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熙明季青远的其他类型小说《沉入春潮全局》,由网络作家“焦羊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时司机下车查看完,将车祸现场的照片拿给傅从洲看,他瞥了眼,似笑非笑地看过来,“大小姐车技过人。”姜熙硬着头皮:“不敢当。”“怎么,姜延养不起你了,让大小姐亲自开车?”他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姜熙小声咕哝,“我哥不知道。”这下一出事故,她更不敢跟姜延说了,不然以后连独自出行的权利都得被剥夺。“是吗?”傅从洲语调微扬,“还以为你是为了给你哥出气故意撞上来的呢。”姜熙心想这人思想怎么这么扭曲,而且她又不知道这车是傅从洲的,嘴上却不敢怼回去,乖巧地眨眨眼。“怎么会呢,我跟从洲哥又没有深仇大恨,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搭在黑色皮革座椅上的指尖轻叩了两下,傅从洲慢条斯理道,“只有死人最能保守秘密,你不知道这个道理吗?”这个“秘密”指什么不言而喻。姜...
《沉入春潮全局》精彩片段
这时司机下车查看完,将车祸现场的照片拿给傅从洲看,他瞥了眼,似笑非笑地看过来,“大小姐车技过人。”
姜熙硬着头皮:“不敢当。”
“怎么,姜延养不起你了,让大小姐亲自开车?”他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
姜熙小声咕哝,“我哥不知道。”
这下一出事故,她更不敢跟姜延说了,不然以后连独自出行的权利都得被剥夺。
“是吗?”傅从洲语调微扬,“还以为你是为了给你哥出气故意撞上来的呢。”
姜熙心想这人思想怎么这么扭曲,而且她又不知道这车是傅从洲的,嘴上却不敢怼回去,乖巧地眨眨眼。
“怎么会呢,我跟从洲哥又没有深仇大恨,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搭在黑色皮革座椅上的指尖轻叩了两下,傅从洲慢条斯理道,“只有死人最能保守秘密,你不知道这个道理吗?”
这个“秘密”指什么不言而喻。
姜熙很怕他又提那晚的事,赶紧扯开话题,“这事是我不小心,从洲哥你别介意,怎么赔都可以,我回头把钱转给你。”
傅从洲垂眼瞧她,“怎么转,大小姐要甩我支票吗?”
“手机转——”姜熙说到一半,忽然想起来,“我好像没有你的联系方式。”
她真心不想跟傅从洲有什么来往,此刻内心激烈挣扎了会儿,十分不情愿地递出手机,“从洲哥,我加你吧。”
她微弯着腰,一条蓝钻项链从领口溜出来,一荡一荡,说这话时语气别别扭扭,眉头也不自觉地皱着,勉强极了。
好像加傅从洲的联系方式能要她的命一样。
傅从洲收回视线,薄唇微抿,眼神带了些倨傲的冷意,淡淡道,“没带手机。”
他升上车窗,“大小姐自己想办法吧。”
随后让司机开车,就这么驶走了。
姜熙愣愣地看着车屁股离自己越来越远,摸不着头脑。
这年头还有人不带手机?傅从洲是什么山顶洞人吗?
“说怎么解决了吗?”
