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玄珏江清雾的其他类型小说《柔弱宠妃哭唧唧,腹黑帝王轻声哄玄珏江清雾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小橙子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算曲昭仪是重生之人,就算是知晓了玄珏对她的情谊,那自然更加不可能加害于她,相反,她可以通过曲昭仪来更好地隐藏自己重生之事。若是她真真聪慧,有她在身边出谋划策,也不错。“春桃,从今日开始,你便将每日的吃食都取一些,去太医院问过傅太医之后再端来给本宫。”“是。”“记住必定是傅太医。”傅闫是她家中还未遭遇祸事时父亲的一个知己好友的儿子,儿时也时常与他在一同玩耍,只是后面没了音讯,一次机缘巧合之下,傅闫认出了她,便是当年的雾丫头,而后上一世在后宫中便是他一直照看她的身子,从未出过差错。春桃点头。“若是傅太医查出了有什么不对劲,先别声张,你先带他来见了本宫再说。”江清雾也明白,若是在后宫中,没有自己的人,寸步难行,准确来说,还有可能生活在他...
《柔弱宠妃哭唧唧,腹黑帝王轻声哄玄珏江清雾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就算曲昭仪是重生之人,就算是知晓了玄珏对她的情谊,那自然更加不可能加害于她,相反,她可以通过曲昭仪来更好地隐藏自己重生之事。
若是她真真聪慧,有她在身边出谋划策,也不错。
“春桃,从今日开始,你便将每日的吃食都取一些,去太医院问过傅太医之后再端来给本宫。”
“是。”
“记住必定是傅太医。”
傅闫是她家中还未遭遇祸事时父亲的一个知己好友的儿子,儿时也时常与他在一同玩耍,只是后面没了音讯,一次机缘巧合之下,傅闫认出了她,便是当年的雾丫头,而后上一世在后宫中便是他一直照看她的身子,从未出过差错。
春桃点头。
“若是傅太医查出了有什么不对劲,先别声张,你先带他来见了本宫再说。”
江清雾也明白,若是在后宫中,没有自己的人,寸步难行,准确来说,还有可能生活在他人的监视之下,淑妃在内务府当中便有不少人,她也该培养培养自己的人了。
当天晚膳,春桃便来禀报江清雾。
“娘娘,今日的膳食被人下了药了。”
江清雾气笑了。
“下手可真真是快极了,竟一天都等不了。”
“娘娘,傅太医已经被奴婢请过来了,娘娘可要见?”
“快请进来。”
“是。”
便见傅闫提着太医行诊的箱子进来了。
“微臣见过昭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傅太医请起。”
傅闫的长相与儿时倒是变化很大,但是她的变化却并无那么大,就连她后面的养父母都说她从小便美到大。
江清雾率先开了口,“想必傅太医也知晓本宫找你来所谓何事。”
“是,娘娘今日的膳食当中确是被下了药。”
“什么药?”
“此药中含有红花,马蔺子,莪术等草药磨成的药粉。”
江清雾皱眉,这并非上一世的药。
“此药有何毒?”
“女子一旦长期使用,便会终身不孕,过量使用更会引发中毒。”
江清雾一听,好哇,上一世只是让她昏睡,这一世,直接让她不孕然后要她的命?
江清雾按住自己的情绪,想来也是因为她重生而导致的变化,看来那人愈发忍不住了。
“傅太医,本宫看你,眼熟的很,可否告诉本宫你的名字?”
“微臣傅闫。”
江清雾捂住心口,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是,闫哥哥?”
傅闫听见这熟悉的称呼,这才抬起一直低着的头,有些不确定地喊了声。
“雾丫头?”
“是我。”
傅闫忽而无法置信,他一直明里暗里寻找的雾丫头,竟离自己如此之近,还成了昭妃。
傅闫压下胸口的悸动,“是微臣失礼了,娘娘恕罪。”
“无妨,方才本宫看傅太医眼熟的很,这才大胆猜了一猜,没想到竟被本宫猜对了。”
“微...微臣变化大,娘娘一时间没认出来也是常事。”
“本宫家中变故,倒是未曾与闫哥哥知会一声,也曾想过去找闫哥哥,可也怕拖累了旁人,便算了。”
傅闫激动地说了句,“怎会。”怎会拖累......
