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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了福星妹妹后,全家都旺翻了叶承乐王辉后续+完结

平安喜乐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还有其他办法吗?”秦悦心疼糖包,可她更知道秦宴有多危险!她曾经看过道家典籍,上面说过,人都是有三魂六魄的。若是魂魄被吞噬干净,那秦宴肯定就活不成了啊!眼下她既然看到了一线能救他的希望,自然不想就这么放弃。糖包轻声道:“得我师父来帮忙。我师父本事儿大,他肯定会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情的。”“那你师父在哪里?我们要怎样才能把他请过来?”秦悦耐心十足。糖包沉默了下,不好意思的小声道:“师父不用旁人去请的。他就在我的梦中,只要我吃饱了睡着,师父就会来梦里找我。”要不然她怎么可能小小年纪就能辨认出那么多种类的鬼?还会些预知未来的本事儿?当然是师父时不时的就会入梦教她啊!糖包说的坦然。秦悦却听得蓦然僵住。她难以置信的看向糖包,有刹那,她在想,这...

主角:叶承乐王辉   更新:2025-04-25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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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承乐王辉的其他类型小说《捡了福星妹妹后,全家都旺翻了叶承乐王辉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平安喜乐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还有其他办法吗?”秦悦心疼糖包,可她更知道秦宴有多危险!她曾经看过道家典籍,上面说过,人都是有三魂六魄的。若是魂魄被吞噬干净,那秦宴肯定就活不成了啊!眼下她既然看到了一线能救他的希望,自然不想就这么放弃。糖包轻声道:“得我师父来帮忙。我师父本事儿大,他肯定会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情的。”“那你师父在哪里?我们要怎样才能把他请过来?”秦悦耐心十足。糖包沉默了下,不好意思的小声道:“师父不用旁人去请的。他就在我的梦中,只要我吃饱了睡着,师父就会来梦里找我。”要不然她怎么可能小小年纪就能辨认出那么多种类的鬼?还会些预知未来的本事儿?当然是师父时不时的就会入梦教她啊!糖包说的坦然。秦悦却听得蓦然僵住。她难以置信的看向糖包,有刹那,她在想,这...

《捡了福星妹妹后,全家都旺翻了叶承乐王辉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那还有其他办法吗?”秦悦心疼糖包,可她更知道秦宴有多危险!
她曾经看过道家典籍,上面说过,人都是有三魂六魄的。
若是魂魄被吞噬干净,那秦宴肯定就活不成了啊!眼下她既然看到了一线能救他的希望,自然不想就这么放弃。
糖包轻声道:“得我师父来帮忙。我师父本事儿大,他肯定会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情的。”
“那你师父在哪里?我们要怎样才能把他请过来?”秦悦耐心十足。
糖包沉默了下,不好意思的小声道:“师父不用旁人去请的。他就在我的梦中,只要我吃饱了睡着,师父就会来梦里找我。”
要不然她怎么可能小小年纪就能辨认出那么多种类的鬼?还会些预知未来的本事儿?
当然是师父时不时的就会入梦教她啊!
糖包说的坦然。
秦悦却听得蓦然僵住。
她难以置信的看向糖包,有刹那,她在想,这孩子会不会是在胡言乱语呢?但对上糖包那澄澈明净的眼,她又觉得糖包不会拿这种事儿撒谎!
反正秦宴现如今已经成这样了,有一线获救的希望总要去试试的!
秦悦抬手摸了摸糖包的脑袋,温声道:“好,娘知道了。娘现在就陪你去找国公夫人。让国公夫人安排厨房给你赶紧做吃的。”
“嗯。”糖包乖巧的跟着她出来。
国公夫人这会儿坐在廊檐下的一张椅子上,神情疲倦,精神萎靡的,双眼却直勾勾的隔窗朝里望去。
那里躺着的是她的儿子,是她唯一的儿子啊!
这些年她为他操碎了心,原本以为能够多留他两年的,却不想——云樱只要一想到母子俩很快就要生离死别,心口便痛的喘不上气来。
她一双红肿的眼里也蓦然又嗪了泪花。
秦悦便是在此时靠近她的。
微微俯身,秦悦低声在云樱耳边嘀咕一阵。
云樱那双绝望如死水的眼里猛地迸射出一股亮光来。
她猛地起身,双手紧紧抓着了秦悦的胳膊,激动的问道:“你说,只要我多准备些可口的饭菜,让这小姑娘吃了,她便能找到救治我儿子的办法?”
