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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当天,战死的前夫回来了虞昭傅寒洲全局

颜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等戴好金步摇,傅寒洲又从首饰盒里挑了三支小发饰,作为金步摇的配饰,“娘子,你觉得怎么样?需不需要拆哪支?”虞昭眨眨眼睛,一把拉住傅寒洲的手:“夫君,你挑的发饰真好看,我没想到你还会花心思搭配。谢谢你,我很喜欢。”傅寒洲反握住虞昭,声音舒缓如潺潺流水:“女为悦己者容,娘子,你是这样想的吗?”“不,”虞昭本可以顺势点头,但她摇头否认:“我喜欢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傅寒洲笑得温和,没说他信还是不信,牵起虞昭:“时辰不早了,我们去用早膳。”虞昭试图从他完美无缺的表象中看出些许破绽,可她直到早膳结束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傅寒洲好像真不吃她这一套啊。她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拉着傅寒洲回房,从床头柜里取出绣着兰竹的香囊:“给你。”傅寒洲有些懵,掂了掂鼓鼓...

主角:虞昭傅寒洲   更新:2025-04-23 17: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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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昭傅寒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当天,战死的前夫回来了虞昭傅寒洲全局》,由网络作家“颜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戴好金步摇,傅寒洲又从首饰盒里挑了三支小发饰,作为金步摇的配饰,“娘子,你觉得怎么样?需不需要拆哪支?”虞昭眨眨眼睛,一把拉住傅寒洲的手:“夫君,你挑的发饰真好看,我没想到你还会花心思搭配。谢谢你,我很喜欢。”傅寒洲反握住虞昭,声音舒缓如潺潺流水:“女为悦己者容,娘子,你是这样想的吗?”“不,”虞昭本可以顺势点头,但她摇头否认:“我喜欢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傅寒洲笑得温和,没说他信还是不信,牵起虞昭:“时辰不早了,我们去用早膳。”虞昭试图从他完美无缺的表象中看出些许破绽,可她直到早膳结束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傅寒洲好像真不吃她这一套啊。她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拉着傅寒洲回房,从床头柜里取出绣着兰竹的香囊:“给你。”傅寒洲有些懵,掂了掂鼓鼓...

《改嫁当天,战死的前夫回来了虞昭傅寒洲全局》精彩片段

等戴好金步摇,傅寒洲又从首饰盒里挑了三支小发饰,作为金步摇的配饰,“娘子,你觉得怎么样?需不需要拆哪支?”
虞昭眨眨眼睛,一把拉住傅寒洲的手:“夫君,你挑的发饰真好看,我没想到你还会花心思搭配。谢谢你,我很喜欢。”
傅寒洲反握住虞昭,声音舒缓如潺潺流水:“女为悦己者容,娘子,你是这样想的吗?”
“不,”虞昭本可以顺势点头,但她摇头否认:“我喜欢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傅寒洲笑得温和,没说他信还是不信,牵起虞昭:“时辰不早了,我们去用早膳。”
虞昭试图从他完美无缺的表象中看出些许破绽,可她直到早膳结束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傅寒洲好像真不吃她这一套啊。
她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拉着傅寒洲回房,从床头柜里取出绣着兰竹的香囊:“给你。”
傅寒洲有些懵,掂了掂鼓鼓囊囊的香囊,打开一看,发现里头是金瓜子,目测有十颗。
金瓜子不像御赐的个头那般大,小了一大圈,可它是实打实的金子制成,一颗金瓜子值20两白银。
虞昭随手送出200两,傅寒洲突然明白,为何霍家人那般豁得出去要强占虞昭的嫁妆了。
跟霍家人不一样,傅寒洲不图虞昭的钱财,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受伤:“娘子,为什么要给我?”
“你不高兴?”虞昭敛了笑容,左看右看确认傅寒洲不只不高兴,甚至还有些伤心,“夫君,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你把全部身家悉数交给我,你兜里没银钱怎么在外行走?且不说你喜欢的文房四宝,你出门买个包子馒头也得用钱呀。”
傅寒洲回过神来就把香囊塞给她:“金瓜子太贵重,我平日用不上它。”
“抱歉抱歉,是我考虑不周。”
虞昭反手将香囊塞回去给傅寒洲,又去翻床头柜,翻出十枚小银锭,“喏,这下你总能收了吧。”
“这香囊是娘子绣的?”