“看见闫哥哥如此,还成了宫中太医,本宫也替闫哥哥开心。”
“那雾丫头开心吗?”
“闫哥哥也看见了,如今陛下登基不过半月有余,本宫的饮食中便被人下了药。”
既然达成了自己的目的,江清雾便重新回了话题。
“不过闫哥哥竟是宫中太医,那日后本宫身子有任何不适,便只找闫哥哥一人了,宫中人心险恶,本宫一直都不相信任何一人,如今傅太医竟是闫哥哥,雾丫头也好安心些日子。”
“承蒙娘娘信任。”傅闫顿了顿,抬头望向高位之上自己寻了多年的女子,虽有不甘,但无可奈何,他又怎不知,这深宫吃人,是他晚了一步,既如此,护她一世平安也罢。
“微臣必不辜负娘娘,护娘娘深宫安全。”
“有闫哥哥这句话,雾丫头心安。”
“是。”
......
送走了傅闫之后,江清雾有些疲惫地闭了闭眼。
“娘娘可决定了?”
“嗯。”
“这药吃下去,可会有副作用?”
刚才与傅闫的谈话江清雾也没避着春桃,只是让其他人都去了殿外。
“本宫相信傅太医。”
“是。”
“是那人先害我在先,既如此,若本宫不闹大一些,岂不是白白放那人逍遥。”
“娘娘...”
江清雾抬眸看向春桃,“你可有话要说?”
“奴婢...”
“春桃,你过来。”
“是。”
江清雾握住春桃的手。
“你跟着本宫多久了?”
“回娘娘,自从娘娘进王府便一直跟着娘娘了,如今已是三年有余。”
“是,自从本宫进了王府,你与秋菊便一直跟着本宫,一直以来,你们对本宫的忠心本宫都是看得见的,王府中,若是小厨房克扣本宫的吃食,你与秋菊便会去为本宫理论。
淑妃身边的人欺负本宫,你们也挺身而出,就算挨板子也要维护本宫,即使去找陛下可能会面临砍头,你们也会毫不犹豫去为本宫说理,本宫早已不把你们当奴婢了,而是当成了自己的姐妹,你既有话,与本宫说便是。”
“奴婢只是觉得,娘娘这些时日似乎与往日都不太一样,奴婢只是有些担心。”
“春桃,如今这后宫不比王府,淑妃,皇后,萧贵妃,她们都与本宫不同,淑妃与皇后有母家,萧贵妃有皇子,本宫却只有陛下的宠爱,若本宫还是一如既往地良善,在这后宫之中该如何生存下去。”
春桃沉默了一会儿,微微欠身,“是,奴婢知道了,奴婢稍后再去向傅太医确认此药的剂量。”
江清雾便知晓,春桃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此事必然不可告知秋菊,秋菊的性子不似你稳重。”
春桃想到秋菊,莞尔。
“是,秋菊是大大咧咧了些,但是对娘娘是与奴婢一样的心。”
“这本宫自然知晓,过两日的除夕夜宴,务必要揪出背后之人。”
“有贤妃如此,朕心甚慰。”
黎淑妃也缓缓行了个礼。
“陛下信任,臣妾定然竭尽全力,陛下,臣妾听闻昭妃妹妹被禁足,任何人都不得探望,这罚可是重了些?”
江清雾一听,这婆娘有这么好心?竟来给她求情?不对劲,十分有十一分的不对劲,便听见玄珏说。
“哦?淑妃这是在为昭妃求情吗?朕记得前几日的初雪宴,淑妃与昭妃似乎有些不睦。”
只见黎淑妃走到玄珏身旁。
“陛下可是错怪臣妾了,宫中姐妹就算是有些许的龃龉,那也不过是女人家之间的事,过去了便过去了,陛下若是因为臣妾而罚了昭妃妹妹,只怕昭妃妹妹会心寒了呢,臣妾只希望后宫姐妹和睦相处,陛下在前朝也好安心政务。”???
所以淑妃这一波过来,是知道她在此处,专门来恶心她的不成?
