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言君傅震亭的其他类型小说《督军开门!小奶团背着黄金来旺家后续》,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言君走来接过孩子,笑道:“这呀是我们的小女儿,小舟舟。”小舟舟睁着圆圆眼睛,看着自己的阿爸,红扑扑的脸上两小酒窝若隐若现。傅震亭一下看愣了,“这是?我们的孩子?!”周言君笑着回道:“是昭儿给我们捡来的小闺女,穷人家养不活遗弃在大街上。”傅震亭恍然大悟,脱下自己手上的皮质手套,接过小舟舟。小舟舟在他怀里细细打量的阿爸。一双黑亮的眼睛,像是汇聚了万千星空的宝石。傅震亭只是一眼就喜欢上了自己这个小女儿,“那真是太好了,言君,我们终于有女儿了。”一向威严沉稳的他,现在笑得像个老小孩。小舟舟喜欢阿爸的笑声,她伸出自己的小肉手,想要抱阿爸。可惜她实在是太小,小短手在半空,只能抓呀抓空气。哎~傅震亭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温和着朝周言君问:“我们的小...
《督军开门!小奶团背着黄金来旺家后续》精彩片段
周言君走来接过孩子,笑道:“这呀是我们的小女儿,小舟舟。”
小舟舟睁着圆圆眼睛,看着自己的阿爸,红扑扑的脸上两小酒窝若隐若现。
傅震亭一下看愣了,“这是?我们的孩子?!”
周言君笑着回道:“是昭儿给我们捡来的小闺女,穷人家养不活遗弃在大街上。”
傅震亭恍然大悟,脱下自己手上的皮质手套,接过小舟舟。
小舟舟在他怀里细细打量的阿爸。
一双黑亮的眼睛,像是汇聚了万千星空的宝石。
傅震亭只是一眼就喜欢上了自己这个小女儿,“那真是太好了,言君,我们终于有女儿了。”
一向威严沉稳的他,现在笑得像个老小孩。
小舟舟喜欢阿爸的笑声,她伸出自己的小肉手,想要抱阿爸。
可惜她实在是太小,小短手在半空,只能抓呀抓空气。
哎~
傅震亭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温和着朝周言君问:“我们的小女儿取名字了吗?”
周言君笑,“昭儿取的,叫舟舟。”
“昭儿会说话了?”傅震亭一惊。
周言君笑着点了点头,“是啊,自从捡了舟舟,他就会说话了。”
傅震亭眸中含笑,低头看向怀里的奶娃娃,喜色难掩。
周言君在一旁笑道:“昭儿这小子,妹妹是他捡来的,名字也是他取的,第一次开口说话也是因为妹妹。”
“我瞧,他是有了妹妹才回了魂!”
小舟舟圆圆眼睛微眯,很赞同这个答案。
傅震亭抱了一会儿小舟舟,有些舍不得松手。
他和周言君生养了五个孩子,虽说家里有奶娘,但是很多都是他亲力亲为。
在战场上他是雷厉风行的大帅,在家里他就是个好父亲。
这不,他这一抱,一整天都没撒手。
督军府内,因为傅震亭回家,上上下下充满了喜庆。
周言君在傅震亭抱着哄孩子的空档,将家里最近发生的大小事都一一告知了他。
傅震亭心疼地拥着她,“言君,辛苦你了。”
周言君摇头,“不辛苦,倒是你那边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傅震亭回道:“我的确受了埋伏,不过还好,保住了一条命,但是我们的人伤了不少。”
“我这次急着赶回来,除了回家报平安之外,还有是为了来买药。”
战场上最需要的就是止血消炎的药。
其中消炎药最紧俏的是青霉素盘尼西林。
止血药是三七粉。
前者是十条小黄鱼都买不到一支,后者更是有药王的称呼,现在各地都有战事,也是很难大批量购买。
傅震亭为此事正在发愁。
小舟舟乖巧地在他手里眨着葡萄眼睛,踢了踢小胳膊腿,往着后院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晚阿爸带着她和阿妈睡在一起,第二天一早,小舟舟才刚醒来,门外就有人在敲门。
“太太,督军,你们快到后院来瞧瞧!”
