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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花小叔夜夜撩,手撕渣男两不误全局

昭昭我心17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月昭又不争气地红了脸。陆明渊的目光落在她那个未绣完的荷包上,是鸳鸯戏水的样子。不由来了劲:“给谁绣的?”沈月昭低头,指尖抚过鸳鸯戏水的图样,一时脖子红到了耳后根。“说,给谁绣的。”他的鼻息扑在她颈侧,带起一阵麻麻酥酥的痒。见她不答,他更加放肆,冰凉的唇附上了她滚烫的耳垂。“嗯…给你的。”她终于娇喘一声,瞬时又捂住了嘴。他忽然松开了她,从她手里夺过那荷包,仔细端详,脸上竟露出孩童得了最心爱的玩意般天真满足的笑意。沈月昭看他爱不释手的样子,不由说道:“还没绣完呢…我的女工太粗笨了,你别见怪…”见他仍是抓着那荷包不松手,她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你先别急着拿走,我还想在里头放些回心草、夜交藤这些安神的药材,昨夜我看你的觉太浅……”话未说完...

主角:沈月昭陆明渊   更新:2025-04-24 2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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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月昭陆明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探花小叔夜夜撩,手撕渣男两不误全局》,由网络作家“昭昭我心1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月昭又不争气地红了脸。陆明渊的目光落在她那个未绣完的荷包上,是鸳鸯戏水的样子。不由来了劲:“给谁绣的?”沈月昭低头,指尖抚过鸳鸯戏水的图样,一时脖子红到了耳后根。“说,给谁绣的。”他的鼻息扑在她颈侧,带起一阵麻麻酥酥的痒。见她不答,他更加放肆,冰凉的唇附上了她滚烫的耳垂。“嗯…给你的。”她终于娇喘一声,瞬时又捂住了嘴。他忽然松开了她,从她手里夺过那荷包,仔细端详,脸上竟露出孩童得了最心爱的玩意般天真满足的笑意。沈月昭看他爱不释手的样子,不由说道:“还没绣完呢…我的女工太粗笨了,你别见怪…”见他仍是抓着那荷包不松手,她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你先别急着拿走,我还想在里头放些回心草、夜交藤这些安神的药材,昨夜我看你的觉太浅……”话未说完...

《探花小叔夜夜撩,手撕渣男两不误全局》精彩片段


沈月昭又不争气地红了脸。

陆明渊的目光落在她那个未绣完的荷包上,是鸳鸯戏水的样子。不由来了劲:“给谁绣的?”

沈月昭低头,指尖抚过鸳鸯戏水的图样,一时脖子红到了耳后根。

“说,给谁绣的。”他的鼻息扑在她颈侧,带起一阵麻麻酥酥的痒。见她不答,他更加放肆,冰凉的唇附上了她滚烫的耳垂。

“嗯…给你的。”她终于娇喘一声,瞬时又捂住了嘴。

他忽然松开了她,从她手里夺过那荷包,仔细端详,脸上竟露出孩童得了最心爱的玩意般天真满足的笑意。

沈月昭看他爱不释手的样子,不由说道:“还没绣完呢…我的女工太粗笨了,你别见怪…”

见他仍是抓着那荷包不松手,她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你先别急着拿走,我还想在里头放些回心草、夜交藤这些安神的药材,昨夜我看你的觉太浅……”

话未说完,手却被他一把抓住。他手里握着那个荷包,又包住了她的手,交叠间是种奇妙的触感。

“多谢嫂嫂关心。”他的唇在她唇畔流连,“只是回心草似乎不止安神吧……”

沈月昭抬眸不解地看着他,他一双含情目湿漉漉的,让人迷醉。

“似乎还有壮阳之用。”他意味深长道,“是我让嫂嫂还不够满意?”

沈月昭的脸登时红了。

登徒子!登徒子!就不该给他绣什么劳什子荷包!

她啐了他一口,豁地从他身上离开站起来。

见她有些生气,陆明渊住了嘴,忽然正色道:“你托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林姨娘的药渣,没有毒。”

他说道,却见沈月昭神色平静,像是早料到如此。

“但是,大夫说,里头有大量的莪术。”

沈月昭挑眉,莪术是味常见的药材,是治妇人月事不调的,并没有什么稀奇,她幼时也见母亲喝此药调理过身子。

“莪术本是良药,最是破血行淤。可若是本有崩漏之症的人服下,会加重这种症状,”陆明渊深深看了她一眼,“若是孕妇,更是忌用的。只需一点点,便可让妇人早产破血,若是大量的莪术,还可能有性命之忧。”

沈月昭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指节死死攥着那枚荷包,直攥得指节发白。

原来如此。怪不得前世自己会早产,会大出血死在产床上。原来是服用了过量的莪术。

好狠毒的女人。她眼中寒芒一闪,光关在柴房太便宜她了。

只是,若这莪术走的是老夫人的私账,老夫人难道是知情的吗?