姜熙一过来,乔虹便焦心地问。
“唔,”姜熙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解释多了的话就要介绍傅从洲,她想了想,含糊道,“赔钱就行,没什么事。”
傅从洲不知道为什么不加她的联系方式,姜熙索性也不琢磨了,反正债多不压身,先欠着吧。
只不过晚上睡觉时还是觉得不踏实,翻来覆去睡不着,又把手机拿起来。
她翻了翻通讯录,寻找可能有傅从洲联系方式的人,找来找去,也就韩敬最可能有。
“找韩敬哥要的话要用什么借口?”姜熙苦恼地自言自语,“万一他跟我哥说怎么办。”
只要是跟傅从洲沾边的事,姜延一点就炸,而且姜熙自己心虚,是万万不想被他知道自己跟傅从洲有任何瓜葛的。
思来想去,姜熙还是把手机放下了。
傅从洲根本不缺修车的那点钱,而且是他故意不加联系方式的,她有什么好操心的,大不了等这人来催债的时候再给好了。
给自己一顿洗脑,姜熙安心地睡了。
姜熙第二天醒来发现韩敬给自己发了消息,仔细一看,原来她昨晚纠结要不要向他要傅从洲的联系方式时不小心发了个标点符号过去。
韩敬对她一向上心,见妹妹半夜发消息,还专门等到白天回过来,询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
姜熙回了个“手滑”过去,韩敬的电话便打来了。
“妹妹今天有课吗?要不要来一起玩,今天组了个酒局,蛮多人的。”
凑巧了,他约我打拳,我就喊他来会馆等。
紧跟着发了张照片过来。
照片里傅从洲裸着上身,露出削薄紧实的腰腹,他微弓着腰,低头咬着撕开戴着的拳击手套,额发湿漉漉的,有几缕垂下来半遮住眉骨,眼里一丝情绪也无。
只是看着照片,姜熙都能感受到那股扑面而来的悍利凶狠。
她回复消息。
他打拳很厉害吗?
等了几秒,这次回过来的是条语音,姜熙点开,带着细微喘息声的低哑嗓音便传遍卧室。
“想知道就自己来看。”
姜熙呆了两秒,在床上疯狂打滚。
“啊啊啊!”
韩敬哥太不靠谱了,手机怎么能让别人碰!
不靠谱的韩敬哥刚喝完水回来,见到自己手机出现在傅从洲手里还挺疑惑。
“你拿我手机干嘛?”
傅从洲靠着拳台围绳,把聊天记录里自己那条语音删了,手机扔回去。
“逗猫。”
韩敬:“?”
傅从洲重新戴好手套,“继续。”
他颈侧到胸口位置蔓延着大片浅色红疹,虽然吃过药消退许多,但近看仍然明显。
韩敬“嘶”了声,“你好端端地怎么就过敏了?在哪儿吃东西弄的?”
傅从洲对坚果过敏,可今个儿也没见他碰什么有可能带坚果的东西,有些蛋糕夹心倒是加了碧根果碎,但他压根没碰啊。
傅从洲不轻不重地捶了下他肩膀,“少啰嗦,戴手套。”
“还打啊,我身上都青了。”
韩敬深深叹口气,认命地戴好手套陪这位爷打拳。
周五,姜熙在导师的办公室听他点评上次拍的人像作业,调成震动的手机时不时就亮一下,新消息不断。
趁老师的注意力在其他同学身上,她偷偷低头翻手机。
韩敬哥:妹妹什么时候到?延儿进决赛了。
桐:啊啊啊你哥好帅啊我靠,我不吃冰山男这款,但你哥真的帅爆了!
桐:我今晚得点个低配版玩玩。
桐:你怎么还不来?是你哥比赛还是我哥比赛?
姜熙假装扶额头实则悄咪咪打字。
西西:快了快了,再等我会儿。
每年六月中旬,Polaris俱乐部都会办场小型的赛车比赛,供公子哥们玩乐消遣,姜延爱好不多,这是难得他比较有兴趣的一项,因此推了两个应酬空出时间,可惜姜熙临时被导师通知开会,不然早就赶过去了。
此刻她人在这儿心不在这儿,抓耳挠腮地难受。
韩敬哥:决赛快开始了,妹妹赌谁赢?
西西:还用说,当然赌我哥!
韩敬哥:悬啊,傅爷也进决赛了。
姜熙早听说这场比赛有傅从洲,她对傅从洲了解不多,听到他进决赛还蛮惊讶。
但她丝毫没有要改变主意的意思。
西西:我哥肯定能赢!
有傅从洲这个死敌在,她哥的斗志恐怕空前地强,哎呀好想去看现场!
“姜熙,你有这么多消息要回?看起来比我还忙啊。”导师突然冷嗖嗖地点了她的名。
姜熙坐姿乖巧,大眼睛眨啊眨,“老师,我哥今天比赛,马上就结束了,我能不能早点走啊?”