云樱太激动了,声量都忍不住拔高了几度。
原本矗立在院子里的人瞬间齐刷刷的朝这边望过来。
国公爷秦朗更是阔步朝这边走了过来,没好气的低声斥责道:“咋咋呼呼的,成何体统?你这还想不想让宴儿安生会儿了?”
云樱双眼放光的看向了秦朗,语气激动兴奋至极的:“爷,我就是因为宴儿才激动的啊!”
她快步走过去,想笑,却因为哭的太久了,那笑容都带着几分苦涩的冲着秦朗道:“悦妹妹说她们有法子救人的!”
“她们说秦宴是被鬼缠住了,魂魄被啃食才会一直无法醒来的!只要咱们让厨房给这小姑娘做点红烧肉,烧鸡等一些美食,让小姑娘吃饱了睡一觉,那她就能见到她师父,就能找到救治咱儿子的法子了!”
“爷!咱赶紧吩咐厨房去准备吧!”云樱急急说一句,见秦朗蹙眉瞪着她不说话,索性就想自己去吩咐。
秦朗一把拽住了她:“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他抬手在她额头上探了一下:“你是不是这些天照顾宴儿,有点魔怔了?竟说出这么不可思议的话来?”
“谁说不是呢?”秦朗的三房姨娘也都凑了过来。
最先过来的柳姨娘说:“夫人肯定就是这些天操累太过了,才会信这种怪力鬼神之说的。”
第二个过来的华姨娘说:“不对!要我说,这根儿还是在姑奶奶身上!她知道夫人救子心切,还故意说这种话来诓骗她,一听就是不安好心的!”
最后过来的李姨娘更是直接把矛头对准了秦悦,没好气的道,“姑奶奶你是来看世子的,就安安生生的站在那儿等着他事儿落地了再哀悼不行吗?这会儿竟还说这种话,你这不是故意在老爷夫人的心窝子上捅刀子吗?”
秦悦气的反驳:“宴儿还有救呢!你这说的才是扎心窝子的话吧!”
“嫂嫂,宴儿可经不起等的!您最好赶紧让厨房的人准备起来。”秦悦也不想和那些姨娘们打嘴舌官司。
眼下最重要的是要救醒宴儿!
只要救醒了秦宴,那一切都好说!
云樱连连点头:“对,赶紧吩咐厨房去做烧鸡,红烧肉!”
“够了!”国公爷秦朗这会儿也怒不可遏的高喝了一声,扭头冷眼望着云樱道:“别胡闹了!先不说刚才你们说的都是些子虚乌有的东西!便是真有那些东西,她一个小娃娃能懂什么?”
“一群大人竟被一个牙都没长齐的小女娃骗的团团转,云樱你就是这么做当家主母的吗?”
云樱被斥责的一愣。
秦朗又扭头冲着秦悦劈头盖脸指责道:“还有你,秦悦!你能别在我们府上捣乱了吗?”
“带着个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小娃娃,便说她能看鬼神,你怎么不说你能给秦宴续命呢?”秦朗怒不可遏的。
秦宴昏迷三日,府上所有人的神经都已经绷到了极致,哪还经得起任何一点的风吹草动啊!
糖包听的不悦的嘟嘴。
看不起她就算了,怎么还冲着娘亲吼呢?
这是表哥的亲爹吗?
秦悦更是冷言冷语的回怼道:“我要是有那本事儿,我之前就给宴儿续上命了!这不是现在才找到高手,弄清楚他到底是因为什么昏迷的吗?”
“就是啊——”云樱讷讷的附和。
刚说话,李姨娘便冷冷打断了她的话:“夫人你就少说两句吧!姑奶奶发癫呢,你就要陪着她胡闹啊!”
“姑奶奶你也真是的,这是咱们国公府,可不是你们永安伯府。什么事情我们国公爷难道不会分辨决定吗?需要你一个外嫁女来这里指指点点的?”
“我是为了救秦宴!”秦悦咬牙道。
“呵——”李姨娘却冷笑一声,伸手指向了糖包,问道:“就凭她吗?姑奶奶你觉得你这话说的可笑不可笑?”
秦悦不说话了,她转头定定地看向云樱。
云樱涩涩的笑了声,眸光从秦朗脸上掠过,又看向几位姨娘,她冷笑着拍板道:“不管可笑不可笑,秦宴是我的儿子,我就想死马当做活马医了,不行吗?”