江清雾恨恨地拽了拽手中的帕子,瞪着玄珏,你瞅瞅,你后宫里都是些什么人物,这脸皮怕是比城墙还厚些吧。
玄珏颇有意味地看了眼屏风。
“淑妃颇为识大体,既然淑妃求情,那朕便免了昭妃的禁足?”
才说完,黎淑妃便有些焦急,她不过是说说罢了,陛下您再疼爱臣妾也不能这样收回成命啊。
“如此甚好,只是,这圣旨已下,还是陛下当着太后娘娘的面下的,如此收回,只怕是对陛下的名誉不好。”
看吧看吧,她便知晓,这婆娘,怎会如此好心,既要又要的,在玄珏面前立了贤妃的名儿,又恶心了她。
“那朕这旨意淑妃说是下还是不下好呢?”
“想来昭妃妹妹若是经过此次,必会更加稳重些,陛下可等昭妃妹妹禁足过后多加安抚,想来昭妃妹妹也会理解陛下。”
玄珏颔首,“有淑妃如此处处替朕留心,是朕的福气。”
黎淑妃满意地勾唇,昭妃那个狐狸精,如何能与她相比,不过是一时间的新鲜感上来,陛下多宠了两日罢了,如今还不是该禁足禁足。
想到自己的琴,她必定要苦练,让陛下只为她一人倾心。
“陛下,时候不早了,那臣妾便先回翊坤宫了。”
“去吧。”
......
眼瞧着黎淑妃走后,江清雾才从屏风后出来。
“陛下曲子可还听得尽兴?”
玄珏有深意地看了江清雾一眼。
“昭妃可还回关雎宫?朕遣人送你回去。”
江清雾走到玄珏身侧,“臣妾不回去。”
“昭妃不是觉得朕的乾清宫太过无聊。”
江清雾轻车熟路地坐进男人的怀中,有些讨好地蹭了蹭。
“不无聊不无聊,臣妾就爱陪着陛下,陛下在哪臣妾便在哪。”
玄珏的手桎梏着女人的后脖颈,有意味地摩挲着,“昭妃如此想便好。”
江清雾缓缓抬头,感受着后脖颈的掌控,她便知晓,方才的一幕,大多是玄珏故意引导的成分在里面,不过便是为了引得她吃醋罢了,既如此,男人嘛,便是要满足满足他的掌控欲,若是这手心人离了掌控呢?又会如何?
“陛下,太后娘娘曾说,陛下应雨露均沾,那陛下多日都在乾清宫,而不入后宫,岂不是会惹得太后娘娘不快?”
玄珏似乎在仔细思考着些什么。
“昭妃说的是,那朕今晚便去黎淑妃处,淑妃今日的曲子想来也是用了心的。”
瞧她这死嘴。
可是话是她说出来的,她能如何?今日她便看看,玄珏到底能不能去成翊坤宫。
临近戌时,敬事房的太监便端了绿头牌来给玄珏翻。
江清雾就在旁边看着,敬事房的太监看见昭妃在此处,诧异地眼睛都瞪大了,昭妃娘娘不是在禁足?怎的出现在了乾清宫?
井明德看见这太监的做派,瞪了他一眼,不该看的别瞎看。
太监也很懂事地低下了头等玄珏翻牌子。
玄珏瞧了江清雾一眼,刚伸出手,便被江清雾握住。
“如何?”
“臣妾怕陛下手冷,给陛下暖暖。”
“无碍,朕不冷。”
说完又伸出另一只手准备去翻。
一旁的井明德看得眼睛都直了,这昭妃娘娘胆子可真大了,竟然三番两次地阻拦陛下。
“又如何?”
江清雾装模作样地往玄珏的袖口处擦了擦。
“臣妾看陛下的袖口有些灰尘,帮陛下擦擦。”
玄珏抬起手,瞧了瞧。
“好了,干净了。”
便径直翻了黎淑妃的牌子。
江清雾眼巴巴地看着,这狗男人当真翻了那个婆娘的牌子,他真真是够了。
不知为何,重生回来,她明知身旁人的床榻之上不可能一直是她,可是她就是想着,只能是她,其他人染指,真真是脏了,哪怕他早就脏了。
“不过朕可以陪昭妃用完晚膳再去淑妃那里。”
江清雾强忍着嗓子眼的酸意。
“不必了,淑妃多日不见陛下,想来更是需要陛下陪伴的。”
“昭妃如此不想与朕相处么?”