傅寒洲看了看虞昭,没伸手去接银锭,转而问起香囊。
从相遇到成亲,虞昭头一回在傅寒洲面前露出忸怩之色:“我很想骗你说是我给你绣的哄你开心,但这香囊是买的。我手笨,连盘发描眉都做不好,做不来这些精细活。”
傅寒洲就是故意问一嘴,好转移虞昭的注意力,“娘子把金瓜子收回去吧,我平日里用银锭足矣。”
“欸?给你就是你的了。”
虞昭看着傅寒洲,“夫君,是不是我给你压力了?你不喜欢我送你礼物?你会觉得不舒服?”
但凡虞昭不这么直来直往,傅寒洲定能找到借口应付过去,他不得不坦诚以告:“娘子,你同我交心,我也不想隐瞒。我是经不起人性考验的俗人,你总是对我这么大方,有朝一日会把我的胃口喂大,我会嫌你给的太少记恨你,酿成升米恩斗米仇的惨剧。”
“我当然知道这些道理。可是,你是我的夫君,你在成婚当天就将全部身家交予我保管。你能做到这份上,我也能。”
虞昭望着傅寒洲说:“定国公府就剩我一个直系血脉,你我的长子是要继承虞家香火的。我给你花钱是天经地义的,你不要多想。”

婚房内喜烛垂泪,香炉吞吐着袅袅香雾。
虞昭忽地偏头轻颤,连串喷嚏打破沉寂,眼角洇出一滴泪珠。
傅寒洲紧张得手臂“当啷”磕在紫檀案上,磕青了也不曾发现,只一心扑在虞昭上:“娘子,可是被烟熏着了?”
冰蚕丝帕子轻拭鼻尖时,傅寒洲拇指无意识摩挲过虞昭的眼角,掌心温度透过帕子传来,让虞昭有些不习惯地歪头闪避。
殊不知,她这一躲避,让傅寒洲那颗滚烫的心,宛如坠落千年玄冰之上。
又是一声喷嚏,虞昭因含泪而看不清楚的美眸,只依稀看到案桌上的香雾飘飘荡荡,漫过百子千孙帐向她飘过来,却看不到傅寒洲眼中冷却的热情。
待那恼人的喷嚏停下来,虞昭染了蔻丹的玉指牵住那只撞在案桌的大手,仰头问道:“夫君,你读书之余有什么爱好?”
傅寒洲正因虞昭的躲闪心灰意冷之际,虞昭掌心的薄茧蹭过他跳动的脉搏,心间燃起燎原之火:“娘子,我读书之余,每日抽出一两个时辰下地。”
读书人寒窗苦读十数载,给世人一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刻板印象。
虞昭免不了俗,下意识地认为傅寒洲是被迫种田谋生:“夫君,安乐公主故意以这种手段折磨你?”
“安乐公主虽厌恶我,但她从不会做授人口实的事情。”
傅寒洲摇头否认,谈及爱好时眼中有光:“娘子,躬身耕种时杂念尽消,心志愈坚,待到春华秋实,瓜熟蒂落之际,体悟春种秋收的天地之道。”
虞昭将信将疑:“夫妻一体,以后我跟你一块下地。”
傅寒洲从床头柜取出全部身家,交予虞昭掌管:“娘子,家中钱财账目悉数交给你掌管。”
虞昭接过那薄薄一叠,发现其中有三个农庄的地契,余下的是银票,算下来竟有三千两之巨!
她没能从中找到商铺的契书,想不明白就直接问:“夫君,这些银钱俱是农庄的产出?”
傅寒洲轻描淡写地道明原因:“洋柿子颇受欢迎。”
虞昭惊讶得杏眸圆瞪,连珠炮似的:“传说中株距分毫不差,苗齐得跟兵阵似的洋柿子,竟是夫君所种?夫君,那又大又甜的西瓜是不是你种的?何时收获?我可以去看看吗?”