他觉察到她的异常,将她攥紧的手捂到自己怀里,宽慰道:“好在你昨日服下的药量不大,若是长期服用,你气血本虚,恐伤了根本。”

沈月昭心中更加后怕,她想到陆明允让林姨娘为她调理身体,若不是今日林姨娘被关柴房,那肯定是会调理个一年半载的。

她要是一直喝这药,等于是在慢性服毒。

害死了前世的她还不够,还要来害她的妹妹,害她的这一世。而这其间,是否也有陆明允的意思。

沈月昭眼底浮起刻骨的恨意。

只是她想不通,前世她怀的是陆家的孩子,陆明允和老夫人看着都是极重子嗣的人,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让他们宁可不要子嗣,也要害死她?

这一世她明明也都应对周全。若说林姨娘是因为妒忌,可为什么那渣男又要害她?

难道和她前世死前给陆明允整理的账册,和她今生在查的漕运走私有关?


他转身扶着沈月昭就往里走,看都没再看一眼陆明渊。

陆明渊站在原地,看着兄长的背影,忽然扬声道:“对了堂兄,今日在城西木头铺子,我还遇见了信王府的管事....”

陆明允脚步一顿。

“管事的说,信王殿下近日正为新侧妃修缮住处,托我一并为信王府选材,是以才耽搁了时辰,累了嫂嫂晚归。”

“还望兄长,切莫怪罪嫂嫂。”

陆明渊朗声道,府门口的家丁都能听见。

沈月昭知道,他引入了第三人,以免他二人孤男寡女落人口实。借的又是信王之名,足以震慑陆明允,迫使他不敢再深究。

不过这新侧妃是…难道是陈婉?

她心突地一跳,知道陆明渊不会凭空捏造。这信王为侧妃修缮住处的事想必是真的。

没想到这小歌女这么争气,几天不到,不但封了侧妃,还如此得宠,竟让一向节俭的信王为她大兴土木。

思忖间她已被陆明允半扶半抱地带走,回头瞥见陆明渊站在月光下,冲她眨了眨眼。

她不由感叹,探花郎一双妙目,真是让人心旌摇荡。

回到房门时,却见个可爱的小团子正蜷在榻上。

竟是元朗。

听到响动,元朗爬下榻,跌跌撞撞地跑过来,伸手要她抱抱。

“娘亲,抱抱。”

沈月昭搂紧孩子,竟一时红了眼圈儿。她忽然自责起来,刚才生死一线,她该想着些孩子的,怎么能这么不要命呢。

重活的这一世,这些日子她忙着斗这个斗那个,竟然有些忽略了自己的亲生孩子。

陆明允扶着她在榻上坐下:“月容,你也是做母亲的人了,该稳重些。”

“怎么去挑个楠木,还能摔到溪里去。”

沈月昭还把元朗紧紧抱在怀里,没出声。

“你看朗儿,等你到这大半夜的。”

“他虽不是你的亲生孩儿,毕竟是你姐姐的骨肉。”

陆明渊又在敲打她。

沈月昭轻轻拍着孩子,不想理他。

说得好像他有多想着她上辈子这个结发妻子一样。

红烛爆了个灯花,元朗揉了揉眼睛,在她怀里打了个哈欠。

“娘亲…唱唱。”朗儿在她怀里扑腾了一下。

“好,娘亲唱歌哄朗儿睡好不好。”沈月昭贴紧孩子红扑扑的小脸蛋,柔声唱道:“一根紫竹直苗苗,送也吾郎做管箫。问郎君呀,这管箫儿好不好?”

她轻拍孩子的脊背,无尽的柔情和慈爱化在歌声里。

陆明允听得恍惚,忽然站起身走到窗边,负手而立。

“你姐姐唱这紫竹调,也是极好听的。”

“若是她还在,一定也是这样哼着紫竹调,哄朗儿。”

陆明允背对着她念叨。

元朗在沈月昭怀里渐渐闭上眼睛,她听见陆明允说的,拍孩子的手猛地顿住。

她上辈子从未在陆明允面前哼过紫竹调。而她的紫竹调,都是月明姐姐教的。

所以,他此刻说的,又是沈月明吗?

