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谨臣虞杳杳的其他类型小说《渣了霍总后,我跑了,他疯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猫猫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佣人见了,低头打招呼,“大少夫人。”听说霍彦礼和那位神秘的霍二少只差几个月,是个私生子,是她公公霍城婚内出轨了程飞燕才有的,前十八年一直不被霍老爷子承认养在外面,可到底也是霍家的血脉,最后还是接了回来,成了霍家的大少爷。如果霍彦礼不是私生子,虞杳杳当初是没有资格嫁入霍家的。从踏入霍家那一刻,虞杳杳脊背就挺得笔直,直到见到院子里的程飞燕。女人四十多岁,衣着华贵,皮肤莹白,保养得宜的脸上看不出岁月的痕迹,依旧风韵犹在。只是在看到虞杳杳那一刻,雍容的脸上出现了裂缝,横眉冷对,出声指责,“怎么那么慢,让我等这么久?”其实不久的,也就二十分钟,因为不待见虞杳杳,所以觉得多等一分钟都是浪费时间。“真是上不了台面,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看着就让人烦...
《渣了霍总后,我跑了,他疯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佣人见了,低头打招呼,“大少夫人。”
听说霍彦礼和那位神秘的霍二少只差几个月,是个私生子,是她公公霍城婚内出轨了程飞燕才有的,前十八年一直不被霍老爷子承认养在外面,可到底也是霍家的血脉,最后还是接了回来,成了霍家的大少爷。
如果霍彦礼不是私生子,虞杳杳当初是没有资格嫁入霍家的。
从踏入霍家那一刻,虞杳杳脊背就挺得笔直,直到见到院子里的程飞燕。
女人四十多岁,衣着华贵,皮肤莹白,保养得宜的脸上看不出岁月的痕迹,依旧风韵犹在。
只是在看到虞杳杳那一刻,雍容的脸上出现了裂缝,横眉冷对,出声指责,“怎么那么慢,让我等这么久?”
其实不久的,也就二十分钟,因为不待见虞杳杳,所以觉得多等一分钟都是浪费时间。
“真是上不了台面,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看着就让人烦。”
大概是霍家真正的继承人回来了,程飞燕心情很不好,火气也很大,她在老宅里又一向没地位,想发泄都没地方,终于找到可以发泄的人了,喋喋不休。
这种是常态,虞杳杳已经习惯了,麻木地听着。
最后嫌弃地瞥了眼虞杳杳,“别耷拉着那张死人脸,晦气。人都到齐了,进去给我好好表现,要是惹了老爷子不高兴,连累了我,我让你好看。”
虞杳杳低头应下,“我知道了。”
程飞燕脸色这才好些。
灯火通明的客厅坐满了人,甭管是霍家的本家还是旁支,该来的和不该来的,全都到齐了。
由此看来,霍家对这位回归而来的二少爷有多重视。
虞杳杳踏入客厅,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一家之主——霍老爷子。
七十多岁的年纪,精神矍铄,一身枣红色的中山装穿的很有精神,花白的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唇角下沉,不怒自威的气场油然而生,让人一眼生畏。
虞杳杳从嫁进来就害怕霍老爷子。
他疼爱晚辈,也能跟家里的晚辈们聊到一块,但对她这个孙媳妇却不苟言笑。
虞杳杳知道,他不喜欢自己,看不上自己的身份。
尤其父亲死后,没了娘家支撑,更对霍家没了任何助力。
像霍家这种底蕴深厚的家族,每一桩婚姻都牵扯着利益,当她不能给霍家带来利益,自然不会给她好脸色。
“二哥,你都回北城好几天了,怎么今天才回来?爷爷一直念叨你呢。”
霍家四小姐霍明萱爱不释手把玩着刚得到的珍珠手链,转头问旁边沙发上坐着的矜贵优雅又气场十足的男人。
“一直忙着集团落地,抽不开身。”
伴随着清冷淡漠的声音响起,虞杳杳走进客厅的脚步猛地一顿。
她眼皮一直跳着,惊恐地看向声音发源处。
男人身姿挺拔,宽肩窄腰,一身深色手工定制西装,也难掩出众的风姿,卓绝的气质。
那背影沉稳肃杀,还有一股不近人情的疏离之感。
仅仅只是一个背影,虞杳杳就可以确信,那是霍谨臣。
是那个她千方百计想要躲着的霍谨臣......
她指甲抠进掌心,心脏跳的很快,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始终无法相信霍谨臣竟然就是霍家那个传说中的二少爷。
怎么可能?