傅震亭和周言君忙穿上衣服来到房门口,“怎么了,婉君?”
婉君气喘吁吁指着后院,“太太,你快跟我们来。”
她说着,走在前方给他们引路。
督军府的后院分为两块,一块在小洋楼的后方西侧,也就是上次挖到金砖的地方。
还有一处在东侧,这里过去是老夫人用来种花花草草的地方,因为老夫人中风昏迷所以早已空闲着。
早就成了一块荒地。
今早婉君听了老夫人的话,准备将这个块地收拾出来,谁知道这地竟然长满了绿油油的叶子。
周言君和傅震亭看到这些叶子还没发现异样。
“婉君,这里怎么了?”
“太太,你瞧瞧这是什么?”婉君拔出其中一株绿叶,递给周言君看。
周言君看着上面类似人参一样的根茎,蓦然一惊,“这些是三七?!”
周言君脚步一晃,她抱紧手里的舟舟,指尖颤抖着,“你说晏儿有可能还活着?”
杜晓月十分肯定,“阿妈,你还记得他是在什么地方出事?”
周言君回:“海城的罗阳山。”
杜晓月当即决定道:“立马派人去罗阳山找,说不定能找到他!”
周言君还没来得及消化掉杜晓月的话。
管家拿着今日的报纸,大步走来了过来,“太太,太太,你快来瞧瞧!”
“这报纸上怎么了?”周言君朝管家问。
管家将报纸在她们二人跟前摊开,朝着上面一张黑白照片指去,“太太,少夫人,你们瞧,这个是不是大少爷。”
周言君低头朝他所指的照片看去。
只见照片上的大楼旁,有着一位穿着军装的年轻男子。
虽然只能见到模糊的背影,但那挺拔的身姿,一看就知是傅海晏。
“阿妈!是海晏!”杜晓月捂着胸口,喜极而泣。
所有人都说他被炸得尸骨无存,只有她坚信他还活着。
好在所有等待没有白费。
周言君将那则报纸仔细看了看,“他现在在丰县。”
杜晓月一抬头,“丰县离这里只有一天的路程,他是在回来的路上。”
周言君眼角眉梢洋溢喜色,“这孩子,没事也不知道先书信我们一封。”
她笑着笑着,拿帕子擦了擦眼角。
小舟舟看着阿妈,嘟出小奶泡来,也在替她高兴。
管家笑道:“夫人,这份报纸是急报,说不定大少爷的信正在来的路上。”
周言君笑着点了点头。
一旁的杜晓月拿着那张报纸看了又看,拉着小舟舟的小手笑道:“我们的舟舟,你大哥要回来了!”
