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南溪季姣姣的其他类型小说《接白月光回国后,傅总被太太甩了小说》,由网络作家“上上上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溪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宴哥哥呢?”季姣姣谨慎又防备的试探着。温南溪放下汤勺,嘴角挂着一抹讥讽:“哦,都是我的错,那我去跟他道歉,哄哄他,你说好不好?”季姣姣:......她不敢说话了。季姣姣早就看出来傅辞宴对温南溪的不一般,而且自从自己回国以来,傅辞宴一直对自己保持距离,她不敢赌。万一傅辞宴真的被温南溪哄好了呢?那还有她什么事儿!温南溪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点就上了楼。季姣姣则是去了公司。整个傅氏总部气压极低,每个人都埋头工作,她一路去了总裁办,刚到门口就听到了傅辞宴骂人的声音。几个高管被骂的狗血淋头,灰溜溜的走了。于钊站在傅辞宴的身旁,大气不敢喘一口,生怕殃及池鱼。“宴哥哥,我给你带了些早餐过来。”季姣姣怯生生的站在门口,声音温柔...
《接白月光回国后,傅总被太太甩了小说》精彩片段
“南溪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宴哥哥呢?”
季姣姣谨慎又防备的试探着。
温南溪放下汤勺,嘴角挂着一抹讥讽:
“哦,都是我的错,那我去跟他道歉,哄哄他,你说好不好?”
季姣姣:......
她不敢说话了。
季姣姣早就看出来傅辞宴对温南溪的不一般,而且自从自己回国以来,傅辞宴一直对自己保持距离,她不敢赌。
万一傅辞宴真的被温南溪哄好了呢?
那还有她什么事儿!
温南溪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点就上了楼。
季姣姣则是去了公司。
整个傅氏总部气压极低,每个人都埋头工作,她一路去了总裁办,刚到门口就听到了傅辞宴骂人的声音。
几个高管被骂的狗血淋头,灰溜溜的走了。
于钊站在傅辞宴的身旁,大气不敢喘一口,生怕殃及池鱼。
“宴哥哥,我给你带了些早餐过来。”
季姣姣怯生生的站在门口,声音温柔体贴,一副想关心又不好意思上前的样子。
傅辞宴看到季姣姣来了,脸色好了一些,但是心中的郁气还没有散去。
“拿过来吧。”
季姣姣像是得了恩赐一般,小跑了几步把饭盒放在办公桌上,里面是一碗小米粥,还有些蒸饺小菜。
傅辞宴慢条斯理的喝着粥,状若无意的问:
“那碗红糖桂圆汤,她喝了没?”
季姣姣下意识的低头,小心翼翼的抬眸去看,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让傅辞宴再一次皱起了眉,声音也低沉了许多。
“她到底怎么说?”
季姣姣小声说:
“南溪姐没喝......她说自己不喝渣男煮的汤。”
砰——
粥碗被重重放在桌子上,傅辞宴脸色黑如锅底。
季姣姣连忙安慰:
“宴哥哥,你别生气,南溪姐她就是正在气头上呢......她一定不是故意说你渣男的。”
傅辞宴觉得这碗粥又酸又苦,难以下咽,烦躁的按着额头:
“不想吃了,拿去丢掉。”
眼见着火挑起来了,季姣姣趁热打铁:
“宴哥哥,其实南溪姐就是气项目的事情,要不然......我离开极光吧。”
傅辞宴看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有些心软,不管怎么说也是他亲手带大的妹妹,她哥哥又因为自己而死,所以他对季姣姣总有一种愧疚心理,安慰道:
“跟你没关系,你不用自责。”
季姣姣听着,双手托腮,眼睛亮晶晶的:
“宴哥哥,要不我帮你劝劝南溪姐吧,毕竟她也是我嫂子,我想看到你们好好的,这几天我就住你们别墅可以嘛?”
傅辞宴有些意外:
“你和她能合得来吗?”
季姣姣用力点头:
“毕竟我们都是女生嘛,我总感觉嫂子对我有点误会,才会针对我的,等她消气了我好好跟她聊一聊,我不想你们总吵架。”
傅辞宴倒是没想到季姣姣还有这个心,但是她说的也对,温南溪最近总是拒绝和自己沟通,他有些无从下手。
女人之间总归要好说话一些。
“那就住下吧,我这几天要出差,你好好陪陪她。”
季姣姣笑意盈盈,心中暗计划起来该怎么把温南溪赶出别墅。
她要温南溪身败名裂!
......
