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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被骗进深山当10年野人,他后悔了裴庆瑶瑶

裴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父亲入狱,母亲病重,殷实的家底瞬间破产,连妈的手术费也拿不出来。绝望之际,竹马裴庆递给我一张卡:“拿了钱,要无条件答应我一件事哦。”我感激点头,发誓无论让我干什么我都答应。可最后妈还是病逝。裴庆带我试婚纱,买五金,挑举行婚礼的酒店,破碎绝望的人生因为他在慢慢愈合。我很想嫁给他,但那一年我们才20岁,大学还没有毕业:“再等几年好不好?我一定嫁给你,我们可以先办订婚宴昭告亲友。”裴庆笑了。他推着一个穿婚纱的植物人出现,婚礼大堂的海报是他和植物人的合影。裴庆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抵在海报上:“谁说我要你嫁给我?”“我要你去荒山为瑶瑶祈福,她苏醒之前,你不得下山见人!”“瑶瑶的寂寞之苦,我要你也尝尝。”后来我在深山住了10年,与世隔绝。裴庆来接我...

主角:裴庆瑶瑶   更新:2025-04-28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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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庆瑶瑶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被骗进深山当10年野人,他后悔了裴庆瑶瑶》,由网络作家“裴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亲入狱,母亲病重,殷实的家底瞬间破产,连妈的手术费也拿不出来。绝望之际,竹马裴庆递给我一张卡:“拿了钱,要无条件答应我一件事哦。”我感激点头,发誓无论让我干什么我都答应。可最后妈还是病逝。裴庆带我试婚纱,买五金,挑举行婚礼的酒店,破碎绝望的人生因为他在慢慢愈合。我很想嫁给他,但那一年我们才20岁,大学还没有毕业:“再等几年好不好?我一定嫁给你,我们可以先办订婚宴昭告亲友。”裴庆笑了。他推着一个穿婚纱的植物人出现,婚礼大堂的海报是他和植物人的合影。裴庆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抵在海报上:“谁说我要你嫁给我?”“我要你去荒山为瑶瑶祈福,她苏醒之前,你不得下山见人!”“瑶瑶的寂寞之苦,我要你也尝尝。”后来我在深山住了10年,与世隔绝。裴庆来接我...

《结局+番外被骗进深山当10年野人,他后悔了裴庆瑶瑶》精彩片段

父亲入狱,母亲病重,殷实的家底瞬间破产,连妈的手术费也拿不出来。

绝望之际,竹马裴庆递给我一张卡:“拿了钱,要无条件答应我一件事哦。”

我感激点头,发誓无论让我干什么我都答应。

可最后妈还是病逝。

裴庆带我试婚纱,买五金,挑举行婚礼的酒店,破碎绝望的人生因为他在慢慢愈合。

我很想嫁给他,但那一年我们才20岁,大学还没有毕业:“再等几年好不好?

我一定嫁给你,我们可以先办订婚宴昭告亲友。”

裴庆笑了。

他推着一个穿婚纱的植物人出现,婚礼大堂的海报是他和植物人的合影。

裴庆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抵在海报上:“谁说我要你嫁给我?”

“我要你去荒山为瑶瑶祈福,她苏醒之前,你不得下山见人!”

“瑶瑶的寂寞之苦,我要你也尝尝。”

后来我在深山住了10年,与世隔绝。

裴庆来接我下山的时候递上一束花:“抱歉,瑶瑶7年前就醒了,我怕她吃醋刺激病情一直没来接你。”

“现在她病情彻底康复,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

许是年纪大些,就会怀念青梅竹马的少年情谊,让他严肃的眉眼多了一抹红,故作镇定地等着我的回应。

可我已经不会说话了。

呜呜咽咽比划一番,想吃饭3个字怎么也说不出来。

------裴庆给我找了最好的医生,每天都会抽出空来陪我,慢慢治好了我的语言能力,逐渐适应了山下的生活。

但常年饥饿、与兽抢食的经历让我还保留了几分野人习性,吃饭的时候我总是抓在手中狼吞虎咽,裴庆红着眼想安抚我,总是被我龇牙咧嘴的凶样吓跑。

半年还没有改过来,裴庆哭了:“别这样依依,我错了,当年我不该让你去深山里吃苦,往后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忘了过去,回到我们小时候好吗?”