江清雾抬头,微微发红的眼眶倔强地看着玄珏。
“臣妾本就应该体谅陛下,陛下日理万机,怎可在臣妾一个小小妃子身上浪费诸多时日。臣...臣妾不愿让陛下为难。”
玄珏的心猛然一抖,他是不是过分了些许。
一滴晶莹的泪落在了男人的手背上,也烫在了男人的心尖。
玄珏即刻将怀中的人儿抱紧,“是朕心甘情愿,昭妃何曾让朕为难过。”
“呜呜...”原本只不过是装哭的江清雾被男人这么一哄,心中竟真真开始委屈了起来。
“臣妾...臣妾也不愿与陛下分离,可...可陛下不是臣妾一个人的夫君,是臣妾,臣妾贪心了。”
玄珏只觉自己此刻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的姩姩如今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一人。
玄珏轻轻地拍打着女子的背。
“不哭了不哭了,朕的昭妃哪里贪心了,是朕的昭妃太过懂事了,有朕在,朕允许昭妃贪心,这是唯独给昭妃一人的特权。”
片刻之后,江清雾平缓了情绪,她也不知为何自己的情绪一时如此上头。
“陛下下次可不准这样了,臣妾会担心的。”
“听昭妃的,昭妃方才还未回答朕的问题,昭妃可是在求朕庇护。”
江清雾微微扭头,明眸直直地望进一潭湖水之中,激起阵阵涟漪,描着口脂的朱唇在男子脸上印下烙印。
“那陛下可愿庇护臣妾?”
井明德很有眼力见地带着所有人退下。
藕粉色的纱帐落下,就如同初雪落在地上,一层层覆盖,雪已落下,春又怎会远,紧接着使冰雪消融的暖意阵阵袭来。
当第一场春雨落在湖泊当中,便泛起阵阵水波,林间的嫩笋刺穿了大地冒出尖芽,剔透的水珠让嫩笋展露出最美的生机......
事毕,江清雾止不住地喘息。
“陛下就知道欺负臣妾。”
“昭妃可知,求人办事,便要拿出些诚意来。”
“陛下这是答应了?”
“朕的昭妃还轮不到别人欺负。”
听到这句话,江清雾的眼眸亮了亮,唇角微勾。
趴在玄珏的胸膛上,柔荑抚着男子的下颚。
“那臣妾若是无意冒犯了宫中姐妹,陛下可会治臣妾的罪?”
“昭妃既说无意,那朕又怎会怪罪?”
好好好,既得了准信,江清雾可就不客气了。
“陛下,今日淑妃娘娘不知为何生臣妾的气,曲昭仪与谢美人怕臣妾难过,事后特意来安慰臣妾,您说,淑妃娘娘会不会迁怒了二位姐姐?”
“昭妃与曲昭仪还有谢美人关系不错?”
听着有些泛冷的口吻,江清雾悄摸地瞅了玄珏一眼,方才还和煦,怎的一下子就冷了脸。
江清雾试探着开口。
“曲姐姐不过是帮着臣妾上午说了两句话,怕臣妾难过,好意来安慰臣妾。”
“那昭妃可有被安慰到?”
听着更加冷冽的语气,江清雾明白了,玄珏不喜欢她提两人,难道玄珏不喜二人?
“自然是陛下的安慰才最让臣妾安心。”
江清雾又瞅了一眼玄珏,果真,面色和缓不少。
曲昭仪和谢美人究竟是如何得罪陛下了?她竟提两句嘴便冷了脸。
上一世也是,曲昭仪被欺辱时,她也是与玄珏求情,但是却适得其反。
“臣妾只是觉得,若是旁人因为臣妾而被牵连,臣妾会心有不安,夜夜梦魇。”
“既如此,曲昭仪想来也未做什么,淑妃自然不可在朕的后宫之中肆意而为。”
那便好,既然曲昭仪与谢美人跟了她,她自然是需要护两人周全才是。
“午膳想必都凉了,臣妾让小厨房热热吧,陛下用完膳也可在臣妾这里小憩一会。”
“也好,按照老祖宗的规矩,今日初雪,朕会在太和殿举办初雪宴,届时亲王及其家眷都会出席,昭妃可想去?”