温南溪休息了一天,才觉得肚子好了些。
晚上傅辞宴和季姣姣是一块回来的。
傅辞宴还穿着早上出门的那身西装,布料硬挺,衬得他身姿挺拔,淡漠的眼神轻轻扫过自己,没有一刻停留。
他身边的小姑娘跟他身高差明显,活泼俏皮,清纯无辜,说说笑笑的很是和睦,还下意识的接过傅辞宴脱下来的外套挂在一边。
她忽然觉得傅辞宴和季姣姣还挺搭的。
霸道总裁和可爱小公主,放在小说里感觉直接拉满。
于嫂热情的迎上去,嘘寒问暖。
温南溪自顾自坐在餐桌前,以一己之力孤立客厅里的三个人。
傅辞宴看她这副样子,舔了舔后槽牙。
有种被冷暴力的感觉。
“怎么,我这个三心二意的渣男回来吃饭,碍你眼了?”
温南溪的筷子一顿,抬眼看过去:
“那你走?”
傅辞宴:......
季姣姣给傅辞宴夹了块排骨:
“南溪姐,你别闹脾气了,这是宴哥哥的别墅啊。”
温南溪筷子一放:
“哦,那我走。”
十道菜,一半的菜是她不爱吃的,另一半都放了香菜。
面前还有一对渣男贱女撒狗粮。
这饭没法吃,晦气。
她走到头梯口,冷漠的扭头看着傅辞宴:
“男人少吃点香菜。”
傅辞宴:......
事实证明,大姨妈期间的女人不要惹。
温南溪披上大衣出了门,虽然这个项目被季姣姣抢了去,但是Lisa还是给她发了奖金。
兜里有钱,她出去吃不香么。
关门声似乎都带着冷漠,傅辞宴看向于嫂:
“于嫂,我上次怎么说的?”
于嫂有些尴尬:
“这不是你和姣姣小姐都在嘛,你们都爱吃香菜,也因为她一个人做两份菜吧......”
于嫂越说声音越小,但还是不服气的嘟囔:
“什么不吃香菜,都是矫情,饿了就都吃了。”
傅辞宴皮笑肉不笑的扔掉筷子:
“谁说我爱吃香菜的?”
于嫂噎了一下:“您不是从小就喜欢吃吗?”
傅辞宴没了胃口,站起身离开餐桌,走向门口:
“不吃了。”
于嫂:......
“还有,如果于嫂你干不好这边的活,我可以去换一个人来。”
大门再一次被摔上,吓得于嫂变了脸色。
季姣姣全程没敢说话,她看出来傅辞宴是真的动了火气。
傅辞宴出门后上了车,指了指前面那个一骑绝尘的网约车,对小李说道:
“看到那辆车了没?跟着她。”
小李应了一声赶紧踩了一脚油门,心中暗自腹诽。
怎么总裁还和太太玩上她逃他追的戏码了呢?
男人心海底针,猜不透啊猜不透。
“温小姐,你长得还不错,陪我一夜,立马就签合同,如何?”
男人生了一双豆豆眼,态度轻蔑,眼神赤裸裸的在温南溪身上扫。
温南溪恶心的想吐,下意识退后一步,清冷的面容蹙起眉:
“林总,请你自重,我是来谈合作的,不是来卖身的。”
要不是面前这个人是甲方,温南溪肯定一巴掌扇过去了。
今天她作为助手跟着Lisa来酒会谈项目,却遇到这么个流氓,在包厢里就对他动手动脚,她只好借着尿遁跑出来。
没成想又让他堵在了卫生间门口。
林斌向前走了两步,将温南溪堵在角落里,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打量。
温南溪是京都少有的江南美人,五官精致,清冷中带着疏离。
身材前凸后翘,那纤纤细腰盈盈一握,穿着一身淡蓝色旗袍,明明包裹的严严实实,却让他品出几分欲色来。
他挑起温南溪的下巴;
“这又不耽误,卖身可比合作赚得多,一夜给你五万,够不够?”
温南溪头一偏,躲过他的手,挣扎着想跑,却被林斌一把按在墙上。
那张猪脸越靠越近,威胁和恐惧让温南溪的眼眶发红。
“我警告你,别给脸不要脸,逼急了我现在就要了你!”
温南溪心中慌乱不已,狠狠心,猛的将高跟鞋后跟踩在林斌的皮鞋上,顺势抬腿在他身上猛击!
“啊——臭娘们!”
林斌脸色涨红,整个身体弓成了一个虾子。
“别让我抓住你!老子要玩烂你!”
温南溪趁此机会转身就跑,心脏跳的快蹦出来,慌不择路的躲进一间杂物间。
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她手抖的不行,掏出手机给傅辞宴打电话。
“喂,阿宴......你能不能来接我一下,我好害怕......有人骚扰我。”
她尾音打着颤,是真的被吓到了。
电话另一端沉默了一瞬,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温南溪,你能不能不要再耍这种小把戏了,我说了我很忙,不要再闹了。”
那些惊慌和恐惧凝结成了委屈,握着手机的指尖捏的发白。
“我没有闹。”
她声音里带着哀求,眼泪大颗大颗的向下掉:
“我真的害怕,求求你了,来救救我吧,我现在躲在杂物间里,那个流氓就在外面......”