怎么会?
她不敢相信。
更不敢接受......
她思绪飞速旋转,始终不敢相信,霍谨臣竟然是霍彦礼的弟弟......
虞杳杳下意识想逃,却对上了程飞燕警告的眼神,“你要干嘛?”
虞杳杳愣住了。
她要是逃了,小月亮怎么办?
程飞燕肯定不会饶了她的。
她握紧了手指,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正常一些,“没事,就是想着要不要去换件衣服,这样灰头土脸的不太好。”
程飞燕嫌弃地扫她一眼,“得了吧,根本没人在意你。”
她扯唇笑了笑,又跟上程飞燕朝客厅去的脚步。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随着公公霍城看到她们,说了句杳杳回来了,便有一束冷冽的目光肃杀地落在她身上。
虞杳杳不敢去看,硬着头皮跟霍城打了声招呼,又看向主位上的不苟言笑的霍老爷子,“爷爷。”
霍老爷子看了她一眼,冷淡地应了一声。
客厅里本来还其乐融融的氛围因为虞杳杳回来戛然而止。
霍明萱依偎在霍老爷子身侧,瞥了眼虞杳杳,“大嫂架子摆的可真足,二哥回家,所有人都准时回来了,就你晚了,真是让一家子好等啊。”
霍明萱一向是看不上虞杳杳,从她嫁进来就没少为难。
今天终于抓住虞杳杳把柄,自然不会放过。
身上那一束冷冽的目光,让她很有压力,虞杳杳身体始终紧绷着,霍明萱又突然发作,让她下不来台。
虽然也不是第一次了,脸上还是滚烫的厉害,尤其还是当着霍谨臣的面,更觉得难堪。
她不想在他面前丢人,更不想让他看到这般不堪的自己......
顶着在场或幸灾乐祸或看好戏或可怜以及程飞燕能杀人的目光,虞杳杳敛了敛情绪,深吸一口气,把姿态放到最低,低头道歉,“对不起爷爷,是我的错,不该回来这么晚。”
霍明萱脸上满是得意。
看虞杳杳吃瘪,她莫名的畅快。
单打独斗,她不是虞杳杳的对手,可当着家里这么多人面,她只能打碎牙齿咽下去。
霍老爷子不悦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嗯了一声,“知道错就行,下次注意。”
她松了口气,“是。”
霍老爷子那一关过去了,却不是霍明萱想要看到的,她转头看向霍谨臣,目光却一直盯着虞杳杳,不好意思地说,“二哥,每个人都有礼物,大嫂的礼物呢?”
虞杳杳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身体,因为霍明萱这句话,陡然又紧绷起来。
霍谨臣看向虞杳杳的眼神满是寒霜,轻笑一声,声音低沉,透着漫不经心,“没有她的礼物。”
“为什么?”
有人下意识问了一句。
霍谨臣盯着虞杳杳一寸一寸变白的脸色,一字一顿,“只有霍家人才有资格要礼物,她是吗?”
此话一出,在场人都替虞杳杳尴尬。
摆明了不承认虞杳杳是霍家人。
跟当众打脸有什么区别?
良久,偌大的客厅才想起霍城的声音,“你这么多年没回来,不认识杳杳也正常,她是你大哥四年前娶进来的妻子,谨臣,你该叫她一声大嫂。”
虞杳杳没敢抬头,却听到霍谨臣嗤笑一声,一如既往的从容淡定,“我连大哥都没有,又何来的大嫂?”
一句话讽刺了两个人。
虞杳杳和程飞燕脸色都不太好看。
厨房已经准备好了晚饭,客厅的人都去了餐厅,霍城安慰完程飞燕,又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虞杳杳,开解道,“别在意谨臣的话,他就那噎人的性子,看谁都不顺眼。”
虞杳杳心里已经恢复了平静,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爸。”
餐厅坐满了人,整整五大桌。
虞杳杳坐在角落里,低头吃着面前的菜。
霍谨臣坐在霍老爷子身侧,离得很近,正跟他说着话,突然盯着霍谨臣脖颈上的伤,“你脖子上的伤怎么回事?”
因为他的话,饭桌上的人纷纷朝霍谨臣脖子看去。
霍谨臣抬眸看向斜对面的虞杳杳,面不改色,“她咬的。”
虞杳杳没想到,再次遇到霍谨臣是在部门聚餐上。
她坐在角落里,兴致缺缺地等待着聚餐结束。
突然,身侧的实习生兴奋地碰了碰她胳膊,“杳杳姐,快看,齐总监带谁进来了。”
虞杳杳无奈地笑着,“能是什么人,肯定是齐总监新猎/艳的......”
