年轻时候便跟在梅苏苏身边做生意,走南闯北能力强、人靠谱。

交给他做的事情,就没有不成的。

白芷推门离去。

悬镜司。

谢黙正坐在案前查看卷宗。

朔风从梁上,一跃而下。

谢黙拿着卷宗,抬起眸,瞥了他一眼。

“又发生什么事了,慌慌张张。”

朔风叹息着摇了摇头:“哎,哥。盛家那位娘子……”

谢黙敛眸,打断朔风:“你要是很闲,可以装扮成女子,入寿安寺焚香,顺便查查案子。”

“别,我才不扮女子呢。我就是想说,盛家那位娘子你还是别抢了,人家都怀孕了。啧啧。”

朔风咋舌。

谢黙反手一扬,手里的卷轴飞了出去。

朔风一惊,侧身躲开。

卷轴插进柱子里,房梁跟着摇了三摇。

“哥!我错了!我这就去!”

朔风心有余悸,纵身飞了出去。

谢黙抬眸看向房间密室入口,脑海里回想起林若棠上次的话,“就凭我是盛晏的正妻,什么话是枕头边套不出来的呢?”

盛晏的官职是巡城御史。

若持他的令牌,倒是可以带人出入皇家寺庙。

不如,就去看看林若棠这枚棋子,是否趁手。

谢黙抬手按住案台上的笔筒一转。

墙上便骤然出现了一个能供一人进出的门洞。

谢黙起身,跨步走了进去。

林若棠看完账簿,坐在窗边,围炉赏雪。

风雪之中,隐隐有悠扬的琴声传来。

是藏月斋。

弹的是司马相如的凤求凰。

林若棠唇瓣勾笑。

凤求凰是司马相如写给卓文君的,求爱的曲子。

看来,林如月想要以这首曲子,来唤醒盛晏对她的疼爱。

只是不知道林如月知不知道,后来卓文君又写了一首白头吟给司马相如呢。

林若棠从袖笼间,取出一柄翠玉短笛,合着琴声,吹奏起来。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正在弹琴的林如月听到笛声相合,心中一喜。

这曲子是我与盛晏的定情之曲,定是盛晏在与我相合。

林如月顿时弹奏的更加用心。


绿梅气的咬牙,却也自知失礼,不再多说什么。

林若棠淡淡的看着绿梅,回想起上一世。

绿梅趁着林如月怀孕,找了个时机,趁着盛晏醉酒,悄悄爬床。

等盛晏睡醒之后,看见身边的人是绿梅,还以为是她设计绿梅分林如月的宠,惹得盛晏更加厌恶她。

想到这里,林若棠抬手扶住绿梅的手,径直问道。

“绿梅,你是不是喜欢侯爷?”

绿梅的脸颊一烫,眼睛一慌,微微福身:“奴婢……奴婢没有。”

林若棠笑了笑:“喜欢也没什么的。正如你说,侯爷这样的家世、这样的相貌,哪个女子瞧了不会心生欢喜?

“更何况你是我的陪嫁丫鬟,自古陪嫁丫鬟便有资格在主母不方便的时候,替主母伺候老爷的。如果你有心,今夜侯爷难眠,你便替我送碗热汤过去吧。”

绿梅心里咯噔一声,聪明如她,怎会不明白林若棠话中意思?

她抬头悄悄看了一眼林若棠,对上她沉静的眼睛,她好似被烫了一下,赶紧收回眼神。

明天便是大小姐入府的日子。

她今天去找侯爷,岂不是在打大小姐的脸?若是大小姐知道了,定不会放过自己。

可若不趁着此次机会,等到大小姐入府,怕是就没机会了。

绿梅思虑再三,还是朝着林若棠福了福身。

“谢夫人。”

她端着茶盏转身离去。

林若棠理着裙摆,坐下继续练字。

白芷忍不住道:“夫人,恕奴婢愚钝,就算您要和离,也不必将绿梅往侯爷跟前推啊。绿梅那样的人,若是叫她爬床成功,怕是比大小姐还要过分一万倍。”

“过分岂不更好?我又不与她争宠,她过分也过分不到我的头上。”林若棠道。

白芷恍然大悟,夫人这是要坐山观虎斗。

“夫人真是聪慧。”

“行了,帮我磨墨。”林若棠笑着用笔杆轻敲白芷的前额。

“是。”

