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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荒年,我和闺蜜的赚钱恋爱日常虞春苗虞晚禾小说结局

西兰花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虞晚禾秦芳芳带着虞母走出好一段路,虞母还有些后怕的往后望了望,担心那些人追上来,对她们不利。好在虞晚禾那一手的震慑力还是很足的。虞母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纳闷。她家小禾不就是轻轻的拂了下那伙计的胳膊吗?他咋就惨叫成那副模样?虞晚禾咳了一声,跟虞母解释:“……人身体的各处穴位,若是以巧劲击之,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虞母倒是想起什么来:“就跟那天我晕了一样,你在我身上按了几处后,我一下子就觉得呼吸畅快了不少,是一样的?”虞晚禾直点头:“没错没错,是这样的。”虞母欲言又止。她想起先前虞晚禾说过,这是在龚家照顾伺候龚老太太时学会的。虞母脑子里竟然还闪过一个念头。不管怎么说,能学到这样的本事,她们家小禾这也不算亏了……不过这个念头也就是在...

主角:虞春苗虞晚禾   更新:2025-04-24 21: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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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春苗虞晚禾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荒年,我和闺蜜的赚钱恋爱日常虞春苗虞晚禾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西兰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晚禾秦芳芳带着虞母走出好一段路,虞母还有些后怕的往后望了望,担心那些人追上来,对她们不利。好在虞晚禾那一手的震慑力还是很足的。虞母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纳闷。她家小禾不就是轻轻的拂了下那伙计的胳膊吗?他咋就惨叫成那副模样?虞晚禾咳了一声,跟虞母解释:“……人身体的各处穴位,若是以巧劲击之,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虞母倒是想起什么来:“就跟那天我晕了一样,你在我身上按了几处后,我一下子就觉得呼吸畅快了不少,是一样的?”虞晚禾直点头:“没错没错,是这样的。”虞母欲言又止。她想起先前虞晚禾说过,这是在龚家照顾伺候龚老太太时学会的。虞母脑子里竟然还闪过一个念头。不管怎么说,能学到这样的本事,她们家小禾这也不算亏了……不过这个念头也就是在...

《穿越荒年,我和闺蜜的赚钱恋爱日常虞春苗虞晚禾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虞晚禾秦芳芳带着虞母走出好一段路,虞母还有些后怕的往后望了望,担心那些人追上来,对她们不利。

好在虞晚禾那一手的震慑力还是很足的。

虞母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纳闷。

她家小禾不就是轻轻的拂了下那伙计的胳膊吗?

他咋就惨叫成那副模样?

虞晚禾咳了一声,跟虞母解释:“……人身体的各处穴位,若是以巧劲击之,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虞母倒是想起什么来:“就跟那天我晕了一样,你在我身上按了几处后,我一下子就觉得呼吸畅快了不少,是一样的?”

虞晚禾直点头:“没错没错,是这样的。”

虞母欲言又止。

她想起先前虞晚禾说过,这是在龚家照顾伺候龚老太太时学会的。

虞母脑子里竟然还闪过一个念头。

不管怎么说,能学到这样的本事,她们家小禾这也不算亏了……

不过这个念头也就是在虞母脑子里闪了那么一下,虞母又想起今儿来赶集的任务——她的鸡蛋还没卖出去。

虞母忧愁的叹了口气。

家里人口多,米面也撑不了几天了……

过两天还得让大儿子去大儿媳妇娘家那边,把大儿媳妇接回来。但上门哪能空手去?又是一笔开销。

到时候可怎么办啊?

虞母忧心忡忡。

虞晚禾把手里的米袋子往前一递:“阿娘,你看这个。”

虞母下意识接过来,入手还挺有分量,再一看,袋子里装的竟是米?!

虞母脸上满是震惊之色:“这?……小禾你哪里来的钱?我,我不是只给了你四个铜板吗?你,你这哪里来的?”

而这米袋里的米,少说也得花二十文钱左右吧?!