“够了!温南溪,你是傅太太,有谁敢骚扰你?”
傅辞宴的声音冰冷中带着不屑,温南溪的一腔委屈被冻成了冰。
是啊,她是傅太太。
傅氏集团总裁傅辞宴的老婆。
可是她们是隐婚啊,傅辞晏从来没有在外面公布过她的身份,在外人眼里,她只不过是傅氏子公司的一个小小员工而已,任谁都能搓揉捏扁。
嘭——
砸门声响起,她被吓得一哆嗦。
“阿宴,我没有骗你,真的......”
“宴哥哥,你看到小咪了吗?哎,你在给谁打电话?”
忽然电话另一边传来一道柔柔的女声,温南溪猛的石化。
这声音......
是傅辞宴的白月光,季姣姣!
对......今天是季姣姣回国的日子,难怪他让自己别闹......
“一个下属,你别急,我会帮你找到小咪的。”
全世界的声音在这一刻都变成了嗡鸣。
“宴哥哥,你真好,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嘟嘟嘟——
耳侧忙音传来,连眼泪流出来都没了知觉。
小咪,是季姣姣养的一只猫。
她遭遇危险的时候,她的老公在帮别的女人找猫!
心痛到麻木,她露出一抹惨然的笑,把头深深的埋在膝盖里。
砰——
“南溪,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Lisa的声音传来,温南溪愣愣的抬头,发现林斌已经不在了。
“Lisa姐......林斌骚扰我。”
Lisa抿唇,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幸亏我来得早,已经没事了,我们回去打个招呼就回公司。”
“那合同呢?今天能签吗?”
Lisa眼里流露出一抹苦涩:“没事的,没了这个还有下一个。”
温南溪顿时明白了。
她不从林斌,这份合作要吹了。
快年底了,部门下半年的业绩还没有完成,不仅年终奖要被砍,恐怕Lisa升职的机会也要泡汤了。
回到了包厢,温南溪一眼就看到了脸色不善的林斌,他表情恶狠狠的,温南溪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Lisa拿了酒杯敬了一圈,招呼了一声就要走。
“等等,Lisa,这份合同你不要了吗?”
林斌阴测测的声音响起,温南溪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让你身边那位温小姐,把桌面上的酒都喝了,咱们立刻就签合同。”
Lisa皱着眉,那桌子上摆的满满登登,白的红的啤的各样都有。
哪怕一个酒量极好的男人来喝都不一定喝得下。
“林总,我这助手酒量不行......”
“我喝。”
温南溪向前走了一步:
“林总,希望您说话算话。”
“那是自然。”
Lisa不放心的拉了下温南溪的手,却见她笑了笑:
“Lisa姐,你不知道吧,其实我还挺能喝的。”
她顺手抓起酒杯一饮而尽,包厢里响起一阵喝彩声。
她酒量是不错,而且今天不得不喝。
她一杯又一杯,浇着心头的酸涩。
“好了,别喝了,林总,这合同我们不签了。”
Lisa急的不行,想去拉温南溪,却被林总的人拦了下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温南溪喝到吐,吐完了继续喝。
一桌面的酒,终于被喝了大半。
“林总,你放过南溪吧,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林斌也不想闹出人命来,毕竟刚刚上面打来电话,让他注意点分寸,于是摆摆手,让下属把合同拿了过来。
Lisa心急如焚的签完合同,把温南溪从酒瓶子中间拉了起来。
“南溪,还好吗?”
她吐的眼睛泛红,面如纸色,看到Lisa手里的合同,才松了口气,正想说什么,忽然喉头一阵腥甜,一口鲜血喷出来,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陪着她的是闺蜜夏天。
没看到傅辞宴,温南溪有些失望。
“宝,你干嘛这么拼啊,你知不知道胃出血有多严重!你老公呢?”
温南溪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她能怎么说?说她老公在陪白月光找猫?
“玛德,你住院了他都不来,气死我了,给他打电话,我跟他说!”
夏天是个暴脾气,直接拿起手机给傅辞宴拨了过去。
温南溪没拦着,其实她也想听听傅辞宴怎么说。
“傅辞宴,你老婆喝多了住院了你知不知道?”
“她那么能喝,喝点怎么了?”
傅辞宴的语气不算太好,许是被打扰了不耐烦。
夏天一听就炸庙了: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那是你老婆,她都住院了你也不来看一下?你现在在干嘛?”