白芷应声。

林若棠朝着窗外看了一眼。

夜深,风雪更甚。

上一世她的一切痛苦,源于对盛晏的在乎。

因为对盛晏在乎,致使她眼蒙尘,心蒙尘,计较恩爱得失,卑微讨好,隐忍退让。

这一世她不在乎了,前世的那些刺向她的刀,终将变成她手中的韧。

林若棠执笔在纸上落下: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

盛晏回了主院,却不知道为何,竟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脑海里就自然浮现出林若棠的那张沉静的脸。

‘咚咚’门敲响了两声。

绿梅端着小盅,候在外面。

“侯爷,夫人令奴婢送汤来。”

盛晏掀开被子,坐起身,心里微微得意。

看来是林若棠知道本候不开心,令人送汤来哄本候了。

“进来。”

绿梅推门,轻身进去。

她换了身比平时更为华贵的绿衫,头发也精心梳过,还戴上了一枚垒金丝的发簪。

然而,她花尽心思打扮,盛晏却没并没有看出她有哪里不同。

只从她手里接过汤,掀开看了一眼。

“这汤是你家夫人炖的?”

绿梅心里泛酸,微咬贝齿,抬眸含情脉脉的看向盛晏。

“回侯爷,是夫人亲手炖的。”

盛晏顿时满意的点头,送到嘴边,轻轻吹了吹,然后一口气喝完。

热汤入腹,竟比平常还觉得暖和。

从肺腑一路蔓延到四肢,乃至整个人都有种饱胀感。

盛晏抬手扯了一下衣领。

绿梅一喜,连忙从盛晏的手里,接过小盅,放置一边,然后大着胆子上前,“奴婢,伺候侯爷更衣。”

她抬手伸向盛晏的腰间。

盛晏一恼,本想推开绿梅。

却只见绿梅俯身间,领口穿的宽松,露出一截藕白的脖颈。

盛晏鬼使神差的扣住绿梅的手腕,将她一扯。

绿梅低呼一声,心中大喜,迫不及待、使出浑身解数的迎了上去。

林若棠一篇心经抄完,收了纸笔,起身拢了拢袖子。

“差不多了,我们去主院吧。把王嬷嬷唤上。”

“是。”

白芷转身朝着耳房走去。

像王嬷嬷这样的陪嫁嬷嬷,按道理要和她一样,贴身伺候在夫人跟前的。

夫人心善,顾念她年岁大了,入夜不用伺候在跟前。

白芷去唤,王嬷嬷还嘟囔这么晚了还要唤她起来,白芷直接回怼一通,气的王嬷嬷狠狠挖了白芷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

一行人朝着主院而去。

到了屋子外面,林若棠朝着里面喊了一声。

“夫君,久等了。”

盛晏睁开眼,看着怀里的人,惊了一下,忙的用力推开。

绿梅猝不及防,竟被直接推下床,白花花的摔倒在地。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白芷掀开帘子,林若棠跨步进去。

便瞧见眼前这一幕。

林若棠假意惊愕捂嘴:“夫君,你!”

盛晏想起绿梅先前的穿的衣裳,反应过来,朝着绿梅厉呵。

“贱人!你设计本候爬床!”

绿梅连忙慌乱磕头:“侯爷误会,是夫人、夫人让我来伺候您的?”

王嬷嬷本十分难堪,但事已至此,也只好帮自家闺女。

“夫人,老奴自知您忌惮大小姐即将入府,但您怎好在这个时候,让绿梅做这档子事,您这样……不是在打大小姐的脸么?”

盛晏骤然看向林若棠,眼底浮现出浓烈的怒意和厌恶。

“本侯没想到,你如今竟也学会内宅阴私之事,为了分宠,设计出这种事!”

林若棠抬眸,装作十分委屈但隐忍的样子,眼圈微红看向盛晏。

“侯爷,既也知道我从前从不屑内宅阴私争斗,那也该知道,我设计不出这样的事。还是说,从何时起在侯爷的心里,我早已如此不堪?以至于侯爷无须调查,就能轻易下定论?”

盛晏瞧着林若棠的眼神,唇瓣微动。

难道本侯冤枉她了?

白芷立即跟着道:“侯爷,您一向自持,怎会对绿梅情难自禁,可是此前喝过什么闻过什么。若真是如此,令人去查这东西出自谁手,便知真相。”

盛晏眼眸一转,回想起绿梅端来的那碗汤。

他骤然看向林若棠。

“你可令绿梅给本候端来一碗亲手熬的汤?”