虞晚禾笑吟吟的:“我先前不是采了些药吗?遇到懂行的药铺大夫,收了去,换了些铜板,我便拿去都买了米。虽说是陈米,还有些糙,但好歹也能撑个几日了。”

虞母拎着那半袋子米,欢喜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没想到,村里妇人进山忙活个一日,采的草药未必能有个两文钱,更别说现在大多数药铺都不收那些个随处可见的草药了!

她女儿,她女儿竟然能挣这么多铜板!

欢喜,骄傲,激动,欣慰……种种情绪交杂在一处。

虞母……哭了。

虞晚禾有些手足无措。

她求助似的看向秦芳芳。

秦芳芳也很无措,眼神透着一股“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慌乱。

两人只好围着虞母,好一顿哄。

虞母哭了后,却是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背过身去赶忙擦了擦泪,很不好意思道:“……我这一激动就容易掉泪珠子,你们别担心。”

虞晚禾与秦芳芳都狠狠松了一口气。

既是有虞晚禾这半袋子米打底,虞母决定把这篮子里的十个鸡蛋留下来,不卖了,到时候让大儿子拎着这十个鸡蛋,她再扯块布,这礼也可以了,让大儿子体体面面的去张家村把儿媳妇接回来。

这么一想,虞母也长出了一口气。

她身上还有二十个铜板,可以买大半斗黑荞面。

这黑荞面可以蒸黑馒头,虽说难吃发苦,但也很顶肚子。

三人可谓是满载而归。

虞母脸上满是笑。

结果一回家,虞母这笑容就消失了——虞启昌跟秦芳芳那便宜儿子程江年在村口打起来了。

两人脸上还都见了血,还在地上滚着厮打呢。

虞兰兰跟程香儿这俩小的,吓得在一旁嗷嗷大哭,喊着:“哥哥别打了。”

周围好几个小孩在那拍着巴掌看热闹,起哄吆喝。

虞母头皮发麻,赶紧上前,把虞启昌拉起来。

秦芳芳也白着脸,赶紧去拉继子程江年。

程江年一愣,随即却又狠狠打开秦芳芳的手,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

虞晚禾听着那一声清脆的“啪”,脸色狰狞了下。

这小兔崽子!

程香儿扑进秦芳芳怀中:“娘,呜呜呜,娘……”

秦芳芳根本顾不上手上那点痛,心疼坏了,搂住乖女儿:“心肝,这是怎么了?你哥怎么跟人打起来了?”

虞母那边也搂着虞启昌,看着脸上那出血的地方,心疼的直抽气。

虞兰兰在一旁抹泪,哭的气都喘不匀了:“奶奶,我,我拦不住,呜呜呜……”

虞晚禾看看虞母这边,又看看秦芳芳那边。

她长叹一声:“先给俩孩子处理下伤口吧。”

虞母没意见,秦芳芳也没意见。

虞启昌不干,在虞母怀里扭着身子:“打他!揍他!”

程江年也不干,看看虞母搂着的虞启昌,又看看搂着程香儿的秦芳芳,眼睛发红,猛地一声吼:“来啊!谁怕谁!”

虞晚禾额头青筋一跳,谁也不惯着,在虞启昌胳膊内侧软肉那拧了一下,又在程江年胳膊内侧软肉那拧了一下。

俩孩子嗷的惨叫一声!都哭了起来!

尤其是虞启昌,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妈呀,他跟程江年打了那么久,都没有他大姑拧的这一下疼啊!

虞母有些心疼,但她的理智告诉她,她家小禾是有分寸的,肯定不会真伤了大孙子。

虞母强忍着。

秦芳芳对虞晚禾就更放心了,看着虞晚禾收拾熊孩子,别说,她其实觉得有些爽……

只是程香儿又吓哭了,她赶紧又去哄程香儿:“没事的没事的,乖乖不怕啊。你禾姨很有分寸的。”

两边大人都没说什么,虞启昌跟程江年似是意识到了什么,倒是渐渐止住了哭,抽抽噎噎又有些怕的看向虞晚禾。

虞晚禾这才开口,她语气带着杀气,一字一顿:“我说了,老实些!……先处理伤口!”