“我的就是你的,娘子想怎么看都行。”
傅寒洲的爱好得到虞昭的认可与称赞,心中欢喜至极。
虞昭又问了一连串问题,激动之余忘记长公主背着人塞给她的小本子。
“娘子,这是什么?”
小本子平平无奇,虞昭却心跳如擂鼓,本想把小本子踹到床底下,反倒忙中出错,袒露令人面红耳赤的内在。
傅寒洲定睛一看,玉瓷般的面庞霎时晚霞遮面,恰似胭脂涂抹,火红霞色自耳尖蔓延至白皙颈侧,显得那双瞪圆的眼睛尤为黑亮。
是避·火·图!
“娘子,这,这......”
虞昭故作冷静回答:“霍忘尘在新婚夜出征,我和他没圆房。”
言下之意,她没圆房的经验,必须得学习基础知识。
没圆房?
虞昭还是完璧之身?
虞昭的自曝如同六月惊雷,劈得傅寒洲头晕目眩,久久不言语。
见傅寒洲呆立不动,虞昭误以为他不信,不高兴地皱了皱鼻子,负气道:“若是夫君经验丰富,不必多此一举。”
傅寒洲连连摆手否认:“娘子,我没经验,我跟你一起学习!”
虞昭是清白之身,傅寒洲也是,正好一起学习,谁也不占谁便宜!

听着江伶月羞怯又大胆的告白,霍忘尘内心涌上一股极其强烈的冲动,他不再犹豫,“伶月,我定不辜负你的情谊!只要你愿意,我会请家人明日到驿站提亲。”
江伶月恍若直视烈日,立刻低下头躲避霍忘尘的视线。
霍忘尘面上不显,心生惧意,怕江伶月拒绝他。
恍惚中,霍忘尘仿佛又看到那被他一分为二的囍,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霍郎,我在金銮殿都那样说了,你又何必多此一问?”
江伶月脸颊红得仿佛滴血,小小声说。
霍忘尘本该第一时间回应江伶月,却不知怎的,他脑海中浮现出端坐喜床的虞昭。
思绪飘回到过去,确定关系那日,霍忘尘和虞昭不曾对彼此表白心迹,走过场一样简单交换定情信物,随便聊了几句就各回各家。
霍忘尘似乎从没见过虞昭羞怯的模样,如今想来,到底是虞昭太过端庄矜持,还是她对他没有一丝男女之情?
“霍郎?”
江伶月似嗔似怒,上前挽住霍忘尘的胳膊说道,“霍郎,我们去放灯吧。”
霍忘尘回过神来,道了声抱歉,随后如江边其他有情人那样,牵着江伶月一起放祈福灯。
他走出去一段,忽地停住脚步,回头看着定情信物掉落的地方,很快又抬脚往前走。
虞昭以“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为由撇开他,另嫁他人,他为何要沉溺过往?
他也该往前走了。
另一头,满室红的婚房里,龙凤烛偶尔发出哔啵声响,更有存在感的是书页翻动的沙沙声。
傅寒洲和虞昭头挨着头,一页一页翻阅,图文并茂,步骤详细,一刻钟不到就掌握了精髓。
接下来就是学以致用,实践出真知。
虞昭累到打起小呼噜,睡得分外香甜。
傅寒洲将那张染红的珍贵白帕,放入床头的木盒中,收拾好满床的狼藉。
他蹲在床头,借着龙凤烛的红光凝视虞昭。
东家之子,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若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
这些描述绝顶美人的诗句,傅寒洲犹觉不足以形容虞昭在他心中的美好形象。
他顺从心意,轻抚虞昭的脸颊,感受到她的体温,细嗅着她的味道,确认她的存在。
虞昭是真实存在的人,此时躺在他的婚床,不是他发癔症臆想出来的神女。
这场婚事带来的实际利益远超傅寒洲最初的预期。
烛火摇曳间,傅寒洲回忆着梦境:霍忘尘凯旋回京,凭赫赫战功获封靖武侯,成为西京城炙手可热的新贵。
霍忘尘大张旗鼓地到定国公府求虞昭回心转意,天顺帝不愿让功臣寒心,虞昭被迫重回霍家。
三年后,以战功换来霍忘尘平妻之位的江伶月诬陷虞昭“毒害霍家子嗣”,霍忘尘将虞昭囚于后院,不到半年便香消玉殒。
如今傅寒洲与虞昭既成夫妻,霍忘尘再不能以丈夫名义侵吞定国公府产业,江伶月也无法以“毒害霍家子嗣”为由向虞昭发难。毕竟虞昭已另嫁他人,与霍家不再有任何关系。
感谢上苍给了他重活一世、改变命运的机会!