我放下手中鸡腿,恍惚地眨了眨眼。

小时候?

这段记忆已经很模糊了。

关于裴庆,我只记得他拿出了我妈的医药费,让我去深山里给林瑶祈福。

我数次险些饿死病死想逃下山的时候,这段记忆让我咬牙坚持了下来。

如果不完成答应他的事,我还会欠他,谁知道他为了林瑶会不会更残忍地报复我?

至于其他记忆,只要是和吃饱活下去无关的,都慢慢淡化遗失。

我再次拿起鸡腿嘿嘿笑了笑:“不用道歉,我进山是约定好的交易嘛。”

“不过我不欠你的了,这些饭是你主动送给我的,我没有答应你做什么,你不许让我再回山里了!”

我怕他反悔把饭收回去,来不及嚼就把食物全塞进了嘴里,一边戒备地看着他。

奇怪的是,记忆中应该很敌视我的裴庆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背过身去,肩膀耸动得厉害。

吃完饭他没有像之前一样带我去商场买珠宝,而是带我去了两元店,从角落里翻出了一个蒙尘的竹蜻蜓。

“依依,还记得吗?”

“小时候你爸妈逼你在家弹钢琴,不让你出门,我就给你买了个竹蜻蜓。”

“你想出来玩了就会把它飞起来,我看见了,就会跳进你家后院把你接出来........”然后挨打的时候,裴庆会冲进我家把我死死护在身下,直到裴家人赶来揪着他的耳朵将他拽走时,他还特仗义地拍着胸脯对我笑。

后来上了初中,我成绩不好,他一边敲着我的脑袋骂我笨一边咆哮着给我讲题。

阳光透过窗台打在他身上,美得像画。

少女心不受控制地开始萌动,在日记本上写满青梅竹马四字锁在抽屉里。

直到我们考上不同的大学,什么都变了。

我在他生日那一天请假偷偷去找他,想给他一个惊喜,他不耐烦地带我吃了顿饭就要送我走。

路上他接了个电话,便阴着脸把我一脚踹下出租车,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第二天我才从他发小那里知道,有个叫作林瑶的女孩儿因为吃了我的醋,去酒吧买醉,回去的路上出车祸成为植物人。

可我连林瑶是谁都不知道。

裴庆就为了她,让我当了10年的野人。

“依依,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你坚持一下,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这些突然回来的记忆让我头部一阵剧痛,仿佛千万针扎。

裴庆慌乱地过来抱我,拉扯中我藏在怀中的老旧竹蜻蜓掉落,这一个就是小时候裴庆送我的那个。

无论何时,我都贴身带在身上。

被裴庆绝情送往深山时,我也忘了丢,第一年几乎每天都在哭着飞竹蜻蜓,妄想他对我还残存一点情谊过来接我。

但他没有。

后来我淡忘了关于竹蜻蜓的记忆,却仍如本能般把它带在身上。

看着它被时间腐蚀得不成样子的外貌,我心头突然袭来一种陌生的感觉,无比沉闷酸涩。

揉了揉眼角,早已湿润一片。

“滚啊!”

我用尽全力将抱我的裴庆推开:“为什么还要招惹我,让我想起来?”

“我好不容易成为了一个傻乎乎的野人,为什么还要让我心痛?”

“害了我10年还不够,裴庆,你非要折磨我一辈子吗?”


裴庆的眼眶一下子红了,将我抱得更紧。

“依依,这些年我也很想你,若不是瑶瑶病情不稳,逼得太紧,我早就去看你了。”

“可惜这10年我只能派人偷偷给你送物资,委屈你了......”他眼中的心疼和愧疚不似作伪,但这般作态是出于旧情复燃,还是恶事做尽良心过不去的弥补?