“姣姣的猫应激了,我在宠物医院。”
“猫?应激了?”
夏天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
“南溪在你心里还不如一只猫重要?”
空气中似乎有些许的尴尬。
温南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知道,他根本没记得自己的生日。
反正也要离婚了,她舒了一口气,靠在椅子上,故作洒脱:
“生日礼物就送我自由吧,这三年谢谢你的照顾。”
傅辞宴的神色有些捉摸不透,半晌他才开口:
“所以你做这一切,就是为了让我陪你过个生日?你可以直说,没必要这样......”
他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说出四个字:
“故作姿态。”
温南溪的眼睛一瞬间睁开,整个人入赘冰窟。
她的伤,她的痛,她的委屈。
傅辞宴通通都没有看见。
却认为她只是在吸引他的注意?
将胸口的难过压下,温南溪觉得整个人疲惫不堪:
“随你怎么想吧,傅辞宴,我只想离婚,明天早上你把时间空出来......”
“明天上午我没空。”
他拒绝的干脆。
“那就下午。”
“下午也没空,不过我晚上可以回来陪你过生日。”
他一副恩赐的模样晃了她的眼。
“我不用你陪我过生日。”
温南溪心头升起一丝火气,看着傅辞宴的眼神除了失望还有咬牙切齿。
他永远是这样的自以为是,忽略她所有的情绪。
“可以了,闹也要有个分寸。”
傅辞宴声音里多了点不耐。
他已经足够给温南溪面子了:“给你台阶,你要下。”
“哈......”
温南溪被气笑了:
“照你这个说法,我还得对你感恩戴德是吗?感谢你给我台阶,感谢你莫名其妙停我的职,感谢你在我住院的时候跟别的女人厮混?”
“温南溪。”
他冰冷的视线划过来,警告意味很明显:
“不要无理取闹。”
他不明白,向来百依百顺的温南溪,现在怎么说话这样的尖锐又难听?
或许她需要时间冷静一下。
温南溪深吸一口气,刚张开嘴,就被傅辞宴打断:
“明天我会回来陪你过生日,你自己冷静一下吧。”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
何况温南溪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她拦住傅辞宴,一字一顿道:
“我说,我要离婚。”
傅辞宴抓住她的手腕,眉眼间闪过不屑:
“离婚而已,不耽误过生日,明天你在家里准备好,我会考虑。”
他上了楼,温南溪气的在原地跺脚。
她努力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算了,不跟这种听不懂人话的智障计较。”
当夜,两人分房而睡。
傅辞宴看到她进了客卧,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
温南溪睡的不是很好,她有失眠的毛病,早些年她经历校园霸凌的时候,得了抑郁症。
后来经历了治疗已经基本康复,但是睡眠还是受了影响。
辗转到半夜,她起身拿了两片褪黑素吞了下去,勉强睡到天明。
只是一大早,她就被敲门声吵醒。
不是敲她的门。
“宴哥哥,大懒虫,起床啦,说好了带我去上班的,你忘记了吗!”
温南溪气的将被子蒙在头上。
不是,这人有病吗?
大早上的也不怕扰民?
开门声很快响起,门外又响起了季姣姣撒娇的声音。
“宴哥哥,于嫂做了我最爱吃的灌汤包,快陪我去吃。”
脚步声路过了温南溪的房间,逐渐消失。
温南溪觉得胃里有些酸,但是也没起床,翻了个身继续睡。
她现在不想跟季姣姣对上,免得自讨没趣。
楼下餐厅,季姣姣活泼的跑向餐厅,亮着眼睛夸赞于嫂:
“哇!于嫂,你现在的手艺越来越好了,我在国外最想念你做的这口!”
和对温南溪的嫌弃不同,于嫂对季姣姣就亲近多了,眼里是满满的疼爱:
“姣姣小姐这三年委屈了,以后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快吃吧,我都没放葱,知道你不喜欢。”
以前在老宅,于嫂以前是专门照顾季姣姣的,对她的喜好了如指掌。
傅辞宴看着这一幕,眉心微蹙。
身为住家保姆,记不住女主人的口味,却能记住别人的喜好。
他是不是真的该换保姆了?
季姣姣一屁股坐在傅辞宴旁边,一边给他夹菜,一边跟于嫂撒娇。
倒是比温南溪更像女主人。
傅辞宴吃好放下筷子,说道:
“于嫂,晚上记得准备一个蛋糕,奶油不要太甜。”
他记得温南溪爱吃甜品,但是不爱吃太甜的甜品。
季姣姣的筷子一顿,假装不在意道:
“宴哥哥,嫂子今天生日?”
“嗯,吃好走吧。 ”
傅辞宴应了一声,起身拿起外套,没看见季姣姣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
......
