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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完结版小说阿梅安生

人间不识岁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等到了住处,拐过弯去,安生一眼就看到了站定在自己门前的刘有利,原本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哼!这老滑头可是皇后宫里的管事公公,安生想起自己从前也没少巴结他,可这滑头从来不把自己放在眼中,如今不同往日,只见安生皮笑肉不笑:“刘公公大驾光临,可是皇后娘娘有什么事吩咐咱家?”刘有利上了年纪,声音沙哑尖锐,此时堆着一脸褶皱笑吟吟的对上安生:“安公公如今是大忙人,可是让咱家好等。”安生故作老成的叹了口气,嘴里噙着一抹嘲讽的笑意,阴阳怪气:“可不是,陛下如今用着咱家顺手,咱家既然有幸得了陛下的青睐,自然什么都得亲力亲为,旁人陛下用不惯不说,咱家也不放心呀。”“既然因伺候陛下让刘公公好等,那咱家在这便跟刘公公赔个不是。”刘有利脸色骤变,哎呦一声,唤了一...

主角:阿梅安生   更新:2025-04-26 10: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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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梅安生的其他类型小说《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完结版小说阿梅安生》,由网络作家“人间不识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到了住处,拐过弯去,安生一眼就看到了站定在自己门前的刘有利,原本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哼!这老滑头可是皇后宫里的管事公公,安生想起自己从前也没少巴结他,可这滑头从来不把自己放在眼中,如今不同往日,只见安生皮笑肉不笑:“刘公公大驾光临,可是皇后娘娘有什么事吩咐咱家?”刘有利上了年纪,声音沙哑尖锐,此时堆着一脸褶皱笑吟吟的对上安生:“安公公如今是大忙人,可是让咱家好等。”安生故作老成的叹了口气,嘴里噙着一抹嘲讽的笑意,阴阳怪气:“可不是,陛下如今用着咱家顺手,咱家既然有幸得了陛下的青睐,自然什么都得亲力亲为,旁人陛下用不惯不说,咱家也不放心呀。”“既然因伺候陛下让刘公公好等,那咱家在这便跟刘公公赔个不是。”刘有利脸色骤变,哎呦一声,唤了一...

《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完结版小说阿梅安生》精彩片段


等到了住处,拐过弯去,安生一眼就看到了站定在自己门前的刘有利,原本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哼!这老滑头可是皇后宫里的管事公公,安生想起自己从前也没少巴结他,可这滑头从来不把自己放在眼中,如今不同往日,只见安生皮笑肉不笑:“刘公公大驾光临,可是皇后娘娘有什么事吩咐咱家?”

刘有利上了年纪,声音沙哑尖锐,此时堆着一脸褶皱笑吟吟的对上安生:“安公公如今是大忙人,可是让咱家好等。”

安生故作老成的叹了口气,嘴里噙着一抹嘲讽的笑意,阴阳怪气:“可不是,陛下如今用着咱家顺手,咱家既然有幸得了陛下的青睐,自然什么都得亲力亲为,旁人陛下用不惯不说,咱家也不放心呀。”

“既然因伺候陛下让刘公公好等,那咱家在这便跟刘公公赔个不是。”

刘有利脸色骤变,哎呦一声,唤了一声使不得,这才弯腰低了安生一头,咬牙道:“安公公这可折煞咱家了!”

安生阴阴的盯着刘有利,面上笑容扩大几分,上前虚扶了一把:“刘公公是宫里的老人,又得皇后娘娘器重,都是为了主子,什么折煞不折煞的。”

这话说的,同是主子,皇帝和皇后自然不一样的,刘有利脸上青黄交加,好一会儿才干笑一声。

“安公公大度。”

说着,刘有利回头狠狠剜了一眼身后跟着的一个身材瘦小的太监,语气尖锐恶毒:“还不快上前来跟安公公问好!”

那太监似是吓了一跳,诚惶诚恐的上前一步屈身行了礼,声音带着强装镇定的颤意:“奴婢荷花,拜见安公公。”

声线柔中带娇,毫无遮掩,这分明是身着太监服的女子。

安生细长的双眸微微眯起,目光不善的盯着荷花看了一息,然后似笑非笑的看向刘有利。

“刘公公,这是?”