我猜不透,也无所谓。

我只知道他给我的资助,在7年前就断了,也就是林瑶苏醒的那一年。

不难猜,林瑶也一直在盯着我,她背着裴庆断了我的物资,得知我出山后又用钱逼我离开裴庆。

可如果裴庆还如10年那般爱她,愿意为了她丧尽天良,她又何必在背地里针对我?

甚至不惜冒险说出裴庆犯罪事迹逼我离开?

她也在怕,她已经不是裴庆心中唯一了。

所以我没有走。

撕开他们之间的缝隙,是我唯一的复仇之路。

“阿庆,带我最贵的餐厅吃一顿西餐好不好?”

见我主动提要求,裴庆笑眼发着光,转头将我抱上车:“只要你能忘了山里的苦,让我做什么都情愿。”

路过珠宝店,让裴庆买钻戒他也应了。

几杯红酒下肚,裴庆眯着眼回忆我们的过去,好像每一个画面他都记得,说到动情处眼底还闪烁着星星。

我隐着试探依偎在他怀里:“可毕竟林瑶才是你老婆,如果被她发现我们的事,你该怎么办?”

裴庆的笑容僵了僵:“怎么会被她发现?

再说........我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十几年,已经仁至义尽了。”

声音里,藏着几分感情褪色的厌倦。

我笑意更浓,在裴庆喂我牛排时拍了张自拍,故意显出指尖闪亮的钻戒。

然后加了林瑶的社交软件,挑衅般发给了她。

很快她回复过来:“拿了我的钱还不走,你是不是想死?”

我没有再回,继续听着耳边裴庆的山盟海誓,直到林瑶气冲冲地赶过来。

我看见裴庆下意识护在我身前。

那一刻我知道,我赌赢了。

“你还敢护着她?

裴庆你别忘了,我才是你老婆!”

“今天我和这个贱女人,只能活一个!”

林瑶提着背包恶狠狠地朝我砸过来,裴庆伸手替我挡,手臂被一块金属logo瞬间划破,流出一行殷红的血。

我立刻心疼地扑过去,拼命挤出两滴泪:“瑶瑶姐你别误会,我和阿庆只是好久不见出来吃顿饭,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要是讨厌我,我这就离开阿庆回到深山,再也不打扰你们。

只要你和阿庆能好好的,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林瑶没想到我明知一切真相,还能克制住仇恨演出一副痴情模样,咬牙切齿地愣住了。

裴庆直接握住我的手,冷冷看向林瑶:“依依为了给你祈福,在山里吃了那么多苦,现在我请她吃顿饭都不可以吗?”

“你清醒一点,别发疯给她难堪。”

“再闹下去除了让你更丢脸,什么都不会改变。”


裴庆一夜没有谁,到家后却不休息,匆匆洗了个澡便要继续出门跑外卖。

临别时他吻了下我的额头:“今天想吃什么?

我回来了给你带。”

我听见了楼下的警笛声,终于不再表演,卸下深情伪装,嫌恶地擦了擦额头上他吻过的地方:“什么也不用,我自己会买。”

突然的冷漠让他满眼陌生地看着我,似是不理解我为什么会在转眼间变成另一幅模样。

他张着口却说不出话,嘴角肌肉无意识颤动几下,微微慌乱地强笑道:“依依别开玩笑,你连个工作都没有,哪里来的钱?”

我拿出林遥给我的那张银行卡:“你前妻给我的,足足有500万,够我用一辈子了。”

裴庆抖了抖,似乎想冲过来夺走这张卡看一看,但身体却如脱力般动不了,扶着墙才勉强没有倒下。

酝酿许久,他才不敢置信地看着我,挤出一道慌乱沙哑的声音:“林瑶真的给你钱了,她没有骗我?”

“那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出轨的照片是你故意给她的,还有当年你家里的变故.......你.......你也全都知道了?”