大嫂笑起来很好看,小小梨涡像春日的花蜜一样甜。
舟舟欢快地挥舞着小手,圆圆眼睛看向了一旁桌子上的全家福。
相片上的哥哥们,是一个赛一个好看的脸,其中最好看的是三哥。
十九岁的大哥英俊挺拔。
十五岁的三哥眉眼如画,像一朵镶嵌在老照片里的白玉兰。
今日家里有喜事,周言君让厨房做了一桌子的菜。
还特地吩咐让张妈将得了疯病的老三傅明楚带来,一同用餐。
三哥傅明楚不像大哥常年在军校,也不像四哥去留洋,他陪伴周言君夫妇的时间最多。
平日里不苟言笑,却是个温厚懂事的性子。
可后来因为出去看了一场戏,回来就疯癫了。
他什么人都不认识,每日就待在房里,不吃也不喝,和一个三岁小孩无异。
周言君怕他吓着舟舟,还没来得及带舟舟去看过他。
一日三餐都是派人将食物送到他的房里。
今天高兴,周言君才破例一次。
很快菜上齐了,傅卿昭去了学堂,没人陪着小舟舟。
周言君将她放在摇篮里,放了一个小拨浪鼓在一侧。
大嫂拿起拨浪鼓在她跟前摇了摇。
小舟舟听着拨浪鼓的声音,一双眼睛跟着追过,眼珠子灵动活泼。
傅老夫人在婉君的搀扶下,迈着小步子落座。
她现在还走得不利索,但是已经能下地。
眼看只剩下三哥还没来,督军府却突然涌进来一群人。
“放开,都给我让开,我是来见我妹妹!”来人穿着一件黑大褂,他摸了一把脸上的络腮胡,吊儿郎当地往饭桌旁一坐。
身后还跟着一位打扮妖娆穿着新式旗袍的女子。
钱副官带着人围上他们。
“傅夫人,我们好歹也是亲家,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男人毫不客气笑道。
周言君站起身,冷声嫌恶道:“你来干什么?!”
男人坐起身看向杜晓月,“我当然是来找我的妹妹,傅夫人,你家大儿子已经死了半年了,要将我妹妹扣到时候。”
这个男人叫杜大成,是杜晓月的亲哥哥。
过去也在码头讨生活,可是欠了一屁股的赌债,将十岁的妹妹卖给了傅家。
周言君见着她可怜,不仅没有把她当家仆,还送她去上学,促成她和大儿子婚事。
现在外面都传傅大少爷死了,杜大成又把歪主意打到妹妹身上。
他前几天答应了百乐门的董老爷,准备用三百大洋将妹妹卖给他做姨太太。
今天来,正是要将“守寡”的妹妹带回去。
“我说晓月啊,你这肚子里的孩子反正也保不住,不如就听你哥的,嫁给董老爷。”妖艳女子走到杜晓月身后笑脸相劝。
杜晓月白了他们一眼,“谁说我孩子保不住,杜大成快点带你的人滚,督军府不是你能得罪的。”
过去杜大成见着周言君都是卑躬屈膝,这不他消息不灵通,以为督军死了,所以才敢上门闹。
“得罪不起又怎么样?你是我妹妹,我带你回家天经地义!”杜大成站起身趾高气扬,叼了根烟,“再说了,你们傅家连个男人都没有,还拿什么跟曹家程家斗?!”
他这次是受曹家的命来的,得意得很,起身就要去拽杜晓月。
钱副官带着一排士兵拿枪指着他,“再动,一枪毙了你!”
杜大成侧头冷笑一声,“你们敢!”
他话音刚落,一颗子弹突然从远处飞来,直穿过他的膝盖。
鲜血溅起。
他痛呼一声,朝地上跪了下去,“哎哟,我的腿!我的腿!”
周言君忙捂着舟舟的耳朵,跟着钱副官一同惊在原地,刚才他们明明没有开枪。
“谁说我们傅家没男人?”一道冷冽的声音缓缓从门帘外传来。
众人闻声一同抬头看去。
只见老三傅明楚手里握着枪,缓缓朝他们走来。
“震亭,这一车里都是消炎药!”周言君惊叹道。
“嗯,我上去看看,你在这里等我。”傅震亭大步走到车旁,将其中一个箱子打开。
箱子里全是排列整齐的玻璃瓶消炎药。
四周围着的士兵们纷纷一喜,“是药!我们伤员有救了!”
傅震亭随后又一连打开了几箱,里面都是盘尼西林。
他紧绷着的脸不由得露出喜色。
周言君走来问:“震亭,这药会是哪家的?”