“李嬷嬷赶紧去通知厨房,准备烧鸡,红烧肉,正餐!多安排些人手,赶紧做出来!”说完,她愤愤的撞一下还想要拦她的秦朗,气咻咻的往厨房走去。
因为有当家主母的监督,厨房不到半个时辰便做出了糖包想吃的饭菜。
糖包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颐的。
一旁的姨娘们又忍不住小声蛐蛐。
“人小,要的东西可不少!”
“瞧她吃的狼吞虎咽的样儿,哪儿像是会治病的人?这摆明了就是来骗吃骗喝的小神棍吧?”
“谁说不是呢?也就只有夫人和姑奶奶会信她。”

翰墨院内,秦宴睁着眼半靠在床上,虽然脸色仍显苍白,但好在精气神儿不错,见安国公和国公夫人来了,挣扎着要起身。
“孩儿不孝,让父亲母亲担忧了。”
安国公就这么一个儿子,怎能不心疼,可他是一家之主,再激动也得忍着,过去拍拍他的肩膀,“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安国公夫人可不管那些,她红着眼,抱着儿子就是一阵痛哭,“儿啊,你可终于醒了,你要是有个好歹,娘也不活了!你吓死娘了!这是要娘的命啊!”
秦悦在旁边用帕子擦泪,抱着糖包的手紧了紧,糖包是他们秦家的大恩人,要是没有糖包,她都不敢想今后的安国公府会是怎样的光景。
“哥哥,宴儿这次能醒多亏了糖包,当今天子最忌巫蛊之事,李姨娘竟然光天化日在国公府养小鬼诅咒宴儿,其心可诛,你可万不能饶了她!”
安国公听妹妹这么说,眼神看向夫人求证,不是他不相信妹妹,实在是这件事太过让人匪夷所思。
安国公夫人流着泪点头,“爷,是真的,是糖包在李姨娘的院子里找到了巫蛊之物,宴儿才醒的。”
说着拉过儿子的手,感激的看着被秦悦抱在怀里的糖包。
“宴儿,快谢谢你妹妹。”
秦宴露出一个温柔腼腆的笑,十分有礼的拱手,“谢谢妹妹救我。”
糖包看着那张脸,有些呆愣,胖乎乎的小手交缠在一起。
哇,这个哥哥好好看啊,比她现在家里的那四个哥哥还要好看。
叶承乐在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奇怪,是谁在念叨我?”
屋内一片温馨,柳姨娘和华姨娘默默对视一眼,退出了主院,这里已经不需要她们了。
如今世子已醒,她们那些小心思自然得藏起来,更何况李姨娘铸成大错,她们同为姨娘,平日里没少勾结在一起给主母使绊子,现在难免不被牵连。
“站住!”
安国公夫人目光凌厉,低声怒喝。
她可没忘了宴儿病重时,这两个女人是怎么诅咒她儿子的。
“世子无事,这国公府的规矩也该立起来了。”
安国公知道这些时日委屈了夫人,并没有出声阻止。
糖包眼睛亮亮的,小拳头握的紧紧的,刚刚那两个女人欺负了舅母和娘亲,可不能放过她们。
两个姨娘低垂着头,不敢动弹,生怕主母一个不顺心把她们发卖了。
“爷,妾身真的不知道什么巫蛊之物,夫人带着人上来就打杀了我身边的贴身嬷嬷,求爷给妾身做主啊!”
院子里传来李姨娘期期艾艾的哭声,她穿了身浅粉色的外衫,露出莹白一节胳膊,头发自身后绑在一起,偏偏单独留下一绺垂在额前,做足了勾栏样式。
她的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巫蛊之事她自是不会认,反正也没证据不是。
她哭的凄凄惨惨,用胳膊擦泪时狠狠瞪了糖包一眼。
“爷,妾身不知哪里得罪了夫人和姑奶奶,非要借三岁稚童之口来污蔑妾身,即是如此,妾身不如一死了之,只愿爷日后事事顺遂,不被烦事所扰。”
说完,李姨娘趁旁边李嬷嬷不注意,直直撞向廊下的柱子。
砰!