声音在抬头看向门口被齐总请进来的男人时,戛然而止,笑容也僵硬住了,脑子嗡的一下轰鸣着。
是他。
霍谨臣。
他回来了......
虞杳杳觉得全身好像定住了一样,目光呆滞,直直地落在门口那个仪态万方,身型挺拔板正的男人身上。
大概是她的目光太过明目张胆,引起了霍谨臣的注意。
他转头看了过来。
包厢里,光线昏暗。
可四目相视瞬间,虞杳杳还是明显看到霍谨臣在看到自己那一刻,脸上挂着客气的笑一点点碎裂成冰,然后全部朝她侵袭过来。
顿时,她浑身血液也凝结成冰。
冷的沁人,寒的刺骨。
虞杳杳鼻腔发酸,眼底涌现泪意,伴随着心口处密密麻麻的疼,耳边也回荡起,四年前霍谨臣猩红着眼,满腔恨意说出的话。
“虞杳杳,你愚弄我,戏耍我,背叛我,把我一腔真情践踏成泥之后转身嫁给别人,你最好祈祷这辈子别再碰到我,否则我一定要你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他说再遇,会让自己付出代价,所以虞杳杳本能地想逃想躲起来。
可这个想法刚起来,就被掐灭了。
因为对着霍谨臣点头哈腰的齐天注意到霍谨臣紧盯着虞杳杳看,了然一笑。
男人嘛,总是对漂亮的女人没有抵抗力,更何况虞杳杳还过分的漂亮。
他冲虞杳杳招手,“来,杳杳,敬霍总一杯。”
虞杳杳陡然回过神来,浑身血液慢慢恢复了温度,可齐天的一句话,又让她僵硬住了。
齐天见她不动,不乐意了,皱眉,“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啊。”
霍谨臣在黑色真皮沙发上坐下,翘起被矜贵西裤包裹着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看来霍某人面子不够大,没有资格跟这位小姐喝酒。”
语气里不难听出不高兴。
齐天眼皮一跳。
这可是顶级大佬啊,不是他能招惹起的。
说起来,也是幸运。
刚才上卫生间回来,就看到霍谨臣站在包厢门口,也不知道是路过还是怎么着,反正齐天一下认出了他,就打了招呼,并且顺势把人邀请进来坐坐。
本以为霍谨臣会拒绝,没想到朝包厢里看了一眼后,就答应了。
齐天高兴坏了,要是能攀上这位,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啊。
想到这,齐天腰弯得更低了,也笑得更谄媚了,“怎么会,一个小小销售,哪有说不的权利,还是年轻不懂事。”
然后冷脸对虞杳杳命令,“还要等我请你?这位可是刚从海外回来的HY集团的霍总,愿意跟你喝酒,是你的荣幸,别不识好歹。”
在座的人听到齐天的介绍,全都倒吸一口凉气。
HY集团,这个名字在行业内,大家都不陌生,因为它是线下最炙手可热的商业集团。
集团的创始人霍谨臣,白手起家,仅用四年时间,就把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公司发展壮大如今的规模,去年就荣登福布斯榜,现在更是身价千亿,商业地位无可撼动。
如今这般传奇的人物就站在大家面前,怎么能不惊讶。
所有人的目光不由得落在虞杳杳身上。
真是可怜。
这么个大人物,这个酒她是不喝也得喝了。
虞杳杳唇瓣颤抖着,脸色也惨白了几分,她知道以霍谨臣的能力会成功,却没想到这么成功,如今的他,褪去了青涩,俨然成了一位高不可攀的上位者,沉稳,内敛,深沉。
也冷漠,无情......
她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胃部,她已经喝到了极限,不能再喝了。
可......霍谨臣她也得罪不起。
她紧了紧拳头,艰难地迈开步子走过来,端着桌子上的啤酒,声音有些干涩,“霍、霍总......这杯我敬您。”
霍谨臣轻蔑地扫了眼她杯中的啤酒,“我这人喜欢烈的,不喜欢啤酒这种没劲的东西,不如换成伏特加?一杯不够尽兴,两杯不过瘾,不如五杯如何?”
虞杳杳举着杯子的手颤了颤。
伏特加,最高浓度的烈性酒。
对于酒量好的一杯都难以招架,更何况她酒量不行,还是五杯?