沈月昭忽然觉得刻骨的悲哀。她上辈子以为他独宠林姨娘,却原来,他的另有所爱,是她最亲的姐姐沈月明。

那为什么又要娶她沈月昭呢?

元朗已经睡着了。她止了歌声,把孩子轻轻放在榻上,为他掖好被角,定定地看了一会儿。

元朗其实生得极漂亮,睫毛纤长,鼻子精致小巧。不太像陆明允的端方,也不太像她上辈子圆钝的五官。倒像是……

她忽然心头浮起一个可怕的念想。

“朗儿今夜便在你这里睡吧。你也仔细着些腿上的伤。”听她止了歌声,陆明允叹了口气,转身关门出去了。


脚步声起,陆明允去而复返。见她二人这般僵持着站在门口,他沉声对沈月昭道:“月容,晚棠一片心意,你莫要辜负。”

“是我嘱她为你调理。”

“你既怕这妇人私密事传到外头,那晚棠为你调理是再好不过了。”

陆明允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沈月昭心头一阵寒意,前世就是他宠妾灭妻,林姨娘才敢踩在她头上撒野,最后竟还敢要了她的性命。

她脸色煞白,紧抿着唇不说话。

“郎君,妾知道,夫人是怕妾下毒。”林姨娘颤声道,身子又是一歪,险些倒在陆明允怀里。

“既如此,妾解了夫人的疑心便是。”林姨娘端起药碗喝了一口,紧接着抬起那双水光潋滟地眼睛巴巴地望着沈月昭。“如此,夫人可满意了?”

“够了。”沈月昭正要出言,却被陆明允打断,他一把从林姨娘手中夺过药碗,端在沈月昭面前,“月容,喝了。”

沈月昭一时心头火起,将那药碗夺过一饮而尽。

刚才林姨娘已经喝过,应该没有毒。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正想以身试药,查查其中的蹊跷。即便刚才陆明允不逼她,她验明无毒后也会喝。

只是,陆明允可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宠妾灭妻啊。不知他当初要是娶了月明姐姐,是否也会如此呢?

想到此,沈月昭唇边忽然浮起一抹讥讽的笑:“多谢郎君,多谢林姨娘。”

“外头风大,还请二位回吧。”她福了福身。

“月容…”陆明允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怜惜又似挣扎,却最终一言不发,揽着林姨娘转身离去。

沈月昭转身关了门,重新坐回美人榻,继续绣着肚兜,手却颤得无法下针。

前世今生交叠,在陆明允这里,她永远是被放在最末的、可以随意欺凌的那一个。

她不能再心慈手软。

忽然一阵剧痛从小腹窜起,她猛地弯下腰。

其实今日她真的来了月事,但已经是最末几天,本来已经没什么了。可此刻她竟觉得下身崩漏不止,小腹剧痛难忍,竟和上辈子难产时的痛楚不相上下。

她的冷汗直往外冒,慢慢浸透了衣衫,竟然连喊云织的力气都没有了。

忽然一个黑影从窗外翻入。

“二叔,又是翻墙来的?”她虚弱地问。

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谁。

陆明渊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放在榻上,指尖拂开她汗湿的鬓发。

“怎么了?”她听到他焦急的声音。

沈月昭疼得蜷缩在他怀里,像只受了伤的小兽。

“疼…肚子…”她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喊,恍惚间感觉到他在用袍袖轻柔地擦拭她额角的冷汗。

他温热的掌心贴在她冰凉的小腹上轻轻揉按,一点点化开她腹中寒痛。

看着她苍白的唇,他想起身给她倒杯热水,却被她一把拉住。她虽然虚弱,这一拉的力道却是惊人,像是藤蔓般死死缠住他。

“别...”她抓紧他要抽离的手,“别走,子舒。”

陆明渊呼吸一滞,翻身上榻将她整个拢进怀中。

“睡吧,绾绾。”他下颌抵在她发顶,声音温柔,“我守着你。”

“你的手...很暖。”她闭着眼呢喃,语声减弱,“就像娘亲的手……”

他低笑,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小时候,我娘也这般哄我。”