一声巨响,李姨娘头破血流,晕死过去,她这一撞撞的十分有技巧,看着严重,实则不过去破了点皮,连晕倒都是装的。
糖包一眼便看出来了,这女人神魂稳的很,啥事没有。
安国公到底是于心不忍,毕竟是伺候他这么久的人,而且又没有实质证据,确实难以定罪。
“宴儿如今平安,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安国公夫人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侯爷,宴儿被害到差点没命,怎能如此算了?”
秦悦也不赞同哥哥的决定,“哥,你这样会伤了嫂子和宴儿的心啊。”
糖包看看这边,又看看装昏的李姨娘,最后将目光定格在李姨娘身边的大丫鬟翠云身上。
别人看不见,她倒是看的真真切切,那丫鬟的双手上有丝丝黑气散出,多半是李姨娘怕反噬,找的替死鬼,从她身上入手可能会容易些。
糖包用胖乎乎的小手,拉拉秦悦的衣服,“娘亲娘亲,那个姐姐是谁啊?”
说完手一指翠云,翠云面白如纸,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国公爷明鉴,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呀!”
国公夫人与秦悦对视一眼,只一下就知道这丫鬟绝对有问题。
“来人,把翠云带着去审问!”
翠云若是被带走,此事必然败露,李姨娘也顾不得装晕了,悠悠醒来,“妾身刚刚晕过去了,发生了何事?”
翠云爬到她腿边求救,“姨娘救救奴婢吧!”
李姨娘嫌恶的瞪她一眼,转过头楚楚可怜的看着国公夫人。
“夫人,我知你看不上我,我不过一个妾室仰仗爷的宠爱活着,您何必如此兴师动众,这丫头自小便跟着我,您若是想打杀她,不如将奴也杀了吧。”
说着流下两行清泪,她以退为进,赌的就是安国公不忍心。
果然,安国公动容了,犹豫着就要开口。
糖包倒是看出了不对劲,安国公的眼神不对,可他周围并无小鬼,这是怎么回事。
她口中默念两句,捏着诀在自己额头处划了一下,天眼开,她这才看清安国公胸口处泛着红光,定睛一看,里面有颗黄豆大小的蛊虫,怪不得对李姨娘言听计从呢。
小小虫子,看她怎么收拾它!
糖包从秦悦怀里挣扎着下地,迈着两条小短腿,哒哒哒的跑到安国公身边,举起小手,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
安国公猝不及防,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紧接着吐出一大口血来。
李姨娘尖叫,大喊道:“来人啊!有人谋杀国公爷!”
秦悦担忧的看着自家哥哥,但她相信糖包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于是将孩子护在身后。
“有我在,我看谁敢动她!”
一时间场面有些混乱,柳姨娘惯会添油加醋,跑到安国公身边,夸张的哭道:“爷,你可不能有事啊!”

云樱横了她一眼。
李姨娘微微福身,情真意切的道:“咱们这里可是国公府!怎么可能会有人养小鬼呢?”
“养没养的,查查不就知道了?”云缨丝毫不让步。
这可是她儿子能获救的最后希望了!
她便是豁出去一切也得搜查到底,找到那个养小鬼的人的!
李姨娘轻蹙了下眉头,一副担忧至极的模样,继续劝道:“可养小鬼毕竟属于巫蛊之术,是当今陛下最深恶痛绝的事情!夫人您当真要为了一个小姑娘的荒唐之言,这么大张旗鼓的去搜府吗?”
“这若是传出去,旁人怎么看待国公爷,又怎么看待咱们国公府?”
“夫人我知道您现在很痛苦,很伤心,可您也不能因为世子爷,便要把我们所有的人都拖下水啊!”
“惹怒了陛下,咱们国公爷名声有损肯定遭斥,咱们府上这些人肯定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啊!”李姨娘悲悲切切的,一副为大局考虑的模样。
倒是触动了另外两位姨娘的心弦。
她们要真是因为此事触怒了陛下,那国公府日后还焉能有好日子过?她们又如何还能安然度日?
这不行的!
绝对不能让夫人搜府!
柳姨娘和华姨娘当即也拦到了云缨的跟前。
躬身福身后,柳姨娘率先冲着云缨道:“夫人!李姨娘说的有道理,咱们不能因为世子爷一个人就要毁了咱们整个国公府啊!”
“就是,你的儿子要死了,又不是国公府要绝后了——说不定等世子爷一殁,府上便又会增添新丁了呢!”