温南溪睡了个回笼觉,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餐桌上的饭菜已经冷了,于嫂坐在一旁刷视频,声音很响,完全没有去热饭的意思。
她知道于嫂以前是照顾季姣姣的,她把季姣姣当亲女儿疼。
这三年以来,于嫂没少给她脸色看,如果傅辞宴不在,她做的菜大部分都不符合她口味。
她跟傅辞宴提过几回,但是傅辞宴并没有放在心上。
而她也不是与人为恶的性子,平常大部分时间都在公司吃,所以也没跟于嫂计较过。
但是如今,她真是觉得越来越碍眼了。
“于嫂,去煮碗清汤面。”
温南溪对于嫂说道,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吞下胃药。
于嫂有些不满:
“哪儿有东西就吃呗,挑什么,真以为自己是豪门太太了。”
温南溪嘴角垂了下去:
“我不是豪门太太,难道你是吗?”
于嫂被怼了,不情不愿的站起身,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当然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温南溪懒得理她,吃好饭去工作。
身体恢复了一些,温南溪今天灵感爆棚,专心投入工作,改好设计稿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
于嫂不知道去哪儿了,连晚饭都没做。
今天是她的生日,她不想亏待自己,于是出了门买了个蛋糕。
如今已然深秋,枫林苑里大片的枫树,此刻红的像火,煞是好看,而一旁的杨树树枝上只剩下了孤零零的几片树叶,冷风吹过,一片萧瑟,有些冷,温南溪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会儿天黑的早,温南溪看于嫂还没有回来,电话也没人接,干脆决定自己动手。
她不太擅长厨艺,平常最多自己煮个面什么的,她折腾了两个小时才做好了四菜一汤。
餐厅灯光柔和,蛋糕上那只草莓熊憨憨的笑着。
她点燃蜡烛,双手合十,却呆愣了许久。
她竟然不知道该许什么愿望。
温南溪歪头笑了笑:“那就平安顺遂吧。”
蜡烛熄灭,她忽然想到,傅辞宴昨天说今天回来陪她过生日的。
如果她一个人吃了,傅辞宴估计又要找他的茬。
还要谈离婚的事情呢,她不想再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快九点了,傅辞宴还没回来。
温南溪撇撇嘴,在心里骂了傅辞宴几句,百无聊赖的刷手机。
玩着玩着又觉得有些累,便趴在餐桌上睡了过去。
她是胃疼疼醒的,胡乱的吃下药,这时候时钟的指针已经走向十一点半。
别墅空旷冷寂,饭菜也早已凉透。
温南溪皱了眉。
傅辞宴是个很重承诺的人,这次放鸽子,想来是因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但是温南溪还是觉得有些难受。
“不回来也不知道说一声,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正骂着傅辞宴,她忽然刷到了季姣姣的朋友圈。
生病好难受,但是还好有你。
温南溪一眼就认出来,图片里季姣姣握着的那只手,是傅辞宴的手。
枫叶样式的婚戒,精致俊秀,那是她亲自设计的婚戒!
温南溪瞬间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双大手攥住,闷闷的痛感传到四肢百骸。
他带着自己设计的婚戒,去握别的女人的手!
她呆愣片刻,关了手机,拿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吃那些冷掉的菜,想把那股难受的感觉压下去。
眼眶酸涩,她也尝不出什么味道来,只想拼命的压下那股难堪。
还没恢复的胃再一次抽痛起来,温南溪捂着嘴跑到卫生间吐的翻江倒海。
肉体上的痛苦似乎将心理上的难过压下去了一些。
她惨然一笑,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脸,有些丧气。
活着真累......
手机铃声响起,夏天的声音传出来。
“宝~生日快乐啊,这该死的地方没有信号,我爬了两座山头才打通你的电话!”
夏天是娱乐圈小有名气的经纪人,今天带着艺人赶通告,拍戏的地点在某个山沟沟,莫说网络,连信号都没有,她骂骂咧咧一天才找到个有信号的地方联系上温南溪。
听到熟悉的声音,温南溪眼眶又开始发热,却还是装作无事的样子回应着。
在温南溪开口的一瞬间夏天就听出了她的不对劲,焦急的追问。
温南溪耐不住她的追问,便将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夏天直接气炸。
“我靠!傅辞宴这个大渣男真的敢出轨?玛德,你等我回去带你捉奸!你们还没离婚呢,他还敢给你戴绿帽子?”
温南溪扯了扯嘴角:“不用赶回来,你注意安全,别担心我,反正都是要离婚的。”
夏天忽然沉默,小心翼翼的问:
“宝,你舍得吗?”