“既是家宴,臣妾必然是要去的。”
“那记得多添些衣物,天寒,昭妃若是日常出行,乘坐轿撵较好。”
“是,臣妾谢陛下关怀。”
玄珏用完膳后并没有久留,毕竟身为一国之君,新帝登基,必然事务繁多。
江清雾想到晚上的初雪宴,她尤为记得,上一世的初雪宴,受淑妃刁难,将她灌醉,再禀以皇上,她的舞技精湛,众亲王忌于国公府的势力,便与其一同帮腔。
她的舞艺那时不过平平无奇,从小并非在什么大富大贵之家长大,又何谈才艺,仅会的一点舞艺还是入王府之后突然心血来潮与府中舞妓学了些皮毛。
玄珏本想帮她说话,奈何自己一身的犟骨,硬是不服气,一舞出丑,还扭伤了脚踝。
而后玄珏大怒,怕也是嫌她丢了面子吧。
“春桃。”
“是,娘娘。”
“你去将本宫前两日命内务府制作的桃花姬纱裙拿来,今夜的初雪宴,本宫要穿它出席。”
春桃愣了愣。
“娘娘。那套纱裙薄的很,今日怕是不适宜穿,娘娘还是要以身子为重啊。”
“无妨,你再给本宫拿件同色系很厚实的外袍便是,本宫乘坐轿撵去,你再帮本宫多烧几个手炉。”
既如此,春桃也不好再劝。
江清雾看着铜镜中美艳的脸,这样一张脸,就该睥睨任何人,至于淑妃,上一世她给她的折磨,她也会一点点还回去,还有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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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外面还在下着鹅毛般的大雪,太和殿却早已灯火通明,歌舞升平。
高位之上的帝王,身姿挺拔,一身金丝绣龙的龙袍,高高束起的发髻上并无多花哨的装饰,而是一只龙形冠冕熠熠生辉,一向清冷而平静的眸此刻正在大殿里寻着些什么。
“井明德,昭妃还没来吗?”
井明德环视了大殿一圈。
“昭妃娘娘大抵已经在路上了,奴才派人去瞧瞧。”
宴席即将开始,玄珏也不好再多等,但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见门口的太监喊道。
“昭妃娘娘到。”
桃粉色的千水银丝纱裙,精致的面孔上眼尾点缀着桃花花钿,头发只随意用一只桃粉色的玉簪挽着,随意但又妩媚,美眸顾盼,似误入凡尘的仙子,又似勾人魂魄的妖精,媚与纯都恰到好处。
整个大殿随着江清雾的到来而安静下来。
娇娇软软的声音。
“今日雪后难行,臣妾来晚了,臣妾见过陛下,皇后娘娘。”
玄珏看着这单薄的装扮,再看看那群恨不得黏在她身上的眼睛,微微蹩起眉心。
上官谧修看了一眼玄珏,男人的眼睛一直都在眼前殿下的女子身上,遂出声。
“昭妃不必多礼,今日是家宴,昭妃入座吧。”
“谢皇后娘娘。”
江清雾很满意自己这一身带来的震撼,只是那狗男人皱个眉作甚,她还不给他长脸?
“听说皇兄今日得一美人,想必便是眼前的昭妃娘娘了,果然传言不假,当真是谪仙下凡。”
说话的是平阳王玄琰。
江清雾起身,“谢王爷。”
江清雾还未坐下,玄珏便开口。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今日晚宴便开始吧。”
江清雾看着玄珏一副死人脸,谁又惹他了?
“皇兄,臣弟敬您一杯。”
方才的平阳王率先起身,紧接着便是他身后的王爷们也一个个去敬玄珏。
“那陛下等会儿还去淑妃姐姐那里么?”
玄珏抚着江清雾的脸,眼中的湖水泛着涟漪,忽而问道。
“昭妃可有小字?”
江清雾忽而想到上一世玄珏抱着自己的尸身喊了自己儿时的乳名,便留了一个心眼。
“臣妾儿时似乎有小字,但臣妾病过一次之后,便忘记了。”
“姩姩,可好?”