“国公府是三代单传,可那男丁也不一定就是国公夫人所出!夫人您这般劳师动众的搜府,是想要把阖府的福报都折损了,让国公府从此更加人丁凋零,子嗣无望吗?”华姨娘嘴巴像是淬了毒似的。
云缨气的扬手就甩了她一巴掌:“世子爷如今还活着呢!再敢说这些混账话,信不信本夫人拔了你的舌头!”
竟然敢在这里咒她儿子死?
这些姨娘们是觉得宴儿死了,她们便有机会怀上男孩儿,上位了吗?
当真是不自量力的惯会做白日梦!
云缨甩的这巴掌很用力。
“啪”的一声,华姨娘转了个圈,捂着脸颊“噗通”声跪在了地上。
国公爷此时已经被李姨娘派过去的婆子叫了过来。
此刻刚刚走出正厅的门,便看到华姨娘跪在地上,凄凄惨惨的冲着云缨哭喊道:“妹妹说话是不好听些,可这也是事实啊!夫人您怎能因为一己之私就这般对待妾身呢?”
“妾身虽然是个姨娘,可也知道不论什么时候,都得先保全国公爷的名声,都得先保全咱们国公府的名声啊!您这样大张旗鼓的带着人去搜什么法器,找什么养小鬼的人,你这就是把国公爷架在火架子上烤啊!”
华姨娘吼完,装作才看到国公爷的样子,凄凄惨惨的朝他膝行了过去:“国公爷——国公爷您来给妾身评评理——”
秦朗黑沉着一张脸,阔步走了过去,微微弯腰把华姨娘拉起来的同时,他冲着云缨又是劈头盖脸的一通训斥:“胡闹!越发胡闹了!”
“先前说那小姑娘吃饱喝足见了师父就能找到解救之法,现在又说什么国公府里养小鬼?云缨这种三岁孩童似的鬼话你也信吗?”
“你是嫌国公府的笑话还不够多?”
秦朗越说越愤怒的,语气也越发严厉冷冽起来:“亏得你还是国公夫人!如今遇到点事儿便如此莽撞,不知轻重的!竟还没个妾室考虑周全了!”
“我——”云缨还想要解释。
秦朗直接抬手打断了她的话:“行了!你也甭再说任何理由了!事情胡闹到这种程度,见好就收吧!”
他转身就走,压根儿不给她留有任何辩白的余地。
三位姨娘也跟着他大步离开。
云缨瞧着几人远去的背影,只觉得浑身蓄起来的力气在这一刻又被悉数抽干殆尽了!
秦朗是国公府的天,是国公府绝对的权威。
他说此事到此为止,那此事也就只能就此打住了——可真要就这样结束吗?
她不甘心,她太不甘心了——
“宴儿——我的宴儿——”他就这般被定了死刑吗?
云缨绝望至极。
糖包却在此时凑到了她身边,小声的问道:“舅母,你还想要救表哥吗?”
“自然是想啊!可——”云缨哽咽不止。
糖包不解她的复杂情感,只是奶声奶气的把她刚刚观察到的情况说了出来:“你们刚才吵架的时候,我让娘亲带我偷偷出去溜了一圈儿,我看到有小鬼进了兰香院。”
兰香院?
那是李姨娘的院子。
怪不得李姨娘刚才拦她拦的欢快,原来竟然是她在残害宴儿?
这个贱人!
云缨瞬间又有了精神。
她蓦的站起来,牵了糖包的手就往外走:“走,跟舅母一起瞧瞧去!我不带人搜府,我就只查李姨娘的香兰院!”
云缨去势汹汹。
秦悦也担心的疾步跟上。
李嬷嬷跺了跺脚,到底也没敢多叫人,只自己跟了过去。
一行四人很快来到香兰院。
兰香院的下人立马迎了过来。
“我们姨娘刚才被气狠了,这会儿正在休息,还请夫人留步!”说话的是李姨娘身边侍候的贴身婆子。
云樱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本夫人来这里是为救命的,给我让开!”
那婆子却仿若没听到似的,双手张开拦在了院门口:“我们姨娘说了,任何人过来都不会见的!便是国公爷这会儿过来,也不会为难我们姨娘的!”
“我呸!”这个贱人不定在里面做什么伤人害命的事儿呢?云缨气急,直接拔出头上的素簪抵着在了那婆子的脖颈:“让开!”
那婆子却是张口喊人:“来人啊!快来人啊,有人要强闯兰香院了!”