无论是虞启昌,还是程江年,都噤如寒蝉,不敢再闹。

虞母跟秦芳芳更是不敢说什么。

村里小孩时常打架,也不是什么大事。

但这次俩孩子运气不算好,在地上滚来滚去厮打的时候,地上有石头,俩人脸上都有些伤口出了血。

好在墙角根就生着能给伤口止血的野艾,虞晚禾采了些,又用清水给两个孩子洗净伤口,涂上这碾碎的野艾,这才把两个孩子拎到墙角,让他们在墙根站好。

虞启昌本能的有些怕这个姑姑,站到墙根下,又朝虞母伸手,哭喊道:“奶奶,奶奶,大姑好凶,呜呜呜……”

倒是程江年,明显是个犟的。他站在墙根那,小身子紧紧靠着那土墙,头却扭到一旁,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虞晚禾当即道:“虞启昌!你是不是还想挨拧?”

虞启昌一下子吓得动作都僵住了,慢慢收回了自己的胳膊,不敢再哭喊着要奶奶。

虞晚禾满意一点头:“你看人家程江年,最起码人家就不闹了。多坚强啊,多像男子汉啊。”

程江年浑身一僵,没想到自己竟会被虞启昌的姑姑夸了。

虞启昌一听,那叫一个不服气,气得眼圈都红了。

可碍于他大姑的“淫威”,他愣是哭都不敢哭,只能不服气的站在那儿,重重的哼了一声。


“你那部分,卖药得了二十八文,按照咱们先前说的,这十四文是夏婶的。”

夏婶跟她那个二儿媳妇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

呼吸也都粗了起来!

夏婶瞠目结舌,难以置信,结结巴巴:“……这,这真是之前那药草的钱?”

夏婶的二儿媳妇在一旁拼命咽着唾沫。

钱,就是粮食,粮食,就是命啊!

不过……凭什么她婆母挖了二十八文的药草,这个被休回娘家的破鞋要分去十四文啊!?

夏婶的二儿媳妇小田氏眼都红了!

“夏婶,我总不至于拿钱跟你开这种玩笑吧?”虞晚禾直接把手里的钱塞到夏婶手里,“夏婶,钱送到了,我先回了啊。”

夏婶捧着那十四文铜钱,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她想说什么,她那二儿媳妇小田氏却突然开口:“不是,你刚才不是说,我娘挖的那些草药,卖了二十八文吗!怎么你只给我娘十四文啊!”

小田氏声音有些尖,又有些赤头白脸的急。

夏婶皱了皱眉:“瞎说什么呢——”

“娘!那是二十八文!”小田氏呼吸急促,眼都有些泛着红光,“二十八文啊!都快能买一斗米了!娘,娘,我今天就光早上喝了一碗稀得能照见影子的稀饭,我快饿死了,娘!”

夏婶神色黯淡下来,眼眶也有些酸。

她叹了口气,试图劝小田氏:“老二媳妇,眼下有了钱,我明儿就去县里头买粮。”

小田氏尖声道:“可是这下堂妇拿了十四文去!……娘,你把银钱给她,是不是想休了我,给我男人娶她进来当续房!……我告诉你,龚家休她,因为她这个母鸡不下蛋!”

小田氏神色间有些癫狂,说话已经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了。

夏婶一脸难堪,赶紧把小田氏推进了院子,喝道:“老二媳妇,你胡说八道什么!银钱这么分是因着人家虞家大丫头帮着处理了药草,你赶紧回你屋去!”

她骂了一通,屋子里的老大媳妇大田氏听着不好,赶紧把小田氏拉扯进屋了。

夏婶尴尬的跟虞晚禾道歉:“……虞家大丫头啊,我二儿媳妇说的话你别放心上。她也是饿糊涂了,开始胡说八道了……你帮我挣了这十四文,我感激你还来不及!”

夏婶这几日看着也瘦了不少,毕竟,光吃野菜也不是法子。

虞晚禾无意多管旁人家的事,点了点头,便要走。

夏婶紧张又期待的看向虞晚禾:“虞家大丫头,那药草,人家药铺还收不?”