刘有利极尽猥琐的笑了一声,嘶哑的声线让人听了着实刺耳:“皇后娘娘体恤安公公整日伺候陛下辛苦,又听闻安公公已经在宫外成亲,这夫人在宫外,安公公又在宫中离不开身,自然是伺候不好安公公,就特意从身边伺候的宫女中挑了个可心会伺候人的,叮嘱咱家给安公公送来。”

刘有利转头看着荷花,目光上下流转,没注意到安生此刻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嘴里还一个劲的调笑:“嗤嗤,你看看这脸蛋,这身段,保准比安公公宫外的女人更会伺候人。”

宫外的女人?安生脑海中闪过白日阿梅离开时明媚的笑脸,那一瞬间望向刘有利的目光犹如看一个死人。

安生故作平静呵呵笑了一声,想到皇后娘娘竟然如此招揽自己,又觉得心情畅快了不少,嘴上却是多了一份惊疑:“这?皇后娘娘宫里的人来伺候咱家,这才真是折煞咱家了,咱家何德何能受得了皇后娘娘如此恩宠,这人刘公公还是快快领回去吧!”

安生话音刚落,只听扑通一声,那叫荷花的女子一下子跪倒在安生面前,眼泪簌簌的滚落下来,哽咽抽泣道:“安公公救命!若公公不收了奴婢,奴婢回去就没有活路了!”

安生皱眉,心生不耐。

这时刘有利嘶了一声,给了安生一个你懂的眼色:“哎呦喂,这皇后娘娘送出去的人可没有收回去的理儿,安公公还是莫要推辞了,若是这荷花当真伺候的不好,随便打杀了便是,行了,咱家的任务完成了,咱家那边还有点事,咱家就告辞了。”


阿梅当即喜笑颜开:“嗯,阿梅记住了!”

连着下了两天雨,天气转冷,一到阴雨天安贵膝盖痛的毛病又开始了。

听安贵说这是他早年寒冬在宫里受了罚,跪出来的老毛病,这可急坏了阿梅,她翻出汤婆子,燃了细炭,给干爹一遍遍的暖和膝盖。

“行了,咱家觉得舒服多了,不用伺候了,你去歇着吧。”

阿梅摇摇头,态度坚决:“不行,干爹,大夫说了最少得敷一个时辰才能散寒气。”

安贵卧在躺椅上,神情舒坦的不得了:“好孩子,老天对咱家不薄,咱家活了这么多年就做对了两件事,一是认了安生这么个干儿子,二就是临死还能给干儿子找了个好媳妇儿。”

“呸呸呸。”阿梅眼睛一瞪:“干爹你说什么呢!什么死不死的,您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干爹你放心,阿梅以后会替夫君好好孝敬干爹的。”

安贵低声笑了起来,嘶哑尖锐的嗓音若让外人听了去肯定觉得瘆人,可阿梅不觉得,她习惯了,知道无论夫君还是干爹,嗓音都和正常人不同。

“行了,到了午饭时辰了,你去做饭吧,你爹和你弟弟也该饿了。”

是的,安家这几日发生了点变动,准确的来说就是阿梅的爹爹和弟弟住进了安家。

自打宫里出事,整个京都戒严,对非京内户籍的人口都要盘点,阿梅爹和弟弟之前租住的地方的那户人家怕惹事,就将二人赶了出来,说什么也不租了。

阿梅爹别说摆摊卖菜,还因为非京都户籍差点被官差抓走,最后还是阿梅请干爹出面才将人领了回来。

起初阿梅爹是不愿意住在安家的,不单单是因为闺女嫁给了太监,更多是他当初将闺女卖了,如今实在是没脸住在这所谓的‘亲家’家里。

还是安贵苦口婆心的一段话,打消了他的顾虑,安贵是这么说的。

“阿梅叫咱家一声干爹,你又是阿梅的亲爹,那咱家便厚脸皮跟你扯一声亲家,安家的情况想必亲家公是清楚的,咱家和你女婿都是在宫里讨生活的阉人,咱家心里明白,阉人出了宫那便是让人唾弃不耻的,亲家公对我们安家怎么想咱家不管。可咱家要告诉亲家公,阿梅这孩子是个好孩子,也是我们安家的好媳妇儿,阿梅在我们安家是绝计受不了一丁点委屈的,这点还请亲家公放心。”