她是国公夫人,进那个院子不是理所应当?竟然还敢喊人来?云缨当即不再客气,手上用力,簪子狠狠抵进那婆子的脖颈。
兰香院里的小厮们跑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那婆子软软倒地的身影,以及国公夫人牵着糖包风风火火闯进去的背影。
那些人当即也不敢再造次阻挡。
糖包很快就在院子里找到了一棵槐木盆栽。
槐木盆栽中间插着一根画着符文的槐木棒。
糖包把槐木棒递给了云缨:“舅母把它烧了就没事儿了。”
云缨依言让人拿了打火石过来,亲自烧了那根槐木棒。
槐木棒化为一堆黑灰的同时,翰墨院方向传来一阵高昂的欢呼声。
“醒了!世子爷醒了!”

“这个保命符给你,贴身带着,师父说关键时刻能救人一命。”
柳良娣双手接过,放进里怀,然后又从自己枕头下面掏出一块刻有“柳”字的令牌。
“我本是京城商户女,被睿王看中,强行纳妾,家父的产业大大小小遍布京城各处,京城外也有一些,贵人如有需要,拿此令牌,我柳家定当鞠躬尽瘁,报答贵人们相救之恩。”
这是她最后的底牌,睿王想要许久都没能得逞,如今就这样摆在了糖包面前。
秦悦知道柳家,那是一个仅次于皇商的存在,柳家不说富可敌国,但也差不多,商户之间盘根错节,其中钱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还是人脉和打探消息的能力。
如果能在敌人之前先了解事情的真相,胜算把握就强了许多,柳家无论投靠谁都是一份不小的助力。
秦悦心动,却也不想强人所难,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
“权力斗争,危机重重,你真的想清楚了吗?即使要赌上柳家全族之人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柳良娣眸中闪过一抹坚定。
“无论柳家愿不愿意,也已经在权力斗争的漩涡之中了,睿王是不会放过柳家的,与其成为板上鱼肉,不如成为可以自由挥舞刀刃反击的人,我的儿子身上也有皇室血脉,我要让他成为新的睿王。”
三个大夫早在检验完糕点之后就离开了,屋里除了糖包他们就剩下一个柳良娣从娘家带来的贴身丫鬟,都是自己人,所以她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秦悦和云樱对视一眼,最后还是决定将选择权交给糖包。
柳良娣和孩子能活是糖包的功劳,她们不过是帮了些小忙,主动权自然要给她。
这是一件双赢的事,柳家有了靠山,糖包的未来也有了助力。
糖包能力特殊,如果没有自己的势力,一旦有凌驾于安国公府和永安伯府之上的权力插手,她很有可能会沦为被人利用的工具,悲惨一生。
秦悦抿唇,她决不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糖包接过柳家令牌,放在手里来回把玩,质地莹润,让她想起了软软糯糯的小甜饼,她很喜欢。
“谢谢姐姐。”
出了睿王府大门,秦悦回头望,微微叹气。
一切都是命,半点不由人
糖包不懂秦悦的悲伤,只觉得睿王府不是个好地方,接二连三出现小孩子的鬼魂,是不祥之地,她小手一掐诀,往睿王府门口匾额方向轻轻一指。
一道白光打出。
留下了几个常人看不见的字。
“此处不是好人家,婴灵莫来。”
这家人以后应该不会再有孩子了,有了警示她也放心不少,开开心心的和娘亲回家啦。
安国公府的马车里面铺了软软的毛毯,毛毯上暖桌茶具一应俱全,四周有金银装饰,华丽非常。
再看伯府的马车,不仅车厢小了一圈,装饰也很朴素。
国公夫人见糖包一直看着自家马车,微微一笑,问道:“糖包是想坐这辆马车吗?”