温南溪性格内向,不爱社交,朋友就那么寥寥几个。
夏天了解在温南溪心中,傅辞宴有多重要。
温南溪揉了揉酸涩的眼眶,假装轻松:
“我可没有一直戴绿帽子的爱好,出了轨的男人,我不要了。”
季姣姣眼睁睁看着傅辞宴将温南溪打横抱起上了楼,恨的眼睛都红了。
温南溪都提了离婚了,又有装晕倒这一套留住傅辞宴,真是太过分了!
要不是今天于嫂给她打电话,她都不知道温南溪这么卑鄙。
“姣姣小姐,现在怎么办?”
季姣姣咬了咬牙,她既然来了,就不会轻易的走。
“去煮红糖桂圆汤。”
......
傅辞宴轻手轻脚的将温南溪放在床上,倒了一杯温水,熟练的从抽屉里拿出她平常吃的止痛药。
“张嘴。”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温南溪脑子昏昏沉沉,下意识张开嘴。
傅辞晏看她疼的额头上都浮现了细小的汗珠,不禁有些苦恼。
明明前两年已经调理的很好了,怎么最近一年她却痛的越来越严重?
他将手搓热,放在温南溪的小腹上轻柔的打圈,直到怀里的人眉头舒展,呼吸均匀,是睡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姣姣推开了卧室的门。
“宴哥哥,红糖桂圆汤煮好了......”
傅辞宴漠然转头:“汤温着,你出去。”
“宴哥哥......”
“出去。”
季姣姣眼眶当时就红了,转身跑了出去。
她从来没见过傅辞晏那样深情的看着一个人,从来都没有过。
心中的不甘和嫉妒简直要将她吞噬,季姣姣快要嫉妒疯了。
她猛的将那碗红糖桂圆汤砸在地上,紧接着一声惨叫摔在地上,然后死死盯着卧室门。
没过多久,门开了,季姣姣松了一口气,委屈的向傅辞宴伸出手:
“宴哥哥......我不小心摔倒了。”
傅辞宴眉心微皱:“小声点,别吵到南溪。”
季姣姣一口银牙简直要咬碎,可又不能坏了自己单纯的人设,只好垂下头,小声说:
“对不起宴哥哥,我下次不会了。”
“嗯,你先回吧。”
季姣姣没想到傅辞宴会对她这样冷淡,一点都不关心自己,她出国之前,傅辞宴明明一直对她很好的。
她将这份仇都记在了温南溪的头上,继续示弱。
“宴哥哥,我好疼啊。”
傅辞宴脸色有些不耐:“让于嫂给你看一下,不行就去医院。”
季姣姣的最终目标可不是去医院,她必须要想办法留在别墅,这样才有机会把温南溪赶走。
“我没事的宴哥哥,你去陪南溪姐吧,你不要怪她了,她提离婚应该只是一时气话。”
傅辞宴的脸色这才好了些,转身要进房间。
“宴哥哥,我今天能不能留下啊,已经好晚了,而且我脚扭了一下有点痛......”
傅辞宴并未多想,反正别墅里客房多的是,便答应了,回了卧室陪温南溪。
他轻手轻脚的上了床,将温南溪揽进怀里,一双手放在温南溪的小腹给她暖着,让她能睡的舒服一些。
这一觉温南溪睡的很安心,小腹像是被什么东西包裹着,源源不断的暖意让她身体逐渐放松,不再难受。
夜里她被尿意唤醒,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被牢牢锁在怀里,鼻尖传来熟悉的冷香,让她心中再次涌起情绪。
她初中的时候被温旭东推进冰冷的河里,冻坏了身子,再加上后面也没有调理,落下了痛经的毛病。
那时他们刚结婚,两个人还不算熟悉,傅辞宴对她很绅士,方方面面做的都很好,只是少了亲昵。
感情变化是从她婚后第一次经期开始的,那时候正值寒冬,因为参加宴会穿的是礼服,喝了一杯冰凉的酒,姨妈来势汹汹,她痛的面色苍白话都说不出一句,蹲在地上疼的干呕。
一向冷静理智的傅辞宴被吓坏了,还以为酒里有毒,捞起人就往医院跑,才知道她痛经这么严重。
那一天是傅辞宴将她从医院抱回家的。
两个人刚结婚不久,家里没有卫生巾,明明可以派于嫂去买,但却是他亲自去的,各种各样的品牌他挑了个遍,甚至还能把每个品牌的好处说的头头是道。
然后那一周,傅辞宴都将她当成一个易碎的娃娃照顾,不给她吃任何寒凉辛辣的东西,也不许她碰冷水,便是工作都不让她多做,生怕她累着。
每天夜里都是这样搂着她睡,一双大手覆在她小腹上,听着他胸膛坚实有力的心跳,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边。
他还亲自下厨煮了红糖桂圆汤给她。
那一碗汤真甜啊。
温南溪从来没喝过这样甜的汤。
后来傅辞宴开始给她找中医调理身子。
中药苦,他每次都会哄着她喝完,然后给她剥一块巧克力,再夸上一句‘宝宝真棒’。
也就喝了半年,她痛经的毛病就缓解了很多,只是每次还有些不适。
尽管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这三年以来,每一次经期都是傅辞宴陪着。
很安心,也很舒心。
直到一年前两人感情急转直下,原本已经恢复差不多的痛经再次找上来,一次比一次还要重。
她是真的真的很贪恋这份仅有的温暖,只是......