虞晚禾如实相告:“我每次卖都是卖处理好的药草,直接卖药草不知道大夫收不收。”

夏婶紧张的抠着手:“那,那我要是去挖了药草,请你帮我处理呢?咱们还是,还是按说好的分——”

“不行!我不答应!”被拽去屋里刚安分了没一会儿的小田氏又推门而出,快步走到虞晚禾面前,尖声道,“你心好毒啊!随便弄弄,就抢了我家一半的钱去!你这是要谋财害命啊!”

夏婶拦都拦不住,脸都青了:“老二媳妇,你胡说些什么!你再胡说,我就让老二送你回娘家!”

小田氏头发有些凌乱,眼里却闪着异样的光:“娘!你傻吗!你都知道什么药草挣钱了,明儿咱们去山里,使劲挖,挖了就去卖,也不用过这个被休回来的破鞋一道手,钱都是咱家的,不好吗!”

夏婶厉声道:“老二媳妇!你闭嘴,你——”

小田氏却凄厉的哭了起来:“娘,我不想再挨饿了!太饿了,我那没成型的孩子,就那么掉了啊,我的孩子啊——”


秦芳芳家中,眼下是三个成人加两个小孩,程江年还是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的年纪,先前虞晚禾分给秦芳芳那半袋米,再加上程芳芳从程母那搜刮来的半袋米,也坚持不了几日了。

可到了粮行,虞晚禾秦芳芳这才发现,原本三十文一斗的陈米,又涨价了,变成了三十二文一斗。

只过去几日,便又涨了两文钱。

秦芳芳危机感一下子又加重了。

虞晚禾也直皱眉。

有个衣衫落拓书生模样的人来买米,一听米价涨到了三十二文,满脸的难以置信,跌跌撞撞出去了,大呼大昊要完。

旁边百姓们面上也大多有戚戚之色。

再这样下去,怕是要真的没活路了……

虞晚禾跟秦芳芳面面相觑,出了粮行。

倒不是不买了,实在是她们还要等虞山虞海干完活计。现在买了粮食,背在身上又沉,还不安全。

出去逛集市的时候,秦芳芳豪掷一文钱,买了两根红头绳,准备回去给程香儿扎个小辫。

走着走着,秦芳芳又看见路边有老妇人卖她自己纳的布鞋,那么一双结结实实的千层底布鞋,十文钱。

秦芳芳想起程江年那破了个洞,露着脚指头的鞋子,又摸出十个铜板来,按程江年大致的鞋码,买下了这千层底布鞋。

既是给程江年买了,秦芳芳绝不厚此薄彼,又给程香儿也买了一双。

程香儿年纪小,布鞋要便宜好些,六文钱。

一下子卖出去两双布鞋,那卖布鞋的老妇开心极了,一迭声的说着吉祥话,说的秦芳芳都有些恍惚了,自己原来这么伟大吗?