糖包摇摇头,左手拉住她,右手拉住秦宴,往伯府的马车上拉。
“我们一起坐这辆吧,我不喜欢那辆马车。”
云樱没有多想,正好她也不想跟亲亲外甥女分开,顺从的带着儿子进了马车。
好在虽然五人,但其中两个大人,两个半大小子,一个奶娃娃,倒也不显得拥挤。
秦宴一路上闷闷不乐,觉得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妹妹,若是自己足够的强,那几个小厮和宋庭根本动不得妹妹一根头发。
今日妹妹受伤被打都是他的错,他没有脸面对姑母。
糖包不知他心中所想,以为他是饿了,扑腾着小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冒着热气的包子,塞进秦宴怀里。
“哥哥是饿了么?别不开心,我这里有包子吃。”
秦宴摸摸她的头,“哥哥不饿,你吃吧。”
糖包晃悠着小短腿缩进秦悦怀里,开开心心的吃着包子。
叶承乐见她吃的香,起了逗弄的心思,一把抢过她咬了一口的包子,洋洋得意,“他不吃我吃。”
“呜呜呜,我的肉包。”
糖包瘪瘪嘴,张口就要哭。
叶承乐贱兮兮嘿嘿一笑,当着糖包的面,一口就把包子给吞了,边嚼边点头,“嗯,真香。”
下一秒,得意的人就再也得意不起来了,他就被秦悦赏了个超级大暴栗,脑袋生疼,疼的他眼泪都掉下来了,双手抱头。
“娘,你打我干什么呀。”
“多大了,还抢你妹妹的东西,该打。”
叶承乐委屈的嘟囔,“谁让她光给秦宴不给我,到底谁才是她亲哥啊。”
糖包从秦悦怀里蹦跶下去,伸手摸摸叶承乐被打的地方,“哥哥,摸摸,痛痛飞走啦!”
叶承乐有些后悔,一个包子而已,早知道就不吃了。
他抱着小小的人儿,竖起三指发誓,“妹,哥以后一定给你买多多的包子,让你吃个够。”
糖包口水流到地上,举起小手欢呼,“好!多多的包子!”
马车内气氛欢快,叶承乐突然抬头,对旁边的国公夫人正色道:“娘,为我请个武术先生吧,我想学习拳脚功夫。”
自己生的儿子,自己最是了解,云樱哪能不懂儿子在想些什么,微微叹气。
“娘也想支持你,可你的身子......”
马车内瞬间沉寂,秦宴自从生下来就大小病不断,前些日子还险些去了,那些刀枪棍棒等危险的东西,云樱是半点也不想让他碰。
秦悦也抱着同样的心思,他这个侄儿哪儿都好,就是身子弱,他们秦家就这一根独苗,万不能有任何闪失。
“宴儿,你娘也是为你好,你头脑聪明,将来仕途一片光明,不像我家皮猴子,就知道舞枪弄棒,让我操了不少心,他要是有你一半懂事聪明,我都要给祖宗烧香了。”
叶承乐瘪瘪嘴,“娘,最近夫子都夸我进步不少了,虽然比不上表哥,但我也是很聪明的好嘛。”
秦悦一把揪住儿子的嘴,“把嘴闭上,没看到你表哥心情不好吗。”

“臣妇拜见国公夫人,夫人先莫生气,臣妇并非怀疑世子身份,只是在场有人冒充伯府小姐哄骗各位贵人,臣妇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出来阻止的。”
糖包被宋夫人的眼神看得瑟缩着脖子。
她不明白为什么宋雪回来了,宋夫人就突然不喜欢她了,娘亲不再是娘亲,哥哥也不再是哥哥了,还有那个本来就不喜欢她的爹爹,现在恐怕更讨厌她了吧。
哼,他们不喜欢糖包,糖包也不喜欢他们,糖包现在有新的家人了。
叶承乐见妹妹怯生生的躲在自己身后,胖乎乎的小身子都在颤抖,伸手握住妹妹的手。“别怕,有我在,他们伤害不了你。”
宋夫人指着糖包疾言厉色道。
“国公夫人明察,此人根本不是永安伯府的五小姐,她是个冒牌货!”
“哦,你怎么确定她是冒牌货?说来听听。”
宋夫人一五一十将两个孩子抱错的事情说了出来。
国公夫人点点头,面色一变,“原来就是你们一家欺负了我的乖外甥女。来人啊!宋夫人德行有亏,不配参加王府的赏花宴,将其送回宋府。”
从头到尾,睿王妃和睿王都没有现身。
杜夫人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
宋雪和宋庭则是一言不发,这种场合没有他们说话的份儿。
国公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带着秦悦匆匆赶来。
秦悦看着儿子女儿身上的伤痕心疼不已,转头看向罪魁祸首,一路上她已经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更加痛恨宋家,她放在心尖上宠的宝贝竟然被宋家如此磋磨,他们真该死。
“有福之女不入无福之门,你们听好了,从今以后,叶海棠就是永安伯府的五小姐,跟你们宋家毫无瓜葛,若是你们宋家再敢纠缠,别怪我们伯府不客气。”
她声音不小,在场人都听到了,惊讶于伯府竟然多了个五小姐,但这毕竟是伯府的家事,只要永安伯不说什么,外人自然没资格评论。
宋夫人听到这哪里还有不明白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立刻换上一副眉开眼笑的嘴脸。
“夫人说的是,是我们宋府没有这个福气,可小女毕竟由我教养这许多年,如今又进了伯府,不得不说这是我们宋府和伯府之间的缘分呢。”
秦悦惊讶于她的厚脸皮,没忍住,当场翻了个白眼。
“没听到国公夫人刚才说什么吗?还不赶快将人送回宋府!”