这时章副官走来道:“太太,应该是栾城秦家的。”
“秦家?”周言君听到这两个字眉头一皱。
章副官点头,“你看这箱子底下还有秦字,想必他们是想偷偷运到江城,卖给程军。”
“卖给程军?他胆子可真大。”傅震亭声音冷下,缓缓将箱子盖好。
章副官回:“是啊,卖给程军不就是跟我们作对,今日是他们运气不好,货车闯进了我们的军营。”
程军这些年横行霸道,秦家这么做是助纣为虐。
傅震亭抬眸凝神看向货车,“既然这样,我们也没有必要给他们秦家留情面,不费一枚大洋的药,不要白不要。”
说着,朝底下人吩咐道:“将这些的药全都搬下来,立即送往前线,救人要紧!”
章副官笑着应道:“是,督军。”
士兵们听令后开始忙碌起来。
很快,装满药的货车只剩下一个空壳。
章副官问道:“督军,那这辆车?”
傅震亭扫了一眼城外的峰俊山,“派人将货车丢到山脚下,就当这辆车从来没有进过城。”
“遵命,督军。”章副官站直身,敬礼后,领着两个激灵点的士兵坐上车。
车子缓缓开动,趁着夜色,驶出了城外。
周言君走到他身旁,长松口气,“这批药来得真及时。”
“是啊,何止是及时,是非常及时。”傅震亭接下自己的斗篷,轻轻披在周言君肩上。
“夜里风凉,我们回府吧。”他温柔说着,搂住她的肩。
傅震亭搂着周言君,高大的身影能将她整个人罩在怀里。
两人回去的路上,周言君靠在他的怀中,昏昏欲睡。
傅震亭轻拂过她的发丝问:“我听钱副官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那位好妹妹又来闹事了。”
周言君闭着眼睛回道:“嗯,的确来过,但被我赶走了。”
她那好妹妹后来的事情,她也听说过一些,说是回去路上,发生意外,脸毁了。
现在正四处想法子在陈老大从外地回来之前把脸治好。
傅震亭搂紧她,“下次她要是再来,拿我的枪毙了她,不要怕,凡事有我兜着。”
周言君没有告诉她,这段时间她一直将他的枪揣在怀里。
她可不是什么胆小怕事的性子。
两人坐着车回到督军府,发现舟舟已经睡着了。
两夫妻没有打扰她,两人回到卧房内。
许是因为久别重逢小别胜新婚,两人一夜没睡。
这晚和他们一样没有睡的还有秦时中。
他可不是什么小别胜新婚,他是愁的。
深夜家里的管家突然敲响了他的门,“老爷,不好了。”
秦时中披着衣服出门,点了一根烟,“什么不好了?”
管家支支吾吾道:“就是我们运去江城的药。”
“这匹药怎么了?”秦时中弹了弹烟灰问。
管家低着头回:“今夜他们在送往江城的路上,发生事故,不小心翻下山坡,里面的货全没了。”
那名逃走的司机根本就不敢和秦时中说实话。
就说车子爆胎,滚下了山,车里药都摔得粉碎。
“没了?” 秦时中被一口烟呛着,剧烈咳嗽起来。
管家不敢看他,“是啊,没了。”
秦时中缓过来,紫着脸朝着桌子重重拍了两下,“那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啊,都没了!”
前几天他才替弟弟还完了五十万大洋的赌债。
现在又没了一百万大洋的货。
他秦家这是要完啊!
钱副官朝她敬礼,回道:“太太,督军在钱阳受伏,但好在成功躲过炸弹保住性命。”
周言君的手一颤,“也就是说他没事?”
钱副官回:“是的,太太,督军没事,只不过钱阳还需要善后,他得晚十天回来,先命我回桐城给太太报信。”
这说来也是奇事。
钱阳落峰山被苟延残喘的敌军埋了三十多副炸弹。
当时督军一群人被炸得七零八落,就算是神仙也难逃。
可是就在昨夜,他们去寻督军的尸骨时,发现他被压在石头下毫发无伤。
听到他说傅震亭没事,周言君数日来紧绷着的心,终于落下。
“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她垂下手,整人仿佛一下子失了所有力气。
婉君忙上前扶着她。
“督......督军没死?!”摔在地上的陈太太懵了。
傅震亭没死,他要是回来,捏死他们陈家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陈太太一改方才的嚣张跋扈,朝着周言君卖笑脸,“妹妹,都是一家人,你就当姐姐刚才胡说!”