我深吸一口气,克制住当场咬死他的冲动,冷冷道:“是啊,我都知道了。”

他也一切都明白了。

明白了我对他所有深情,都是演戏,为的是复仇,是让他声名狼藉、家破人亡、失去一切。

裴庆捂着心瘫倒在地上,发红的眼里带着深深的不甘和悔恨:“宋依依,你怎么能比林遥还恶毒?”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为了你我不惜和林瑶决裂,你怎么能做到在我身边隐忍这么久,狠心害我?”

我咧牙笑了。

“这就狠心了吗?”

“裴庆,你害我家破人亡。”

“而你现在才家破,这还远远不够呢。”

话音落下,几个警察破门冲了进来。

我连忙迎上,指着状若疯癫的裴庆:“我举报,他是杀人犯。”

“昨晚他趁着雨夜,将前妻林瑶扔进深山,被野兽分尸.......”
之后几天,裴庆依旧是早出晚归,可再也没有带回来一分钱。

家里的米粮已经见底,我每餐只能吃一点,又过上了挨饿的日子。

裴庆愧疚地让我再忍忍,我笑着依偎在他怀里:“没事的阿庆,我不怕挨饿。”

“只要有你在身边,我饿死都情愿。”

这些自然是虚伪的假话,每次饿肚子都会让我回想起噩梦般的深山生活,但我必须忍耐,假装乖巧不让裴庆分心。

他正在蹲点观察林瑶的行踪。

让他家破只是复仇的开始,还远远不到结束。

数日隐忍,终于换来了回报。

大雨瓢泼的深夜,裴庆激动地让我下楼,展示他外卖车后座捆绑的女人。

即便女人狼狈至极,我还是一眼认出了她的脸:林瑶。

“放了我,快放了我!”

“阿庆我错了,我愿意分给你一半财产,你想干什么我都答应,求求你饶了我好不好?”

“害了我你也会坐牢,你不能被宋依依蛊惑,连自己的未来也不顾了啊!”

林瑶凄婉的哀求声刚出口,就被瓢泼大雨冲散。

裴庆丝毫不为所动,带着病态的笑死死掐住了林瑶的脖颈:“我们之间的恩怨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林瑶,你这种恶毒的女人就不该活在世上!”

“当年为了让你醒过来,我忍着痛把依依送进深山,可你是怎么报答我的?”

“让我净身出户就算了,还在行业内封杀了我,让我只能干最卑贱的行当卖力气求生!

而你却带着我赚来的钱和别的男人享受,你有什么资格求饶?”

下一刻,彻底失去理智的裴庆抓着林瑶的头发,逼她跪在我身前:“还有你对依依的伤害我也都知道了,你偷偷断了她的物资,让她过了7年生不如死的日子。”

“现在轮到你去深山,尝尝依依吃过的苦了。”

随着他话音落下,早已脱力的林遥又剧烈挣扎起来:“我没有做错,宋依依该死,我当年该直接派人把她杀了!”

“阿庆,我把你害她全家的事告诉她了,还给了她500万让她离开你,她什么都知道了。”

“如果你害死我,下一个出事的人就是你,呜呜呜呜——”不等林瑶说完,裴庆就慌乱地捂住她的嘴,满眼紧张地看着我。

酝酿许久,他才沙哑地开口道:“依依,你别听她胡说,我们两家是世交,我怎么忍心害你们呢——闭嘴啊!”

我愤怒的怒吼声打断了裴庆的话。

不等他回应,我就一巴掌打在了林瑶脸上:“你可以欺负我,但我决不许你诬陷阿庆,挑拨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和阿庆从小一起长大,我知道他有多我爱我。

如果你不是你跳出来作妖,我和阿庆早就在一起,说不定连孩子都有了呢!”

这一刻,大雨似乎将一切都吞没,我也分不清自己在演戏还是真情流露,分不清脸上淌过的是泪还是雨水。

在大山里我经常会做一个梦,梦见林遥从来没有出现过,我和裴庆始终相爱,毕业后结婚生子,平平淡淡又幸幸福福地白了头。

可醒后身边哪里有人?

只有燃尽了的火堆,以及周围夜里留下的野兽脚印。

而这种无尽的恐惧、折磨和煎熬,终于轮到林遥尝尝了。

裴庆开出早已准备好的二手面包,连夜将林遥送进了深山。


可林瑶怎么忍得了?