导师见她卖萌好气又好笑,“不要以为你作业完成度最高就能为所欲为,你看看你的人像,都是知名模特,猪也能拍好,下周跟我拍商摄。”
“好好好,”姜熙已经开始收拾包,根本没注意听老师的话,“我走了老师再见!”
司机早就在校门口等着,载上姜熙就直奔俱乐部。
Polaris相当热闹,停车道连排的豪车超跑,姜熙一路走过去遇到很多生面孔,听说有些外地的少爷小姐也来看比赛。
逛完准备回家时想到之前帮人订的腕表到货了,就给对方打了个电话。
“妹妹,”韩敬笑得爽朗,“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韩敬哥,”姜熙乖乖叫人,“你之前要的表到了,我给你送过去?”
“哎呦那可太好了,妹妹你不忙吧,我叫人去取也行。”
韩敬跟姜延是很好的朋友,也是圈里出了名的交际花,跟谁关系都好,对姜熙也十分照顾。
“不忙,我给你送过去吧。”
韩敬发了地址,“这边正办聚会呢,晚上有名厨做餐,妹妹你来玩正好吃一顿。”
姜熙跟他很熟,并不客气,“好,我这就过去。”
这次韩敬办聚会的地方姜熙没来过,跟着侍应生一路往里走,来到了露天泳池,人不多,她基本都不认识。
“妹妹!”
韩敬时刻留意着入口,见她过来立刻抬手招呼,几步走过来,对那些好奇打量的人介绍姜熙。
“我妹妹,也是姜延他妹。”
一提姜延的名字,那几人神情有些微妙。
姜熙没太留意,被韩敬虚揽着往里走。
“喝什么饮料?这边都是酒,给你点杯奶昔吧,你先随便坐。”
说着,韩敬亲自去给姜熙拿饮料。
姜熙左右看了看,嫌这边位置太晒就挪了几步,恰好站在泳池边上。
她正张望着找合适的座位,耳边忽然一阵细微的水波震荡声,紧接着脚踝被人用冰凉的手掌圈住。
“我艹!”
姜熙被吓到,也顾不得形象,脏话脱口而出。
湿漉漉的额发往下滴水,傅从洲随手捋到脑后,撩起眼皮瞧她,被水浸过整个人都白得晃眼,眼尾和薄唇透着股淡淡的嫣调。
像水妖。
傅从洲唇角微挑,似笑非笑,“还没艹够?”
姜熙:“……”
啊啊啊她的眼睛!她的耳朵!
这还没过两天怎么就又碰见了?傅从洲这么阴魂不散真的不是鬼吗??
傅从洲大概是游累了过来逗一逗她,恶作剧完就又浸进水里,水面清澈,能清楚地看到他矫健劲瘦的身姿。
姜熙只快速地扫了眼就别开视线。
男色固然好,但她现在实在直视不了半裸状态的傅从洲。
“妹妹,”韩敬走过来,没有看到她跟傅从洲的互动,“给,青瓜奶昔,你爱喝这个口味对吧。”
“谢谢韩敬哥,”姜熙一口也喝不下,“为什么傅从洲也在这里啊?”
“嗯?你看到他了?”韩敬笑,“他刚回国嘛,给他办个聚会接风洗尘。”
傅从洲硕士毕业后被派去国外的分公司,顺便在常青藤读了个博,短短几年成绩斐然,几次收购案做得漂亮至极,被当作范例广为传颂,今年调回来正式接管载舟集团,回国的行程没定就已经有人排队等着攀关系了。
姜熙现在明白为什么刚刚那几人听说她是姜延妹妹时表情那么古怪了,姜延跟傅从洲的不和几乎人尽皆知,她可倒好,跑哥哥死对头的聚会来了。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她皱着眉,苦恼得很,“早知道他在我就不来了。”
她现在看到傅从洲就条件反射般想躲,浑身不自在。
韩敬以为她是在意姜延的关系,不以为意地笑了两声,“怕什么,是你哥跟从洲不和,又不是你,他一个当哥的还能跟你计较?”