周言君转身不想再看她,“钱副官,替我将她丢出去!以后我们傅家,陈家人谁也不得入内!”
”
“是,太太!”钱副官应道,带着士兵将陈太太架起来,朝府门外用力一丢。
陈太太被甩在地上,浑身骨头快散架,痛得直呜呼。
“哎呦,我的腰,我的腿。”
吃力地站起身,朝着车里的仆人一连唤了几声。
仆人连忙赶过来,刚要扶着她的手。
陈太太却不知怎么跘着地上的石头,朝前方脸朝地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太太!”仆人大惊,连忙将她扶起。
陈太太连忙抚上自己的脸,“我的脸,没事吧?”
陈家是当地曹帮老大,管着近一半码头的生意,而周海兰是他三姨太。
因为长相姣好,所以一直很受宠。
可是要是没了这张脸,她在陈老大跟前屁都不是。
仆人安抚着她,“太太,你的脸没事,我们快上车。”
陈太太回过神来,赶紧上车。
她捂着身上的伤口,咬着心,心里都是恨,“傅震亭居然没死,她周言君的命真好!哼,给我等着,我早晚有一天会让你哭!”
马车快速朝前行驶,。她的话刚说完,天空突然暗下,雷声滚滚,前方突然闯过一位小孩。
司机见状立马打方向盘,最后来不及刹车撞向了前方柱子。
轰隆一声巨响。
陈太太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整个人受着重力朝窗户里甩了出去。
“不好了!出事了!”
众人团团围过来。
车子前盖冒着烟,司机没事,仆人没事。
但是陈太太脸朝下,倒在了一堆碎玻璃渣里。
“啊!太太!”仆人从车上下来,见着地上的血迹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声!
昏迷的陈太太在她的尖叫声惊醒,缓缓爬起来,抬手轻轻覆在自己刺痛的脸上。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脸?!”
她自己右边脸颊上不小心摸到了一块玻璃渣。
伤口不大,但是还是给她那张白皙的脸上添了一道遐思。
“我的脸!我的脸!”陈太太顾不得身上的剧痛,起身来到前方橱窗前。
橱窗上倒映着她脸上那道血淋淋的伤口。
“我的脸!”她大受打击,眼皮一翻。倒地晕了过去。
仆人立马上前接过她,“快,快送太太去医院。”
司机从车里下来,跑到路边招来一辆黄包车,将她扛上车。
路上行人纷纷,很快大家都忘了方才的小闹剧。
天空乌云散开,阳光照入,在督军府的方向有着一道弯弯的彩虹。
雕花檐下的西洋琉璃窗内,躺在摇篮里的小舟舟睁开眼睛,打了一个小奶嗝,欢快地挥了挥小手。
周言君推开门进来,将她从摇篮里抱起来,给她拍了拍背。
正巧吵醒了一旁已经熟睡的傅卿昭。
他揉了揉眼睛,“妹妹醒了?”
周言君柔声笑,“嗯,妹妹醒了,昭儿,明日你可以准备上学堂了。”
傅卿昭小小脑袋摇了摇,“阿妈,我不想去学堂。”
“为什么?”周言君问。
傅卿昭看向小舟舟,“我想照顾妹妹。”
周言君弯下腰,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妹妹有阿妈照顾,你先去学堂,等妹妹大了,你再带着她一起去学堂。”
傅卿昭犹豫着,后垂下眸,“好的,阿妈。”
周言君牵着他的手,抱着小舟舟朝外走,“走,我们去看看你们大嫂。”
小舟舟好似听懂了一般,黑亮的眼睛瞳孔放大了几分,带着期盼,目光落向前方。
周言君笑着应,“那好。”
她搓了搓手,继续洗牌。
接下来一共三十盘,周言君一个人赢,每次还是胡的好牌。
这不,秦老夫人那一万大洋就不够花了。
直到最后一盘,秦老夫人摸了一张牌突然笑了起来,她将手中的牌往前一推,“胡了!终于轮到我胡了!”