那老妇做生意实在的很,见秦芳芳还要继续去逛,便拿草绳帮秦芳芳把两双布鞋捆得结结实实,挂在了腰间。

秦芳芳也很满意。

倒是虞晚禾,在集市上逛了一圈,花二十文买了一杆小称,调好后,让人给她包起来,背在了身后。

两人逛了许久,体力耗费的也快,逛得饥肠辘辘。

整个集市上眼下只有三家卖吃食的。

虞晚禾秦芳芳两人停在一家卖烙饼的小摊前。

这烙饼用的是粗面,一个卖到四文钱。

在这黑荞面都涨到二十八文一斗的当下,这小摊给的烙饼份量还算可以,很厚实的一个。

烙饼烙得金黄,里头揉了猪油,酥酥的,饼上头还撒了一层葱花芝麻,闻着就诱人的很。

如果嫌干吃噎的慌,还可以再加一文钱,摊主便会给一碟自家腌的小菜,可以就着吃。

小摊上还有盛汤的罐子。

这汤是赠送的,能看见水面上飘着些翠绿翠绿的野菜,除此之外再没别的。

若是放在旁的时候,这烙饼能称得上是物美价廉,但眼下荒年,家家户户都恨不得一文钱掰成两半花,四文钱的烙饼,对他们来说也是个了不得的开销了。

虞晚禾跟秦芳芳眼下兜里虽说有钱,但买烙饼的时候也抠抠搜搜的,尤其是那一文钱的小菜,两人犹豫了好一会儿。

最后还是虞晚禾拍了板,拍出两文钱,给她跟秦芳芳一人加了一碟小菜。

烙饼小摊带了三张小桌,桌子腿上带着油污与岁月的痕迹,看着应是用了好些年了,不过桌面擦得干干净净的,看得出,卖烙饼的这对夫妻都挺爱干净的。

但买烙饼的顾客却是没看见几个,尤其眼下,就只有虞晚禾秦芳芳二人坐在小桌旁。


虞母抹着眼泪:“老大媳妇,跟你没关系……是我,是我错信了人。”

虞母情绪越发激动,又咳嗽起来。

虞晚禾轻轻拍着虞母的背:“阿娘,你慢慢说。”

张氏这下也不敢插话了,就听虞母断断续续的说着。

听完,张氏脸色都变了,一时间是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

她是知道为什么虞母哭成这样了!

虞母糊涂啊!

——原来,虞母前些日子回娘家,她娘家兄弟哄着不识字的她当担保作证,在一份文书上按了手印。

眼下她被人家拿着那文书找上了门,虞母这才知道,这哪里是什么担保文书,这就是以虞母为名的借贷文书!

换句话说,虞母的娘家兄弟,以虞母之名,借了二十两银子!

虞母不敢相信,带着那放贷的人回了娘家理论,娘家兄弟俩却统一口径,非说当时虞母是自愿签下的这个借贷文书。

虞母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这一路走,一路哭。

二十两!

她哪里来的二十两!

张氏又气又急。

按手印那种事,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按啊!

虞母绝望落泪:“……我说什么都想不到,他们会这般骗我……”

张氏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怨怼道:“娘!不是我说,就你娘家兄弟那些人的德性,你怎么敢信他们的!……二十两啊,咱家里现在拿二两银子都难,二十两要哪里来!”

张氏都想放声大哭了。

虞母听得儿媳妇也这么说,心如刀割,嘴唇发白,喃喃道:“……是我蠢,是我太蠢。”

虞晚禾的手,一下一下抚着虞母的背,替她舒缓着。

不合时宜的善良,就是愚蠢。

这件事已经发生了,眼下该思考的是,如何解决问题。

其实也好办。

老实人怕无赖,无赖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张氏一抬头,就见着虞晚禾在那阴恻恻的笑了下,她原本要说的埋怨话一下子都堵在了喉咙里。

有不怀好意的村人喊了句:“虞家嫂子,你也别哭了,二十两还不容易?你家不是有两个闺女么?卖一卖,总能凑到的。”

虞母越发崩溃,要去跟那说闲话的村人拼命。

虞晚禾拉住她,却是很冷静道:“阿娘,如果我们解决不了那个借贷文书,这二十两你打算怎么还?真的要把我跟春苗卖了么?”

虞春苗急了,张了张嘴,虞晚禾瞪了她一眼,她又委委屈屈的闭上了嘴。

虞母抱着虞晚禾崩溃大哭:“我的儿,娘就是死,也不会卖你跟苗苗的——”

虞晚禾轻声道:“这次是二十两银子。那要是阿娘下次被人骗着签的,是我跟春苗的卖身契呢?那我跟春苗,这会儿是不是就要被人拉走了?”

虞母一想到那样的情景,手脚冰凉的厉害。

“不——”虞母声音嘶哑,满是绝望。

虞晚禾轻轻拍了拍虞母的背:“所以,阿娘,这次你要庆幸,还好只是二十两银子。你若签的真的是我跟春苗的卖身契,我跟春苗怕是一辈子都要完了……明儿我去那边走一趟,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虞母又哭又点头,脸色煞白煞白的。

张氏脸色不比虞母好到哪里去。

她心里一片拔凉拔凉。

二十两……二十两!