那可说不准,他要真有点当哥的样子,就该大方地把那晚的事一笔勾销,而不是赖着她要她补偿,她现在就想离傅从洲远远的,让他赶紧把那档子乌龙忘干净。
韩敬这一打岔,姜熙还没再找机会要到联系方式,傅从洲已经出去了,她盯着这人背影没忍住小声嘀咕了句。
“好拽。”
要个联系方式这么费劲。
她跟韩敬聊了会儿天,再出包厢时场子已经热闹起来,几个人聚在一块玩牌,姜熙牌技极差,不跟他们打,溜达着往楼下走。
一楼偏厅的单人沙发坐了人,穿着旗袍的美人微倾身,纤纤玉手半拢着遮风,给那人点头,火光明灭间,那人面庞半隐半现。
姜熙不过看了他两眼,傅从洲已经敏锐察觉,冷沉沉的目光扫过来,落到她身上绕了个圈,随即咬着烟轻轻一笑。
“哪来的偷窥狂?”
姜熙几步下楼,“我明明是光明正大地看,从洲哥难道还怕我看吗?”
她的名声都让这人败坏没了。
这边开着窗,许是靠海,夜风有些微凉,给傅从洲点烟的美人悄无声息地靠近,给姜熙披了条丝缎云肩。
姜熙朝她弯弯唇角,一双漂亮的眸子蕴彩含光,眼尾勾挑,鼻尖挺翘,笑起来真像只卖乖的猫。
傅从洲瞧着,弹了弹指间夹着的香烟,烟灰簌簌扑落。
比在他跟前笑得真心实意多了。
他漫不经心地回应她先前的话,“是怕你看上瘾,对我起歹心。”
姜熙被他的话噎住,想翻白眼,但那不体面,坏她形象,只能先忍了。
她语气十分真诚,“从洲哥放心,我对你的心思再清白不过。”
傅从洲点头:“也对,你有心上人。”
瞥到她手里端着的酒杯,他又说,“既然这样就别喝酒了,免得喝醉了大小姐又要随地大小亲,强睡……”
姜熙疾走两步,慌忙打断他,“从洲哥!”
她心虚地四处瞟,生怕有人听见。
情急之下凑得有些过近了,被酒液润得亮莹莹的唇在傅从洲面前晃来晃去,他欣赏片刻,掐了烟,慵懒地靠向椅背,挑眉反问。
“凶我?”
姜熙看他这副悠哉悠哉的模样就来气,偏偏还奈何不了他,为了自己的家庭和睦,只能先忍下来。
“没有呀,”她有意哄人时总是显得分外无辜,“我是觉得有些秘密还是得好好守着,你知我知,要是大家都知道了就不叫秘密了对不对?”
所以这人究竟能不能把他的大嘴巴闭起来?