宋夫人面色窘迫,心不甘情不愿带着自己的一双儿女灰溜溜的走了
宋夫人离开之后,睿王妃才慢悠悠现身,眉开眼笑的拉起糖包的小胖手。
“这小姑娘看着就有福气,我见了甚是喜欢,不如我们两家定个娃娃亲吧。”
秦悦心里咯噔一下,睿王妃这是明目张胆的招揽永安伯府,一旦两家成为亲家,永安伯府就不得不站在睿王一边了。
睿王是当今陛下的亲弟,身份尊贵,秦悦不能当场下了他的面子,一时间有些为难。
还没想好怎样委婉的拒绝睿王妃。
糖包就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迈着小胖腿,哒哒哒地跑过来,小手一指王妃身后,悄悄在秦悦耳边说道。
“娘亲娘亲,我看到那位夫人头上有一个黑色的小影子,是个小孩子,那孩子长的可凶狠了,想必会折磨的她晚上睡不着,娘亲想让糖包帮她吗?”
睿王是出了名的风流好色,后宅之内更是收罗了不少美女,三个女人一台戏,这王府后院恐怕天天都在唱大戏,王妃身后那个孩子的影子,想必就是这场戏的牺牲品吧。
不管大人如何,孩子是无辜的,秦悦有心想帮上一把。
可另一方面,她又不想糖包暴露能力成为众矢之的,于是将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
“王妃,娃娃亲的事情融后再议,我知道一副治疗头疼的偏方,想必王妃十分需要。”
睿王妃眉头微皱,下意识的吩咐身边的大丫鬟去彻查永安伯府的眼线,可是查了一圈,什么都没有。
疑惑开口,“夫人是如何得知本王妃有头疼之症的?”
秦悦手心攥紧,“王妃经常用手指轻揉额头,想必有此证。”
王妃毫不在意,眸中闪过一抹了然,“老毛病而已,习惯就好了,没什么大碍,倒是这娃娃亲,难不成永安伯夫人看不上我儿不成?”
秦悦哪里敢接话,一旦回答不好,就是藐视皇权之罪。
还是国公夫人开口解围。
“今天的花儿开的真是鲜艳,孩子们现在都还小,以后的事情谁又能说的准呢?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不如就让儿孙们自己决定吧。”
想到睿王近几日在朝堂上也有仰仗安国公的地方,王妃收敛了脾气,微微一笑。
“国公夫人说的对,大家继续赏花吧。”
她刚迈出两步,就觉得头部一阵刺痛,仿佛被什么东西深深的啃咬撕裂,那种感觉活像凌迟。
王妃不禁痛呼出声,“我的头好痛!”
秦悦立刻上前吩咐王府的丫鬟们将王妃扶到屋里。
王妃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对秦悦说道:“你刚才不是说有治疗头疼的偏方吗?快给本王妃用上,本王妃病好之后必定重重有赏。”
怕女儿的能力败露,秦悦一个手刀将王妃劈晕,王妃身边的大丫鬟立刻不干了,出声斥责,“夫人这是何意?”
“本夫人是在给王妃治疗头痛,所有人听令!退出屋内,紧闭房门,否则王妃的头痛之症治疗不好,怪罪下来,你们可担当不起!”
大丫鬟彩霞有些半信半疑,说道:“我留下让其他人出去,这样可以吗?”
秦悦摇头,“不行,必须所有人都出去。”
丫鬟们犹豫着带人退出去。
糖包拿着葫芦爬呀爬呀爬,爬到王妃身边,对着她脑袋顶上的黑色身影一吸,黑色身影自半空中拼命挣扎,它没有任何情绪,只是本能的求生。
黑雾散去,身影消失,只留下一声微弱的婴儿啼哭,在旁人看来,像是不曾来到这个世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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