根本就是玩命。
虞杳杳抹了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溢出眼眶的热泪,把手中的啤酒换成了伏特加,沙哑着声音说,“只要霍总尽兴,我喝。”
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霍谨臣矜贵逼人地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虞杳杳喝下酒,俊脸上不带一丝情绪,看她的眼神也好似陌生人。
五杯烈酒下肚。
虞杳杳身体摇摇欲坠。
胃部的绞痛和心脏被凿穿的疼齐齐朝她席卷而来。
却又不得不弯腰,对霍谨臣鞠了九十度躬,语气卑微极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扫了霍总的兴致,是我的错。”
她不想惹麻烦,更不想惹霍谨臣。
如果低姿态能让他放过自己,她愿意弯腰。
虞杳杳去卫生间,吐的昏天暗地,脑袋昏沉。
等意识清醒一些,她才摇摇晃晃从卫生间出来。
突然,走廊某个包厢的门开了,闪出来一个人影,直接把虞杳杳拽了进去。
她被抵在墙上。
男人炙热又混杂着好闻的木质香的味道钻进她鼻尖,虞杳杳心里的恐惧瞬间被密密麻麻的疼取代。
不是霍谨臣又是谁。
他夹着烟的手抬起她下巴,黑色条纹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上,看上去有些颓废,但这不过是虞杳杳的错觉,因为他强硬的动作,幽深的黑眸以及紧绷的下颌线都彰显着他此刻心情不佳,很不好惹。
“虞杳杳,我是不是说过,再遇,我会让你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为什么你还要出现在我面前?”
她垂眸,没有说话。
霍谨臣对于她的沉默很不满,捏着她下巴的手用劲,“说话。”
虞杳杳下颌传来的疼让她声音都在发颤,“抱歉......”
“抱歉?”
霍谨臣语气森然,满含嘲讽,周身裹挟一股寒意,“一句抱歉,就能抵消你对我的背叛和耍弄?”
她颤了颤,缓缓抬眸对上他幽深的眸,“......你想怎么样?”
霍谨臣没说话,直接用行动回答了她,大手扯掉了她的裙子。
意识到他要干嘛,虞杳杳惊呼一声,下意识反抗,“不要!”
“不要?”男人控制住她两只手反压在头顶,倾身下来,冷笑低语,声音里满是轻蔑,“如今的你,有资格说不吗?”
虞杳杳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刺痛刺痛的,有眼泪从眼角流出。
她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
明明她已经尽力躲着霍谨臣了,可为什么还是会遇到他?
酒精在体内发酵,她浑身酸软,根本无力反抗。
没有任何爱意,没有任何疼惜,有的只是无尽的恨意。
虞杳杳很疼,但她一声不吭,咬着唇,舌尖尝到了铁锈味。
见她宁愿自虐,也不愿意出声,霍谨臣眯了眯眸子,开始折磨她。
从未有过的屈辱席卷心头,她没忍住一口咬在霍谨臣脖子上。
他性感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没有躲开。
虽然很疼,但跟此刻无限的欢愉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有什么东西滴进了他领口里。
是虞杳杳的眼泪。
滚烫,灼热。
一滴滴砸在他心口,他的心脏狠狠撕扯了一下。
一场不含任何情愫的情事结束。
霍谨臣放开她,勾起薄唇,略带嘲讽的出声,“四年过去了,还是那么呆板,看来你老公技术不精,也没有把你调/教好。”
虞杳杳颤了颤,什么也没说,拖着疲惫的步子往外走。
身后响起男人冷冽的声音,“如果觉得委屈,就忍着吧,因为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通风口一阵冷风袭来,让她打了个寒颤。
进去之后,虞杳杳先跟着简欢和包厢里的贵客打招呼。
认出那顶级包厢的客人,虞杳杳顿觉头皮发麻。
因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现任市长的儿子卢毅。
当初虞杳杳的父亲还没有成为市长之前,跟卢毅的父亲是平级,为了争下那个位置,两人明刀暗箭,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也就导致她和卢毅的关系也差到极致,都是恨不得弄死对方的存在。
后来她父亲去世,卢毅的父亲上位,卢毅没少跟她耀武扬威,挖苦讽刺,现在要是知道他面前的舞娘就是曾经的死对头,还不知道怎么为难她呢。
她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这就是你们酒吧的台柱子?”卢毅扫了一眼虞杳杳一眼,很感兴趣的问。
简欢混迹这种场所,男人什么眼神代表什么,她了如指掌。
她不动声色把虞杳杳挡在身后,皮笑肉不笑地说,“卢少慧眼如炬,这就是我们酒吧的顶级舞娘,今天会给卢少带来一曲胡姬舞,卢少看高兴了,可别吝啬小费啊。”
像这种有头有脸的公子哥都很大方,随便给个小费都是好几万,要是能多要点,这个月杳杳也轻松点。
“那是自然,只是今天我不是主角,我的贵客才是主角。”
卢毅说着,示意旁边单人沙发上的贵气逼人的男人,“只要把这位霍总哄高兴了,一切都好说。”
虞杳杳下意识看过去,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冷意直冲天灵盖。
是霍谨臣。
他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端着酒杯,一派的尊贵闲适。
四目相视间,虞杳杳浑身僵硬。
显然简欢也认出了霍谨臣,卧槽了一声,脸上满是惊讶。
她手忍不住发抖,碰了碰身侧的虞杳杳,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我靠,杳杳,我没看错吧,那是霍谨臣?”