见林如月执拗。

林若棠也不再多劝,只掀开马车帘子,上了马车。

“阿福,你回去吧,白芷会驾车。”

“是。”

阿福抱拳退下,白芷穿了一身窄袖圆领袍,头戴兔皮抹额帽子,拽过缰绳,利落的驱马。

林若棠坐在马车内,从袖中拿出一把匕首,看了看后,仔细的塞了回去。

她心里不踏实。

她总觉得,该发生的还是得发生。

不会儿,林如月的马车也被小厮牵了过来,她踩着下人的背,上了马车。

然后不过片刻,便超过了林若棠的马车。

路人瞧着林如月的出行阵仗,不由的感慨。

“好阔绰的出行阵仗。”

“这马车可真漂亮,窗户都是用鱼胶封的,帘子上还坠着珍珠,顶上还镶着宝石。”

“是啊,上京这么多马车,这么精致的,还是头一回见,想必乘坐在里面的人,必定是一位贵女。”

“说不定是个翁主、县主,快让开些,可别冲撞了。”

“那后面还有一辆马,怎么这么寒酸?”

“估计是前面这位贵女的随行丫鬟吧,你不知道高门大户丫鬟都是坐马车出行的?”

“说的也是。”

林如月听了更加受用,隔着鱼胶封的透明车窗看着林若棠被远远甩在身后,得意一笑,不自觉间胸脯都挺的更高了些。

马车滚滚。

林若棠端坐在车内,闭目养神。

林如月正得意。

忽而,马车顿了一下。

两个人影嗖的一下,从一个高门大院窜出来,一把将马夫扯了下去,然后夺过缰绳,在官道上歪歪扭扭、疾驰而行。

林如月双手撑着马车壁,低呼。

“这是怎么回事!”

“没用的奴才,就不知道稳当点!”

林如月怒骂。

一柄泛着寒光的剑,从外面伸进来,架在了林如月的脖子上。

“闭嘴!少废话!”匪徒钻进马车。

“啊!”

林如月吓得尖叫一声,连忙大喊。

“救命啊!快来人!救命!”

路上鸡飞狗跳。

高楼之上。

一男子身着窄袖飞鱼袍,披着玄色鹤氅,肩宽、窄腰,背脊笔直,如松如鹤。

他戴着一块玉色面具,看不见长相,却仍让人觉着眼神锐利无比,如孤狼苍鹰只看一眼,就叫人不寒而栗。

他手握一柄弓,瞧准时机,玉扳指一扣,拉弦搭箭,只听‘嗖!嗖!’两声,两支箭旋转着飞了出去。

一箭射在驱马的匪徒心口。

一箭射在马车车轴之上,车轴断裂。

马车顿时朝着一侧倾倒。

“砰!”

“啊!”

林如月尖叫着,从马车里摔出来。

驱马的匪徒尸体倒在她的面前,眼睛睁的大大的,胸口流血,死不瞑目。

“啊啊啊!”

林如月吓得又是一阵尖叫。

另一个匪徒,一手捡起掉落在地的包裹,一手扯住林如月起身。

林如月吓得痛哭流涕、瑟瑟发抖,先前的得意和骄傲一扫而空,哭喊出来。

“别劫持我,我只是侯府的小妾,你劫持我也没用。后面的马车才是侯府的夫人!你去劫持她,劫持她有用!”

匪徒朝着林若棠的马车看去。

因为林如月的马车倾倒,拦在路中央,她们的马车也停在了路边。

匪徒听着林如月这么说,拉扯着林如月便朝着林若棠走过去。

一切发生的太过迅速,等林若棠看见并反应过来想让白芷调头已经来不及。

匪徒扯下腰间的鞭子一甩,卷住白芷的胳膊一扯,将她扯下马。

又一甩,卷住林若棠,将她一起挟持在面前。

谢黙眉头微皱,足尖一点,踏着栏杆,飞掠而下,站在离他们数十米之外。

“谢黙!放我离开!不然我就杀了她们!”

匪徒的一柄剑横架两人脖颈。

林如月害怕的哭喊:“我都说了挟持我没用了,你怎么还不放了我。”

林若棠瞥了她一眼:“蠢货,挟持两个人的筹码,当然要比一个人大!”

“你!你居然敢骂我!”

林如月气的哭声一顿。

“你都能拉我一起死,我为什么不能骂你?蠢货!”林若棠冷呵。

林如月气的嗷嗷叫:“林若棠,等回林府,我一定让我娘收拾你!”

“你确定你有命回去?”林若棠挑眉。

匪徒脖颈的剑一紧,林如月只觉得脖子一疼,吓得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似得往下滚。

远处,谢黙挑眉,面具之下的狼眼,微微眯起。

身处险境,还能给自己找乐子,有意思。

谢黙再次举起弓,扳指按压丝弦。

匪徒吓得大喊。

“谢黙!听见没有!能不能放我离开给句准话,否则我就杀了这两位夫人!”