老天爷啊,虞家这是要彻底垮了吧?!

虞晚禾搀着哭到浑身无力的虞母回了院子。

不多时,虞山虞海也都回来了,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显然都听说了这事。


张氏都懵了下。

她还记得虞晚禾先前那副哭哭啼啼什么活计也不干,整日里躺在炕上一心寻死的样子。

她可看不上这样的!

可她也没想到,她好心好意给虞晚禾这下堂妇再说个人家,那么好的人家,虞晚禾就跟见了什么豺狼虎豹一样,还撞了桌角——搞得她里外不是人!

张氏想到先前,脸色又一点一点冷了下来。

“怎么,这里是我家,我回来还得先得了你点头?”张氏没好气的顶了一句。

虞春苗更紧张了。

虞晚禾却没生气,只笑道:“哪里话,这里是大嫂家,也是我家。我不过是随便问一句。”

张氏看着虞晚禾的笑脸,愣了下。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张氏嘀咕了声什么,转头掀了门帘去灶房了。

“呼——”

虞春苗莫名松了口气。

虞晚禾伸手招呼虞兰兰过来。

虞兰兰耳朵通红,眼里含着一泡泪,可刚才她娘在的时候,她一直没敢哭,这会儿她娘进灶房忙活去了,虞兰兰那泪就没忍住,一边抹泪一边掉。

虞晚禾叹了口气,上前一步,替虞兰兰揉了揉耳后的穴位,能稍稍舒缓些疼痛。

虞兰兰感受到了虞晚禾的善意,眼泪掉的越发凶了。

虞春苗“啧”了一声:“你这小丫头,又咋惹着你娘了?”

虞兰兰哽咽着,小小声道:“我,我好饿,去灶房摸了一小块黑馍馍吃……”

虞兰兰低着头,抽抽噎噎的:“大姑,小姑,我,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虞春苗大概是见多了张氏管教虞兰兰,啧了一声没说什么。

虞晚禾则是皱了皱眉,丢下虞兰兰虞春苗进了灶房。

虞春苗就听见虞晚禾在跟灶房里的张氏道:“大嫂,你管教孩子按理说我不该插手,不过我想起桩事,还是跟你说一说。我在龚家的时候,有天遇到个小哑巴,长得可可爱了,但小孩子却是听不见也不会说话。很让人惋惜……我听他家里人说,他小时候也是极玉雪可爱的一个小孩子,但那小孩子打从一出生,就只有一个耳朵能听得见。”

“……本来一个耳朵也能凑合过,后来那小孩子被家里奶奶揪耳朵训话,伤着了耳朵,从此就听不见了。那小孩子正是学说话的时候,这听不见了,慢慢的自然也不会说话了。”

灶房里安静了半晌。

一直没有张氏的声音传出。

虞晚禾就又从灶房出来了。

虞兰兰目瞪口呆已经忘了哭。

虞晚禾路过虞兰兰,顺手捏了虞兰兰小脸一把,潇洒离去。

虞春苗借着送野菜的理由去了灶房,就见着灶房里张氏脸色不大好看,正在烧火。

虞春苗品了品她大嫂的表情,这才放下野菜离开。

……

秦芳芳背着空空如也的背篓回了程家,这刚进家门,程母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一看秦芳芳那空着的背篓,脸就拉得老长老长。

但想起那藏起来所剩无几的存粮,程母还是艰难的挤出个笑来:“秦氏啊……这几天我跟你小叔都饿着肚子,你这气是不是也消了?咱们还是一道吃饭吧?”

秦芳芳只觉得好笑。

真当她不知道?

程母程云敬这母子没少背着她们娘仨偷吃!

秦芳芳正想素质三连,手却被一双小手轻轻晃了晃。

秦芳芳低头一看,是她心肝闺女程香儿。

程香儿软软的小声道:“阿娘,我可以吃一点点就好。我不想让奶奶跟小叔叔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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