“好好睡,别闹。”
傅辞宴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南溪有些脸红,声音细小:
“我要去卫生间。”
傅辞宴听了,这才放开手,起身将台灯打开。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
温南溪有些怔愣,他这般熟稔的话似乎是两个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下意识回答:
“不是很饿。”
傅辞宴睡眼惺忪,显然是还没睡醒,一双眸子看起来很是慵懒,一直追随着她的脚步,听到她的回答,又一把将人揽进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搂着:
“那再睡会儿吧,肚子还疼吗?”
“好多了。”
傅辞宴嗯了一声,随手关掉台灯,房间再一次陷入黑暗。
他们靠的很近,房间安静,只听得到他均匀的呼吸声,那只手还不忘贴在温南溪的肚子上轻轻揉按。
温南溪抿着唇,思绪混乱,搞不清楚傅辞宴到底是什么心思,挡着季姣姣的面对她这么好,不怕季姣姣吃醋?
她想挣脱,但是实在是没有力气,眼睛一闭,又睡着了。
清晨醒来的时候,温南溪觉得自己好了大半,床边是傅辞宴备好的止痛药和水。
她深深的叹了口气:
”都要分开了,有必要吗?“
夏天当然看出来季姣姣是找事的,毫不客气的说:
“怎么?还没进门就要给姐姐敬酒了?这小妾当的挺自觉啊。”
季姣姣瞬间变了脸色,一副难堪的样子: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和宴哥哥是清白的,他就像我亲生哥哥一样。”
夏天上下瞄了季姣姣一眼:
“亲哥哥?情哥哥吧,谁不知道你不知廉耻勾引自己的哥哥,现在人家都结婚了你还恬不知耻的凑上来,你这叫小三知道吗?你在破坏别人的家庭感情!”
“够了。”
傅辞宴冰冷的声音传过来。
温南溪一把拉住夏天:“不好意思,她喝多了说胡话,别放在心上,我跟你道歉。”
傅辞宴有多护着季姣姣温南溪是知道的,真让夏天得罪了,容易出事。
夏天跟自己一样,都是没人爱的小白菜,看起来家里有权有势,实际上只不过是个用来联姻巩固家族利益的物件,如果跟傅家起了冲突,那她肯定是第一个被放弃的。
但是季姣姣显然不想就这样放过二人,她眼眶瞬间红透,蓄起泪水,满脸屈辱的看向傅辞宴:
“宴哥哥,都是我不好,嫂子讨厌我我知道,但是我不接受侮辱,以后我绝对不会再打扰你们了,是死是活也跟你们没有关系!”
说罢,掩面跑了出去,空中留下一串晶莹的泪珠。
傅辞宴立马站起身来,声音冰冷而严肃:
“温南溪,你太过了。”
温南溪:......
行吧,都是她的错。
她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夏天:“你说说你,惹她干嘛。”
夏天哼哼一声:“我就是看不惯她那绿茶做派,把她丢进黄河,全国人民都能喝上龙井,茶味太浓了。”
蒋浩南冷笑一声:“某人是忘了自己怎么嫁进傅家的了吧,本来就是你抢了姣姣的爱情,现在怎么好意思的?”
温南溪剥着手里的瓜子:“忘了,要不你帮我回忆回忆?”
蒋浩南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拍上了桌子:
“如果不是你,姣姣根本就不会出国,现在嫁给傅哥的就是姣姣,哪有你什么事啊!”
“你放屁!”
夏天见不得闺蜜受一点委屈,一脚踩上矮桌子,撸起袖子怒骂:
“关南溪什么事?要不是你那个小绿茶表白把傅辞宴的名声弄臭了,季姣姣会被赶出国?你别太离谱,季姣姣出国那会儿南溪可还不认识傅辞宴,说得好像南溪第三者插足一样!”