阿梅爹的脸色青红交替了半天,索性直白道:“阿梅过的好我心中有数,也感谢你们善待阿梅,只是,只是,当初家里吃不上饭将阿梅卖了,如今,我实在是没脸再叨扰你们了。”

安贵却不以为意:“什么卖不卖的,分明是咱家聘的阿梅,亲家公以后莫要再说这种伤了父女情谊的话了。”

阿梅爹蓦然瞪大双眼心神一震,好一会儿,重重点头:“是,亲家公说得对。”

如今京都出不去,又没有地方住,再加上官差到处抓人,最后阿梅爹没有坚持,便领着儿子在安府住在了。

此事最开心的莫过于阿梅和弟弟小阿豆了。

这不,阿梅正在厨房给弟弟做粉蒸肉,小阿豆咽着口水,馋的不得了。

“阿姐,好香啊。”小阿豆过了年就六岁了,可是瘦小的像个四岁的孩子。

阿梅这两日是变着法的给弟弟做好吃的,想让弟弟多长点肉。

等蒸肉熟了,小阿豆一边吃一边奶声奶气的问:“姐姐,姐夫什么时候回来?姐夫会喜欢阿豆么?”


阿梅写完了功课,无事便做起女红绣个帕子,她是敢盯着夫君看的,可是旁人就不能盯着看了,再好奇也只是竖起耳朵听这来来回回的动静。

就听有人道。

“安公公,属下已经将安公公及夫人下榻在此处驿站的消息放出去了。”

“这是探子刚送回来的消息,请安公公过目!”

安生接过信件,一时间整个房间陷入了寂静之中。

阿梅悄悄的盯着夫君看,这信写的似乎很长,夫君细长的双眼微微眯起,看的十分认真,突然,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有意思的地方。

哪怕是安生,眼神都迷茫了片刻。

“呵!”

安生笑了起来,他将信合在案桌上,男人嘴角微微弯起,浓郁的恶意与暴虐从黑眸里流淌,嘶哑中带着尖锐的声音都像淬了毒一般:“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一切按咱家的计划行事。”

“是,属下告退!”

阿梅心里好奇的要死,等这人一走,屋里没了旁人,将那女红往旁边一放,滋溜的溜到安生的案桌前,盯着这信问出声:

“夫君,信上写的什么?”

安生的眼神变得有几分古怪,他一手将阿梅揽进怀中坐在大腿上,一手捏住阿梅的小手,轻轻的揉捏,意味深长道:“咱家突然觉得有些可笑,这说咱家阴险狡诈,仗势欺人,贪得无厌咱家认了,可说咱家荒淫无度,穷奢极欲,欺男霸女,咱家咋还一时没反应过来呢。”

阿梅瞪起双眼,气鼓鼓道:“胡说,旁人怎么能这么诋毁夫君,咱们一路走来,除了收了些珠宝钱财,何曾做过这些事情。”

安生听着她的话,一只手伸上来,捏了捏她滑嫩的脸颊:“做,怎么不做,既然如此,那咱家还真不能让他们失望了。”

阿梅歪着脑袋,一脸疑问的看着安生。

安生捏了捏阿梅的鼻尖,想到此行的目的,眼中却闪过凌厉,悠悠道:“好夫人,你可要配合好咱家做好这一部戏呀。”