许久没有人喊过自己的乳名了,江清雾的心颤了颤,她的乳名经他的口喊出,为何如此让人心颤。
“姩姩?”江清雾喃喃道,她想起儿时自己的父亲还有母亲常常这么喊她,还有哥哥,只是如今都不在了,所以从未有人知道她的乳名,陛下又是如何知道的。
“以后私下里,朕便喊你姩姩,可好?”
江清雾这才缓过神来。
“好,陛下以后就喊臣妾姩姩。”
“方才陛下还未回答臣妾呢,等会儿还去淑妃姐姐那里吗?”
“姩姩可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朕乃天子,自然更加不可不算数。”
江清雾失望地“噢。”了一声,是呀,他是君王,君王又怎会只有一人。
玄珏看着江清雾失望的小脸,好笑地捏了捏。
“朕很快便回来。”
很快回来?别人不晓得,她还不晓得吗?玄珏做起那档子事,最少便也是一个多时辰,更何况,他碰过别人了,还想回来抱她?想都别想。
“陛下既去,那便去吧,臣妾在乾清宫乖乖地等陛下,陛下好好陪陪淑妃。”
既然如此,她今日就一个人睡乾清宫那偌大的床榻,怎的不舒服了?
......
玄珏去了翊坤宫之后,江清雾也不再干坐着,直接喊来婢女为自己泡澡洗浴,今日且可以睡个好觉了,虽说心里膈应的很,可这男人注定不可能只属于自己。
洗净之后,已然亥时三刻,天冷,江清雾便早早安寝了。
江清雾方才躺下不久,昏昏入睡,便感觉到身旁的衾被让人给掀了起来,一阵凉风透进了被窝当中。
江清雾立马惊觉,乾清宫中如何还有登徒子?竟敢来钻她的被窝?
江清雾睁开眼眸,鼻翼间便传来一阵熟悉的味道。
“陛下?”
“嗯,朕吵醒你了?”
他怎的就回来了?
“陛下不是去陪淑妃了么。”
刚碰完别的女人就回来碰她?
“朕放心不下你,回来瞧瞧。”
江清雾瞧着,这男人也不像是吃了的样子,“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子时一刻了。”???这来回不过一个多时辰,玄珏怎的就回来了。
“陛下就这样回来,淑妃姐姐可会难过的。”
忽然鼻尖一痛,玄珏的脸在眼前放大。
“你呀,朕走了你难过,朕在你又关心旁人。”
江清雾眼中还有未睡醒的朦胧,潋滟至极,伸出白藕般的手臂挽住玄珏。
“陛下回来可还会走?”
“朕既已经回来了,自然是不会再走了。”
既如此,江清雾眼眸一转,手抚上男人的后脑勺,粉嫩的唇盖上去。
很快,男人便沉溺在了江清雾的刻意引诱之中。
......
事毕,江清雾只觉得腰身一阵酸痛。
她此刻更加确定了,玄珏没碰淑妃,那淑妃岂不是恨极了。
想想便痛快。
江清雾这才安心地躺在男人的怀中睡去。
待怀中女子睡熟之后,井明德进来了。
玄珏带着些小心将女子安置好,拉开明黄帘帐。
“翊坤宫一切妥当?”
“是,陛下,淑妃并未起疑,此刻已睡下,陛下届时再回翊坤宫一趟便是。”
“嗯,下去吧。”
井明德退下之时,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的身影,能得陛下一人宠幸之人,这后宫怕也是要变天了。
.......
江清雾接着在乾清宫待了十多天之久,只是奇怪的是,每次玄珏翻了旁人的牌子,但是总是三更天就回来了,甚至还能拉着她翻云覆雨一番。
她本是非常反感玄珏碰了别的女人之后回来碰她的,可是一次次的验证下来,玄珏确实是未曾碰她们,难不成一个个的都是盖在衾被纯聊天不成?
江清雾想不透,罢了,不想也罢,这不正是她所期盼的么?
很快,禁足到了日子。
禁足解除前一日,江清雾就跟着御前侍卫悄悄地回了关雎宫。
回到关雎宫,便看见春桃和秋菊担忧地迎了上来。
“娘娘没事吧,娘娘一切可好?”