不知过了多久,傅寒洲想要站起来却没注意到他蹲坐时间过长,蹲到腿麻眼花,没站稳反而直挺挺往床上倒去。
恰在此时,虞昭的杏眸张开,黑亮的瞳眸倒映出傅寒洲的狼狈模样,她的身体反应比脑子快,单手撑住直挺挺砸向她的傅寒洲:“夫君?”
傅寒洲半夜发痴被正主逮个正着,尴尬得想要拔腿就跑。
奈何落在天生神力的虞昭手里,她只需轻轻一抓,傅寒洲就挣脱不开她的桎梏,声音沙哑地恳求道:“娘子,松开我。”
虞昭一推一拉再一按,不让他跑掉,打量傅寒洲半晌才问他:“夫君你半夜不睡觉,蹲在床边做什么?”
傅寒洲的脸更红了几分,从红色变血红,小小声回答:“我以为我尚在梦中。”
虞昭一本正经地说:“夫君,你不是做梦,你和我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兴许,我们的孩子已经在来的路上。”
对于老夫老妻来说,这几句不过是稀松平常的晨间对话,可对于新婚燕尔的傅寒洲而言,非常有冲击!
非礼勿视!
非礼勿视!!
非礼勿视!!!
傅寒洲在心里默念,一遍比一遍大声。
他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下床,站好,故意用冷硬的声线说:“娘子不要动不动把这些话挂在嘴边。”
他这话不是无的放矢,而是虞昭几次语出惊人,令他措手不及。
虞昭偏要拆穿傅寒洲的伪装,左手将他抓回来,右手掰正他的脸,迫使他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哪些话?夫君,你为什么不看着我说?你是讨厌我说话的方式,还是说你在害羞呢?”
傅寒洲闹了个大红脸,红到虞昭不忍心再欺负他,主动松开手。他恢复自由,索性学鸵鸟将自己埋进红被里,让人分辨不出他的脸和红被比,哪一个颜色更红。
虞昭欣赏了会儿红被里的美男子,提议道:“一回生二回熟。要不我们多练习几次,等熟练了你就能平常心对待。”
与情与爱无关,虞昭想要尽快生下长子,她是定国公府唯一继承天生神力的直系血脉,除了她再没有第二个人能扛得起延续香火的重任。
傅寒洲很想硬气地拒绝,可他在虞昭的注视下,根本做不出违心的决定,几不可闻地应许:“嗯。”
虞昭耳力了得,得了应允就采取行动,哄他:“夫君,你的眼睛真好看。”
尤其是傅寒洲凝视她的时候,给她一种浸泡在爱意里的感觉。
娥眉淡扫粉轻施,朱唇一点惹人痴。
望着躺在他臂弯里的虞昭,傅寒洲脑袋里浮现出这两句诗,他低下头。
唇唇相贴,这么简单又纯洁的碰触也能让他满心欢喜。
啪啪啪,雨点打在窗外的芭蕉叶,唤醒睡梦中的虞昭,她睁开眼就是傅寒洲放大的脸,头一歪又转回来,又是温热的触感。
傻瓜夫君好粘人啊。
正当虞昭腹诽时,傅寒洲忽地一个鲤鱼打挺,动作麻溜下地,既像鲤鱼又像猴子,反正就是不像人。
“扑哧——”
虞昭被自己的脑补逗乐了,甚至笑出声。
她这夫君,傻气又鲜活,总能带给她惊喜。
傅寒洲不知虞昭为何发笑,小心试探道:“娘子,笑什么呢?”