阿梅:……

驿丞苏富成苏大人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地处偏远的驿站,也有门庭若市的一天。

原因无他,自打这安公公入住,当日这闽江府知府便携几位当地有名的官员富绅前来拜会,只是这安公公以舟车劳顿改日再聚为由让他们吃了闭门羹。

这面虽见不到,可这心意得到啊,随即得到消息的大大小小的官员富绅们不光是献上拜帖,各式厚礼金帛珠玉更像流水一般全部流入了驿站。

只是,这人呢,安公公是一律不见,但是这礼可是来者不拒,来多少收多少,不单收了,还专门在驿站大门前摆了个桌子,专门派专人登记造册。

什么人送了什么礼,值多少银子,都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下大家傻了眼,这是什么意思?这到底是送还是不送?送的呢怕被抓了受贿把柄,不送的呢,看到这安公公都登记造册了,若是自个儿的名儿没在那册子上,后期要是拿自己开刀咋整。

最后大家一寻思,大家都送了还怕啥,送呗,不单要送,还要尽快送尽早送!唯恐送晚了进了那册子最后头!一传十十传百,一时间这驿站来回的车马络绎不绝,晚间也灯火通明。

阿梅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会有收礼收到手软的一天。

因为安公公一开始就放话了,这些礼品全部交予夫人收管。


阿梅被卖了。

望着晦暗的房间内爹爹躲闪愧疚的眼神,阿梅怀里紧紧抱着饿的哇哇大哭的弟弟,哑着嗓音道:“爹,我走后你照顾好弟弟,可不能再去赌牌了,以后有钱了先买粮食,若是你做不到,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阿梅爹脸上闪过难堪羞愧,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到底是没说出口,深深叹了一口气,重重的点了点头。

哭闹的弟弟终于睡着了,阿梅将弟弟放在破烂单薄的床上,转身走出低矮的土房,定定的站在房山,望着天空那半轮残月,久久未动。

明天就是她出嫁的日子了,旁的姑娘家,就算再贫苦也会准备个红盖头,可她呢,别说盖头,就连一粒米家里也没有了。

爹爹和弟弟还等着明日买家送来的钱买粮食呢,再没粮食,弟弟就快要饿死了。

阿梅在门前坐了一夜,终于等到了买家。

来人是城里一个中年模样的管事,驾了一辆马车,对着阿梅爹一脸的嫌恶,也不多说,拿出一个盖着官府红章的婚契,让阿梅爹和阿梅在上面摁了手印,扔下一个钱袋子就带着阿梅走了。

京城不小,走了许久才到,阿梅被卖去的地方是个门户不大的小宅子,牌匾上写着安府,别看地方不大,距离皇宫不算远,价格可真不便宜。

到了地方,这管事眼中露出一丝怜悯,道了一句:“小姑娘,你自求多福吧。”

说着下了马车,让阿梅紧跟着他,上前敲了敲门,很快门被打开了。

阿梅跟着他身后偷偷看了眼,开门的是一个瘦小佝偻的老者,管事将婚契递给他,然后指了指身后的阿梅。

老者对着阿梅点了点头,笑吟吟的开口。

“辛苦了,这是你的赏钱。”

这老者喉音过重且沙哑,而且尖锐刺耳,阿梅乍听吓了一跳,忍不住又偷偷看了老者一眼。

管事的连忙接过赏钱,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嘴上却说着感激的话。

阿梅就这般心惊胆战视死如归的进了安宅。

阿梅跟着老者进了内宅,到底是年纪小,好奇心逐渐战胜了恐惧,她忍不住的左右打量。

老者突然转身,浑浊的目光落在阿梅身上,阴森森开门见山道:“你是咱家给干儿子买来的媳妇儿,既然进了咱们安家,就要本本分分,好好的过日子,若生了二心,别看咱家都是阉人,可也有的是折磨人的手段。”

阿梅知道自己嫁的是太监,若非如此,也不会给那么多钱了,毕竟,不是奴籍贱籍,若非阿梅爹烂赌输了家,谁家好人家的姑娘会嫁给一个太监。

况且,说的好听是嫁,可坊间传闻,太监又不是真男人,他们痛恨自己是残缺的,却又变态的想做一个正常男人,所谓娶妻,只不过是过了明面折磨人的幌子罢了。阿梅曾听市集上的人说过,当朝太监有得了势能在宫外开府安家的,都争着娶妻纳妾,糟践了不少女人,有不少直接虐待死了,官府虽然不齿,可能在外开府的太监可都是贵人们眼前的红人,谁也不敢管,最后也便不了了之了。