虞杳杳骤然回神,下意识低下眸,只期望霍谨臣没有认出自己。
毕竟,她戴着面纱,包厢里光线又暗。
她轻声应了简欢一声,“是他。”
“我靠!他不是穷小子一个吗?摇身一变怎么这么牛逼了?还霍总?”
面纱下的虞杳杳忍不住露出苦笑。
这就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曾经的穷小子现在已经成了高不可攀的存在。
如果父亲还健在的话,要是知道他曾经那般看不起的人有了现在的成就,不知道后不后悔曾经的决定。
虞杳杳想,应该不会。
因为父亲就是一个利益至上的人,对他无利的人,在他记忆里不会超过三天。
霍谨臣死死地盯着对面先是惊愕又是惊慌的女人,俊美的脸庞上一片冰寒,捏着酒杯的指尖因为用力泛着白。
只有他自己知道,手里的酒杯快要被他捏碎了。
所有的反应只在一瞬之间,卢毅没有察觉他们之间的暗潮涌动。
他盯着虞杳杳极好身段的眸子眯了眯,笑得意味深长,“只要你今天把这位霍总跳高兴了,跟我把合同签了,别说是小费,就是送你一套房又如何?”
简欢干笑一声,“卢少大气,只是舞娘身体突然有些不舒服......”
她是知道虞杳杳和霍谨臣过去的种种,知道这个男人对虞杳杳影响有多大,她有些担心闺蜜,便决定这个生意不做了。
看出她的打算,虞杳杳握住她的手,轻笑一声,“一定让卢少和霍总满意。”
“杳杳......”
简欢看向她的眼神里满是担心。
虞杳杳笑笑,表示没事。
简欢还想说什么,那边卢毅已经不耐烦了,“怎么回事,还不跳,还在这杵着?”
他开始驱赶简欢,“你,可以出去了,在这破坏气氛。”
简欢还是不放心地看着虞杳杳。
虞杳杳冲她摇了摇头。
无奈,简欢退了出去,一步三回头关上了包厢的门。
“霍总,一定要好好欣赏,听说这个舞娘跳舞一绝。”卢毅谄媚的笑着。
霍谨臣勾起冷笑,“是吗?”
卢毅指挥着虞杳杳,“还不开始,拿出看家的本领,让霍总好好看看。”
随着音乐起,被霍谨臣紧盯着的虞杳杳,身体有些僵硬,慢慢舞动,过了会,渐入佳境,才找到感觉。
舞姿曼妙,身段婀娜,每一个转身,每一次甩袖,都如风中花瓣,飘若惊鸿,妖娆若仙。
一支舞不过三分钟,可此刻,虞杳杳觉得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一舞结束,最后一个下腰的动作,无意中看到霍谨臣直勾勾盯着自己,视线明晃晃地落在她白的晃眼的腰肢上。
她心里一紧,明显觉得被他盯着的那处灼热滚烫......
“好好好,不错不错,不过是台柱子,这舞跳的让人心旷神怡,令人沉醉啊。”卢毅鼓着掌,那看向虞杳杳的眼神里兴趣更浓了,只是今天的主角是另一外,他转头询问霍谨臣的意见,“霍总觉得怎么样?”
霍谨臣嗤笑一声,薄唇里冷冷吐出四个字,“不堪入目。”
虞杳杳面色一白。
卢毅也有些惊讶,干笑一声缓解尴尬,“霍总见识广,眼光高也正常,还是得来点有意思的,才能引起霍总的兴趣。”
“我听说你们酒吧的舞娘跳舞的时候是要很客人互动的,为什么刚才没有互动?难道是看不起我,看不起霍总?”