周言君和柳太太起身朝她手里的牌看去,随后两人都噗嗤一笑,“秦老夫人啊,你这是诈胡啊!”
“是啊,你这清一色不对啊,最后应该是九筒,你手里却是六筒。”
秦老夫人一愣,连忙朝牌堆一角看去,只见最后一张还真是六筒。
她大惊,“不对啊,我刚才看到的明明是九筒,怎么会突然变成六筒?”
柳太太挑眉笑道:“秦老夫人,你这是太想赢钱看错了,你瞧瞧这不是六筒是什么?!”
她说着,还拿手指戳了戳那张牌。
上面的确是六筒。
秦老夫人那张脸渐渐涨成猪肝色,又羞又怒。
实在是太奇怪了,明明就是九筒,打出去却是六筒。
她今天是倒了什么霉运。
正当她愣住说不出话来时。
最后还是冯老夫人打了圆场,“既然是看错了,那重新来。”
说完带头开始洗牌。
哗啦啦的洗牌声传来,秦老夫人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几人又打了几个三四盘。
周言君那边银元是装都装不下。
秦老夫人那一万大洋,最后是一点都不剩,还倒欠了柳太太和周言君三百大洋。
没钱自然也没办法再继续。
秦老夫人直接被输懵了,起身的时候,双腿一软,险些摔倒在牌桌上。
好在家仆连忙上前扶住了她。
周言君起身朝她笑,“秦老夫人慢些走,输了钱是小,要是再摔着了那可就是大事。”
她语气平和,但是秦老夫人听着十分刺耳。
秦老夫人眼神凶凶地瞪了一眼周言君,随后一把推开家仆,“不就是输了一万多大洋吗?我们秦家还输得起。”
说罢,扬起下巴朝楼下走去。
冯太太抱着小舟舟,起身去劝,“秦老夫人,不留下来吃晚饭了?”
秦老夫人头也不回,“不了,今天家里炖了佛跳墙,正等着我回去吃。”
冯太太见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心里生出不悦,也再唤她,“她不吃,我们吃。”
说着,依依不舍地将小舟舟还给周言君。
周言君打了一下午的牌,见到小舟舟想念得紧,“阿妈抱,阿妈抱。”
她哄着孩子,小舟舟在她怀里笑出了声,“咯咯~”
水汪汪的大眼睛笑得亮晶晶,粉团小脸还露出两小梨涡。
周言君看着孩子的小梨涡愣了一下。
她现在才发现,原来舟舟居然还有梨涡。
瞧着人想要忍不住拿手去戳一戳。
冯太太也凑过来看,双眸里满是羡慕,“这孩子,长得真好看,以后一定是个大美人。”
这话一出,惹得柳太太也凑过来看。
正当她们都围着小舟舟时,走到楼梯口的秦老夫人停住脚,回头朝她们手里的孩子,小声在嘴里嘀咕着。
“什么大美人,哼,一个小屁孩而已,哪里比得上我孙女小福星!”她满脸不屑,头一扭,抬起脚朝楼下走去。
可才没走了两步,她双腿突然发软,再往下迈时,脚脖子一扭,发出脆耳的响声,整个人没站稳,朝着楼梯摔了下去。
“啊——!”
哐哐,哐!
冯家这楼梯是旋转楼梯,共有三米高。
秦老夫人头朝下,在这长长的楼梯上一路翻滚下去,头在台阶上发出一连串的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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