林若棠心里实在有些无语,淡淡开口道:“整个盛京都知道,玉面阎罗悬镜司长使是个瘖者,你让人怎么开口?”

匪徒愣了一下,尴尬在原地。

“总之,他要是不放了我、你们两个人就必须死!”

“悬镜司长使的名声你没听过么?你觉得他会在乎我们的性命?”

林若棠心里紧张,面上从容的开口道。

林如月吓得腿都软了,她不想死,她还想在这个世界站在最巅峰。

一位约莫十二岁的少年身穿飞鱼服从高处旋转飞下,站在谢黙的身侧。

“这位夫人说的没错!你犯的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我们大人怎么可能因为两个女人,就放过你!

“夫人放心,若是你们死了,我们大人定会为您请一个诰命,也算是死得其所!”

少年话音落。

林若棠吸了一口气,静静的看着谢黙面具之下的眼睛。

记得没错的话,谢黙和盛家是有仇的。

所以,这少年的话,绝对不是吓唬匪徒,他是真的不在乎她们的生死。

想到这里,林若棠的手,缓缓伸进袖笼。

谢黙看见林若棠的小动作,眉头轻挑,然后将弓拉到极致。

林如月吓得撇过脸尖叫。

匪徒不胜其烦。

林若棠趁机,抽出匕首,刺向匪徒的肚子。

“啊!”

匪徒猝不及防后退一步。

林匪徒捂着腹部,举剑朝着林若棠刺去。

谢黙放箭。

“嗖!”

箭,直接刺穿匪徒脖颈,匪徒直直倒下。


盛晏在主院,听到了琴声,哀伤婉转,让他又回想起与林如月相爱相知的点点滴滴来。

那日他参加右相举办的赏菊宴,宴会上皇亲国戚奚落他靠着林若棠经商买官才有如今的地位,觉得他不配参加这种宴会。

是林如月站出来,说有志者不在出身,以右相也是草根出身,替他解围。

那时她是那样的善良动人,好似清风明月,让他痴迷。

罢了,若是她愿意悔改,看在她愿意下嫁的份上,也不是不可原谅。

想到这里。

盛晏披着斗篷,朝着藏月斋走去。

行至半路,忽而又听见一阵笛音来合。

他骤然又想起来。

这首凤求凰,当年他最先弹给的人是林若棠。

他还向林若棠发誓,他定不会像司马相如一般朝三暮四。

林若棠笑他,若是他有天同司马相如一样,那她便也学卓文君,给他吹奏一首白头吟。

果然,委婉悠扬的笛音,骤然一转,变成了决绝凄厉的白头吟。

盛晏心头一震,捏着拳头。

罢了!如月有错在先,还是再冷她一段时间,免得让若棠伤心。

想到这里。

盛晏重重叹息一声,甩袖又回了主院。

林若棠看着盛晏离去的背影,冷冷一笑,刚准备放下短笛。

忽然,一阵轻响,从背后传来。

林若棠警惕回头,靠墙的铜镜竟莫名翻转,骤然出现了一个通道。

林若棠惊愕的看着这一幕,从袖笼中抽出匕首。

谢黙单手负背走出来,嘲讽一笑。

“盛夫人当真是深情,奈何眼瞎,看上的人着实不怎么样。”

“谢大人?”林若棠皱眉,“你怎可将密道开到官妇的房间里?”

“你都能将密道开进悬镜司大牢,我为什么不能把密道开到你房间?”谢黙挑眉。

林若棠一噎,微微抿唇:“那密道不是我开的,是本来就在,我不过是误入。”

“是谁开的不重要,重要的我亲眼所见,你从那密道里闯进了我的大牢。”

谢黙跨步走到窗前,端起面前的小盏自顾自的喝着。

他明明已经尽力在克制威严。

说出来后却依旧透着三分杀气。

林若棠藏在袖笼里的手指,暗暗攥紧。

悬镜司里面能人众多,除了算账,还有什么事情能找到我的头上来?

再者说了,就算谢黙要找我,直接让朔风来传话便是,何必要在我这观棠阁里屋开个密道?

难道……是为了玉佩?

林若棠脑海里回想起前世那一记闷棍,顿时额前一疼。

不管是为了什么,谢黙都不能得罪。

还是先好好周旋保命再说。

林若棠拎起茶壶,为谢黙添了一盏茶,浅浅一笑。

“自然是行的。只是不知,大人这次想让我做什么?”