“我是生意人,”傅从洲接过她手里的酒杯,随意搁置,“不做赔本买卖。”
姜熙舔舔唇,心想你确实太生意人了,锱铢必较,心眼比针孔还小。
“我说了会补偿你啊……”
“哦,”傅从洲语调平平,“原来姜大小姐的补偿就是拖字诀,不闻不问,装聋作哑,还伺机撞我的车。”
“开眼了,”他赞叹道,“大小姐好计谋。”
姜熙试图挣扎:“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可恶,就这么被看穿了。
卡壳半晌,姜熙一句真正的解释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弱弱道,“我真不是故意撞你的车。”
纯纯是车技惊人。
“我肯定会补偿你的,”她再三强调,“这不是还没找到机会嘛,从洲哥你连联系方式都不给我,我也没办法啊。”
纵使她有七分不对,傅从洲也得有三分责任吧。
“你有喜欢的人,”傅从洲好似善解人意,“我是担心你加上我会让你那位季哥哥误会。”
姜熙满头问号。
这事儿跟季青远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的,”傅从洲支着下颌,长睫在眼下投落出淡淡阴影,“你从洲哥天生丽质,向来招人喜欢,不能随便加异性的联系方式,尤其是有主的,免得惹人到处吃飞醋。”
她今天带的是口红是裸杏色,薄薄一层覆到傅从洲唇上。
他唇形很好看,下唇尤其饱满,原生唇色是恰到好处的嫣,透着一股色气,被口红遮住后颜色浅淡了些,配上他冷峭锐利的五官,一扬眉一抬眸,凉薄感扑面而来。
但姜熙离得近,只看到他眸尾唇角往上翘的弧度,一怔神便望进那深邃幽沉的眼底,被蛊惑得晕头晕脑。
“啧,”韩敬在旁边发出不满的声音,“怎么跟我涂出来效果不一样,你运气也太好了,这个口红一点也不红啊。”
好不容易能见证傅从洲的黑历史诞生,还想拍个照呢,这要是拍了,发出去都得被喊“神图”,他还拍个什么劲儿啊。
他抱怨完,视线偏了偏,忽的抬手挥了两下,“青远,你什么时候来的?”
姜熙猛地回神,还没来得及转头去看,韩敬的声音又响起来。
“妹妹快看,给你的惊喜到了。”
一晚上下来,姜熙早把这个“惊喜”给忘干净了,听到他这么说都没反应过来,迟钝地扭过头。
季青远站在楼梯口,穿着宽松的衬衫长裤,脸上带着妆,大概刚从什么通告现场赶过来,正看着这边,不知看了多久。
姜熙手颤了颤,口红从手里滑落。
在这种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看到季青远,她连做什么表情都不知道,脑袋乱糟糟的。
是韩敬找他过来的吗?
他那么忙,以这种理由被叫来见她,会不会觉得她真的很麻烦?
拍戏时要演,现在见她是不是也要演出一副温柔好哥哥的模样,其实心里已经烦她烦透了?
她好像又让季青远受折磨了。
口红没有落地,被人用掌心接住,傅从洲掀起眼皮,脸上没什么表情,拿口红敲了敲姜熙手背。
“醒醒,还不到做春梦的时候。”
姜熙顾不上他说什么,心不在焉地把口红装起来。
“敬哥,”季青远走过来,神情一如既往地温和,好像永远不会生气,好脾气极了,他看向姜熙,微微笑着,“小熙。”
“……青远哥。”
姜熙从面前的桌上拿了杯酒,借着低头啜饮的动作回避他的视线。
酒液入喉,出奇地烈,她又喝得急,被呛咳起来。
“被呛到了吗?”季青远递来纸巾,关切地问。
“这酒劲儿大,”韩敬连忙给她拿水,“妹妹怎么喝上这杯了,这杯是傅爷的吧?”
“我没注意……咳咳……”
姜熙咳得脸红,眼睛蒙了层潋滟的水光,亮莹莹的,她难受地皱着眉,刚要接季青远递来的纸巾,旁边人就甩来条小方巾,盖在她脸上,上面还沾着微弱的木质调香水味。
傅从洲垂着眼,“酒也要抢,就这么喜欢我的东西?”
他颇大方,“那方巾也送你了。”
姜熙捏着方巾无语,很想直接给他甩回去。
谁稀罕啊!这人净造谣。
伸出的手半天没有收回,季青远看着她拿方巾擦了脸,才慢慢地放下纸巾,语调仍然很柔和,“还难受吗?”
姜熙喝了水,缓和许多,摇摇头,“好多了。”
心里有些懊恼,她怎么一见季青远就出丑?喝酒都能呛到,跟小孩子似的,时刻要人照顾,也难怪季青远会觉得厌烦。
季青远看她还在咳,想帮她拍拍背,手刚伸出去,还没落在姜熙身上,忽的被什么东西挡了下。
他诧异抬头,对上一双清黑冷沉的眼,傅从洲恰好在此时伸手过来,跟他伸出的手撞了个正着,也是巧,竟硬是没让他碰到姜熙半点。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