蒋浩南被堵的呼吸一滞。
的确是怎么回事,当初季姣姣十八岁和傅辞宴表白,闹的太大了,京都的所有商场电子大屏都滚动着季姣姣爱傅辞宴的字样。
这也导致傅家被全京都的人看笑话,多稀罕,热搜一轮又一轮的上,傅辞宴的爹头发都掉了一大把。
真的说起来,其实季姣姣和傅辞宴的事情不关温南溪的事,季姣姣出国之后,温南溪才出现的。
可是蒋浩南就是看不上温南溪,他讽刺道:
“呵呵,某人为了嫁入豪门,脸都不要了,爬床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真是个浪荡的货,傅哥娶了你,是倒了八辈子霉!”
温南溪还是那副淡然的样子:“哦,怎么,你也想爬傅辞宴的床?”
蒋浩南:???
他火大的掀了一张桌子:
“你在放什么屁,我告诉你,姣姣才和傅哥是一对儿,现在姣姣回国了,你最好趁早和傅哥离婚,别自取其辱。”
其实温南溪很少跟傅辞宴的朋友发生冲突,之前他们感情好的时候,和这群人相处的还挺融洽的。
可是蒋浩南这个人脑子有点问题,像个超雄似的,又蠢又暴躁。
她轻轻拍了拍手,满含深意的看着蒋浩南:
“你一直向着季姣姣说话,该不是喜欢她吧,走吧宝,傅辞宴不会回来了。”
最后一句话是对夏天说的。
蒋浩南脑子一懵。
“你别走,给我说清楚!”
温南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没说话,离开包厢。
夏天路过蒋浩南面前的时候轻声嘲讽:
“哦哟哟,你急什么呀,你不会真喜欢那个小绿茶吧,你有几个心眼子,能玩的过她啊?”
蒋浩南被说的面红耳赤,可他又不敢动手,气急又踹翻了一张桌子,眼睁睁看着两个人走了。
料峭的寒风吹散了从酒吧带出来的燥热,夏天有些疑惑:
“你咋知道他们不会回来了?”
温南溪淡淡的说道: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来找傅辞宴回家的,如果傅辞宴最后跟季姣姣走了,那就相当于把我的脸面放在地上踩,季姣姣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的。”
虽然和季姣姣没见过几次面,但是温南溪还挺了解她的。
况且傅辞宴那么宠季姣姣,小情人受了委屈,当然要好好安慰了。
大概这就是情敌的直觉?
夏天愤愤的开口:“玛德,渣男贱女,我祝他们以后生孩子没屁股!”
温南溪拢了拢身上的风衣:
“现在科技挺先进的,可以人造肛门,不如祝他们不孕不育儿孙满堂吧。”
夏天竖起一个大拇指:“还是你狠啊。”
果然,这一夜傅辞宴没有回来。
温南溪有些失落。
她不敢相信,曾经那个清风霁月的少年如今怎么变成了这般模样。
她能接受不爱了,但是实在不能接受背叛,干干净净的离婚不好吗?
温南溪第二天接到了婆婆叶韶华的电话,叫她回老宅一趟。
她叹了口气,揉了揉抽痛的太阳穴,简单收拾了一下,赶往老宅。
其实她是千般不愿回去的,当年的事情不太光彩,以至于她的公婆都不太看得上她。
不过傅家家风纯正,就算看不上她这个儿媳妇,表面上的功夫都过得去,不管是衣服首饰,叶韶华都是按着季度送过来,偶尔还会爆点金币。
但是她知道,叶韶华瞧不上她。
叶韶华身体弱,每次生病她都会去照看,但是依然得不到太多的好脸色。
如果当初没闹出季姣姣那档子事,傅辞宴不晓得能娶个多好的高门贵女,怎么会娶自己这么个小门小户出身的?
傅家家大业大,老宅是中式园林风格,占地面积极大,虽然结婚三年,但是回来的次数很少,温南溪路痴,一不小心就容易迷路,她只好紧跟佣人。
叶韶华已经在客厅了,正靠在贵妃椅上看书,温南溪温顺的坐在叶韶华对面,双膝并拢,手放在膝盖上:
“妈,你找我有事?”
叶韶华喝了一口茶几上的水,眉头微皱,一副不满意的样子:
“听说你最近整日往外跑?晚上也不回家?”
温南溪一愣:“没有吧,我很少出门,最近都在家里赶稿子。”
叶韶华将杯子放在茶几上,发出一声响:
“你还想瞒我?于嫂已经跟我说过了很多次了,你现在不是温家的女儿,是我傅家的儿媳,还不收起你那副小家子气,我教你的规矩都去哪里了?”
温南溪一听就知道是于嫂在嚼舌根了,仔细回忆了一下,她说的应该是自己生病去医院的那两天。
“有两天是因为我生病了,夜里在医院挂水,我这里还有就诊记录......”
叶韶华却不想听她的解释,开口打断她:
“别的我也不想多说你,已经三年了,你这肚子为什么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别告诉我你不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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