谢黙端起茶又喝了一口。

“帮我拿到盛晏巡城御史的令牌。”

“令牌?那令牌入夜后仍旧可以打开上京各个城门城门,事关重要,盛晏可都是贴身佩戴的。”

林若棠低呼。

“怎么?拿不到?”谢黙声音微扬。

“自然拿得到,大人什么时候要?”林若棠问。

“越快越好。”谢黙回道。

“好。明天,我保证能将令牌,交与大人。只是不知道,帮大人做事,有没有什么好处。”林若棠笑。

谢黙眯眸看着林若棠:“你还是第一个敢向悬镜司要好处的人。”

“悬镜司又不是什么魔教山匪,我为何不敢?”

林若棠笑意更深。

谢黙眼眸松怔:“好,你想要什么?”

“暂时还没想好要什么,若是想到了,再找大人兑现如何?”林若棠问。


周氏又没好气的喊着。

“是,是是,等到如月将孩子生下来,小婿必定将她重新移至观月楼,好好将养,只是现下,李太医说了,如月的身子,不宜轻易挪动。”

盛晏继续陪笑解释道。

“这是伤了身子要躺在床上坐胎了,你还说她没事!”周氏大喊,“还有林若棠和绿梅那两个贱人呢!我要找她们算账!”

“岳母,绿梅那个贱人,小婿昨夜便命人重打二十大板,扔去柴房了。至于若棠,如月的事情和若棠无关啊!”

“怎么无关?若非是她将如月移到这么个破地方来,如月会被绿梅冲撞?又若非是她将如月身边的陪嫁护院都赶到庄子上去了,如月会病了都无人请太医?”

周氏一连两问,咄咄逼人。

盛晏心中一噎,他很想直接回,那是如月做错事在先,才被罚的。

但是他不敢。

只好继续陪着笑脸,哄着、供着周氏和林尚德。

“岳母大人,就算若棠有千错万错,现在还怀着孕呢,您就看在小婿的面子上,饶了若棠吧。”

“岳丈大人,若棠也是您的亲生女儿,您就帮着求求情吧。”

盛晏朝着林尚德拱手。

林尚德冷声一声,眉头一扬。

“区区庶女,如何跟我家月儿比?凭什么她好好的怀着孕,我家月儿就要躺在床上受罪?”

“让她过来!老夫要让她给月儿跪下认错!”

盛晏知道高门大院,嫡庶分明。

可却不知道,林尚德对林若棠竟心狠至此,半分父女情谊都没有。

看样子,棠儿先前说的是对的。

她的背后空无一人。

若是他这个做夫君的都不和她站在一起,她还能倚靠谁。

盛晏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吸了一口气。

“岳丈,恕小婿不能从命。”

盛晏朝着林尚德、周氏拱手。

“你!你竟然为了区区庶女,顶撞老夫,你不怕老夫上书掺你一本么!”

“那便掺吧。”

盛晏抬起头来,不再恭维。

林尚德、周氏气咬牙。

就在此时,林若棠从外面走了进来,柔柔喊了一声。

“父亲、母亲。”

林尚德、周氏两人听到这声音,骤然扭头。

盛晏暗道不好。

林尚德便扬起巴掌,朝着林若棠的脸上重重甩了过去。

“贱人!你长姐如此,全是你害的!”

林若棠早知如此,却故意没躲,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巴掌,整个人甩了出去,撞在门框上。

事发突然,小红也没有反应的过来,连忙朝着林若棠扑过去,将她护在身下,朝着林尚德低呵。

“我家夫人怀孕了,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林若棠倒在地上,咬唇、蹙眉,抬手扶着肚子。

“侯爷,我肚子好疼,侯爷……”

盛晏赶紧上前扶住林若棠。

“棠儿,你没事吧?”

林若棠的身下,骤然渗透出一滩血来。

刺的盛晏眼前一片血红。

“啊!夫人,你流血了!”

盛晏顿时大怒,将林若棠一下打横抱起,恶狠狠的瞪向林尚德。

“林大人,若是棠儿出了什么事,我和你没完!”

林尚德诧异的看着自己的手。

怎会打了一巴掌,就流血了?哪有这么脆弱的?

盛晏跨步朝着外面走去。

“请李太医!快去客房,请李太医来!”

林若棠虚弱地蜷缩在盛晏的怀里,脸色苍白如纸,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袖。

她的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绝望:“侯爷……我感觉,我们的孩子……正在离开我……对不起,我又没能保住他……”

盛晏心如刀绞,低头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模样,胸口仿佛压了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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