秋菊担忧地问着。
“本宫一切都好。”
春桃原本也想问上两句,但看见自家娘娘面色红润,甚至还圆润了些许,便知晓,陛下将自家娘娘保护得极好。
江清雾回到关雎宫之后,还有些不习惯了,这个时候,她应当是窝在玄珏怀中才是。
不过想到明日禁足便解了,她终于可以到处走走便开怀了些许。
#
第二日。
江清雾一早便收拾好了自己。
一身水蓝色的旗装,衣襟处绣着银白色的云纹,仿佛微风拂过湖面,腰间系着一条浅蓝色的丝带,绣着精致的莲花图案,发髻间插着一支水蓝色玉簪,簪头雕刻成莲花模样,整个人看起来高雅而纯,在一片雪景中倒是别致。
“备轿,本宫去给皇后请安。”
秋菊看着自家漂亮的娘娘,眼中的星星不断地跑出。
又可以看见娘娘的盛世美颜了。
¥
坤宁宫。
“本宫来晚了,还请各位姐姐赎罪。”
江清雾趾高气昂地走到殿中间,朝着凤位之上的女人行了个礼。
“昭妃这罪请的可当真是理直气壮啊。”
黎淑妃刺了一嘴。
没等皇后点头,江清雾便自顾起身,美眸看向黎淑妃。
“淑妃越界了,皇后娘娘还未曾怪罪臣妾,怎的轮到淑妃了。”
“昭妃,你这才解了禁足便如此嚣张,难道便已经忘了太后娘娘的教诲了吗?”
听见黎淑妃拿着太后说事,江清雾不屑一笑。
“本宫这禁足是陛下禁的,与太后娘娘何关,淑妃姐姐自个儿留不住陛下,便请来太后施压,想来陛下去淑妃姐姐那,也未能解了淑妃姐姐的相思之苦吧,只怕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玄珏照例,全部都接下,一来二去五六杯酒便已下肚。
“陛下,臣妾再敬您一杯。”
说话者是黎淑妃,玄珏摆手。
“不是朕不想,而是朕却有些有心无力,淑妃有心。”
黎淑妃也并未再多说些什么,而是转向下位的江清雾。
“昭妃妹妹这一身可真是惊为天人啊,不愧深受陛下的宠爱,姐姐我敬你一杯。”
来了来了,她就说,这老妖婆怎么还没开始,这不就来了。
“淑妃姐姐客气了,只是臣妾这两日身子不适,不宜饮酒。”
“哦?昭妃妹妹这是不给本宫这个面子?”
江清雾瞄了一眼玄珏,还是面无表情。
“昭妃娘娘不愧是皇兄的宠妃啊,淑妃娘娘的酒都可说不喝便不喝了。”
淮安王玄珵开口帮腔道。
“是啊,淑妃娘娘的母家黎府,战功赫赫的有功之臣,昭妃娘娘的架子可真大啊。”
不知又是那个嘴贱的跟了一句。
江清雾便知晓是这样的情景。
还好她早已买通宫人,这酒早已换成了水,到时候便看是谁出丑。
“妹妹怎敢,既如此,妹妹喝就是了。”
黎淑妃看见,这才得意地笑了笑。
“好事成双,姐姐我再敬妹妹一杯,这一杯祝妹妹永远年轻貌美。”
江清雾亦不惧,直接饮下。
看着黎淑妃便要坐下,江清雾便又添了一杯“酒”。
“妹妹怎可如此不懂事,妹妹也敬姐姐一杯,祝愿姐姐心想事成。”
酒毕,接着便是来自四面八方的敬酒,除却曲昭仪与谢美人之外,江清雾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
“你们也别太过了,瞧瞧,昭妃都快醉了。”
黎淑妃眼见着皇后偏帮,也站起身来。
“今日是家宴,姐妹们开怀便罢,臣妾觉得,昭妃亦是乐在其中。”
江清雾偷偷地翻了个白眼,喝了如此多的水,等会儿必会多出恭几次,这冷天,也是难为她了。
殿中的炭火越烧越热,映衬得江清雾的脸当真像是醉了一般,红彤彤的。
黎淑妃微微勾唇。
“陛下,臣妾听闻昭妃妹妹的舞技不逊于宫中的舞妓,今日难得大家开怀,臣妾想请昭妃妹妹一舞,便也是添些乐趣。”
玄珏看着确是有几分“醉意”的江清雾,正要开口拒绝。
谁知江清雾自己起身,有些踉跄地行礼。
“陛下,臣妾可以。”
“昭妃,你醉了。”
“臣妾没醉。”
玄珏清冷的眸落在女子的身上,江清雾抬头对视,透过蒙雾,她好似见到了里面藏着些什么,但是却又看不真切。
“陛下,昭妃自己都说没醉啦,陛下也不必如此心疼昭妃妹妹。”
“是啊,皇兄确是有些偏心了。”
“这又怎怪皇兄,若是这样一个美人,轮到你我,不也一样心疼。”
紧接着便是哄堂大笑。
在江清雾的执意之下,玄珏还是允了。
“陛下,臣妾舞前有一事相求。”
“你说。”
“臣妾之舞不过是小巧,臣妾听闻淑妃娘娘的琴抚的极好,曲昭仪的歌唱的如黄鹂鸟般,臣妾可否请她们二人为臣妾伴奏?”