怀中人的呼吸逐渐均匀,陆明允仍是搂着她,在她发间落下轻轻一吻。

沈月昭醒时还是四更天,天光未亮。她身上的疼痛已褪去大半,直起身子,却见枕边人正睡得香甜。


翌日,沈月昭按例来给陆老夫人请安。一路思忖着昨日库房发现的蹊跷,把玩着手中的铜匙,猛地撞上个水红色的身影。

抬眼一看,却是个极美的女子。倒不是说容貌有多难描难画,只是眼角眉梢皆是风情万种。

那是林晚棠。

扬州瘦马出身,上辈子独得陆明允全部宠爱,靠一招绿茶把全府人吃得死死的林姨娘。

林姨娘福了福身子,行礼时腰肢弯得恰到好处。

“请夫人安。”

真好看,连行礼也这么好看。

沈月昭暗叹了一声,瞅了瞅她的水蛇腰,摸摸自己这两日吃得有些鼓的肚子,自惭形秽。

上辈子她瞧不上林姨娘的做派,觉得当家主母立身要正,怎么能跟这些妖妖调调的女人同流合污。

血的教训告诉她,男人就喜欢这样的……

不过这辈子,她也不在乎男人喜欢啥样的。

见她不发一言,林姨娘的腰弯得越发低了。

“妾身林氏,论理昨日便该拜见夫人。只是听说夫人忙于清点库房,”她语调谦卑,“又因这两日郎君都歇在我房中,妾实在抽不开身来。”

炫耀啥呢,陆明允那烂黄瓜,爱睡哪儿睡哪儿。

“多礼了,”沈月昭心里又翻了个白眼,面上却淡淡的,对她那番挑衅的话并不放在眼里,“正好,一道去给母亲请安。”

步入松鹤堂,一阵奇异的香味扑面而来,让人身心舒爽,意弛神迷。

老夫人倚在榻上,指尖捻着那串伽楠香珠,看到她们进来,眼皮也不曾抬一下:“月容,明允说库房湿气重,你自幼体弱,不如将库房钥匙交给晚棠吧。”

“我近日身子也是不大爽利,实在没工夫打理这些。”

沈月昭刚要出声,林姨娘已经娇怯怯地开口:“老夫人体恤夫人,是夫人的福气呢。”

说话时她眼睫轻颤,似惶恐又似羞怯地捏着帕子,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

沈月昭咬牙切齿,她这么说,自己要是反驳老夫人,倒成了不识好歹不领情了。

快三年了,她的绿茶功夫越发深厚了。

见沈月昭没有交出钥匙的意思,她又微微侧身,腰肢一软,轻叹了一声:“其实夫人何必辛苦?郎君常说,您身子骨弱,合该静养……”

她忽然掩唇轻笑,眼尾扫向老夫人:“昨儿夜里,郎君还搂着妾身说‘晚棠,要多替夫人分担些’。”

沈月昭恶心得要吐了,谁关心你俩在床上说了什么?

她知道,林姨娘这是想激她吃醋发作。可惜上辈子的她也许会,这辈子她只觉得恶心。

“母亲说的是,”沈月昭没搭理林姨娘,直对着陆老夫人道,“只是有件事还望母亲容秉。儿媳昨日清点库房,核对账目,发现去岁修缮东厢库房耗银八百两,但今春连日阴雨,仍漏湿了三十匹蜀锦。”

库房钥匙仍在她袖中笼着。

老夫人的眼皮终于抬了抬,眼风剜了林姨娘一眼:“晚棠,去岁修缮东厢库房不是你协理的么。”

林姨娘一双美目楚楚可怜,颤声道:“是妾办事不力,还请老夫人责罚。”

“罢了,你昨日给我调的安息香极好,这几日你便专心为我调香吧。”

就这么完了?这婆母真双标。

沈月昭记得自己上辈子督着婆子们清理库房,陈嬷嬷失手打碎了一套茶盏,老夫人就责备她治家疏懒,罚着还怀有身孕的她去祠堂跪了半个时辰。

这林姨娘莫不是给老夫人灌什么迷魂汤了吧?