他之所以舍弃夜色那个销金窟选择这个古风酒吧,可就是冲着舞娘跟客人互动来的,刚才沉迷舞娘的舞蹈里,倒是把最有意思的环节给忘了。
虞杳杳怔了怔,压低了声音解释,“互动只限于女客。”
卢毅皱眉,“这是看不起男客了?”
“......这是我们的规定。”
“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卢毅笑看着霍谨臣,“霍总觉得呢?”
虞杳杳也看向霍谨臣。
虽然她期望霍谨臣没有认出自己,但从他看自己的眼神里,虞杳杳又觉得他好像认出了自己,那他会不会替自己解围呢......
只见霍谨臣不甚在意地抿了口酒,“深以为然。”
虞杳杳睫毛颤了颤。
虞杳杳问了一下小月亮最近的情况。
杨阿姨说,“各方面都挺不错的,就是小丫头现在正是爱玩的年纪,天天把她困在这疗养院里也是闷得慌,天天嚷嚷着要出去玩。”
奈何小月亮是白血病,体质弱,病情虽然控制住了,但三天两头发烧,需要跟外界隔离。
“我明天问问医生,如果可以出去,我带她出去透透气。”
“那小丫头知道了,肯定高兴坏了。”
送走杨阿姨,虞杳杳回了病房。
看着小家伙的睡颜,怎么看都看不够。
当初得知自己怀了霍谨臣的孩子,他们已经分手了,霍谨臣也出了国。
父亲为了高升,强行把她嫁给霍彦礼冲喜,否则就要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她为了守住这个和霍谨臣唯一的连接,嫁给了霍彦礼。
新婚的第一天,她就跟霍彦礼坦白了。
本以为他会生气,却没想的得来的却是霍彦礼的理解,还很抱歉的说,“冲喜本来我也不愿,我时日无多,不想耽误了人家,可家里人一再坚持,我也没办法。既然我们现在已经结婚了,你也怀孕了,就安心在霍家好好养胎,以后我会把这个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
“不过我母亲脾气不好,先别让她知道你怀孕,不然她肯定会闹,等过段时间再向外说明你怀孕。”
霍彦礼的理解和善心,让虞杳杳感激,可终究纸包住火,程飞燕还是知道了,非要把她孩子打掉,是霍彦礼求了程飞燕很久,她才作罢,小月亮才得以降生。
霍彦礼是她和小月亮的救命恩人,奈何好人命不长,他们结婚不过一个月,他就病情加重去世了。
程飞燕把儿子的死全赖在她和女儿身上,对她非打即骂,她也自知理亏,默默承受。
回想那段时间的艰辛,再看着小月亮现在甜甜的睡颜,虞杳杳觉得一切都值了。
其实不会难看出小月亮像霍谨臣多一些,只是还没有长开,所以不是经常和小月亮待在一起的人,根本看不出来。
再过两年,又长开了一些,恐怕就瞒不住了。
所以她要更努力挣钱,挣到多到足够给小月亮治病,还能在未来某一天危机来临时能随时带她离开。
这是最初的想法,可随着霍谨臣回来了,她害怕了,害怕他知道小月亮的存在。
现在的霍谨臣凉薄狠厉,要是知道自己没有经过他同意就生下了他们的女儿,还能容得下小月亮么?
更何况他要娶温家千金了,更容不下小月亮了吧?
所以她不能让霍谨臣知道小月亮的存在。
一定要把她好好藏起来。
虞杳杳第二天是在女儿惊喜叫喊声中醒来。
看着她抱着虞杳杳昨天买来的画笔,高兴地在床上又蹦又跳,也跟着开心,坐起身来,“高兴了?”
“高兴高兴,特别高兴,妈妈我好爱你啊。”
小月亮兴奋地跑到虞杳杳床上,对她又亲又抱,表达着自己喜悦的情绪。
虞杳杳故意逗她,“哼哼,我昨天可听杨阿姨说,某人因为我没来,暗自生闷气呢。”
“谁让妈妈放我鸽子,还不允许本宝宝生气么。”
小家伙这点随了霍谨臣,绝不内耗,有什么问题,绝对是别人的原因。
虞杳杳轻笑着揉了揉她细软的头发,亲了亲她脸颊,“是,都是妈妈的错,宝宝最棒了。”
小月亮嘻嘻一笑,虽然只有三岁,却是个人精。
大概也因为从小没有父亲的原因,比同龄的孩子都要早熟一些。
突然,她盯着虞杳杳脖子上红痕,又气呼呼的说,“是不是你昨天回老宅,奶奶又欺负你了?”