黎淑妃一听,便有些慌了,正要拒绝,就听见玄珏道。
“准了。”
“陛下,臣妾方才酒喝的有些多了,怕是不能给昭妃妹妹伴奏。”
“淑妃,昭妃的酒可比你喝的多些,既昭妃都不推辞,你也无须谦虚。”
“是啊,早早便听闻,淑妃娘娘当年尚在闺阁中时,琴艺便得大师真传,想必定然是极其美妙,淑妃娘娘也不必过谦,尔等必会洗耳恭听。”
淮南王捧道。
一时间,黎淑妃被架于炭火之上,弹也不是,不弹也不是。
“是,既然皇上与各位王爷都如此说,那臣妾来一曲便是,只是臣妾酒量不佳,若是弹的不好,还请陛下赎罪。”
曲昭仪也已准备好了。
江清雾脱下了外袍,姣好的曲线暴露在空气中,别的不说,江清雾对自己这副相貌和身材真真是满意至极。
她今日准备的舞蹈是唐代玄宗皇帝所创的《霓裳羽衣舞》,舞蹈以轻盈飘逸,华丽优雅为名,就黎淑妃那样的天赋与资质,能完整地弹奏出一曲都算是不错的,更别提跟上她的步子还有其他乐音伴奏了。
果不其然,江清雾瞥了一眼黎淑妃,脸色不太好看,不过这可不跟她有什么关系,是你为难我在前,她这不过才还回去一二罢了。
乐声渐起,悠扬的琵琶与琴音交织,曲昭仪的歌声穿梭其中。
殿中的女子足尖轻点,双臂柔和地摆动,似流云舒卷,腰肢柔软似水,一开始的悠扬与散漫,黎淑妃倒是还勉强跟的上。
可是伴随着乐声渐急,江清雾的舞步也随之加快,黎淑妃开始吃力了起来,这首曲子虽说她曾在闺中练过,可当时便被先生责骂过,如今多年不碰琴了,又怎么跟得上。
看着殿中的江清雾,黎淑妃的眼中闪着不甘,她是从何处学来的舞蹈,她怎么不知,忙碌一场,竟是给贱人做了嫁衣,她看了眼玄珏,男人的目光停留在女人的身上,便好像呆滞了一般。
一来二去的分神,让本就吃力的她更加跟不上节奏了,一个不小心用力,竟直接将琴弦给拨断了。
所有人的眼光一时间全部聚拢在她的身上,黎淑妃狠狠地掐了掐手心,露出无辜之状。
曲昭仪也很会来事,并没有停下来,而是靠着婉转的声音继续唱着,江清雾也没有搭理她,而是保持着自己的舞姿。
乐师们也很有眼力见地只不过是停顿了一下,就继续接上了。
所有人的目光继续被殿中间的女子所吸引。
黎淑妃不得不维持的表面的平静,仿佛她方才的举动就好似一个笑话一般,让人觉得可笑。
眸光流转间带着一丝妩媚,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黎淑妃,好似在嘲讽她如小丑跳梁。
片刻之后,乐声戛然而止,江清雾微微低头,长袖轻掩面颊,殿内众人才仿佛如梦初醒般。
江清雾端庄地行了个礼,“臣妾平庸之资,还请陛下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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