为了逼死我,她背着裴庆断了我的资助。

为了赶走我,她说出了裴庆的种种罪恶。

现在她机关算尽,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们双手紧握,连坦白和我自爆都不敢。

只能带着无助的愤怒,一边骂我贱人一边向我扑过来。

“别伤害阿庆!”

我突然闪身挡在裴庆身前,被失控的林瑶扑倒。

10年深山养成的敏捷让我空中翻身,按着林瑶压在几块酒瓶残片上。

顿时她痛呼出声,衣衫被鲜血浸透。

我捂着手臂擦破的伤口,努力忍住眼中的泪花:“阿庆我没事,你快去看看瑶瑶姐。”

林瑶死死瞪着我:“你少演戏了,你巴不得我死!”

目光移向裴庆,她又满眼哀求:“亲爱的你不被宋依依骗了,她根本不在乎你,她留在你身边只是想为了复仇,她想害你啊!”

裴庆声音冰冷,脸色更是阴沉如水:“给我闭嘴!

依依她还和小时候一样善良,被你伤成这样还想着救你,怎么会害我?”

“倒是你简直无可救药!

当年你自己跑出去喝酒出车祸成为植物人,我死心塌地守了你十几年,依依更是去深山为你祈福。

你不知道感恩就算了,怎么还能恶毒地诬陷她?”

说着裴庆不顾林瑶的伤势,粗暴地拽着她扯到我身前:“赶紧给依依道歉!”

林瑶红着眼歇斯底里:“我死也不会道歉!”

裴庆冷笑一声:“那我就搬出去住,什么时候你知道错了再来找我。”

说完他向服务生要来酒精湿巾,满眼心疼地给我擦拭过手臂上的伤口,便抱着我要送我去医院。

身后林瑶的血已在地上汇成一片血泊,她虚弱得连站也站不起来,躺在血中痴痴地念着裴庆的名字,哀求裴庆给她叫一个救护车。

这一幕让我突然想起10年前裴庆把我扔到山上那一天,幽秘的丛林中,几头野兽在黑暗中亮出凶残的眸光。

我吓得浑身瘫软,跪在地上求裴庆别抛下我送死。

他只是冷冷笑了笑:“这是你欠瑶瑶的。”

而此时,裴庆对林瑶说出了差不多的话:“是你先对依依动手的。”

所以我知道林瑶那一刻有多绝望,心有多痛。

也知道她对裴庆坚固的爱,必定会生出裂痕。

7天后,裴庆等来的不是林瑶的退步妥协,而是一封离婚协议书。

他放下给我喂饭的汤碗,冷笑出声:“简直不可救药!

自己错了非但不改,还想用离婚逼我抛弃你。”

“这些年一直是我在照顾她,我倒要看看离开我,她怎么能活下去。

看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他当着我的面就要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我为了维护人设,自然要假惺惺劝几句。

他愈加坚定地签了字:“放心吧,见我签字,她肯定会后悔的。

这次我不惜一切代价,也会让她接纳你的存在。”

我脸上一阵感动,心头缺是冷笑连连。

裴庆,世上的男人不止你一个人。

也不会有谁,在被伤得撕心裂肺后还会围着你转。

我不会,自私恶毒的林瑶更不会。

第二天,裴庆带着我去民政局找林瑶,笃定林瑶会低头向我道歉。

可见面后,林瑶只是满眼冷漠地介绍了一下身旁律师:“裴庆,我看协议书的财产分配还要变一变,你出轨在先,净身出户吧。”

说完,她扔出一沓打印出来的照片,都是我发给她的裴庆出轨证据。

看着我们亲昵暧昧的画面散落满地,裴庆这才慌了,紧张地看向我:“依依你还愣着干什么啊?

快解释一下!”

“我们只是表现亲密了些,根本没有做任何逾越的事情。”

我忍不住笑了:“阿庆你怎么能这样?”

“昨晚在床上,你还说早就受够了林瑶,要爱我一辈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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