陆老夫人又抬头看了她一下,仍是歪在榻上没起身:“月昭,你便督着他们重新将这库房修缮一遍吧。”

“儿媳遵命,”沈月昭乖顺地福了福身子,“只是可否请二叔协理,听闻二叔督造过明州水驿的防潮仓,最懂如何防潮。”

林姨娘的神色却忽地变了,急道:“这等小事何须劳烦二爷……”

“姨娘此言差矣。”陆明渊慵懒的嗓音自廊下传来,“东厢库房存着御赐的紫铜鎏金佛,若是潮损了……”

他跨过门槛,沈月昭闻到他斗篷上挟着的桐油味,“怕是大哥也担待不起。”

“大伯母安好。”他不忘对着陆老夫人恭敬行礼。

拨弄佛珠的声音停了半刻。老夫人闭眼长叹:“明渊帮着料理罢。”

沈月昭伏身谢恩时,瞥见林姨娘绞紧帕子的手。

她直觉,库房里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才让陆明允那么紧张地要收回她的钥匙。

至于陆明渊嘛,一是探探他是敌是友,二是……

她想逗逗他。


陆明允呢,又是为了什么?若真是为了贪墨,陆家怎么会穷到要靠她的嫁妆?

她突然想起陆明渊那句“这些人不是辞退,是卖了”,原来他早就知道。那他为何要告诉她?是试探,还是......

她脑子里乱得很。

“嫂嫂可是身子不适?”那个熟悉的慵懒声音传来。

她抬眸,跌进他墨色的双眸,那里头,似乎有紧张的意思?

她不理他,踉跄着往前走,却是脚下一软。

一只有力的手揽住了她。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他抬起另一手,似是要抚上她的脸颊,却在她脸侧停住。

“绾……嫂嫂,仔细脚下。”

他的动作顿了顿,终是收回了手。

陆明渊扶着沈月昭站定,又换上了那个没正形的腔调。

“嫂嫂方才吐了?”

“怕不是害喜了?”

他那副登徒子的面貌让沈月昭忍不住想踹他。

“那不劳二叔费心了,就算是害喜了。”沈月昭斜睨了他一眼,“那也不是你的。”

陆明渊气得牙痒痒,正要发作,却见她脸色更加苍白,手捂着小腹,似是极为不适。

“用没用早膳?”他沉声问。

沈月昭摇摇头。

“你真是……”陆明渊扶额,忽然一把拉过沈月昭的手。

“干嘛?”沈月昭要挣脱。

“带你找吃的去。”

陆明渊不由分说地拉着沈月昭穿过几条小巷,来到一处不起眼的小摊前。摊主正慢悠悠地搅着一锅冒着热气的汤面。

“两碗馎饦,多加芫荽。”陆明渊熟门熟路地吩咐,顺手用袖子擦了擦油腻的木凳,“坐。”

沈月昭迟疑地坐下:“二叔常来这种地方?”

“怎么?”他挑眉,“探花郎就不能吃路边摊了?”

沈月昭垂眸,没有回应。她现在心里乱的很,没工夫和他打情骂俏。

热腾腾的面很快端上来,陆明渊从筷筒里抽出两双竹筷递给她。

“吃。”他埋头就是一大口。

沈月昭小口尝了尝,意外地发现汤鲜味美。暖流滑入胃里,方才那股恶心感渐渐消失。

“好吃吧?”陆明渊挑眉,“我小时候常溜出来吃。”

“小时候?”她忍不住问。

“嗯。”他筷子顿了顿,“那时候娘亲还在。我们孤儿寡母,她既要顾着船坊的生意,又要防着大房的人对着我们的产业虎视眈眈,没空料理我的饮食。”

“二房当时生意艰难,府里只几个下人,没人看顾我,我便溜出来自己买馎饦吃。”

他说得轻松,但沈月昭知道,孤儿寡母的日子最是难过。想来陆家大房也没少对他们落井下石。

人人都说探花郎少年得意。但在他高中之前,又有多少心酸,又受了多少冷眼呢。

她的神色微微软了几分。

两人沉默地吃着面。

沈月昭抬眸,眼睛透过面碗偷偷看着他。

晨光在他纤长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光影。此刻他没了往日的玩世不恭,倒像个寻常的少年郎。

“为什么告诉我那些女工的事?”她突然问。

陆明渊放下筷子,直视她的眼睛:“因为我知道,你会管。”

她心头一颤。

沈月昭也放下筷子,郑重地坐直身子,直视他。

“陆明渊。”

“嗯?”他挑眉。

“你说的不错,这样的事,我不会坐视不理。”沈月昭神色一黯,“可我也不能不管我沈家。”

“大义灭亲者有之,可我不是。”她垂眸,看着面碗里蒸腾出的白气。

“沈月容。”

他也唤出她今世的大名,当然,他不知道此刻与他对坐的人,是已经死了的沈月昭。

“你沈家之罪,并非不可挽救。”

他说得平静,沈月昭的眼睛却是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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