虞昭坐起来,动作幅度有点大,隐隐作痛,但她没显露出来分毫,岔开话题:“夫君,我们当真不去给长辈敬茶?”

霍明珠紧咬百齿,廉价口脂泛着苦味,让她心口一涩:“娘,长兄向来认死理,若是让他知道家书没给那白眼狼看,怕是会怪我们坏了他的姻缘。”
霍老夫人不以为然:“那白眼狼之所以会下嫁靖远侯的外室子,图的就是外室子好拿捏。名为下嫁,实则招赘延续定国公府的香火。迎亲路上,那外室子为了讨好白眼狼,更是不惜自毁声誉,挑明他是入赘。那群愚民夸他仁义有担当,殊不知他就一上不得台面的跳梁小丑!”
“我们霍家儿郎铁骨铮铮,你长兄又是胸有大志的好儿郎,别说你长兄如今凭本事受封为靖武侯,就算仍是一介白身,也不可能当倒插门女婿!”
霍明珠心里不太认同母亲的后半截话。
虞昭是定国公的唯一直系血脉,且不说定国公对徽国的卓越贡献,只说定国公府家资丰厚,多的是世家庶子上赶着当虞家的倒插门女婿!
至于傅寒洲惊世骇俗的誓言,霍明珠同样对此嗤之以鼻,她以己度人,认为傅寒洲豁出去脸面不要,专门做戏给虞昭看,好从虞昭手里抠出更多的好处。
傅寒洲舍得下这么大的血本,定是所图甚大:仓廪实而知礼节,作为不受待见的外室子,让人嘲笑几句又不会掉块肉。
礼义廉耻不能让那外室子过上富足日子,坐拥定国公府丰饶资产的虞昭却能,她指缝稍微漏一点都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
霍明珠心里自有一番计较,嘴上不忘吹捧道:“娘,我只当那白眼狼找不到好对象,随便挑个能入眼的。怪不得人家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霍老夫人心里熨贴极了,同女儿谈及人生大事:“明珠,你今年已有十五,娘本该在三年前替你寻户好人家,谁知边关传回噩耗,娘病倒了就没顾得上你。好在,好饭不怕晚,你长兄封了侯,我们霍家的门槛提升不少,供你挑选的人家又多出几户。”
她绝口不提虞昭识破她的伪装,恨她贪得无厌,为了和离将婆媳失和公之于众,害得霍家名声扫地的事,只说长子凭本事封侯,霍明珠沾了长兄的光,才能有更多更好的选择。
霍明珠对昔日嫂子恨之入骨:“娘,那白眼狼之前为我寻摸的三户人家,一定要把他们排除掉。放着长兄不要,挑中上不得台面的跳梁小丑,足以说明白眼狼看人的眼光奇差无比!”
说罢,她低头看着掉了几颗珍珠的绣花鞋,心中对虞昭的恨意,如雨后春笋般蔓延滋长。
虞昭出手大方得很,之前给霍明珠买的衣饰一年做六套,全是西京最新款!
没了虞昭的无偿供奉,霍家再度回到捉襟见肘的穷苦日子,且不说保养身体的燕窝粥,甚至连一双带珍珠装饰的绣花鞋,霍明珠都无法拥有。
她恨虞昭说和离就和离,恨虞昭为了成功脱身败坏霍家名声,丝毫不顾及她待字闺中,彻底断送她找如意郎君的可能性。
好在,老天待她不薄。
长兄立下赫赫战功,凯旋当天便获封靖武侯,她霍明珠不再是破落将军府的嫡小姐,而是靖武侯最疼爱的妹妹!
霍老夫人深以为然:“明珠,你能想到这层,说明你学会看人了。女儿家嫁人就是第二回投胎,嫁的不好,余生都要泡苦汁里。幸得你长兄平安归来,往后有他替你掌眼,定能给你选户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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