虞杳杳朝她指的方向看去,耳根子一红,有些尴尬。
这是昨晚霍谨臣撕咬出来的痕迹。
那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属狗的,就喜欢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以前是,现在还是,四年过去了,这个习惯依然没有改变。
她庆幸小丫头什么都不懂,扯了扯衣领,“不是的,这是蚊子咬的。”
小月亮疑惑眨了眨眼,“现在有蚊子吗?”
“当然有啊,只是疗养院经常消毒,蚊子不敢来,你看不到而已。”
“是吗?”小月亮要去扒她的衣领,“那我再看看。”
虞杳杳抱住她,赶忙转移话题,“宝宝想不想出去玩?”
小家伙的注意力一下被转移了,漆黑又透亮的眼睛散发着兴奋的光,“我能出去了?”
“那肯定得问过医生伯伯。”
小月亮有些失落地坐在那,“那肯定没希望了。”
小小的一个,生着闷气,跟个小仓鼠似的,可爱极了。
虞杳杳捏了捏她的小脸,“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小朋友,你太早下定论了。”
小月亮一下又兴奋坐起来,“那我们赶快去问问医生伯伯。”
虞杳杳抱着她去了卫生间,“先洗漱。”
片刻后,虞杳杳问了医生小月亮能否出去。
医生说可以出去,但是不能待太久,下午就要回来,可这已经够小月亮开心很久了,牵着虞杳杳的手,一蹦一跳朝外走。
“宝贝,想吃什么。”
虞杳杳蹲在路边一边给小月亮整理脸上的口罩一边等车。
小家伙认真想了一下,“披萨吧,我想吃披萨。”
虞杳杳刮蹭了下她的小鼻子,轻笑,“好,小馋猫。”
他们去了附近商场的披萨店,在沿街落地窗的卡座上坐下。
大概很久没吃外面的东西了,小家伙胃口很好,吃了不少东西。
店员还送了玩具,虞杳杳陪着她一边吃东西一边玩玩具。
难得的休闲亲子时光,母女俩又吃又玩很是开心。
一辆黑色库里南缓缓从窗外的马路上经过。
后车座的霍谨臣看着餐厅卡座上笑作一团的母女俩,脸色突然冷了下来。
对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对她和霍彦礼的女儿却笑得那么开心。
“哎,不愿意去就不愿意去,我帮你推了就是,怎么还生气了?”坐在旁边的商鹤感受到他的低气压,还以为自己哪句话惹了这位大佬不开心了。
他立即狗腿的把随身携带的文件递给霍谨臣,“诺,上次你让我帮你查的关于你那好嫂嫂的资料,全在这里。”
卢毅眸光闪了闪,将面前的酒往前一放,“我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看你这么可怜,我也不为难你,只要把这杯酒喝了,我就让你走。”
虞杳杳狐疑地看他,“你确定?”
卢毅挑眉,“我这个人一向说话算话。”
“好,我喝。”
虞杳杳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好好好,不错不错,没想到你虞杳杳还是那么雷厉风行。”卢毅眼底露出兴奋的神色。
虞杳杳笑了笑,“那就不打扰卢少雅兴,先走了。”
然而,门口的保镖并没有让开的意思。
虞杳杳眸色染上冷意,回头,“卢少这是什么意思?”
卢毅慢步来到她面前,看她的眼神不再遮掩,透着一股子势在必得的狠厉,“虞杳杳,老子以前就看上你,奈何你谁都不放在眼里,听说还跟一个穷小子好上了,那不是打我的脸么?没遇上也就算了,如今遇上了,不好好玩玩你,把你驯服,岂不是显得我很没面子?”
虞杳杳警惕后退,“卢毅你无耻。”
卢毅更加兴奋了,“没错,就是这个眼神,曾经你用这个眼神看我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次都想把你按在身下狠狠疼爱,你越是这么看我,我越是兴奋啊。”
虞杳杳只觉得恶心,厉声警告,“我现在是霍家的大少夫人,你要是敢动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卢毅哈哈大笑,根本不在怕的,“少吓我了,你在霍家什么处境,圈子里早就不是秘密,就算我今天把你玩死在这,霍家为了保存颜面,也只会息事宁人。”
虞杳杳心寒,因为她知道,卢毅说的是真的。
就算自己今天死在这,霍家也不会多问一句。
“哦,你这一说,我想起来,刚才霍总不就是你小叔子嘛,刚才他怎么没有管你?还不是他老早就跟你那短命老公不对付?你说,我把你玩死在这,他会不会感谢我,一高兴就跟我把合同签了?”