听他这么说,又想到这,阿梅怕的脸色煞白,哆嗦着双唇嗯了一声。

安贵见这女娃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冷哼一声,受用的点了点头:“从今儿起你跟着生儿一起叫我干爹,生儿最近几日当值,等过几天回来你们便成婚。”


夜晚,阿梅盖着盖头拘谨的坐在安生的卧房内,干爹说了,以后她不能住在杂间了,要和夫君住在一起。

阿梅手里绞着帕子,因为下午哭了一场眼圈还红肿着,坐立不安等着安生回房。

等呀等,阿梅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到了开门的声响,然后就感觉到一个人带着浓烈的酒气步履歪曲的走向自己。

然后阿梅头顶的盖头就被掀开扔去了一边,阿梅怯怯的抬眼望去,就见安生阴沉着脸,细长的眼睛眯着看向自己,安生脸上的两处鞭痕在红烛的照耀下趁着犹如血红一般骇人,然后阿梅又看到安生对着自己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神情说不出的阴冷。

阿梅害怕的咽了一口口水,低低唤了一声:“夫君。”

安生哼笑了一声,伸手抬起阿梅的下巴,居高临下冷冷盯着阿梅:“仔细看着模样倒是还过得去,可怜见的,我见犹怜啊,嫁给咱家这个阉人,可是觉得委屈了?”

阿梅强忍着惧意,摇摇头:“没,夫君,阿梅,不委屈。”

安生哼了一声,从一旁的桌子上取了两杯酒,坐在阿梅一侧,一杯递给阿梅,一杯握在自己手里。

阿梅赶紧接过酒杯。

安生手臂穿过阿梅的手侧,冷冷命令:“喝了它!”

阿梅连忙将杯中的酒倒进嘴中,强忍喉中火辣辣的痛感咽了下去。

安生顺势将酒杯收走放在桌子上,然后走到阿梅跟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多大了?”

“十六。”

“倒是不大。”安生沉默了片刻,然后伸手揉了揉眉心,今夜干爹高兴自己就陪他多喝两杯,有些头疼。“去,给咱家把那个红木箱子拿过来。”

阿梅顺着安生手指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柜子上有个不大不小的箱子,她不敢耽搁,连忙走过去拿了过来递给安生。

安生摆了摆手,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来,放在床上,打开看看,这些可都是好东西。”

阿梅心里有些狐疑,只得听话的打开,然后视线落在柜子里的东西上。

安生一副恶趣味得逞的表情,嘴角勾起,阴阳怪气:“看看喜欢么?今夜咱家给你开苞,喜欢哪个咱家就用哪个。”

可安生接下来就笑不出来了。

阿梅视线从箱子上移开,抬起头来,一双圆眼无辜又天真好奇的盯着安生,怯怯的问道:“夫君,什么是开苞,这些是什么,阿梅从前没见过。”

安生表情一僵,目光直直的看着阿梅,神色渐渐变得青白交加,就连醉意都消散了一半。

一时间房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阿梅心里咯噔一下,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连忙低下头不敢看安生,紧张的差点连喘息都忘了。

安生不开口,阿梅就越害怕,她都快哭了,觉得自己肯定是惹安生生气了,她无力的解释:“夫君,阿梅错了。”阿梅突然想到安生之前问她喜欢么,阿梅后知后觉愣愣的试图挽回:“喜欢,夫君不要生气,阿梅喜欢,阿梅都喜欢。”

阿梅低着头,自然看不到此刻安生深邃复杂的神情。

终于。

“罢了,你脱了衣裳躺下吧。”

阿梅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就见安生伸手将箱子拿走了,放到了之前放置的柜子上。

等安生回来,见阿梅还和之前一般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一副不知所以的模样,当即眉头一皱,低喝了一声:“咱家不是让你脱衣裳嘛,怎么,还是你想让咱家亲自伺候你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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