虞杳杳靠着墙,心里越来越绝望。
突然,她身体一阵燥热,忍不住打寒颤,猛地看向那杯酒,咬牙质问,“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看来是有反应了。”卢毅笑着,洋洋得意,“当然是助兴的东西,让你充满无尽的乐趣。”
卢毅说这话时,神情很是猥琐,看得虞杳杳直反胃,她转身就朝门口跑去,却被卢毅抓到头发,拽了回来,“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落在我手里还能跑得了的,虞杳杳,你配合点,就少受点苦。”
药效来的又凶又猛,虞杳杳狠狠咬着牙,“......你休想。”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一挥手,保镖退了出去。
“卢毅,你会遭报应的!”
“如果是醉卧美人乡,那这个报应我接受。”他捏着她下巴,笑的很是荡漾,“虞杳杳,你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一定寂寞难耐急了吧?平常没少被男人玩吧?偷偷摸摸肯定不够刺激,今天我就让你体会什么是人间极乐。”
虞杳杳咬着牙刺激他,“卢毅,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其实你这种只会强迫女人的男人最没种,也最让人看不起!你强迫我,不就是想从我这里得到认同感?卢毅,你可真可怜,我就是瞧不上你,我就是看不起你,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垃圾!”
被戳中心思的卢毅怒火中烧,面目狰狞,“我是垃圾?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垃圾!”
他直接将她甩在沙发上,欺身而上,去撕她身上的舞裙。
顿时,一股恶心感和屈辱感传遍虞杳杳四肢百骸。
她摸到了什么东西,拿起就朝卢毅头上砸去。
砰的一声。
卢毅痛呼一声,下意识放轻了力道。
虞杳杳直接推开他,跑向门口。
“虞杳杳!”
卢毅看满手都是血,暴怒,如同疯了的野狗,厉声嘶吼。
虞杳杳脚步不敢有一丝停顿,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逃离魔掌。
“卢少!”
门口保镖见虞杳杳出来,愣了一下,然后就看到里面受伤的卢毅。
“追!都给我去追!我今天一定要玩死这个贱人!”
保镖不敢耽误,直接朝虞杳杳追了过去。
此时酒吧门口。
霍谨臣坐在库里南后座。
车窗落下,他夹着烟的手指半搭在车窗上,目光时不时落在酒吧门口。
司机感受着霍谨臣身上越来越冷的低气压,颤声开口,“霍总,您在等什么人吗?”
不然这都十来分钟了,烟都抽完了三根,怎么还不走?
霍谨臣冷冷瞥了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等人?”
“......”
司机一噎,不敢说话了。
他两只眼都看到了。
那心不在焉样,抽一口烟朝酒吧门口看两眼,要不是等人,他把头揪下来当球踢。
霍谨臣又朝门口看了一眼,那抹熟悉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顿觉烦躁,呲的一下掐了烟,冷声命令,“开车。”
“不等了......”
司机还没说完,感受到那能冻死人的目光,住了嘴。
车子刚要启动,虞杳杳衣衫不整,慌慌张张从酒吧里跑出来。
她一抬头,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库里南很是嚣张地停在酒吧门口。
后面保镖眼看要追上来,来不及多想,虞杳杳拉开车门直接冲了上去。
“开车!麻烦你赶快开车!”虞杳杳一上车就立即对前面的司机说。
然而车子却没有动,甚至还随着时间的流动,车内的气温迅速降至冰点。
虞杳杳这才反应过来,后车座还有一个人。
她转头看过去,对上了霍谨臣又冷又沉的眸子,愣住了,“霍谨臣?”
心里惊慌万分。
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竟然是霍谨臣的车。
男人眯了眯漆黑深邃的眸,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虞杳杳,你真是不知死活,敢上我的车。”
虞杳杳噎住,下意识反应,“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你的车。”
“......”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觉得自己说完这话,车内的气温更低了。
他勾起嗜血的笑,“也就是说,不管谁的车,只要是男人的车你都上?”
“我不是......”
不等她解释,男人沉声命令,“滚下去!”
她心一惊,便看到卢毅的保镖追出来了。
她要是下去,留给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条。
她一闭眼,直接扑过去,抱紧了男人腰身,“霍谨臣,别赶我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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